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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憨凤戏江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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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有的。”掌柜连忙回道,“小的这就叫人带二位上去。”
“郁大哥……”那清秀的少年跺了跺眼,望着前面头也不回直接上楼的俊美少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中雾气涌现。
他咬了咬唇,最终未说一言,跟着俊美少年上楼。
第2卷 第2章 俊美少年
屋外寒风呼啸,屋内一灯如豆。
俊美少年坐在灯前,从怀中掏出一叠纸,极小心展开,手指在纸面上轻轻地来回抚摸。那纸张上写满了字,边角已见破损。少年看见那破损的纸边,眼中一颤,好似十分心疼。
“你到底在哪里?”他抚摸着那纸,轻柔低语。好似一个多情的少年正在抚摸着怀中美丽的少女,柔情似水地向她轻言细语
“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少年继续说着,似抱怨,似嗔怪,“你看,你写给我的情书我一直保留着。可是你呢,人却跑得无影无踪,只留给我这一叠纸。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口口声声说要治好我的右臂,口口声声说不离开我……你答应过我的,不记得了吗?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可是,两年里你为什么都没有出现?你是不是又被哪个美男迷住了?你这个没心没肝的小笨蛋!”
想到了什么,少年温柔地笑起来:“你知道吗?虽然你脑子笨,可你写给我的心法和剑法却真的很有用。练着那门心法,我现在不但右手恢复了内力,而且内功修为增长了三十年。还有你那套剑法,通过借鉴它的优点,我又博采天下剑法所长,创制了一套新的剑法。你知道吗?我真的靠它打败了南宫剑法,就在十招之内。我给这套剑法取了个名,叫果玉十式。如果没有你,我就没有今天。可是,不知为什么,那天,当我打败了所有的南宫家的人时,我却一点也没有感到开心。为什么呢?这不是我一直努力的目标吗?我一直在想,可是我找不到答案。知道吗,笨蛋?有时我想,如果你在我身边,也许我就会知道我为什么不开心了。”
少年叹了口气,很是无奈:“怎么办呢?我好象越来越象你了。一个人时,都能自言自语。我真的很想你,你知不知道?你想不想我?如果想我,晚上到我梦里来,告诉我你在哪里好不好?”
门板上传来敲门声。
少年并不理睬,继续痴痴地抚摸着手中的纸。
门外的人好象并不放弃,锲而不舍地敲着。
俊美少年的眼中闪过不悦,他将纸小心地收回怀中,慢慢地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什么事?”他冷淡地看着门外的清秀少年。
清秀少年咬了咬唇,呐呐地问道:“外面好冷,我可以进屋吗?”
“这不好吧,太晚了,我要睡了。”
“可是,就一会儿好吗?我有活对你说。”清秀少年急了。
俊美少年更不悦了。但他没有再说什么,让清秀少年进了房间。
“有话就快说吧。”他冷漠地说。
清秀少年的眼眶红了,他再也忍耐不住,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南宫大哥。我对你不好吗?我不够喜欢你吗?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冷漠?”
“别叫我南宫大哥,我告诉过你,以后我都叫郁南。”南宫煜的眼神更冷漠了。
“南宫大哥,你为什么要骗自己?为什么改名呢?你是南宫煜,你是我的南宫大哥。爷爷和我救了你,你答应过爷爷要好好照顾我,为什么你还对我这样冷淡,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晶莹的泪水从清秀少年洁白如玉的脸上流淌下来,那样楚楚可怜的神态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动容。
可是俊美少年——南宫煜仍然无动于衷。
“你们是救了我。可是,我没答应你爷爷什么。”南宫煜残忍地点破了这个事实,“如果说报答,那么我早就报答了。你应该知道,作为交换条件,我要帮你爷爷完成三件事。这三件事,在这一年多时间里,我已经完成了。”
