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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天使魔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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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桥慧听着店内的人议论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为什么?为什么会与她想的不一样?这是不是保守的日本吗?为什么会比美国更开放、宽容,理解?不是应该用更加鄙夷,更加嘲讽的视线来看他们吗?不是应该用更加刻薄,更加愤慨的语言来评击他们吗?为什么被说的反倒是她了?她怎么可能会喜欢那个黑面神一样的木头?她喜欢的一直是高贵优雅的迹部王子。
  
  真田弦一郎根本就没有看前面的南桥慧,他所有的感觉都在手冢帝怒的身上,再一次,手冢帝怒再一次当众宣告他是他的男朋友。这种喜悦不可言语,他是男人,却两次让小怒先说,但是他知道怎么做了,特别是此时他最想做的,就是狠狠的吻住身旁这个让他心情激荡的小人儿。
  
  手冢帝怒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因为又被真田弦一郎吻住了,这回是真真切切的深吻,不是碰唇即退的浅吻,手冢帝怒还是把手环在了真田弦一郎的腰上,闭上眼睛,怯懦的转动嘴中的舌头,轻轻的回应。这是与哥哥亲吻时不一样的感觉,却又是同样的让人沉醉。
  
  口哨声,惊呼声,叫好声,声声入耳。
  
  霓虹灯,节能灯,装饰灯,强光刺脑。
  ——
  “小怒,我喜欢你。”真田弦一郎拥着手冢帝怒坐在车的后座,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温柔的说,除了眼神放柔了,面上的表情没有表情。
  
  “真田,请不要在本大爷的面前对小怒搂搂抱抱。”迹部景吾半眯着眼眸,说。
  
  “我的自由。”真田弦一郎坐直身子,大手还是紧箍在小怒的腰间,面不改色的说。
  
  “你们两个,为什么还是不受我法术的影响啊?店内的所有人都被我‘清洗’成功啊,连手机都没有放过,为什么到了你们两个人的面前就会失效了呢?总之你们要好好的记着我的话,不准说出去!”手冢帝怒挥着小拳头恶狠狠的说。
  
  “那么就让本大爷成为你的人,这样就不怕本大爷说出去了?”迹部景吾在真田弦一郎的鄙视下气定神闲,慢腾腾的说,柔软的声调透着诱、惑。
  
  “我的人?就是完全听我的话的人吗?要他做什么都会做的人吗?”手冢帝怒只想到这个,那不就是仆人啰,迹部景吾那种人会当别人的仆人吗?他可能葱和蒜都分不清吧?要是以后叫他做饭不是做不了?那就让他去学吧。
  
  “对,就是听你话的人。”迹部景吾笑。
  
  “好!景吾以后都要听我的话哦。”手冢帝怒高兴。
  
  迹部景吾真心的笑了,拉过手冢帝怒的肩膀,倾身在他的额心印上一枚誓言般的深情轻吻。
  
  而真田弦一郎黑线挂满额头,成强力制冷机了。
  
  




第六十二章

  手冢国光差点就忍不住将躺在身边的手冢帝怒给吃了,看着面色潮红、银眸水媚的小人儿微张着红肿水润的嘴唇吐气如兰,手冢国光金棕色的目眸幽深锐利,真想将自己化身为狼。他恨自己为什么非要忍到成年那天。照小怒这种惹事的本事下去,他可能真的会忍不住的。只因为。
  
  等到晚上十点半的时候,手冢帝怒回家了,送他的人是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站在巷子路口看到的是什么?是小怒与那两个人吻别!还是嘴对嘴的,虽然很快退开,但是他敢肯定,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两个人都朝他所站的路灯背后的阴影处抛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手冢国光看着穿着红衣古装的手冢帝怒,在那两个男人离开后,不顾三位大家长的疑惑,冷着脸说了一句“我们先睡了”就拉着小怒直接上楼了。
  
