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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花容愿夜遥-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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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天微恼的轻咬了一下若夕的唇,若夕轻笑着加深了彼此的纠缠。
咣,门开了,天地间一片宁静。
若夕眯着眼,看向门口。
阿远瞪大了两只眼睛,张着嘴巴愣在那里。其后是氏和列,一脸痴呆。
“你—们—干—什—么?”若夕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道。
“啊,不干什么,阿远非要过来,我是过来拉他回去的。”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氏,他呵呵一笑,拉着阿远就走。
“我也是来拉他走的!”列也反应过来,忙帮忙拉着阿远走开。娘咧,主上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不…”阿远没说完,就被氏捂住嘴,拖走了。
雌雄大盗(改字)
那三人走后,恨天抱着若夕呵呵直笑,若夕送了他一个大白眼,然后关门,熄灯,上床,睡觉。
不要想歪了,那可真的是睡觉,这两天一直吃药吃的后遗症,一沾上床那瞌睡虫立马就上了脑袋,不一会儿就睡的“不醒人事”了,剩下恨天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失眠了大半夜。
一夜无梦,早上醒来就看到美人睡颜,任谁的心情都会一瞬间变得超好,而若夕现在的心情就是彪好的那种。面前美人如玉的脸,微带笑意的睡颜,真真的让人舒服啊。若夕轻笑,捞起一缕头发,开始描摹美人的脸。
脸上的触感,让恨天猛的惊醒,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待看清眼前的人,松软了身体,伸手拦住眼前的人,准备继续补眠。哎,谁让他昨天晚上失眠了半宿,现在好困啊。
若夕失笑的看着面前打了个哈欠,准备继续睡的人儿。倾身吻上他的唇,轻轻蹭着,不急于深入,慢慢描摹着他的唇线,一点一点。
恨天有些恼了,唇上的触感,丝丝缕缕的传入心间,挠的心痒痒的,这样的觉谁还能睡的成,该死的女人!
恨天伸手抱住面前的女人,狠狠的吻上那个捣乱的唇,微用力,两个人的位置颠倒,恨天撑起双臂,看向身下的女子。乌黑的头发散乱的铺在床上,白皙的面容略带红晕,明亮的眼眸中带着朦胧的让人沉沦的雾气,不断地引诱着人靠近,靠近。心不由自主的跳动,想抱紧她,紧紧的抱住她,永远不分开。
咣,门开了,天地间再次一片宁静。
若夕侧起身看向门口,又是他们三个,阿远、氏和列。至于他们三个是怎么到一起的,谁也不知道。
“啊,主子,我是过来问您有没有起床,门不是我开的。”氏最先表明态度,说完,还咧了咧嘴,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我只是走到这里,顺便过来看看主上您起床了没,既然主上您还没起床,那我就不打扰了。”列说完,直接脚底抹油,溜了了事。
“主…主子,你…你们…”可怜的阿远又被刺激到了,话也说不完整了。
“主上是否需要洗澡,需要的话,氏这就准备热水。”氏低着头,根本不敢往前看。
“嗯,准备去吧。”若夕刚说完,氏拎着阿远直接遁走,跟后边有什么追着一般。
恨天愣了半天,直接拉了被子,裹成蚕蛹,任若夕怎么说就是不肯出来。天啊,丢脸丢大了,刚刚若夕竟然是在自己身下,怪不得她们的表情那么吃惊,自己竟然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天啊,疯了都,没脸见人了啊。
若夕见恨天怎么都不看出来,只得自己起身,洗完澡,见恨天还是一副蚕蛹状,干脆掀了被子,把恨天抱到澡桶里。事后,若夕被自己给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自己力气竟然可以这么大,竟然可以抱起一个大男人,果然,这个世界,不用能常理来判断。
早饭的时候,若夕很是郁闷,因为除了勾一脸的面无表情外,其他四个看自己和恨天的表情都是很奇怪的那种,尤其是阿远,那表情叫一个奇异啊,自己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表示了。
午休晒天阳的时候,列趁恨天不在的时候,蹭到若夕身边,贼兮兮的塞给若夕一本书,说什么一定要重振妻纲,身为女人怎么可以被男人压倒之类的,听得若夕十分之纠结,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待列走了之后,若夕拿出列塞的那本书,一看名字《翻云覆雨》,晕,有种不好的预感。掀开第一页,若夕彻底被雷到了,丫的,春宫图,大字翻云覆雨第一式,上面一男一女□着正在进行某些少儿不宜的运动,若夕手一抖,直接啪飞。
书落地,某个十分熟悉的声音传来。
“棋,什么书,你给扔掉了。”
若夕难得红了脸:“不要了,不用捡了。”
恨天没有说话走到若夕身边拥住她,脸红红的。若夕说的晚了,他捡起来时看到了不该看的画面,手忙脚乱的又丢一边了,心又开始不安分的跳动。
“你,你若是…若是想…我…”
若夕囧了,彻底的囧了。天啊,我绝对一天天向上的良民,除了打架斗殴,真的是那种纯良的不能再纯良的好青年啊!
