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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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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来那孩子认我做了娘亲,我把萧墨和萧越泽两兄弟赶了出去,而后我霸占了萧家所有的财产,把卫人妖也挤的没了活路,为什么要挤兑卫子默?


    因为他答应要救我回去,但却没能力保住我公主的位置,该挤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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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答应要救我回去,但却没能力保住我公主的位置,该挤兑。


    再然后,我就拿着萧家得来的财产,回到了西域,西域王把王位传给了大王子,然后我们到郊外买了栋大房子,从此尽享天伦。


    “姑娘……姑娘……”


    正当我乐呵呵的准备给西域王递一只鸡腿的时候,却被人推了几下,我大怒,跳起来喊道:“谁怎么大胆子?我跟父亲用膳,也敢来打扰?”


    我看着眼前好笑的双眼,香芹那丫头正疑惑的看着我,而后掩嘴偷笑,我恍大悟,看着枕头边流下的哈拉汁,已经湿了一片,我这才知道自己又做梦了。


    我腆着脸擦净唇角的液体,干笑两声,道:“做梦了,呵呵,做梦了。”


    是啊,我又做梦了,要是这不是梦,这是现实的话,那该有多好。


    香芹见我不作声,许是以为我窘迫,便也不再问我。


    梳妆好了,我便要去跟西域王辞行。


    以后,我是否还有机会回来呢?


    因着我如今已经不是“如玉公主”了,已经是被贬为平民的俘虏了。


    送我的人,只有西域王和大个子、伊莲王妃,看大个子和伊莲王妃的神情,两人的关系看来已经非常好了。


    我暗舒一口气,我总算了做了一件好事。


    西域王一直看着我,我们谁也不敢先开口。


    身后有几人随行的,站的老远,香芹催促了几次,中原来接我的使节似乎也早不耐烦了。


    终于,我忍了许久的眼泪还是滚了下来,我立刻附到地上,对西域王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道:“父亲保重,女儿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尽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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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我忍了许久的眼泪还是滚了下来,我立刻附到地上,对西域王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道:“父亲保重,女儿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尽孝。”


    西域王哽咽着泪意不看我,就像个倔强的孩童。


    他一直都未说一句话,直到我登上马车的一刻,他还是未说一句,我知道,父亲是不忍。


    上了马车,我的眼泪不可抑制的掉的更汹涌,我似乎有种预感,这一走,只怕再见之日遥遥无期。


    马车启动了,在马车掉头那一刻,我忍不住揭开了车窗的帷幕,我看见西域王的唇角在蠕动,我听见了,他在说:“保重。”


    虽然我听不到他的声音,但我听见他的心在说,要我“保重”。


    我亦轻声说:“王父,保重!”


    我轻轻的挥着手,天地间,只余留马车碾在冰雪上“轱辘轱辘”的响声。


    我铆劲的死拽着手里的帕子,手心是那颗乳白的夜明珠,烙着我的手一片难受,我却没有出声。


    我咬着唇,什么话也说不出。


    西域王和大个子他们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再也看不见。


    我无奈的放下帷幕,把伸到车窗外那这冻僵的手放进白虎皮里,怔怔的忘了该怎么反应。


    “姑娘……”默然了许久,香芹才试探的唤了我一声,道:“姑娘别难过了,王爷也不希望你这样啊。”


    我微微敛了敛情绪,强自点了点头。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问香芹:“你可知道,这次接我们的使节,是谁的人?”


    香芹道:“姑娘适才在跟王爷他们道别的时候我问过,他们是皇帝的人。”


    我微蹙眉,夏侯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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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蹙眉,夏侯文的人?


    这样看来,派遣他们那人,必定是不想让我知道他们主子背后的真实身份了。


    香芹又说:“不过我估计是爷嘱咐好了的。”


    “哦,何以见得?”我疑惑的问道。


    “哼,这次除了萧越泽,还有谁会让王爷把姑娘的公主位份祛除呢?必定是爷费尽心思救下姑娘,那人却来捣乱,爷只好秘密派遣皇帝的人对姑娘好生伺候了。”


    香芹狠狠的说到,满是理所当然。


    我不作声,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莫非那伙在市集要追杀我的人,真是萧越泽指意的?


    我还以为是萧家的那两个女人的其中一个呢?


