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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花容愿夜遥-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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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曼依,是你先开口的,就不要跟人计较了。”柔柔的声音响起,听的人心里一阵暖和。

  “是我先开的口怎么了,她竟然威胁我啊,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样对我说话呢!”男子依旧是气愤难平。

  “向曼依,以后少开口,没人会觉得你是个哑巴!”开口的是个冷冰冰的人,声音跟她的人一样,给热一种冰冷压抑的感觉。

  “是,二姐,我知道了。”冰冷的女子一开口,叫向曼依的男子立马没了脾气,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等着店家上菜。

  到了房间,恨天的脸色依旧有些冰冷,若夕看着恨天沉默不语有些烦,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本来对于男女之间的感情,她就少根弦,更别说处理男女之间的感情问题,现在她虽然知道恨天心情不好的原因,但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如何开解。

  考虑了好一会儿,若夕搂过恨天,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说道:“你在想什么,告诉我,心里的想的都告诉我,我不会处理这方面的问题,你不说的话,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的。”

  “我…”恨天看着若夕的眼睛,犹豫了一会儿开口说道:“我比你大七岁,你这么年轻貌美地位显赫,我只是遭人玷污的不洁之人,除却一身的武艺,我一无所有,这样的我还执意纠缠在你身边,我觉得我好卑鄙,好无耻…对不起,对不起…”

  恨天脸上浮现的痛苦,让若夕心里好纠结,好像一团棉花堵在心口,好难受。

  “恨天,你听着,这话我只说一遍,我喜欢你,只喜欢你,不要对我对你自己产生怀疑,你是我今生唯一看上的男人,所以此生你别想从我的身边离开,不论生死!”

  “棋…”恨天被若夕霸道的宣言弄得红了眼眶,心中纵然仍有许多的不安和恐慌,但此刻统统喜悦被压在了最底层。

  “好了,好了,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笑一笑,嗯,不错,现在好好休息一会儿,下午我们还要赶路,争取在天黑之前赶到下一个城镇。”若夕捏了捏恨天的脸,起身扭了扭腰。

  “嗯,知道了。”

  中午稍微休息了一会儿,若夕和恨天继续上路。由于若夕一路上非常安分,没做什么多余的事情,所以两人在太阳下山的时候刚好到达下一个城镇。

  待两人洗漱休整之后,若夕出去了一趟,很快就回来了。晚上夜深人静之时,若夕再次夜游,同样的没过多长时间若夕夜游归来,恨天伸出手揽住若夕,两人很是默契的相拥而眠。第二天日上三竿,两人下楼用饭,吃完了饭继续休息,休息完上路,到达下一站,休息,夜游,夜游归来,睡觉,吃饭,再休息…

  七八月间的天气正热,两人连番下午赶路,晒的不行,也热的不行了,几天下去,若夕烦透了,估摸着事情也大条了,该找上门的也该找来了,索性停在霖城,边休息边等着血月的人上门。可是一连几天连半个人影都没见,若夕郁闷了。

  连续几天,血月的几个分部接连遭受重创,除却那些有任务在外的人,其他分部里的人都死翘翘,这对血月来说是有史以来最大的挑衅,因此血月的楼主黑着一张脸下令血月的人全力追查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对于若夕制造的状况,乌鸦那边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对此高兴的同时也是万分紧张,毕竟那是自家主上,万一主上出了什么事,那可就了不得了。冥那边因为血月盯得紧,不能调派人手保护若夕,乾她们只能暗地里跟着,消除可能的隐患。

  三天了,若夕已经在霖城待了三天了,血月的人还是没有找上来,若夕不禁对血月的办事效率产生了极大的怀疑,恨不得她站在房顶,对着下边的人大喊我在这里,就是我掀了你血月的分部,快来找我吧。就在她郁闷无聊的不行的时候,那四个被若夕整过的家伙出现在若夕的面前,让若夕好生开心了一顿。

  一看到若夕,向曼依眉目圆睁,几乎能喷出火来了。

  “该死的女人,我曾说过下次你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要你好看!”

