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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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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生,你看,真田被吓到了呢。呵呵。”仁王雅治看着手机的屏幕中的手冢帝怒,不知为何,他希望真田拒绝手冢帝怒的告白,也想他接受,那种心思很诡异,他自己也说不清。所以,他笑着看着身旁优雅站立的柳生比吕士,说。
  
  “这样可以了吗?”手冢帝怒回身问两个始作俑者,淡然的问,脸上有隐隐约约的红晕。
  
  “嗯。”柳生比吕士无话可说了。
  
  想不到眼前的两个人根本就是木头,捉弄起来也没意思了,一个笑着去告白,一个无声中接受了;最主要的是外面看热闹的人没有一个人吃惊的样子,难道现在的人对于男生对男生告白这种事情已经完全接受了吗?为何没有一个人用鄙夷的眼神看他们呢?那么,他是不是也可以对身边这个总是漫不经心,爱恶作剧别人的人告白呢?
  
  “走了。”仁王雅治拉起柳生比吕士的手,说。
  
  柳生比吕士看着两人相握的手,椭圆形的镜片白光划过,他的嘴角勾着绅士般优雅的浅弧,左手一紧,反拉着仁王雅治跟上前面的两个人。
  
  仁王雅治莫明打了一个寒颤,不过没有放在心上,只当地铁站里的空调太冷。他在头顶蓬松的白色头发中抓了几下,奇怪的看着柳生比吕士的笑容,这个家伙发什么疯啊,笑得那么碜人,不知道谁要遭秧了。
  
  




第五十八章

  不知什么时候,柳生比吕士把仁王雅治给拉走了,走开之前还开玩笑说‘不打扰你们约会,我和仁王也约会去了’,然后就把目瞪口呆的仁王雅治给半拖半抱的拉走了。
  
  “柳生,你要拉我去哪里啊?我想玩游戏呢。”仁王雅治看着两个人相握的手,些微不满的说。
  
  “约会!我们去二楼。”柳生比吕士淡淡的瞥了身旁之人一眼,眼镜下的眼睛闪过精光,理所当然的说。
  
  仁王雅治瞪了柳生比吕士一眼,恶狠狠的说:“柳生,我喜欢开别人的玩笑,但是柳生的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玩,我不喜欢!”
  
  “是吗?仁王会喜欢的。”
  
  柳生比吕士脚下一拐,把仁王雅治拉到了无人的楼梯间,狠狠的将仁王雅治压到墙壁上,嘴唇覆了上去,辗转碾压、轻啃吮吸。
  
  “我喜欢你,仁王,我们在一起吧。”柳生比吕士放开呼吸不畅的仁王雅治,深深的凝视着眼前面色潮红、眼神迷茫、嘴唇微肿的仁王雅治,认真的说。
  
  回答他的是迎面的重拳,仁王雅治看着被轻松接住的拳头,凶狠的说:“柳生比吕士,这辈子我跟你没完!”
  
  柳生比吕士微笑着在仁王雅治的嘴唇轻亲了一下,飞快的退开,好心情的说:“好。”
  
  仁王雅治傻眼!终于体会到了那种欲哭无泪的悲愤心情。
  
  ————  
  最后只有真田弦一郎守着手冢帝怒坐在游戏中心的五楼玩电子格斗游戏。
  
  “真田君,你也玩嘛,我们一起玩。你会什么格斗游戏?”手冢帝怒眼巴巴的看着真田弦一郎,问。
  
  看着手冢帝怒清澈如泉的眼神,真田弦一郎不忍拒绝,硬着头皮问:“游戏中有玩剑道的吗?还有,小怒,你要叫我‘弦一郎’!”后一句说得很霸道又强势。
  
  “当然有。快,真田君,好吧,弦一郎,你坐我旁边,我们来对打。”手冢帝怒兴奋的说。
  
  然后看到真田弦一郎肩膀上的网球袋,眉宇轻皱了一下,问:“弦一郎,如果你不问不说,我可以帮你保管你的网球袋,好吗?”
  
