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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英雄传-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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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找子静也学一些内功心法什么的,就算是当做强筋疏络也好,可苏晴雪就是不肯,不过这也给了子静空闲了,子静每天抱个酒葫芦躺在屋顶上一边品酒,一边晒太阳最是悠哉。
了心这次下山化缘,子明方丈有交代过,让他们在年初一回寺复命,于是眼瞧着除夕越来越近,李文轩与苏晴雪都是高兴的很,了心却是偷偷的发愁,一是舍不得离开这里,再者也生怕自己回寺之后说话露出破绽,到时候就惨了。
总算是到了年三十,李文轩写了春联给梅峰寺的大门贴上,苏晴雪一个人忙活着给他们弄上几道拿手的菜,也着实为难苏大小姐了,不用说过年,就算是平时在家里也都是别人伺候自己的,可如今却要反过来伺候别人,李文轩都看在眼里,嘴上不说,但只要是有什么事情能帮苏晴雪做的,让苏晴雪省点力气的,李文轩绝不含糊,一一代劳。子静瞧着他们这些年轻人不管做什么,自己都是与往常一样,还是喜欢在屋顶上喝着酒,晒着太阳。
除夕夜,不是一家人的四个人像一家人一样,围在一起吃了个也算热热闹闹的年夜饭,每人都喝了不少的酒,李文轩自是不必说,就连苏晴雪一不小心多饮了两杯,也都有些醉了,只有子静酒量大得很,任凭李文轩与苏晴雪怎么动心思想把子静灌醉,就是不行。
了心在认识李文轩之前是滴酒不曾沾过,前几日在莆田城喝了两杯便已经头大,这次又被李文轩一口气多灌了好几杯,更是站都站不稳,嘴里一个劲的说胡话,起先还好,说的话不过是一些佛祖佛经云云,到最后却是哭着喊着说明日不要回莆田寺,不要当和尚了,说是还想留在这梅峰寺,李文轩与苏晴雪起先只当了心这是在撒酒疯,也不当回事,可在一旁听的久了,在了心声泪俱下的感染中,再一想明日便要将了心送回莆田寺,了心年纪虽小,可一见投缘,这几日相处下来,更是觉得亲密,想到再过一日,便又要分别,况且寺中规矩严格,了心什么时候能再来这里玩耍,那不知道是什么时日了,两人想到此处,心中也都是不舍。
第209章佛寺有变
欢喜了一日之后,虽说是万般不舍,但是了心终究是要回到莆田寺复命,李文轩在年初一的下午,让了心换回了那身僧袍,重回了一个小和尚的模样,将了心送回莆田寺,不过怕被别人瞧见二人同心露出马脚,李文轩于是将了心送到了一个到莆田寺还有些距离的地方,然后让了心自己走回去,想来别人也看不出什么怪异。
了心这一走,李文轩与苏晴雪心里头都是空荡荡的,这梅峰寺也一下子冷清了许多,而子静更是从年三十晚上到李文轩送走了心,一直都不见人影,不晓得去了哪里。
年前的那些日子,子静给李文轩放了个假,让李文轩不用练功,或是赔这苏晴雪,或是去做些别的,全都由着李文轩,可这年三十已经过去,了心也已经送走,在没有别的事情来打扰了,李文轩自然又将功夫捡起来了,纵然没有师傅在身边看着,但不敢再有懈怠。
到了晚上,子静还是没有归来,李文轩与苏晴雪对子静这经常的一失踪就是数日,早就是见怪不怪了,也没有多想,各自该吃吃,该喝喝,倒也自在的很。
昨日苏晴雪饮酒多了,都过了一天,可脑袋还是又疼又晕的,这晚就早早的睡下了。李文轩精神好的很,躺在床上小憩了一会,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便又与过去一样,动身去莆田寺,琢磨着这大年初一的晚上,了心是否还能记得到天卷楼哪里找自己练功呢?
