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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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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现如今,却……却……这教我如何能够接受这样的晴天霹雳?


    卫子默慢慢的磨蹭着,整理好了衣袍,他貌似依依不舍的挪动着往外走。我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他到了门口,忽然认真的说:“阿茹,其实我,我是真心……”


    “滚出去……”我顺手摘下一只鞋子,准确的扔了出去。卫子默“嗷嗷”叫了两声,门“砰”的关起来。


    那扇门的余音未落,我就趴在被子上“呜咽”的哭了起来。


    我越哭越伤心,越伤心就哭的愈厉害。


    为何那漂亮的皮囊偏偏不能给我?为什么我要那么不小心,让萧越泽发现我是惠喜呢?


    说到底,却是这该死的卫人妖,若不是他把我送去萧家,我做个乞丐,好歹也是个艳乞丐。如今倒好,成了这副模样。


    “咚咚咚——”门口忽地响起一阵敲门声,满是小心翼翼。


    我狐疑的止住哭声,朝门口喊道:“谁啊?”


    “苏姑娘,我可以进来吗?”是个男人的声音?这个时候,是谁?


    而且,这声音为何如此熟悉?这如天籁般的声音,透漏着致命的熟悉。


    我的心忽然预兆般突突的跳起来,莫非是他?可是,他怎么会在卫府?


    心中越想越疑惑,我起身披了件厚重的衣服,走到门口。我把耳朵贴在门边,忽然没了声音。


    “苏姑娘……”门口的人又试探的唤了一声,我更加确定此人的身份,便试探的说:“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




尾声2

“苏姑娘……”门口的人又试探的唤了一声,我更加确定此人的身份,便试探的说:“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


    他大喜,接道:“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我忙打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若桃花般比女子还要美的脸。我抑制住惊呼,手指拦住嘴唇,唤道:“东方先生——”


    “我叫东方语堂,你叫我语堂吧。”


    “不想你小小丫鬟,居然知道这些?”


    “正是因为我知道姑娘是重情重谊之人,所以才会心生爱慕,而姑娘的美貌在西安也数一数二。”


    “二公子果真有此想法,东方语堂以后绝不会再对苏姑娘亲事提及半句。”


    眼前的这人,就是那个让我惊艳,说要跟我“泛舟碧波,了此一生”的人。


    这个人,就是让我不必担心那个牛鼻子道人的人,那个人,就是那个有着“伪唐寅”称号的男子,我怔怔的看着他,半晌才反应过来。


    东方语堂亦满是惊喜疑惑的睨着我,看着我陌生的脸孔,半晌才吐出一句疑惑的呼唤:“苏,苏姑娘?”


    我忙把门打开,请他进来坐下:“先生怎么会在卫府?”


    我说:“莫非先生已经投靠了卫候爷?”还不待他答话,我又自顾说道:“先生的决定却然明智,跟着卫候爷,总比在萧府好。”


    东方语堂默然了半晌,似乎在确定我话里有几分真违。我诚然的看着他,满是真诚。


    他喝了杯我倒给他的茶,却是答非所问:“姑娘你,怎么,怎么是这个身子了?”


    我的脸蓦的沉了下来,凄楚道:“很丑,对不对?”




尾声3

我的脸蓦的沉了下来,凄楚道:“很丑,对不对?”


    东方语堂一时不知道怎么回我,不过他的表情却已很明确的答“是”了。


    我故做无谓状,道:“没什么的。”顿了顿,接道:“语堂过的可好?”


    东方语堂脸攸的沉下来,他纤纤十指拦住绝美的脸,道:“阿茹,你可觉得,我很虚伪?”


    我说我不觉得。


    他又接道:“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什么吗?跟萧家的关系?”


    我回忆起来,记得东方语堂曾经告诉过我,他爹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死去,后来被萧家收留,他就一直跟在萧越泽身边。


    然后混到了官学堂先生的位置、


    不自觉的,我点了点头:“恩,我记得。”


    他道:“那姑娘是否觉得,我投靠了卫侯爷,很卑鄙?”


    我想了想,说:“人往高处走,你在萧家这么多年,也够了。”


    东方语堂似乎有些微感动,他忽然像下了重大决定,道:“其实,我的父亲,是……是被萧老太爷给害死的。”


    我握着杯子的手一颤,道:“怎么可能?”


