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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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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听到高大的室内盆景后方传来的响动,手冢帝怒好奇的说:“咦,我们后面那桌有人在打架呢。要不要过去劝架呢?”
  
  刚说完,‘啪’的一声,头顶落下什么软软的东西了,手冢帝怒疑惑的将头上的东西摸下来看,带动一团粉色的奶油顺着他的脸滚到胸前,再滚到裤子上;手冢帝怒将手伸到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的眼前给他们看,无辜的眨着眼睛,问:“弦一郎,景吾,这是蛋糕吧?为什么我的头上有蛋糕呢?”
  
  “哈哈哈...”南桥慧幸灾乐祸的掩嘴大笑,心中暗想:活该,你就在迹部景吾面前出丑吧,快去骂那些让蛋糕飞到你头上的人啊,让小景看穿你清纯背后的丑陋样子,就不会被你迷、惑了,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大笑中的她好似真的看到了小怒被迹部景吾嫌恶推开的情景。
  
  真田弦一郎嘴角狂抽,转头捂嘴;迹部景吾嘴角狂抽,转头耸肩;桦地崇宏大嘴一咧,笑了。
  
  




第六十章

  手冢帝怒很无辜,受了从天而降的无妄之灾,偏偏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好像觉得他的样子很好笑的样子,一人转向一边偷笑,也不理他。
  
  他推开椅子,在店内一楼其余客人和两个侍者的发笑的眼光下慢腾腾的走到隔壁的桌子。
  
  观月初和不二裕太吓懵了,根本没有想到玩笑似的举动会闹出那么大一个动静,他的手还揪着不二裕太的衣领,不二裕太目瞪口呆的看坐在地上还未回过神来的侍者,打掉观月初的手,俯身蹲到侍者的面前,在他的面前摆了摆手,转过头仰看着观月初,说:“学长,你说我们要陪多少钱?”
  
  “那是他自己跑过来乱拉扯,才会发生那种事情的,都说了我们不是在打架了。这个店的老板怎么会请如此笨的侍者啊,早点炒了为好,连客人的玩笑动作都看不出来。比裕太还笨。”观月初毒舌的说。
  
  “那你们就不要在店里开玩笑啊!”手冢帝怒指着自己的头顶大声说,“浪费食物是不对的。”
  
  “啊,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不二裕太忙从地上站直身体,九十度躬腰对着手冢帝怒行礼道歉。
  
  “笨蛋,你道什么歉啊,都说了是这个侍者扯掉桌布才会出现这种事情的,要道歉也是地上这个石雕像道歉啊!”观月初把不二裕太拉到自己的身后,看着头顶草莓蛋糕,很滑稽的黑发少年,强忍着不笑,还假装凶恶的说。
  
  手冢帝怒朝观月初淡淡的一瞥,观月初被他的这淡然的一眼瞥得心虚的肩膀一缩,卷着额前的黑发的手一顿,眼睛闪躲着,不敢再看手冢帝怒了。
  
  手冢帝怒将地上不知神游何方的侍者拉了起来,一边拿下他手上的白底蓝格子的桌布,当作是毛巾在侍者的脸上擦去果汁和糕屑,奶油,再扶着他坐到椅子上,食指在侍者的额心轻轻一点即放开。
  
  “啊,我的钱啊!”侍者猛然间抱头大叫,然后看到地上一地的盘碟杯勺的残骸,中间还有一堆白的、黄的、红的、绿的奇怪的膏状物时,眼中冒着愤怒的火焰窜到观月初的面前,揪起他的衣领,恶狠狠的说:“你赔我,否则我就让你们刷盘子刷一个月!”
  
