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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朝当大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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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按察使司后,天也快黑了,李序然看到太太和梦盈不在房里,一驰和尘远在下棋。他俩经常下棋,这个年代也没有什么休闲娱乐的。不过,他俩谁也赢不了谁,而且谁也不服谁?
这本身倒是一种乐趣,试想,如果一个总赢,一个总输,那下的反而没意思。
“大哥,快过来,二哥又耍赖,本来这盘我能赢的”,一听就是尘远的声音。
“哪有,你的马能走哪里吗?我都不想说了”一驰也说道。
李序然不想打断他们,便问道:太太和小姐呢?
“去厨房了,给你做好吃的了”。他俩边思索着棋局边说道。
于是,李序然朝厨房走去,还没到厨房就闻到了饭香——是槐花的香味。
这是他老家的一种小吃,在槐花开花的季节,家乡的人会把槐花捋下来,想择菜一样简单的处理一下,拿水洗干净,然后和面粉和在一块,放到锅里蒸。蒸好后,根据个人口味,放点蒜泥、盐、辣椒、芝麻、醋、葱花等。
那个味道真是太好了,他重生过来后,发现这里也有槐树,于是,就叫他太太专门按照他的方法做给大家吃,刚开始吃的时候,他们还心有余悸,但后来就渐渐的喜欢上了。他们都很奇怪,李序然怎么知道这种做法的?
李序然笑着说道,是在京城的时候在一本书上看到的。只是这个时候没有西红柿,西红柿是从国外引进来的,不然味道就更好了。
这时,李序然有了很明显——家的感觉,但同时,他也有了想家的感觉了。这种感觉时常就会冒出来,好在这里他也有个家,不然他还真挺不下去。
于是,大家在按察使司的后衙里吃了一顿很愉快也很特别的饭……
第二天,布政使大人真的如约而来,李序然盛情款待,因为,李序然正想借此机会好好的了解一下南江省。
董大人真名叫董连平,比李序然大十岁。因为昨天的事情,他们两个人的距离拉近了不少,最主要的是,他两都是平级,这样沟通起来就便利多了。
其实,有时,官员之间的沟通不是因为话题不一样,是因为官阶不一样,很难想象一个知县和一个巡抚怎么去交流?
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哪!
就这样两个人一直说到吃晚饭的时候,李序然了解到了很多信息。
送走布政使大人后,李序然一个人进了书房,他再一次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听了布政使大人的话,李序然的心情很沉重。当然,好在这个布政使还确实是个干实事的官,这一点令他很欣慰。看来,昨天,为布政使大人解围,做的实在是太对了。
但自己的处境不容乐观啊,布政使大人的话令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由于上一任的按察使结党营私、贪污*,造成两方面的后果。一方面,对内:使得南江省的刑狱非常混乱,他在江都当知府不久,便遇到那个通缉犯被人顶替出来的案子吗就是个例子。
而另一方面,对外:使得那些犯罪由于得不到治理,而更加的猖獗和混乱。
这一切都问题都摆在了他这个新任的按察使身上了,他所面临的严峻挑战,一点都不比在江都当知府时的少。
这个巡抚虽然表面好像很好说话,但他感觉这个人的城府太深了,而关于他的事情,就是布政使大人也不是很清楚,当然也不排除是他有意保留着不说。
这种人太难对付了,他现在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巡抚叫他劝布政使,这里有十几种解释,但他不想仔细去想了,
而布政使大人,虽然务实,也和自己合得来,但他毕竟是负责钱粮税赋,能帮自己的很有限。当然,这已经不错了,要是碰到一个更难缠的布政使,他还能活不了?
这时,他想到了梦盈,她最了解自己了,但不知为什么,他现在不想找梦盈,因为,他自己现在什么眉目都没有,即使找了梦见盈,又能说什么呢?