  “哦,是吗,我怎么没听说过?”若夕挑了眉,倚在门框上,笑问道。

  “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混蛋!”向曼依抽出剑就向若夕刺去,身边的人赶忙拉住。

  “曼依,问清楚再打也不迟。”

  “棋,出什么事了?”屋里的恨天听见外边的声响,边朝外走边问。

  “没什么事,四个闲杂人等而已。”若夕回头朝恨天笑了笑,那漫不经心的口气,毫不在意的眼神,彻底把向曼依给惹暴了。

  “我杀了你!!!”

  若夕朝门内一倒,刚好倒在恨天身上,避过向曼依的剑,顺手点了他的穴,让他以一个经典的姿势站立在楼道之中。

  “死女人,你竟然点了我的穴道,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快点给我解开!二姐,以扇快点救我!”向曼依一边骂着若夕,一边喊着铜版帮忙。

  “嘴巴放干净点!”恨天放开若夕上前一步,啪啪给了向曼依两嘴巴,同时点了他的哑穴。

  “放开他!”冰冷的女人上前两步,死死的盯着若夕二人,一副不放开就要开打的架势。

  “几位客官还请住手!”就在若夕准备说话气气这个冰块的时候,酒楼的掌柜摇晃着一把扇子出现在几人面前。

  “在下彭南勋,是这座酒楼的掌柜。几位客官可能刚入住本店,对本店的规矩可能不太熟悉,所以在下想将本店的一些规矩告之各位客官。本店的第一条规矩就是所有住宿本店的客人均不得在店内动武,若有争端可到店外解决。至于几条规矩,在下认为几位都是仪表堂堂的武林侠士,那些规矩也是有作没有的讲。

  对于几位客官今日的争执,可否卖在下一份薄面,由在下做个和事老,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大家和气生财岂不更好?”彭南勋一边说着,一边暗自摸汗。娘的,上边说过这一男一女可是重要人物,要小心伺候着,不能有任何失误,吓得自己这几天天天坐镇,生怕出现纰漏,好不容易两位决定明天离开了,没等她松口气,麻烦可就找来了,哎!

  “既然掌柜的说了,那咱也给掌柜的面子,不跟闲杂人等一般见识,喏,这个东西你拿走吧,我们不需要门神。”若夕瞥了其他人一眼,扭身关上房门,搂着恨天嘿嘿笑起来。

  恨天拥着若夕,听着门外愤怒的叫喊和掌柜讪笑着赔不是的声音,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干嘛招惹他?”

  “冤枉啊,我哪里有招惹他,他一看到我就喊打喊杀的,我都没有还手。”

  恨天翻了个白眼,你没招惹人家,人家干嘛一见你就喊打喊杀,街上那么多人,人家不找别人偏找你。

  “说吧,你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

  “哪有啊,不要冤枉我,我可是绝对的良民…”看着恨天一脸不信的模样,若夕呵呵笑了两声,说道:“嘿嘿,其实也没什么啦,我夜游的时候顺便给她们送了点泻药和让人浑身发痒的药而已,谁让她们惹得我家宝贝不开心,活该!”

  “你碍”恨天无语了。

  一夜相安无事,第二天一大早,若夕和恨天就上路了。不得不感慨,老天爷太照顾若夕她们了,天上一直高悬的太阳现在连个影子都没有,赶路一点都不觉得晒,再加上时不时刮起的凉风,这样的天气简直就是为人们赶路准备的。