    心不知为何,忽然被狠狠的撞了一下,我有些不习惯,有些害怕。


    香芹也闭上嘴,不说话了。


    这一路,处处太平,居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而派遣而来的使节,也是对我恭谨有加,行走了半月余,总算到了京师了。


    阿郎和香芹似乎比较兴奋,我却意兴阑珊的,思量着以后的路,到底该怎么走。


    这一日,在京师外的驿站停了下来,预备休息一日后,明日进京。


    头一晚早早的睡了,到了第二早,香芹老早就把我从虎皮里扒出来,我极为不愿。


    虽说这虎皮名义上还是阿郎自己的,但我却日夜抱着它,除了用膳沐浴外,几乎不离身。我感觉到自己睡觉时安稳许多了。


    “姑娘,该起了。”香芹对我的无动于衷完全忽视,毫不客气的在我耳朵边嚷嚷道。


    我无奈的转过头,看着她:“要见爷了,你就这么急吗?”我坏坏的笑道:“你这样挂牵爷,爷知道肯定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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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的转过头,看着她:“要见爷了,你就这么急吗?”我坏坏的笑道:“你这样挂牵爷,爷知道肯定很感动。”


    香芹脸忽地红了,嗔道:“姑娘真是越来越不害臊了,居然拿我玩笑起来。”


    我嘻嘻笑着,也没了睡意,便爬了起来。


    香芹那丫头今日自己也是刻意装扮过的,身上那身衣服也不算旧,脸上还抹着少许胭脂,这样看来,倒也有几分美丽。


    何况她的面具早已经除去,就算不装扮,也美丽的很。


    我无奈的摇头,好在我们青春少艾,要不只怕会被人完全的忽视了。


    香芹按着我在妆台前坐下,道:“今日要为姑娘好好梳个头,卫爷见了必定高兴。”


    我轻噗一声,卫子默对现在这样的我,可没什么兴趣。


    但我见香芹高兴,也不好扫了她的兴致,遂自笑道:“你不怕我把你比下去,爷不理你了?”


    香芹一愣,自铜镜里打量着我的神色,确定我是开玩笑后才道:“姑娘说笑了。”


    不知道为何,香芹似乎有些不自在,我以为自己话说重了,便安慰她道:“我说笑呢,别放在心上。”


    香芹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她手指在旋转我的墨发,扯的我的头皮一阵轻轻的麻酥,刹是舒服。我惬意的闭着眼睛,嘴里哼着曲子。


    “姑娘,你也会唱曲儿吗?”香芹边饶着我的青丝,边随口问道:“我似乎极少听见你唱。”


    我睁开眼睛,笑道:“唱曲的人,都是些富贵闲人或是戏子。我哪能有那个兴趣,不过是小时候听我妈……娘亲哼几句,便也随着哼而已。”


    “哦。”香芹淡淡的应了声,又是一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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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香芹淡淡的应了声,又是一片沉默。


    梳好了头换好衣服,我们便走了出去。外间的使节早已等候,我道:“不知道,卫爷的府邸,在何处?”


    为首那使节一愣,疑惑的看着我,想了想问:“夫人可是说卫候爷?”


    我喜道:“卫子默成候爷了吗?”


    那使节对我的喜悦更是疑惑,却也恭谨答道:“小人不敢直唤候爷大名。”


    我道:“那你一定知道他的府邸在哪了?”


    那使节道:“小人知道。”


    我提着水裙示意香芹伺候我上车,边欢快的说:“那我们现在立刻去卫府。”正好,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去卫子默那呢。


    众使节一愣,忽然全都扑通跪了下来,为首那人惶恐的喊道:“请夫人莫为难小人。”


    我本抬起一只脚准备上马车,见他们这样,生生给止住了,我问:“我这怎么是为难你们了?”


    我心想,我也只能去卫子默那里,总不能直接回宫,让人发现我跟夏侯文的关系。


    那使节道:“请夫人先回了将军府,再由萧将军安排您去卫府探视,小人不敢擅自做主。”


    我奇道:“这可就怪了,我去卫府,为什么要萧越泽来安排?他萧越泽算个什么东西?”


    我每每叫一声萧越泽的名字,那几人便打个哆嗦,显然恐惧之极。


    我越来越疑惑,忽然想起什么,问道:“陛下下旨,是要我回哪家?”