李文轩在梅峰寺前的陡坡那里一跃而下,看身法已经有了七八分子静的轻功风采,也不枉费这些日子里头的苦练。李文轩一路飘飘荡荡到了莆田寺,李文轩本想直接去找了心,可觉得肚子有些饿,便先到厨房去扫荡了一圈,盼着了心能像过去那样子,在灶台下面塞上一些烤肉什么的,能让自己填饱肚子,那当真不枉自己走这么一趟。
可李文轩在在台下面掏了老半天,掏出来的除了木炭还是木炭,还染了一身的飞灰,却半点肉星子都没见到,李文轩无奈,只好掉头去寻些包子馒头什么的填饱肚子了事。
吃不着烤肉也就罢了,可让李文轩吃不消的是今天这莆田寺的厨房就是怪了,不要说没有了心往日偷藏的烤肉了,这会却连包子馒头这些个吃食,也都不见了踪影,换是在往常,李文轩不管什么时候来,这莆田寺的厨房里头,从未少过吃的,一连几个月,哪曾有这种情况?
李文轩不甘心,继续在这厨房里上下翻腾寻找,还不敢弄出声音,结果找了大半天,就只有那样腌菜是可以吃的,可这腌菜香归香,终究也不能当做饭来吃,这叫李文轩心里好不痛快,心道:“这帮和尚也真是的,人家都是过年吃好的,你们倒好,大过年了,难道就只吃些腌菜啊!幸亏我是带了心到梅峰寺过年去了,不然若是呆在这里,不要说过年了,怕是吃饱肚子都是个难事呢。”
李文轩正坐在灶台上郁闷着,暗暗的骂着那些个臭和尚不会过日子,连新年都不晓得好好过,却听到门外有个脚步声正在慢慢靠近。
了心的脚步声,李文轩听的熟悉的很,可这个脚步李文轩则是从没听过,当下不敢大意,纵身跃到了房梁之上,心想“如今这厨房里头半点吃食都没有,大晚上的还有和尚来这里做什么?若是有来这里偷嘴吃的,怕是一定要扑个空了,想必那表情一定好看的很。”李文轩只想看别人的笑话,却忘记自己也是如此。
李文轩刚刚到了房梁上,便有一个年轻和尚端着个托盘进来,不过这个和尚不是来屋里取东西的,那托盘上有两碟素菜,几个白面馒头,还有一碗清粥,虽说都是素菜,可李文轩饿了,自然瞧什么都是香喷喷的。
那年轻和尚将托盘在桌子上放下了,喃喃道:“方丈今天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肯吃饭了,连见都见我,害得我还得送回来多跑一趟,唉,可别一会再让我送过去,那可就是遭罪喽。”
年轻和尚说罢,叹了口气,没精打采就晃晃悠悠出去了,想必是功夫不怎么样,脚步声音沉重的很,李文轩在上面瞧的高兴,心道:“看来你们这些和尚对我可是好的很呐,我正愁肚子饿没东西吃,你们这还有菜有汤的做好给我端来了,嘿嘿,既然你么的方丈大师不肯吃,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啦!”
李文轩正要跳下去用膳,可没想到这厨房的门吱的一下又开了,方才那个和尚又拐回来了,李文轩生怕被他瞧见,慌忙撤身,可事出突然,李文轩情急之下中身子稍稍不稳,差点没从屋梁上掉下去,好在进来那和尚功夫一般,耳力也不行,倒也没瞧见李文轩慌乱中垂下的衣襟。
李文轩舒了口气,便去瞧那和尚又回来做什么,只见那和尚又到了托盘的边上,李文轩心中担忧:“你这和尚,刚刚端来的,可别这么快就拿走啊,不然我今夜可就得饿肚子了。”
那和尚说道:“方丈大师啊,这是您自己不吃的,您要是不吃,这些东西放在这里那都是浪费了,不如……不如弟子替您完成这桩俗事吧。阿弥陀佛!”