  “嗯?”真田弦一郎疑惑的望着手冢帝怒,拉开游戏椅子的手一顿,把肩膀上的网球袋取下来,双手递给手冢帝怒,再坐下。
  
  手冢帝怒想了想,说:“你转过身去,不准回头看我。”在真田弦一郎扭着椅子背过去的那一瞬,手冢帝怒意念一动,把真田弦一郎的网球袋收进了手镯。“好了,我们一起玩游戏吧。这回我一定可以打败你这个生手了,呵呵。”
  
  真田弦一郎眼中闪过不可置信,却是尊重着对方,没有多问,眼中也恢复平静。
  
  手冢帝怒对他的表现很满意,这个人值得交朋友。
  
  小怒真的会魔术吗?他只是背过去不到三秒,他的球袋就被小怒收起来了;藏在什么地方呢,好神奇!真田弦一郎暗想,对于小怒对他的信任更是让他不敢多问,他有信心相信,有一天小怒定会告诉他这件事情的。
  ————
  “哟,小弟弟,又见到你了。”小岛芳子卷发一甩,白嫩的手臂搁在手冢帝怒的椅背上,大方豪迈的打招呼。
  
  手冢帝怒转头,微笑,再微笑,说:“姐姐,妳又来了。”呜,这个姐姐是谁啊?
  
  “我们来玩枪战游戏吧。”小岛芳子说完坐在了手冢帝怒左边的游戏机上,手指在按键上飞快的输了与手冢帝怒连线的设定。“咦,小弟弟在与人玩剑道类游戏啊。没关系,再加我就行了。”然后霸道的又把真田弦一郎那台机也连上了。
  
  真田弦一郎如果有剑在手,真想过去劈了那个突然钻出来打扰他与小怒的女人。所以,他的怒气发泄到了游戏机上,难怪切原赤也那个家伙总是喜欢玩游戏,原来,还不错,不过,一定要和小怒一起玩才行。
  
  “啊,可恶,又死了。”小岛芳子在游戏机上猛敲打几下来发泄心中的怨气,转头,隔着手冢帝怒瞪向真田弦一郎,说:“小子,有本事我们来玩枪战和赛车!”
  
  真田弦一郎缓慢的转头,然后将视线落在中间的手冢帝怒身上,说:“小怒,现在快十点了,我们该回去了。”
  
  “姐姐,我们要回去了。妳还要玩吗?”手冢帝怒还是没有想起这个像男人一样豪放凌厉的美丽女人,只是顺口叫着姐姐。
  
  “我送你们回去吧。小孩子走夜路很不安全。”小岛芳子对这个可爱又嘴甜的小弟弟很是喜欢,退出游戏,跟着手冢帝怒他们起身,带着一点香水的手一捞,把手冢帝怒揽在身侧,说道。
  
  真田弦一郎眼神一凛,忙把手冢帝怒从小岛芳子的怀里拉了过来,抱进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护住,说:“小怒,我会送你回去。”
  
  “呃,你们不是一起的吗?”小岛芳子听了真田弦一郎的话很奇怪的问。
  
  “他是我,”
  
  “我是他男朋友。”真田弦一郎打断手冢帝怒的话,狂傲的说。
  
  小岛芳子一怔,半天才反应过来,大笑:“好啊,小子,有魄力嘛!敢作敢为!我喜欢。没关系,我不会看不起你们的。”
  
  然后小岛芳子拿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大而媚的杏眼一眯,显得凌厉非常,冷酷的语气:“阿波,阿罗,把车开到游戏楼的后街,我要送两个小朋友。”
  
  不等手机那头的人回话,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一合,翻盖的手机‘啪’的盖回去,往包里一丢,看着高大严谨的男生将纤瘦美丽的少年半抱在怀中,友好的笑着说:“虽然上次给了小弟弟名片,但是我再自我介绍一下吧,省得某人当我是诱、拐小弟弟的坏人了。呵呵,我叫小岛芳子,是圣峰实业的总经理。”然后从包包里又翻出了两张黑金色的名片散给了两人。
  