  观月初觉得侍者的威胁特耳熟,这不就是刚才他威胁不二裕太的话吗?真是风水轮流转,短短三分钟不到,他就被一个笨蛋侍者给威胁了。
  
  “怎么赔?”观月初镇定的问。
  
  侍者的眼睛变成美元符号,手往身后一掏,一个电子计算器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一阵让人眼花缭乱的按键之后,他把计算器反拿着,举到观月初的眼前,上面罗列了要赔偿物品的金额,及最后那个总数。
  
  观月初见赔偿金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点头应下了,然后跟着侍者过去交钱;这时才有另外的侍者这来打扫,并安抚着别桌客人的情绪。
  
  交完钱的观月初发现不二裕太不见了,回头一看,被那个黑发少年拉着往另一桌走去呢。
  
  不会吧?!观月初惊愕的看着友好的坐在一张桌上吃甜点的立海大副部长真田弦一郎和冰帝的部长迹部景吾,这两个人怎么会坐在一起啊?不对,桌子边还坐了迹部景吾的跟班桦地崇宏,和一个很娇柔漂亮的女生。
  
  这个黑发的少年是谁啊?为什么会坐在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的中间啊?还和他们有说有笑的。不二裕太,你个笨蛋,跑过去做什么啊?!
  ——
  “真的很抱歉,把蛋糕弄到你的头上和身上了。我会赔偿你的,我带你去美发店洗头吧,还有衣服的干洗费我会出的。对了,我叫不二裕太,是圣鲁道夫学园一年级学生,到时你只要拿着单子来找我就好。”不二裕太红着脸点头礼貌的说。他的脸红不知是被手冢帝怒的滑稽样子给憋的,还是因为先前观月初的玩笑举动给气的,总之很红。
  
  “呵呵,没关系,等一下我去店里的洗手间洗一下就好了。呃,你说你姓不二,我有个学长也姓不二,叫不二周助,或许是你的亲戚呢。”手冢帝怒微笑着,无所谓的说。
  
  不二裕太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手冢帝怒,拉开一个很自豪骄傲的笑容:“不二周助是我的哥哥。”
  
  “是吗?太好了。过来和我们一起坐吧。”
  
  手冢帝怒拉着不二裕太走回自己坐的桌子,让不二裕太坐在桦地崇宏的旁边,而他自己在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的中间坐下,很快手冢帝怒又站了起来,说:“我去洗手间洗一下头。”
  
  “小怒,我去帮你。”真田弦一郎说着跟着站起来。
  
  “小怒,本大爷帮你。”迹部景吾的声音几乎与上者同时响起,紧跟着起身。
  
  手冢帝怒左看看,右看看,再前看看那个小脸有些微扭曲的南桥慧,眉毛一挑,左嘴角一勾,‘邪恶’浅笑:“好啊,你们都去帮我吧。裕太,桦地,你们就陪景吾的女朋友等一下,我们很快就出来了。对了,桦地,你叫侍者帮着打包十种蛋糕,等我洗好头就回家了,麻烦你了。”
  
  “好。”桦地崇宏应道。
  
  南桥慧咬牙切齿的看着走远的手冢帝怒,眼中闪着浓烈的嫉恨之火焰,似要烧死那个落在她眼瞳中的少年。
  ——
  “裕太,我们回去了。”趁着真田弦一郎还有迹部景吾离开的时候,观月初飞快的走到不二裕太的身后,在不二裕太的肩膀轻拍一下,说道。
  
  不二裕太吓得回头,见到是观月初之后,咽下了脱口而出的粗话,说:“可是那个我哥哥的学弟还没有出来。”
  
  “即然是你哥哥的学弟了,你就是先走也不会怎么样的。要找他的话回去问你的哥哥不就好了。”观月初说,拉起犹豫不决的不二裕太直接走人。
  
  桦地崇宏和南桥慧当然不会拦人,所以,他要走就走了。
  
  因为店内的洗手间只有一个浅浅的洗手槽,所以,手冢帝怒向那个熟悉的侍者借用店内后面的浴室。
  ———— 
  老板所扮的侍者把三个人领到他的办公室,沏了三杯茶,再让手冢帝怒去了后面的员工浴室之后就回大堂当侍者去了。
  
  迹部景吾左手横胸放着,右手肘撑在左手心,右手背轻托着尖秀,性、感的下巴,双脚相叠,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真田弦一郎也是双腿相叠,两手扶着单座沙发的扶手。
  
