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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清-第4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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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禧向正在布置碗筷的李莲英和玉儿说道:“今儿传的膳,可是御膳房的差使吗?”
李莲英笑道:“回主子,这是东安门大街的‘东兴楼’巴结的差使——这‘东兴楼’,不仅是内城第一号的馆子,整个北京城打听,也是‘挂头牌’的!关贝勒说,御膳房的差使,都是温火膳,没滋没味的,主子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要进温火膳,太冤枉了!”
慈禧心中微微感动,想了想,说道:“小李子,你跟厨下说,这样的火锅,照样做多一份,给‘他’送过去。”
这是仿宫中“陪膳”的例“赐宴”。比如,白氏觐见两宫皇太后,在钟粹宫也好,在长春宫也罢,陪两宫传膳, ;“上方玉食”都是一式两份,皇太后一份,白氏一份。
这个“他”,虽未具名,但李莲英和玉儿两个,当然都知道说的是谁。
不想李莲英陪笑着说道:“主子,这个恐怕不成。关贝勒吩咐过的,御膳是只给主子一个人进用的——厨下准备食材,只按主子一个人的量预备。呃,这个,应该是没有备多余的料的。”
慈禧一怔。
玉儿说道:“主子,奴婢听说,轩军出兵放马,规矩是当官的当兵的一个锅子里搅勺子,就是关贝勒也不例外的。主子的这个恩典,真给了‘他’,‘他’也不好领。有什么恩典,咱回到北京再说吧。”
慈禧轻轻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传过了晚膳,照例是要遛弯儿消食的。不过,从垂花门到宅子的大门,都是关防森严,只好由李莲英和玉儿两个随侍,在内宅慢慢儿地转圈儿。这个宅子并不算大,不多时便转了两圈。
走着走着,慈禧停下了脚步,抬起头,看着漫天的晚霞,悠悠地说道:“唉,咱们能出去转转就好了。”
李莲英和玉儿对视了一眼,说道:“哟,这可得先跟关贝勒打个招呼,关贝勒是一定要过来伺候的。呃,不晓得他当下正在忙些什么呢?”
玉儿也说道:“宅子外边的地儿,可没有宅子里边的这么平坦!主子踩着‘花盆底’,不仔细崴了脚怎么办呢?”
这都是“橘谏”。慈禧微微一笑,说道:“我也就是说说而已。也是,咱们出来‘阅兵’,还穿着‘花盆底’,路都走不快,也不像是个出兵放马的样子啊。”
玉儿笑着说道:“假如穿了靴子,走起道来,可就爽利了!奴婢看着,轩军那些兵穿的长皮靴子,就神气的很!”
慈禧笑道:“穿着旗袍,梳着‘两把头儿’,下面再套对长皮靴子——不晓得是怎么样的一副怪模样呢?”
玉儿和李莲英都笑了。
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了悠扬的军号声。
慈禧怔怔的,脑海中,转着李莲英的那句话:“这个当儿,‘他’正在忙些什么呢?”
慢慢儿走了小半个时辰,食儿消得七七八八了,天色也暗了下来。
天边一抹残阳,周围草木朦胧,到了上灯的时候了。
*(未完待续。。)
再请一天假
实在没有法子,只能再跟各位书友请一天假。一共欠了三更了,记账。
*(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章 不换大衣服了
回到屋内,李莲英搬过一盏形制奇特的“灯笼”——黄铜笼架中,是一顶圆柱形状的水晶罩子。李莲英将“灯笼”放到紫檀圆桌上,摆正后,揭开了水晶罩子。
一旁的玉儿,打开一只描金匣子,取出一个三寸许长的小纸盒子,拉出内屉,从里边拈起一根小木棍,两根手指捏住了,照着小盒子侧沿轻轻一划。“嘶”的一声,一团火苗从小木棍的顶端窜了出来。
慈禧不由轻轻“咦”了一声。
玉儿小心翼翼,将冒着火焰的小木棍凑近“灯笼”的黄铜底座,点燃了上面的棉芯,李莲英迅即盖上了水晶罩子。很快,光焰大盛,满室生辉。
如此光芒,犹如十几支儿臂粗的“宫烛”同时点燃,慈禧不由微微一阵目眩。
李莲英笑嘻嘻地说道:“启禀主子,这个叫做‘煤油灯’,烧的是‘洋油’,既亮堂,又稳当。”
慈禧说道:“车子四角上的‘气死风灯’,就是这个……‘煤油灯’么?”
