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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相忘-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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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相忘 作者:浮沫
作者:浮沫
已忆忘情
我死了。
一场车祸。
迎面呼啸的风;刺耳的噪音;还有巨大的;压碎肋骨的声音。
我以为疼痛是无尽的;可它短暂的像滑过脸颊的眼泪;留下的是隐约冰凉的痕迹。
意识抽离;黑暗侵袭;无数的噪音在耳边回响;而一下子又归于平静。
虚浮的思想。
无尽的黑暗。
还有急切的;繁重的呼吸的声音。
空气刮得肺;有些微微犯疼;湿滑而又粘稠的呼吸;泛着淡淡的血腥味。
天;一下子黑了。
我当然不会傻到以为;是太阳下山了。
我快死了。
而我;却在挣扎。
没有人能快过死神;连时间也不可以。
我知道。
可是我;依旧想阻挡一下;死神的脚步;自不量力地。
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但也只张开了左眼这已经够了。
天气很好;没有风;也没有雨;没有什么异常的气象;来衬托一下;我即将死亡的气氛。天气;依旧好的一塌糊涂。
“小夜。”我用尽力气,而我,已经没有力气了。这种无力的感觉,犹如,我于他的爱情。
小夜,我想,如果这次,我可以不死的话,我决定,不再爱你。
可是,上天会给我这个如果吗。
从来没有认为过,这世间上有绝对的对,绝对的错,也许绝境逢生,也许柳暗花明,也许九死一生,我希望一个不一样的未来。
我已经来不及细想了。
死亡如沉睡,而我,已经倦极。
黑暗过后是光明。这几乎是所有事物的定律;无论是昼夜;还是希望与绝望的交替;除了死亡;但对有些人来说;也许;死亡的意义并不是永恒的沉寂。比如,我。
当我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更加的确定了。
梨花木大床,绣着飞雁的层层曼帐,还有空气中迷漫着,若有似无的不知名香气。都无不让我安心的舒了口气。
穿了,我居然,竟然,果然,真的穿了。
在内心欢呼雀跃地同时,我还是需要做好十足的功课,应付接下会发生的事情。
会怎么样呢,失忆,这是最常用的伎俩,一般都可以蒙混过关,但最后绝对会被拆穿,也许会在两个主人公之间产生间隙,从而又一次一波三折。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这是技术性问题,一般都是腹黑做的,且心计颇深,要么,就是错过了表明失忆的时机,最后骑虎难下,不得以而为之。
我会如何?
我接下来也只能平声静气地等待而已。
门开了。
只觉得有一阵药香扑面而来。莫非,我还魂在药堂里,不会又是一个将死之人吧。死一次,我已经够了,已经怕了,我不知道在来一次,我会怎样。对生的执念,也已经到了一种让我自己都害怕的地步。
而来人,让我的心,暂时平静了下来。
他很美,简单,干净,而自然。
穿着朴素的白衣,显得清宁无比。
因为是背光看去,所以一瞬间刺目的阳光,像是为了证明她,带给我的属于新生的喜悦似的,使我的脑子,产生了一种晕眩感。
我有些害怕。
他说:“羡鸳,醒了,头还疼吗?”口气平淡,但眼里却带着异常地光明。
头,“我”是因为头受伤才死掉的吗,既然他这么问,我就自然地接了下去。
“头,已经不疼了。”我摇了摇头,并没有什么不适。
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一只初生幼鸽,在起飞的那一瞬间,就被猎人的箭,射穿了胸膛。那个表情仿佛早已料到,却又哀伤至极,眼里的荣光,在瞬间,飞灰湮灭。
我伤到他了。
我知道,因为,我以前,在无数个女人的眼中,看到过这样的情景。
为爱,也不过是,为了,爱,罢了。
那么,这个人,是爱着这个身体的主人,那么哀伤的表情,我突然想对这个身体说:“他,一定很爱你。”
也许我也应该说:“你以前,一定很爱他。”
可是,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你死了,就像我一样。我活了,却无法对你爱,或爱你的人畅诉衷肠,我说过的,我要有另一段人生,于你,于我,都是不一样的。
我那么顺其自然地接下了他的话;就像我们本来就认识一样。我并不是没有装失忆的心,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想法在门开的那刻变的,很淡很淡,让我以为,我背叛了,我的初衷。我,有些怕啊。
好了,伤感完了,该熟悉一下环境,还有“我”。
我走到床头,那里有一面银镜。
我先做了一下深呼吸,一般都会穿越成美人的,我怕美人太美,一下子适应不了,心脏梗塞,腰膝酸软,脑供血不足,就这么翘了,那也太不值得了。
刚才听声音就知道,我现在是一位少年,我穿成一个男人了,既然,说要开始一段新的生命,自然不能排斥自己的性别,我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这是我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可以很快地调整好自己。
准备好了,我如临大考似的往镜子里一窥。
救命啊。
谁来救救我。
太,太恶心了。
虽然这张脸并不丑陋,但是,就是很恶心。
你们能想象一下,一个有仅20岁声音的40岁的大叔吗。
而在我看到这张脸,做了无数夸张的表情后,我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只要我脸一动,脸上的皱纹就会像蛛网一样,从嘴角向额头有规则的蔓延。
这,莫非是一只被考坏的大饼,为什么我会这么倒霉。
“老板。”感伤中,不理他。
“老板。”他又叫了我一声,我懒懒地回过头问:“什么事?”