  两个人相对而坐,中间隔了一张原木的茶几,上面摆着三杯冒着轻雾的茶水。二十平方左右的办公室气氛很沉重,更是诡异。
  
  “小怒为什么叫你过东京来?本大爷很好奇啊,真田可以告诉本大爷吗?”迹部景吾忍不住问,语调很慢。
  
  真田弦一郎冷冷的看了对面的人一眼,收回视线,看向茶几上的热茶,冷硬的说:“打网球。”
  
  “哦,打网球?本大爷没有看到你们背球袋啊。”迹部景吾怀疑的说。
  
  “小怒收起来了。”真田弦一郎眉毛微蹙,说。
  
  “为什么你会牵着小怒的手逛街?”迹部景吾灰紫的眼眸迸出犀利的光芒,显然是不相信真田弦一郎的‘打网球’一说,所以根本就没有问为什么球袋是小怒收起来。
  
  “迹部,我不用事事向你来说明吧?这是我和小怒两个人的事!我是他的男朋友,为什么不可以牵他的手?!”真田弦一郎挑衅的一挑眉,交换了一下相叠的双腿,狂傲的说。
  
  迹部景吾放下右手,改变了一下姿势:双手抱胸,嘴角还勾出一个优雅致极的浅笑,不急不徐的说:“真田,你以为本大爷听了你的话会怎么样呢?不信?没那回事,本大爷很相信你的话。发怒?本大爷怎么会做如此没品的举动呢?本大爷可以告诉你,本大爷很喜欢小怒,或许可以说得更深一点就是爱了,因此本大爷不会被你的话所干扰的。真是的,本大爷为什么要在你的面前说这些话啊。真田,总之本大爷是不会放弃小怒的!”
  
  真田弦一郎一直都知道前面的迹部景吾是个高贵俊雅的男人,他所领导的冰帝网球部是非常强的,在短短的两年之中成了关东区最强的网球部,正选队直逼他们立海大的球队。这与迹部景吾的果敢、犀利、决断、赏罚分明等领导气质脱不了关系;迹部景吾还是一个嚣张、自恋、傲慢、优雅,总是将华丽挂嘴上的男人。他曾听有人叫他‘迹部女王’!真是很像啊。
  
  “那就凭各自的本事吧!因为我也不会放弃小怒。”真田弦一郎强硬自信的说。
  
  “啊嗯,真是的,只是几天不见,小怒居然又给本大爷惹了一个,还以为只有手冢一个对手呢。不过本大爷喜欢,说明本大爷的眼光不错,看中的人都喜欢。”迹部景吾仰头往沙发的靠背上一枕,右眼下方的泪痣在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灰紫色的凤目深遂含情,尖秀的下巴与颈脖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手冢?手冢国光吗?他是小怒的哥哥吧?怎么可能?”真田弦一郎左手撑着扶手在额心揉了一下,问。
  
  “本大爷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此美好的小怒,就是弟弟又怎么样?更何况,小怒又不是亲弟弟。”迹部景吾说。
  
  “没关系,我会让小怒喜欢我的。”
  
  “呵呵,看来小怒对真田你的感觉也还停留在朋友的阶层上啊。”迹部景吾轻笑。
  
  “你还不是,应该还只是叫名字的阶层上吧。”真田弦一郎反唇相讥。
  
  “并不是谁都可以叫本大爷的名字的,只有亲近之人和本大爷认定的朋友,而小怒,是本大爷认定的,将会伴随一生的爱人!”迹部景吾傲气十足的宣誓道。
  
  “你的家族会准你的爱人是个同、性吗?所以,还是不要打小怒的主意了。”
  
  “他们终会同意的,现在要做的是让小怒先同意。”迹部景吾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在鼻子底下闻了一下,皱着眉毛放回去了。“啊嗯,真田,本大爷很奇怪你怎么成为小怒的男朋友的呢?”
  