  关门落锁,推倒深吻,除衣爱抚,一气呵成。
  
  手冢国光压抑着想与手冢帝怒合二为一的冲、动,只是在外面用手与手冢帝怒身下的小东西一起摩擦着,轻揉着,一起达到了第一次的出、精的高、潮。
  ——
  手冢帝怒的意识沉溺在哥哥所制造出来的快、感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回神,而身体却非常虚软无力地偎在哥哥的怀中。
  
  丹田中的小元婴很兴奋,变得粉粉的样子,眼中水波流转、纯净无暇;灵气在周身经脉中一遍又一遍的流动,钻入,冲刷、拓宽、修复。
  
  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嘛,识海和小元婴兴奋,身体却因灵气的流动冲刷而疼痛痉挛。手冢帝怒好久不曾体会过这种感受了,这种被灵力洗筋易髓的疼痛他记得在筑基的时候有过,为什么现在又来了?与师傅的封印有关吗?可是不管了,先忍住吧。
  
  手冢帝怒闭上银眸,极力不让自己痛哼出声,还好,灵气在经脉中行走了六六周天之后,缓缓的停下了横冲直撞,在变宽的经脉中平稳了下来,如深幽的河流,平静的流畅着。
  
  不过师傅的封印还是停留在第三层。
  
  手冢帝怒以为过了很久,其实也就是十几分钟的时间,或许是心神都进入精神意海抵抗那波突如其来的疼痛了,所以,连哥哥抱着他去隔壁的浴室清洗了都不知道。
  ——
  而手冢国光心疼情深的望着喘息的手冢帝怒,嘴角抿出一个邪魅的浅弧,这个人,在网球场上热烈奔跑跳跃也不气喘的人,会因为他的吻和爱抚而气息不定,细汗挥发,浑身柔软的趴在他的身上。
  
  小心翼翼的抱起他,用脚推开相连的浴室,解开小怒身上包着的被单,白晳滑嫩的身子上布满他努力耕耘出来的红痕,甚至耳后也有一两枚小小的梅花瓣。
  
  手冢国光已经冷静下来了,没有在浴室中再做什么,只是单纯的将自己和小怒清洗干净就回到了房间。看着凌乱的床,和鼻翼间闻到的男性味道,好看的眉抽搐着跳了一下。
  
  或许要向三位大家长说明了,就明天早上吧。他爱小怒,就这么简单!
  ——
  “小怒,别装了,给我说清楚,你与立海大的真田弦一郎,及冰帝的迹部景吾是怎么回事?”手冢国光人是冷静下来了,可是那酸溜溜的感觉还压着他呢,要是不问清楚,他怎么敢睡啊?!
  
  手冢帝怒睁开眼睛,未语先怜,卷卷的睫毛一颤,眼框中已泪花闪闪了。
  
  “小怒,你还装可怜?想再被罚吗?没关系,我挻喜欢罚你的,呵呵。”手冢国光邪恶一笑。
  
  “哥哥,我才没有装可怜呢。我只是很伤心嘛,因为他们两个都不受我法术的影响,所以,所以...”手冢帝怒越说越小声,身体都快蜷成蛹了。
  
  “所以被他们两个抓到把柄,然后你就将他们提出来的条件都接应下来了?是这样吗?嗯?”
  
  “嗯,弦一郎是我的男朋友,景吾是我的仆人。就这样。”手冢帝怒猛的把被子一掀,翻身骑、压在手冢国光的腹部,气焰嚣张的压着手冢国光的双肩,一副‘我又不是故意的,才不怕你呢’的表情大声的说。
  
  “就这样?”手冢国光眯着眼睛,气势凌人,轻问。
  
  看着坐在身上的小怒,冷着一张脸,眼中深沉如渊。心中却是好笑又好气,就小怒这种单纯的性子,怎么可能是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两个的对手?别说有把柄被他们抓住,就是没有把柄,小怒也一样的被他们吃得死死的。真是没有想到啊,他们居然也都喜欢上了小怒。不过,小怒只有一个,他怎么会把小怒让出去呢?
  
  只是,唉,小怒的这个样子明显是对那两个男人动心了,只是还不自觉,至于动情,在那两个男人有心的引导下,也只是时间问题。
  
  小怒,你会怎么做呢?
  