  “棋,小心点。”从出了城,恨天就觉得后边有人跟着,进入树林之后,跟着的人明显多了起来。

  “知道!”若夕应了一声,左右看了一眼,继续漫不经心的晃悠着。

  走至树林深处,从旁边的树上窜出几人,动作干净迅速,直指若夕和恨天的要害。恨天和若夕同时提劲向上飞起,脚下在马身上一点,朝着飞过来的人攻过去。

  相对于恨天的动作,若夕更加的迅速简洁,轻巧的躲过对方的进攻,匕首刺进对方的要害,再□,也只是眨眼间的事而已,等若夕取了第二个人姓名的时候,第一个人才倒地。就这么几个人,对若夕和恨天来说连开胃菜都算不上,不消一会儿就解决的干干净净。

  “藏在暗处的老鼠们,都出来吧,再不出来,我们可就不陪你们玩了哦。”若夕把玩着匕首,不屑的看了看藏在暗处的人。



发霉的土豆 


  若夕话音落下之后,林中稀稀拉拉出来了些黑衣人,目光紧紧地盯着若夕与恨天。

  “人啊,怎么总是不那么坦诚呢,说过了让大家都出来见个面啦。”若夕撇了撇嘴,何时无奈的说道。

  若夕说完,几个看着像是头的黑衣女子点了点头,林中藏着的大部分人都出现在若夕眼前。若夕暗自数了数,心道,妈的,还真是下本,出现的这些还有藏起来的加起来都快五十个人了,蚂蚁多了都能咬死大象,看来这次得掉点血肉了。自己受伤到没什么,就是恨天被自己连累了,不过想一下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生死相随,呸,呸,呸,应该是夫妻同心,其力断金才是,嗯,就是。

  看着面前把自己和若夕围起来的黑衣人,恨天皱紧了眉头,这些人一看都知道是那种一旦动手就不顾生死的杀手,今天看样子别指望能全身而退了,自己受伤倒无所谓,可就是不想看到身边的这个女人受到任何伤害啊。

  “阁下为何与我血月为敌,我血月下属的几个分部可是阁下所为?”为首的一个黑衣女子盯着若夕开口问道。

  “为何与你血月为敌,让我想想氨若夕一只手支着下巴,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儿,才说道:“替天行道,铲除邪恶,你看这个口号怎么样,不行啊,那我换一个,换成保卫人民生命财产安全怎样?”

  恨天无语了,实在是没话说了,平常也没见若夕这么尖牙利嘴,这明摆着是故意耍人嘛,看来那个家伙还是挺有风度的嘛,虽然身体狠狠的颤抖了一下,呼吸粗了一些,可毕竟没有立刻发作,真是个忍耐力超强的杀手。

  “看来你是在耍我了,你虽然有些背景,可跟我血月作对,总要小心掂量着些,只要你说出你背后的人,我保证不再追究你对我血月造成的损失,也不打扰你的家人,否则…”黑衣人说完,周围的气氛明显紧张起来,大有若夕不说,就让若夕立刻死去的样子。

  “呵呵,你的想象力还是蛮不错的,人家真的是单纯找茬的,是不是很帅?”若夕嬉笑着抛了个媚眼,恨天实在是忍不住,对着她的头就是一拍。

  若夕刚想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就见一旁的几个黑衣人朝她杀来。若夕一边抵挡,一边很是委屈的说道:“为什么人家说实话,都没有人相信呢?”

  “闭嘴!”恨天一边出招,一边喝道。

  “你凶我,人家好可怜!”解决掉一个敌人之后,若夕杀向另外两个,抽空还做了个委屈的表情。

  “全都给我上,只要留着一口气就行!”领头的黑衣女人手一挥,周围的杀手刺客,纷纷杀向若夕。

  看着眼前的敌人,若夕握了握手里的兵器,精神紧张起来,甚至说是亢奋起来,勾起嘴角,脚下一动,杀向最近的敌人。

  一个,又一个,再一个…向来不喜欢身上沾染血腥的若夕的身上也沾满了血,飘散在空中的血腥味,让人想要恶心的同时带着一种诱惑,刺激着人的感官,让人忍不住想要杀戮,想要更多的鲜血。