    东方语堂道:“他却也不是故意的,不过,我的父亲却是因为萧老太爷而死,所以,等于是他害死的,他要收留我,不过是弥补心里的愧疚。我之所以隐忍这么多年,就是想报仇……阿茹你,可觉得我很卑鄙?”


    我这才警觉,原来他问我是否觉得他卑鄙,说的却是这个。


    我柔声安慰他:“自然不算。”


    我似乎感觉到他不愿意说这个话题,只是我心里却有疑惑,又不得不问:“那么,你能告诉我,萧老太爷为什么会害死你爹吗?”




尾声4

我似乎感觉到他不愿意说这个话题,只是我心里却有疑惑,又不得不问:“那么,你能告诉我,萧老太爷为什么会害死你爹吗?”


    东方语堂眼神募的变成深邃的幽深,道:“因为一个女人。”


    我蹙起眉头,一个儿女人,莫非是他娘亲?


    萧家的男人,都是这样一身风流债的吗?


    老太爷倒好,有萧越泽的娘亲,有萧墨的娘亲和一个青楼女子还不够,偏生又加一个东方语堂的娘亲。


    可怜他的两个儿子,却单单为了一个惠喜,争的兄弟失和。


    真真是报应,却不知,这东方语堂的娘亲,到底又是什么女子呢?


    东方语堂接道:“不过是上一辈的事,不过我是萧老太爷为了争萧越泽的娘亲,是以逼的我爹他……走投无路……”


    我有些茫然,怎么偏生,又扯回萧越泽的娘亲了?


    似乎,每个人的背后都有个巨大的秘密,而这些秘密,生生关系着的,都是萧家的男人,包括我再内,都是这样的。


    我心里惴惴不安,总觉得我的背后,似乎一直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操控着,逼的我走上绝路,压的我喘不过气。


    我低声问:“然后呢?”


    东方语堂看着我,手指轻扣着桌子,脸上仍带着笑。


    屋里静悄悄地,只听到他低低的敲桌声音。我还是希冀的看着他,我总感觉我今夜会知道什么大秘密。


    窗外传来一阵夜枭的“咕咕”声,凄厉惨绝。我这才分散神色,一眼望去,窗外的天色已经黑透。


    东方语堂一直面色沉静,眼睛深邃带着丝探究盯着我。


    我催促道:“怎的不说了?”




尾声5

我催促道:“怎的不说了?”


    他似乎努力想从我脸上找寻着什么:“你真的想知道吗?”他说:“如果这些事跟你有关,你知道后会很伤心很不安心,你还是想知道吗?”


    我坚定的点点头,只怕我不知道,才会更不安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东方语堂嘴角渐渐逸出一丝笑来,然后这笑意慢慢地扩散到脸,最后眼睛里也盛满了笑。他慢慢的,开始给我讲述那个故事。


    当年,萧越泽的娘亲和东方语堂的爹是两大家族的骄子,两人又青梅竹马,早已私定终身。


    但当年意气风发,权势极大萧老太爷却看上萧越泽的娘亲。


    后来,自然是萧老太爷成功了,如愿娶到了萧越泽的娘亲,也成功逼死了东方语堂的爹。


    萧老太爷觉得心里内疚,所以收留了东方语堂。


    他说的那样平静,就像上次萧越泽跟我叙说他娘亲的故事时,仿佛在叙说别人的故事。


    我却觉得我坐也坐不住了,不禁捂着胸口,心在剧烈的跳动,不知为何,我会有这种感觉。


    东方语堂却大声笑了起来。我心想,原来他笑的声音这么好听!


    象是微弱的电波流过心脏,让你的心麻麻的,酥酥的。但我却无由的心惊胆战,因为我想到了一个天大可能,天大的误会。


    ……


    PS:今天没了。大约还有三四天能把结局出完,亲们耐心等待。


    本来是打算多写点感情戏的,不过仿佛跟的亲很少,所以把这本书结局了,写其他的书。


    这本书,冰山更的已经很快了,还没一个月时间,已经写了六十多万字了。


    跟其他书的亲都有意见了。


    写完这本书,冰山休息几天,然后开始更《第一美人》《天价王妃》《皇后不坏皇上不爱》……


    漫长的写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尾声6

象是微弱的电波流过心脏,让你的心麻麻的,酥酥的。但我却无由的心惊胆战,因为我想到了一个天大可能,天大的误会。


    那个误会就是,萧越泽娘亲的死,可能并非因为那个青楼女子。


    而是因为思念东方语堂的爹让萧老太爷发现而故意找个女子气他,怎知弄巧成拙,萧老太爷却真心喜欢上那个青楼女子,导致萧越泽的娘亲更是郁郁寡欢,最后直至死去。


    显然,东方语堂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但我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件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他们前一辈的事,别说我了,可能就于东方语堂来说,也是毫无瓜葛的。


