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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英雄传-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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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的,便再次上前去抓了心,可了心又是一退,躲了过去。

觉音两抓不中,面色难看的很,周围许多其他僧人,也瞧着怪异,想觉音在同辈僧人中功夫也是不错的,而了心在少一辈的僧人中,功夫却是最差的一个,觉音又是了心的师傅,怎么会有师傅抓不住徒弟的道理?

觉音不怕在众人面前出丑,怕的只是了心一心向着李文轩,口不遮拦再次闯祸,惹的子清大怒那便再没回旋的余地。觉音万分急切的说道“了心!你这是做什么,你难道连师傅也不认了么?跟师傅回去!不要再替他讲话!”

了心不肯走,说道:“师傅,了心对不起您,了心给您磕头了!”了心跪在地上咚咚咚当即就给觉音磕了三个响头。

觉音气极了,见了心是铁了心的护着李文轩,再看李文轩在这里凝神打坐,恨不得现在就能将李文轩痛揍一顿,都是他带坏了自己的乖徒弟。

子清在一旁看的久了,有些等不及,怕迟则生变,说道:“觉音,你还不快将了心带走?”

“是,师傅!”觉音这回也是动真格的了,不再有手软,第三次向了心肩头抓去,了心一步退开,避开了肩头的一抓,可觉音后手已至,右掌抓向了心胸前的衣襟。

了心年纪小,平日练功最多也就是师兄弟之间拆招喂招,偶尔有个小比试什么的,并没有当真与别人对打过,所以方才只想着第一抓躲了过去,完全不去想第二招来了之后该怎么办。

觉音的右掌到了了心胸前,了心想躲已经迟了,但还是出掌相迎,不过没挡住,却将觉音的胳膊抱的死死的。觉音正要将了心拎起来带走。却觉得自己手臂上先是暖暖的,似有一股天罡正气灌入,可随后这股正气马上转为刚力,觉音又与方才一样,手臂一麻,便将了心松开了。

觉音回头看着子清,说道:“师傅,这……这不对劲。”

众僧看到觉音抓住了了心,却又突然放开,正觉得奇怪,还怀疑觉音放水,可见到子清也是这茫然的样子,便知道不是觉音故意放水了,怕是还有别的什么古怪。子清说道:“了慧、了方,你二人将了心与我拿下!”

觉音说罢,只见众僧之中走出了两名年轻僧人,李文轩看的明白,这其中一僧,便是方才在厨房中端来素食的那个僧人,心中不由得愤恨,自己若不是因为修炼了洗髓经的缘故,怕是早已经倒地不起,束手就擒了。

“了心,快向你师叔祖认错!”觉音更着急了,若是让他来抓了心,那自然手下有分寸,不管了心是什么过错,但都是自己徒弟,可子清却便便叫了两个平素就喜欢争斗比武的小辈僧人来,那动起收来一定没轻没重,莫说两人打了心一个,就是单打独斗,了心也一定不是他们的对手,更有甚者说不定哪个想要在众人面前出出风头,故意打伤了心也说不定。

觉音还想开口劝阻,可了慧了方两人已经扑了上去,了心方才虽然是壮着胆子说话,但真的动起手来还是发怵,围着李文轩一个劲的后退,可了慧与了方即得子清的法旨,那是一个比一个凶猛,更加上了心是被两人夹攻,不过十来招过去,肩膀与侧胯,已经被打中了好几次,疼的了心直咧嘴。

李文轩本来是想拖延时间,早些运功化解体内毒物,但了心此时在自己身边挨打,心神也乱了,说道:“了心,你不用躲,就用你学的长拳与罗汉拳打他们!”

“好!”了心答应了一声,便往边上退了两步,拉开了架势,可拳头刚打出一半,了慧的一巴掌就先奔着胸口来了,了心害怕挨打,不等招式收回,便又跳到一旁闪开。

李文轩叹道:“了心,你不用躲,他打他的,你只管打的拳就是!”

了心这下糊涂了,心道:“大哥哥这样子不就是叫他先打我一拳,然后我再还他一拳,那不是两败俱伤的法子么?何况人家都俩人,这铁定是我吃亏啊!”

