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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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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郎见我们几人神情恳切,蠕动了几下嘴唇,终什么都说不出了,默默的接下银子。
我了然的看着西域王,知道他是被阿郎感动了,在王室里,有几个孩子有这般孝义呢?我微叹一声,发誓以后要更加孝敬他老人家。
阿郎向我再行一礼,恋恋不舍的看了眼虎皮,什么也不说,走了。
不曾想,我随意的一时兴起救的这个阿郎,以后居然成了我的护身符。
西域王和我都看着阿郎,心里祈祷着他的母亲能够早日康复。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便大声叫回了阿郎,怎知我这一声叫,险些让我丢失了性命。
阿郎见我叫他,转过头跑回来。我说:“这虎皮,你还是先拿回去吧。”
众人都是一愣,阿郎首先反应过来,急道:“小姐不想跟我换了吗?”
我摇头,道:“这虎皮,你还是先拿回去,我若把它带回去,到时候舍不得还给你了,可不好。”
我这话倒是真的,他这样看重这虎皮,我拿回去肯定也会忍不住拿来盖的,到时候若舍不得还给他,可怎生是好?
而且到时候阿郎也不一定会守约,再说他守约的话,带他进西域王宫,也不那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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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到时候阿郎也不一定会守约,再说他守约的话,带他进西域王宫,也不那么放心。
阿郎一愣,刚想说些什么,忽然间,刀光闪动,明明站在我前边的那个卖货中原人,忽然恶狠狠的看着我。
他的手里有一把亮煌煌的刀,直指我的心窝。
我大惊,西域王的随从纵然反应在快,一时也赶不过来保护我,那个人离我的位置实在太近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丧命,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死在这把刀下的时候,忽然听见“扑通”一声,我睁开紧闭着的眼睛,看见要刺伤我的那人,被踢到了老远的角落里。
人群立刻轰动起来,散的散,跑的跑,阿郎拍了拍他那灯袖裤子,戒备的看着那人。
瞬间,附近做着买卖的中原小贩全都围了过来,走到之前那人身边扶起他,一个个怒目瞪视着阿郎,我嘴巴惊讶的张着,半晌合不拢,我以为阿郎有些武功底子而已,没想到武功居然如此高。
如果适才不是他给我踢飞了那人,我想我肯定马上就会去找阎王了。
那些人愣了愣,西域王的人瞬间也都聚集了过来。
其中两人保护这我和西域王,其余两人去攻击那些人,阿郎也没闲着,跟着西域王那两人,一起去对付中原人。
打了一会,我们本想先走的,但又怕引起那些人注意来追杀我们,若他们还有同党在附近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西域王神情不悦,他悄悄靠近我,问:“阿茹,可认识这些人。”
我蹙着眉头打量了半晌,没发现一个熟人,不过看他们的身形武功,我可以肯定是萧家的幕僚。
看来,是萧家有人想要我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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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萧家有人想要我的命了。
我冷笑一声,对西域王道:“这些是我相公的其他女人派遣而来,看来她们都不想我活着回去呵。”
西域王信了我,恶狠狠道:“中原的女子,这样小心眼的吗?”