  站在那里领头的黑衣人也加入了战局,隐藏的杀手也都纷纷出手,一时间只听得到兵器交接的声音,兵器刺入人体的声音和人临死的惨叫。

  “唔…”若夕闷哼了一声,腰部不小心被人划了一下,幸好若夕反应的快,躲避了过去,只是被划破了点皮。

  若夕没在意腰部的划伤,继续跟人厮杀,手中的兵器就像死神的镰刀,不断地收割者人的灵魂。可是没过一会儿,不知道是对方反应过快,还是若夕反应慢了,若夕的胳膊也添了道彩。

  “shit!”身体的反应越来越跟不上动作,若夕很快反应过来,忍不住骂道。这些人的兵器上都他妈的抹了毒,真是太他娘的晦气了,自己忽略这点了,前世打架哪里有毒药这种东西,搞得现在自己不自觉的忽略可以再兵器上抹毒药这回事,晦气!

  “前边,快点!”正在打斗中,忽然听得马蹄声越来越近,一个冰冷急躁的女声响起,若夕一听皱起了眉,这个声音是缺,这下可有些麻烦了。

  听得有人过来,围着若夕的几个黑衣人相视一眼,下手越发狠厉,而若夕因为中毒的原因,身体反应有些慢,被人划了好几道。就在若夕又要被人伤到的时候,几个年轻女子出现在若夕身边,将若夕围着中间,一个面容冰冷的年轻女子挡开了黑衣人的刀,反手刺向黑衣人。

  “缺,幸亏你来的及时,要不然你家排行第一就要换人了。”若夕边说边看向朝自己奔过来的恨天。

  “恨天,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我没事,你的伤严不严重?”恨边说边查看若夕身上的伤口,压根儿忘了自己身上的伤口正在流血。

  “没事什么啊,这些人的刀上都有毒的,你看你的伤口一直在流血啊,马呢,疯子给的药在马身上,你有什么止血的药没有,赶快敷上啊?”若夕看着恨天的伤口流血不止,一阵焦急。血啊,流血啊,这要多久才能补得回来啊。

  “闭嘴!”听着若夕的絮叨,恨天忍不住吼道:“该死的,你竟然中了好几种毒!”说完,恨天就想冲过去杀掉那些黑衣人,却被若夕死死抱住。

  “哼!”听到恨天的怒吼,被若夕称为缺的那个女子哼了一声,手下猛的一划,在对面的黑衣人身上开了道口子。

  没过一会儿,那些围攻若夕的黑衣人就剩下了两三个,被缺带来的人围在中间。

  “有没有事?”缺走回若夕身边,皱着眉头问道。

  “有事,刀上有毒,不止一种。”若夕老老实实的回答,心里暗自翻白眼,明明自己是老大好不,哪里有自己这样看手下脸色的老大。

  “该死!”缺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解药!”缺走到黑衣人那里,沉着脸色说道。

  “没有!解药不再我们身上,在楼主那里”那个领头的黑衣人怨恨的看了若夕一眼,继续说道:“我们血月跟你们乌鸦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们楼主甚至有意与你们结盟,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都说了是我看你们不顺眼的,跟乌鸦可没关系,怎么你们就是不相信呢?”若夕翻了个白眼,半靠着缺说道。

  “…”黑衣人没有说话严重明显透露着不相信与质疑。

  “算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给你家楼主提个醒,我最讨厌别人打乌鸦的主意了,如果她再敢向乌鸦伸手,我会让她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说完,若夕扭身离去。

  “好好招待一下,再送她们上路!”说完,缺手冷笑着扭身若夕离去。

  原地休息了一会儿,乾几人一脸青色出现在若夕跟前,二话不说,直接把恨天两人塞到马车里检查伤口。

  恨天没什么大的毛病,身体稍微有些虚弱而已。可能是因为之前中毒的原因,他的身体不能说百毒不侵,但至少大多数的毒对他的影响不大。而若夕就要麻烦多了,她体内有好几种毒,都是比较致命的那种,就从连枫梓那里拿来的药解毒药都起不了什么大作用,只能暂时止住毒素不蔓延,而且只能维持五天。

  乾她们得知若夕的情况,一个个黑了脸,就像是别人挖了她们的祖坟一样,把血月的人从头骂道脚,顺带问候了人家祖宗十八代。若夕缩在恨天怀里,一脸委屈的看着面前死死盯着她的下属。

  “人家好可怜!”

