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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相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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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毕竟不是21世纪,所有的人都是和我一样都是凡夫俗子,这里有会武功的高手,可以在无声无息间致人死地,我不想那个人是我。
  我很小心翼翼地观察四周,风淡云清,一片祥宁,不适合杀人。
  我下了这么一个定论安慰自己,可是精神依旧不愿意放松,我不想再这么平白无故的死去,至少,也要让我知道,谁夺取了我的性命。
  前面走来了一个,我最不愿意见到的人。
  冷漠的神情,简单的动作,雪白的衣衫,风轻云淡的神情,弥漫的淡雅的药香。没有一点粗暴的戾气。曾经看过一篇武侠小说,记得那么一句话,没有杀气的杀手,才是最好的杀手。
  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想逃。全身僵硬。
  他就这么从我身边走过,明明那么近,却又那么远,我以为他走过我身边的时候,会是我最紧张的时刻,可是,我错了,我出奇地放松,就像溺水的人,突然浮出了水面,除了对新生的喜悦,还有对水的感恩。
  望着他的背影,我居然叫住了他:“明真,你。。。。。。”
  他回过头,看着我,没有说话。很简单的沉默,我的心微微钝痛。
  “你知道吧,我,他,这个身体的主人,他,死掉了。”如果不问出来的话,我会一辈子活在可能被杀的阴影里,与其这样,还不如痛痛快快地博一场,即使问出口的结果是死亡,那也是好的。终于,可以毫无遗憾的死一次。
  他的眉头尖锐的皱了一下,像是白瓷上出现了一道裂痕:“为什么,为什么要说出来?”平淡的口气里隐忍的,是汹涌的怒火。
  “也许问出来,会被你杀掉吧,可是,现在的你,比死过的我更加痛苦。”我说,我们的确是很像的人,一样爱上了一个不会爱自己的人,心甘情愿地陪伴在他们身边,为了以为可以挽回的一点,不能再挽回的东西。像个傻瓜一样,期颐着当他回忆的时候,终于想到了我们的好,即使是有一点惋惜,懊悔的感情,也就够了。
  为爱痴狂,虚度时光,就像过去的我一样。到底,我们都是笨蛋而已。
  “不是没有杀你的心啊,只是我下不去手,对着我爱的人的脸。”他还是站着,腰和腿站的笔直,就像一把剑一样。
  “有意义吗?他已经死了,不会在回来的,他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什么意义了,因为被依附的他,死掉了。”我不知道,原来说着这么残忍的话的时候,可以用那么冷漠的表情,我可以不用一点力气,就压制下胸中涌动的悲伤。
  这是人生命的本能吗,还真是奇妙。
  “我本来想向你求饶的,想说,放过我好不好,我不想再死一次,那种永恒的黑暗,好像一辈子再也见不到阳光的恐惧,我不想在品尝一次。”是人,都是害怕黑暗的,与其说是黑暗,不如说是未知。向往光明是理所应当,只是偶尔在想的时候,会笑,在纯粹的黑暗中与在纯粹的光明中有什么不同呢。很多人都看不开,比如,我。
  “现在,你想说什么?”
  “放过你自己好不好,这里,我懂得,我也很疼,我知道那里被撕开的感觉是什么。”我按着心脏说,“至少,他没有明确的表白过他不喜欢你,我是真真实实的背叛,前一刻还在甜言蜜语,后一刻,他已经把相同的话向别人重复了一遍,可那又怎么,我喜欢他,我放不下,离不开,虽然很痛苦。”
  “我懂。”明真说。
  我,歇斯底里了,像个被激怒的女人一样,我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崩溃了,“你懂什么,你怎么懂,你不懂的,你不过是喜欢一个不会回应你的人而已,我呢,明明说爱我的啊,明明在他的甜言蜜语里感到爱意了啊,可是为什么,凭什么。。。。。。”
  我不甘心,我真的很不甘心。
  可是,我说过要忘记的,否则,我是永远不可能幸福的。永远活在那个,叫,小夜,的男人的思念里,怎么可能幸福。
  “明真,你不可能忘记他的。”他低下了头。“你知道什么叫幸福的感觉吗?”
  我仿佛看到了融化白雪的春光,因为他笑了;他说:“自然知道,遇见他是一种幸福,见到他是一种幸福,跟随他的脚步是一种幸福,听到他的呼吸是一种幸福,能在他身边就是一种幸福了。”
  “明真,你果然不懂。”爱一个人,是会产生卑微感的,会为他妥协,退让,求全,可是,你不觉得,你们两个已经不是在对等的地位上了吗?“爱,需要平等,没有人会爱上卑微的同类,即使会,那也是怜悯显现的假象,他不爱你,也许是因为你太爱他,爱到卑微的地步。”
  其实,我本没有什么资格说这个,我自己还不是一样。我容忍我的小夜喜欢着别人的同时,对我甜言蜜语,我不断对自己说,他生命中不会只有我一个女人,他那么优秀,不是单单一个你就抓的住的,只要他心里有你不就好了吗?可是,很多时候,我都是做不到的,我把我自己想的太伟大了。我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希望又一个人爱着我,而这份爱是独一无二的。可遇到小夜,我所有的爱情观念都被颠覆了。
  我喜欢他,很喜欢。喜欢了他好久,然后,突然,他居然也喜欢我。就像沙漠上看到无数的幻影,没有想过是真是假,只是一个劲地向前走,在倒地的一瞬间,碰到的柔软的草地。就像恩赐一样,从来没想过的事,变成了事实。可接下来的,不只有甜蜜而已。
  我可以想到,现在的明真,像是那时的我一样,像一个倔强的孩子,没有什么有效的手段去事先自己的希望,只能期盼流星的出现,可是我的出现,驱赶了黑夜。
  他太专注了,无法看到阳光的美丽。
  天快黑了。
  我说:“明真,天黑了,找得到回去的路吗?”
  “找不到,但我会试着去摸索。”
  “等你找到了,告诉我,带我一起回去,我也迷路了。”
  “好。”
  “现在,回去吧,一起,你和我。”
  其实太阳早就已经回到了地平线下,只是云彩还留恋着他的光芒。
  
