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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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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就是这样,往往在轻易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后,就会无比空虚。


    就好似我现在这样,西域王见我拉耸的脑袋撑在矮几上,趁人不注意问我:“女儿,这些节目不好看吗?”




册封典礼7

就好似我现在这样,西域王见我拉耸的脑袋撑在矮几上,趁人不注意问我:“女儿,这些节目不好看吗?”


    我想了想,道:“好看倒好看,不过没什么特色了。”


    “那我叫……”


    “报——”正在西域王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外头奔进来一个西域卫兵,说的是我唯一可以听的懂的话。


    西域王大为不悦,眼里的怒火腾腾燃烧,看的那人一哆嗦,却还是硬着头皮把手里的羊皮书举到头顶,嘴里叽里咕噜的又说起我听不懂的话。


    西域王的眉头越来越奇怪,先是稍微松开,而后越听越紧,听到最后,几乎纠结成一团,时而看我一眼,我心中紧张又疑惑,只怕此事于我有关。


    那使者话间,不仅是西域王,下面的众人都时而望着我,都被西域王制止了,我更加肯定心中的疑惑。


    使者报完,西域王什么也没说,只是退下了那人,那使者稍疑惑,却也是恭谨行礼,退了下去。


    西域王一挥手,管乐丝笙又响了起来,歌姬又唱起了起来,舞姬也舞的更美妙,只是我再也没了半分欣赏的精神。


    好不容易挨到了宴会结束,众人都先后行礼退了下去,我知道西域王必是有话跟我说,只跟众人逐一告别行礼,等着那件事,想看到底又多令我震惊。


    我本狂乱的心,慢慢的安定下来,事到临头,容不得我一丝紧张,何况我的心里,已经隐约有些预兆了。


    等众人都退了下去,西域王果然没有丝毫要我先走的意思,我对着他跪了下去,行的是中原礼仪而非西域礼仪:“王父,今日的事,如果跟女儿有关,还请王父实话实说。”




册封典礼8

等众人都退了下去,西域王果然没有丝毫要我先走的意思,我对着他跪了下去,行的是中原礼仪而非西域礼仪:“王父,今日的事,如果跟女儿有关,还请王父实话实说。”


    我顿了顿,说:“不管是什么,女儿能做的,都会做。”


    西域王凝视我半晌,自上首走下来扶起我,他语重心长的叹息一声,道:“这是中原皇室来的消息。”


    我一怔,虽然早有预料,还是免不了惊心。我微颤的站起来,尽量平静自己的语气,道:“说什么?”


    西域王神情微不忍,道:“他们同意交换你回去了,不过……”


    “不过什么?”我忍不住打断西域王的话,焦急的问道。


    西域王为难至极,思索了半晌,终抵不过我哀求的眼神,狠了狠心,道:“他们已经知道我封你为西域公主,说如果要想签合约,必须把你……把你贬为蜀民。”


    西域王见我微一沉吟思索起来,连忙解释道:“王父绝不会为了这些利益,而把女儿你……把女儿你……”


    我心下思索起来,这个协议,到底是卫子默提出的,还是萧越泽呢?


    不管是他们谁,为什么会提出这种几乎可以算的上是无聊的建议呢?


    无怪适才大家都用那样的眼神瞧着我。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马上可以回中原了。


    唯一不好的是,我刚有了父亲,却又要马上跟他分开了。


    “王父,请您遵照协议,把女儿贬为平民吧。”


    我比任何时候都认真郑重的跟西域王说道,我跪在地上,任凭他怎么扶,我也要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才肯起身:“女儿说过,愿意为王父争取利益。”




册封典礼9

我比任何时候都认真郑重的跟西域王说道,我跪在地上,任凭他怎么扶,我也要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才肯起身:“女儿说过,愿意为王父争取利益。”


    我一抬头,瞥见西域王满眼的伤痛自责和内疚,我不忍心,徐徐站了起来,说:“王父就算将女儿贬为平民,女儿还是您的女儿,他们上面并没有说,要您不认我这个女儿啊。身份于女儿来说,不过是个称呼,女儿不在乎。”