那和尚说罢,取了两个馒头塞在怀里,又找了个小碗,将托盘里的素菜,拨走了少半,藏在袖子里,这才总算是高高兴兴的去了。
李文轩生怕那家伙再折返回来,或者有别人的僧人进来将这些东西给吃了,听得那和尚的脚步声却是是远了,这才从屋梁上跃下,不消片刻功夫,就将这些原本给方丈准备的斋菜消灭的干干净净,就算是那和尚再回来,见到这空碗盆,也只能当是别的馋嘴和尚给吃去了,决计不会想到是自己。
李文轩吃干抹净了,浑身也舒坦了,便动身去天卷楼那里,看了心是否到了,这一路上,只见莆田寺与平日没有丝毫的变化,除了少数几处有守夜僧的地方,其他地方的灯火都是灭的,哪里有半点过年的景色?李文轩见状,更是觉得自己带了心到梅峰寺过年最是正确不过了,却也叹道:“莆田寺里头的日子竟然是如此的闷人,怕是迟早要把了心给憋坏了,憋成了一个就会吃斋念佛的傻和尚,还好我当时没有在这寺里待下,不然我肯定受不了,嘿嘿,在外头还有晴雪陪着多好。”
这天卷楼附近,往日都是极其安静的,今夜更是不例外,李文轩到了地方,却不见了心的身影,又等了一会,还是不见了心前来,便寻思着大概因为这几日松散惯了,了心毕竟是小孩子,定然是将练功的事情忘到了脑后。
李文轩这就打算回去,等明日再来找了心,可刚迈开步子,便听到身后有人说道:“李施主深夜造访我莆田寺,怎么还没等到人,就这么走了吗?”
李文轩这一惊非同小可,回头一望,自己身后那人正是莆田寺的子清大师,李文轩之前与子清交过手,知道这老和尚的功夫不弱,怕是与子静不相上下,怪不得他能藏在自己身边,自己却丝毫没有察觉。
此时撞到了子清,李文轩心里头就像是着了一把火似的,方寸大乱,愣愣的看着子清,不晓得该说些什么好,也不知道子清这么冒出来是作何打算。
子清上前走了几步,李文轩这么大半夜的溜到人家寺庙里面,更加上之前曾经答应过方丈大师,自己就在梅峰寺老实呆着,不乱走动的,如今被子清撞了个正着,便是未战先输了三分气势,连连退后,准备找机会开溜。
李文轩刚走出两三步,天卷楼四周火光骤起,无数的火把将这一片地方照的透亮,火光映照之下,更是显得李文轩面色惊恐。
一圈圈,一层层的火光越来越近,渐渐的围城了一个个圆圈,将李文轩与子清环绕在中央,李文轩四下看了看,一个劲的皱眉头,只见是几百号僧人都端着火把将自己围着,至于是围了几层,那就瞧不清楚了。李文轩一个劲的跺脚,恨自己没有早点开溜,如今被围住,再想安全离开,就怕是难免要与这些和尚动手了。
子清说道:“数月之前你闯我莆田寺,伤我僧众,我方丈师兄慈悲为怀,便与你约定你若是安心住在梅峰寺,一切便不与你追究,可你如今不但不守约定,更是加倍祸害我莆田寺弟子,这是为何呢?还请李施主今日给我莆田寺一个交代!”
李文轩脑袋上涔涔的冒汗,虽说较量功夫自己并不怎么怕,可自己毕竟没有遵守与子明方丈的约定,至于说道祸害什么莆田寺弟子的事情,李文轩带着了心不知道干了多少破戒的事情,此时心情就像是一团乱麻,哪里还能说的明白?
李文轩无奈,只好向子清弯身行礼,说道:“李文轩见过子清大师,大师,确实是文轩的不对,文轩给您赔礼了……”
子明冷笑一声,说道:“赔礼?你如此祸害我莆田寺僧众,就若是单单就凭一句赔礼就要了事,是不是也太过托大了?”
李文轩自知理亏,不敢与子清争辩,只好说道:“是……是我的不对……不知道大师要如何发落文轩?”