  还好,至少这几天我可以安心的过了。
  可是背后灼热的目光却未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你迷路了吗?至少我是。 
                  醉
  今天过的还真是惊心动魄。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状态,明里暗里都要防着被别人暗杀,这比真枪实弹的战斗更让人觉得困倦。
  好在确实是有成果的。
  至少这几天,不会突然挨着胸口说:“我中毒了。”而要去请来的医生,就是那个绝不会治你,正是下毒的人。
  在明真的指引下,我回到了我的惘顾园,没有真正到晚上,可那里,已经有了灯火阑珊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羡鸳不喜欢光,还是,就是为了体现出优雅的意境,惘顾园里,只在东边的屋角上点上了一盏灯光,明明灭灭,恍如隔世。
  正是妓院最热闹的晚上,前厅照的如同白昼,而多余的灯光就给了这里,夜晚的惘顾园里,朦胧中透着雅致,使人感到十分惬意。
  “给你。”明真给了我一个瓷瓶,“晚上洗澡的时候把他敷在脸上。”
  我接过,说:“好。”我没有问为什么,我也不想问,他不会在害我,我也大致能知道明真是一个怎样的人,沉默寡言,倔强专一,冷静守信。最后两个字是最重要的。
  他不是个聪明人。我的一个朋友曾说过,聪明人绝不会是好人,而好人却未必是聪明人,那时我一笑而过,现在,颇感金玉良言。
  我进去了,我知道,他在看我的背影,为了怀念一个已经不再的人。
  我以为他会一直看下去,可是,他没有。他叫住了我,问:“你原来的名字?”
  “啊?”我突然笑笑,猝不及防地,这一般是两个主角间的提问,却用在了我们这两个相干,却关系不大的人的身上,“徐子沫。”
  我转身,走进了惘顾园。
  从自己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并不是第一次,可这一次,却觉得异常奇怪,是因为换了一个身体的缘故吗?我不想细想。
  
