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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世-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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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纠结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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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同事好歹都在一起工作多年了,咋说还有些交情的,如果不通知,就是尹懋的问题,通知了大家不去,就是同事的问题,一码归一码,不能混淆。
他没有告诉其他同事,只是告诉了余哥和德志,再就是告诉了刘小姐,那是必须告诉的,如果不告诉,那就没有丧假,这是必须的。
他的大弟弟始终没有回来,大家等着他回来,让他看到他父亲最后的一面,可是,没有等到,也联系上了,也托人带话给他了,他就是不回来,没办法,尹懋说不用等他,要是有心,早就回来了,还是没有心,勉强回来,还不是那回事。
既然他这么说,大家不好再争辩什么,只是他母亲有些受不了,哭着说他老伴命苦,怎么养这样的不孝儿?
她哭完,抹了抹眼泪,就吩咐下葬,尹懋是长子,摔瓦盆,烧纸用的,披麻戴孝的,吹吹打打,说说唱唱,哭声一片,鞭炮烟花一起燃放,将整个丧礼推向**。
尹懋的父亲丧礼举行期间,办公室派主管行政的周颖去看望,带去了礼品,当然,刘小姐说:“这是办公室出的,另外,每人有感动的,出钱多少不管,不勉强,不主张,看私下里和他的感情关系,亲疏远近,由自己来定。”
办公室的态度明确了,大家都表示没有啥。德志出五十元钱,他还和尹懋是同事,不知道还有几年,总之,是跑不了的,至于余哥,不好说,他们面子上还行,但究竟怎样,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这不是强勉的事。就不要整齐划一,追求一致。
周颖买了一套真丝被,这个东西夏天用是最好的,不知道他们喜不喜欢。在农村。有了这些东西。还不如粗布被子舒服,当然,要是全棉的才行。如果带点化纤的,肯定会起球球,这样,就还不如棉的了。
德志看着棉的东西,比较暖和,比较舒服,不想要假的东西,要知道,遇到假东西,还真的很麻烦,扔了又可惜,用起来又窝心,心里总是堵得慌。
尹懋收到了礼物和钱,他当然高兴,没想到,他在机构还是有一点人缘,他以为他没有人缘,到处都是敌人呢,谁知道,在遇到大事的时候,他还不错,有这么些同事来捧场,虽然人在项目点没去,可是有礼物和钱送到,也有行政上的代表到了,这些也足以让他满意了。
他风风光光地把他父亲安葬,又处理完了家中的事,一些收尾的工作交代完毕,就去了九峰县柏松村上班,见了德志,更有说不完的话,因为德志送给了他钱,另外,还和其他人凑份子给他买了东西,他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当然高兴。
余哥给没给钱他不知道哦,看这样子,好像没给,要是给了,他肯定会先打电话给余哥,说他到了,但是,很奇怪,他一直没和他联系。
德志说:“不要谢我,谁家里面没有个事儿呢?我现在没钱,要是有钱,就表示多一点,现在我的水平你也知道,一点小意思,不算什么,不要见怪。”
“老弟说话见外了,我不是那种人,我是知恩图报的。有些人不是,背后老是说我,总要弄一些事儿出来不可,搅的别人不好过,他才高兴。你的心意我已经知道了,多谢,多谢!”
“不必要,不要客气。我也只是尽尽本分而已,没有什么,没有什么。”德志说。
德志说这话,也是为了预防尹懋会说一些负面的话,接下来,他很有可能会批评一些人,听到这些话,他就不喜欢,为什么要批评他们,你有没有对他们好过呢?
凡事都要一分为二,从正面想,然后从负面想,谁都不是好人,谁都有一颗向恶的心,不过,有时候也会善良和仁慈一些,那是很短暂的,有时候还会变本加厉,将来会有更多的坏事出来。
没有在台上,就说台上的坏话,到了台上,可能比现在的台上的更坏,人还不算恶人,是因没有机会行恶,有了机会,大概都差不多,因为从始祖开始,就开始犯罪,直到如今,谁都难以避免。
余哥不给钱,是因为他有他的难题,他有一个儿子,还没结婚,女朋友谈好了,也在一起同居,怀孕后,不能要,就堕胎了,后来又怀孕,又没到结婚年龄,拿不到结婚证,又堕胎,没次堕胎,都要花一些钱,他儿子上班淘气,没有钱,不从他那里拿钱,从哪里拿呢?