子清上前了几步,距离李文轩更近了,缓缓说道:“你不守承若在先,而后诱使我弟子屡屡犯戒,至今不知悔改,更有甚者,你心如蛇蝎,竟然将我寺门弟子,吓到几近疯傻,可见你这人为恶之心太重,我要你在我寺中面壁三年,以清洗你心头恶念!”
李文轩本是诚心道歉,可被子清这么一数罪状,好像自己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李文轩心中颇为不忿,心道:“这第一条我就勉强认了,但其实也是师傅说了不碍事的,更加上叫我每天都到莆田寺,所以我才会没遵守这个承若,至于后面说我让了心犯戒,确实是错了,但也说不上是什么大事吧?最后说我将人吓到疯傻,八成说的就是替了心找了德出气的事情了,说来也是那了德活该,是他欺负人在线,不然我也不会找他麻烦,更谈不上什么大奸大恶了。”
李文轩心中不服,但想到此时此景,实在是不想与人起冲突,只好和和气气的说道:“不瞒子清大师,文轩此来莆田,初衷乃是想精修武艺,将来好投身行伍,干一些大事,可您若是叫我在这里面壁三年,那岂不是我大好的时光都要在这里了?还请子清大师收回玉言,文轩实在是难以从命。”
子清今日摆了这么大阵仗,哪里会是只听李文轩这么两句话,就肯罢休的?当即怒道:“你当我莆田寺是什么地方,你既然坏了我莆田寺的规矩,那就要受我莆田寺的戒律,让你在我莆田寺面壁三年,已经是方丈师兄念在你年幼法外开恩,不然,像你这般心术不正之人,定要将你武功尽数废去,省得你将来为祸善良之人!”
李文轩只认为自己不对,却从不觉得自己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听子清这口气,倒是有些故意针对自己,为难自己了,李文轩心头火起,狠狠的瞪了子清一眼,正要说话,却听到远处传来了了心的声音:“大哥哥——”
了心的声音带着哭腔,李文轩心头一紧,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只见这原本围的严严实实的圆圈,打开了一个口子,觉音从中走了进来,了心跟在觉音的身后,看着那满面愁容的样子,不用说,一定是刚刚哭过。
李文轩冲了心笑了笑,又挥挥手,算是示意这场面虽说凶险,但自己也还应付的来,可了心不晓得李文轩的意思,想要走上前来,但肩膀却一直被觉音牢牢的抓着,了心是半点动弹不得,了心无奈,只好向觉音央求道:“师傅,千错万错,都是了心的错,大哥哥他对了心很好,并不曾逼迫了心犯戒,全都是了心自己不争气,这才做了错事,都与大哥哥无关,求求师傅您跟师叔祖说说吧,放大哥哥走吧。”
觉音眉头皱的紧,任凭了心在身边哀求,可就是不说话,两眼无神,也不知道在看着什么地方,想来了心这番事情,也让他操碎了心。
了心说的话,李文轩与子清也都是听的清楚,子清说道:“了心,你不要以为我惩治了他,这件事情便与你没有关系了,我不妨告诉你,今日我将这恶贼擒拿,留在寺内面壁思过,至于你……你明日便再也不是我莆田寺中人了!”
了心惊道:“啊——您……你要逐我出寺?”
觉音好像之前并不知道自己的师傅是打算如何处置了心的,此时听到子清竟然要将了心逐出莆田寺,原本抓住了心肩膀的手竟然是抖个不停。想当初若不是觉音巧合遇到了了心,了心怕是早就饿死他乡了,了心性命是觉音所救,更加上这许多面的师徒情分,觉音如何能舍得下,忍不住颤声说道:“师傅……师傅,您是否可以从轻发落?了心这孩子跟我多年,一直很听话,你要是这么就让他……他现在在外头也没什么亲人,他一人要是离开了莆田寺……师傅,这实在是使不得啊!”