    “自然是夫人的夫家,萧将军的府邸了。”使节立刻答道,想也不想。


    我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到地上。


    无怪他们那样奇怪的看着我,原来是以为我明知道要回萧家,又无故问卫子默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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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怪他们那样奇怪的看着我,原来是以为我明知道要回萧家,又无故问卫子默的府邸。


    “夫家?”我重复的呢喃着这个陌生的称谓,萧家,居然成了我的“夫家”,真真可笑。


    为首的使节却未发现我异常的神色,道:“夫人的娘家,便到时候由萧将军安排您回去,小人可不敢做主。”


    “娘家?”我失声惊叫,我什么时候有娘家了?


    那使节继续诚惶诚恐道:“夫人还是莫为难小人,请上马车。”


    我大怒,简直莫名其妙,多个夫家不说,还蹦出个娘家?


    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多的“家”了?还是这红衣,忽然跳出来一堆亲戚。


    “夫人,请!”那使节又一次恭谨的说到,我看不出他丝毫的不耐。


    我隐忍的怒气和无名的躁动迫使我胆子加了几分,我忽然奇异般的安静下来,笑问:“我若是不回萧家,非要回卫府呢?”


    那使节一愣,想来是料想不到我会如此强硬。


    他也没有丝毫软弱,继续磕头接道:“那就莫怪小人得罪了。”


    我忽然抱胸站定,哈哈笑了起来:“我道要看看你怎么个得罪法。”


    我反问他:“你莫非还能打我一顿?或者抽刀把我斩了?”


    阿郎一听见我说抽刀,立刻紧张的摸着腰间的弯刀,那表情明显是在说:“看谁敢动我就跟谁拼了。”


    那个为首的使节,也跟着惶恐起来,连忙解释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他头“咔嚓咔嚓”的磕在冰雪上,连连道:“请夫人千万莫为难小人,小人上有老下有小……”


    他话没说完,我遂自顾走了,口中喊道:“香芹,阿郎,送我去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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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没说完,我遂自顾走了,口中喊道:“香芹,阿郎,送我去卫府。”


    “是!”香芹和阿郎忙答应一声反应过来,继而跟上了我。


    开玩笑,要是我现在去萧家,岂非去送死?


    那使节的还在后头罗罗嗦嗦的说着他的家庭状况,过了许久似乎才察觉我走了,却又不敢起身,只在后凄哀的喊道:“夫人哎,我同您说……我真是上有老下有小……你体谅体谅我们吧……”


    我大怒,叉着腰回过身,却笑了起来:“你回去跟萧越泽说,我这一世是不会再回萧家了。”


    我想了想,决定说的更狠:“你叫他若是想我回去,三拜九叩的话,我也未尝不会考虑。”


    “夫人,您跟将军闹矛盾,可让我们这些人怎么交代啊?我们这么多条性命,可都在您手中啊。”


    我毫不动摇的竖起一根食指摇了摇,道:“他若这样狠心,你们便随我一起去卫府吧。”


    那些人一愣,道:“我们可是陛下身边的人,可怎么敢去卫府?夫人呐,您就行行好吧。”


    我不想在同他们多言,丢下一句:“你们要是想我现在去萧府,除非把我的尸体抬回去。”


    那些人果然立即噤声,大气也不敢出。


    我懒得再麻烦,叫阿郎去把那辆马车牵过来,大摇大摆的行往了卫府。


    虽说我们不知道卫府怎么走,却也不是什么难事,路上随意一问,就有人给我们指路了。


    我这马车又豪华的很,别人想不说也不敢,我一时出气,心情大好。


    左右拐了几个弯,赫然感觉马车停了下来,在外头架车的阿郎喊道:“小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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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拐了几个弯,赫然感觉马车停了下来,在外头架车的阿郎喊道:“小姐,到了。”


    我唱了声“喏”,香芹款款为我打着帘子,我探出个头,看到卫府的招牌时,更加确定我们没走错了。


    这跟卫子默在三里坡的那坐卫府,几乎没有什么区别的嘛。


    我施施然下了马车,周围环视一圈,附近倒还算安静,看来卫人妖不管在哪里,都有这么些人惧怕他的啊。


    我理了理坐出褶皱的衣袍,把耳朵边的碎发别到耳后,而后就大摇大摆的踩着碎步,走了进去。


    门口的守卫本当我是透明的,见我愈走愈近,才疑惑的看着我。


    我调试出适当的微笑,笑道:“麻烦禀告一声,我要见候爷。”


    那两人听我一说,疑惑的神色变的不屑,继而又如适才那般站定,继续把我当透明的。


    我等了半晌,也未见两人有任何动静,便微怒道:“你们两个奴才,我要见卫候爷,你们听不到吗?”