    “可是,你才封了位份,我万万不能如此妥协。”西域王为我拭去眼角的泪,似乎铁了心不要妥协。


    “王父,只要我们的情分在,又有什么关系呢?待女儿把那中原事一了,王父一统天下之时,便是女儿复位之日。”我说的毫云壮志,仿佛希望就在眼前。


    西域王也被我的情绪感染,只是终究还是没松口。


    我复又劝说起来:“王父,好汉不吃眼前亏,如今您发旨贬了女儿为平民不过是权益之计,我们的父女关系和情分,任什么也阻止不了的,您放心,等女儿中原事一了,那时王父不想见我,我也会回来。到了那时,王父必定不会再受他们牵制。”


    “好,既然如此,我表面跟他们签定协议,为了女儿,我一定一统这大好西域,让他们再也没有能力左右我一分。”


    我随着西域王的话,狠狠的点点头。以西域王现在的势力发展下去,终有一日,南朝是无法左右这些小事了。


    事情决定下来,就好办事了。


    西域王说适才那使者报的不过西域探听到的消息,等到中原的旨意正式下来,才作数的,所以我还是可以做几日公主的,西域王说此话时,神情内疚,我却安慰他我完全不在乎。




册封典礼10

西域王说适才那使者报的不过西域探听到的消息,等到中原的旨意正式下来,才作数的,所以我还是可以做几日公主的,西域王说此话时,神情内疚,我却安慰他我完全不在乎。


    两人又说了一会子话,西域王派人送了我回去,一夜无事。


    只是我很奇怪的是,中原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过了几日,我便要西域王派人去看看阿郎,我想把那块白虎皮亲手还给他,顺便也想知道他的母亲好了没有。


    派去的人晌午时分便回来了,他们告诉我,阿郎的母亲居然已经死了。


    我大为震撼,同时也替阿郎伤心,又派遣人回去赠了他些银子,要他好身安葬亡母。


    去的人回报说,阿郎家里已经没有亲人,说安葬好自己的母亲后,即来投靠我。


    又过了三日,我再派人去阿郎家接他了。


    这几日,我几乎每日都跟随在西域王身边,给他做尽了我所有拿手菜。


    这几日我发现,我的手艺居然较之以前又有多进步了,开始我还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后来才算清楚些,我以前做的菜,只想着这些东西能给我带来我想要的,而现在我做的,是想着做出世间最美味的东西给我的父亲吃,


    不觉间,已经用多了三分心,做的自然更好吃了。


    午间,我正在跟西域王试我新发明的菜色,外人便来报,阿郎来了。我叫他们先稍候,等西域王用完了,才叫他们就进来。


    阿郎进来的时候,眼眶红肿异常,想他是因为自己母亲过世伤心过度,身形也微微显得薄弱了许多,他胸前的扣子上系着一根红丝带,显然是为自己的母亲吊孝。




重返中原1

阿郎进来的时候,眼眶红肿异常,想他是因为自己母亲过世伤心过度,身形也微微显得薄弱了许多,他胸前的扣子上系着一根红丝带,显然是为自己的母亲吊孝。


    他见到我,头也不敢抬,只深深的埋起行了礼:“小人参见王爷,参见公主,小人有罪。”


    他说:“小人不知道两位贵人,日前多有得罪,当真该死。”


    西域王笑命他起来,我柔声道:“不知者不罪,我叫你来,是想要你为西域王效力,不知你可愿意?”


    阿朗一愣,道:“公主是小人的恩人,小人愿意为您效力。”


    西域王一怔,有些意外。


    一个侍卫立刻抓起他,我道:“为王爷效力是你的福气。再说了,王爷和公主,不都是一样的吗?”


    阿郎倔强的丝毫不反抗道:“小人看来,不一样。”


    “哦,有什么不一样?”西域王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用中原话问到。


    阿郎略一思索,道:“小人没什么能耐,有的不过是几分力气和微薄的功夫,为王爷您效力是万万不够的。”


    他顿了顿,查看着西域王鼓励他说下去的神情,又接道:“小人只想跟在公主身边,以保公主万全。”


    他说完话,跪了下来,神色坚定的抵着头,没有丝毫要松懈的意思。


    西域王忽然笑了起来,道:“好好好,好一个阿郎。”西域王连续几个好字,退下了守在旁边的人,接道:“本王正担心公主去了中原没人保护,阿郎,你可愿意跟随公主去中原一趟?”