清秀少年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哭泣道:“我不相信。爷爷亲口和我说的,他说你答应的,你答应过他要照顾我的。”
“我想他肯定骗了你。”南宫煜眉头皱起来,想到那个性格孤僻怪异的老头,心头颇为恼火,“当初他说要救我可以,但必须答应为他做三件事。我问他是什么。他说第一件,是要我摧毁沙河帮。第二件,是要灭了黑石寨。第三件,就是说要好好照顾你。”
清秀少年双眼一亮,却听南宫煜继续说下去道:“我说前面两件我能答应,但第三件不能答应。”
清秀少年眸底一黯。
“为什么?”他问。
南宫煜有些烦躁:“你爷爷也是这样问我。我对他说,没有为什么,爱救不救随你,反正我不会答应照顾你孙女。你爷爷开始很生气。他把我弄醒,就真的连着几天没管我。但是当我真的快要死的时侯,他又跑过来,对我说,我太象他了,不救我他心里不舒服。说第三个条件改了,要我伤好后必须留在他身边学半年医术。我答应了。”
“所以,所以你就留在灵蛇岛,留在我们身边半年?”清秀少年抖着声音问,心底满是苦涩。
原来,原来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以为他留下来,是为了她。
“是。”南宫煜看着她,认真的说,“你爷爷被世人尊为医邪,医术通神,你是他唯一的孙女,他很疼爱你,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你面前。可我是个个性很冷淡的人,真的不适合你。你值得更好的男子。”
这是他两年内说过最多的一次话了。对雅悠,这个情窦初开的清丽女孩,他虽不愿照顾她,但也不想伤害她。
清秀少年,也就是女扮男装的雅悠低下头,长久地沉默着。南宫煜看不见她的表情,也不知刚才他的那番话她有没有听到心里去。
良久,雅悠才抬起头,朝他雅然一笑:“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南宫煜暗暗地长吁了口气。
知道就好,不该有的执念还是尽早放下的好。她能这么想,皆大欢喜。
雅悠看见他如释重负的表情,心中不由更加苦涩。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有什么事一直令你烦恼不安呢?你是不是在寻找什么?”这些天,她待在他身边,感受到他不寻常的情绪波动,每到一个地方,他的目光都是飘移着的。难道,天下间,还有什么事会让个性冷淡的他在意吗?
南宫煜望向窗外。
窗外,飘着大片大片的雪花,将这个喧嚣的尘世装饰成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
“只知道,她很怕热,却不知道,她会不会怕冷?”他低语着,仿佛陷入了一个遥远的梦境。
“什么?”雅悠愣愣地问。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却很微弱。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他脸上罕见的温柔表情却让她有半刻怔忡。
自己,仍是不了解他。
山里的雪,下得比山下的更大更密。狂风卷着鹅毛般大小的雪片从阴霾的天空飞扬向地面,只一夜功夫,地面就积了厚厚的一层雪。
天刚亮,丫鬟扣儿就急步走在园子里的小径上,手中还提着一篮木炭。每一步,踩在积雪上,都发出咯吱的响声,身后留下一串脚印。园子里的雪景,扣儿无心多看,心中只是感到急迫和焦虑。这么冷的天,不知虚弱的小姐能否受得了。
来到一处画壁雕花十分精致的屋舍外,她停了下来。房门紧闭,她轻轻地只敲了一下,便伫立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她知道,房内有人一定听到了。
果然不到片刻功夫,门开了,探出一张稚气的脸,那是清涟,小姐身边的小厮。他朝她笑笑,眼睛弯成了月牙儿。他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唯恐惊醒了什么人,轻轻地说:“扣儿姐,你来了。把雪抖干净,快进来吧。”
扣儿抖掉身上的积雪,确定身上没有一片雪花粘上,然后,才走进屋内,身后的门立刻就被清涟关上了。才走几步,一阵含着馨香的暧意扑面而来。
室内,竟温暖如春。
两人轻手轻脚地走向里屋卧房,不大的卧房布置得清雅怡人,四角摆着燃烧的暖炉。窗边的花架上,一盆红梅在室内绽放,红红的花蕊吐出脉脉的花香。
暖色的纱幔,将房里的空间一分为二,纱幔里,就是小姐的睡床。扣儿听说,那睡床由天下罕见的暖玉打造而成,价值连城。两人轻手轻脚地将暖炉里的灰烬清理干挣,添上新的木炭。扣儿将地面打扫干净,转身时,不小心碰到了一张椅子,发出轻微的声响。纱幔内的玉床上,随之发出一声嘤咛,一个柔弱温润却又睡意浓浓的声音问道:“天亮了吗?”