果然,第二天,有人来按察使司报案:家里被贼人所盗,而且盗贼还把他七岁的女儿给杀了。
令人意外的是:报案的人竟然是南江省的一个五品官。
第十七章 要钱又要命
听了前来报案人说的情况,李序然急忙带人前往案发现场。
照例,一驰留守按察使司衙门,尘远随他一同前往。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但这“火”总得要等一段时间才能烧起来。这段时间就是用来了解情况,摸清底细的。可李序然这个按察使的位子还没坐热就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事发的地点是布政使司里一个姓陈的五品官的府里,具体地点在他的书房,现场一点都不乱。里面的书籍、以及主人珍藏的古董、字画等都没动。
据陈太太说,他们当时刚吃完晚饭,他们家小女儿妞妞和一只猫在玩,后来这只猫跑到外边了,她也就跟出去,陈太太她们正在喝茶说话,没太留意。结果,令人意外的是,凶手竟然把他年仅七岁的小女孩给杀了,手段很残忍。
另外,李序然通过仔细观察,发现还有一个问题,这位五品的陈大人说他就是丢了一件玉器和一张银票,但他没说这件玉器到底是什么来头?同时,也没说银票的面额是多少。
只是说房子里还有其他银票,所以确定不了到底是多少,记不清了。但,看他太太的反应,要不就是玉器价值不菲,要不就是银票的数额不小。
身在官场,李序然自然知道这位陈大人的难处:如果他说他丢了很多钱,那被人会说是贪污得来的。更何况,李序然身为按察使,本身就就有权利对南江省的这些官员的行为进行监察和督导。
说实话,只是丢了这两样东西,他可能连案都不报,但现在小女儿被杀,他就不得不报官,可要是选择了报案,那就得都说清楚,不然不利于破案。
这一点就像是病人和大夫,病人为了治病,不得不给大夫说实情,哪怕是难以启齿的事,也不例外。
但,官就是官,陈大人还是留了一手,当然,这些瞒不过李序然。
这时,陈大人说道:“臬台大人,早就听说您断案如神,这次,一定要找出凶手,丢的东西不重要,但小女之死,让下官肝肠寸断啊,求大人替下官报仇啊,下官这里给你磕头了,臬台大人”
那个时候,人们一般称按察使为臬台大人,“臬”为刑法、法度之意。明清称按察使称为“臬台”或“臬司”,“台”乃是古代的官署名或旧时士绅对高级官员的谀称。就像称巡抚为抚台、布政使为藩台等一样。当然,这一般都是下级对上级的称呼。
自从李序然当了按察使后,不少人见了他都这样称呼,这让他很受用,更多的是来自内心的自我满足。
但这次,这个称呼让他感觉到更多的是责任和信任。尽管他对这个案子现在还不是很明了,而且,对这位陈大人也有看法,但毕竟,小女孩是无辜的,他要对得起“臬台”这个称号。
“陈大人言重了,这本来就是按察使的职责,你们的心情我可以理解,请你们节哀,有什么新的线索及时来臬司衙门报告”,说完,李序然带人准备要走,突然,他看见董连平也过来了。
“臬台大人,情况怎么样了?”陈大人是布政使司的官员,自然是董连平的部下,身为布政使司最大的官——布政使,董连平这个时候来现场,倒也合情合理,不过,更多的是表示一种姿态。
“藩台大人,我还真准备找你呢,这里我都了解过了,一会去府上,有些话想和你说说”,李序然是想了解一下布政司的情况。
“还是去我那儿,一来是还你上次的人情,二来在我那儿对你了解我们布政使司也方便一些”,董大人痛快的说道。
于是,董大人便安抚了他的属下几句,随李序然一起前往他的府里。
董连平的家里就像他的装束,很普通,但很有条理,收拾的井井有条,让人有一种很舒适和安心的感觉。
两人先是客套几句,然后是董连平给他讲了一些这位陈大人在布政使司的具体情况:这个人负责税赋,原先是个知县,在官场的口碑不是很好,但由于他的职位是个肥差,同时好像和巡抚大人有什么交情。
所以好多人也是敢怒不敢言。这次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按察使司里有不少人都没去看他,但绝对不会是同僚干的,当官的很少用这种方法解决问题。
李序然知道有些官员的*,尤其是像布政使司,管着一省的钱粮税赋,不要说是一个五品官了,就是一个管仓库的,也是肥的流油。他很感谢动连平的坦诚,但这些事情不是一两天能解决的,眼下最重要的是——破案。
于是,李序然说道:“这几天,这个人有什么异常吗?”