  手冢帝怒介绍了他和真田弦一郎的名字,之后一起下楼。有人送回去总比坐巴士和地铁回去要更快更方便,手冢帝怒乐得接受。
  
  真田弦一郎知道那个圣峰实业,是业界有名的家族集团,也是全国数一数二的集团,不过,有人说圣峰与黑道有关,他的父亲和堂兄可是对圣峰盯得很紧呢,可是他们隐藏得太好太深,至今没有被抓到把柄。真是看不出来,这个穿着黑色性、感,性格如男的女人居然是圣峰实业的中心人物。也不知小怒到底是怎么认识她的,然后想想就通了,这个女人是个游戏迷,对小怒的游戏操作很欣赏,所以‘看’上小怒了。
  
  真田弦一郎雀跃的心情自接到手冢帝怒那个约打球的电话就没有停过,在小怒当众告白的那一瞬间,更是达到顶点,幸福极了;小怒很信任他,体贴他,抱着被他发现秘密的危险也要帮他收起网球袋;现在又知道了小怒的爱好是打游戏,他觉得自己正在走进小怒的生活,心情很飞扬,就是看那个女人也觉得无所谓了,只要她不来对小怒动手动脚就好。
  ——
  在小岛芳子的带领下,他们三个从游戏中心的后门拐了出去,看到后街的旁边停着的红色跑车,手冢帝怒眼睛亮了一下,闪着好奇的眼光比小岛芳子更快的跑过去。
  
  “好漂亮、好新的汽车哦,芳子姐姐。”手冢帝怒终于在她本人介绍时记起了她是谁,忙改口叫了,这样可以记住名字,又不显得突兀。
  
  “呵呵。”小岛芳子轻笑。
  
  “大小姐,妳下来了。”金毛阿波和耳钉阿罗谄媚的笑着迎了上来。
  
  “你们自己回去了,我送他们回去。”小岛芳子接过阿波递过来的车钥匙,撑着车门往车里一跃,坐上了驾座;一边朝围着车转圈惊艳的看着的手冢帝怒,及紧跟在他身后的真田弦一郎两人招手,一边启动了跑车。“走了,我送你们回去,很快的。”
  
  “大小姐,妳不能拿别人的生命开玩笑啊!他们可是还有大好的年华呢,不能葬送在大小姐妳的手中啊!”阿波哭丧着脸扒在车门上,夸张的说。
  
  “你给我闭嘴,臭阿波!我什么时候出过事?!你倒是给我说啊!”小岛芳子声色俱厉的吼道。
  
  “大小姐是没有出过事,可是从大小姐几天换一辆车的速度就能知道。这俩个小朋友是普通人,可不能在车子散架前跳车的。”阿罗扒在另一道车门,说。
  
  他们两个说的可一点都不夸张,小岛芳子是个游戏迷,喜欢玩枪战类和赛车类的游戏,偏偏又爱拿着游戏中的车技在现实生活中飙车,所以,每个月总有几台车子被她撞得看不出原型;然后家主小岛幸光对阿波阿罗下了死令,小岛芳子要玩车可以,但是不可以载人;而载人的车绝对不可以让她来开。
  
  “谢谢小岛小姐的好意,我们还是自己坐车回去了。”真田弦一郎拉着手冢帝怒的手离那辆鲜艳的跑车远远的站着,冷声说道。
  
  “呵呵,你们别听他们两个说的。”小岛芳子干笑两声,狠瞪了扒在车子两边的阿波阿罗一眼,接着说:“要是你们不放心,就让他们两人的其中一个来开车好了。”
  
  听她如此说,真田弦一郎更是肯定这个小岛芳子的车技很差,就算她说换人开了,他也不放另外两个诡异装扮的男人。
  
  “真,”才说了一个字的手冢帝怒在真田弦一郎的‘瞪视’下忙改口了,真是的,只是说得太快忘了嘛,“弦一郎,为什么不坐芳子姐姐的车了?”
  