    那两个守卫仍是无动于衷,对我视而不见。


    看来,长的丑的女子就是不招人待见,我叹息一声,只好尽量放低姿态一字一顿道:“可否劳烦二位大哥通传一声?我想请见侯爷,卫侯爷!”


    左首那人对右首的护卫道:“看来侯爷长的太好看了,也不好。”


    我噤了声,想听听他为什么忽然这样说。


    右首那守卫很配合的哦了一声,问道:“为何?”


    左首那守卫以看叫花子的眼神看了眼我,道:“这不,成天有姑娘哭天喊地想尽各种法子要见侯爷,今儿,就来了个这样丑的,而且是最嚣张的一个。”


    右首那人也笑了起来,口中污言秽语出其不意的蹦了出来:“可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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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首那人也笑了起来,口中污言秽语出其不意的蹦了出来:“可不是吗?”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仿佛我是没穿衣服一样,他接道:“不过看着身子倒还不错,应该挺舒服的。”


    我大怒,扬手准备给他一巴掌他却迅速捏住我的手,又立刻啧啧叹道:“这小手,挺白的,嘿嘿……”


    阿郎还没待他笑完,就飞起一脚,右首那男子未防,立刻“扑通”一声摔了出去。


    我看见他嘴角流出的乌血,似乎也听见他牙齿碎裂的声音。


    左首那人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看着墙角哼唧的那人,想冲过来似乎又不太敢。


    阿郎血红着眼睛,杀气腾腾的看着剩余的那人。


    那人忽然“啊哦”一声,冲进了门里去,似乎去叫人了。


    “姑,姑娘……”香芹在哆嗦,我看的出她极害怕,卫子默的手段我确实是深深的见识过了。


    如果他知道我一回来,就让我的人在他的大门口闹事,他会怎么对付我?我想到这儿,也不禁打了个哆嗦。


    我忽然有些后悔来到中原了,萧家我是万万不能回去的,宫里,也不能太贸然。


    只是卫子默这儿,我就能回来吗?他真的欢迎我吗?


    他当初极力的想换回我,难道不是为了打击萧越泽,而是单纯的想救回我吗?


    我忽然害怕起来,有种想逃跑的感觉。


    正在犹豫间,忽然里头人声涌动,我已来不及思考,只好等着卫子默一会怎么对付我了,不过,他的门下向来规矩森严,怎会有如此说话淫秽的人呢?


    老远的,我就看见了一个着素色衣服的人,是我身为苏茹时,极爱的那种颜色,素的,仿佛天地间最纯洁的精灵的那种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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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远的,我就看见了一个着素色衣服的人,是我身为苏茹时,极爱的那种颜色,素的,仿佛天地间最纯洁的精灵的那种颜色。


    这是个女子,她着身几乎未有什么首饰,待到近了,才瞧见她脂粉不施的脸苍白孤傲,这个美的浑然天成的女子,在我看来如此熟悉。


    她是灵素,比之以前灵素的气质,却又不似那个灵素。


    许久不见,她比以前更娇更魅,也更冷艳,让我这个久未想起自己前生模样的“红衣”,着实羡慕起来。


    正在我冥想间,那女子已经近了我身前,她斜眼睨着我,显得我那样不堪入目丑陋粗鄙,她语气凉凉:“是谁敢在这里闹事?莫非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她说:“敢来这里闹事的人,胆子倒是让我佩服的很。”


    我正疑惑灵素什么时候胆子那么大了,比我还大了时,香芹就出声了。


    “素夫人,奴婢是香芹啊!”香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我大惊。香芹向她跪拜了,卫子默身边最得宠的丫头!


    灵素嫌恶的看了看我把目光转向香芹,似乎明白了什么,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又把目光转到我身上,初见她时那浓浓的敌意,让我确定她正是以前的灵素没错。


    她身边一个清秀的丫头待香芹说完,忙扑了过来,道:“姑娘,是你吗?”