“没有,绝对没有,我也问过他的同僚了”,董连平认真的说道,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说谎。
布政使的这些话没有从根本上打消李序然对这个案子的疑虑。一般来说,这种事情很有可能是仇家干的,但按照董连平的说法,起码最近没有人和他公开发生过矛盾。
这么说,能在不乱翻、乱动东西的情况下,准确的找到银票和玉器,要么是熟人,要么就是盯着他很久了。当然,就是熟人也要盯一段时间才能下手。
那么,到底是谁,要盯着这位陈大人呢?而他,和巡抚会有什么交情呢?
同时,又为什么要杀害他的女儿呢?仇家一般会直接报仇,不会盯着他这么久,而偷他的东西。相反,如果是被贼惦记,那就没有理由要杀一个还不懂事的小孩子啊?
难道,这里面还有其他隐情?
在布政使大人的执意挽留下,李序然就在董府吃了晚饭,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时间不早了,李序然该回府了。
在回家的路上,李序然还在细细的品味着董连平的话。
看来,南江省的*确实是应该治理一下了,官员的品行要是有问题,是不可能好好办差的,但他现在既要查办这些官员,又要继续用这些人给他办差,总不能都抓了吧?
因此,他要想一个万全之策。
回到臬司(按察使司又叫臬司)衙门后,他叫一驰、尘远还有梦盈来他的书房,这是他升官后第一次召集这么多人专门议事,就像当初在江都当知府的时候一样。
据梦盈分析,这个案子绝对不是简单的盗窃那么简答,理由和李序然上面分析的差不多,但具体还要看案情的进一步发展。
依照常理:过段时间,关于这个五品的陈大人及他家的一些信息就会被一一调查出来。而同时,凶手也有可能在最近会有其他的线索暴露出来,这将对案件的侦破至关重要。
眼下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把按察使司里的各个主要官员的底细给查清楚,这件事情主要交给一驰去办,因为他大部分时间都在臬司衙门。
他对查阅卷宗、账册以及综合分析信息的能力是很强的,加上梦盈的指导和把握,就更令李序然放心了。
同时,尘远带的人也要严加调查,现在,他从江都带过来的几个亲信都在帮忙,还没有正式的安排职务。必须要在清理过一些人后,才能给这些人腾出位置,这是必须要做的。不然,他这个臬台大人是没办法放开手脚,大干一番的。
安排好这一切后,大家各自回房睡觉,但是,今晚,好像是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似得。
就在他们入睡后不久,突然听见有人大声的敲门,李序然在睡梦中被吵醒,尘远在门口喊道:刚才巡抚衙门的人来说:他们的巡抚王大人家也被盗了,同时,巡抚的老母亲也被刺伤了,现在正在抢救呢。
顿时,李序然睡意全无,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从江都府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按察使不好当,可没想到会这样棘手:遇到的第一个案件就是发生在南江省最大的两个衙门,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匆匆来到巡抚衙门,一路上李序然脑子里乱哄哄的,这倒不是因为有人打搅了他的美梦。
是本来第一个就没有一点眉目的案件,现在又几乎如出一辙的发生了第二起,还是在——巡抚衙门。
到了巡抚衙门,李序然看到院子里灯火通明,几乎每个房子里都亮着灯,巡抚衙门的人挨个搜房间,而且加强了门口守卫,看来这些人今晚都睡不好了。
这时,巡抚衙门的管家过来说道:“臬台大人,王大人正在给老夫人喂药,让你先去案发现场看看,一会在客堂里见”
看来,巡抚大人的老母亲伤的不轻,老人家上了年纪,到底是什么人要下这么重的狠手?李序然不是一点的疑惑,他简直就要六神无主了。