  四个人听了他的话一阵无力,特别是阿波阿罗,这个家伙,他到底有没有听到他们两的话啊,不是说了大小姐的车技很恐怖吗?居然还敢去坐。他们不怕枪不怕刀,就怕大小姐自己开车。
  
  “小弟弟,你要坐我开的车吗?”小岛芳子高兴的问。
  
  “没有啊,我和弦一郎回去坐巴士了。”手冢帝怒拉着真田弦一郎的手往步行街拐去。
  
  “那小弟弟,再见了。”小岛芳子无比郁闷的声音从游戏中心的后街传出来,接着是暴怒的声音和两个男人的哀嚎声。
  
  真当他没有听到那些话吗?虽然他可以在撞车前轻松的跳车,但是真田弦一郎不行啊,如果再不小心出手救人了,那不是在他的面前暴露得比在哥哥面前还多?说来还要谢谢那两个很奇怪的男人呢,希望他们顶住芳子姐姐的暴力拳头。
  
  真田弦一郎心中高兴,小怒自动拉住他的手呢。然后一边与小怒手拖着手往步行街那边的巴士站走去,一边拿出手机拨通了柳生比吕士的手机。
  ————
  迹部景吾看着走在前面的穿着雪纺连衣裙的南桥慧,心中不耐,都表现到他贵气十足的俊脸上了,为什么他会走在这种不华丽的人挤人的步行街上呢?
  
  他记得他在部活结束后回到家时,他的母亲拉着一个女孩子的手走到他的面前,说:“小景,这是你南桥爷爷家的孙女南桥慧,上次你见过的。她今天特意来看我们,小景就代妈妈好好的陪她一下吧,小慧说回来还没有逛过街呢,我就自作主张在市中心的中餐馆粤皇酒店定了座位。你们吃完饭就可以去酒店旁边的步行街逛逛。小景,你和小慧要好好的相处哦,你爷爷和父亲已经决定下个月为你们举行订婚典礼了。呵呵,快些出门吧。”
  
  迹部景吾眼神傲慢的在南桥慧的身上一扫,头也不回的走回自己的房间了,把自己往床、上一抛,闭着灰紫的眼眸想了想,再睁开时,已有了什么决定,对着空空的房间说:“桦地,你下楼去说,就说本大爷换了衣服就下去。”
  
  南桥慧,敢打本大爷的主意,本大爷让妳哭着回美国去,再也不敢回来!
  
  迹部景吾拿出手机,翻开盖子,屏幕上是一个笑得淡雅如风的少年。他站在高高的台阶上,黑色的长发被轻风微微的撩起,几丝发丝调皮的在他的脸上乱飞舞,修长白晳的手指勾住发丝往耳后顺去;好似听到有人在叫他,少年回眸浅笑,银色的眼眸因笑而微微弯着,水色滟潋。
  
  这张照片是那次在立海大的抽签会场出来后等车的时候拍的,应该说是偷偷拍下来的。迹部景吾在屏幕上轻轻一吻,合回盖子。
  
  他从容优雅的起身,换上一件白色衬衣和米白色的休闲裤;拉开房门,全身的气势犀利如剑、高贵如神。
  ——
  是了,他记起来了,就是为了把前面那个一脸娇羞、爱恋的南桥慧赶回美国,他才答应了母亲出来吃晚饭。见鬼的约会,见鬼的订婚宴!就是暴粗话也没关系,没人知道他心中所想。他要约会的对象只有小怒一人而已,他想牵手一世的人也只有小怒一个人而已。其他人,见鬼去吧,他一定要争取到家里人的同意,同意让他们接受小怒,然后美美的、华丽丽的过日子。
  
  “小景,你不想和我一起逛街吗?你看那条裙子好看吗?”南桥慧在众多女人羡艳的眼神中,骄傲的走到那个高贵、优雅的少年面前,柔柔的问。
  
  “本大爷与妳不熟,不要随便叫本大爷的名字。”迹部景吾双手插在裤袋中,凤眸一凛,说了今晚与南桥慧的第一句话。
  
  南桥慧眼神一黯,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着,抬起头来时,眼中含着眼泪,哽咽着问:“为什么不可以叫你小景,我就快是你的未婚妻。”
  
  “女人,饭可以多吃,话可别乱说,本大爷没空看妳装可怜。桦地,送她回去。”迹部景吾冷冷的说。抬起右手撩开额前垂下的头发,然后,他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定定的看着前方向他走过来的手冢帝怒。
  
  




第五十九章

  南桥慧见到迹部景吾的眼中闪过的惊喜,以为他改变主意了,不会再叫那个碍眼的大猩猩样的男人出来了。可是很快,南桥慧就发现了迹部景吾的眼睛根本就没有看她,而是她的身后。
  