  “嗯,就这样!哥哥是我的爱人!”手冢帝怒脑子忽的开窍了,俯下身在手冢国光的唇上咬了一口,笑颜如花。
  
  手冢国光的冰山脸一愣,然后放柔了表情,把手冢帝怒拉下,紧紧的压在他‘怦怦’直跳的胸膛。原来小怒是只小狐狸呀。
  
  手冢国光不得不退让了,因为爱着他,想看着他脸上永远的笑着,所以,绝不做让他伤心的事。
  ————
  手冢国光看着院子铁门外优雅站着的迹部景吾,和恭顺的立在一旁的桦地崇宏,嘴角几不可察的抽了一下,眼镜下的凤目中一片冰天雪地。这个迹部景吾,真是会趁热打铁啊!
  
  “本大爷来接小怒去上学。”迹部景吾说。
  
  “小怒与你不同校吧?而且我这个做哥哥的自会带小怒去上学,不劳你特地弯路来接小怒了。”迹部景吾挡在门前,冷冷的说。
  
  “国光,是谁按门铃啊?别站在门口与人出话,是朋友的话就请进屋子里啊。”手冢妈妈站在走廊上对着手冢国光的背影喊道,手上大力的打着鸡蛋,等一下煎蛋卷。
  
  “不认识。”手冢国光说完就想关回门。
  
  “呜呜。”小虎突然从他的脚边窜起,跃到桦地崇宏的肩膀上,友好的在桦地崇宏的脸颊上舔了舔。
  
  “喔,好漂亮的小猫。”桦地崇宏难得的露出孩子气的笑容,反手把小虎从肩上移到他的大手心,轻柔的顺着小虎的背。
  
  “妈妈,别听哥哥的,是认识的同学,也是昨晚上送我回家的迹部景吾。”手冢帝怒笑着扯破哥哥的谎话。
  
  “哦,那小怒去叫他们进来坐坐吧,别失礼人了。奇怪,他这么早来干什么呀?迹部,好熟悉的姓氏哦。”手冢妈妈托着左腮沉思着走回室内去做早餐了。
  
  “小怒,本大爷来接你去上学了。”迹部景吾在门口出现手冢帝怒那个纤小的身影后,微笑着,说。
  
  “好啊,景吾吃过早餐了吗?进屋里来等吧。桦地,你抱小虎进来。”手冢帝怒从手冢国光的腋下钻了出去,拉起手抵铁门的迹部景吾的手,转身把手冢国光撑在门上的手放下。
  
  “那打扰了。”迹部景吾挑眉,对着手冢国光轻轻一瞥,微侧着身子,跟着手冢帝怒越过他,走进院子。
  
  桦地崇宏抱着小虎紧跟其后,只留下司机坐在车里待命。
  
  手冢国光心中无力的叹气,握着拳头,黑着脸转身跟上前面的人。
  ———
  
  迹部景吾的眼中闪着点点的好奇和满意,这是小怒住的地方呢。
  
  院子里收拾得很干净,院墙边摆着一排修剪得很漂亮的常青盆景;左边一块不大的草地通向后院,有两棵相连不远的柿子树,树下有张竹摇椅;脱了鞋子,踩上走廊,微凉,木板上纤尘不染,似看到人影晃动;推开门是玄关,穿上室内拖鞋,上两步台阶走七八步就看到大厅了,宽敞,整齐,干净;有一间用珠帘隔开的饭厅,闻到隔壁厨房飘出来的香味,让人觉得很温馨。
  
  大厅的沙发上坐着手冢爷爷和手冢爸爸,一个在摆弄着桌子上的小盆栽,一个在看报纸,都是面无表情的冰山脸。
  
  “你们好,打扰了。本大爷叫迹部景吾。”迹部景吾一点也没有收敛他身上的女王气质,傲然的站在大厅的中央,微一点头,说道。
  
  手冢爸爸只是挪开报纸回点了一下头,就又看报纸了。
  
  “哦,你就是迹部家的小子啊,想不到一眨眼就那么大了,你的爷爷还好吗?坐吧。”手冢爷爷犀利的眼神在迹部景吾的身上一扫,冷清的说,放下手上的小剪刀,抬手指着旁边的沙发示意迹部景吾坐下。
  