  真田弦一郎嘴角一抽,其实是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说小怒是他赢回来的啊,可又确实是他赢回来的;只是当初的赌注是仁王和柳生提出来的。
  
  “怎么?不好意思说吗?果然是耍花招了吧。”迹部景吾狠利的扫了真田弦一郎一眼。
  
  “我跟小怒打赌,如果网球我赢了,就是他的男朋友。”
  
  “啊嗯?小怒同意了?也输球了?”迹部景吾双手撑着沙发两侧,上身前倾,讶问。
  
  真田弦一郎点头。
  
  “真田弦一郎,本大爷想不到你如此的狡猾!”
  
  “彼此彼此吧。”真田弦一郎说。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迹部景吾在用食物诱、拐小怒。
  
  “那是本大爷的追爱策略。”迹部景吾头轻轻一甩,额前灰紫的碎发晃出一圈金紫的流光。
  ————
  手冢帝怒看着胸前和裤子上的粉色奶油,又看了看镜子中头顶半块草莓蛋糕的造型,笑开了,脸上也沾着奶油呢,难怪其他人看到都是忍俊不禁的,连木头真田弦一郎和优雅至上的迹部景吾都是想笑不敢笑的,怕伤了他的自尊心吗?手冢帝怒的心中微微一动。
  
  将身上全脱光光,闭着眼睛站在花洒下方冲洗着头发,挤去了半瓶的洗发露才把头上的奶油和糕屑洗干净,洗完出来后,手冢帝怒光着身子站在那堆沾了奶油的衣服面前,懵了。
  
  他没衣服穿了。
  
  其实也不对,只是他的手镯中没有现代的换洗衣服。因为怕哥哥看出什么来,今晚偏偏没有在网球袋子中塞进一套换洗的运动装。而平时也没有想过要在手镯中放两套衣服,所以,现在手镯中可以穿的衣服就是刚来这个世界所带所穿的古装了。
  
  手冢帝怒拿着手机翻了到了家里的电话号码,想了想又翻到了真田弦一郎的手机号码,紧挨着的是迹部景吾的手机号码,最后手机一合,小心的放到浴室一边的洗漱台上。
  
  意念一动,从手镯中拿出了那套与哥哥第一次见面时所穿的红衣和软靴。
  
  柔嫩纤细的小手在耳后轻轻一撩头发,滴水的黑发瞬间干爽,黑亮柔顺的披在背上,过腰及臀;再几下穿上红色的纱衣,层层叠叠,飘逸如仙,妖娆媚|惑。
  
  放在一边的脏衣服被收进手镯,打开浴室的门之前,手冢帝怒在自己的身上施了一个障眼法,别人看过来就像是他还是穿着黄灰相间的运动装,呵呵,这样就不用打电话叫人送衣服来也可以了?
  
  然后,手冢帝怒带着略微得意的淡淡笑容推开了店老板的办公室的原木门。
  
  




第六十一章

  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都是狠瞪着对方,眼中都闪着对手冢帝怒志在必得的光芒;两个人的眼神无声的交流着,空中闪着激烈的火花。然后同时想到还有一个情敌正与小怒同屋而居,气势暴涨。
  
  “迹部,我不想跟你讨论什么策略不策略,我也不管你对小怒有多么深的感情,但是有一个前提,如果真是喜欢小怒,那么以后就不要因为你家族的反对而让小怒受伤了,虽然小怒现在还根本不是你的什么人。我以我是小怒男朋友的身份警告你!”真田弦一郎严肃的说。
  
  “本大爷知道。”迹部景吾眼神一暗,狠戾一闪而逝。
  
  “知道最好!因为小怒不属于任何人,所以,就算我是小怒的男朋友,就算我霸道,就算我真的不想小怒去看别人,我也不会阻止别人去追求他,因为我有自信,小怒的心中有我!”真田弦一郎说。
  
  因为他真的知道,小怒是个非常容易吸引人眼光的人,他迷糊可爱、他飘逸脱俗、他美丽善良、他爱笑贪吃、他慈悲淡漠,与他相处,宁静、热闹、自由、飞扬...这种人,真的很容易让人喜欢上,甚至爱上。
  
