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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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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香茹应了声,我不敢回头看他们的神色,听到“今夜”二字,心墓的突突跳起来。
卫子默不理会众人,只拉着我,往西边走。
到了西院,我愈加觉得场景熟悉,卫子默察觉的疑惑,笑问我:“是不是觉得跟以前的卫府很像?”
我轻轻“恩”了一声。
“因为这是完全按照那里的格调做出来的,这西院,我是独独留于你的,摆设跟以前的卫府可是一模一样。”
卫子默今天的脾气和对我态度都是未有的好。他顿了顿,语气又是一惯的寒凉和冷漠:“不过,还有一家跟我是完全一样的待遇的。”
我不出声,等着他继续。
“就是现在的萧将军府,跟原来的将军府是一样的,他跟我,是一样的恩宠。”
他声音懒懒,徐徐的说:“不知道为什么,他那样逆着陛下,陛下却还是那样宠信他。”
重返中原27
他声音懒懒,徐徐的说:“不知道为什么,他那样逆着陛下,陛下却还是那样宠信他。”
我听出他语气里的不甘和不屑,于是轻声安慰道:“那是因为他还有兵权,等他被打倒的那一天,处罚和被人踩的次数,必定比现在的追捧和恩宠多的。”
我的话显然极合卫子默的意,他笑道:“这话倒有理。”
我未见过卫子默这样的笑容,心下倒有些害怕。他在触及我的右脸时,也是一愣,一时两人未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我微微挣脱他的手,道:“走吧。”
卫子默点头,重新携起我的手,箍的死紧。
到了西院,果然一切格局摆设都未变动,我以前用的妆台和桌椅都是这种上好的梨木,上头那精细的花纹,也是这样的。
就连那米白的蚕丝被子,也还是那样的平叠在床塌上,我看着卫子默绝美的脸膀,想起以前我们在这床塌上的种种,不禁脸如火烧,我低低的埋着头,不敢去看他的神色。
卫子默忽然坏笑的看着我,举起的的下巴,问道:“怎么?不舒服吗?”
“没,没有。”我舌头打结,对他越靠越近的身子疑惑恐惧,他的身体,已经有了别样的温热。
我忽然心中一暖,眼中酸痛,再也顾不得旁的,“哇”一声大哭起来,扑到他的怀抱里。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只是忽然觉得委屈极了。
卫子默对我忽来的哭泣不知所措,愣了半晌,僵硬在空中的手才试探的过来扶住我颤抖的肩膀,道:“阿茹,莫哭了,莫哭了。”
“阿茹,莫哭了。”这句话,这些动作,都是萧墨以前安慰我时,一模一样的语气和呢喃。
重返中原28
“阿茹,莫哭了。”这句话,这些动作,都是萧墨以前安慰我时,一模一样的语气和呢喃。
我每次被萧老太太指责,就会难过的哭泣,我向来是个要求完美的人,哪怕是做一个下人,我也要做最好的下人,所以我容不得自己有一丝丝的错误。
只要有一天老太太对我的服侍不满意,我就会难受的哭泣,更别说指责了。
而萧墨每每总是那样轻拍着我颤抖的肩膀,柔声安慰:“阿茹,莫哭了。”
哭了半晌,我也累了,忽然又有些莫名其妙的不知道自己哭什么。
我抬起泪眼,卫子默拉我到用膳的外间,我发现食物都已经摆放好了,我擦开眼泪,卫子默拉着我坐下来。
我忽然有些恍惚,仿佛,我跟卫子默一直是这样的过日子,仿佛我们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卫子默为我倒了一杯酒,自己也满了一杯,道:“先祝贺你平安归来。”
我举起杯子跟他碰杯,抿了抿嘴,闭眼一口气干了那杯酒。
卫子默又续了一杯给我和他自己,举起说:“第二杯,预祝你以后事事顺心。”
我也不拒绝,举起杯子一仰脖子又是一杯见底。眼中干了的泪又不自觉滚了下来,我胡乱拭去,解释道:“被沙迷了眼,呵呵……”
卫子默居然满是伤痛不忍,我一定是眼花了,我喝了烈酒,一定是眼花了,对!我在心里暗暗的肯定。
“对了,你今天怎么会先来卫府的?”