  叫来了小厮替我打水,我顺便问了一句:“清介呢?”
  小厮回答:“您说总管啊,他在照顾衍砚。”总管?看不出来,清介那样的孩子居然也能做妓院的总管,如果要问我,这世界上,人心最叵测的地方是哪三个,我会回答,后宫,官场,妓院。
  只能说,清介那孩子,不简单。
  “照顾衍砚,他照顾了一下午吗?”疑问语气很重。
  “是啊。”
  我点点头,让他下去。
  脱下衣服,,把瓷瓶里的药水到进去。
  突然发现这家伙的皮肤,不是一般的好,就像手里摸着的瓷瓶一样,十分光滑,白皙。身材也是传说中的宽肩,细腰,长腿。可是配上这张脸,更觉得恶心十足。
  莫非,我带了传说中的人皮面具,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皮肤接触皮肤细腻的质感传来,还有指甲划过皮肤微微的疼。答案否定。
  我摇了摇头,把刚才想的事情从脑子里面甩出去,然后将身体沉在水底,这是我最喜欢做的事,浴盆很大,很深,我半蹲下去,水就可以没过头顶。
  我喜欢这样的感觉,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的微微张开,感受着水流给予的舒适感,头发像浮藻一样四处游动,曳摆着身体。我静静地,沉寂在水底,细细地理一下我的思绪。等到快窒息的时候,在把思绪打乱,如此反复,就像无数的积木,一次拼装不好,是因为这一次方法的错误,打乱它,再试着用另一种方法拼凑它。
  可我依旧没有什么头绪,我还差最重要的一条主线,而这条主线,始终没有出现。
  烦恼啊,烦恼。
  我从水里探出头来,闻到水里有一种奇怪的气味。不知是香还是臭,感觉像橡胶和香蕉混合的味道。然后,有什么滑滑的东西,从脸上流了下来。
  像是半凝固的蜂蜜一样,在脸上薄薄的一层。
  什么东西?
  我摸了摸,它又附着在了我的手指上。某些凝胶类的物质,但,十分细腻,我下了结论。
  那就是面具了。我还是带了人皮面具,只是易容的手段太高超了。我看了看手里的粘稠物,人参的味道,用人参做面具,太有创意,太浪费,太小资了吧。
  我,又沉了下去。
  感到这张脸上的面具,像悲伤一样渐渐淡去,我不知不觉地舒了一口气,大颗大颗的水泡拍打在脸上,毕剥作响,碎裂,分散,消失。
  
  这次澡,我洗了很久。
  我知道,我从来不是个勇敢的人,醒来之后,突然看到自己的脸,变成另一张脸该有多么震惊,而当我快要接受的时候,却突然告诉我,我接受了一个本来就是错误的结果。
  真是讽刺啊。
  可是该接受的还是要接受,无论是对是错。无论是心甘情愿,还是委曲求全。
  身体慢慢推移到镜子旁边,我依旧做着深呼吸,依旧慢慢地试着,让自己的心冷静下来,过了很久,我终于鼓起勇气去看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而在人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候,突然做一件意外的事情的后果是,我的手一松,镜子掉了下去,凹了一块。不知不觉地松了一口气,能逃的时候尽量逃吧,等到退无可退的时候,就连想要不去正视的权力都没有了。
  可该面对的,依然需要面对。
  
  我把门打开。
  是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衍砚。
  他看到了我,而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此时的表情,就像是不相信精卫填海的人,看到干涸的大海时的神情。又像是一个千杯不醉的人,偶然间小饮了一杯清泉,不知不觉就露出迷蒙的醉态。
  流转的眼光里,露出的是惊艳的神情。是我上辈子一直想要在一个人眼中看到,而这辈子不想从任何一个人眼中看到的神情。
  我突然不是想生气,而是想哭,莫名其妙地。
  我讨厌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总是让我觉得,我自己无比脆弱。
  我突然很有兴趣知道,这张脸该美到什么地步。
  居然摔门了,像个泼妇一样,完全没有了一点自制力,引以为豪的冷静自动崩溃在60%以上。
  那个痴醉的表情,我不得不说,伤到我了,很痛。
  
  
作者有话要说:这世上最伤人的不是刀剑,而是爱人悲伤的神情。 
                  游园与面具
  很多时候我都会睡不着,面临高考的时候,向小夜表白的时候,第一次到这里的时候,总是茫然的,明明很想睡,明明思想已经沉到了谷底,眼睛里虽然看见的是一片黑暗,可是,就是睡不着。
  今夜,我失眠了。辗转难眠,我想理出个头绪,可是,失败了。我很认命的叹了口气,直到天微微发白,我才睡着。
  