前面刚送来一批孩子,您去验收一下。
“验,验收?”他确定这个词可以用在人前面吗,既然他这么说,我自然是不能表现地太过于惊讶,“带路吧。”
一走出屋子,我才发现我认为这个地方是医堂,错的有多么离谱。
作者有话要说:小小罗嗦一下
当时只道是茫然
我一出去;才发现自己错的是多么离谱。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胭脂香,莺歌燕语不时从四周传来,高楼上的美人,或调笑,或颦眉,或静立,远远看去如一幅幅水粉画,透着一骨子烟雨缥缈的味道。
可是,可是,那些美人,那些绝世无双的,艳丽清雅的美人,都是,都是,男的。
我基本上可以猜到了。
我其实就是一个老鸭煲。
太好了。
还没有死的时候,是大学学生,过者千编一律的生活,自由这个词,在离开父母后,还是像雾里看花一样,并不怎么显得真切。充其量也不过是从一个笼子转移到另一个笼子,只是体积大小不同而已。
一直想要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生活,刺激的,多变的,永远无法看到未来“应该”如何,充满变数。
其实以前,我也未必不敢这样做,我不是个孝顺的孩子,至少,彩衣愉亲这种事情我是绝对做不出的,可是,我依旧害怕看到父母眼中伤心的泪水,所以,我不敢。
而,我死了,做了全天下最不该做的事,我可以想象他们看到我的尸体时,该有多么地绝望。而我已经不敢再想。
“老板,小的斗胆问一句,刚才明真少爷,好象,好象,很......”伤心,我知道他想问这个.明真,很好的名字。
“没事,只不过被女人甩了。”我把自己说成女人了,我本来就是女人,这样说只是为了给那个美人报个小仇,谁叫你那么不负责任地,死掉,就像我一样。
-_-||| 我看到他头上的三根黑线了。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猜不出,不过第二天,我是女人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妓院。
“知道吗,羡老板是,女人?”甲说。
“女人?”语气很怪异,很尖锐,很,恶心,“是吗,都没看出来,不过,嘿,嘿......”这厮一脸□,很是猥琐.(不是个对人妖有特殊爱好的吧。)
“女人,还把明真拒绝了,太不正常了。”不正常,是我把他拒绝不正常(他长的太好看了),还是他向我表白不正常(我这副尊容.......),不过说起来,他会喜欢我,那是不是说明他......不是有“特殊”的兴趣爱好吧,想起来,恶寒~~
不过,现在,他听了我的话后,还是一阵沉默的。
等到了一个像是后园的地方的时候,他停下了,肩膀还在那里抖啊,抖......
才走那么一点路,不会这么累吧。我走上前去,才发现,他在,哭。
“老板,你说的不是真的吧。”他一脸期盼。不会吧,一句戏言,威力不会这么大吧。
“不,是真的。”他肩膀抖的更厉害了,如果,也许,可能,应该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家伙现在笑的,已经找不到眼睛,只剩下一张咧到耳根的嘴了。
又是后来,我才知道,这小混蛋和其他小混球们,居然拿我和明真的事打赌,只有他一个赌明真喜欢我(还是着张脸的问题),自然是大赚一笔。
到后来,我也知道,这个比其他人看的都深的小混蛋,叫,青介.