卫子默不再给我续酒,只是随意的夹起一口菜给我,这是松子玉米,我以前住在卫府时,时常爱吃的菜,他居然记住了。
心中微微感动,我却故意掘起嘴,不回答他的话:“给我吃素的,我要吃肉。”
重返中原29
心中微微感动,我却故意掘起嘴,不回答他的话:“给我吃素的,我要吃肉。”
他一愣,随即哈哈笑起,又给我夹了一只鸡腿。
我满意的瞅着鸡腿,才答道:“我就跟他们耍赖,我说我就要回卫府,若不然,就把我尸体抬去萧府好了。”
卫子默似乎没认同我波澜不惊的语气,忽然手一抖,后怕的看着我。我轻哧一声,笑道:“我自然是吓唬他们的。”
卫子默万年不变的笑脸忽然寒了下来,他沉声道:“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
我吐了吐舌头,道:“知道了。”
“我跟皇上说,你是我的表妹。不过奇怪的是,萧越泽也并未有揭穿我。”
卫子默试探的看着我的神色,接道:“他明明是希望你不要回来,他明明是怕把你换回来之后,自己就危险的很了,为什么又要默认呢?为什么又不揭穿我呢?我真真奇怪的很。”
卫子默仿若无意的看着我,他又笑了起来,可是我却无由感受到一股寒意,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故做不解的眨巴眨巴眼,道:“这就得问他了。”
“先用膳,完了跟我说说,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在说说你在西域都是怎么过的。”我以为卫子默必定会追问我什么,谁知他居然完全不提了。
可是,萧越泽之前为什么不希望我回来呢?
“你说,他为什么不希望我回来?”我忽的装作好奇的样子问卫子默,满是无辜天真。
“先用膳,完了跟我说说,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再说说你在西域都是怎么过的。”
卫子默忽然眼神温柔的飘像我,我一个哆嗦,即时噤了声。卫子默满意的看着我,又继续与我布菜家常。
重返中原30
卫子默忽然眼神温柔的飘像我,我一个哆嗦,即时噤了声。卫子默满意的看着我,又继续与我布菜家常。
我一时没了兴趣,只随意的用了些菜,卫子默见我心情不甚好,也未劝我。
用了饭,卫子默便叫香芹、香茹撤下了碗盏,她们鱼贯而入,又悄悄退了出去,一丝声音也未发出。
我本想着怎么跟卫子默说我的经历,怎知忽然有人来禀,说有事与他商议,卫子默先下去了,说晚上过来找我。
我只好点点头,应了他。
香芹和香茹给我端来了香汤,伺候我沐浴。
行路多日,我皆是在驿站随意洗漱,今日总算可以好好的洗掉身上的尘土了。
跳进花瓣水里,只觉得通身放松舒适,我慢慢的闭着眼睛,一时起了玩心,把脸没进水桶里,花瓣立刻散成三三两两。
我自下而上看着香芹和香茹变的肥嘟嘟的脸,她们在上头焦急的呼唤着我。
忽然觉得场景这场景有些熟悉,以前在萧越泽的景华园,月娘以为我伺候了萧越泽过夜,伺候我沐浴时,我也是这样没进水里,急的她在上头大唤着我。
眼里不知为何滚下了凉凉的水渍,比香汤的温度要低一些,低一些……
我“呼啦”一声串起来,吓了香芹和香茹一跳,她们怔怔的看着我也许是被水泡红的双眼,接着又咯咯笑道:“姑娘真是愈加调皮了。”
我眨巴眨巴眼,把眼角的水眨进眼里,一片生涩。
卫子默再来的时候,我还未穿好衣服,只是穿着沐浴后的纨衣,这纨衣极薄,衬托的我的身形若隐若现,这样雾里看花,最是勾人。
醉酒后的错误1
卫子默再来的时候,我还未穿好衣服,只是穿着沐浴后的纨衣,这纨衣极薄,衬托的我的身形若隐若现,这样雾里看花,最是勾人。
卫子默那瞧着我艳姝的眼神让我禁若寒蝉,我一个哆嗦,语不成声:“你,你,怎么进来不敲门啊?”
卫子默敛了敛贪婪的眼神,笑问我:“怎么我进自己的房间,还需要敲门的吗?”
我被噎的说不出话,人妖果然是不同凡响的。
卫子默唇角挂笑,抱胸站定,邪倚在门边,他眼神一遍遍刮在我胸领处,仿佛我并没有穿衣服。
我咽了口吐沫,几个丫鬟全都退拉下去。
我忙抓起身旁一件披风,不自禁打了个喷嚏,我毫无形象的揉揉鼻子,问他:“你,你想怎么样?”