  我是被刺目的阳光照醒的。
  我是妓院的老板,居然没有人服侍我,我梦想中的生活是一起来就有佣人服侍,吃着山珍海味,出入八抬大轿,美人左拥右抱,虽然是糜烂了点,豪华了点,但看起来,毕竟很爽。
  可现在,我却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宫女一样,很颓废,又很无奈的坐在了我的大床上。很挫败地下了床,自己打了一盆水,用盐刷了牙,虽然经常吃,可那味道。。。。。。和盐白牙膏简直没法比。
  出了院子的大门,就发现清介和衍砚候在门边,我问:“你们怎么不进来?”其实我想问,为什么不来伺候我,不过这么不人道□的话,我是问不出口的。
  清介回答:“是您不让我们进去的,您说,我醒之前,你们不许进门,洗漱的事情我自己会做。”不过,我有些疑问,他的语气很平和,感觉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一样。
  而后,他看我一脸茫然,又补充了一句:“老板前几天也是这样,老是记不住东西,就交代下让我提醒。”
  我点点头,这家伙难道未卜先知,知道自己会翘掉,所以为我的到来做了充分的准备,不过,想想就不可能,且不说这世上有没有未卜先知之术,单是刚来时,明真那冷漠到好像要杀死我的神情,就知道这决不可能。
  不得不说,衍砚真是一个漂亮的孩子。即使只是穿了小厮的衣服,也显得十分雅致,总觉得这孩子身上流露出一种高贵,又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气质,也许是我的错觉吧,毕竟会到这里来的,应该是穷人家的孩子,而且,又不哭不闹的,如果是大少爷的话,早就吵着要回家了。
  
  我现在没有带面具,衍砚没有再露出惊艳的表情,清介也显得很正常,只能说明清介以前看过,而且看过很多次,或许清介是这个人的心腹,要小心这点。
  我们在后院里逛,衍砚很安静,一直在后面跟着,不得不说清介真是一个很称职的导游,只要我的眼前一露出疑惑的表情,他就马上会解释说明,比那些景区导游强多了,他要是去当,一定是金牌导游。
  经过狐狸的院子,我问:“那里?”
  “那里是个废园,没人住的。”没人住,狐狸住这没有人知道,属于禁忌的存在,事情越来越好玩了。这里有什么隐情吗,但预感到狐狸一定不会说的。
  
  走了一上午,基本上把后面的地方逛遍了,清介还真是很有效率,这里的路多而且乱,要是我走的话,不但容易重复,更容易迷路,我的方向感一向不好。
  一路上不断有人窜出,报告妓院里有事,什么有客人喝醉了在酗酒闹事,两个客人在同时争烟锁小倌,新调教好的小倌生病,开苞要晚点。不过都是问清介的。
  当是清介的回答如下:
  “那个人是谁,有钱有权的送回去,别忘记把酒钱算上,没钱的直接扔。”汗。
  “谁出的价钱高陪谁。”很对。
  “生病,我看是装蒜吧,叫他等着,我一会去看他。”厉害。
  很雷厉风行,和以前的印象完全不同,但也难怪,管理这么大一个妓院,不严厉点,很容易让别人爬到头顶上。
  只能说,我这个老板很无能,很任性,要么是没有能力管这些事情,要么就是不想管这些事情。不过当他们一个个看我很猥琐,很垂涎的样子,我就知道了,平常都是带着面具的,现在褪下来,自然没有人认得。
  当第五个人把那猥琐的眼神发挥到极致,并且很不识相的说了一句:“这是新来的小倌吗,比头牌还漂亮。”的时候,我按耐不住了,不过有人比我更冲动就是了,那孩子还真是有拳击手的风范,一拳头上去,就把他打出鼻血了。我看着都疼。
  “小砚砚,拳头疼吧,打的那么重一定很疼。”我安慰,要是换成是我被人说成是小倌,我也会一个拳头上去的,不过说起来,衍砚这个孩子还真是漂亮啊。
  倒是清介很仁慈地,拿过一块方巾给那个小厮,然后说:“你被开除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回到我的惘顾园,已经有一桌子菜在等着我了。
  山珍海味,真正的山珍海味。
  我以一边不颠覆我的淑女形象的步伐,一边以匀加速度前进。当我把一盘鸡腿吃完的时候,他们才到大门口。解释:“我饿了。”
  “对,你确实是很饿。”衍砚调笑。但也没说别的什么。
  总之,今天的气氛因为他的一拳,显得还是很融洽的。我邀请他和清介一起吃饭,清介拒绝,理由是前厅还有很多事情,衍砚答应,理由是他也很饿。好理由。
  不过一顿饭吃的很沉没。
  “羡鸳?”
  “嗯?”
  “你。。。。。。”不知道他要问什么,因为有人来,把我们这无聊的对话打断了,来人是明真。
  