    东方语堂看到我的疑惑,他幽幽叹口气:“我适才就说了,你若知道,肯定会伤心不安心的。”


    他说:“你的事,我跟你的求亲,都是一早就策划好了的。”


    虽然他说的那样直白,但我却很高兴,因为东方语堂,一直都是对我那么坦白的。


    虽然他说跟我的求亲是策划好的,大大的打击了我的自信,但我却更愿意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萧越泽在没回方村之前,就知道了这一切,知道了萧墨为一个苏茹神魂颠倒,所以他一直想拉了我过去,做人质。


    对于萧墨那样的人质,我却冷笑起来,打死不离亲兄弟,他们兄弟却也要这样算计。


    那么,要得到我的最好的办法,无过于让东方语堂娶了我,那时候东方语堂还是萧越泽在萧家安排的很好的势力。


    东方语堂本也是极优秀的,他去求萧老太太把我配给他,萧老太太自然同意。


    那时的我,是最让萧家那两个显贵的女人头痛的。




尾声7

那时的我,是最让萧家那两个显贵的女人头痛的。


    不过当时这一切看来似乎都是天衣无缝,东方语堂求了我做妻子,我说不定会肯,但若同样是做丫鬟,我必定不会同意,而且会去跟萧墨尽数说出来。


    如此说来,一切的一切果然都是早先就策划好的。


    萧老太太和惠喜那边,就去告知萧墨,说我肚子的孩子是东方语堂的,就连那次东方语堂跟我求亲,也是策划好的了?


    如此说来,后来让萧墨听到他东方语堂跟我求亲,则是预料外的。怂恿我们私奔,则是他的将计就计。


    是啊,萧墨若走了,萧家诺大的家业,不就是萧越泽一个人的了?


    那岂非比得到我这样一个无用的人质更有实质意义?


    可他们全都未料到的,只怕是我们跟杨官都那样固执,宁可死去也要奔走。当然,最后死的只是我自己而已。


    还有萧墨身边的阿忠,看来也是早就被收买了的。


    其实这一切,不过都在萧老太太的掌握中吧?


    原来,就连一个旁观的人,都看出了萧墨不会为我牺牲的。


    真真可笑至极,为何前生的我,会为了那微薄的怜悯同情就以为欠下了巨大的人情,而拿生命去偿还呢?


    其实我与萧墨之间,又何来欠与不欠之说?


    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我们不过是尽力的在对方身上索取着,虽然这过程中,我们多少的爱上了多方。


    我忽然又想到一件事情,之前东方语堂既然肯为杨越泽做这些事,证明他还并不知道自己的爹是怎么死的,那么现在,他是已经知道了,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尾声8

我忽然又想到一件事情,之前东方语堂既然肯为杨越泽做这些事,证明他还并不知道自己的爹是怎么死的,那么现在,他是已经知道了,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莫非……这个故事是萧老太太故意告诉东方语堂的,她想为萧墨争取萧家的利益,她想让萧墨独霸萧家庞大的财产?


    “你有没有想过,萧越泽的娘亲,她一直深爱着你爹?”我完全转移话题,出奇不意的问道。


    东方语堂似乎未料到到我会有此一问,故而愣了愣:“那又如何?”他说:“不管怎样,他们都是有缘无分,终究是……铸成了错误……”


    我道:“那如此说来,你就不应该怪萧越泽,毕竟,他是你爹深爱的女子的孩子。”


    东方语堂眼里的深邃更深,他深不见底的眸子睨着我,映的我憔悴难堪。


    他道:“你为什么要帮他说话?如果我没有记错,你脸上的伤疤,应该是拜他所赐?”