他也是拿工资的,如果在鄂西买昂贵的水管没有经过任何人,水管商可能会给他一些钱,但是,那笔钱是不义之财,可能早就花完了,甚至花完了也没起到什么作用,没有任何痕迹。
如果贪钱,可能会让他生病,这些钱他也得不到,都给了医院,或者给了别人,像这样怀孕,流产,然后再怀孕,再流产,恐怕这些赃款,就流失了,到了哪里,只有神知道。
余哥也很难,妻子在家养鸡,种点田地,为人忠厚,钱让她来管,别人问她借钱,她就给,哪怕自己再穷,只要她手里有,一定会给出去,给了之后,别人又来借,上次的还没还的,她又给,人家谢谢她,说她是好人,三句好话一说,她的心就软了,找别人要旧债,不好意思,自己要用钱,再去问别人借。
因她不善于理财,倒养出了不少肥鸡,余哥就不给她钱,让她不管钱,只管自己擅长的,比如说,她养鸡养得好,就专门扩大养殖规模,这样的好处,是她养的肥鸡,余哥拿去送人,每年过年,谁家不吃鸡呢?鸡和吉同音,中国人,就图个吉利,就要吃鸡,吃鱼,吃谐音。
他送礼给尹懋,十分不划算,现在还在一个机构上班,早晚能见面,以后不在机构上班了,就会各奔东西,老死不相往来,如果送礼,就会收不回来,再说,领导也不准假,即使准假,来去的车费谁报销?这些问题都是值得思考的。
算来算去,十分不划算,德志是没办法,谁有点办法,就不会去趟这浑水。他的想法很简单,德志送出去的礼物,不打算再收回来,因他考虑的最多的,不是将来互相往来,而是现在过得平安踏实,送礼和不送礼,那人的表情不同,这是真理。
人在一个紧张的环境里,自己也会变得紧张兮兮,人在不快乐的环境里,也开心不起来。
尹懋一来,就开始工作,他对生死看得很淡,知道他父亲早晚会死,自从有了病,他就有了这个思想准备。
对于基督徒来说,死亡不可怕,人情才可怕。像那些村里的人婚丧嫁娶,升学过生,都要送礼,农村复杂就复杂在这里,光这个人情礼就十分厉害,基督徒想要置身度外都不行,早晚都要面对,这个是无法回避的事,只不过可以亮明自己的身份。
亮明身份后,可以说自己的观点和立场,但是,说一千道一万,还不如数票子来的实在,有了钱,说什么都有理,没有钱,说得天花乱坠,也得不到什么同情和理解。
只要理解就行,现在人人都渴望理解,要不有一句话叫“理解万岁”呢。
尹懋问:“最近村里怎么样?”
“你没来,我做我一个人能做的事。”德志说。
“那个很好,很好,不清楚现在的工作进度,我们还需要做什么呢?”尹懋问。
“这个需要向来支书了解一下。”德志说,眼睛看着窗外。(未完待续。。)
第341章 等价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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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打电话还是我打电话?”尹懋问。
“我来打吧,这几天都是我在联系,他对我的号码比较熟悉了。”德志说。
“对,就应该这样,你主动联系他,他就对你有印象,我们在这里,大小是个人,不是空气,他不会不理会我们吧,如果不理会,也行,我就不给他项目,或者拖一拖,拖到他服气为止,你说呢?”尹懋说。
“你说的没错。我想也是,我们拿着钱,到他们这里做项目,一分钱不让他们出,他们呢,还爱要不要的,生怕钱咬手,不知道他们成天咋想的。”德志说。
对于钱,大多数都有想法,不属于自己的不要,属于自己的,还要谨慎点去要,要有前奏,要含蓄点,不能被别人说三道四的,人活着,不光是为了活着而活着,而是为了脸面和尊严,这些事,只有亲自体会没有尊严之后,才会更加渴望得到尊严,尊严不是拥有名牌包就可以得到的。
尹懋说:“打吧,看他在忙啥,就说我来了。看他怎么说。”
德志拿出电话,拨通了来支书的电话说:“你好,我是小姚,尹先生来了。”
“哦,我知道了。”来支书说。
来支书显然对这个问题,他不想说什么,他需要的,就是把水赶紧弄通,今年冬天不用再挑水。杀年猪也不用担心没水可用。这是最起码的要求。
德志挂了电话,对尹懋说:“好吧,你是怎样想的,下一步该怎么走?”