就在这时,乾的声音传来。
“主上,乾有事禀报。”
若夕无语了,之前也没见她们这般有礼貌。
“进来啊,又没有门!”
恨天见乾过来,自动起身离开,说是回房拿些糕点。
“说吧。”若夕开口。
“冥传过来消息,楼里边有几个家伙被血月给收买了,看样子血月是打算吞并乌鸦,她想问问主子的看法。”
“血月?胃口不小,就不怕消化不良,告诉冥,让她不要轻举妄动,这件事我来做,反正我现在很闲,闲的骨头发痒。”若夕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兴奋的笑容。
“主上要亲自动手?血月也是成名已久的组织,实力不弱,主上还是不要轻易涉险为好,万一主上出个什么事,让我们这些人如何是好?”乾一听若夕要亲自出手,肝都颤了,虽说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家主上很强,可还是忍不住担心。
“怎么,难道我就这么不中用?”若夕反问道。
“不是,在属下心中主上是最强的,可,可…”
“既然我是最强的你还担心什么,没事的,我又不是一个人去。”若夕不在意的说道。
“您准备带谁去?”一听这话,乾瞪大了眼睛盯着若夕。
“你的眼睛瞪再大也没用,反正不带你去!”若夕笑着揉了揉乾的头发。
“我知道我的武功不行,可您总得告诉我带谁去啊。”要不然,我真的不放心啊。还有一句话,乾没说出来。
“知道了,乾大妈,我带恨天去,你们几个知道就行。”若夕继续蹂躏乾的头发,直到它变成了窝才松手。
“那就请主上万分小心!”
若夕摆了摆手,让乾离去,自己起身回房,跟恨天商量去了。
“恨天,我们闯荡江湖吧。”若夕从背后搂住靠在窗边的恨天。
“好!”恨天扭身将若夕拥入怀中,低声回答道。只要跟你在一起,什么地方都无所谓。
若夕使劲在恨天怀里蹭了蹭,十分豪气的说道:“那好,我们就做一对江湖野鸳鸯吧!”