了心之前见自己师傅半句话也不说,还以为他是铁石心肠,如今却在为自己说情,鼻尖一酸,两行热泪便忍不住淌了下来。
李文轩之前都是随心而为,自己出事了不要紧,可万万没想到会给了心带来这么多的麻烦,了心这么一个小孩子,他若是不在莆田寺,还能去哪?,
李文轩怒道:“子清大师,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带坏了你家的小徒弟,你要是有什么都冲着我来就是了,了心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你却对他那么苛责,枉你还是一方高僧,如此不近人情,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子清今日是向李文轩发难的,可李文轩如此身陷重围,还敢出言挑衅自己,子清当即就是火冒三丈,怒道:“你现在已经被我团团围住,竟还敢大言不惭!”
李文轩扫视了一下围着自己的这些僧人,冷冷说道:“我本是真心实意道歉,但我所做,不过是小错罢了,你莆田寺欺人太甚,今日你虽有这么多人围住我,只怕也拦我不住!”
李文轩说罢,脚下已经在慢慢移动,准备找准机会先将了心夺过来,然后带上了心一起出去,反正子清已经说了,要将了心逐出莆田寺,还不如自己干脆将了心带走来的痛快。
子清并不着急阻拦李文轩,只是笑道:“你这些日子来往我莆田寺多次,想来你轻功精进了不少,这要是在寻常时候,只怕……这么多人确实是不好拦住你,不过……今日你却是插翅也难逃!”
第210章中毒被围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李文轩也索性撕开了面子,抱拳说道:“子清大师今日既然这样说,想来是事情没有余地了吧,那文轩也只有得罪了!”
李文轩话音刚落,双足未动,但见身子却突然向后急驰而去,瞬息之间掠过了两丈多远,直接奔着了心与觉音过去。
众僧见到李文轩这么诡异的身法,双脚不动,并没有借力的地方,但身子却可以凭空移动,古怪至极,都是吃了一惊,没想到世间竟然还有这种功夫,在场之人,除了李文轩本人,只有子清一个人看明白了李文轩这身法就是七十二绝技之一的大挪移身法,子清气的将一对老拳,握的嘎嘎作响,怒道:“你这恶贼,我不管你这身轻功是从何处学来的,但你非我佛门中人,既然你学会了我寺的武功,待捉住你之后,我定要将你身上功夫尽数废去!”
李文轩冷哼一声,笑道:“大师要废我武功?你先有本事抓住我再说!”李文轩一边说话,身子也没闲着,眼看着与了心的距离不到一丈,李文轩却不知道怎地,突然觉得周身的关节,先是一阵酸软,紧跟着便再难使出力气,体内真气虽能提的上来,却是用不到地方,身法大大减缓,又踉跄着走了两步,整个人都差点栽在了地上,哪里还能够得着了心?
方才李文轩的身法太快,觉音在了心身边是全然没有防备,直到李文轩的身形慢了,这才缓过神,知道要发招抵挡,于是一手将了心拉到身后,一掌在前,只等李文轩过来,便要与他对上一掌,却没料到李文轩一开始疾如雷电,为何突然脚步又慢了下来,最后竟然是缓缓走了两步,然后呆在原地不动了,不知道搞的是什么鬼名堂。
了心将全都看的真切,岁不晓得究竟出了什么状况,但看李文轩的模样也知道肯定没遇上好事,也顾不得觉音的阻拦,喊道:“大哥哥,你怎么了!”
李文轩咬着牙,硬是挤出了一丝笑,说道:“不碍事,就是中毒了。”李文轩故意说的轻松,一是怕了心担心,再者也不愿意露出狼狈相,被这些和尚们笑话自己。
了心惊道:“中毒?大哥哥你怎么会中毒的?大师傅不是说你不怕……”
看到了心心急之下,就要将子静与洗髓经能解毒的事情说出来,李文轩慌忙喊道:“了心!”随后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了心此时虽说是万分着急,可想着李文轩不让自己说话,定然是有他的缘由,便也不在多说,只好在一旁呆呆的看着。
子清见到李文轩身子脱力,有些不成气候了,这才缓步上前,慢慢说到:“李文轩,你现在身上大概是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我看你今日就老老实实的就擒吧。”
李文轩此时浑身无力,每强行用劲,便觉得关节酸软难当,也是方才了心的提点,又想到前几日子静曾说洗髓经有驱毒散恶之功效,便不动声色的暗暗运功,方才不叫了心说话,也正是因为这点,只要自己能快些将体内毒物尽数化去,那就是海阔天空了,这些和尚怕是再也拦不住自己。()
毋庸置疑,这毒一定是莆田寺的僧人所下,不过李文轩却是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如何中毒,自己与子清这也是刚刚见面,两人只是远远的说话,也不曾动手,要说是凭空下毒,那毒物必定的虚轻飘散之物,那这里的僧人怕是许多都难免中招,可如今中毒的只有自己一人,实在是太过蹊跷。此时既然子清开口讲话,李文轩便有心想要问个明白,并且顺便拖延时间,好让自己运功驱毒。李文轩索性盘膝坐地,说道:“大和尚,我这毒是你下的,对不对!”