    她紧紧的抓住我的手,喊道:“你总算平安回来了?”


    我的双臂被她抓的过紧,有些疼痛,但我却丝毫不介意,而且也颇兴奋,道:“是啊,我回来了。”


    她又扶起香芹,哽咽唤了声,“妹妹。”


    香芹站了起来,我这才想起,香茹和香芹她们并不是亲姐妹,我记得,香芹只有一个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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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芹站了起来,我这才想起,香茹和香芹她们并不是亲姐妹,我记得,香芹只有一个弟弟的。


    灵素意兴阑珊的瞥着我们,半晌才淡淡的说:“我道是谁,原来是苏姑娘。”


    我有些尴尬的蠕动了两下嘴唇,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语气更凉更不屑,道:“先进来吧,侯爷这会不在。”


    之前那守卫有些摸不着头脑,灵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大气也不敢出。


    有人为我们牵进了马车,香芹和香茹一左一右的扶着我,满心尽是欢喜。


    我全身不自在起来,仿佛自己就是个侵犯了别人领土的野兽,满是尴尬。


    接待客人的地方也还是叫玉园,没有丝毫女儿家气息的大方典雅装饰一如既往,却平息不了我心中的澎湃。


    我坐在椅子上,灵素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势,命人上茶上点心,她偶尔的睨我一眼,更加令我如做针毯。


    我心里的悔意也更甚了,我就是天生的命苦,在西域享福不安身,死活要回来,追根究底,似乎也不见得是什么好玩的事。


    “听侯爷说,你是要先回萧府的,你这样往娘家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娘家不知礼数,或是以为萧将军虐待了你。”


    正用茶间,灵素忽然轻轻的嘀咕了一句,使我差点噎死在一口茶上。


    “娘,娘家?你说这里是我娘家?”我瞪着眼睛,不确定的问灵素。


    灵素忽然妩媚一笑,反问我:“要不你以为,这里是你的夫家?”


    我不理会她的讽刺,追问道:“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是我的娘家?”


    灵素疑惑的瞥了我半晌,似乎才确定我是真的不明白怎么回事,才冷冷道:“若不说你是侯爷的亲人,倒该怎么把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人给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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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素疑惑的瞥了我半晌,似乎才确定我是真的不明白怎么回事,才冷冷道:“若不说你是侯爷的亲人,倒该怎么把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人给赎回来?”


    我结舌,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卫子默为了说服夏侯文交换我回来,硬是把我说成是他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的如亲妹妹般的早死了娘亲的表妹。


    还编制出一系列的诸如我可怜,善良,并且同他感情深厚之类的谎言。


    无怪了,那些使节那样惧怕我,恐惧我。


    显然卫子默现如今是皇帝身边的新宠,他的表妹,谁敢得罪?


    加之我又是那位萧大将军多年来唯一公开的“夫人”,无怪他们那样惶恐了。


    我越来越不自在,打算好的路,就像忽然被人砍断了一样。


    我愈想愈觉得心里不安,忽而又回忆起卫子默对我种种侵犯,以及我附身在惠喜身上时的种种,他不会要斯机报复吧?


    我不禁打了个哆嗦,一旁的灵素把我的表情尽收眼底,满眼尽是欢喜:“怎么,怕了?怕了你怎么还要来卫府呢?”


    她满语尽是讽刺,说:“听说萧越泽对你很好的,你为什么不回去呢?”


    她那眼神,更加看的我无地自容,仿佛我是个荡妇,仿佛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勾搭卫子默,抢走她的宠爱似的。


    我不禁自嘲的笑笑,这副模样,卫子默只怕见了不当面吐出来,就很给面子了。反问她道:“莫非灵素夫人,很怕我来卫府吗?”


    灵素一怔,不知怎么答我。


    “哈哈,谁怕来我这卫府?”忽然一朗朗笑声问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这声音低低的,很沉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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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谁怕来我这卫府?”忽然一朗朗笑声问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这声音低低的,很沉很沉。


    我欣喜的回过头,眼神触及一双红彩异动,盈盈流光的幽深酒瞳,正是卫子默。


    他眼里的红色已经淡了许多,那如雪锦的秀发已被一只上好的东临白玉簪固定的脑后,长发尾飘散着,显得他的脸愈加消瘦刚毅,刹是好看。


    他却没如我那般惊喜,只是深深的睨着我,眼神渐渐的由疑惑变成了然,再似乎,又夹杂起一丝心痛和诧异。


    他唇角蠕动,俊秀潋滟的面颊也抽动了几下,废了极大的力气才试探的吐出两个字:“阿,阿茹?”