    阿郎想也不想,道:“公主去哪,小人就跟到哪。”


    西域王道:“好!本王现在密赐你为带刀一品护卫,以后跟随公主保护她。若公主出了什么事,你便提头来见。”




重返中原2

西域王道:“好!本王现在密赐你为带刀一品护卫,以后跟随公主保护她。若公主出了什么事,你便提头来见。”


    阿郎又一行礼,声音如洪钟:“遵命!”


    我这个当时人似乎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人安排了一个随从。我蠕动了两下嘴唇,干笑道:“王父,这……那个……”


    西域王道:“有个人保护你,王父就放心了。”


    我有些哽咽,想起自己离乡背井的苦楚,不忍心阿郎跟我去中原受苦,那危机重重的地方,以阿郎的性格,必定会送命。


    只怕到时候他见不得我受一丝委屈,要不了多久就会被人处斩了。


    但这些话我不能跟阿郎说,更不能跟西域王说。


    只解释道:“王父,只怕阿郎跟了我去,别人会疑心的。而且……阿郎的母亲刚去世,怎么能忍受马上离开家乡呢?女儿不忍心。”


    阿郎忙抢道:“奴才不在乎。何况,我总有天会回来,回来后在去我娘亲坟上祭拜,也无妨。何况,母亲要是知道阿郎有恩不报,只怕在泉下也不会安心的。”


    他说完,一脸希冀的看着我,就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狗。


    阿郎啊阿郎,你怎就不知,只怕这次一去,就再无回西域之时呢?


    只是眼下也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一切都听天由命吧,也许这一切,冥冥中,也许一切早已经注定好了吧。


    我脑子一转,道:“你要跟我去也可以,不过,必须应承我三件事。”


    阿郎和西域王相视一看,阿郎便道:“好。”


    我道:“一,不该问的事,你不能问我。二,不该做的事,我不吩咐你不许做。三,必要之时,随时回西域。”




重返中原3

我道:“一,不该问的事,你不能问我。二,不该做的事,我不吩咐你不许做。三,必要之时,随时回西域。”


    阿郎和西域王都沉吟了半晌,阿郎道:“这一和二倒是可以,只是这第三……”


    我狡黠一笑,道:“怎么?你既然答应了第一条第二条,第三条便不答应也算是答应了。”


    阿郎挠了挠脑袋,似乎想明白了,他苦着脸看着西域王,不知道怎么答我了。


    西域王道:“既然公主决定了,你便遵守吧。”


    阿郎这才不情不愿的应了下来。我松了口气,西域王命人将他带了下去。想来是去编排营帐和换官服吧。


    我一时也未在跟西域王说话,丫鬟们进来默默的收拾着适才没来得及收走的碗筷,我喝西域王只是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羊奶。


    我摸着温暖的羊奶,不知道几时,我还能再回来饮这羊奶温暖我不怎么好的脾胃呢?


    微微叹息一声,我有些伤感了。


    西域王感觉到我的情绪,刚想说话安慰我,却被外面人的求见声音打断了。


    那人我认得,就是我封位那日报告的那个使者。


    我见到他,狂乱伤感的心忽然安定下来了,一切,都似乎尘埃落定,只等着最后的通判了。


    那使者读完,西域王似乎也松了口气。待那使者退了下去,西域王则看向我。


    我敛了敛情绪,强笑道:“王父,可是中原皇室来了消息?”


    西域王稍一沉默,简短的“唔”了一声。


    我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两人沉默下来,只听见炭火燃烧的“孜孜”声,稍一凝神,似乎外间又下起了沙雪。


    良久,我才道:“王父,请您下旨吧,女儿三日后便动身,赶往中原。”




重返中原4

我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两人沉默下来,只听见炭火燃烧的“孜孜”声,稍一凝神,似乎外间又下起了沙雪。


    良久,我才道:“王父,请您下旨吧,女儿三日后便动身,赶往中原。”


    西域王没马上回答我,而是别过头,似乎挣扎了许久,才试探的问我:“能不回去吗?能不签合约吗?”