平复了一下情绪,他的声音还是依旧颤抖地说:“老板,就是这里了。”
门是木头做的,显得微微有些斑驳,一片片红漆翘起,像是一只只枯叶蝶,早已死去,只是身躯,依旧像是死前般的鲜活。
我推门进去,门上的木刺扎的我的手,有些犯疼。
这里,是夏天。和我死去时,正好相反的季节。空气里有一种淡淡的腥臭味,混合着干燥的气息,扑面而来,十分的不舒服。
很微弱的哭声,仿佛精疲力尽,但又撕心裂肺,还不只有一个。
青介把我引到了一个更里面的房间里。
门一打开,那种让人不舒服的气味更浓了。
里面躺着八,九个孩子,最大的,看起来也不过十三四岁大小。大多数,都在哭。最小的一个,甚至在叫,妈妈,我想笑,又很有想哭的感觉。
周围还有很多站着的人,或木无表情,或一脸凶相,更多的是不耐烦。
明真也在,他自然是木无表情的那个。
青介问:“老板,要怎么办?”
这可把我难着了。
好歹我也是活在法国大革命,《□宣言》发表之后。好歹也是个遵从马列□,□思想,□理论,三个代表思想的新时期的好少年。
调教,还是,不调教,这是一个问题。
“有谁愿意留下来的?”我很小白的问了一下。
周围人皆是一愣,而那些在哭的孩子更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没人说话,我有些尴尬,但既然话已出口,自然是不可以反悔。
“我要回家。”那个最小的孩子哽咽出声。
像是引起什么共鸣似的,那些孩子,几乎各个是用吼的,说出了他们的心愿。
“我不要在这里。”
“回家,我要回家。”
“爸爸,妈妈。”
......场面一度失控。
一个头两个大,一个头两个大。
在我感觉我的头就快要爆了的时候,一个如春风般细软的声音响起。
“再吵,就全都别回去了。”一下安静了下来。无比震撼这句话的效果,虽然是,威逼。
等把那些孩子一个个送走,安置好后,我整个人已经虚脱了。有孩子,实在太累了,我以后绝对不要有孩子,我在心底暗暗发誓。
“啊~~”试了试,我那为了哄那些孩子,而微微有些沙哑的嗓子,这张脸我就不多说了,整个身体(虽然我还没时间看我的身体),我就中意这一副嗓子,要是连它都搞坏了,那我也太亏了。
“好难听,别喊了。”
谁?
窗户下阴影中,似乎蜷缩着,一坨“东西”。
我走近,那坨“东西”动了动,因为在阴影里,刚才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我实在是没时间,也没精力去注意。
是个人。
好象十三四岁的样子,是那些孩子中的一个吗,他为什么每走?
我问:“你怎么不走?”
他回答:“我不知道我的家在哪里,即使知道,你们也一辈子到不了那里。我又何必花费心力,去到达一个我永远,也到不到的地方。”
我问:“你想回去吗?”
他说:“不想。”而后,他顿了一顿说,“这里很好。”
好?我突然想笑,哪里好了,好是你现在污秽的样子,是你现在营养不良的身体,还是你无家可归的境地。而我,笑不出来,你现在,和我一样,都是迷路的人。
“我,记不得我的过去了。”他说。
我这才注意到他脑后,干涸的,凝固的,黑色的血迹。像是一只有毒的蜘蛛一样,匍匐在他身后。我的心,突然,很痛。
他问:“你能收留我吗?”他的眼睛突然向上,不知是用何种眼神看了我一眼。我的心,开始微微地□,颤抖,充斥的,是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我点了点头,而他似乎是了却一庄心事似的,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身体,渐渐下坠。
不要,不要死掉。
我跑过去,抱住他,用发抖的手触了触鼻息。
微弱,潮湿,缓慢的呼吸接触我的手指的那一瞬间,我的心也终于微微平静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很相信缘分,却绝不相信一见钟情,一见钟情是漂亮的人的专利。我没有这权力。
人生若只如初见
他晕倒在我的怀里。
很痛。
不知道是,用来形容我,还是他。我感到一阵晕眩。
匆匆把他放到我的床上,漫漫流苏倾泻而下,烟雾飘渺的香气,一阵无言的晕眩感。
我看着他,默默地。
清介看不下去了,他提醒我说:“老板,这种情况,找大夫比较有用吧。”
语塞,沉默,尴尬,我居然会连这种事情,都忘记了,“找大夫,快,要最好的。”
清介一笑,说:“最好的大夫,不就在我们寻梦楼吗?”