  所以,从来就霸道强势,冷静自持如他,也在那不经意的一笑中沉沦了。
  
  在街上一边拉着小怒的手一边打电话给柳生时,他不明白迹部景吾为什么会用着那种凌厉中透着杀气的眼神看他,但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迹部景吾看着他身旁之人那毫不掩饰的宠溺目光和那种对喜爱之人的温柔目光,都说明迹部景吾喜欢手冢帝怒。因为他们是情敌,所以,他才会用那种眼神瞪他。
  
  坐在这里等待小怒的时间,真田弦一郎没有想到迹部景吾会那么大方的承认了对小怒的爱,并不惜与家族反抗。他毫不怀疑,如果小怒接受了迹部景吾的爱,那么迹部景吾可能就会把小怒拉回家去见家长了。
  
  见家长?对了,他要先下手为强,把小怒带回家去见家长,先征得家里人的同意,得到这强劲的助力之后,再去见小怒的家人,到时小怒家人拿他家人不同意这事来说的时候,他可拍胸挻脯的说家里人早就同意了,嗯,就那么办!手冢,就算你先行一步又怎么样?!小怒是他的。
  ——
  “哼!你这个靠不正当手段成为小怒男朋友的家伙,本大爷怎么可能输你!?本大爷一样会在小怒的心中有一席之位。”迹部景吾说。
  
  真田弦一郎的话很对,小怒不属于任何人,因为他是如此的美好,让高贵如他迹部景吾大爷都能一眼看上,并在慢慢的思念中变得喜欢与爱。就算他是多么的想要独占小怒,也是没有办法的,要是那样做的话,小怒会失去他的活力的,更可能会从此消失在他迹部景吾的生命里,他就是有那种感觉,想到以后漫漫的生命中失去那抹色彩,他的心中就会害怕,他想不到自己已经爱得如此深了,可当事人还是一副懵懂迟钝的样子,这追爱路茫茫啊!
  
  所以,他放低姿态与真田、及手冢一同去追求小怒;就算未来真的与他们同时拥有小怒,他也不会后悔。
  
  最主要的原因是,小怒现在对他只停留在朋友的阶层上,更可能的是会请他吃好吃的蛋糕的人那个层面上,这让迹部景吾很是郁闷。
  
  如果,小怒接受他了,他不会躲藏,不会隐匿,他会让小怒站在他的身旁,接受他专宠的温柔与爱恋。
  
  家里人,好好的勾通就好,呵呵,或许用美食先把人拐回家见见爷爷和父母吧。
  
  要是那个南桥慧想出来捣乱,他会让她看到地狱的风景的,别以为他没有看到她看小怒的是什么眼神,如此恶毒阴险的女人怎么可以成为迹部家的女主人呢?
  ————
  
  办公室的门被从外面推开来了,手冢帝怒淡笑着看着一人占据一个单人沙发的两个人,说:“景吾,弦一郎,我洗好了,我们回家吧。”
  
  “你是小怒?”迹部景吾眼中闪过惊艳,问。
  
  “小怒?”真田弦一郎总是无表情的脸上微微出现呆滞的样子,黑眸中划过惊艳,轻唤。
  
  “你们怎么啦?我不是小怒,谁是小怒啊?还是等得久了,你们睡着了?所以现在不清醒了?”手冢帝怒揶揄着两个呆呆的男人。
  
  “为什么你的衣服?嗯,本大爷想问你,你身上的衣服是哪里来的?是那个侍者交给你的吗?”迹部景吾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手冢帝怒的面前,修长的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凑近他的耳边轻问。
  
  手冢帝怒的耳朵颤悠了一下,粉红了,迹部景吾说话吹出来的热气喷在他的劲脖处,微痒,又似触着电流一样酥麻;手冢帝怒脸红的缩了缩脖子,说:“景吾,你别靠那么近。我听得到的。”
  
  “啊嗯,本大爷问你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呢?不过,很好看,小怒。”顶着背后嗜人的视线,迹部景吾说完在手冢帝怒的嘴唇上飞快的印上一吻,回头挑衅的看了真田弦一郎一眼,下巴高昂。
  