李莲英说道:“回主子,那个叫做‘煤气灯’,和‘煤油灯’颇有不同。不过,不一样在哪儿,奴才也说不上来。关贝勒说,那个‘煤气灯’,要有专人服侍,一般人不知就里,是不好碰的。”
慈禧点了点头,转向玉儿,说道:“你方才使的那个‘火镰’,倒也别致。”
玉儿双手将个小纸盒子递了过来,笑盈盈地说道:“主子请看,这个叫做‘火柴’。竟是木头做的!这个‘黑头’。便是引火的物料。还有。这个盒子的侧边,也不知道涂了什么物事,只拿‘火柴’在上面轻轻一擦,‘黑头’便会点燃,方便的很!”
慈禧接过,翻来覆去看了几遍,递回给了玉儿,微笑说道:“你们两个。出宫两趟,倒是学了不少花样回来。”
玉儿笑道:“这还不是主子的恩典?不过,要说花样,洋人的花样还真是不少!咱们这次出来,得空儿了,主子要叫关贝勒好好儿给主子回一回!”
“得空儿”?从早到晚,差不多一整天了,和“他”连话都没有说上一句,什么时候才“得空儿”?
慈禧的心里面,热热的。辣辣的,乱乱的。
如果是在北京。这个时辰,紫禁城早就下钥了。宫门下钥之后,除非天塌了起反了,不然两宫皇太后再没有见外官的理儿。那么,今天是不可能再见到“他”的面了。“煤气灯”和“火柴”的新鲜劲儿过了,慈禧便有些神思不属,怏怏了一会儿,吩咐换下了大衣服,卸妆、洗面、沐足。
拾掇清爽了,玉儿沏了一壶酽酽的“熟普”,替慈禧斟上了。这种茶,既消滞,又暖胃,冬夜饮用,合适不过。慈禧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奇道:“茶不坏,水也好——怎么,这个地方还有这么好的泉水?”
玉儿说道:“回主子,这就是咱北京玉泉山的水啊!这是之前用车子拉了过来,专预备着伺候主子的!”
慈禧微微一愕,说道:“从北京拉水过来?未免太费事儿了吧?”
玉儿说道:“也不费什么大事儿。这样子的水,北京到天津的路上,一处‘行宫’就一车子,和内务府其他的‘供奉’一块儿拉过来,并不另花多少功夫。水不多,不过,伺候主子一个人喝茶,尽够了!关贝勒说,主子喝惯了玉泉山的水泡的茶,乍一换了别的地方的水,怕喝不惯。长途跋涉,已经够主子辛苦了,这些‘供奉’,花费其实有限的,不能再委屈了主子。”
慈禧慢慢儿喝着茶,心里头,那种**辣的感觉更强烈了;脑子里,思绪也更加地乱了。
玉儿退到了外屋。慈禧坐在紫檀圆桌边的杌子上,拿了一本《治平宝鉴》来看。不知道是“煤油灯”太亮了,晃得眼睛有点花花的,还是别的什么缘故,看了好一会儿,却始终不大看得进去。
打开大金怀表的盖子,“时针”落在“7”和“8”之间,“分针”指向“9”。就是说,已经是戌初三刻了。这个点儿,如果是在北京的紫禁城里边,再过不了过久,就可以上床歇息了。
对了,这块“怀表”,也是“他”进的。
慈禧幽幽地叹了口气,合上了《治平宝鉴》。
正想传玉儿进来,便听得有人轻轻叩门,是值夜的李莲英。
李莲英隔着门和玉儿说了几句什么。慈禧的“寝宫”是一溜三间的小正房,“寝室”是最里边的一间,玉儿在外间,中间还有一间。隔得远了,李、玉二人声音听得不是很真切,但“关贝勒”三个字却明明白白跳入耳中。慈禧的心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脸庞也一下子变得火热。
圣母皇太后这般“失仪”,可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幸好,此时的寝室里边,只有圣母皇太后一个人。
玉儿挑帘进来,慈禧的脸上犹隐隐发烫,不晓得玉儿有没有看出什么?
玉儿福了一福,说道:“启禀主子,关贝勒说接了西北的紧要军情,要回给主子。请主子的示,要不要见他呢?”
见,当然要见!
呃,西北的紧要军情?是左宗棠剿回的差使出了什么状况吗?
玉儿得到了慈禧肯定的答复之后,又试探着问道:“主子您看,咱们要不要换上‘大衣服’呢?”