恨天点了点头,没吭声,用力抱紧了若夕。
是夜,若夕和恨天双双易容,轻装上阵,带着些野外生存的必备物件,骑马离去,留下潸然欲泣的阿远在背后碎碎念。
两人马不停蹄的前行,天亮的时候刚好到达城镇,在自家的客栈好生休息了一阵,顺便考察了一下自己门下的生意,这才继续前进。
血月的组织总部在符山一带,若夕再傻痴也不会和恨天两个人跑到人家山门口去踢馆,再说古代这些人老是爱搞些阵法啊机关啊什么的,除非若夕的脑袋被门夹了,才会蹦跶过去。因此若夕的打算就是,与其我去找你,不如你过来找我,反正血月在其他城池也有分部,自己干脆挑了血月的分部,就不信血月的人能忍得住不找自己的麻烦。说起来自己好歹也算是出来闯荡江湖的,除了那次的武林大会,自己的闯荡的这个江湖还真是平淡无奇,偶尔也是需要有点调节剂的,否则这生活岂不是要枯燥死。
于是恨天和若夕一边走,一边客串梁上君子,来个什么劫富济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什么的,偶尔还兼职土匪强盗什么的,一时间江湖上宵小之列又多出个雌雄大盗,引的一帮官差竞折腰。
其实也怪不得若夕的,应该说是人民群众的八卦精神实在是太强悍了,原本若夕也没打算继续很早之前的业余职业的,可是不管到什么地方,酒楼、客栈、茶楼总是众多八卦新闻的孕育基地,让人想不知道谁富谁穷都难啊。彻底让若夕出山,还要说那次,那次若夕正在楼上等着小二上菜,楼下街上俗套的故事情节正在上演。
一个个子不怎么高的肥肥的女人领着一群狗腿在大街上横行无忌的走着,有看的顺眼的东西总是顺手牵走,如果有人问她要钱,那群狗腿立马拆了人家的摊子,再把人暴打一顿,不一会儿整条街上就变得乱七八糟的。原本这不关若夕的事,若夕也不想管这种闲事,谁知道那个肥的像一团肉在街上游窜的女人不经意间抬头,看到趴在窗口的若夕,立马像苍蝇看见了肉,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冲进若夕所在的单间,一定若夕当她的第十三房小侍。
恨天很没良心的笑了,若夕抽着嘴角怒了。她都已经都低调的了,易容后的脸真的很普通,非说特别的话,也就是清秀一点而已,刚好跟她那一副单薄的身板相配。那个肥肥的女人不见若夕答应,直接上手去抓若夕,若夕暴跳,没用内力,单用拳脚把一群人凑得看不出人样,然后把人从窗口扔出去,叠成一堆。
若夕郁闷,很是郁闷,难道自己就那么像男人吗,看看自己的身材好歹也是□,要胸部有胸部,要屁股有屁股,那些人的眼睛都被鸡屎都粘上了吗?当若夕问恨天自己哪里不像女人的时候,恨天一句话没说,搂着她直笑的肚子疼。若夕怒了,抱着恨天,吻得他直求饶。
那天夜里,若夕越想越气,干脆换上夜行衣,跑到那个肥女人家里,洒了一把不知道什么药,顺便牵走金银珠宝无数,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后来据说那个肥女人一夜之间身上长满了包,痛痒难当,抓的身上都是血痕,弄得一张脸越发见不得人。
至于那些金银珠宝,带在身上实在是太沉了,若夕取出一半留作自家店的后备资金,剩下的一半全都分给那些穷人乞丐了,倒也弄了个侠盗的名声。
至于客串土匪嘛,实在是一群土匪给若夕的后遗症。有次,若夕骑马骑的烦了,弄了个马车晃悠着赶路,谁知道半路上就杀出了一帮土匪。若夕愣了一下,觉得很是新奇,毕竟她在江湖上“闯荡”了这么久,还没遇到过土匪劫道,以为土匪都是书中电视中编着玩的。
下了马车,一见土匪,若夕乐了,感情还真的跟电视中演的一样,只不过人高马大长相魁梧面目狰狞的男人换成了女人,看着那些女人扛着把大刀,咋咋呼呼的让她们留下钱财和男人,若夕笑的浑身发软,哎哟哎呦的叫唤着肚子疼。恨天丢给若夕一个白眼,上前几下就把那群土匪给打的屁滚尿流的,是夜,恨天拉着若夕客串了小贼,洒了一堆迷药,然后把土匪窝里囤积多年的金银珠宝搬了个底朝天,弄得一帮土匪哭爹喊娘的。事后,若夕很是幸灾乐祸的想到,如果不知自己给那帮土匪留下了一百两银子,那帮土匪岂不是要哭死。天可见怜,这次真的是恨天拉着若夕当贼的。
兼职强盗,算是若夕穷极无聊出的主意。走路走的多了,人就开始心烦,人一旦心烦就开始没事找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小贼没得装了,树林旁有没有土匪出现,若夕突然觉得生活枯燥,生活无聊,生活过不下去了。
恨天看着若夕一副无聊之极的模样,忍不住呵呵轻笑,若夕听见恨天的笑声,眯着眼凑到恨天旁边。
“很好笑吗?”