卫子默的微笑变成大笑,他笑的前附后仰的,笑了许久,终于在我杀人的眼神下止住了。
他极力的克制住自己,问我:“你这副样子,你说说我想怎么样呢?”说完,只是盯着我。
我看着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不知是什么意思,是嫌弃我这副样子,还是说我现在穿成这样,他动了歪念。
卫子默见我潮红的脸色褪散开去,成了一片苍白,许是明白了什么。
他顿时收起那邪恶的笑容,柔声道:“进去吧,用些酒,暖暖身子。”
我埋着头,仍由他拉进里间。
里面的茶几上放着满满一壶竹叶青,似乎早就准备好的。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笑道:“这是我留了好久的,等着你回来的时候,跟你一起喝的。”
他的声音,未有的柔和安宁,我从来未听卫子默以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只有我是惠喜的时候,他才是这样的神色,这样的语气。
醉酒之后的错误2
他的声音,未有的柔和安宁,我从来未听卫子默以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只有我是惠喜的时候,他才是这样的神色,这样的语气。
不管是谁看到他现在的神色,必定都不会相信他是个手段狠辣的人。
我心中一阵酸楚上涌,莫名感动起来。
卫子默忽然朗朗笑了起来,我知道自己上当,狠狠的甩开他的手,怒道:“没事儿尽爱消遣我,我就说,你怎的会这样跟我说话,真真是怪了。原来是在逗我呢。”
卫子默又拉起我,像只可怜的小狗一样瞅着我,可怜兮兮的说:“人家看你这些日子受了这许多可以,想逗你笑一笑,这也不成吗?”
我吐……
我定了定心神,免得被这人妖迷糊,我凶巴巴的看着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凶恶些:“以后少给我灌迷魂汤。”
卫子默继续装可怜,道:“你不喜欢这样吗?那你喜欢怎样?”
我破败的放弃,决定不再在这个问题上跟他纠缠,于是笑道:“我们去喝酒吧。”
“原来阿茹想把我灌罪,你真真是个坏东西。”
“……”我一头栽倒,险些当场昏过去。
卫子默眼疾手快的扶起我,嗔道:“虽然爷我皮囊生的这样好看,你也不用被我迷倒啊。你这女子,真真不知道矜持……”
我狂翻白眼,就差没口吐白沫了。
卫子默拉着我的手让我坐下,自己熟门熟路的掂量起酒壶放进一旁热着的铜壶热水里,下头的炭在“扑哧扑哧”的急燃着,铜壶里冒出乳白的热气,扑在卫子默纤纤细手上,泛出微微的桃红。
那酒壶又是翠绿翠绿的碧色,这样看来,卫子默的手真真好看极了。
醉酒后的错误3
那酒壶又是翠绿翠绿的碧色,这样看来,卫子默的手真真好看极了。
我艳羡的看着那双手,在看看我现在这双手,差了天跟地远。
卫子默轻轻的把酒壶放在铜壶中央,鱼眼的小泡泡眨巴眨巴的,发出细微的“咕噜咕噜”声,一切都是那样美好。
我脑子里下意识的一过,此后,这副画面,永生永世的刻在了我脑子里,再也挥之不去。
我和卫子默就这样定定的看着那壶酒,看着瓶身上冒出的蒸气,而后又渐渐散去。
屋子里暖暖的气息仿若春天,只听见我和卫子默的呼吸声,以及酒壶炭炉的响动。
忽然间,脑子冒出一个人,东方语堂。
我记得他跟我说过“泛舟碧波,了此一生”,那样的境界,似乎就跟现在一样?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煮酒论梅,虽然,我并不懂得“论梅”。
心里衍生一个奇怪的想法,若我跟卫子默是一对,若他不像萧墨,那该有多好?