“我想应该加快速度,将项目赶紧完成,然后进行下一个项目。”尹懋说。
“恐怕不好。”德志说,“项目太快,钱都出去了,我们在这里还有意思吗?他们肯定不会理会我们的。”
“你说的很有理,但是。只要有项目。就不担心没钱,有钱,就不怕没有人来求,像我们。只要有项目。就不愁呆着没意义。”尹懋补充道。
山里呆着很有意思。只要有追求,到哪里都一样,在家是一样的天空。到项目点也是一样的,只要有人居住的地方,只要别人能生存,自己就能生存,不是看生存的环境的优劣,而是看人心是否和环境保持一致。
德志又问了问尹懋葬礼的情况,他也很乐意分享,并把照的相片拿出来给德志看,看之前,问:“你敢看吗?”
德志认为自己是基督徒,连死都不怕,还怕死人吗?他说:“不怕。”
尹懋就播放照片,猛一看,还真有点吓人,尹懋的亡父竟然穿的是古时候的衣服,和晚清的服饰非常相似,这是复古吗?德志不好细问,他给你看,证明他信任你,一般人不会这么做。
当然,他更有一层意思,就是显摆。领导给了他一部新相机,他刚好在这次丧礼上用了,引来很多人羡慕的目光,他这么大年纪,还在外头工作,还有新相机使用,不是领导身边的红人,怎么会有相机?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他播放完了相机上的照片,这个让德志感触颇多,生命转瞬就消亡,人的一生,很快就完结,就像花开,转瞬花落,空留叹息。
德志问:“还没吃饭吧?”
“吃了,在车加水的地方,买了东西吃,不饿。”尹懋说。
“那晚上吃不吃?”德志问。
“不知道。反正现在不饿。”尹懋说,他坐车可能晕头晕脑的,加上这几天忙着办丧事,就没有什么食欲,倒看不出来他有多悲伤。
德志也懒得吃,到了这时候,他想的最多的,是怎样把学习搞上去,不想别的,那些东西都没用,不如弄一些实际的,像吃饭,只要吃饱就行,像睡觉,只要睡够时间就行,多了不好,少了也会影响身体健康的。
晚上,大家都不吃饭,都没有饿的感觉,德志知道,晚饭少吃,应该没问题,自己不吃不要紧,要问问孩子和妻子,人在外工作,还不是为了家人吗?在外地工作,更多的是积累工作经验,另外,也是为了有一个好的时间,可以用来学习,用来提升个人的素质和水平,可以有所积累,这些都是在家学不到的。
正在这时候,来支书打电话来,德志接听,他说:“这样吧,你们吃饭没?如果没吃,就到松树岭酒楼来吃。”
德志心里想,怎么不早点说?现在都几点了,才说,看来那边肯定有别的客人,算了,不去,去了又要喝酒,再说,喝了酒晚上就看不成书了。
德志没和尹懋商量,就说:“算了,晚点再说吧。尹先生很累,我也想休息。”
来支书没说什么,德志心里很坦然,他不是喜欢喝酒,贪吃的人。
当晚,德志照常睡觉,也不觉得饿,到了天明时分,德志洗漱完毕,正在闲得慌,想看书的时候,楼下有人喊:“小姚,小尹。”
德志从窗户那伸出头一看,是来支书,他问:“来支书,有事吗?”