“呵呵…不…呵呵…”恨天看着若夕眯着眼的样子,笑的更厉害了。
“敢笑我,小样,看我收拾不了你!”若夕凑近恨天,伸出双手开始挠恨天的痒痒。
“啊,小贼,呵呵…”恨天被挠的呵呵直笑,左扭右扭的躲避着若夕的手:“你这个小土匪啊,呵呵…”
“对哦,有了土匪,怎么可以没有强盗,决定了,从现在开始,我要兼职强盗!”若夕摸着下巴,思索着。
“你啊,真是穷极无聊了!”恨天理了理刚刚弄乱的衣衫,撇了撇嘴。
“我就是无聊了才要当强盗的!”若夕回了个白眼,于是新一代强盗就此诞生,至于她们有没有抢到东西,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暗夜杀戮
洛城
“哎,多好的地方啊,真是让人热血沸腾!”发出如此感慨的感慨的正是一路游玩到此的若夕。
“是吗,我怎么就没觉得。”一旁的恨天撇了撇嘴,每次若夕这样说就表示她蠢蠢欲动,准备惹事了,偏偏惹得还是那种让人头疼的咬牙切齿的麻烦。
“那是你心态不好,要多像我学学,瞧瞧这太阳,这花草,这行人,多美妙的景象啊!”若夕再次大发感慨。
“是啊,你心态好,好到放着好好的客栈不住,非要露宿在野外;好到放着好好的官道不走,非要走偏道招惹土匪强盗!!!”恨天想起这一路上若夕的行为就头疼,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以前就没发现这家伙有这种惹事生非的毛病。
“那是让你体验人生百态而已,为你好还不知道”若夕讪笑了两声,连忙转移话题:“喏,前边就是洛诗酒楼,我们到那里歇歇脚,走了这么久,好累啊。”
说完,拉着恨天的手就朝洛诗酒楼走去。
“…”恨天在后边翻了个白眼,任由若夕拉着,一路上若夕的这种转移话题的行为见得多了去了,早就无语了。
洛诗酒楼,是洛城最大最出名的酒楼兼客栈。酒楼共三层,分东西两部分,东边三层是客栈,西边三层酒楼,东西两边有走廊连接。客栈就不用说了,一二两层是普通的客房,走的是大众化路线,价格便宜,房间干净,明亮,房间内的摆设也比较简单,三层就是所谓的贵族区,房价较贵,房内的摆设以及各方面的布置自然也较之一二层要好的多。住在客栈里的客人如果要用餐可以在房内,也可以穿过走廊到酒楼那边用餐,一切都很方便。
酒楼那边的布置相对来说就比较繁杂一点,一层是大堂,大堂正中间有一个略高一点的看台,每天都有说书的人在上边说书,有时候还有小型的表演,大堂每天正午时会有最新的菜肴,一天一个样式。二楼有大厅也有独立的房间,大厅中摆放有文房四宝,墙上挂着书法字画,客人可以留下自己的墨宝,经众人评判出彩的作品还可以悬挂大厅中,以供众人观赏评判。三楼则是纯粹的独立包间,房内装饰豪华,极具享受,当然价格也是不菲。
进了酒楼,就有店小二上前询问是住店还是用餐,如果住店,登记好一切后,店小二会将你带入东区,如果是吃饭的,店小二就直接带人到西边。若夕和恨天要了一间上房,三楼的,怎么说也是自家的地盘,总不能太寒酸了不是,再说了,若夕这一路上兼职飞贼,土匪以及强盗也搜刮了不少钱,该享受的还是要好好享受的说。
安顿好以后,两人手拉手到西边吃饭去了,确切的说是若夕拉着恨天不松手。虽然一路上两人也是常常手拉手,但是在众人面前手拉手,恨天依旧是不习惯,怎奈拗不过若夕的坚持,只能任由她拉着。