第211章中毒被困(二)

了心想不明白李文轩的意思,还在犹豫不决,了慧与了方两人已经是乘胜追了上来,又要往了心的身上招呼。

李文轩着急了,喝到:“了心,你就按我说的法子来,你难道还不信我吗?”

“我信!”了心没办法了,知道自己这么躲下去也是不行的,用不了多大功夫,自己铁定得被他们两人擒住,索性就按照李文轩说的法子,硬着头皮上了。

了慧拦在了心的正面,了方从了心的右边扑上,看样子了方这次就要打算将了心擒住,了心没有法子两边兼顾,还想掉头逃跑,可想到李文轩说的话,把心一横,便挥拳击向了方的小腹。

了方比了心高了整整一个头,了方仗着自己身高臂长,况且了心过去武功实在是太过平庸,他哪里会放在眼里,见到了心这次没有撒腿跑开,便任由了心出拳,右手抓向了心衣襟,左手却在了心掌间穿过,去扣了心的腰带,如果这样子抓中了,了方马上就可把了心整个人倒提起来,就算是被了心的小拳头打上了一下,不过挠挠痒而已,自然无妨。

眼看了方就要得手,了慧可不想让这份功劳都被了方一个人独占了,也要窜上去凑热闹。可了慧两步跨到了了心的跟前,却见了方龇牙咧嘴,表情十分痛苦不堪,再细看,了心一手抵在了方的小腹上,了方的双手则是有气无力的搭在了心的手上,好像是想要将了心的手掰开,却使不出什么力气。

“坏了,这小子是不是有什么暗器?还是手掌上藏了什么东西?不然就凭他这三脚猫的功夫,一巴掌打在了方的身上,也是定然不碍事的。”了慧本来不敢大意,可今日在场僧众实在太多,若是就这么一怕,退下阵来,让了心讨了个便宜,那自己日后还如何在师兄弟面前立足?

了慧虚晃一步,绕道了了心的侧后,突然施掌打向了心的右肩,并喝到:“好你个了心,竟然用暗器暗害同门!”

了慧只想一招拿下了心,免得了心撇下了方之后再来对付自己,于是这一掌下的重,只要打上去,了心轻则也得胳膊脱臼,可两人此时毕竟是同门,了心年龄也小,若是下手太重,难免会早来非议,说以大欺小什么的,所以了慧就喊了这么一嗓子,让大家都以为了心是用暗器害人在先,那自己下重手惩处他,也是理所应当了。

觉音一直都是在一旁瞪大眼睛瞧着,虽然不知道了心这一掌如何将了方打的如此狼狈,但也能看的出来,了心绝对是没有使什么暗器的,又听到了慧竟然出口污蔑了心,想觉音平日脾气就不好,当即怒道:“了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徒弟用暗器了!你若是胡言污蔑,别怪我不客气!”

觉音此时当着众僧的面为了心说话,立时引得一片唏嘘,也不晓得这嘘声是冲着觉音的还是冲着了慧。

了慧没想到觉音让自己如此难看,心神一乱,下手也迟疑了,就这么一缓神的功夫,了心也知道自己背后有危险了,慌忙挣开了了方,了方向后退了两步,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了心抽手还击,恰巧与了慧的掌力交错而过,好在了慧方才被觉音呵斥,掌力便撤下了许多,了心肩头挨了一下,倒也没觉得太痛,可了慧左肋被了心一掌打中,便听得“咔——”的一声,两根肋骨应声而断,紧跟着了慧就是嚎啕大叫。

“孽障!”子清本来是让了方与了慧上前拿下了心的,想他们二人自然是手到擒来,可不想一会功夫,两人一个坐下地上站不起来,一个还被打断了肋骨,在惊讶了心掌力了得之余,子清更加是气的浑身发抖,趁了心打倒了了慧还没来得及转身,子清抢上一步,直接扣住了了心的肩头,李文轩看在眼里,想要示警,却还是慢了一步。