  一句话说出来,车内的温度立马下降了好几度,周围几人狠狠的斜了她一眼,就是没人理她。

  若夕往恨天怀里缩了缩,很是自觉的闭上嘴巴,不再开口说话,没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都跑来了,看来麻烦要大了,这下不能跟恨天过二人世界了。

  等若夕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看到她醒来,恨天赶忙扶她起来,氏赶忙送上一杯温水,若夕接过来,喝了几口,感觉喉咙舒服多了,这才问道:“这是哪里?”

  “蓉城的酒楼里,乾她们已经去找墨言了,明天下午就能到了,主上你感觉怎么样?”氏紧张兮兮的盯着若夕问道。勾和缺站在一旁同样紧张的看着若夕,若夕给了几人一个安慰的笑容。

  “还好,除了觉得有些累,还有些渴,其他倒没什么感觉。”若夕感觉了一会儿,说道。

  “这里还有水,再喝一点。”氏又给若夕倒了一杯水。

  若夕伸出手想要接过水杯,衣袖滑下,露出半截胳膊,若夕一看傻眼了。娘咧,胳膊都成土黄色的了,标准的土黄色。

  若夕赶忙看向其他的地方,这一看,她算是彻底的郁闷了。身体上伤口附近的皮肤都变成了土黄色,而其他的地方是白色的,现在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发霉了一样。

  “好了,我没什么事了,你们也下去休息吧。”若夕极度郁闷的赶人了。

  “知道了,主上,我就在旁边住着,有事的话就叫我。”氏把水放进若夕的手里,起身离去,勾和缺紧随其后。

  “你怎么了?”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恨天对若夕的性情也有了一些了解,自然知道恨天现在心情不是很好。

  “没什么…”若夕喃喃的说道,背朝着恨天。

  恨天有些好笑的看着若夕孩子气的动作,躺倒她身边揽她入怀,轻笑着问道:“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吗?”

  “唔…”若夕转过身,把玩着恨天你的头发,很是郁闷的说道:“就是那个,你看啊,我这身上一块一块的,就跟那个发霉的土豆一样,难看死了。”

  “发霉的土豆?”虽然恨天听不懂若夕说什么,但也知道若夕比喻的是一种坏掉的东西,忍不住呵呵直笑。

  若夕捶了恨天两下,仰头吻住恨天的嘴,直把恨天吻得晕头转向。女人都不喜欢让别人看到自己难看的样子,若夕也不例外。

  恨天回过神来,轻笑着捏了捏若夕的脸。

  “小贼,就会用这招。”

  “你管我,只要管用就行。”若夕边说边打了个哈欠。

  “好,好,好,管用,很管用,你觉得累的话,就睡吧。”恨天给若夕掖了掖被子。

  “晚安…”若夕迷糊着说了晚安,不一会儿就睡得很熟了。

  “嗯,晚安。”恨天学着若夕对他做的那样,在若夕额头轻吻了一下,抱着若夕闭上了眼睛。因为若夕的中毒,他紧张了一下午,再加上他身体里那些毒素的影响,精神一旦放松,疲惫的感觉立刻占据了身体,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得死死地。