第2卷 第3章 起死回生
有人回道:“还没呢,再睡会。”是个低沉温和的男音。
但扣儿听了,却止不住地颤抖。
“你骗我,外面的是扣儿是不是?”那温润的声音有丝嗔怪。
纱幔流动,一个邪魅的男子出现在扣儿面前。
扣儿抖得全身如同筛糠,慌忙跪下。
“教,教主,奴婢是不小心的!”
那男子身着黑色的睡袍,肤白如雪,发黑如墨,眉目细长,眉心一点殷红的朱砂更显得妖魅惑人。细长的眼睛内,一双寒意森然的眸子蓄满了杀意,一动不动地盯着扣儿。还未等他说话,床上传来埋怨声:“坏哥哥,你是不是又把扣儿吓着了?”
男子眸光一凝,眼中杀意稍退,回头温和地回应道:“没呢,我来看看他们换好了炭没有。”
扣儿轻吁了一口气。
只要有小姐在,就算犯再大的错,也不会有人丧命。
教主,真的很在乎小姐呢。
扣儿怔怔地想。
小姐,真的很幸福。能被象教主这样一个邪美惑人的男子宠爱,全天下恐怕也只有小姐一人吧。
“坏哥哥,我想起床。”
男子——龙慕渊急步走近床边,按住正要爬起的床上人儿,柔声说:“小傻瓜,还早呢,再睡会儿,啊?”
床上的女孩小嘴一撅,生气地说:“我有名有姓,叫田小果,你干嘛老叫我小傻瓜。我又不傻。”
龙慕渊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个娇憨动人的女孩。她的肤色很白,头发很黑,眼睛很大,脸蛋很小。小嘴俏皮地微翘着,好象随时随地都在笑。此刻她清纯如水的眼睛斜睨着他,脸上很是不满。
真好。
龙慕渊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摸着她滑溜的长发,她白嫩的脸颊,手指最后停在了她的红唇上,来回地磨搓。
真好,她活生生的在他眼前。她的皮肤是温热的,她的气息是温热的,她的娇嗔是温热的,她的一切,都是温热的……
他温热的薄唇俯下来,含住了她的……
“坏哥哥……”田小果发不出声音,她感觉龙慕渊温热的呼吸萦绕在她的鼻息和口舌间。他的唇细细地啄着她的唇、她的脸、她的眼角、她的鼻尖。他象个极有耐心的画师,细细地用唇舌沿着她的额头、脸颊、脖子一路描画。
“真好……”他呢喃着,象情人的私语,“你就在我怀中,柔软的,芳香的……”
他埋入她的颈项,轻轻用唇吸吮她的甜蜜,用牙轻咬她的肌肤,唇舌在她细致的锁骨处徘徊不去。
他的吻,柔情而甜腻,象在精心呵护着一件宝贝,带给田小果一阵轻微的悸动。
“坏哥哥……”
龙慕渊忽然停了下来,紧紧地抱着她,将她锁在自己的怀中,大口大口地在她耳边喘气。
“小傻瓜,你会恨我么?两年前,我那样对你……”
“不……”田小果轻声地说,“我没有恨过你,坏哥哥。你也救了我,不是吗?”
“你,你真的不恨我?”龙慕渊感觉眼睛有雾气浮现。他的眼睛,从来没有流过泪,却不料,怀中这个小丫头的一句话,居然把他罕有的眼泪给逼出来了。
想起两年前,她如一个破碎的娃娃,毫无生气地躺下他床上。他悲恸欲绝,仰天惨呼,还为此郁积于心,喷血昏迷。醒来后,他冷静了下来,这才醒悟到,这个小小的人儿已经占据了他的整个身心。看见她满身血污,他想帮她清洗干净,于是亲手为她脱去衣裳。
当他脱去她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时,他惊立当场。
当然不是因为看见她娇小的身体而惊呆的,什么样的美艳胴体他没见过了,他被惊住,是因为他看见了田小果胸前的那颗血果。
血果,非凡品,有起死回生,保生养生之神效……
天下间能识得血果的没有几人,能知道血果功能和用法的更是少之又少,而他,却恰好是其中一个。
当下,他又惊又喜。因为太过狂喜,摘下血果时,他的手剧烈地颤抖,连摘了好几次才成功取下。
然后,他取来一只白玉碗,用手猛烈地捶击自己的胸腹处,朝碗中喷出一口鲜血,然后将血果浸入其中。
——血果,于白玉中,以心腹之新鲜热血养之……
好在自己走火入魔,要喷鲜血也不是困难的事。
他现在居然很是幸庆自己走火入魔了。
一个时辰后,他见血果鲜艳欲滴,果中隐隐有鲜血流动,于是将它取出,将它重新置于小果胸前,正好在心口之上。
然后,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脱掉,全身一丝不挂,躺上床去,紧紧地抱住田小果。胸口紧贴着小果的胸口,那颗血果就夹在中间。
——以异性温热之躯,紧贴半个时辰之内假死断气之人胸口,捂热,连捂三天,可使之起死回生。
有些人没了呼吸,其实并没有真正的死亡,称为“假死”。龙慕渊能肯定田小果是“假死”状态,因为她一直佩带着血果,体内自然而然便生出一股力量在保护心脉,断气后半个时辰之内,体内保护心脉的那股力量还在。只要有血果,一般能够救活。当然,如果是换了平常人,断气了,就算是有仙丹神药也是无用的。
怀中是冰冷的少女身躯,龙慕渊却发现此时的自己却心无杂念。第一次毫无欲念地搂着一个女人的裸体。当然怀中的人还不能称之为女人。她身体单薄,几乎还未怎么发育,女性的曲线在她身上居然找不到。这样的女孩,就象个孩子一般,自己,怎么会将之视为珍宝呢?