  她回头,顺着迹部景吾的视线看过去,她一眼就看到了,绚丽的霓虹灯下、影影绰绰的人群中,一个飘逸灵动的身影伴着一个高大挻拔的身姿,缓缓的穿过人群向着她站立的街边施施然的走来。
  
  “小怒?”迹部景吾中指抚过眼下的泪痣,迟疑的唤。
  
  手冢帝怒收回到处张望的银眸,看向出声的方向,露出一个明亮的笑容:“景吾,你好。怎么不见侑士啊?”
  
  “啊嗯,小怒,别一见到本大爷就问那匹狼的事,本大爷可是会吃醋的哦。”迹部景吾似是而非的轻笑着说。
  
  “呵呵,谁叫我只记得你和他两个呢。”手冢帝怒缠着垂在胸前的发丝不好意思的笑着,看到迹部景吾旁边站着的南桥慧时,眼中闪着了然的笑意,说:“景吾,你在和漂亮的女孩子约会。”是肯定句。
  
  南桥慧觉得这个少年的话很中听,拿出手帕在眼睛处轻印了几下,将眼泪收回去了,像主人似的语气,娇柔的笑着说:“你好,你是迹部君的朋友吧,要一起去那边坐坐吗?”她指着街道的斜对面一家蛋糕店。
  
  “不了,我要回家了。景吾,你和你的女朋友就好好的逛街吧。”手冢帝怒朝迹部景吾眨眨眼,说。
  
  迹部景吾被手冢帝怒的表情给弄得气闷,特别是又看到与手冢帝怒手牵手的立海大的副部长真田弦一郎,初见的惊喜变成惊疑了,小怒什么时候与真田弦一郎那么要好了,他不是喜欢他的哥哥手冢国光吗?现在又单独与真田弦一郎一起逛街是怎么回事?
  
  真田弦一郎挂了电话后,不期然看到对面的男人用犀利冰冷的眼睛看着他,是冰帝的部长迹部景吾。他得罪他了吗?为什么会用带着‘杀气’的眼神看着他呢?
  
  “晚上好,迹部。”真田弦一郎先出声打招呼,声音冷漠。
  
  “晚上好,真田。怎么有空来东京啊?”迹部景吾慢腾腾的说。
  
  手冢帝怒左右看看,笑着说:“啊呐,景吾和弦一郎认识啊。弦一郎是我叫来的哦。”
  
  “小怒,去吃蛋糕吧,等一下本大爷送你回去。”迹部景吾拿出放在左裤袋的手,非常自然的拉住小怒的右手往街道的斜对面走去。
  
  南桥慧吃惊的看着迹部景吾牵着那个清秀少年的手走入人群,眼中闪过阴狠,面上也划过一丝狰狞,然后她将眼睛闭上,一秒之后,又是娇柔可人的南桥慧了,她快步小跑着跟了上去。她以为没有人看到,却是被明明很粗壮勇猛却毫无存在感的桦地崇宏看到了。
  
  “你们不用都牵着我啦,我不会走丢的。”手冢帝怒额间挂着黑线,两只手甩了又甩就是甩不开粘在手上的另两只手,很不满的说。
  
  “是呀,不会走丢,只是会迷路。”真田弦一郎说。证据就是那次立海大打电话找人去接他的迷路事件。
  
  “弦一郎,那是我对你们的学校不熟悉。”
  
  “那这里就熟悉了?”真田弦一郎嘴角弯弯的,问。
  
  “不想理你。”手冢帝怒头一撇,看到迹部景吾正温柔的望着他,手冢帝怒脸上一热,低头不语了。
  ——
  “欢迎光临。”男侍者从里面拉开玻璃大门,躬腰点头,微笑着说,“请问几位?”
  