  两人一睡睡到了日上三竿,等她们醒来的时候刚好能把早饭和午饭一起吃。等她们洗漱完毕,氏一脸兴奋的过来说墨言马上就到,若夕的毒很快就能解了。

  墨言是勾的弟弟,当初若夕遇到勾和墨言的时候,勾正生了重病,墨言四处找大夫给勾看病,大夫嫌弃他是乞丐,没有钱根本不顾他的哀求,不仅不理他,甚至还把他打出去。就在墨言走投无路的时候,若夕刚好路过,把勾带去治病,勾病好后就进了楼里帮若夕的忙,而墨言则是被若夕送到“圣手”顾曼青那里,跟随顾曼青学习医术,据说是得到了顾曼青的亲传。因为墨言心地善良,治病救人从来都是一视同仁,更兼之医术高超,江湖上的人送了个“小医仙”的称号给墨言。

  吃过饭,墨言也到了,下了马车,顾不上休息,直接到若夕的房间给若夕把脉。乾和勾她们紧张兮兮的盯着墨言和若夕,看得若夕一阵好笑。

  看着墨言收起了手,氏忙问道:“小言啊,主上的毒怎么样啊,能不能解啊。”

  “小言,怎么样?”勾也忙问。

  “有些麻烦,主上的体内的几种毒已经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新的毒,这种毒我还没遇到,所以说要解这种毒,很麻烦。”墨言叹了口气,显然情形不容乐观。墨言的话音一落,屋子里的人顿时一阵慌乱。

  “那怎么办?”恨天一听急了,紧抓着墨言的胳膊,不肯松手。

  “小言,你想想办法啊,你可是‘小医仙’啊!”乾紧张的开始在屋子里打转:“怎么办,怎么办?”

  “好了,你们都不要这样啊,我只是说很麻烦,又没有说不能解…”墨言还没说完,就被乾给打断了。

  “哎,早说嘛,能解就成,麻烦怕什么,除了天上的月亮和星星,你需要什么,尽管说,只要你说的出来,我一定给你弄得到!”乾听得墨言的话,哈哈笑着,使劲的拍打着勾的肩膀。

  “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办,她老实觉得很疲惫,刚刚醒来,就又想睡觉,什么精神都没有。”恨天一脸焦急的看着墨言,其他人也是同样的一副表情。

  “你们现在先静下来再说,主上觉得疲惫是很正常的,如果不尽快找出解药,她就会一直睡下去,而且再也醒不来,身体也会慢慢腐烂,安静,安静,你们都不要在这里吵了,会影响到主上的,全都出去,出去,有事会叫你们的。”

  “嗯,知道了,我们这就出去!”缺说完,扭身离去。

  “啊,哦,我也走,勾,走了。”乾说完拉着勾就走,氏看了若夕一眼,也跟着离开了。



混乱之始 

 
  以后的一段时间里,若夕就在越来越长时间的沉睡和短暂的清醒之间度过的。乾在蓉城找了个房子,不怎么大,略微收拾了一下,几人就从酒楼里搬了出来。

  恨天整日里守若夕,替若夕清理伤口,换药,洗澡,抱着若夕晒晒太阳…凡是有关若夕的一切,必定亲手去做,绝不假手他人,没几天下去,人都瘦了一大圈,看得一旁陪着的阿远心疼死了。后来还是若夕清醒的时候,看到恨天容颜憔悴的样子,怒了一场,才使恨天同意,让氏和他轮换着照顾若夕。

  阿远是后来被人送过来的,那时候若夕正在沉睡。阿远见了恨天本想狠狠的说若夕一番坏话,可是看着若夕直躺在床上的样子,以及自己主子担忧的样子,很自觉地选择了闭嘴,只在心里边好好腹议了若夕一番。后来看着恨天日益憔悴的样子,阿远忍不住一边祈祷着若夕赶快爬起来,一边在心里说着若夕的坏话,脸上的表情那叫一别扭,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矛盾之极,又可爱之极。

  墨言每天都窝在一个房间里不停的捣鼓着解药,有时候会出来在若夕的伤口处倒腾一下,顺带取了些若夕的血,然后就继续回房捣鼓,偶尔出现在人前,也是给人行色匆匆的模样,总之就是很难见到他慢悠悠的在路上行走。