西域王说到此处似乎觉得有点骂我的意思,忙道:“为父并不是说阿茹。”
我无谓笑道:“父亲说的的对,中原的女子,确实都小心眼,根本容不下别人。”
只是我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渐渐的,那些中原人有些体力不支了,慢慢的在往后退,西域王的人想继续追,我俯在西域王耳边说了几句,他立刻挥手招回了那些人。
穷寇莫追,何况这些人的大队兵马,不知道在哪里呢。
那些人终于全都退了下去,看样子一时半会是不会回来了。
西域王松了口气,还好他有先见之明带了武功高强的随从随行,加之今天的那些似乎是小喽罗,是以武功并不见得多高。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有阿郎。
纵然我完全不懂武功,但还是看的出,阿郎出的力气不小。
他的面上还沾染着适才打斗时地方流出的血,他走到我面前嘿嘿笑道:“这些人真是胆子大,小姐这样的好人,居然也想图谋不轨。我看小姐还是快回去,只怕是这些人看见了小姐给我银子,想抢劫你的钱财呢。”
阿郎分析的有板有眼,颇是道理的感觉。
我笑道:“谢谢你救了我。”
阿郎挠挠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我复又把那块虎皮递还给他,道:“你拿回去吧,你现在已经不欠我什么了。”
阿郎道:“万万不可,除非是小姐嫌弃阿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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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郎道:“万万不可,除非是小姐嫌弃阿郎了。”
他急切的不知所措,仿佛真怕我随时不要他了。
“何况适才若不因为小姐叫我,那些人也不会注意你的啊。都是小人的错……我这,我这本来是应该的……”
他说了一大堆,我倒不好解释了。
我看向西域王,想询问他的意思。
西域王道:“看这阿郎倒是个可造之才,女儿变收了虎皮,待到时候他娘亲好了,接他回家好了。”
既然西域王同意他进宫,我也没话说了,点点头,算是做最后的确定。
阿郎行了礼,终于完全放心的走了。阿郎走后,西域王便催促我快些上车,免得那些人再追回来。
街上散了人群有重新聚拢来,叫卖声又响了起来,适才的事,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车上,我一直有些不开心,心里在想着到底是谁派来的人,为什么一定要至我于死地呢?
“王儿,不开心吗?”西域王许久未说话,走了一半路时,才靠口问我:“不要为那起子事不高兴了,萧家容不下你,还有西域呢。”
我不忍驳他的好心,遂强笑道:“王父说的极是,女儿多心了。”
西域王许也感觉出了我不想多说话,是也不再多说,只拍了拍我的肩膀,沉默下来。
我手里摸索着从丫鬟手里接过来的虎皮摩挲着,马车微微的颠簸不时打乱我的冥想。
到了王宫,我没先回去,而是叫人把我的虎皮先送回了我帐篷,然后翻出在市集买的一些鹿肉去厨房了。
做好了鹿肉,我又配了几个拿手的小菜,晚上又是我跟西域王两人吃饭,我又没什么胃口,西域王见我不开心,也没什么胃口,吃的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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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了鹿肉,我又配了几个拿手的小菜,晚上又是我跟西域王两人吃饭,我又没什么胃口,西域王见我不开心,也没什么胃口,吃的极少。
我勉强的吃了几口,安慰了他我没事,他才稍微多用了些。
用完了膳,我就回去了帐篷。现在每个人见到我,都要行礼唤公主,真真是麻烦至极。
到了帐篷,里头果然是焕然一新了,该换的不该换的,能换的不能换的,全都是新的。
我有些意兴阑珊的摸着,在搜寻着适合安置白虎皮的地方。
香芹见我沉着脸不说话,本来扬着欢乐的脸也变的小心翼翼:“姑娘,不喜欢现在的摆设吗?”
我不答是也不答不是,把虎皮扔给她,我独自做到矮几上,倒了一杯羊奶酒。
“姑娘?要不叫王爷着人换了吧,我看姑娘似乎不开心。”
我摇头示意不用,手里举起银盏,乳白的颜色发出瓷一样的光亮,我微微有些失神,这奶酒的颜色,多像我的身为苏茹时的皮肤啊。
那样光滑细嫩,那样惹人喜爱。
但是羊奶酒也跟我一样,只能在这寒冷的冬季给人一些些温暖,万万过不得春就要被换下来的。
我一杯一杯的喝,香芹有些担心,放好了白虎皮,她退下了所有伺候的人,问我:“姑娘,你今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想了想,问她:“香芹,如果你是我,会不会回萧家呢?”
香芹一愣,许是想不到我会这样问她,她顿了顿,道:“不会。”
我道:“如果是你,你舍得离开生活了这么久的地方吗?”
香芹想了想,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我,半晌道:“他们对姑娘你并不好,你回去又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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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芹想了想,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我,半晌道:“他们对姑娘你并不好,你回去又有什么用呢?”