了心肩膀之前中了一掌,此时又被子清一抓,疼了直咧嘴,也不管面前的人是什么大师还是小和尚了,挥掌就向子清檀中穴上打去。

子清一生习武,怎能看不明白了心的招式?但一想到了方与了慧方才只中了了心一掌,就败下阵来,实在是奇怪,便有意要弄明白这是什么情由,便将身子微微左移,避开了檀中要穴,任由了心的掌力落在了自己胸肋之上,有意要试试了心的本事。

子清只觉得了心的这一掌软绵绵的,没多少力道,就跟那些没练过功夫的小孩子打架没什么两样。子清是越发的纳闷,可就在此时,突然自了心的手掌中,有一股内力汹涌而至,子清心中一惊,慌忙以内力相抗,情急之下,运力过猛,了心更是全然不晓得手掌上会有两股内力相撞,一个不小心竟然这这两股力道震出去了一丈多远。

子清功力深厚,了心虽说是学了洗髓经,但一则年幼,二则修炼时间太短,将内力加在掌力上,想到逼退了慧了方之辈,倒还不难,方才与觉音占了便宜,也是因为觉音大意不查,可是遇到了真正的内力高深之人,却是要吃大亏了,了心被内力反震,先觉得整个人都差点爆掉了,随后便是头晕眼花,整个人摇摇晃晃的。

子清倒也没追上去将了心拿下,而是皱眉问道:“了心,你这内力是在哪学的,叫什么名字!”

了心不假思索的说道:“我这是跟我大哥哥学的,至于是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

子清皱眉,不晓得他们两人这练的是什么功夫,本来寻思着李文轩肯定会练一些邪门的功夫,了心也自然要跟着学,可了心手掌所发的内力,却是一股浩然正气,自己有多年清修的内力护身,虽然是深厚雄浑,但是两股内力相比之下,自己的内力好像还不如了心所用的功夫来的纯净,并且了心此时年纪尚小,日后若是勤加修炼,有个十来年的功夫,自己怕是就不敢再托大如此接下这一掌了。

了心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练的这功夫是叫什么名字,当时是李文轩叫他练,所以就练了,并没有多想,此番一出手就打到了两位师兄,连自己都惊呆了。但是子清却以为了心是有意向自己隐瞒,便要上前将了心拿下问话,了心方才被子清内力反震,已经不敢在与子清动手,慌乱之中,只好又跑到李文轩身边。

子清也不着急,就这么一步步的慢慢朝李文轩与了心走去,了心惊叫道:“大哥哥,大哥哥,这了怎么办?咱们快跑吧!”

可是,不管了心怎么喊,李文轩就是坐着不动,了心生怕李文轩是中毒越来越深,有性命之危,急的都哭了。

子清再次说道:“了心,我再问你一次,你告诉我你练的到底是什么功夫?”

了心摇着嘴唇摇摇头,子清见了心还是不肯说,这次便与不与他客气了,僧袖一挥,真气鼓荡,便向了心身上招呼,好想一只下山猛虎,要将了心吃下去一般。

了心怕极了,但也躲不开,况且,他若是躲了,这下子被罩住的就是李文轩了,了心惊恐之下,只好大声叫嚷:“大哥哥!”

“你叫他也是白叫,他中了软骨散,早已经不能动……”子清话还没说完,只见李文轩突然瞪大双眼,精光爆射,一掌打出,刚好与子清的这一掌牢牢接上。

子清知道李文轩中了毒,能撑到现在还好端端的坐着,已经是不易,哪里还能突然出手与自己抗衡?子清心神一乱,差点被李文轩这一掌震退,好在子清内力深厚,马上便站住阵脚,将李文轩的掌力尽数接下,心中虽然存有疑窦,但面色却是敲不出看来半点异状。

再看李文轩,可就没子清那么自在了,李文轩本是想拖延时间,让自己好化解身体所中之毒,但奈何了心这就要被子清抓住,不出手实在是不行了,只好勉力迎了子清一掌,李文轩这一掌本来就只有平时五六分的功力,开始时出其不意倒还能占点便宜,可子清内力源源不绝而来,李文轩不消半刻功夫,便已经是面色苍白,大汗淋漓,有些难以支撑。