到西边二楼的时候,大厅中已经有不少人了。有三四个人正在写些什么,周围围了不少人,时不时传出几声赞叹。若夕和恨天站在那里听了一会儿,就大概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事了。那四个人中有三个是本地的才子,一个是外来的,那个外来好像对墙上挂着的某副字画批判了几句,谁知道当事人正在楼上跟朋友吃饭,听到有人批判自己的书画,自然是怒不可遏,非要争个长短,外来的那个人自然也是不肯低头,几番争吵之后,有人提议当庭比试,于是就呈现现在这个样子。
若夕打了个哈欠,对于这种事她自然是兴趣缺缺,恨天对这种文人的比试,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自然也同样不敢兴趣,因此两人头也不回的进了包间,该吃的吃,该喝的喝。
吃过饭,两人回房休息,若夕跟恨天打了个招呼,出去了一会儿,没多长时间就回来了,恨天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有问,搂着躺到身侧的若夕,闭上了眼睛。
一觉醒来,已经快到夕阳西下的时候了,两人洗漱一番,换了身衣服,出门压马路。路上行人较之中午少了许多,小摊贩倒是只多不少,某些地方的人们正在收拾行头,准备即将开始的工作。
若夕拉着恨天左看右看,左转右转,时不时拿着东西在恨天身上或者自己身上比划着,有看着顺眼的,直接掏钱买下,也不管贵不贵,弄得恨天直说她败家。
就这么晃悠着,天就黑了,洛城也让若夕她们转了大半。偌大的天空中像一大片纯黑色的帷幕,上面点缀的只有一弯月牙,一弯孤独冷清的月牙。大街上夜市已开,灯火幢幢,人也渐渐多了起来,不少年轻的男子带着面纱出现在夜市上,半遮半掩间引得不少年轻女子频频回头。河面上游船画舫中偶尔出现的美人,时不时传出的嬉笑声,丝竹声,将夜的诱惑散发到极致。
若夕喜欢黑夜,一直都很喜欢,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夜的静谧,夜的喧闹,夜的迷离,夜的狂乱…总之,黑夜是若夕最喜欢的时刻。若夕松开恨天的手,深吸一口气,一步一步的朝前走,脚步欢快而轻扬。
走了大概二十几步,身边没有人跟来,若夕扭头。恨天站在原地,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恨天,恨天…”若夕喊道。
“嗯,啊,哦…”恨天反应过来,忙上前走到若夕身边,拉住若夕的手,紧紧的。
若夕看了恨天一眼,不明白他哪里出问题了,到这里应该说是男人心海底针,想不明白干脆也就不想了。若夕拉过恨天的手,让他的胳膊环绕著自己,自己的一只手从恨天的背后拥住恨天,笑眯眯的朝前走。
感觉着两人亲密的姿势,恨天的脸禁不住又红了起来,微低下头不去看旁边的行人。幸好是天黑,这人怎么,怎么这样,还是在大街上,天碍恨天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既想逃离又想就这样靠着,一时间矛盾之极。
“恨天,怎么了…”若夕侧过头看见恨天脸上的纠结,忍不住开口问道。
“没,没什么…”恨天有些慌乱,声音越来越低:“现在是大街上,我,我们,我们靠的太…近…了…”
恨天的声音虽然小,但对若夕来说听清楚绝对不成问题。若夕眯着眼睛笑道:“我们靠的很近又怎么了,难不成,恨天你害羞了…”
“没,没有,哪里有…”恨天连忙否认,慌乱着试图从若夕的手臂中挣脱出来。