我不再说话,只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羊奶酒,香芹也不劝我,只在一旁默默的为我倒酒。
羊奶酒的味道,那么像恋人的味道。暖到心里,暖到身子,到最后,却会醉。
我已经不记得我到底喝了多少了,只记得我越喝越多,满满的一壶空了又续,续了又空。
最后,我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脚仿佛虚浮在半空飘飘然起来,我心情未有的舒畅,拿着酒壶,站离矮几,摇坠着摇摇欲坠的脑袋,浅唱道: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我一遍又一遍,反复唱着我唯一能吟唱的歌,我小时候,妈妈是最喜欢唱这曲歌。
我是苏茹时,声音也极好听,虽然我不擅长音律,但唱这曲歌时,萧墨平却极爱听的。
当然我不知道,他是故意哄我,还是真的那么好听呢?
我娘亲曾经跟我说过这首诗的意思,但我直到险些死去,才明白其中的道理。
人生总有太多事情在失去后,才知道去珍惜。
我越唱月开心,越唱越大声,我甩动着袖间的流苏,一圈圈盘旋着,像一只五彩的蝴蝶。
我感觉自己几乎要腾空飞起,我想起在萧家的花园里,曾经见过两只很美丽很恩爱的彩碟,是不是我现在,也能变成那样美丽的东西,自由的飞翔呢?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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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
我又一遍唱了起来,香芹那丫头,不知何时居然出去了,这莫大的帐篷里,此刻只剩我一人。
我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忽然停了下来,一怔,眼里滚下了泪水。
“哎,你这是何苦呢……”恍惚间,忽然有人在我身后喃喃说道,满心的悲伤和心疼,我一征,缓缓回过头。
回头间,我感觉到一股寒冷的气息逼进我,还未待我看清楚来人,便落入一个温暖坚硬的怀抱。
我想起日间在市集所收的行刺,脑袋昏昏沉沉的居然忘了害怕,我哈哈笑起,含糊不清的笑问来人:“你是该死的萧越泽?你为什么要派人追杀我?为什么为什么……”
抱着我的人根本毫无反应,我抬起头,眼睛已经模糊一片,我已经看不清楚那人的模样。
我只铆劲的拍打着那人的胸膛,无赖般哭喊:“我们本是一起的,你为什么要那样至我于绝地?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们萧家了?到底是惠喜和萧老太太派的人,还是根本就是你指意的?”
我擦了擦眼泪,不依一饶的说:“要不是你受伤,我会来的这该死的西域吗?如今你倒好,要我杀了灭口,为什么为什么……”
我这话实在有些无赖,不过在醉酒的我听来,却是极赋道理的。
我感觉到眼前人拉着我的力道越来越大,似乎在极力的隐忍着怒气,我脚下打着趔趄,又要去寻羊奶酒喝。
“红衣——”
眼前的人终于忍受不住的大喊了我一声,我一惊酒也醒了三分,萧越泽是从来不会这样叫我的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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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人终于忍受不住的大喊了我一声,我一惊酒也醒了三分,萧越泽是从来不会这样叫我的名字的。
这凄惶悲绝的声音在我听来满含阴霾,我不禁一个哆嗦,回过头努力想看清楚他的脸。
这人的脸越来越大,他慢慢的埋下头,我已经感觉到他的鼻间将碰上我的。
他摇着我的肩膀,试图让我清醒些:“你看清楚,我不是是萧越泽,我不是你日思夜想的改死的萧越泽。”
我糊涂了,驳道:“你胡说,我才没有对萧越泽日思夜想,那该死的是魔鬼……是魔鬼……”
他摇我的力气又大了些,根本未曾停止过,我的骨头仿佛要散了般疼痛,心中澎湃的不甘和怒火已经到了极限,有巨大的气流在我胸腔翻滚着,仿佛千万鼓锤在敲打。
我毫无预兆的呕出喉头的鲜血,喷满了他的胸前,他吓了一跳,抓着我双肩的手松开了些,脚步弹开,好似极怕。
我看着他胸前散开的血花,忽然心情极好的大笑起来。
他一怔,忙跑过来改用扶着我:“红衣,你怎么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不知道自己的力气这样大,你,你没事吧……”
我听着他的话,简直是胡诌乱扯,谁能受的了那样大的力气?
我想起,曾经卫子默也被我这样呕了一口鲜血在衣服上,那还是我们初次见面的,我想也白不想怒骂道:
“你是卫子默,你这个人妖,你不是好心想救我回去吗?怎么现在又要来害我?”