现场和布政使司的那个官员家差不多,也是在书房,现场同样一点都不乱。
但李序然现在还不知道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因为,这是巡抚大人家,他问话的方式和分寸都是要格外注意的。
于是,他就重点问了管家一些关于老太太的情况,当时,已经到晚上了,老太太吃完饭后,巡抚大人请了人给她唱戏,老太太听了一会觉得困了,就命下人把她带到卧房。
这时,巡抚大人正在书房看书,突然,听见老太太的卧房里传来了丫鬟的尖叫声。
这时,巡抚大人命人前往,但到了现场后,发现方才尖叫的那两个丫鬟,一个已经死了,一个早也昏迷。
而老太太躺在床上,身上受了重伤。应该是哪个丫鬟给老太太当了一下吧。同时,由于守卫们听到叫喊声后及时赶来,才使得老太太幸免。
而当巡抚大人安排好郎中给老太太看病,并看到老太太还没有生命危险时,他就回到书房整理刚才看过的书。这时,发现书房里有人来过。
这个管家没有说到底丢了什么东西,他知道问了也是白问,要是他们也说书房里东西太多,记不得具体丢了什么,那还不如不问。只是,可以看出,凶手确实是想置人于死地。
带着这些疑虑,李序然来到了巡抚大人王天远的书房。
“李大人,辛苦了,这么晚了叫你带人过来查案,实在是没办法,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哎……”王天远慢慢的说道。
李序然急忙说道:“中丞大人言重了,这些本来就是下官的职责,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情,下官也很难过,只是,现在当务之急是把案子破了,将凶手抓到,这样,下官才能给中丞大人一个交代”。
见王天远没有说话。李序然继续道:“所以,下官请中丞大人详细的说说当时的情况”。
这时,王天远说道:“具体情况,由我的管家给你详说,你们一定要全力破案,一定要把这些兔崽子抓起来。
至于丢失的东西,本官倒也不在乎,可是伤害家母的凶手一定要抓住,我要把他碎尸万段”。说完,他起身准备要走,但又转过头来补充道:“办案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要人要钱都直接给我的管家说。
还有就是,谁要是敢阻挠你这次办案,直接给我说。我给你七天的时间破案,把你在江都府的破案手段都用上,办好了,本官是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便走出去,这时客堂李只剩下李序然一个人了。
这就是官,这就是上级,这就是官僚,巡抚大人这样的说话,让办案的人怎么查?
这时,尘远进来了,问李序然怎么办?
第十八章 疑上加疑
还能怎么办?李序然只好命下人做好现场的记录,同时让他们保护好现场,又找那个管家问了几句,然后带人回臬司衙门。
这时,已经到了深夜,除了他们这些办案的人,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坐在轿子里,李序然一边思索着案情,一边思索着巡抚的话。
这两个案子有太多的相似之处:同样是在官员家里;同样是在书房里;同样是既盗窃财物又杀人,而且杀的都是官员的家人;同样是现场没有别打乱;同样是在他刚上任后的几天,而且时间仅仅相差不到一天而且都是在晚上……
抛开案情不说,他又细细的琢磨着王天远的话。
显然,王天远也没有说丢了什么东西,同时他也没有说他最近的情况和他老母亲的情况,仔细想想这倒也符合他城府很深的秉性,但现在这个时候了,还能这样玩城府吗?
还有就是,他给自己限期七天,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当然,这是人家巡抚的权力,谁让人家是地方大员呢?
突然,李序然想到了王天远刚才说的一句话,这句话使他眼睛一亮,巡抚刚才不是说:谁要是敢阻挠李序然查这个案件,就让他直接向巡抚禀报吗?