“没有就没有嘛,好了,再转一会儿就回去吧,晚上还有活动。”若夕给了恨天一个灿烂的笑脸。
“嗯,知道了。”恨天没有问若夕到底是什么活动,只是顺从的点了点头。
寅时,也就是凌晨三四点的时候,若夕悄悄起身,借着夜色引入黑暗中。若夕走后,恨天睁开了眼睛。在若夕起身的时候,恨天就已经醒了,只是一直闭着眼睛而已。逛街回来之后若夕一直在摆弄东西,还把夜行衣拿出来放在了桌上,并且告诉恨天夜里她要出去一趟,让他好好睡觉,恨天点头应允。
纵然心里有一千个疑问,一万个疑问,恨天依旧没有开口询问。既然她不想说,那么他就不会问,他会等,等到她想说为止。
黑暗中,恨天盯着床上的纱帐,不知道想些什么。
夜色下,暗夜中的妖精开始了她的舞蹈,死亡的节奏慢慢响起,狂放妖冶的舞蹈绽放在大地上,鲜血是献给暗夜妖精最好的礼物,灵魂是妖精给与黑暗的祭奠。
“你…你是谁,为…为…什…”垂死的人不甘的挣扎,寻求一个结果。
“我,呵呵,我是一个人,一个你们不该招惹的人!”妖精轻笑着离开,一如她来时。
“你…”人总是挣脱不了死神的镰刀,无望的挣扎只能带来更深的绝望。
若夕翻身飞入房间,就着早已凉透的水洗去身上的血腥,换上干净的衣服,刚躺下,一旁的人伸出胳膊把她搂入怀里,温暖着。
“你没有睡?”疑问的话语说着肯定的事实。
“等你,睡不着。”低沉的嗓音,带来让人安定的感觉。
“我回来了,睡吧。”的
“嗯!”
第二天,两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在西边二楼用过饭,两人就顺着西边的楼梯下了楼,刚到一楼大堂就听到人们议论城北一个山庄里所有的人在一夜之间都被杀死了。若夕拉着恨天在大堂里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喝着茶,听人们闲聊。
“城北的山庄,好像没怎么听说过,跟谁结了这么大仇恨?”
“那个山庄确实没怎么听说过,不过听今天早上官差说,那里边的人好像惹上了了不起的人物,才被人灭庄的,啧啧,那叫一个死绝,一个活的都没有。”
“真的吗,什么人这么狠?”
“你们知道什么,那个山庄本来就不怎么干净,这次被人灭掉也是意料之中的。”
“这话怎么说,快点讲清楚!”
“据别人说,那个山庄里边的人都不是什么善茬,还杀过人,这次肯定是人家找上门来报仇的!”
“哦,这样啊。”
“少在那里吹了,你杨林又在哪里听到的消息,到处瞎吹!”
“何文,你少在那边拆姑奶奶的台,这可是我亲自找人打探的消息,你不知道就少在那边胡搅,每次总是你这个没种的家伙给姑奶奶抹黑!”
“就你,姑奶奶还没看到眼里呢!”
“就你那芝麻绿豆眼,看什么能看到眼里!”注:何文的眼睛很小,比一般人的都小。
“你那幅尊荣,谁人敢看到眼里!”注:杨林膀大腰圆,眼睛很大,嘴巴也很大,看上去比较的渗人。
“…”两人开始每天一次的争吵,众人早已习惯,一个个笑嘻嘻的听着这两人斗嘴。
若夕很是稀奇的听着两人接连不断的叫骂,而且骂人的词从不重复,听得若夕是佩服不已,强人,果然非一般人能比!
恨天听着周围人们的议论,不禁皱起眉头,看向若夕。是她做的吗,一庄的人,全部杀掉,她夜里出去的时候并不算长,回来的时候没有一丝伤痕,她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还是那些人武功低微?