他听着我无理的咒骂,简直哭笑不得,他又轻摇了我两下,这次倒不敢大力:“红衣,你看清楚,我是天马啊,你的大个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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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着我无理的咒骂,简直哭笑不得,他又轻摇了我两下,这次倒不敢大力:“红衣,你看清楚,我是天马啊,你的大个子啊。”
大个子?是啊,萧越泽和卫子默是不会称呼我叫红衣的,他们在没人的时候,都是叫我阿茹的。
“你是大个子?大个子,你怎么也要谋杀我?你恨我不肯嫁给你吗?呜……王父都没怪我,你,你怎么要来谋杀我呢?”
我确认此人便是大个子后,哭的更伤心,骂的也更无理。
大个子无奈的道:“我没有啊,我,我,对不起,我忘了,我忘了你有迷血症。”
大个子胡乱的举起手,用袖子给我拭去唇角残留的血迹,说:“你怎么喝成这样,我,我……”
“姑娘?”大个子还没叫完,便听到香芹大叫的扔掉了手里的水盆子。
她急奔到我面前,从大个子怀中抢过昏迷不清的我,怒道:“王子,姑娘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你怎么……”
这回,大个子更是解释不清了,他蹙着眉头,着急的挠着脑袋,满脸不知错措。
我看见他这副样子极开心,拍手哈哈笑了起来。大个子更是一脸自责又心疼,满逸双脸。
“王子,姑娘有什么不对,您可以去跟王爷说,自有王爷会处理,我,我不过打盆水的时间,你怎么,你怎么就让她呕血了呢?”
香芹鼓着鳃帮子,满含怒气的凤目横扫着大个子,没有丝毫惧意。
我酒醒一半,想解释一点什么,却又似乎觉得香芹说的极有道理,于是也跟着她一起瞪视着大个子,大个子气极,甩袖奔了出去。
我好心情更甚,指着大个子的背影毫无形象的哈哈大笑。
PS:今天没了,明天继续^…^
册封典礼1
我好心情更甚,指着大个子的背影毫无形象的哈哈大笑。
许久,才听见香芹微叹一声,道:“姑娘,你别这样折腾自己了,你先好好坐着,我再去给你打一盆水,拿些药来。”
“啊?哦!”我像个无辜的孩子对香芹哦哦啊啊,香芹的无奈的叹息一声,安顿我在矮几上坐下,复又出去了。
过不多会,她便端着个盆子又回来,给我洗了脸洗了手,就在矮几旁给我卸下了头上的珠钗,又给我吃了什么药,安顿我去睡了。
那日醉酒后,第二日第三日没见到大个子,到了第三日,正是我正式册封的日子。
那一日,阳光极好,整个西域的平原上都晒满了金光,雪地度上一层金衣,到处都美妙无限。
我一夜浅睡,是以第二日香芹一进来,我就醒了。
香芹笑呵呵的看着我,指着身后两个丫鬟手里的托盘,道:“姑娘,这是王爷命人拿过来的衣裳,您看选哪套?”