  “说吧,你一大早来我家有什么事吗?”大家长手冢爷爷开始‘审讯’了。
  
  手冢爸爸放下报纸,冰冷的看着迹部景吾,等着他怎么回答。
  
  迹部景吾心头一凛,真是敏锐的老头子啊!不过,他即然敢跟着小怒走进来,就说明了他的决心。
  
  迹部景吾看了看挨着他而坐下的手冢帝怒,笑着狂肆的说:“我要追求你们家的小怒。”
  
  手冢爷爷眼神在另一张沙发上坐着的手冢国光的身上轻轻一瞟,再看向迹部景吾,沉声道:“哼,你还真敢说!小怒是我们手冢家的宝贝,凭什么要被你一个外人追去?”
  
  “爸爸,小怒是男生,不应该说被外人追去,而应该说去追女生。”手冢妈妈一边往餐桌上摆早餐,一边好笑的对手冢爷爷说,抬头看到手冢爷爷的脸色后,忙又说:“不过爸爸你说得对,小怒那么好的一个孩子,是不能被外人随随便便的拐走了。”
  
  “本大爷只是告诉你们而已。反正小怒已经同意了。”迹部景吾狂傲的说。
  
  “啊?小怒同意了?”手冢妈妈惊讶的问,端着盘子的手一抖,差点掉地上了,摆放好之后,掀高珠帘走了过来,在手冢爸爸的身旁坐下来。
  
  “小怒,是吗?”手冢爸爸冷声问。
  
  手冢帝怒对几双冰冷又热切的眼睛视若无睹,只是歪头看着迹部景吾,奇怪的问:“景吾,你是我的(仆)人,为什么还要追求我啊?”
  
  得,不用问了,听小怒的话就知道了,都已经是两情相悦了;迹部景吾会来还真是只是向他们三个家长告诉一声。
  
  现在怎么办呢?阻止吗?那样做的话,小怒会受伤的吧?放任吗?可这是多数人不接受的男男恋情呢,更何况迹部家可是上流社会的大家族,要是传出迹部家少爷的恋人是个同、性,那么将会引发一系列不好的影响,他能顶住家族和流言的压力不退却吗?会保护好小怒吗?
  
  三个大家长为难了。
  
  “你的家人同意了?”手冢爷爷问。
  
  “我昨天晚上与他们说过小怒的事了,他们不同意。”迹部景吾慢条斯理的说,“不过,他们答应我会取消下个月与南桥家的联姻,并松口让我带小怒回家去给他们看看,顺便吃顿便饭,就是这个周末。”
  
  “不错!我喜欢做什么事都果断、有魄力的男人,就当我承认了你是小怒的,咳,人。但是这样还不够,除非你让你的爷爷亲自来我们家说同意了你与小怒交往,我才会让小怒去你们家吃那顿便饭。”手冢爷爷严肃的说。
  
  “我不准!”手冢国光双手抱臂,用冷得掉冰渣子的声音重重的反对。他以为自己可以接受与他们一起去爱小怒,可是真的发生了,却是怎么也不想,虽然他知道他的阻止根本就是没有多大的效果,但是,他还有另一个目的。
  
  呵呵,终于忍不住了么?手冢爷爷心中暗笑,真是的,别欺负他是老人家,可是他的眼睛没花啊?自己的孙子对小怒的那种恋人般的眼神他还是看得出来的,而且这段时间,在家喜穿着宽松居家服的小怒的脖子下方那些吻痕如此明显,两个小家伙都没有丝毫要掩饰彼此之间的默默情意,要是再看不出猜不到的话,他多年的警队生活可就白忙活了。
  
  小怒来这个家之前,他还在想这个冰块似的孙子什么时候才开窍给他领回一个孙媳妇呢,想不到他喜欢上的人是小怒,这让当时刚知道时,那种心情可是矛盾极了,因为他们的恋爱因是同、性将势必变得坚难,如果他们做家长的一味的阻止或怒骂,那么最后的结果不是家庭‘乌烟瘴气,四分五裂’,就是小怒消失,将再不回来。
  
  手冢爷爷很喜欢这个突然来到这个家的小孙子,退休前当警长时见惯了死别的他想通了,只要他们幸福安顺,他这个做长辈的在一旁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就好,日子还是要自己过才有意思啊!
  