子清虽说是大占胜面,可心中也是疑虑重重:“李文轩不是明明中毒了吗?怎么还能与我动手?并且这股内力,与了心方才所用,如出一辙,只是要精深、纯粹许多,这小子当真也不简单!若非之前对他施计,只怕想要胜他还得花不少的功夫。”

众僧看到两人对掌,子清又是一副稳胜的姿态,便没有人擅自上前助阵,只有觉音靠的近一些,怕他们二人比斗内力,会不小心误伤了了心,自己也好上前相救。

了心看李文轩脸色越来越难看,渐渐不支,怕是这么长久下去,李文轩迟早被子清的内力所伤,喊了一声:“大哥哥,你快跑!”随后就扑向子清,子清碍于正在比斗内力,无法躲闪,便被了心牢牢的抱住的大腿。

子清喝到:“快走开!”

了心哪里肯?玩儿命一般的,用尽全身力气在子清的大腿上直接就是一口。

子清痛极,可正在与李文轩比拼掌力,无暇估计了心,只好强忍着。

了心见一口下去不奏效,不由分说,又是一口,双手也没闲着,连抓带打,不一会功夫,子清的腿上已经多了许多淤青伤痕,可子清耐力极强,仍是强忍着不撤掉掌力。

了心万般无奈,回头正巧看见了李文轩腰间的青霜剑,于是说道:“师叔祖,您……您要是不放开大哥哥,我……我只有用剑刺你了!”

了心说话就去拿李文轩腰间的青霜剑,了心刚只将青霜剑拔出不过尺许,月光照耀剑刃,一霎间剑光冷气凝绕三人。李文轩对青霜剑的剑光自然是见怪不怪,了心之前虽说见过,但此情此景下被剑光一晃,也是走了神,子清当年也曾听晓青霜剑的名号,今日看到这青霜剑凶戾无比,莫名的心生惧意,怕了心当真要将用这剑来削自己,双腿怕是就保不住了,于是立即撤掌,退后了数尺。

子清掌力一撤,李文轩如释重负,但也顾不得喘歇,直接从了心手里取过了青霜剑,又将了心拉到自己身后,将青霜剑横在身前,想自己比拼掌力或许胜不得子清,但若是斗兵刃,自己虽说是体内余毒未清,但也不惧他。

李文轩此时已经慢慢的站了立起来,自清看了更是惊讶,说道:“你当真也有些本事,中了软骨散的毒,竟然还有力气站起来,怎么,你这是还要与老衲比过?”

方才李文轩气息紊乱,此时几个深呼吸过后,已经稳定的差不多了,这才说道:“不敢,子清大师是有名的得道高僧,李文轩不过是一个无名小辈,我不敢与大师动手,只求大师今日可以让我二人全身离去,便做万谢。”

子清说道:“笑话,我今日这么大的阵势,就是为了捉你,你若是走了,你这数月来入我莆田寺若无人之境,更教坏我莆田寺弟子,还装神弄鬼吓坏了德,你却要说放你走,你若是走了,你做的这些好事,我找谁去?不觉得实在是太可笑了吗?”

李文轩又道:“大师口口声声说我作恶,却不先看看你那个十分了得的了德和尚做了什么好事,就知道欺凌弱小,凭他家中富贵,你们这些做师傅的便宽待与他,你们和尚不管,我只好替你们的佛祖教训他了!今日你虽然下毒害我,可此时我功力依然尚在,你若是想要来强的捉拿我,怕也不是易事,何况我有青霜剑在手,你们这些僧人若是想要用强,一哄而上将我擒拿,刀剑无眼,只怕是少不了死伤,我劝大师还是考虑清楚吧,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难道大师就人心看你的徒子徒孙在我的剑下枉送性命?”