显然,这句的意思是:谁要是敢阻挠或者影响李序然查这个案件,巡抚就会收拾谁。
王天远说这句话,倒也合情合理,因为这个时候,谁要是阻碍李序然办案,就是和他巡抚过不去。
但,这正好为李序然所用,他现在正要找个机会好好的清理一下按察使司的人,现在正好是个现成的机会。
他可以派一些底细不太干净的去查这个案件,显然,现在一点线索没有,到时要是查不出来,或者查的过程中出现什么失误,他正好借巡抚之手,将其除掉。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自己,自己要是也查不出来,那可就遭了。不过,即使他查不出来吗,按律法,巡抚是不能免他的职的,只是这样就和巡抚的关系不太好处了。所以,他一定要全力破案。
于是,他想到了他的恩师,刑部尚书杨大人,他觉得有必要将这件事情的详细经过向自己的恩师报告。
通过上次的事情,杨尚书对他更是另眼相看。其实,他请示杨尚书,主要的一层意思就是给自己留条后路,万一破不了案,杨尚书可以从中协调,巡抚就不得不考虑如何对待他这位按察使、臬台大人了。
回到臬司衙门后,李序然马上给杨尚书写信,并让尘远派心腹连夜将信送出去。这时,天也快亮了,他就在书房里混乱眯了一会。
睡梦中,他感觉进来一个人,一个很温柔、很漂亮的女人,他吃惊的一挣扎,猛地坐起来。这时,他看到真有一个人进来了,但不是在做梦——这个人是梦盈。
梦盈一直在担心他,他去了巡抚衙门后,梦盈也没有睡。
于是,李序然把案件的详细经过,给梦盈说了一遍,两人商量了好久,一直到天亮……
吃完早饭,李序然带人立刻去了布政使司,他要仔细的对比这两个案子。走的时候,梦盈告诉他,让他放心的去吧,看着梦盈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李序然也自信了不少。
可是,他们一直忙到下午,还是没什么线索。于是,他带人又去了巡抚衙门,要继续找线索。
同样,巡抚衙门的结果和布政使那位官员家一样的没结果。来的时候,李序然的自信消失的无影无踪。看来,这个案子远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于是,李序然带着人懊丧的回到臬司衙门,这时,太太给他做好了饭。但现在实在没什么胃口,就胡乱的吃了几口,就向书房里走去。
还是他们四个人,但梦盈和一驰看上去似乎没有李序然和尘远他们沮丧,看来,梦盈他们有了新的思路。
果然,一驰说道:“大哥,不要老皱着眉头嘛,我和梦盈小姐查了一下以往类似的案件,虽然相似度不是很高,但还是可以从中看出一些端倪”。
“哎呀,二哥,我说你就不要卖关子了,有什么好主意就赶紧说吧。你是不知道今天我和大哥有多狼狈。整整一天,硬是一点线索没有。你可知道,那个巡抚只给了大哥七天的时间,现在这样就算过了一天了,到时要是破不了案,可怎么办啊?”。
这时梦盈用一如既往平静的语气慢慢的说道:“根据我和一驰的分析,这应该不是专门的盗窃或是杀人的案件,作案的凶手不是针对具体的那个人,他是专门对付官府,应该是有仇官的心里。”。
这时,李序然警觉了一下,示意让梦盈继续说下去,显然他还有一些疑点没有解开。
于是,梦盈继续道:“凶手先是选择布政使司的官员,然后选择巡抚衙门,这是两个相对独立的衙门,而且凶手对现场很了解,所以东西都没怎么动,但他们除了拿东西之外,还把官员的家人给杀了,可他们疏忽了一点。
就是被杀的人一个是小孩,一个是老人,这些人几乎就没有反抗力。显然这样做,就是让这些官员人财两空”。
这时尘远说道:“那他为什么不去布政使董大人家,而是去了布政使司里一个五品官家,还有就是他们既然为了人财两空,那为什么不多偷一些东西呢,从现场来看,他们完全有这个能力啊”。
梦盈笑着说道:“看来,咱们的尘远大人也学会了谋略了,你说的正是我要继续解释的,确实是有一些疑点,我刚才的假设要成立,就必须要核实一些情况,但我认为,这不是当下最重要的”。
“那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尘远着急的问道。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凶手会在近期继续作案”梦盈说道。
“你怎么肯定?现在我们正在查案,凶手应该会潜伏一段时间吧?”尘远说道。
梦盈说道:“那咱俩打赌,我断言不出三天,必然还会发生类似的案件”。
尘远没有继续说话,一方面他相信梦盈的话,另外一方面他确实担心李序然的七天破案期限,他是个直脑筋,现在就在想着七天到期了还破不了案,该怎么办?