“大衣服”就是朝服。朝服虽然繁复,但还不算麻烦。真正麻烦的是,既然换上了朝服,就得化妆,梳头,戴“旗头”,再往头上、手上招呼各种首饰——这么一轮折腾下来,没小半个时辰,别想和外边的人见得上面。
慈禧微微沉吟了一下,果断地说道:“不换大衣服了——大冷的天儿,不好叫‘他’在外边等太久。出门在外,嗯,是‘出兵放马’,不能事事都像在北京的宫里边那样讲究。这个,就在隔壁见‘他’吧。”
居中的小正房,格局和寝室又不大一样。临窗是炕,上面铺着厚厚的猩红织金毯子;炕上设一黑漆嵌螺钿的炕几,两边摆着大红色的靠枕——用来靠背,石青色的引枕——用来搭胳膊。炕几下边,靠着炕床根儿,摆着两副脚踏。
慈禧坐在炕沿上,身子挨着炕几,双腿自然垂下,尖足虚踩着脚踏。
玉儿将“煤油灯”从里屋搬了过来,整间房子,亮堂堂的。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章 根本停不下来
开门、关门的声音次第响起,接着是长靴踏地、马刺铿锵的声音,紧跟着,听得“他”在门外朗声说道:“臣关卓凡请见!”
慈禧按捺住自己的心情,轻轻清了一下嗓子,说道:“进来吧。”
玉儿打起帘子,关卓凡低头跨过门槛,走前一步,就势单膝跪下,左手抱着一个黄匣子,右臂曲肘平胸,行了一个“军礼”。
慈禧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道:“起来吧。”
站起身来,看清面前景象,关卓凡眼中波光一闪,心跳不自禁地也加快了。
圣母皇太后身上着的,不是明黄的龙袍,而是一件宝蓝缎子撒红花的袍子,上半身再罩一件“大毛”掐金坎肩。微一细看,发觉袍子上的“红花”,竟是一只只栩栩如生、振翅欲飞的蝴蝶——哟,这件旗袍,如果是在北京的宫里边,圣母皇太后大约是不大敢穿的。其他的不说,单是恭王长女、封了荣寿公主的大妞的讥评,圣母皇太后就顶不住了。
袍子下摆,伸出一双纤足,上边套着一对平底的绣花软鞋,嫩黄面地,雪青色掐花,虚踩在脚踏之上,微微晃动,脚踝上雪白的袜子隐约可见。
关卓凡一阵口干舌燥。
圣母皇太后黑漆般的长发散在背后,用一个大大的红玛瑙“洋发夹”,松松地拢着——这个玛瑙发夹,也是关卓凡进的。
还有,不知道是地龙烧得太热,还是那件大毛边的坎肩太厚?抑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圣母皇太后素净白嫩的双颊上面。红云飘荡。犹如胭脂晕染;点漆般的瞳仁里边。亦隐约雾气朦胧,似乎略一眨眼,便能滴出水来。
这一坐一立的一女一男,虽然早经裸埕相对,鱼水交欢,圣母皇太后的娇躯,在关卓凡面前,亦已纤毫无遗。可眼前御姐这副装裹形容。关卓凡还实实在在是第一次见到——而且,此时此刻,还是一个奏对的格局!
此情此景,怎不让关贝勒神魂摇荡?
这一君一臣的异状,都落在玉儿的眼中。她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将两层门帘都放了下来。
门帘的响动,让关卓凡略微地清醒过来,他咳了一声,说道:“启禀圣母皇太后,是左宗棠的折子。军机处派人快马送了过来。紧要军情,臣不敢耽搁。只好半夜扰驾。”
慈禧轻轻“嗯”了一声。
关卓凡走上前,将黄匣子放在炕几之上。此时两人相距,不过尺许,彼此呼吸可闻。
打开匣子,关卓凡取出奏折,双手递给慈禧。慈禧伸出微微发抖的左手来接,手指碰到了关卓凡的手指,不由浑身一颤。就因为这么颤了一颤,关卓凡松手之后,慈禧没有拿住奏折,白折子飘荡而下,落在了脚踏上面。
关卓凡赶忙弯腰去捡,映入眼帘的,却是圣母皇太后一对穿着绣花软鞋的纤足在微微颤动。
他顿时欲火上冲,再也按捺不住,伸出去的手,不是去捡折子,而是握住了圣母皇太后纤细的脚踝。
慈禧“嘤咛”一声,全身上下都绷紧了,却没有做任何的挣扎。
关卓凡就势将圣母皇太后的绣花鞋除了下来,两只着纯白棉袜的玉足全入掌握。他忍不住双手用力一捏,只听得上边御姐短促地呻吟了一声,双手按在了他的头上面。
欲炎升腾,关卓凡的魔手,在圣母皇太后的袍子里游走而上,直到腰间,来撕捋御姐的腰带。
慈禧一边任他施为,一边梦呓般地说道:“折子还没看,这样子不好……”
关卓凡万没想到,都这个点儿了,圣母皇太后还能说出这种话来,端的是“力疾从公”啊。他气喘吁吁地说道:“打了胜仗,都是好消息!一阵子再说,不耽误事儿!”