  “啊,景吾,你为什么亲我?不对,为什么你们可以看透我的障眼法?啊,死了死了。”手冢帝怒猛抱住头在办公室内转着圈圈,嘴中喃喃自语。
  
  对,遗忘咒。想到就实施,手冢帝怒站定,有点心虚的看着迹部景吾和真田弦一郎,说:“对不起,请你们忘了所看到的,真的对不起了。”弯腰先道歉,然后在他们两个疑惑的一瞬间,挥袖施出遗忘咒。
  
  刺眼的白光消失之后。
  
  “小怒,你不是人?!”真田弦一郎冷静的说。
  
  “小怒,你做了什么?刺得本大爷眼睛很不舒服。”迹部景吾捂着眼睛懒懒的说。
  
  “呸,你才不是人,你们全家都不是人!啊,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受影响?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为什么啊?呜呜,师傅知道了一定会骂我笨蛋,呜呜。”手冢帝怒先是扑到真田弦一郎的身上,揪住他的胸前的衣服摇了几摇,接着又扑到迹部景吾的身上,在他的胸口捶了几拳,非常不敢置信的质问,像是问他们两个人,更像是在问自己。
  
  手冢帝怒伏在迹部景吾的怀中黯然沮丧着,迹部景吾轻轻的揽住怀中人纤瘦的小腰,几乎是半抱着走到单人沙发上坐下,把手冢帝怒放到自己的腿上坐着;抬眼看着对面坐下的真田弦一郎,两个人的眼中同样是疑惑茫然的。
  
  突然,手冢帝怒抬起头来,卷翘的眼睫上还着晶莹剔透的两滴泪珠,轻颤欲坠;被泪水洗刷过的银眸灿若银河,明亮透澈;瘪着粉唇,狠狠的将两个男人来回看了半晌,任性骄横的说:“你们两个,不准将今天晚上看到的事情说出去,不然我要你们好看。还有,不准问我为什么,现在我是什么都不会跟你们说的。听到没有?明白了就说话啊!”
  
  “呵呵,听到了。”迹部景吾轻笑,转过小怒的脸,在他的眼睛上轻轻的吮吸,将那滴泪珠用舌尖一卷,没有丝毫的咸苦,倒是如其人,清淡微甜。
  
  “啊啊啊,景吾你在做什么?”手冢帝怒一手捂嘴,一手指着迹部景吾的鼻子惊恐的叫道,还没有感觉自己坐在他的腿上。
  
  “迹部。”真田弦一郎寒着声音低沉的叫了一声,起身跨前两步,将手冢帝怒将迹部景吾的身上拉到自己的怀中,捧起小怒的小脸,低下头朝那张水润光泽的粉唇覆了上去,在上面重重的啜了一口,然后执起呆滞了的手冢帝怒的手,拉开办公室的门外走,一边说:“迹部,如果你不送小怒的话,那就再坐下去吧。”
  
  迹部景吾抚额轻笑出声,看来真田弦一郎受了他亲吻小怒的刺激了,否则那么冷静自制的一个男人怎么会突然冲、动,勇敢了,敢去吻小怒呢?他还以为真田弦一郎会等到小怒同意的时候才敢去做呢?如此一来,他也不能示弱了,小怒啊,这才刚开始呢。
  ——
  手冢帝怒打了一个莫明的寒颤,呆呆的被真田弦一郎拉着走到大堂靠收银台的桌子前,南桥慧和桦地崇宏坐在那里安静的等着,桌子上摆了十个打包好的盒子。整个大堂不见人少,反倒是更好生意,七八个侍者忙个不停,笑个不停,把涌进来的客人们领到二楼三楼。
  
  “真够慢的,洗个头花了快二十分钟。迹部君呢?怎么不见他出来?”南桥慧瞪了手冢帝怒一眼,抱怨着,合上从店内书架上拿来看一本时尚杂志拿在手上。
  
  “桦地,谢谢你。对了,不二裕太呢?”手冢帝怒努力忽略左手的温度和轻柔的力度,看着桌子上的十个盒子问桦地崇宏。
  
  看着南桥慧和桦地崇宏如常的眼神,说明他的障眼法是有效的。手冢帝怒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了,为什么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不受他施法的影响,就像他的哥哥一样,难道是他们的精神识海和意志比一般人强大,所以,他施的这些小法术才会被他们几个看穿?
  