  “五位。”手冢帝怒回头看了一下后面回答。
  
  “是你!”喜欢扮成侍者的香香甜品屋的老板惊叫出声,只因为他对这个非常能吃的黑色长发少年印象太深刻了,想忘也忘不了。看来今晚又得大出血了,哈哈,不一定,现在吃蛋糕没有打折了,而且晚上取消了自助餐;少年吃得越多他店里就越赚了,他最喜欢钞票了。
  
  “你认识我吗?”手冢帝怒瞪着眼睛狐疑的问。
  
  呃?老板愣住了,原来他早就忘了这里了,继续微笑着:“是的,我们香香甜品屋刚开张的时候,小朋友来过我们店里。”
  
  “啊,我记得你了。呵呵,这位侍者哥哥,即然我们是熟人了,是不是该给我们打个折啊?就六折,怎么样?”手冢帝怒在进了店里后终于甩开了手上的两只手,用不称高的身子去搭上侍者老板的肩膀,笑眯眯的说。
  
  老板内流满面。
  ——
  手冢帝怒放下手上的叉子,从口袋中掏着响着的手机,说声抱歉之后推开椅子走到离桌子三米远的隔出的洗手台处按下了通话键。
  
  “小怒,我是妈妈,你和你的朋友在哪里玩啊?我让你爸爸开车过去接你,太晚了,路上不安全。”手冢妈妈在电话中温柔的说,还能听到小虎在一旁的呜呜声。
  
  “对不起妈妈,我现在中心步行街旁边龙湫大道的香香蛋糕屋,不要叫爸爸来接我了,景吾,哦,反正是朋友啦,他有车,会送我回来的。妈妈,我会带点蛋糕回来的。”手冢帝怒斜靠在墙壁上,看着朝他望过来的迹部景吾,一边对他笑了笑,一边说电话。
  
  “那好吧,小心了。多带几个蛋糕吧,呵呵,小虎想抢电话呢。好了,妈妈先挂了。”
  ——
  “景吾,我可能要打扰你与你女朋友约会了。我想要你送我回去。”手冢帝怒带点讨好的眼神看着迹部景吾,慢慢的说。
  
  “好。她的话桦地会送她回去的。”迹部景吾高兴的说。
  
  “谢谢景吾。”手冢帝怒挖下盘子中的一小块蛋糕放进迹部景吾的盘子里,说:“这个味道很好吃。”
  
  南桥慧敢肯定迹部景吾是不会吃的,因为迹部景吾高贵、华丽、甚至有点儿洁癖,怎么可能会吃别人吃过一半的食物呢,可是这个少年又一次让迹部景吾打破了他的原则。
  
  迹部景吾灰紫目眸幽幽一暗,用叉子叉住手冢帝怒放过来的芝士蛋糕,眉毛都不皱的含进嘴中了,浅笑着说:“很好吃。小怒,我听到你说要带蛋糕回去,是吗?”
  
  手冢帝怒点头,感觉左侧很寒,回头一看,真田弦一郎的脸很黑很黑,他面前的蛋糕只动了一个小角,却是瞪着他的芝士蛋糕。
  
  “弦一郎,你怎么啦?你的蛋糕不好吃吗?还是你想跟我换?好吧,反正你的比我的多,谁怕换啊。”说着不等真田弦一郎说话,对调了两个人的盘子,几口将本是真田弦一郎的抹茶蛋糕吞进腹中了。
  
  真田弦一郎脸色‘放晴’了,端正的坐着将盘中只剩下一点点的芝士蛋糕在迹部景吾的眼刀下吃光了。
  
  桌子上的气氛很诡异,但是南桥慧看出来了,长发少年很迟钝,坐在他左边严肃着脸的冷酷男人喜欢他;而迹部景吾也好像喜欢他,总是温柔宠溺的眼神看着他,丝毫不怕人发觉。
  
  这是她身为女生的直觉。她想站起来扫眼前笑得明媚的长发少年的耳光,想骂他不知耻,因为他不该勾、引她的迹部景吾。越是看着长发少年的笑容,她就越是觉得他很可恶,越是觉得那句‘景吾的女朋友’是在嘲笑她。小怒,是吧,等着瞧,她南桥慧要他好看,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阴险!
  