    我眼泪忽的滚了下来,我想说话,喉头却哽咽着仿佛被什么塞住一样,发不出一丝声音。


    我幽幽的点点头,就像个怨妇一样看着卫子默。


    他眼里的心痛更甚,扬手抚住我右脸上的蜈蚣疤痕,他的手在颤抖,声音也在颤抖:“怎么会这样?上次还是好好的。”


    他的手抚在我的脸颊上,不是,是红衣的脸颊上,如今我已经是个实体,我不是自己的脸,他再也看不到我身体里那美丽的魂魄,只能看到红衣丑陋的皮囊。


    卫子默似乎感觉不出我的悲悯,只是固执的问我:“你的脸,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语气明明是责问,但却又带着浓浓的自责和伤叹,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想污浊了自己的眼线,还是真心关心我。


    已经许久未有人这样关心我了,我想起王父也曾问过我,“女儿,你这脸,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想起萧墨曾经也是这样痴恋的看着我的脸,虽然是不同心境,但我的感动却一样。


    我轻轻挥掉卫子默的手,声音细的连我自己也听不清楚:“割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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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挥掉卫子默的手,声音细的连我自己也听不清楚:“割伤的。”


    “谁割伤的?”卫子默的牙齿咬的咯咯做响,好似是他自己的脸被毁了一样。


    “我自己不小心割伤的。”


    我回过身子背对着他,掩去一面泪流的模样在他面前出现。


    卫子默出其不意的拉住我的手,轻易一拽,迫使我正对着他,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埋着头,深深的自卑蔓延着我的心,我几乎要痛哭出声。


    为什么,我不过是个女子,一个如此弱小,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子,为什么要让我受这些苦楚?


    卫子默拉着我的手放到肩膀上,忽而剧烈的摇动着我,急切的责骂道:“你怎的这样笨?怎么会玩刀子割到自己的脸?你知道女子的脸有多重要吗?”


    卫子默完全不顾我的伤痛和旁人的诧异,几乎要把我摇散了。我对他的咄咄逼人毫无招架之术,只是哭泣,只是泪流。


    我想,我此刻的样子一定丑极了,红衣的脸加上蜈蚣伤疤哭起来,连我自己想想,都不禁觉得恶心,更别说看到的人会做何感想了。


    卫子默却没有恶心。居然好脾气的为我拭掉眼里的泪,柔声道:“不哭了,我会为你找到适合你的皮囊,比你苏茹还美的皮囊。”


    卫子默仿佛在暗暗发誓,我一片感动。


    只是我却记得,要换皮囊,必须找个跟我命格相象的,又哪会那般容易呢?


    我的命格,谁会有那么苦楚的命格呢?


    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我原本的皮囊呢?不是很好吗?


    卫子默忽然满是心疼的当众把我揽进怀抱,我脚下一个趔趄,完全软进了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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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默忽然满是心疼的当众把我揽进怀抱,我脚下一个趔趄,完全软进了他怀里。


    关于自己皮囊的事情,也忘的一干二净。


    这惧身子,自从在萧家的阁楼受伤后,似乎一直就没好全过,总是那样虚弱,禁不起一丝蹂躏。


    一旁久未出声的灵素忽然细细的冷哼一声,我佝偻的身形一颤,挣扎着想脱离卫子默的怀抱。


    卫子默却抱的我极紧,不让我丝毫动弹,我亦无力挣扎,仍由他抱了半晌。


    良久,他才松开我,他携住我的手,未有的温柔:“先回房,跟我说说,你这些日子都是怎么过的。”


    我忍住泪意点头,随他走了出去。


    卫子默在门口顿住,吩咐道:“你们送些食物去西院,今夜不要来打扰了。”


    “是!”香茹应了声,我不敢回头看他们的神色,听到“今夜”二字,心墓的突突跳起来。


    卫子默不理会众人,只拉着我,往西边走。


    到了西院,我愈加觉得场景熟悉,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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