    我心中酸楚感动,却斩钉截铁的说:“不可以,王父若想做个明主,便不可以因为女儿而误了这大好机会。”


    西域王不再说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了不知道多久,谁也没有说话,我们只是握着手里早已凉透的羊奶,手僵在桌子上,全都失了神。


    丫鬟们也不敢前来伺候问话,只呆呆的站在一旁,一时间,室内连呼吸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有一个时辰,也许有半日了吧,我已经感觉到帐篷的缝隙在慢慢黑下来。


    西域王终于动了动握着银盏的手,那只手已经没有半丝血色,他稍一挪动干裂的嘴唇,咽了口唾沫,尽量平静的说:“女儿,陪王父去看一次雪吧?”


    他用的是商量的口气,却满满的毋庸置疑。我极力克制住自己要哭出声的哽咽,点有应道:“好,女儿陪王父去走走。”


    我知道,走了这一遭之后,我们便只是地下的父女,就好比我跟萧墨的关系一样,只怕再无公开之日。虽然这个比喻并不怎么恰当。


    走这一遭后,我便只是平明,再不是西域第一公主,不知道为何,我总有种感觉,感觉我这一世,再也不能回西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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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这一遭后,我便只是平明,再不是西域第一公主,不知道为何,我总有种感觉,感觉我这一世,再也不能回西域了。


    西域王似乎比我更忧伤,也似乎想着我心里所想的,他不带任何一个人,只走在我的前头,门外遇到的丫鬟侍卫见我们这副样子,皆是默默行礼,没有一个人敢打扰。


    我只埋或者着头,跟西域王的步子踩着积雪,我一步步的跟着他踩过的脚印,耳畔传来“沙沙”的响动。


    天上在的沙雪也在坠落着,跌落到雪里上,分不清楚前后。我的眼睛有些花花的,蒙蒙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染上了一层雾气。


    我本已冷的瑟瑟发抖,但我却没有丝毫厌烦卷怠的意思,我从未像此刻一样,会希望在雪地里行走一辈子。


    王父,你曾经说过,只愿跟我做这天下最普通的父女,因为,你曾经跟你的亲生女儿也说过。


    虽然我知道我是沾了她的光,但我何其开心?我何其幸福?因为我从来未体验过这种毫无杂念的爱。


    纯粹的亲情!


    王父,你曾经说过,等到一统西域,人民安定,你便退位下来,跟我携手游玩,做这天下最另人羡慕的父女。


    因为你也跟你的亲生女儿这样说过。


    那次,我记得我问您为什么偏偏要收我做您的女儿?我可是中原过来的俘虏啊。


    您当时想都不想,说:“因为你跟我的女儿,有一样倔强善良的眼神,还有一颗坚定的心。”


    我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赞美我。


    善良?这是我自己都未察觉出我有的美德。


    你感觉出我的疑惑,说:“因为你跟她一样,对我那样好。”当时我才明白,原来一个人的善良,是相对而说的。




重返中原6

你感觉出我的疑惑,说:“因为你跟她一样,对我那样好。”当时我才明白,原来一个人的善良,是相对而说的。


    对于你来说,我是善良的,对于别人,甚至在我自己看来,并不见得。我一直很清楚的知道,我是个虚伪的女子,我并不善良。


    在那一刻,我忽然因为你,觉得惠喜并没有那么讨厌了。


    惠喜想害死我,对她自己对春来,对她的家庭,都是一种善良的捍卫。


    她之所以惧怕到要把我害死,那是因为她对自己没把握,爱太深,才会对自己没把握。


    只是,我又有什么错呢?我对于自己的贪婪和欲望,从来也未掩饰过,我只不过是想让自己过的好些而已,仅此而已。


    那么,到底谁是,谁非呢?


    西域王忽然回过头,他在笑,笑容里却让人感觉悲凉:“女儿,你可累?”


    我强自笑道:“女儿不累。”


    西域王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我也随着他走,他伟岸的背影忽然间似乎佝偻了不少,我忽然心中一热,眼中满是酸痛。我将指甲烙在掌心,满是尖锐的疼痛,却不做声。


    走了许久,渐渐远离了帐篷,西域王似乎顾及我的脚程,只是一步一步的,走的甚是缓慢。


    我亦随着他走,直到远离了帐篷,完全看不清楚人烟时,他才停了下来。


    他转过身子,眼神未有的伤痛:“女儿,若我们是这世间普通的父女,可好?”