  手冢爸爸和手妈妈都是精明之人,也早知道儿子对小怒的感情,此时看到自己儿子的反应和父亲的态度,就明白了父亲是借迹部家的小孩在激儿子承认对小怒的感情呢,所以,他们夫妻俩乐得坐一旁看热闹,只要开心就好,管儿子的另一半是男是女呢?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小怒还是收进自家人的手中吧。
  
  只是小怒的桃花好像开得挻旺盛的样子,也许不只国光和迹部这两朵呢。三个大家长暗忖,然后同时黑线挂上额角了,小怒就不会招点女桃花回来吗?
  
  “手冢,本大爷就听听你不准的理由。”迹部景吾抚着眼角的泪痣缓缓的说。说吧,你敢承认对小怒的感情吗?要是敢当着你家人的面承认,本大爷就好心的让小怒接受你好了。
  
  “爷爷,爸爸,妈妈,请你们原谅,我爱小怒,所以,以后我可能不会结婚,除非是和小怒。”手冢国光从沙发上站起来,朝着三个排排坐的大家长九十度躬腰,久久不直身。
  
  除了仅用珠帘隔开的饭厅那边传来的碗筷碰触声,大厅一下变得静谧,凝重。
  
  “这就是你的理由?”迹部景吾微微惊讶,手冢国光说出来了,不过,这才是他承认的对手,不是吗?“本大爷也爱小怒,别想阻止本大爷!”
  
  许久。手冢爷爷开口了。
  
  “唉,你们年青人的事自己去处理调解吧。只是有个很重要的事情要牢牢记住,就是不能让小怒受伤,特别是外界而来的伤害,要知道流言是很件可怕的东西。以后做什么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因为你们是男人,要有保护自己爱人的责任和本事以及觉悟。所以,就算我承认了你们是小怒爱人的身份,但是在你们还没有保护小怒能力之前,在面对社会所施的压力而不退却并勇于承认自己之前,你们与小怒的关系就维持在暗处吧。特别是景吾。”
  
  手冢爷爷面无表情,语重心长的说,眼神严厉的盯着前面的两个小子,真是的,他还从没有说过如此多的话呢,要不是为了贴心的小怒,他一个字儿都不想与他们说。
  
  “是的,爷爷。”手冢国光看着鞋尖的眼中喜悦、成熟、霸道、感激...一一划过,慢慢的站直身子,看向手冢帝怒所坐的地方,想与他一起来分享这一刻的快乐和喜悦,咦,小怒不见了。
  
  “是的,爷爷,谢谢您。”迹部景吾起身弯下了他高贵的身子,真诚的感谢着,回眸看向坐在自己旁边的小怒,他要让小怒一起来感受此时的欢欣与感动,啊嗯?小怒什么时候不在了?
  
  “呵呵,我看你们都爱着的某人没有一点压力耶,别惊讶了,小怒就是等不及了,自己先跑去饭厅吃饭了。”手冢妈妈温和的笑着,语气中尽是对小怒的疼宠和淡淡的无奈。“好了,迹部景吾是吧,以后就叫你景吾好了。一起过来吃早餐吧,不然你们上学就迟到了。”
  
  “谢谢阿姨。”
  
  “嗯?”手冢妈妈不满,狠狠的斜视着迹部景吾。
  
  迹部景吾脑后瞬间挂上一滴巨汗,脸上高贵淡然的面具出现细微的龟裂,嘴角抽呀抽呀,眼角的余光瞥到帘子后面的人影,别扭一唤:“妈妈。”然后又看到手冢爸爸看过来的眼神,接着唤:“爸爸。”
  
  “乖,景吾,你也算是我们手冢家的半个儿婿了,早点让你的爷爷过来提亲。不要客气,不管你有没有吃过早餐就过来接小怒了,都过来再吃一点吧。看小怒吃东西会增进食欲的。”手冢妈妈兴高采烈的说。
  
  四个大男人黑线!
  