李文轩话音刚落,斜眼一看身旁不远处有有一块酒坛一般大小的石头,于是李文轩便将青霜剑指向那石头,又道:“青霜分金断玉,无坚不摧,不怕死的现在就可以上来试试!”只见李文轩将青霜剑远远的向那石头斩去,青霜剑的剑刃并未触及那石头,可剑气所至,地上草木纷飞,尘泥乱起,然后便是极其干净的一声脆响,便见那方石头,由中间裂开,且裂痕出甚是平整,足可见青霜剑之快,李文轩剑气之强。

李文轩知道自己今日不管怎么说好话都是不行,索性软硬兼施,强提着口真气,将体内毒性暂压,用青霜剑断石立威,希望这些和尚们可以知难而退。

这一手,确实是让许多和尚不敢侧目,可子清哪里肯这么放过李文轩?说道:“雕虫小技罢了,你不要妄想就这样离开莆田寺,老衲既然说了要留你面壁三年,就没有放你走的道理!”

子清说罢,便听一声呼啸,然后有如苍鹰缚兔,向李文轩扑来。

李文轩心中直叫糟糕,只好提剑来挡,可子清这一记是虚招,李文轩受毒性多困,举手出剑速度远远不及往日,等到李文轩将剑招拿捏到位,子清已经晃身到李文轩侧面,竟然出手向了心抓住。

李文轩骂道:“卑鄙!”于是一手提着了心,一手握着青霜剑,一连后撤出了一丈多远,其间子清连出六招,几乎招招都是与了心擦身而过。

李文轩本想着拉开距离,自己好调整一下,然后再行出剑,可子清步步紧逼,实在是教李文轩腾不出手来,又没多大功夫,子清已经又出了十多招,依旧是招招凶险。

李文轩此时心急如焚,其实子清也并不好过,想他莆田寺高僧的身份是如何重要?李文轩不过是个江湖上刚刚冒头的小子,虽说也有不少人知道李文轩的名号,但也都是因为品剑山庄的司徒英被刺杀一事,不然的话,怕是没有人会知道还有李文轩这么一号人物。就这样两人一个是名宿前辈,一个是不入流的晚辈,并且还是个中毒之人,即便这样,子清数招过后,竟然都沾不到了心与李文轩的衣衫,已经是颜面大损。

高手过招,最忌讳心有杂念,李文轩既要护着了心,又要腾出招数来小心子清突然向自己出手,便索性将了心向身后用力远远的推开,说道:“了心,你先自己小心了!”

子清见李文轩将了心丢下了,便寻思着自己好歹先抓一个再说,也好挽回一些面子,可子清刚扑出去,便感觉后背上汗毛倒竖,一回头,只见李文轩手执青霜剑,竟然追上了自己的步子,青霜剑正奔自己的后心而来,且青霜剑在月色下冷光流转,照的人心惊胆寒,子清心中惧意陡增,不敢再去抓了心,生怕了心还没抓到,自己这付身老骨头就交代在李文轩的手里了。

子清回身,迎着青霜剑,将僧袖卷起,顺着李文轩的剑势,恰如其分的将青霜剑牢牢包裹在其中。子清心中得意,觉得李文轩方才断石的剑气倒也有些火候,没想到真动起手来却是这么的不中用。

子清运上内劲,人与僧袖同时向右而去,想要就此夺下李文轩手中的青霜剑,怎料李文轩手腕一抖,子清的僧袖立时炸开,四散而开,紧跟着就化作了万千碎片,洒落了一地。

第212章力敌众僧

眼看子清的衣袖被青霜剑刺一挥之下化成了万千碎片,李文轩知道青霜剑的锋利,更加上对方想用衣袖来夺剑,被自己一剑破招,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可许多觉字辈僧人都是面露诧异之色,好像李文轩这一剑是应当被子清夺走似的,子静本人看着破烂的衣袖,更是面色灰青。

子清说道:“品剑山庄的青霜剑,我过去只有耳闻,却未亲见,今日看来青霜剑确实是名不虚传,竟然能破我的乾坤袖!”