龙慕渊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想不明白就别想了。只要她好好地活着,能对他笑,对他哭,对他嚷,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可是,她应该有十五岁吧,怎么还没发育呢?
不行,她醒来后,自己一定要好好调理她,把她养白养胖养好点。
毕竟,哪个男人想娶一个还未发育成熟的小女孩作老婆?
娶她?
他被脑子里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
但是,很快,他就接受了。
既然她对自己这么重要,不当老婆还能当什么?只有当老婆了,她才属于自己不是吗?
一想到,从此她属于自己,每日可以象现在这样抱着她,他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兴奋。
胡思乱想着,龙慕渊就这样抱着田小果度过了甜蜜而思维混乱的第一天。
第二天,他发现自己无法再忽视怀里柔软的少女娇躯了。奇怪,昨天怎么没发觉,怀中的娇躯似有似无地总在散发着脉脉天然的体香呢?一时之间,他居然心猿意马起来。为了屏弃杂念,他试着运转体内的真气,居然发现一直无法控制正在消逝的真气正在一点恢复和凝聚,似乎受到了某种力量的牵引。仔细一想,他就明白了。想必这又是血果的作用。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当下,他就一边充当捂“鸡蛋”的老母鸡,一边运转真气,疗治内伤。很快,第二天就这样过去了。
第三天,他全神贯注地运行真气,打通受伤的经脉,修炼内功。经过一天的时间,他又获得另一个惊喜。
他体内的内伤已经好了七八成。而且因祸得福,依靠血果的帮助,他的内功修为又上了一个台阶,冰冥神掌已经突破第八重,达到第九重了。这是他始料未及的收获。因为自他的冰冥神掌炼至第八重后,很长一段时间,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突破。想不到,现在居然炼到了第九重!
“你真是我的福星。”龙慕渊紧紧地抱着怀中的田小果,激动万分,忍不住在她的粉颊上亲了一口。“放心吧,我会倾尽所有来呵护你,保护你,使你不再受到伤害。我的宝贝。”仿佛宣誓般,他在田小果耳边低语。
“坏哥哥,坏哥哥!”耳边柔弱的呼唤将他从回忆中唤醒。
细长的魅眼深深地注视着她,他将她搂抱起来,为她穿上外套,又拿过一件纯白的雪貂披风,密不透风地裹在她身上。
田小果别扭地扭动着身子,红着脸说:“坏哥哥,我自己可以穿的。”
“别动。”龙慕渊握住她的一双玉足。那双足小巧、洁白无暇,仿佛玉石雕成。手掌抚摸着足上的每一寸肌肤,他口干舌燥,心如擂鼓。
就这样握着她的一双纤足,他体内就直窜出一股热流,又急又猛,直向他身下的某一部位冲去——
“唔……”粗哑着嗓子,他压抑地低喘了一声。
田小果不敢动了。
第2卷 第4章 情动
“坏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说着,还伸出一只手,抚着龙慕渊的额头。
“别碰我!”龙慕渊狼狈地站起身来,看见田小果一脸的怔忡,清澈的眼中闪过一抹委屈的神色,方觉刚才自己的语气太过强硬,于是急忙放柔声音道,“我,我只是现在很热……我……我先出去透透气。”
仓惶地逃出。
不顾门口守着的清涟和扣儿惊讶的目光,他冲到院子里,扑到雪地上,抓起一把雪,敷在自己脸上。
该死!