子清今晚一直都是理直气壮的,可被李文轩问道了下毒这一节,子清的脸色微微一变,想他一个成名高僧,做这些下毒的勾当毕竟是有损颜面的,叹了口气,说道:“老僧惭愧,下毒这事情,确实是我所为,不过这件事情方丈师兄并不知晓,全都是我一人的主意。”
李文轩冷笑一声,说道:“江南武林之广,不知道有多少的豪杰侠士,都以品剑山庄与你莆田寺为尊,实在是想不到,就算是你要拿我,大可真刀真枪的来与我较量,可你这老和尚竟然也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来捉拿我,传出去,你就不怕你莆田寺的人被江湖豪杰耻笑吗!”
子清又道:“贫僧已经说过,这下毒擒你的事情,是我一人的主意,并非方丈师兄授意,若是日后有人以此事苛责,那老衲愿意一人承担恶名,与莆田寺无关!”
李文轩说道:“好个与莆田寺无关,你说的倒是轻松,若是你真的有胆量,就与我公公平平的打上一场,你若是用真本事将我擒住了,那就是你莆田寺的厉害,要杀要刮,我没半句怨言!”
“阿弥陀佛。”子清双手合十,又道:“我今日之所是用计拿你,就是因为你身上凶恶之气太重,以我莆田寺之力,莫说是擒拿你一个,纵然是再来十个你这样的人物,亦非难事,只是你到时候一定极力反抗,想你上次闯我莆田寺,便打伤我许多僧众,老衲也是不愿你多遭罪业,才出此下策!”
李文轩怒道:“你这老和尚,你下毒害我,竟然还说得这般冠冕堂皇!”
子清又道:“我并没有下毒害你,我只是让僧人将饭菜送到了厨房,却没有叫你去吃,最后是你自己贪嘴偷吃,才中了招,说来,也怪不得我要下毒了。”
李文轩听了子清这番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看这些和尚当真是做了个大圈套,就等着自己往里面钻了。
李文轩这会一边说话,暗中也是不断运功逼毒,可这子清说了两句之后,好像没什么兴趣再与李文轩纠缠下去了,上前说道:“李施主,得罪了!”这就要去点李文轩身上几个大穴,这些个穴道要是被封住了,李文轩不用说恢复功力逃走,就算是在想运功慢慢解开身上所中之毒,也是万难。
李文轩一心拖延时间,胡乱喊道:“我不服!我要见你们方丈!”
子清虽然不知道李文轩是在拖延时间,但也不会由着李文轩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子清知道自己的方丈师兄为人和善心软,上次就已经放了李文轩一马,这回可不能错过了,于是并不搭理李文轩,还要继续去点李文轩的穴道。
就在此时,了心看到李文轩情形紧迫,当即顾不得许多,就用着李文轩过去教授他的内功心法与在莆田寺学的那些简单的拳法,猛的向觉音手腕上打去,不过觉音毕竟是了心师傅,了心想要脱身,却也不敢伤害自己的师傅,一边动手,还给觉音提了个醒,说道:“师傅,您小心了,了心对不起您!”