许多年轻的后辈弟子也觉得子清用袖袍去裹李文轩的宝剑,便是鸡蛋碰石头一般,寻常衣物哪里能比斗的过宝剑的锋利?衣袖被损毁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要是不破那才是怪事,又听到子静这么说,更是不明这乾坤袖究竟有何奥妙之处。

众人小声窃窃私语之时,但见一名模样较为老练的僧人说道:“师傅的这手乾坤袖,是以手掌打住的掌风与体内真气为袖袍灌注真气,真气与力道所致,就算是寻常的僧袍便可刚若磐石,柔胜丝绦,寻常兵刃若是遇到了这乾坤袖,只要被袖袍缠上,便再难挣脱,更不要说损坏斩开衣袖,只能有束手就缚的份。”

子清点了点头,默许那僧人说的很对。只是不管那个和尚将子清的乾坤袖说的再如何厉害,可还不是被李文轩的青霜剑一剑刺破,子清却是一点也笑不出来。

李文轩冷笑道:“原来大师袖有乾坤,只不过没想到乾坤网罗万物,大师却是慈悲为怀,故意让我给刺破了几个窟窿,如今大师这乾坤已经露了气,是不是想要告诉在下,做人不要逼人太甚应当网开一面呢?”

李文轩冷嘲热讽,说的子清一张老脸有些挂不住,可自己的衣袖就这么破了,第一阵显然已经落败,本来就是折损颜面的事情,又不好再过争辩。

众僧听到李文轩言语挑衅,有个僧人很是不服气,说道:“你不过是凭借你的刀剑之力,若是你换了寻常的兵器,早就被我师傅打的趴在地上了,有本事,你可敢放下手中长剑,与我师傅比拼真功夫见个输赢?”

那僧人说罢这话洋洋得意,心道自己戳中了李文轩的要害,是帮自己师叔讲了话,日后定然没有坏处,只是李文轩却哈哈大笑,说道:“当真可笑,我当时若是早知道你们莆田寺都是想你这样一般鼠辈,我当时就不该慕名南下,今日所见,莆田寺不过是一沽名钓誉的破烂出处,当真是叫人百般失望。”

那僧人听到李文轩如此侮辱莆田寺,又道:“我莆田寺数百年威名,岂容得你狂妄小辈如此亵渎!”

李文轩长剑挑起,指着周身的一众僧人说道:“你们莆田寺想要擒我也就罢了,可你们怕打不过我,于是今日下毒害我在先,然后又以多欺寡在后,更兼不明是非颠倒黑白,收的徒弟中不是些溜须拍马之辈,就是向了德那样的无德小人,现在惧我青霜剑,还要我放下手中长剑来与你们比武,当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倒要问问说话的这位高僧,是不是要我直接自缚双手,让你们擒住,更合你的心意呢?”

“这……”那和尚当下就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看看身边左右之人,也都是摇头叹气,想来都是在与李文轩一同取笑他,嫌他讥讽李文轩不成,反倒给莆田寺抹了给,没有半个愿意为他说上那么一两句来解围的。

李文轩笑道:“这为高僧既然要我放下我的青霜剑来与你相斗,想必功夫一定了德,那好,我就圆了你这个心愿,让我徒手来领教你的高招!”

李文轩说罢,左手将青霜剑藏与身后,脚步一抬,便冲着那和尚一步跨上,子清见状,生怕李文轩要了那和尚性命,只是自己想要出手阻拦已晚,只好大声惊呼:“快闪开!”

那和尚又如何能躲的开?脚丫子还没来得及动弹,李文轩直挺挺的贴到了他的面前,两人差点没撞到一起,身法速度之快,叫那和尚吃了一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了。

李文轩也没急于出手,诚心要戏弄那和尚一下,好折损莆田寺的颜面,果然,那和尚很快转过神来,知道自己不能给师门丢人,于是腰身下躬,扎了个铁马,一手做掌,一手做拳,分向李文轩上下打来。

李文轩心中窃笑:“你使什么功夫不好,偏偏使这开碑掌,那就算你倒霉了。”

原来那时候为了教了心练功夫,苏晴雪便缠着子静,让子静演练莆田寺的一些个外门功夫给李文轩看,说是让李文轩以后好教授了心,只是到最后了心没学明白多少,李文轩却是为了能给了心当个“好师傅”,却是学的颇为扎实。这开碑掌李文轩也曾向子静学过,知道这套掌法,是十足的外门功夫,练成之后,足矣力至千钧,以肉掌力劈石碑也非难事,所以才名为开碑掌,完全是以刚猛之力道取胜。