  “我问你话呢?迹部君怎么还没有出来?”南桥慧站起来,对着手冢帝怒娇喝。
  
  “他。”手冢帝怒说了一个字就觉得脸发热了,“他在后面讲电话呢。”撒了个小谎,谁知道迹部景吾怎么没有跟在后面啊?
  
  “本大爷的事轮不到妳你来问。”迹部景吾手拿电话,从柜台旁边的员工通道拐了出来,冷淡的瞟了一眼南桥慧,然后看向手冢帝怒的时候,灰紫色的凤眸瞬间溢满温柔与宠溺,说:“小怒,车子马上就到,本大爷送你回家。桦地,你送南桥小姐回去,车子在外面。本大爷等下一辆车。”
  
  “是。”桦地崇宏起身应道,转身:“南桥小姐,请。”
  
  “迹部君,我要你送我回去啦,好不好?就让桦地送这位小弟弟呀,反正他有他男朋友护送,你就不要去打扰他们了啊。”南桥慧右脚一跺,娇蛮又大声的说,还伸手过去扯迹部景吾的手臂。
  
  南桥慧的话音刚落,店内的许多人果然都望了过来,看着手冢帝怒和真田弦一郎的眼神有惊疑,有好奇,有兴奋,有惋惜,有嘲讽,有无所谓...各种视线夹着窃窃私语直射向低着头的手冢帝怒和真田弦一郎,和另三个同桌人。
  
  南桥慧垂下头,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眼中尽是对手冢帝怒的阴狠和嫉妒,可是在她抬起头来时,脸上有着微微的害怕和愧色,柔弱的缩着肩膀,抓着迹部景吾的手臂躲在他的背后,弱弱的说:“迹部君,我是不是说错话了?为什么他们那么看我们?可是,我也是为了不让迹部君去打扰他们两个啊,我是你的未婚妻,要是你对他那么上心,他的男朋友可是会吃醋的呢。”
  
  迹部景吾忍着被南桥慧抓住手臂时的厌恶,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耍什么花招?!
  
  手冢帝怒眨巴着银眸,好奇的问:“妳怎么知道弦一郎是我的男朋友啊?我想了好久也没有想到妳是怎么知道的,我明明没有说啊,连景吾都不知道耶。”
  
  店内坐着吃甜点的人大多数为学生,也有年轻的白领,听到手冢帝怒清丽的嗓音大方大胆的承认了那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所有的人都是微微一愣,少年的表情很认真,带点委屈、好奇和无辜,又有点呆呆的样子,太萌了。看向手冢帝怒的眼神也变了,没了鄙夷,也没了嘲讽,有许多的女学生女白领甚至用赞赏兴奋的眼神热切的看着手冢帝怒。
  
  “我们支持你们!”有个女生喊了出来。
  
  “是啊,支持你们。”也有男生叫了出来。
  
  “好可爱的少年哦,与他身旁的男生太般配了,迷糊可爱对冷酷霸道,好有爱哦。”女生捧着自己的脸对她的同桌说。
  
  “那个女人是不是嫉妒啊,怎么突然就那么大声的说出那个少年的事啊?我可是从刚才的‘打架事件’就在哦。”
  
  “我想她是喜欢那个少年的男朋友,所以故意大声说,好借我们大家的嘴来拆散少年他们,然后她就趁此机会去接近那个酷酷的男生。”
  
  “真是太有心计的女人啦,让人觉得害怕。要是我啊,也会选择那个美丽的少年的。”
  
  “那个女人叫那个灰紫色头发,看上去高傲极了的男生为‘迹部君’呢。他是不是冰帝学园的迹部女王啊?跟我朋友说的样子好像哦。”
  
  “我看那个高大冷酷的男生也很像是立海大高中部的皇帝大人呢。”
  ————
  南桥慧听着店内的人议论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为什么?为什么会与她想的不一样?这是不是保守的日本吗?为什么会比美国更开放、宽容,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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