    我身子一颤,想起那日在萧家阁楼的情形,不由的筛筛发抖,如得了重病般,脸色苍白的吓人:“不,不是……”我说:“你,你不要再说这事儿……”


    东方语堂募的站起身子,他直视着我,我根本不敢于他对视,他冷冷说:“我一直以为苏姑娘很恨这个人,所以今日想把这些事情告诉你……怎知,你却如此关心他?”


    “嘭咚”,正在我们僵持间,门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脚,那扇门本是极好的木材,本极牢固,但被这狼腿一踢,居然“铮铮”作响,似乎要摔倒了下来。


    我和东方语堂都是一骇,齐齐的回过头。


    只见门口站着怒火腾腾的卫子默,他皱着的眉头几乎可以夹死几只蚊子了,那表情,就仿佛被人杀了全家强,奸老婆似的。




尾声9

只见门口站着怒火腾腾的卫子默,他皱着的眉头几乎可以夹死几只蚊子了,那表情,就仿佛被人杀了全家强,奸老婆似的。


    我本怔了怔,看到这个表情,想起这个表情的背后,居然忍不住“噗”一声笑了起来。


    卫子默居然难得的不追究,狭长美目直直的瞪着东方语堂,东方语堂不禁打了个哆嗦,躬身道:“侯爷!”


    卫子默也不答他,只是问道:“她脸上的伤,果然是那个该死的弄出来的吗?”


    东方语堂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卫子默也耐心的等着他回答。


    东方语堂想了一会,道:“苏,苏姑娘脸上的伤,确实是因为……因为那个该死的才弄出来的……鄙人,在萧府的时候,略有耳闻。”


    卫子默的眉头稍微松了松,似乎对东方语堂称萧越泽为该死的很高兴:“那么,你知道是怎么弄伤的吗?”


    他狠狠的说:“我一定要搁了那厮的肉,回来给阿茹下酒。”


    我忽然笑不出来了,人肉下酒,味道可能并不怎么样。


    东方语堂道:“不得而知。”


    卫子默点了点头,示意他出去。东方语堂稍有犹豫,看了我一眼,又犹豫了一下,终是大步踏了出去。


    他待东方语堂一走,尊贵的纤纤双手难得的去关上门,而后慢满回身,恶狠狠的瞪着我,让我怀疑他要吃的是我的肉而不是萧越泽的肉。


    “嘿嘿,卫侯爷怎么这么晚了又折回来?你晚上不是有事情要处理吗?”我讨好的笑着,说的胡言乱语:“就算没事,你的那些大小美妾,都在等着你呢……”


    “他是怎么弄伤你的脸的?”卫子默不等我罗嗦完,就很没耐心的打断我。




尾声10

“他是怎么弄伤你的脸的?”卫子默不等我罗嗦完,就很没耐心的打断我。


    我嘻皮笑脸的面立刻沉了下来,冷冷道:“我说了,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真如你说的那样简单吗?”看来卫子默打定主意不相信我了。


    我干脆闭上嘴,不理会他。


    我自个儿坐下来,悠闲的倒着茶,这茶是福州那边传过来的,名为“功夫茶”,先烫了杯子洗了茶叶,第一泡是不要的,到了第二泡,倒在稍大的杯子里,而后通过漏斗把茶叶的渣滤掉,再倒到小杯子里。


    等泡好的茶水倒进这小杯子里时,茶的温度刚好可以喝,一个杯子,也刚好装下一小口而已,这是极花功夫的泡法,是以才叫“功夫茶”。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把另一杯给了卫子默,道:“这茶好似是铁观音,味道极浓,微苦含甘,凝神定绪,生津止渴,你试试?”


    卫子默眼里的怒火未散去,他的眼本是酒红色,这样的怒气下,倒让人分不出来,要不是我对他还有些了解,很容易会被他的眼色骗过去。


    他一直未接,我却一直微笑的递在他面前。


    许久,就在我以为我的手要石化在半空的时候,他才接了下来。我又从他的手中抢过,道:“这茶已经凉了,换一杯。”


    他愣了愣,随我在一旁坐了下来。


    他也不说话了,细细的看着我泡茶。


    我倒了杯滚烫的给他,道:“茶要趁热喝,要不,对脾胃不好。冷茶,只能尝出苦味,真真无趣。”


    他听我说完,一仰脖子喝干了杯子里的茶。


    杯低残留着一滴茶渍,卫子默无聊的滚动着,眼睛不再看我:“真的不愿意说吗?”