这套掌法李文轩招式已经全部学到,只是联系时日不多,更加上子静一下子教授的也多,李文轩练的火候未到,并无掌劈石碑之力,但李文轩有内力傍身,更有心要挫莆田寺的威风,于是迎着那和尚的攻势,也打出了与那和尚一模一样的招式。

那和尚正在惊奇李文轩怎么会本寺的功夫,两人拳掌已经交锋,李文轩接了这和尚的招式,也是不由得赞叹这掌力刚猛非凡,这个和尚说话虽然不招人喜欢,但这功夫还是有一手的,唯一可惜的是这个和尚内力差了些,不然自己如此也不好应付。

李文轩并不与他力敌,两人掌力一经交汇,李文轩马上就是撤力不撤掌,以洗髓经的内力将对面的掌力尽数卸去,等到那和尚招式用老,掌力已成强弩之末,李文轩马上全力打出,便听得那和尚一声惨叫倒地,双臂无力的垂着,原来在李文轩全力一击之下,这和尚竟然承受不住,两个肩膀纷纷脱臼,也幸亏李文轩最后出掌并未用内力,不然这和尚的双肩怕是就保不住了。

众僧见状,纷纷抢上救人,而子清也从后抢上,李文轩自知身上余毒为清,并且还大有发作之势,只想寻机带走了心逃走,并不愿意恋战,此时见场面已乱,众僧的包围已经露出了一个缺口,便知道机会来了,突然避开众僧后跃,再也不去管那和尚,而是直奔了心而去。

李文轩一手揽着了心,便要趁着这混乱突围而去,可是方才觉音一直都在了心左右,见到李文轩上来抢人,虽说阻拦的时候慢了一步,可李文轩再想走开的时候,觉音却是挡在了李文轩面前。

李文轩暗叫糟糕,被觉音这么一挡,怕是机会瞬间即逝,于是直接挺剑而起,直刺觉音前胸,喝道:“快让开,不然别怪我剑下无情。”

了心看到李文轩要刺自己的师傅,慌忙双手抱住了李文轩的手腕,叫道:“大哥哥,千万不要伤我师傅!”

李文轩只想着快些逃离,并没有想太多,被了心这么一挡,心道:“唉,觉音他是了心的师傅啊,听了心说过,他这个师傅有时候脾气不好,但还是很疼了心的,我若是真的伤了他的师傅,了心岂不是要恨我了?”

李文轩转而收剑,但一手握剑,一手揽着了心,再也腾不开手来出招,只有又退了两步,距离觉音远了一些,尽量不与他动手。就这么一小会的功夫,那边方才有些混乱的僧众,已经再次成阵,围的严严实实,李文轩心中是连连叫苦,恨觉音误了自己逃脱的时机,如今再想走,怕是少不了一番恶战了。

觉音一心都在了心的身上,之前任凭李文轩出剑,根本是看都没看,也没打算跟李文轩过招,只是说道:“了心,你不能走,你要是真的走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再也不是莆田寺的弟子,也就不能做师傅的徒弟了!你要想清楚啊!”

了心看看李文轩,又看看觉音,好像是很难抉择,李文轩却道:“不是我要带了心走,是你们这个莆田寺因为一些小过错就容不下他,是你们莆田寺逼我带他走的,我若是现在不带走他,明日你们这位子清老和尚,怕是还要对了心用刑,然后再赶了心下山吧?”李文轩又指着子清说道:“老家伙,我说的对不对!”

子清给方才与李文轩打斗的那和尚已经接好了双肩关节,也挡在了李文轩的面前,说道:“你说的不错,了心现在还是我寺弟子,如今犯错了过错,即便是要被逐出门墙,也须得明日受过八十杖刑之后才可下山。”

觉音爱徒心切,只是不想了心被逐出莆田寺,方才这才阻拦李文轩,没想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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