他匆匆跑了出去。
清介去请最好的大夫了,我有些好奇,所谓最好的大夫是谁。
门开了,答案揭晓,熟人,还是我有一些排斥见到的人明真。
对于明真,我确实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霸占了他爱的人的身体,以后他日日面对的,是不可能在回应他爱的,爱人。
有好多东西,可以改变爱,时间,金钱,人,记忆,变故。我属于最后一种,明真属于最后两种。他,比我可怜多了。我这样对自己说。所以,我可以给他我所有的东西,除了爱,我无法爱他,充满歉疚的怜悯,是永远不可能变成爱的。
我在为我,本不该拥有的歉疚,说抱歉,理所应当的为其支付相应的代价。我心甘情愿。既然,我拥有了这个身体,我就不能任性的什么都不管不顾。我会遇到很多,我本不该遇到的事情,承担很多,我本不该承担的责任,付出很多,我本不该付出的代价。可是,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我不会去抱怨什么,即使,遇到的很多事情,都不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
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我总是喜欢分析那些与我有关,却又确实无关紧要的事情,很多人都这样说过,我喜欢避重就轻,我试过把它改掉,但,失败了,就像医学所说的治标不治本,归根到底是因为,我性格上存在的缺陷。
明真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
黑红色的伤口,无比狰狞,盘踞在他的脑后,像一只巨大的蜘蛛。
明真说:“失了这么多的血,居然,还能熬到现在,真是一个奇迹。”也就是说,他失血过多,很可能随时死掉。生命纤弱如发丝,有时候,千钧不断,有时候,仅是一阵风,便终结了所有的可能。
“他,还有救吗?”一出声,我才知道,我的嗓音是如此的沙哑,如砂纸般粗糙。
突然,很沉默。
没人说话,明真是不想说,我是不敢说,清介是不知道说什么。气氛很是微妙,我以为,我会去猜测明真会想些什么,可是,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好像看到了,明真眼里闪烁着的,如琉璃般的轻盈剔透的流光,但那一瞬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它本来就并不存在一样。这样的光华,我在哪里见过,是啦,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只是那是的阳光迷惑了我,我没有注意罢了。
“他会好的。”扔下这么一句话,他就匆匆而去,仿佛,背后有什么令他恐怖的东西。
什么,这家伙懂不懂医者父母心。想到这个的同时,我想到了胡青牛。—__—
“老板,老板,他醒了。”清介在背后喊,语气兴奋。
我回头看时,那孩子已经睁开了双眼,炯炯有神的眼睛,居然让人感觉不到一丝倦意。他真的是刚刚晕倒过吗?
我问:“你想干什么,要喝水吗?”一般刚晕过的人是会口渴的吧,电视剧里都是这样演的。
没想到,他居然,居然,呕吐了!!!!
我知道这张脸是老了一点,皱纹是多了一点,声音和外貌的反差是大了一点,可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
他没吃过什么东西,这点我很确定,也很确信,更很庆幸,他几乎吐不出什么东西了,除了黄色的胃液,胃液里还参杂了一些绿色的东西,不会是还没有消化完的青草吧。
可怜的孩子。
为了避免他再吐,我决定避走。
“清介,你帮我照顾一下他,我出去透透风。”这里的气压,确实是太低了,尤其是名曰明真的台风过境后。
“等等,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后面的那个人叫住我,语气虚弱。
“我吗?我叫羡鸳。”我很排斥这个名字,因为叫的是自己,可明明不是自己。身是人非。
“我叫衍砚。”他说。
走出房子,闻着四溢的胭脂香,听着远处的艳美歌声,看着到处可见的猥琐的眼神。…_…我感觉活着还不是一般的好。
我现在才考虑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穿到了哪里,也好让我备备课。
最好的就是找一本日历,好好看一看,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穿的主角知道这是什么朝代,非要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这不是给自己增加被识破的嫌疑嘛。
随便抓住一个人,我问:“哪里有日历啊?”