  手冢帝怒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南桥慧,垂下蝶翼似的眼睫,挡住银眸中的冷峻。
  ————
  不二裕太不情不愿的被他们网球部的经理观月初拉着走进一家甜品屋。也不知理经发什么疯,晚上请他吃完晚饭后,又请他去游对中心玩游戏了。总觉得他们经理观月初自那次输给哥哥之后,对他好得不得了。
  
  其实他一点也没有怪过观月初教给他的网球,只要不再去练习就不会伤身的,反而很感激他邀他去圣鲁道夫学园上学,让他终于挣脱了天才哥哥所带来的阴影,并且快乐的打网球。
  
  “学长,太晚了,我们该回去了。”不二裕太眉峰上方的小OK绷一紧,小声的说。
  
  “别啰嗦,快跟上。我‘失恋’了,很伤心,你就不会陪陪我吗?还是说裕太其实还在记恨着我教给你的那招伤身的网球?”观月初回头一瞪眼,语气幽怨无比。
  
  不二裕太顶着脑后的巨汗跟着上楼了,没错,今天晚上他不敢大声说话,并亦步亦趋跟在观月初的身后,就是因为观月初的‘我失恋了’这句非常惊悚的话。
  
  如果当他想要问时,观月初就会很哀怨回以一眼,让不二裕太不敢深问,就怕他的问题会打击到失恋的某人。可是不二裕太真的很好奇啊,从来就以网球社为重的观月初学长什么时候有了女朋友呢?他想整个社团的人都不会知道,也不知道观月初学长是怎么保密的,要不是这次他自己暴出来说失恋了,相信没有人会相信的。
  
  “可是学长,你。”被桌子对面的人一瞪,不二裕太问不下去了,只得埋头吃蛋糕,喝果汁,再加脑中胡乱思想。
  
  “裕太,今天晚上的事谁都不可以说哦。不然我让你一个人打扫一个月的网球场。”观月初一手撑桌,一手卷着额前的黑发,恶魔似的威胁道。
  
  “好,我知道。可是学长,你可不可告诉我到底谁是你的女朋友啊?学长那么好人,她为什么要与你分手啊?”不二裕太终于抽了个空子问出来了。
  
  “谁规定失恋的对象只能是女人。”观月初在不二裕太的头顶一敲,恶狠狠的说。
  
  不二裕太下巴掉到桌子上,吃惊的问:“难道学长的恋人是男的?”
  
  “白痴,你用点脑子想好不好?看你一副呆样,肯定是猜不到了。唉,我养的一条金鱼死掉了。”观月初垂头伤感的说。
  
  不二裕太弄翻椅子摔倒地上了,慢慢的爬起来,扶好椅坐好,用非常崇敬的眼神看着观月初。
  
  观月初被不二裕太的眼神看得心中发憷,奇怪的问:“裕太,你那么看我做什么?你又不是女的。”
  
  “原来学长的‘恋人’是金鱼啊!学长好强大,除了我哥哥,我最崇拜你了。”不二裕太星星眼的说。
  
  观月初摔地上了。
  
  “白痴!那是比喻!”观月初利索的从地上爬起来,隔着小圆桌揪住不二裕太的衣服,咬牙切齿的说:“还是说你的脑袋是糊的,智商都跑你那天才哥哥那里去了,所以,你才那么笨?不但网球比不过你的天才哥哥,连个比喻都听不懂!白痴笨蛋!”他的眼睛被眼屎糊了吗?怎么就认为这个一会像小豹子一样暴怒,一会儿又沉默的人很顺眼呢?明明是个别扭又敏感的笨蛋!看吧,看吧,开始发怒了。
  
  “学长,我不是笨蛋!”不二裕太‘嚯’的站起来,带着身后的椅子‘咣啷’一声倒地。
  
  “啊,你们不可以在店内打架。”老板扮成的侍者忙走过来劝架。
  
  “我们没有打架,走开。”观月初推开过来拉他手臂的侍者,竖着眼睛瞪了侍者一眼。
  
  侍者被观月初推开了,身子一歪,眼看着就倒地,心中尖叫着的老板侍者随手抓住一件东西:桌布。‘叮咛邦啷’一阵盘碟杯勺的响动之后,头顶果汁和奶油的老板坐在地上‘晕’过去了。
  ——
  听到高大的室内盆景后方传来的响动,手冢帝怒好奇的说:“咦,我们后面那桌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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