该死的,他偏偏跟萧墨生的那样像,每每见到他,我总想去与萧墨的过往种种,往往心痛难耐,痛不可抑。
卫子默见我这样直盯盯的看着他,也不在意,他对上我的眼,直勾勾一笑,继而低下头去,转弄着那壶竹叶青。
我接触到他的眼神,脸立刻红了一片,被他那样一看,魂也去了一半,红颜,果然是祸水啊。
又默然了半晌,酒终于烫热了。
卫子默拈起一块手帕拿起酒壶,又以一根竹软夹夹起两个玉杯在热水里一烫,在我二人面前各放一只,续满了酒。
杯子翠碧的颜色映衬的酒色也那样翠绿,看起来娇艳清澈,刹是好看。
醉酒后的错误4
杯子翠碧的颜色映衬的酒色也那样翠绿,看起来娇艳清澈,刹是好看。
我举起杯子放在鼻前嗅了嗅,温暖的清香逸满鼻头,迷人醉醒。
许久我才回过神,侧头看着卫子默,淡淡的说:“很香。”
卫子默拿着酒杯,也如我那样放在鼻下深深的嗅了嗅,他另一只手轻敲着桌面,不置可否的看着我。
静谧中,只有他“笃笃”的敲声响动,我约莫知道他此时是不愿意开口说话的。我也懒得开口。
杯子放到唇边,我试探的浅呷了一口,没什么味道。
竹叶青本就极纯,又被烫热了,这样一小口下去,确实不知道什么味道。
我干脆一仰脖子,满满一杯酒下了喉。
温暖的液体极缓极缓的滑进喉咙,带着微微的辛辣,仿佛要把我全身的毛孔也要传遍一样,这样颤粒的感觉,当真惬意。
我又给自己满了一杯,笑着举到卫子默面前:“如此美酒,怎的不喝?”我凄楚一笑:“莫非是因为面对着我,全然没了兴致?”
卫子默不说话,只是深深的看我一眼,而后也一仰脖子,干了酒杯。
我也干了手中的酒,抓着酒壶,给他续一杯,又给自己续一杯。
他没有再动的意思,我也懒得去理他,如此美酒,怎能不多喝?
热着的水雾气越来越大,似乎已经喷到了我的眼瞳,我迷梦着双眼继续喝着竹叶青,分不清是泪是雾。
“你这些日子,受了很多苦吗?”
半壶酒落了胃,卫子默才开口问我。
我淡淡的应了一声,继续给自己满酒,口中还含糊的问他:“怎么?你当真是看着我这副样子,连喝酒的兴致也没了吗?”
醉酒后的错误5
我淡淡的应了一声,继续给自己满酒,口中还含糊的问他:“怎么?你当真是看着我这副样子,连喝酒的兴致也没了吗?”
卫子默忽的抓住我倒酒的手,他眼中带着嘲笑讽刺,几乎失声道:“难道我在你的心里,便是这样一个人吗?”
我听不清楚他说什么,脑子仿佛塞进了一把糨糊,怎么也集中不起去思考什么。
静默了一会,我呼吸一滞,把食指竖到嘴巴前,嘘声道:“千万不能告诉萧墨,现在的我便是阿茹了。”
我忽又清晰的想起在萧家的阁楼里,我变成了红衣,但我跟萧墨说我就是苏茹,他却并不相信的。
“不,不不,就算告诉他,他也不信……他不信的。”
我披了一面的泪,已经开始胡言乱语。
我明明已经不在乎萧墨了,可是为什么,此刻见到卫子默,我会这样伤心?
卫子默重重的叹息一声,道:“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这样,他知道吗?”
“我不需要他知道,我原本就没真正喜欢过他。我是这天底下,最最虚伪的女人。”
我摇晃的站起身,忽然觉得躁热难奈,我胡乱的扯掉披在身上的厚披风,立刻觉得凉爽起来,人也清醒了不少,我说:“是真的,我可虚伪了,可虚荣了,我可现实了。我一直都知道,我一直都未否认,现实有错吗?有错吗?……”
我反复的说着,像在问卫子默,又像在问自己。
“没有错,你没有错。”卫子默一扯我的手,把我轻易拉进他宽大的怀里。
我忽然一个趔趄,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温暖的怀抱裹住。
醉酒后的错误6
我忽然一个趔趄,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温暖的怀抱裹住。
我一怔,随即把脸埋进他的胸膛,他的胸膛有很暖的温度,那样坚硬厚实,我眼中酸痛,呜咽的抽泣起来。
“哪里来的这么俊的丫头?”
“若说,我看上你了呢?”
“你,想回萧家,过上二王妃那样的生活吗?”
……
忽然间,我脑子里满满的,全都是卫子默跟我说过的话,全都是他的笑靥怒骂。
我一时有些眼花,看不清楚眼前的酒瞳是怎样幽深的睨着我。
我感觉自己的眼角又湿又烫,我哽不成声,忍了许久才强笑着抬起面,问他:“我真的,一点错都没有吗?”