  




第六十三章

  龙崎教练把手冢国光叫到她的办公室,指着旁边桌子上的一个牛皮纸袋说:“手冢,你打开来看看。”
  
  手冢国光坐在桌子前,拿起纸袋子,用食指卷开封口处的小绳子,抽出里面的东西一看,是德国一所运动类大学的资料,他随便翻看了一下,就塞回去了。
  
  “手冢,你拿回去再仔细看吧,顺道与你的家人商量一下。”龙崎教练抱胸站在窗边说。
  
  手冢国光把牛皮纸袋夹在腋下,点点头,打开门走出办公室。
  
  现在的他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不说他还没有带领青学打进全国大赛,最重要的原因是小怒在这里。好不容易让爷爷和爸妈他们接受了他对小怒的感情,他怎么会在这种时候离开而跑去德国呢?
  
  所以,手冢国光把腋下的牛皮纸袋举高到眼前,看了看楼梯旁边的垃圾桶,眼神一闪...
  ————
  手冢帝怒穿着早上龙崎教练拿给他的正选球衣,坐在长凳上,头戴一顶深蓝色的棒球帽,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越前龙马从自动贩卖机中买来的芬达;隐在帽檐下方的银色浅瞳无聊的看着人来人往非常热闹的比赛场馆。
  
  没错,关东大赛开锣了。
  
  “河村学长怎么还不来啊?再不到的话,我们就要错过推报名表的时间了。”胜郎看着入场的方向担忧的说。
  
  “就是说呀,河村学长没有到,连大石学长也还没有来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明知道今天是大赛的首日,怎么还会迟到呢?真是太让人担心了。”小板田朋香的声音清脆,站在一起等人的其他正选都听到了,也是一脸焦急的神色。
  
  “朋香,妳别担心,河村学长和大石学长或许在路上来了,很快就会到的。”龙崎樱乃轻声细语的说,脸红得可以煎蛋了,低下头前还偷偷的看了与手冢帝怒坐在一起喝着芬达的越前龙马一眼。
  
  “可是只有十几分钟就到截止时间了。”胜雄说。
  
  “我看河村学长和大石学长就在路上啦。”堀尾说。
  
  “呵呵,要是秀一郎迟到就让那个小子代替一下报名先吧。”桃城武与菊丸英二对视了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眼神。
  
  “嘶嘶~笨蛋,现在是两个迟到。而且你们看中的那个小子哪里有一点像河村和大石啊,光是身高就差一大截。”海堂熏说。
  
  桃城武和菊丸英二两个人泄气了。
  
  三秒钟之后。
  
  “哦,阿隆和秀一郎不会是在路上遇到快要生的孕妇了吧?!”菊丸英二揶揄的看着越前龙马,说。
  
  ‘咳咳’,越前龙马被还来不及吞下的芬达果汁给呛着啦,抬眼狠狠的瞪了菊丸英二一眼。
  
  “呵呵,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孕妇快生啊?我记得上次越前迟到就是说的这个理由。我看他们两个是因为别的事情耽搁了吧。”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说。
  
  “路上遇事耽搁占百分之九十八,家中有事占百分之一,睡过头占百分之零点一,不明原因占百分之零点九。”乾贞治说。
  
  “大石的电话。”龙崎教练看着手机上的号码时说,然后赶快按下通话键:“我是龙崎,大石,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到?什么?送一个快生的孕妇去医院了。”
  
  在龙崎教练望过来时,越前龙马再被呛了。
  
  “走不开吗?那好,你在哪间医院,我让人去接你。对了,河村与你在一起吗?没有?是啊,他也还没有到。好了,我先挂了。”
  