“怎么,看我做什么?”若夕问道。
“你的武功很高吗?”恨天忍不住把心里的疑问问出来:“跟我相比,如何?”
“我的武功应该很高,跟你比起来…”若夕顿了顿,目光紧紧的盯着恨天继续说道:“不确定,没比过,不知道,最重要的是我绝对不会跟你兵刃相向,你是我的人!”
“你…”若夕灼灼的目光和直白的话语让恨天很不好意思,如果魔宫里的人看到恨天这幅小男儿的样子,估计下巴早掉地上了。
恨天低着头羞涩的样子,让若夕忍不住想欺负他一下。若夕勾起了嘴角,扬起一个引诱的笑,伸手抬起了恨天的下巴。
“我怎么,难道不是吗?”
“…”恨天别过脸,不去看若夕调笑的脸。
若夕轻笑了一声,扭过恨天的脸,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恨天愣了,他没想到若夕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他,一下子呆滞了。
惹事的家伙
“呵呵,怎么这副表情啊,难道人家吻得不好吗,再试一次。”若夕笑着就要再次吻上恨天的唇,恨天一下子反应过来,脸侧到一边,顺手拿了个茶杯抵挡。
“小样,不给我亲是吧”若夕邪笑了两声,伸手挠恨天,恨天痒的不行,直想笑,可是顾忌着大堂之中还有其他的人,一手捂住嘴,一手抵挡着若夕的手掌。
“小贼,住手,住手啊!”
“我…”若夕刚想说些什么,一个带着浓厚鄙视和不屑的声音传来。
“不知廉耻!”声音刚好能让若夕两人听得见。
恨天的脸一下子失去了颜色,看得若夕心里一疼,若夕眯起眼睛不悦的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原来是四个年轻人,两男两女,就坐在她们不远的地方,一个个都是一副江湖中人打扮,手里拿着刀剑,看上去颇有一种武林侠客的味道,只可惜眉宇间的骄纵和蛮横让人很难对其产生好感。
“看什么看,我说的可是事实!”看样子刚刚开口的就是这个年轻的男子,长的倒还不错,就是嘴里说出来的话,让人听着很不爽。
若夕没有开口,倒是男子旁边的女子朝男子低声喝道:“曼依,你不要再说了!”
说完,女子朝若夕抱了抱拳,一脸的歉意。若夕看了这个女子一眼,没做什么表示,那个叫曼依的男子扔给若夕一个鄙视的眼神,再次不屑的开口:“做都做了,还怕人说!”
“曼依!”女子扯了扯那个叫曼依的男子的衣袖。
叫曼依的男子没吭声,也没理会那个女子,依旧用不屑的余光扫着若夕和恨天。
眼见得恨天的脸色冰冷,若夕的心情也不怎么好,虽然很想收拾她们一顿,但重要的是安慰自家的宝贝,那些杂鱼还排不上号。
若夕挑起恨天的下巴,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外加一记香吻,看着自家宝贝的脸色恢复了一点,拉起恨天,搂住他的腰往楼上走去,路过那四人的时候,故意在恨天的耳边,低声但保证那四个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天色还早,我们回房做些不知廉耻的美妙的事情,省的有些人吃不到葡萄偏说葡萄酸!”最后几个字还特地加重了音调,直把那个叫曼依的男子气的不行。
“你说谁吃不到葡萄偏说葡萄酸!”男子把茶杯重重一放,起身盯住若夕离开的身影。
“我又没有点明是谁,某些人非要对号入座而已!”若夕停了一下,扭身继续说道:“出门在外还是少说些话比较好,小心祸从口出!”说完,搂着恨天的腰继续上楼。
“你,你威胁我!”男子气的不行了,就像跟上楼梯找茬,被旁边的同伴给拉住了。
“好了曼依,是你先开口的,就不要跟人计较了。”柔柔的声音响起,听的人心里一阵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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