    我眼泪攸的滚了下来,他语气凉凉:“若没有这世间斗争,若王父能放下这世俗的一切,我们只是最普通的父女,可好?”


    我忍住哽咽和悲泣,道“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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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住哽咽和悲泣,道“好!很好!”


    “好。”西域王也忽的大喊一声好,我看见他眼里有了泪意,却强忍着不让它滚下来,我更是难受,心中仿佛被什么堵塞住了,甚是难受。


    西域王递给我日前给他送的一快丝帕,道:“王父应承你,等我了了这些事,你就回西域,到那时,我们便是最普通的父女。”


    我重重的点点头,虽然,我知道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梦想,但是此刻,我是真的想答应,我几乎忘了我之前的决定了。


    西域王暮的转过身子,我朦胧的泪眼看着西域王的背影似乎也在微微颤抖,我怅然无限,似乎人间末日。


    站了许久,西域王回过身,他回过身时,神情已经恢复了正常,他柔声对我道:“女儿,王父……对不起你。”


    他还不待我出口,扶着胸口抢道:“王父明白,王父清楚。”


    我蠕动了两下唇角,想说些什么,终是什么都没说。西域王忽然对我笑着说:“我们回家吧。”


    “家”?我干了的眼泪又下来了,“家”这个词对于我,过于陌生,过于生疏,我轻轻恩了一声,埋着头走在雪地上。


    天色本已黑了,但因着有雪,却异常白亮,沙雪也早已经停了,我心中无限感动,无限幸福。虽然这幸福很短、很短……


    近了帐篷附近,发现有许多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我们,见我安好的回来了,这才松了口气。


    各人将手里早已准备好的大衣给我们,我僵硬的身子总算暖和过来了。


    西域王嘱咐我回去好身休息着,我点头应了,与香芹一行人回去了。




重返中原8

西域王嘱咐我回去好身休息着,我点头应了,与香芹一行人回去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贬我的旨意就下来,香芹也是满腹疑惑,想不通中原会有谁这样对我。


    我一切只是无谓,要她好好收拾,准备后日的启程。


    香芹不好再问,只收拾起来,不过我也没什么东西要收拾,就几身中原的衣服,和西域王给我那颗夜明珠,其余的,我皆未带走。


    西域王应承我,我这帐篷,不会给别人住,会一直留到我回来。


    到了临行的前一夜,我先是给西域王和众王子王妃告别,然后回到自己的帐篷内,命香芹去请伊莲王妃,香芹很是不解,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过不多会,伊莲王妃果然来了,她今日也没隆装打扮过,看着我,似乎有一丝不舍。


    我退下了所有伺候的人,只余下我们两人,一时间有些不自在。


    我给她倒了杯羊奶,做了个请的姿势,笑道:“王妃请用。”


    伊莲王妃看了看我,并不去拿那银盏,而是反问:“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我不置可否一笑,道:“我想跟王妃说说天马王子的事。”


    伊莲王妃预料般的笑道:“王子的事,还有什么需要你跟我说的吗?”


    我并不在意她言语间的不屑和微微的厌恶,道:“有一件事,王妃不知道。”


    “哦?”她哦了一声,奇道:“什么事?”


    我婉转着手里流光异动的银盏,笑道:“王子对王妃您的爱,到底有多深。”


    伊莲王妃万年不变的笑脸忽然沉了下来,仿佛大受侮辱,冷冷道:“这种事情,不需要你教我,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别人怎会知道?”




重返中原9

伊莲王妃万年不变的笑脸忽然沉了下来,仿佛大受侮辱,冷冷道:“这种事情,不需要你教我,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别人怎会知道?”


    “王妃错了。”我毫不在意她的怒气,徐徐说着:“伊莲王妃你知道,王子对你有多真心吗?”


    伊莲王妃一愣,倒是未料到我是这样一番话。她摇摇头,有些不知所措。


    我轻轻噗笑一声,满是凄楚寒凉:“那王妃知不知道,王子说要娶我,不过是为了气你呢?”