说话间,圣母皇太后两条雪白的大腿已经裸露了出来,脚上还穿着白袜子。关卓凡来不及欣赏美景,直起身子,来解坎肩的纽子。
慈禧闭着眼睛,低声说道:“太亮了……”
关卓凡除下了御姐的坎肩,紧接着便来脱旗袍,嘴里说道:“亮得好!太后颜色,倾国倾城,灯下看佳人,正是得其所哉!不然,岂非暴殄天物?那可罪过可惜了!”
“你……坏……”
宝蓝缎子旗袍敞了开来,触目白嫩耀眼。圣母皇太后已经浑身软得没有骨头一般,不晓得是坐是卧?关卓凡两只手插入里衣,顿觉满手柔腻。御姐低低呻吟了一声,颤声道:“玉儿还在外间,咱们进去吧……”
“怕什么?她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就在这儿!再折腾下去,我大约就要爆炸了!”
“求你,卓凡,太羞人了……”
“卓凡”二字钻入耳中,虽然欲火焚身,关卓凡还是大大一怔。这两个字,是第一次从御姐口中说出。而且,脱口而出,自然而然,毫无滞碍。
一时之间,关卓凡心头倏然涌起万千思绪。他咬了咬牙,说道:“好!”将慈禧拦腰抱起,向里屋走去。
坎肩和绸裤,还在炕上;地上是一对绣花软鞋,和一份白折子。
重重帘幕,挡不住男人和女人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和快乐的异样声音。
零云断雨之声传到了外屋,妙龄的宫女,面红耳赤,浑身燥热,坐立难安。
空荡荡的中屋,煤油灯芯渐短,没有人来旋转灯座上的旋钮,调节灯芯的长度,明亮的光芒终于慢慢地暗淡了下来。
云犹未收,雨犹未住。
*
当圣母皇太后那块金怀表的“时针”指在“9”、“x”之间,“分针”指在“6”上面的时候,里屋床榻上面的动静,终于完全消停了。
黑暗中,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轻轻一笑,打破了只闻呼吸的沉静。
“这是咱们俩……第六次了……这一次,你可比之前的哪一次都要……猛……我都快叫你弄晕了……”
猛?这个……过奖,过奖。
关卓凡略略一回想,真的是一共六次:热河行宫如意洲花海的帐幕里,两次;方家园,一次;巡幸贝子府,两次;今天,第六次。
女人的思维方式和男人真是不一样哎,女人会记住这是第几次第几次,男人呢?怕只会记住女人身上的这个那个吧……呃,真正是男女有别啊,哪怕像圣母皇太后这种女人,杀伐决断过于绝大多数的男人,居然也不例外。
“太后奖谕,臣不敢当。呃,这完全是因为太后太过……美妙动人,臣……根本停不下来啊……”
御姐“扑哧”一笑,小拳头捶了他一下,说道:“你这张嘴,吃完饭不抹的吗?上边还有多少菜油?”
停了片刻,御姐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你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在京里也没收房,可是难为你了。嗯,我……把玉儿送给你,好不好?”
*(未完待续。。)
第五十八章 姐妹同心,其利断金?
把玉儿送给我?关卓凡大转念头:真的还是假的?
过了一会儿,慈禧见他不言声,用柔嫩的指头轻轻地戳了戳他的胸膛,说道:“要不要啊?你倒是给句痛快话呀。”
关卓凡“嘿”了一声,说道:“天威难测啊,我可不知道该不该领这个恩典。”
他感觉到怀抱中柔软光滑的身子微微一颤,过了片刻,只听圣母皇太后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吕氏的事情,我做的是稍稍过分了一点,可我不是嫉妒,真的是为了你好呀——实在是怕这个女人妨了你!你就算讲‘西学’,可因果报应、旺克凶吉这些老祖宗传下来的讲究,素来是灵验的,可不敢全然不顾!”