“日历,老板,那是什么?”
“大衍历?”
“不知道。”
“太初历?”
“那是什么。”
“授时历。”
“不懂。”
。。。。。。
救命啊,我这是到了一个什么时代啊,你让我怎么备课啊。没办法,我只能找找看,看有什么能知道这是什么朝代的。
绝对不能去前厅。我知道我自己应酬的手段一般,这个人既然是青楼老鸨,自然是交际手段一流,虽然,我也不差,但和他比起来,自然是小巫见大巫。
更怕遇见什么熟人,那才是最要命的。
说起来,这里还真是大啊,光整个后府就走得我脚都酸了,正四下里寻找,有什么地方可以坐坐,就发现草坪上我一张皮裘。
看上去就异常的柔软,洁白。
然后,我就一□坐了上去,慰劳慰劳我快断掉的脚。
“痛,痛,痛死了,谁坐在我的尾巴上。”也不打声招呼,皮裘就直接蠕动,把我甩了下去,考,比被人甩还痛。
来人走到我面前,用手指戳了戳我,感觉好像小雨在戳那个,当然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很疼吗,下次我甩的时候,一定事先打个招呼,让你做好心理尊准备。”什么,还有下次。我抬头与他对视,然后,我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很漂亮的妖怪。
遇妖记
别笑我居然晕倒。
任何一个,从小被灌输无神论思想的人,遇到这种事情,都绝对是冷静不下来的。他们会发疯,抓狂,口吐白沫,晕倒。
看,我属于正常范围之内。
我遇到妖怪了。…_…
还是一只狐狸精,虽然很漂亮没错,但是,也绝对忽略不了他对我心头的打击,绝对不下于心中坚信的事情的幻灭。谁能想到,一直坚信的事情,居然是个巨大的错误。
我有些怨恨这只狐狸的出现了。
我醒了。
坐在我旁边的狐狸被我吓了一跳,不知什么时候起,我起床的方式成了先立起,再睁开眼睛的方式,倒是吓到过很多同寝室的同学。
现在吓到狐狸了。不过,我没有忽略刚刚睁开眼时,他突然收回去的手。
“你想干什么?”恐慌,他不会想对我干什么吧。考,不会有遇到变态了吧,对这张脸感兴趣。虽然对方是妖怪。
“没有啊。”对方澄清,“我还来不及干什么。”…_…
OK;冷静,现在我必须冷静。
“你有什么事吗?”我问。
“没有,不是你有事吗。”他回答,不同于刚才很小白的神情,不知为什么,显得异常的睿智,且妖媚。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里是往国,现在是初演年。我知道你一直在找这个吧。白痴女人”他笑笑,那眼神锐利无比,而我全身发毛。
被发现了,居然那么容易就被发现了。
是,我隐瞒我的身份,确实是一种自作聪明的表现,我自己知道,我其实是一个很自卑,也很胆小的人,做什么事情,都必须有十足的把握,不然,绝对是不敢做的,即使要赌,我也必须有九成的把握要赢,才会敢去尝试。即使,这种□,不如赢得真正的赌博强烈,但也足够我沉溺一阵子的了。
我输不起。我从来不是个好运的人。
从前是,现在也是。我以为,我换了一个身体,我的运气会变好,可是我似乎忘记我,我从来不是一个好运的人。
我赌过,我可以平静地生活一段时间,无忧无虑,我又输了。虽然早在意料之中。
“他走了,是吗?”狐狸的语气异常悲伤,安静的后院里,杜鹃在不安分地鸣叫;“那很好啊。”
我无法适应他的转变,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他是男的。
“狐狸,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觉得很挫败。
“不许叫我狐狸,我早就知道,他会走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生生死死,不过一念之间,繁华开尽,魂兮归去。他也不过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终于可以离开了而已,其实,他早就应该死了。”请不要在诅咒别人的时候,用那么平缓的口气好吗。
“那他呢?”