尾声11

杯低残留着一滴茶渍,卫子默无聊的滚动着,眼睛不再看我:“真的不愿意说吗?”


    他的声音瞬间柔了下来,似乎在哄我:“你若说出来,心里也许会好受些,我会为你报仇。”


    我又给自己满了杯茶,见他还在玩转那个杯子,便也不给他满。


    我喝了手中的茶,淡淡的说:“我说过了,因为那次不堪被萧越泽污辱,于是准备拿起刀子去割他的脖子,怎知我不小心却割到的自己的脸。”


    我拿起水再续了一泡茶,边泡边说:“后来,他还好心收留我去了景华园养伤。”


    “那他为什么要污辱你?”卫子默突匹的拉着我的手,我手一抖,几滴滚水滴在我手背上,起了一片绯红。


    我“咝——”了声,狠狠的甩开他的手,就是不去答他。


    “阿茹——”卫子默无奈,又不好对我发火,只得凄哀的叫了一声。


    我对上他忽然隐去怒气故做可怜的眼,不禁一个哆嗦。


    这厮忒也会演戏,我敢保证如果我是第一次见他,必定会忍不住悉数说与他听。但我了解他,所以仍是不作声。


    “是不是那件事,是你极不愿意提及的?”卫子默忽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若不然,以你这鼠胆,怎会敢拿刀起砍他?必定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对吧?”


    卫子默理所当然的说着,我气的发抖,呼吸不顺。


    “阿茹,告诉我,我会为你报仇,我以后绝不会让你受伤害的。”


    卫子默又拉起被我甩开的手,满是真诚期待的看着我,哎——红颜果然是祸水。


    我当时若是狠心一些,明智一些,就不会被他那副如小狗般可怜的神情蛊惑了。


    我不自觉对上他的眼,问道:“真的吗?”




尾声12

我不自觉对上他的眼,问道:“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你是我的阿茹,我如何会欺瞒于你?”他拉我的更紧,我一个恍惚,忽然忆起萧墨。


    有一次,我问他:“萧墨,你真的会跟老太太说,真的会一辈子爱我吗?”


    萧墨当时也是这样神情的拉着我,说:“自然是真的,你是我的阿茹,我如何会欺瞒于你?”


    女人相信自己的耳朵,远远超过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当时,我毫不犹豫的信了他,而且就在那晚把自己美好的身体献给了他。


    那只是当时,现在的我,却绝对不会相信男人这样的承诺,何况对象还是卫子默呢?


    我看到他的脸,忽然问道:“那你倒是先给我说说,你为什么这样讨厌萧越泽?为什么誓言要砍了他?你不是说,你跟他是旧识吗?”


    卫子默被我问的一愣一愣的,我心下大喜,这厮总算也有被动的时候了:“莫非,就单单是为了一个惠喜,你们好兄弟反目?”


    卫子默的脸攸的沉了下来,似乎对我的话极不满:“我跟他是旧相识,却不是好兄弟。”


    我笑道:“对对,你们自然不是好兄弟,你们是旧相识。可是为什么,你们这对旧相识也会反目呢?”


    卫子默定定的看着我,问:“你真的想知道?”


    我又很没出息的有些发抖了,却是强自一笑,道:“自然想知道,你告诉我了,我便告诉你他为什么会污辱我。”


    直到多年后,我忆及今夜,也会对卫子默心存感激,因为他当时确实为了要知道我为什么会被污辱,而拿出自己最痛的伤疤,一道一道的剥翻出来,给我看。


    也正因为这一夜卫子默跟我说的故事,我才彻底的认清楚,原来他是那样的人。




尾声13

也正因为这一夜卫子默跟我说的故事,我才彻底的认清楚,原来他是那样的人。


    卫子默忽的站起身,走到窗台边掀开厚重的帷幕,“哗啦”一声推开了窗户。


    外头似乎下起了大雪,风自窗台吹进来,轻微的“飕飕”声,这屋子本烧着炭火,这样一阵风吹来,反而舒适了不少,空气里加进了冰凉的味道,激醒了我。


    卫子默的银发在风中轻轻的飞扬着,沾染在他绝美的脸侧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恍为天人。


    他的手伸进窗外,我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雪花飘进他的手掌,却立刻溶化,他的手一紧,什么都没抓住。


    雪花又飘了进来,吹在他脸上,一时分不清是他的发迹更白,还是雪花更白。


    静谧中,我和卫子默都有些呆滞,似乎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又似乎都在想着该如何说接下来的话。


    良久,就在我以为卫子默又打算骗我,不打算说话时,他忽然极轻极淡的问我:“阿茹,你知道为何我的眼睛是酒红色,头发是雪白的吗?”