我下床走到丫鬟们面前,她们恭谨的曲膝,另两个人抖开衣裳给我看。
这两件衣裳,一件是中原女子的吉袍,一件是西域王室女子的衣服。
我稍一思量,便指着那水粉一样西域衣裳,道:“既然我是西域的公主,便穿这一件吧。”
无人有异议,那两个托中原服饰的女子立刻推了下去。
我伸出双手,任由她们摆弄着帮我衣裳穿好,我坐到镜子前,这衣服的颜色极鲜嫩讨喜,衬托的我整个人精神了三分。
我心情极好,叫王室里的丫头给我梳头。
西域的发髻比中原的简单许多,我看着她手指缠绕着我的墨发编制出美丽的麻花,轻巧美妙。
册封典礼2
西域的发髻比中原的简单许多,我看着她手指缠绕着我的墨发编制出美丽的麻花,轻巧美妙。
编完后,我亲自拿起那同色系的绒毛帽檐压到头顶,丫鬟们帮我把流苏垂到两侧,当真是说不出的美妙动人。
要不是我脸上的那块蜈蚣伤疤,我会禁不住觉得“红衣”此刻很漂亮的。
香芹蹙着眉头稍一思量,忽然恍然大悟的一拍脑门,压着我重新坐下。
我倒她要给我梳妆,便乖乖的闭着眼睛。
香芹在我脸上摆弄起来,这次的时间比以往都久的多,我几乎忍不住要在半途睁眼,不耐的问道:“怎么还未好?虽说今日是我的……”
“姑娘别动,再等等。”我话未说完,就被香芹斩钉截铁的打断,我瞥瞥嘴,没敢再说话。
等了许久,香芹终于喜道“好了”。
我如获大赦,忙迫不及待的睁开眼,在其余几个丫鬟惊讶的艳低呼声中,我看到镜中那个完全不一样的自己。
香芹在我伤疤处画上一只极小极小的火凤,恰恰掩盖了原来的伤疤,这火凤凰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腾空飞起。
我眨眨眼,镜子中的人也跟着我眨眨眼,待我完全确认那是我的时候,才惊讶的捂住嘴巴,说不出一句话。
而那时的我则完全没有想到,以香芹一个丫鬟的身份,为何有如此好的画工。
我忽然又生一计,叫香芹给我拿来了西域王赏我的那颗夜明珠和日前命香芹叫人给我打的那条金链子。
我亲自把金链子细细的穿进夜明珠孔内,而后邪挂在脸侧。
夜明珠的位置伴随着垂下的金链子恰好若有若无的遮住了火凤,火凤本是神物,这样雾里看花,反而更加神秘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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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珠的位置伴随着垂下的金链子恰好若有若无的遮住了火凤,火凤本是神物,这样雾里看花,反而更加神秘真切。
我站在落地镜前旋转一全,环配叮当间好似有欢乐要溢出一般。
不得不承认,红衣的身形是极好看的,加之今日的刻意打扮,倒显得整个人容光焕发,美丽不可言。
果然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这样打扮起来,谁还会觉得红衣的这副皮囊丑陋呢?我感激的看着香芹,暗暗发誓日后定要加倍的对她好了。
收拾停当,西域王那边的人便来传我了。我赏了众人大大的金锭子,心情说不出的期待愉悦。
走出门口,寒冷的冬风似乎也没那么冷了。
远出几个小丫头们正在阳光的雪地下踢着毽子,嬉哈的欢娱笑声老远传来,增添了许多美好。
我伸开双臂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冰凉的气息,觉得我向来讨厌的冬天也变的可爱起来了。
我以前在萧家的时候,是极讨厌下雪的冬天的,没有哪一个做下人的,会喜欢冬天。
我们不像有钱有权的主子,可以赏雪煮酒,我们是站在火炉子旁加炭添酒的人,坐在那里享受的人,是永远感受不到的。
我记得那时候,萧墨拉着我去看雪,我因在厨房做活,穿的极少。
被他拉出来后,冻的直打哆嗦,鼻子和双颊都冻的通红,萧墨看着我,痴痴的说:“阿茹,你真美,面色好似桃花一样。”
我当时硬是直挺挺的直起背脊,陪他一起赏。
他告诉我,雪有一颗高傲的心性,他不会也不愿沾染一丝人间的气息。
当时的我想,飘落到了人间的雪,其实早已失去了自己的灵魂,如行尸走肉般在茫茫天地间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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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我想,飘落到了人间的雪,其实早已失去了自己的灵魂,如行尸走肉般在茫茫天地间漂泊。
当然那时我并没有这样说出来,只是极赞同的鼓掌,夸他说的好。
“姑娘,姑娘……”香芹的呼喊打断了我的冥想,我回过神,笑问:“怎么了?”
香芹一愣,道:“该走了,您都站了好一会了,大家都在等着您呢。”
我回头看着众人微有不耐却表现的极恭谨没有一丝不愿的神情,仿佛看到当初的自己。我是极讨厌跟那些主子站在雪地里的。
当然,并没有一个主子会体会我们这些下人的心情,包括萧墨。
他总是以为,能带我去赏雪,我应该极高兴才是,只是,我每次都会如他所愿,表现的极开心。
我收回了情绪,柔声对他们说:“走吧,倒让你们久等了。”
低下听明白我的话的人,都是一怔,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说话。
一行人踩着茫茫积雪,走去了西域王的帐篷。
本来,我是可以乘软轿的,但我对他们说,既然是去参见自己的父亲,怎能让软轿带步?