看着李序然还没完全打消疑虑,梦盈说道:“臬台大人,你就不要愁眉不展了,给杨大人送信的人连夜赶路,这里离京城不是很远,明天早上就应该到了吧?到时再做打算,到时自有办法,只是,现在不能说,天机不可泄露,计谋要是提前说出来,就不灵了”。
李序然勉强的笑了笑,他知道这是梦盈在安慰他,自己还是有判断力的,方才梦盈的话似乎有些道理,但同样,疑点也很多。不过,等杨尚书的信,倒是真的,他很希望自己的恩师能帮他一把。
就这样,大家各怀心思的回房睡觉。
果然,第二天早上,送信的人回来了,他昼夜不停,换了好几匹马才赶回来。
但,李序然这次失望了。
杨尚书的信只有一句话:情况已知,你要继续查案,不要过早下结论,有什么情况随时再报。
起先,李序然很失望,甚至有点生气。感觉自己的恩师没有诚意。但后来一想,他自己身在南江省都不是很了解情况,杨尚书在京城怎么可能给他具体方案?
再说,杨尚书也没有说不管啊,他还不是让自己有什么情况再给他报告吗?
只是,他怎么觉得:杨尚书的意思和梦盈说的有点像呢?
不想那么多了,这两个都是信得过的人,还是继续查吧。
于是,他带人继续查案,今天重点是巡抚家。
可是,一直查到下午也没什么新的发现,而且他问了好多相关的人,调了很多臬司衙门的人,这些人都急的团团转。
今天是第二天了,他很怀疑自己清理不了臬司衙门的异己,就被巡抚大人给训了。
晚上的时候,王天远留他在他巡抚衙门吃饭。刚吃完没多久,就在李序然起身准备回府时,突然巡抚的管家进来告诉他,门外有按察使司的人找他。李序然让尘远把他带进了,这个人进来后,巡抚的管家就退出去了。
这时,房子里只剩下他的人了,李序然一看,来的正是自己在江都府带来的亲信,现在是一驰的助手。
看到自己府里的人神色慌张的样子,李序然急忙问道:“你不在衙门呆着帮一驰处理政务,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大人,出事了,咱们府里也来了盗贼,你快回去看看吧”,那人结结巴巴的说道。
李序然的身体突然一颤,差点跌倒。这时,尘远说道:“盗贼?怎么会到臬司衙门?府里的人有没有事?”
那人说道:“人倒是没事,可,可是……”
李序然知道这人,他平时很机灵,现在这样,一方面可能由于是着急,另一方面则可能因为这里是巡抚衙门,有些话不方便说。
于是,他说道:“快,快回臬司衙门”。
这个消息绝对让李序然大吃一惊,他没想到,这个盗贼竟然敢到他堂堂的臬司衙门——这里可是专门抓这些罪犯的地方啊。刚才在他出了巡抚衙门准备上轿的时候,那个人已经告诉他,府里的人都没事,而且竟然抓住两个盗贼。
这是他惊讶之后的又一个惊讶。
当然,待他冷静下来后仔细一想,这件事也好像在情理之中。
首先,这些盗贼先是去的布政使司,然后是巡抚衙门,所以,到他的臬司衙门也就没什么惊讶的了,只是这个衙门是专门管这些事情的,才让人感到意外。
同时,梦盈已经完全知道案件的具体经过,所以,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今天抓住盗贼这件事情,应该是梦盈的功劳。不过,他还是惊讶,梦盈是怎么能抓住他们的呢?
这时,根据多年当地方官和断案的经验,他现在可以初步判定这应该是一个对官府怀恨在心的人干的,而且,凶手绝不止一个人。因为这连着几天作案,加上对现场的精确把握,以及顺利的撤退。这些都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那么,梦盈抓到的那两个人又在这个案件里是什么角色呢?
第十九章 没有结果的结果(上)
带着这些疑问,李序然回到了臬司衙门。
府里还是和往常一样的平静,根本不像是盗贼刚来过的。同样是南江省赫赫有名的官府衙门,同样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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