面对田小果,他发现自己的欲望越来越难以控制了。他的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肉都叫嚣着要她,要她,要她……
他真想把她狠狠地压在身下,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揉进他的身体里,在她身上狠狠地打上无数个他的烙印,让她一辈子……不,生生世世都离不开他。
他是冥煞教的教主,拥有过无数的女人,他邪魅狂肆,霸气狠绝,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要个女人,实在是不费吹灰之事。
可是……
他颓然地倒在雪地里。
她的那双眼睛,是那样清澈,不含丝毫杂质。每当她用充满无辜和疑惑的目光看着他饱含情欲的血红双眼时,他就不敢再进一步,仿佛,再进一步,他就会改变什么失去什么;仿佛,再进一步她就要碎了。
该死!
他咒骂出声。
她已十七岁了,哪个女孩十七岁不懂男女情事?可是,惟独她是个怪胎,十七岁了,眼睛仍象婴儿般清纯,仍是那样懵懂无知,不明所以。
该死!
他扬起一掌,卷起漫天飞雪,化为无数冰针,激射入四周的树木山石中。
清涟和扣儿心惊胆战地看着他那惊天动地的一掌,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样强大的男人,世上还有什么人能胜得过他?
龙慕渊胸窒难忍,仿佛憋着口闷气,一掌挥完,又出一掌,连发数掌,将院子打得千疮百孔,七零八落。
还记得,第一次对田小果产生强烈的情欲时,为了不伤害那时还在养病的她,他招来了百花苑里的一名美艳的侍妾。
还是那样妩媚的脸,那样柔软的腰肢,那样光滑柔润的肌肤,那样凹凸有致的身材,身下的女人,绝对是个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尤物。可是,抚摸着她的身体,他却觉得越来越索然无味。那女人媚眼如丝,尽情挑逗着他,他却发现刚才面对田小果时那汹涌澎湃的情欲就象是落潮的海水一般退却了,消失了。当那女人伸出修长的双腿,夹住他的腰,伸手探向他身下时,他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勃然变色,一脚把那光裸着的女人踢到了墙角。
那名美艳的侍妾怎受得了他那愤怒中踢出的一脚?连哼都未哼一声,当场就香消玉陨。从那时起,龙慕渊就明白,他完了,他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视女人如无物,可以为所欲为,可以在一个晚上连换好几个女人的男人了。
他悲哀地想,他中毒了,中了很深很深的毒。而其他女人都无法帮他解。他的解药只有一个,就是那个不象女人的女人,那个长到十七岁还不解风情的女人。
“坏哥哥!”院子里巨大的声响将田小果引出门来,她看着满目疮荑的院子,目瞪口呆。
院子中那座巨大的假山石不见了,只见满地都是碎小的石块。院子西边的一面花墙也消失了。雪地上随处可见残枝败叶,昔日那美丽的院子荡然无存。
一个黑色的人影如旋风般刮了过来,一把抱起了她。
“怎么不穿鞋就出来?”语气中满是责备,脸上却是浓浓的宠溺,哪见刚才一丝一毫的暴怒?
清涟和扣儿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只有小姐,能让教主变得不正常,也只有小姐,能让教主恢复正常。
“哇!”田小果却大哭起来,粉拳捶打着他的胸口,“我最喜欢的园子,我最喜欢的树,我最喜欢的假山,我最喜欢的花墙!都是你,你这个坏蛋!干嘛要将它们毁了?它们碍着你哪了?哪里惹到你了?呜呜,为什么我喜欢的你却不喜欢,还这么恨心——”
声声指控,串串泪珠,龙慕渊的心都拧到一块去了。
于是,清涟和扣儿便看见他们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邪魅教主手忙脚乱地哄着怀中娇小的女孩——
“是,是,是我不好。你别哭了好不好?我向你道歉还不成吗?我马上叫人来修,好不好?别哭了,乖,别哭了。宝贝,你哭得我心都痛了。”
田小果抓住他胸前的衣襟,不依不饶:“你骗我,修好后,哪天你不高兴,又会把它们毁了!”