  他说:“我要替你治病,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这句话可以说明,明真是一个不会说话的人,不懂得委婉,很直白。
  不过,衍砚也没有生气就是了,很安静的离开,顺便把门带上。
  “我有什么病吗?”很担忧。
  “没有,不过,你顶着这么一张脸太招摇。”所以,这就是那个人易容的原因了,居然有人嫌自己太漂亮,这太匪夷所思了。
  他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那种人参味道四处蔓延。他倒了一点,薄薄地敷在我的脸上,然后就开始易容了,整个过程没有用一点其他工具,如果有的话,就是他的指甲了,明真的指甲很长,又很圆滑,是为了做这个用的吗?
  很快就做好了,他说:“等他干了就可以了。”他温润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心里泛起一阵□的疼。
  
  
作者有话要说:所谓幸福只是在好久以前,就不小心迷了路。
终于明白什么叫痛苦,就是高考成绩发下的一瞬间,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在哭。 
                  眼泪知道
  又带上了面具。
  很讨厌的感觉,虽然明真的技术很好,但还是觉得不自在。带上了这层面具就是继承了他的身份,无论怎么躲都躲不掉,很多人都不认识真正的羡鸳,但没有人不认识这张脸。只有在心上带上了一层薄薄的面具,才可能像。
  隔膜的感觉,自己都不认得自己,却无法逃避。
  明真说:“带上面具,你就是羡鸳,不是徐子沫。”我点点头,“这个位置,不如你想的那么好坐,羡鸳之所以把事情交给清介做,一方面,他确实是懒,另一方面,这个位置又时候,事情也确实多。”
  “我不明白。”一个妓院老鸨,顶多也就是滴水不漏地安排一些达官显贵的“生活”,再是调剂一下妓院里的人员流通,说易不易,说难不难,更何况有明真帮我。真会有什么多的忙不过来的事情吗?
  “我也不知道。他不如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我猜到了,一个懂得用爱,把人束缚在身边的人,怎么能不聪明。只不过明真不知,我也就当不知道了。
  “连你也不知道吗?”我问。
  他回答:“他的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
  “我们这儿有很多高手,你很容易会被发现,你要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人,就像上次的那件事情,羡鸳是绝对不会做的。”指我把孩子送回去的那件事吗?我做错了?对我来说我没错,但对明真来说,也许确实是错了。
  “他这人,虽是善良,却非良善。”这话乍听之下似乎难懂,但想想却也简单,即使一个恶霸也不可能绝对全身上下都是缺点,他可能孝顺,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可能很爱子女,虎毒不食子,可能重义,狠恶却是重诺。这羡鸳也是对明真一类的少数人好,对大多数人。。。。。。
  我自然不敢在明真面前说这种混帐话,我只好细细听着,难得明真会说那么多的话,看来也只有羡鸳才值得他这样做。
  我突然很有兴趣知道,为什么他会变成这个样子,我自然不会傻傻地去明真本人,我还没有自恋到这种地步,毕竟是抢了他喜欢的人的身体,他不对我恶语相向我已经很庆幸了,要是再挖出他什么不想记得的事,我的小名就真的玩完了,我可不想再死一次,我从来不以为我有这样好的运气。
  明真说了很多话,都是关于羡鸳的,我越发不了解他们两个人了,每一个人都有一种恋爱方式,只是他们的很特别,很莫名其妙而已。
  
  等他说好,已经到深夜了。
  我摸了摸脸上的面具,今天它都没有派上什么用场,滑腻的质感,真的像皮肤一样。很佩服明真的医术,很有兴趣知道他向谁学的。
  我打开门送他出去,就在他要走出院子的一瞬间,他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个眼神,仿佛要刺透我身体一样,我知道,他是要透过我看他,我说:“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你以前,一定很爱他。”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随即给我的就是一个孤单的背影,越走越远:“你还是忘不了他。”可本身让你忘了他,就是一件残忍的事情。如果现在不正视自己的伤口的话,以后他会溃烂的,会腐败自己所有的思想,会再也走不出那个圈子,在走,却没有方向。
  迷失感是不能被怀念所取代的。
  我看着空旷的院子,突然感到很孤单,我想蜗居到自己的屋子了,才发现,我的屋子不是我的,我所有的东西都不是我的,除了灵魂,可没有身体的灵魂算什么。
  