顿了一顿,又说道:“你男子汉大丈夫,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难道还摆在心里头?玉儿……就算我拿玉儿给你赔不是,好不好呢?”
黑暗中,关卓凡缓缓舒了一口气。
慈禧轻轻一笑,说道:“玉儿的身段、颜色,就算还及不上你的那个吕氏,可也是一等一的人才了,收在房中,不算委屈了你关贝勒吧?”
关卓凡还是没有答话,手上、身下,却同时不安分起来。
御姐轻轻呻吟了一两声,随即嗔道:“嗯……你……干什么呀?跟你说正经事呢!哟……”
关卓凡低声笑道:“我就是在做正经事!天底下有比服侍皇太后更正经的事情吗?”
“别闹!哎呦……求你了!先头我被你折腾地快昏过去了,你让我歇口气儿……反正,早晚还是你的……”
关贝勒只好半路收枪下马。圣母皇太后喘息匀定了,说道:“怎么样。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吧?”
关卓凡沉吟了一下,换了郑重的口气。说道:“君有赐,臣原不敢辞的。可是,我把玉儿收了房,不晓得‘东边的’会怎么想?”
这次到慈禧不说话了。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有想过。
慈禧要把玉儿送给关卓凡,不是虚情假意,也没有“天威难测”、“考验”“试探”关卓凡的意思。御姐此举,究其竟,出发点有以下两个。
其一。走的是用通房大丫头“固宠”的路子。
慈禧是君,关卓凡是臣,但“固宠”二字,不是乾坤颠倒,亦非玩笑。
慈禧和关卓凡的关系,既是君臣,也是男女。君臣一层,为臣者固然要挖空心思,力邀君宠;但为君者。亦要想方设法,保证臣下、特别是其中有力者的忠贞——这个意义上,君御臣,臣侍君。其实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而男女之间,在当时的社会里,却是地道的“不平等关系”。“忠贞”是对女人而不是对男人的要求;“邀宠”。是女对男,而非男对女。地位再高的女人。即如慈禧,也无法摆脱这个桎梏。毕竟。她不是武则天。
因此,在关卓凡面前,慈禧有必要摆出大度、贤淑、体贴的姿态。
吕氏一事,关卓凡必然深以为圣母皇太后“善妒”,这个“负面印象”,要尽快想法子消除。
玉儿就是这个“法子”了。
玉儿确实人才出色,而在北京,除了那个吕氏,没听说关卓凡还和别的什么女人有沾染。正如慈禧自己说的,关卓凡“血气方刚”,在京里孤家寡人一个,委实难为他了。玉儿放在房中,在关卓凡迎娶公主之前,能给他解决多少“燃眉之急”?
看,我够大方、够体贴了吧?你怎么能够不感激涕零、更效死力呢?
至于关卓凡和两个嫂子的种种风言风语,自然不可能传到两宫皇太后的耳朵里。除非有人想做安德海第二,成为内务府慎刑司里的一块烂肉。
其二,玉儿是慈禧的贴身侍女,慈禧素以亲信目之,放在关卓凡身边,自然就是圣母皇太后派在关府里边的耳目,可以帮忙“看着”关卓凡,有没有什么“异动”?
当然,这一层,慈禧并未抱过高的期望。女人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玉儿真跟了关卓凡,是把自家的“老爷”放在第一位,还是继续对圣母皇太后言听计从,难说得很。但无论如何,借玉儿增加对关卓凡的影响力,多少总是做得到的。
不过,关卓凡顾忌得很有道理:慈安会怎么看这件事呢?
关卓凡收一房妾,慈安一定是赞成的。可如果这个妾是圣母皇太后的贴身侍女,事情就变味了。母后皇太后“吃味”是必然的。关卓凡的正经夫人,到底是荣安公主,还是敦柔公主,还没有定规,“西边的”就“偷步”将身边人送进了贝勒府,“东边的”会怎么想?
这么略一深想,便觉得此事之行,颇为窒碍。慈禧不由微微气沮,轻轻叹了口气。
关卓凡说道:“太后体贴下情,我感激涕零——别‘哼’啊,这是我的真心话!如有一个字是虚的,天打雷劈!”
黑暗中,御姐狠狠地捶了他一下,嗔道:“什么‘天打雷劈’,也不嫌忌讳!”