    我一时未听清他的话,许是听清了,却半晌反应不过来。我怔怔的看着他,道:“莫非,你是被萧越泽害成这样的?”


    卫子默忽然警惕的看着我,狐疑的问我:“你知道什么?”


    我苦笑道:“我能知道什么?”


    他更是疑惑:“那你怎么知道我是被萧越泽害成这样的?”


    我砸舌,试探的看着他,想要从他的神色里发现他说的话几分真假。但他却那样直直的看着我,仿佛我是个嫌疑犯一样。


    我吞了口唾沫,脑子里拼命的搜集着我所知道的资料并快速的组合起语言:“萧越泽和东方先生都跟我说过他们的娘亲……我想,我想……”




尾声14

我吞了口唾沫,脑子里拼命的搜集着我所知道的资料并快速的组合起语言:“萧越泽和东方先生都跟我说过他们的娘亲……我想,我想……”


    我想了半天,才想出来:“我想,你娘亲应该就是那个萧老太爷爱重的那个,烟,烟花女子……我想,你应该是萧越泽同父异母的兄弟……”


    我声音愈说愈低,底的几乎只有我自己可以听到,我本以为卫子默必定会大怒一翻,冲我发火,怎知,我等了许久,却未听见任何动静。


    我试探的抬起头,看见卫子默根本完全就没看我,他仍然保持着先前的姿势,眼神深渊的凝视着幽暗的天空。


    他的背影在此刻看来,居然如一只傲世独孤的狼,我心中一酸,不禁觉得他居然很可怜。


    “确然,我是被他害成这样的,他正是我同父异母的兄长,萧墨,则是我们的亲弟弟。”


    卫子默的话从他身后传来,让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说:“我就是被萧越泽,我的亲大哥下毒害成这样。”


    我的心,一下下的如千万鼓锤撞击着,久久无法平静。


    卫子默默然了许久,复又说道:“所以我的眼、我的发,才会变成这副鬼样子。”


    他说的那样平静,但我却看到他的背在微微颤抖,他的拳,已经不自觉的紧紧捏着。


    无怪了,他会跟萧墨那样相象,无怪萧老太太那样讨厌米兰,连惠喜也不敢去养。


    因为卫子默跟我说过,他的娘亲是最喜欢米兰的呵。


    可是,他为什么姓卫?


    “后来我自己改的姓,我要跟我娘亲姓。”卫子默似乎看出我心中的疑惑,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那么,你这些年,你娘亲死去的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的?”




尾声15

“那么,你这些年,你娘亲死去的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的?”


    我一直以为,我已经够可怜了,原来卫子默,他比我却更可怜。


    “呵,还能怎么过?就靠着自己的本事,一步步的爬起来。”


    他又是那种轻松的语气,但在我听来,却是那样沉重,他说:“不过萧越泽在意识到我的存在时,居然给我喝了毒药,呵,他亲手给我配的毒药呵……”


    我能感觉到,卫子默的手已经捏的“咯咯”作响了,我不禁打了哆嗦,这次却不是因为惧怕卫子默,而是因为惧怕萧越泽。


    我一直知道他很狠辣,但却不想,我在他手下的那些时间,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的死里逃生了。


    我一直以为他对我的手段已经够毒了,却不想,原来那只是他的凤毛麟角,微不足道的小脾气而已。


    我忽然对卫子默的阴狠彻底原谅了,我似乎还觉得,卫子默其实是最善良,最可怜的。


    他虽送我去了飞音阁,那冥界最大的妓院,却也不过是想要我回萧家而已。


    后来,他是拼了内力的救活了我。


    试问谁被自己的亲兄弟如此残害,会不阴狠呢?


    但是,萧越泽似乎说过,他的父亲是极宠卫子默的。


    可萧老太爷已经死去多年,那时,我才来萧家没两年的。


    若是萧老太爷活着,若是他深爱过的女子为他生下的孩子这般的互相残杀,他会是怎样的伤心后悔呢?


    “阿茹,你知道,我多想有个完整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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