    “你,你怎么知道?”伊莲王妃声音开始颤抖,虽然满是不信我的表情,但她已经完全开始紧张了,她说:“你是故意这样说,想在走之前摆我一道,让我不安心,对不对?”


    “对,肯定是这样,对!”伊莲王妃还不待我答话,就自顾自答了起来。


    我残忍的打破她:“我虽不是什么善类,但这些事情,我却不会拿来开玩笑的。因为这些事,本于我无益。”


    伊莲王妃忽然止住笑意,她蹙眉深深的望着我,似乎想从我的眼睛里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却一无所获。


    她忽然有些惧怕的跑出去了,留下一个华丽的背影。


    我知道,她是去寻大个子去了。


    忽然,我也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就像遇到了天下最好笑的事情,我不可抑制的前伏后仰,直笑的眼泪也蹦了出来,才慢慢的收敛了笑意。


    我忽然又奔到床塌上,呜咽的抽泣起来。


    其实,我并不知道大个子娶我到底是为什么?


    也许正像西域王最后不得不同意贬我为平民一样为了西域的利益,也许是因为多少有些喜欢我,也许正如我之所说,是为了气伊莲王妃。




重返中原10

也许正像西域王最后不得不同意贬我为平民一样为了西域的利益,也许是因为多少有些喜欢我,也许正如我之所说,是为了气伊莲王妃。


    但我却那么肯定的说出了是第三个原因,因为大个子是好人,西域王是好人,伊莲王妃也是好人,独独我这个最没权势的人,却能成全他们。


    我到底是真有那么伟大呢?还是不得不这样做?


    我又止住了哭声,走向窗外。


    我扒开窗帘厚重的帷幕,眼睛飘向漆黑的夜空。


    西域的天空,似乎也比中原的好看些。


    在萧家的日子里,我从来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去赏月,更别说这样大冷的冬天,什么都没有的冬夜了。


    哪怕是跟萧墨出去的夜里,我也只不过是为了陪他,我不懂得这些花前月下的浪漫和美妙。


    我只知道萧家厨房的杨老太太很喜欢吃的小米几时会吃完,我只知道库房里那些漂亮的南洋来的丝线几时用完,还剩有多少种颜色。


    我忽然发现,我一直都是在依从萧墨的。


    他说喜欢什么,我便依着做了,而我,并没有真正的开心过。


    因为我本也不知道我想要的生活到底是什么,荣华富贵,权利显赫?那么得到之后呢?


    我跟萧墨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我们不知道对方的心里想什么,也不知道对方的观念和对人世的看法。


    他只是个阔少爷,偶尔为家里的庞大生意操心,但他到底有多累有多苦,我并不知道,因为我不懂,就如他也不懂我一样。


    也许在他看来,我们做下人的,只要想着怎么伺候主子,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就好了。




重返中原11

也许在他看来,我们做下人的,只要想着怎么伺候主子,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就好了。


    这就是阶级吧,我羡慕他们,他们反而也会羡慕我们。


    但我们永远走不到一快,走到一快了,也不长久。


    我们所说的共同语言少之又少。


    就像他当着我的面读诗,我还得装做很感兴趣的样子,然后让他一个字一个字的给我解释,到最后,他的兴趣意志全没了,我心里也厌烦。


    支撑我们走下去的,不过是个信念。


    那就是我想跟他在一起,他想冲破萧老太太的束缚纳我而已。


    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我们逃走后,等我孩子生下后,萧老太太终是会不忍心承认了我的。


    就像萧越泽说的,我们的爱,真的不算爱。


    好在,我早之前就想明白了,好在,我再也没幻想他了,好在,我放弃他了。


    但伊莲王妃和大个子不一样,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当我这一生做些好事,以后魂魄去了阴间,阎王能给我的下一世安排个好些的身世吧。


    微微叹息一声,今夜,我想的太多了。


    唤来了香芹给我梳洗,过后,则是安稳的睡眠。


    我回到了萧家,春来已经大了很多,壮了很多。惠喜和萧墨也更恩爱了。


    我回去之后,把萧家搅的天翻地覆,老太太和惠喜都被我卖了,当了一个恶人家的奴仆。


    春来那孩子认我做了娘亲,我把萧墨和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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