关卓凡略微夸张地“哎呦”了一声,说道:“太后的劲儿,可真是不小!”
他左臂微微用劲,将慈禧向自己的怀中揽了一揽,说道:“不过,你们姐儿俩的和睦,比什么都重要——这更是真心话!‘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姐妹俩也一样啊。你们俩和睦了,往大里说,是国家朝廷之福;往小里说,我关某人,才不会钻到风箱里受夹板气。如果你们姐妹俩不安静,谁都不能有好日子过!”
御姐“扑哧”一笑,说道:“‘钻到风箱里受夹板气’?你把自个儿比作老鼠了!”
顿了一顿,说道:“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唉,可惜,只好算你没有福气,这么一朵新鲜水灵的花儿,插不到你这……”
说到这儿,抿嘴一笑,打住了。
关卓凡说道:“太后的恩典,我怎么好不领?玉儿嘛,我还是要的,换条路子就是了……”
“换条路子?关卓凡,我跟你说,玉儿出身虽然不高,可也是好人家的女儿,你想要了人家的身子,又不给人家名分,可不行!”
“呃……想哪儿去啦?我是说,轩军的将领,尽有还未成家的。如果请太后做主,将玉儿指给他们中见的哪个,岂不四角俱全?‘东边的’知道了,也不能说什么!”
黑暗中,慈禧不由睁大了眼睛:这个主意好!
不同关卓凡“收房”,玉儿不论指给轩军哪位将领,都不是去做小的,而是去做正室夫人的。轩军的高级将领,都是一、二品的大员,玉儿一步登天,感激涕零是不消说的;而夫家那边,太后指婚,光鲜得意,兼之新妇人才出色,断没有不满意的理儿,也必是感念慈恩的。
之前,轩军始终铁板一块,谁的手也伸不进去——既然小夫妻都十分感戴圣母皇太后的恩典,此事若成,自己的手不就通过这桩“指婚”,伸进了轩军里面?
这种事儿,如果不是关卓凡主动,自己是断不能提的,不然他必定会多想——难得你肯自个儿跳将出来!
慈禧身在温柔乡中,却是心念电转:既然要把玉儿指给轩军的将领,那么,指给谁是最合适的呢?就是说,指给谁,才能“利益最大化”呢?
但慈禧很快就打消了自己的这个念头:不能得寸进尺,轩军那边的人选,还是得让关卓凡自己来定。不然,如果引起了他的警觉,反为不美。
*(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 你把两位公主都娶了吧
反正,不论把玉儿指给谁,小夫妻都得感激圣母皇太后的恩典。
慈禧不知道的是,这桩婚事成了,玉儿和她的夫君,真正感激的,或者说:摆在第一位的,不会是圣母皇太后。
慈禧微笑说道:“你既然大方,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这个事儿就这么办吧。嗯,你想我把玉儿指给谁呢?”
关卓凡装作踌躇的样子,略略沉吟,才用微微犹移的语气说道:“一时之间,我也定不下来——这个事儿,如果不是太后要把玉儿赐给我,我还想不到。嗯,这个人选,总得你情我愿,才算佳偶。呃,可能的话,倒不妨借着这次阅兵的机会,安排两边见个面?嗯,反正还有好些日子,等事情有眉目了,我自然要先来请旨的。”
“反正还有好些日子”,慈禧听了,不由心中一荡,身子微微地热了起来,下意识地,往关卓凡的怀里钻了一钻。
她定了定神,说道:“不过,我还不能这么快就放玉儿出宫,一时间身边实在是少不得她,总得再留她……一两年的。”
关卓凡说道:“这是自然,指婚的时候,懿旨上略加一两句就是了。最多请太后恩施逾格,准许男方先收一房妾——倒也憋不死他!”
慈禧“扑哧”一笑,说道:“你这是‘感同身受’啊!”
关卓凡笑道:‘怎么会?我可是有圣母皇太后雨露恩泽的!”
慈禧心神荡漾,轻轻捶了关卓凡一下,说道:“油嘴滑舌!”
过了片刻。慈禧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这都是别人的事儿。你自己的呢?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啊?”
关卓凡不说话了。慈禧伏在男人宽阔而结实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缓慢而有力的心跳,也不出声。一时间,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呼吸可闻。
过了良久,关卓凡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太后要我怎么打算啊?”
慈禧柔声说道:“我不是逼你。其实,我也不愿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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