卫子默静默了半晌,他怔怔的看着我,许久才道:“没有错,一个人追求荣华,能有什么错?”
我一笑,原来他以为,我追求的是荣华富贵?
他顿了顿,继续笑说:“就算有错,你也已经弥补的过了头。现在是别人欠你的了。”
“对…对…”我以手勾着他的脖子,两人以奇异的姿势抱着,谁也没有丝毫松手的意思。
“你心里,还有他吗?”卫子默的眼神黯了下去,一字一顿的问我:“你是不是,还牵挂着萧墨?”
我深深的凝思了半晌,才道:“不,我对他本无大爱,只是,毕竟是我此生唯一动过心的男人,我怎能那么快就忘……唔……唔……”
话未说完,就被卫子默堵住了红唇。
过了半晌,他才离开我的唇盼,唇被他吻过,绯红更甚。
我脑子里的糨糊也更浓,有些分不清南北了:“你……我……”
“我记住你今晚的话了。”卫子默牛头不对马嘴的答道,这算什么回答?
醉酒后的错误7
“我记住你今晚的话了。”卫子默牛头不对马嘴的答道,这算什么回答?
我自卫子默怀中起来,手自怀里掏出一方丝帕擦拭的眼角的泪痕和唇角的,口水。
看来今夜确实喝多了,我的手脚已经有些发软,脚下虚浮了。
“睡吧。”静谧中,卫子默若有若无的说了声。
我的酒醒了许多,心又在剧烈的狂跳。
我回过眼,怯生生的睨着卫子默狭长的美目,他微眯着眼,似笑非笑的姿势,真真美不胜收。
那一刻,我居然昏头的不自觉点头。那厮大喜,欢喜的拉起我的手,走到床塌边。
刚刚接近床塌,脚下一个踉跄,我和卫子默双双倒到丝被上。
我微一抬眼,又对上那勾人的酒瞳,他鼻翼微微蠕动着,喷出温热的气息在我脸上,我本就醉酒红了脸,此刻绯红更甚。
卫子默也细细的看着我,眼里有陌生的情愫。他伸手扶了扶我额前的碎发,声音未有的温柔:“阿茹,说说,你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
闻言,我埋下了眼,睫毛如扇羽般,洒下一道暧昧的影子,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跟我说说,我会为你做主的。”
卫子默又耐心的跟我说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我的墨发把玩着,另一只手托住他自己银发美白的脑袋,侧目看着我,满是旖旎。
我忍住体内的躁动,故作轻松的说:“也没什么,就是有一次我不堪被萧越泽污辱,于是准备拿起刀子去割他的脖子,怎知我不小心却割到的自己的脸,后来我就到了景华园养伤,有一次萧越泽好心带我去郊游,我就被西域的天马王子抓走了。”
说完,我嘴角还特意扯出个无谓的弧度,表示我什么事都没有,表示我一点都不在乎。
醉酒后的错误8
说完,我嘴角还特意扯出个无谓的弧度,表示我什么事都没有,表示我一点都不在乎。
卫子默默然了半晌,他的手伸过来想抚摩我右脸的伤疤,终是在半空停住,然后他悻悻的缩了回去,有些不自然的狠声说:“我会给你报仇的。”
我连连冷笑,道:“这道蜈蚣疤痕,是不是很难看?”
我直直的看着卫子默,他的眼神却在闪躲,明显口不由心的回答我:“不,不是的……”
我狐疑的看着他,看他的那些美貌姬妾就知道,这厮是个极肤浅,极注重外貌的人,他怎的会说我的蜈蚣伤疤不难看呢?
他看出我的狐疑,想了想,道:“其实我喜欢的是你的心,你的脸怎么样,我并不在乎,等我找到适合你的皮囊……”
他话未说完,我已经看出他眼低的笑意,于是我非常明智的捂着耳朵,骂道:“别拿老娘开心,你这该死的人妖给我住嘴……”
卫子默朗朗笑声自我十指缝隙传进耳朵,忒也气人。
他见我鼓着嘴似真生气了,于是扒拉开我的双手,貌似认真的道:“阿茹,我可是真真喜欢你,为什么你不信呢?”
我听他说完,忽而妩媚的笑问他:“那你现在,对我还有没有兴趣?”