觉音听到声音低头看着了心,只见了心正挥拳要打自己,了心的功夫有几斤几两,整个莆田寺就数觉音最是清楚了,莫说了心出手前还示警了,就算是真的偷袭,以了心的本事,觉音就是挨上两拳也不碍事。觉音于是并不做闪躲,任由了心往自己手臂上招呼,可就在了心刚刚拿到觉音手腕的时候,觉音这才突然觉得了心这一拳来的不简单,拳头本身的力道是没多大,可这一拳所含内力却是不可小觑,并且这种内力自己前所未见,觉音还没琢磨明白了心的内力是怎么一回事,手臂就先是一麻,然后蹬蹬的退后了两步,惊道:“了心你……你……你这是什么功夫?”
了心这边出了动静,周围的僧人,就连子清也将李文轩暂时放下,都瞧着的了心,都奇怪了心这一拳怎么能将自己的师傅逼退的,实在是匪夷所思。
看到觉音神色惊恐,了心更是惭愧万分,跪下磕了个头,说道:“师傅,了心错了,了心对不起您,但了心实在是不能不管大哥哥!”了心说罢,纵身而出,挥着一双小拳头,居然向子清打了过去。
子清瞧见方才那一幕,也是奇怪的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以为是觉音爱徒心切,故意装样子给大家看的,此时又见了心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敢向自己动手,更是大为惊奇,但两人一个是莆田寺中辈分仅次于方丈的高僧,另外一个是个稚气未脱的孩童,子清怎么好与了心动手?无奈之下子清只好往后退了两步,避开了了心,自然也将李文轩放下了。
了心瘦小的身子护在了李文轩的身前,大有一副谁动李文轩,就要与谁拼命的架势。了心说道:“大哥哥,你中的毒要紧不要紧?你轻功不是特别好吗?现在还能使么?要是能使轻功,你就快些走吧。”
李文轩苦笑了一下,心道:“了心当真是个小孩子,我此时若是轻功仍在,也不会坐在这里如此窝囊了。”
李文轩此时着急运功,顾不得与了心讲话,了心见李文轩眉头紧锁,便以为李文轩此时是中毒太深,难受的厉害,更是紧紧相护,不敢离开左右。
子清见了心都这时候了,不想着好好认错,求个从轻发落,反倒还顾着李文轩,是连连的叹气,说道:“了心,你若是被罚出莆田寺,都是这人害你至此,你为何还要护着他?您年纪虽小,但你师傅一直教你要明辨施是非,难道你都忘记了?”
了心在寺内辈分低微,平时多是跟相熟的几个师兄弟还有觉音打交道,与方丈,还有子清说话都是极少,有时候甚至远远瞧见了这两位老和尚,还会绕着避开,不敢正面相对,可今日事情危及,了心胆子也大了,昂着还有几分稚气的脸蛋,冲着子清说道:“大哥哥是好人,他待我很好,就算是……就算是被莆田寺真的不要我了,我也不怪大哥哥半点。倒是师叔祖,您教我们做人要堂堂正正,可您却下毒害我大哥哥,这又算什么!”
“了心不可胡说!”觉音本来是想等子清拿下了李文轩之后,然后找子清为了心求情,实在不行直接找方丈求情,了心毕竟年纪小,做些错事在所难免,更加上无依无靠,想着将了心从轻发落,留下来也并非太难的事情。可了心此时对子清说话都丝毫不见嘴软,那还了得?觉音当即就急了,但也是干着急,没有办法。
子清没想到了心竟然这般胆大,居然当着众僧的面指责自己的不是,子清气的倒抽凉气,可两人辈分相差太大,就是不好发做,只好说道:“觉音,将了心带下去!”
觉音早就想把了心带走了,于是不由分说,便要上来抓了心的胳膊,可了心身子往边上一闪,却是躲过去了。
“咦?”觉音奇怪了心的功夫什么时候见长了,自己却毫不知情,可转念一想,想到了心平时练功的模样,只当他方才是胡乱躲闪,恰巧闪开的,便再次上前去抓了心,可了心又是一退,躲了过去。
觉音两抓不中,面色难看的很,周围许多其他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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