  乾和勾在蓉城待了大概半个月左右,列也过来了一趟,刚好若夕清醒了过来,列马上形神兼备的上演了一幅痛斥了一番血月的无耻卑鄙,以及对若夕赶快好起来的良好祝愿,看得若夕的鸡皮疙瘩立刻掉了一地,最后一个枕头砸晕了她。当然,按若夕如今的样子,捏死蚂蚁岛还有可能,用一个枕头砸晕一个会武功的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列来过之后,勾和列一起离开了,好像是楼里出了些问题。两人离开之前,曾跟乾和氏嘀咕了好久,也不知道商量了什么,反正两人离开时的脸色不怎么好。

  若夕有几次清醒过来,想起之前猜测的可能发生的麻烦,问了恨天和氏,两人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样,摇着头坚决说没有。若夕不相信,两人立马信誓旦旦的保证外边的世界一片祥和,不良人士纷纷从良了,窝在家里,该嫁人的嫁人,该娶夫的娶夫,总是天下太平,万物和谐发展,若夕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其实就算他们什么也不说,若夕也会猜到一些,外边肯定有事发生,而且事情还不小。当初她一个人挑血月的分部,就是不想在这个时候跟血月翻脸。虽然翻脸是迟早的,灭了血月也是必然的,可时机未到,水还不是很混,在这个时候出手,极有可能鱼没摸到,反到把自己给暴露了。

  若夕的猜测极为正确,但她却没想到事情远远超过了她的预料。院中的乾看着手中传来的纷乱的消息,又看了看若夕的房间,也不仅感到头疼。

  血月的事就像是一个导火线,就像是蝴蝶效应,而若夕挑了血月几个分部就是那只引起了太平洋飓风的蝴蝶。

  追查血月分部事件的杀手一个都没有回来,连血月杀手排行榜中排名第二、第三的杀手也没有一丝消息传回来。血月损失惨重,血月的楼主怒了,血月的幕后主使也怒了,一场足以改变世界的飓风,由此开始酝酿。

  江湖上,不少门派、帮派开始新一轮的混战。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门小派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台面上,一改往日低调的姿态,嚣张不已的挑战者以前从不敢招惹的势力。还有一些曾经敌对的势力,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一夜之间就变得像是一个爹生的,就差走路的时候手拉手了。往日里虽有小风小浪,但总体上平静的江湖突然间就变得波涛汹涌,一些人莫名其妙的就被卷入了门派之争中,直到最后拼的遍体鳞伤还不知道这场莫名其妙的斗争是如何开始的。总之,江湖很乱。

  朝堂上,也不知道是整顿吏治的风气开始盛行了,还是到了该严打的时候了,贪官污吏陆陆续续被人揭发,每日里都能听到茶楼、酒坊里人们在议论今日有那个官吏因贪污受贿或者是欺男霸女勒索钱财而被罢官审查。每日早朝之上,都都少不了检举揭发官吏败行的折子上表,早朝结束之后,女皇的侍从据说就没有空着手的。传说中原本大理寺的牢房因为犯人太少而一直闲置着,有次女皇早朝之后心情不好,下了朝看到御书房堆满的弹劾官员的折子,一怒之下,御笔一挥,凡是遭到弹劾的官员一律停职,交由大理寺卿查办,结果大理寺的牢房人满为患,一脚下去踩死的可能就是朝廷上的某个官员。

  就在翼国内乱不休之时,外患也开始爆发。宣武国和炎越国竟然像是商量好了一般,陆续向翼国和夏国发出四国联合练兵的邀请,也就是要进行四国军事演习,军队都已经开到了距离翼国边境不远的地方。夏国虽然没有行动,但不排除未来也不采取行动的可能。虽然四国都没有什么打的动静,但傻子也都知道战争指不定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开始了。用一句话来说就是,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一根稻草很可能就把这种微妙的关系给压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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