  我的指尖有些微微发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样的感觉,觉得自己好像个,寄生在别人身体里的妖怪。
  我低下头,月光照在我的眼睛上,长长的睫毛在眼影下投下弥漫的黑影,想一团浓雾一样,是散不开的愁思,我驱赶不开。我蹲在了屋子的门口,像某只受伤的小兽一样,把自己的伤口包裹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细细的舔舐着不断渗出的,细微不止的血液。
  更大的阴影遮住了我,我以为是遮住月光的云,所以我不想抬头。
  “你哭了,为什么?”听声音,是衍砚,他在担心我?说起来他还是这个世界上我认识的第一个人呢,其他人“我”早就认识了。
  哭吗?这样的姿势是会让人误会的,所以我抬起头看他,想告诉他,其实我没有哭,凉爽的夜风吹在我的脸上,引起了皮肤一阵阵的颤粟,脸上那两处比别处冰冷的地方,是我的泪痕吗,我居然还是哭了。
  没来得及说什么,衍砚温润的指尖就已经栖上我的脸颊,替我擦掉泪痕,动作温柔的我想哭。好温暖啊,好温暖啊。
  “有什么伤心的事吗?”他问,我突然觉得今夜的夜风也不是很凉。
  我摇摇头,我想我现在,是把明真的面瘫发挥到极致了吧,什么到没学来,却学会了这个,可我觉得这到真是一种,可以好好保护自己的方式。可以把所有人都隔离在心的外面。
  衍砚笑笑:“我有一个朋友,她陪我经历过很过的事,我人生中最大的一件事,也是她帮我经历的,我们得到的是同一个结果,现在,我无法在去想以前的事,明知道只有忘记,我才能幸福,可人的思想真是间奇妙的东西,你一直想忘掉,他却根深蒂固,你想要把他铭记,却在某一天吃饭的时候,忘记了他的名字。”
  “那个朋友是你爱的人吗?”我一直以为,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人,便是自己的爱人,父母会变老,儿女会离开,百年之后,唯有那个人会陪你走完一辈子,依旧把你当成手心里的宝。
  他摇摇头:“我还没找到,不过她真是个坚强的女人,从来不哭,,也许是从来不在我面前哭,遇到再难的事情,也不懂宣泄,一味苛求自己,有时候,我都不知她为什么这样做。”
  “只是单不想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表现自己脆弱的样子吧。”我说。
  “可是我根本不喜欢她,我们不可能长久的。”他说,总觉的这个孩子很早熟,有着同年龄孩子段,甚至是我也不及的沉稳。
  “一个人,可以尝试很多次喜欢,可爱却只能有一次,也许你以她是爱了,其实那不是,那只是我们在爱之前,做的一次次尝试。我们都没尝试过真爱。”我说,很是感慨,眼泪随着语言滑下,还没落地,就接触到了衍砚干燥而温暖的掌心。
  “人伤心的时候,会哭吗,可我没有为谁哭过,是不是很悲哀的一件事情。”他问。
  我说:“我怎么知道。”我回答,很多人都不知道,这很多人中包括我,我毕竟芸芸众生中平凡的一个,谁能说真正了解所谓的爱呢。
  有谁真正知道什么叫□吗,呵呵,谁知道,天知道,地知道,还有,眼泪知道。
  
  
                  回忆里躲着我的曾经
  不知道为什么,对衍砚,我总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这种感觉道真是莫名其妙的,两个完全不认识对方的陌生人之间,居然在不知不觉的遇见之中,有了一条条看不见的锁链的联系。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只不过对象是一个和我同性的女人身上,也不能说她和我没有关系,他是我弟弟喜欢的人,在我还是女人的时候,我还有个比我小3岁的弟弟,很干净,很明媚的少年,在他身上总有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向心力,而这种向心力,让那些生活在他身边的少男少女们趋之若鹜,不过,正因为这样,他没有什么好朋友或他认为值得他爱的人,朋友是有的,喜欢的人也是有的,但他就是找不到一个可以和他站在同一高度的人,直到那个女孩的出现。
  他总是在说:“为什么别人能找到,我就找不到呢?是上帝抛弃我了吗,还是他想把最好的留到最后,只要他不把她留到我后悔的那一刻,我就还是感谢上帝的。”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虽然在笑,但我闻得到他话里孤单的味道。
  其实,是他把自己推向绝境而已,一辈子,有很多人是幸运的,他们只遇到过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这辈子最适合他的人,但是大多数人都不在那幸运的一群人之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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