“不会!”龙慕渊赶紧保证,“知道是我的小宝贝最喜欢的院子,我以后再也不破坏了。”
就是想毁坏,也趁你不在的时侯,然后在你发现之前,悄悄修好。
他心中暗想。
田小果不信任地盯着他:“你说真的?”
“真的!”
“没有在敷衍我?”
“当然。”然后,龙慕渊冲着清涟冷声叫道,“还愣着什么?还不找人来修!”
清涟一个哆嗦,应了一声,几乎连滚带爬地跑走了。
田小果揉着龙慕渊的眉头,抱怨道:“你好凶!”
“哪有?”龙慕渊明显地在睁眼说瞎话。
他的温柔,只用在她一人身上就够了。
“好大的雪哦。”田小果惊叹道,望着天空中还在簌簌往下落的雪花。伸出手来,想接住。
“别,太冷了。”龙慕渊握住她的手,将它捂入怀中。
田小果的脸又红了。
坏哥哥,对她,真的很好。
她不知不觉陷入了回忆——
因为重伤,她在床上躺了整整半年。半年里,他无微不至地关心她,对她的要求从来没有拒绝过。还记得她被救醒来的那一天,一睁眼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地躺在他的床上,脑袋一下就炸开了,想也未想,挥手就甩了他一个巴掌。她现在还记得他那时的表情,每一次想起都感到好笑。坏哥哥一定从没被人甩过巴掌,因为他当时气得脸都青了,身上的怒火几乎将他的房间给烧着了。但他却压抑下来,没有动手伤过她一根毫毛。第二天,她问他田叔在哪,怎么没看到过他。坏哥哥说被他关进水牢了。她求他将田叔放出来好不好。说如果要关,第一个应该要关坏哥哥。因为坏哥哥是主子。属下犯了错,难道不是主子的错吗?坏哥哥当时盯着自己看了好久,最后还是答应了她。田叔被放出来后,虽然还有一口气在,但那模样真的吓人,全身青紫,身上到处都是被蛇咬伤的牙印。她感到很难过,心想是自己害他如此的,心中愧疚,便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自己的血喂入田叔的嘴中,为他解毒。田叔好了,老泪纵横地朝她下跪磕头,宣誓为她尽忠。她不要田叔为她做什么,只要他能开开心心地活着。那天,救了田叔,她很高兴。可是坏哥哥却很生气,气得差点又把田叔杀了。坏哥哥说以后不能再割破自己的肌肤放血了。他说,如果有一天被他发现了,他一定把那个喝过自己血的人给杀了。
常常,她会想起花间行。在做侍女的时侯,她就没有停止打探过他的消息。可是,在冥煞教总坛内院里的人都不清楚,更不会给她提供消息。坏哥哥看她养病的时侯忧心忡忡,便问她有什么心事。她老实地告诉了他。她告诉他花间行是她的朋友,在牢房里时,自己差点死去,是花间行救了她。那天坠崖后,她就再也没有得到他的任何消息。她很担心。坏哥哥盯着她看了很久,忽然问她一句很奇怪的话,就只是因为这样?
她不明白,问因为怎样?
坏哥哥的脸色很古怪,问她在她心中,花间行是一个怎样的人。
她老实回答,他是一个好人,一个会为了朋友两胁插刀的人。
她还记得他拼命引开桑之霖,让自己逃走的情景。
坏哥哥又问,只是朋友吗?
她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但她没有告诉坏哥哥的是,花间行,在她心目中不仅只是个朋友,还是个能福祸同当的好兄弟。
坏哥哥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很快,他传来了花间行的消息。
第2卷 第5章 花间行的执着
自从那天自己坠崖后,花间行拼死逃出了冥煞教。后来两个月里,几乎都没有他的任何消息。坏哥哥估计他受伤了,正忙着疗伤呢。可是,后来又过了一个月,冥煞教就总是有人在夜里潜入。那人也怪,既不是来打探什么消息也不是来偷东西的,每次都直奔牢房边上的那个悬崖,还老往崖下看,有时甚至还爬下去。她猜一定是花间行,央求坏哥哥将他带过来见自己。可坏哥哥却不同意。他说她需要静养,花间行太闹了,一定会防碍到自己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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