“死了,走了,去另一个世界了,谁知道呢,只要,你在这里,不就好了吗?”他在说,在笑,“其实,你早就被人家发现了,只是他不想说而已。”
“明真吗?”
“你怎么知道?”惊奇。
“猜的而已。”我的确只是猜的而已,冷酷简单的话语,灼热爱恋的眼神,多么巨大的反差。
“明真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俗称,阴阳眼,“明真,总是很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冷漠的,只有遇到你,不,羡鸳的时候,才微微表现的,有点人的喜怒哀乐。”看得出来。
可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已经死掉了。他再也回不来了,永远的归于沉寂,消失湮灭了,就像我的过去一样。
不是没有想哭的感觉。
“狐狸,他们一定很相爱吧?”我突然很想知道。
“不许叫我狐狸。”狐狸重申,并很暧昧地笑笑:“相爱这个词,不适合用在他们身上,他们两个的世界里,只有掠夺的战争,羡鸳他,一直都是逃避的一方,在某些方面来说,他确实是一个胆小鬼。”
“狐狸,明真他,会为爱而杀吗?”
“不许叫我狐狸。”狐狸再次重申。
“会。”狐狸的眼神,无比锐利,“可是,这个身体是羡鸳的,他就不会,即使只留下一个身体,空留思念,也是好的,有时候,真是搞不懂爱这种东西,也真搞不懂被爱迷惑的人。”
爱这碗迷魂汤,喝下去,即使再睿智的人,也会神魂颠倒。
爱恨缠绵似毒药,偏偏世间男女余情未了,反复辗转间,多少爱埋了,葬了,丢了,弃了,遗了,忘了,改了,变了,惧了,怕了,逃了,避了,远了,离了。我也不过芸芸众生之一,也逃不开这爱恨情仇羁绊。
“你不要叫我狐狸了,我听着有些别扭。”狐狸脸上有一点可疑的红晕,随即又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记住,我叫召禾。”
我点点头。
“要是记错的话,呵呵。”那个,他突然伸出来的爪子感觉好锐利啊,虎牙好白好尖啊;“小心我狂化。”
我使劲地点了点头。然后瞄了瞄狐狸的尾巴,有九条啊,好厉害,是九尾天狐,还是九尾妖狐?有疑问。
于是我问了出来:“狐狸,你是九尾天狐,还是九尾妖狐?”
被一掌排飞,狐狸响亮的声音响彻云霄:“不许叫我狐狸,老子是狐神。”狐狸抓狂了。
我被甩出后院,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人好像穿过了一层薄薄的墙壁,刚刚进去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不过,还是狐狸的尾巴吸引力更大。
正想走出去,却被一股力量拉了回来,很轻,很柔,很淡,就像一股风一样。景色流转,竟又回到了狐狸的院子。
狐狸说:“刚刚被你气昏了,忘记问一件事情。”表情很是严肃。
“什么事?”
“前面是不是添新人了?”
“新人?没有啊。”没有添小倌。
“有;我明明闻到了天。。。。。。添了一个人。”神色急躁。
多了一个人:“衍砚,他是新来的,我打算让他当我的小厮。”逼良为娼这种事我是做不来的,何况还是一个男人。
“哦。”他若有所思,“那你要照顾他,好好的。”
说完这句话,周围居然如流光幻影般晃荡,一点一点的消弭,直至消失不见。
这就是传说中的法术,好厉害啊,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学。不知道狐狸,不,召禾,肯不肯教。
不过,这家妓院里还真是藏龙卧虎啊,有厉害的医生,有奇怪的妖怪,那这个身体的主人,也可能是个厉害角色。
看来除了这张脸之外,我还真该对他十分满意才是。
了然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狐狸后,我有一种莫名奇妙的恐慌感。仿佛一出来之后就有一双灼热的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我。我的直觉一向很准,这也是少数几个,我可以拿出来骄傲一下的东西。比如,看到某道试题后,认为它可能会出现,果然出现了。当然,这样的几率毕竟少之又少,这世上题有万千,不是说能看到就可以看到的。
这里毕竟不是21世纪,所有的人都是和我一样都是凡夫俗子,这里有会武功的高手,可以在无声无息间致人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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