一路上,我揣揣不安的按着怀里那个给西域王的薄礼,心里说不出的紧张,我只一遍遍的深呼吸告诉自己:没什么的,不要紧张,你是西域第一公主,不必紧张。
到了门口,我又重重的吸了几口气,平复着“嘭嘭”狂跳着的心。
我有个奇怪的感觉,仿佛今日是自己的成亲日,而不是封位日。我自嘲的对自己的比喻摇摇头,心里居然轻松了许多。
我昂首挺胸,面上调试出我最得意的微笑,款款走了进去。到了门口,立刻有丫鬟给我打帘子,恭谨的等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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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昂首挺胸,面上调试出我最得意的微笑,款款走了进去。到了门口,立刻有丫鬟给我打帘子,恭谨的等我进去。
我踩着帐篷里的火红地毯,微笑的看着坐在上首的西域王,目不斜视,仿佛我就是个不可一世的最高贵的公主。
在西域王的下首,我跪了下来,我忽略掉那些今天对我惊艳的叹息,我俯弯腰,嘴里念着这几日来一直在学的西域吉祥语。
有侍者也在读着晋礼的话语,我多半是听不懂的。
过了半晌,那侍者读完了,西域王哈哈笑起,有从未有过的喜悦,他自上首下来,亲自携着我的手在他身旁的矮几旁坐下,我也不推辞,就着坐了下来。
我微向下首一扫视,满眼尽是男人们的仰慕,女人们的羡慕嫉妒,甚至连一向高傲的伊莲王妃,此时也用微不悦的眼神睨着我脸侧的夜明珠。
她见我打量她,神色迅速消失,换上平日常见的那副笑容,袅袅婷婷的站起来一行礼,道:“看来父王对如玉公主当真是宠爱有加,连惜日大姐姐的夜明珠也给了她。”
西域王微有不悦的看着她,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我起身打断,我抢道:“托王妃嫂嫂的福气,要不这夜明珠这么多年都没拿出来,王父却给了我呢。”
伊莲王妃想未料想到我会这样说话,神情一滞,讪讪的坐了下来。
我心里冷笑,嫉妒果然会浇灭一个人的理智,尤其是一个女人的理智。
我的意思却也很明显的告诉她,西域王对我的宠爱,可远远胜与她,要不,怎么多年来不赏给她,现下给了我呢?
我就着转过身,从怀抱里摸索出那个早准备好的礼物,恭谨的举到头顶,递给西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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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着转过身,从怀抱里摸索出那个早准备好的礼物,恭谨的举到头顶,递给西域王。
西域王未料到我会有礼物给他,他含笑接过,命我坐下。我斜着身子坐下,目光热切的看着他,心里紧张不已。
西域王极慢极小心的打开那个明黄纨布包裹着的东西,众人也有屏住呼吸,静静的睁大眼睛,想一瞧究竟。
西域王打开,见是一条腰带,他提起腰带的一头,“刷拉”一声抖开,众人哗然。
只见腰带上有一十八只栩栩如生的猛虎,每只虎都做着不同的骄傲姿势,一看就觉得气势非凡,猛虎的旁边,是一片山石,偶有几只稀落的蟹爪菊。
西域王爱不释手的翻开反外,居然是与正面一模一样的景致,当场震惊的说不出话。
我暗舒了一口气,道:“这是女儿为王父连夜赶制绣出来的,王父可满意?”
西域王蠕动了两下嘴唇,半晌才蹦出一句话:“这都是你亲手绣出来的?”
我含笑点头:“希望王父能满意,女儿的一些小玩意,王父不嫌弃便好。”
我说:“这是中原苏州的双面绣,虽然复杂了些,对女儿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众人见我语气轻松,也都是一惊。西域王点点头,郑重的叫人收好。
众人坐定,又是一场欢歌宴会。
舞姬歌姬们使出浑身解数,只为博得我们一笑。
我忽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我只是单纯的缺少父爱而已,这些华丽的场面,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人就是这样,往往在轻易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后,就会无比空虚。
就好似我现在这样,西域王见我拉耸的脑袋撑在矮几上,趁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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