卫子默对我突来的温柔满腹狐疑,他戒备的睨着我,谨慎的问道:“什,什么兴趣啊?”
难得人妖被我戏弄,我笑的更魅,道:“你说,什么兴趣呢?”
卫子默的眼光攸的一飘,飘到我的胸口,他眼睛直直的盯着我胸前露出的大片雪白,不自觉的“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你说的,可是那种兴趣?”
我心里当时明明怕的很,却强自硬笑道:“就,就是那,那种兴趣。”
醉酒后的错误9
我心里当时明明怕的很,却强自硬笑道:“就,就是那,那种兴趣。”
卫子默不想我会答的那样爽快,倒是一愣,随即又挂上他招牌式的笑容:“我自然有兴趣了,只是,你怕不怕?”
他故意做出猥琐的样子,似乎想试图让我败下阵来。
不知道为何,每每对上卫子默,我总是出奇的要强,我故意挺了挺背,虽然我已经醉了,但是我的声音却没有,我用我那没醉而且很很好听的声音“恩哼”了一声,笑问:“你怕不怕呢?”
“我自然不怕。”
“那你为什么不敢碰我?”我继续刺激他,我敢打赌,卫子默对这惧身体,绝对没有过多的兴趣。
我的手也学他那般撑着头,外着脑袋看着他。
卫子默也挑戏的看着我,似乎在问:真的要我碰你?
我也用眼神回他:你敢吗?
卫子默忽然一个转身把我压在身下,我心里愈加紧张,因着醉酒,人却不知危险,只“嘻嘻”笑道:“你莫不是玩真的吧?”
卫子默懒懒的笑道:“还有假的不成?”
他话间,手攸的探进我的胸前……
我一惊,身体紧绷。
卫子默俯下头,白玉簪子不知何时已经掉落,银白的的长发飘在我眼前,又落到我脸上,落到我胸前……
他凝视着我,红唇更嫣,我竟起了一种不忍蹂躏的感觉。
还未待我感叹完,他的唇便压了下来,我第一次清晰的感觉出,卫子默的唇那样软,那样柔,隐约有一股竹叶青的香味,我更是迷朦。
我墓的睁开眼,发现卫子默的眼睛居然直直的瞪着我。
醉酒后的错误10
我墓的睁开眼,发现卫子默的眼睛居然直直的瞪着我。
我脑子里的迷乱瞬间消失殆尽,两个人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不都是应该闭着眼睛的吗?
他见我忽的打量他,眼神有些闪躲,他试探的去解我的上衣,我心中升起一股无名怒火,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掌过去就推开了他。
卫子默许是未料适才还温柔迷情的我怎会忽然大力推开他,他一时未防,险些掉下床去。
他翻过身子,不可思议的以看疯子的神情看着我。
我一阵冷笑,一丝也不惧怕他。卫子默被我一笑,反而心虚了。
我颤抖的手指指着外间,道:“你滚出去,滚出去。”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我看到卫子默眼里的决绝。就仿佛一个良家妇女被逼为娼的表情,虽然我比喻的夸张的点儿,但我发誓,他眼里确实有“决绝”。
这种感觉深深的刺伤了我,让我觉得他是在安慰我,可怜我。我向来讨厌人家怜悯我,尤其是那种高位者对弱者的施舍式的怜悯。
“阿茹,你听我说啊,我是真心欢喜你,我不忍亵渎你。”卫子默嬉皮笑脸的解释道:“我是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不适合,不适合……那个……”
“出去。”我再次指着门口,我的手指在颤抖,声音在颤抖,我的心,几乎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我感觉到眼中酸涩涨痛,我拼命的忍住泪,铆劲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卫子默彻底的怔住,他似乎想不到我会反应如此激烈。
连我自己也想不到,我反应会如此激烈。
明明,我说过不在乎这副样子,明明,我知道女人靠的,不仅仅是皮囊,但不知为何,我就是无法忍受卫子默那样的神情。
尾声1
明明,我说过不在乎这副样子,明明,我知道女人靠的,不仅仅是皮囊,但不知为何,我就是无法忍受卫子默那样的神情。
我想起身为苏茹时,萧墨是如何贪恋我的容貌,我想起在萧家时,杨家的男工人是如何为我痴迷。
可现如今,却……却……这教我如何能够接受这样的晴天霹雳?
卫子默慢慢的磨蹭着,整理好了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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