  龙崎教练记下了大石所说的那间医院名字,转身将所有的正选看了一眼,最后视线放到手冢帝怒的身上,现在离报名时间只有十分钟了,医院离这个比赛场馆不远,来回跑步的话还是够用的。要是小怒慢了一点,她可以让堀尾先顶替一下,总比顶替大石那么高的人要来得像。现在的问题是河村又在哪里啊。
  
  “小怒,你去圣玛丽医院去接大石回来,他现在走不开,因为那个孕妇的家人还没有到,所以,他要在旁边照看着那个孕妇。”龙崎教练说。
  
  “不行,教练,小怒他不能去。乾,你去吧。”手冢国光阻止了龙崎教练的提议。
  
  龙崎教练虽疑惑手冢国光的话,但是看到他眼中的认真,点头同意让乾贞治去,不过这样更好,乾贞治不是正选,就是那个孕妇的家人还没有到,乾贞治也可是将大石秀一郎换回来先。
  
  乾贞治收起手中的笔记本,慎重的点头向圣玛丽医院跑去了。
  
  乾贞治刚跑开,河村隆的电话也打过来了。
  
  “什么?!”龙崎教练大叫:“你被一个骑童车的小孩子撞到了,滚到台阶下,然后右脚崴到了?!那你在哪家医院?严不严重?那好,你好好休息,我会将你的双打名单换人的,不用担心这边。好了,比完赛我们就会去看你的。”
  
  龙崎教练挂了电话,脸色非常的严肃,这种时候,偏偏两队双打都有人缺席了,而第一双打中的河村隆完全出局了;希望乾贞治赶得上把大石秀一郎换过来。
  
  拟好的名单要全部重来了。龙崎教练的眉毛皱得死紧,双手抱胸看着入场方向,脑中将从大赛组委会那里拿到的冰帝的名单回想一遍,并将冰帝的球员性格和球技都大至的想了,再从自己这方的球员中选出可以匹敌的选手。新的比赛名单渐渐的在脑海中成形。
  
  ——
  “大石,我来换你,你现在快去赛馆,大家都等着你呢。”乾贞治气喘吁吁的推开病房的门,对着背门坐在那个痛叫着的孕妇床边的大石秀一郎说道。
  
  大石秀一郎慢慢的起身,转身看向乾贞治,苦笑着说:“对不起,乾,这场比赛就请你加油了。这个,拿去。”说着把身上的正选蓝白相间的球衣脱了下来,递到乾贞治的面前。
  
  “大石,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乾贞治眼尖的看到大石秀一郎垂在右侧的手腕上露出一圈白色的纱布,“你的手受伤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啊,对不起,好痛,是我,他是,为了托着滚下人行天桥的我,才会,才会被,我压到了。真的对不起。”痛哼的孕妇断断续续的解释说。
  
  “不要紧的,我没事的。妳别怕,妳的丈夫马上就到了。”大石秀一郎回头温和的说。
  
  “大石?!”乾贞治无意识的叫了一声,他知道大石是多么的期待着这次的比赛,可是现在,他的手受伤了,不可以出席这次的比赛了,或许遗憾,但是大石是绝对不会后悔出手接住那个滚落的孕妇的,哪怕是受伤。
  
  “乾,拜托你了。”大石秀一郎坚定的伸着左手,“别输,连同我的那一份一起加油!”
  
  “我知道了。”乾贞治郑重的接下了球衣,穿上,轻轻的点头,拉开房门,跑,飞快的跑。
  ——
  乾贞治用最快的速度赶了回大赛场馆,龙崎教练朝他的身后看了又看,都没有大石秀一郎的影子,急问:“大石呢?”焦急等待的一行人听到龙崎教练的声音也都看了过来。
  
  “他的右手在接住滚下天桥的孕妇受伤了。我身上穿的是他的球衣,我将代替他上场。”乾贞治认真的说,眼中坚定必胜的光芒透过眼镜,所有的人都看到了。
  
  “那好,我们去递报名表吧!”龙崎教练严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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