“我是来找你们去看看上面水管安装的。”来支书说。
“好,我们马上下来。”德志说。
德志对尹懋说了,尹懋没有理由不去,他说:“好吧,我们去看看,很长时间没上去看了,不知道安装的进度。很想了解呢。“
“走,我们下楼,他在下面等我们。”德志说。
尹懋答应一声,就带着相机下来了,当然,还挎着一个包,包里装些什么东西,德志不知道,可以想象,尹懋比较细心,凡是能想到用的东西,都在里面。
尹懋可能生错了,他是女人的性格,当然,是男人的外表,心思很深,德志不能达到他那水平。
来支书见了尹懋,问:“家里安排好了吧?”
“好了,父亲上山了,一切都还顺利,谢谢关心!”尹懋说。
“不要客气,都是老朋友了。”来支书说。
“是啊,我们以前可是敌人的,话不投机半句多,说急了就吵架,不是吗?”尹懋说。
“是的,那时候,不是不了解你们吗?争执都是为了工作,都是为了将项目顺利完成,私人之间不存在恩怨的吧?我们没有冤仇,都是从陌生人到熟人,这有个过程,没有啥,了解了就好。”来支书说。
“孔子说,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这是一样的道理。当了解了就好了,不必要让别人来彻底了解你,很累,不如往前走,人家会了解你的。不要因为别人不了解你而生气,这个没用。气坏了身体反而得不偿失。”德志说。
“还是读书人说得对!没错,不要让别人了解你,因为你不是太阳,不是众人所瞩目的对象。”来支书说。
来支书说话,别人插不进嘴,德志才开始不懂,后来才慢慢地发现,来支书当官当惯了,喜欢指挥别人,也不喜欢别人说话,他自己来主宰一起,遇到有反对的,他肯定会想办法制止,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不停地说,让别人插不进嘴。
德志找到来支书的这个特点后,就不说话,让他一次性全部说完,直到他说累了,不想说了,他才说,到那时候,就是来支书想打牌的时候,来支书打牌,不爱长篇大论,他的注意力,集中在牌上了。
来支书的专注性,体现在打牌的方面,就是这样,只要上了牌桌,就不谈工作。凌会计处理具体事务,在牌桌上接电话,也很简单,三言两语,就说清楚了。
大家上了车,开车的还是那个人,是柏松村的村民,经常在三岔路路口等客人的,他跑运输跑了很多年,看得出来,他对未来有规划,只是不轻易说出来罢了。(未完待续。。)
第342章 亲自挂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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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喜欢留着小胡子,这个让他更有男人魅力,他见人总是笑,他的生意就是这样,笑,可换来金银,这是卖笑的又一种写照。他不是女的,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来招徕顾客。
如果去掉小胡子,笑起来会更灿烂,不会引起别人的瞎想,反而增加了一些男人的魅力,因为现在的男人流行上下都是光溜溜的,是公认的美男的标准。
这人不是年纪偏大,可能还是一个情种,在拉客的过程中,也看的到一些美女,这样的美女,应当是在当地还是很有魅力的。
经常在美女堆里,就不觉得美你,经常在香花堆里,就不觉得香了。车在绿色的海洋中行走,就是一艘红色的船,走在绿海中,显得格外耀眼。
车在上次那个女人吵架的地方停下,来支书说:“下车吧,上次那个女人在这里吵我们,说我们占了她的山林土地。实际上不是,我们已经和她签了合同,也给了她补偿款,但她不知足,还要要钱,没办法,我们只好不理她,但是,我担心她还会找我们麻烦,总要造出一些乱子来,让大家恨我们。”
德志觉得问题有些严重,后来,他说:“她是不是被送到派出所去过?”
“是啊,你怎么知道?他被送进去过,关你十五天,又放了出来,是和邻居打架。将人打成轻伤。”来支书说。
“轻伤?轻伤是要受到刑事处罚的,当然,如果被打的邻居一直告下去,她就会受到刑事处罚,不会受到治安处罚就完了。”德志懂得一点法律,他说,“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的规定,他如果构成轻伤,派出所就无权处罚了,会移交到法院。由法院处理。当然,法院不会主动来管,法院要是不管,那是因为没有起诉。”德志说。
“你是来**律课来了吗?我们不懂。你也别讲。来支书不相信法律。他只相信政策,对吧,来支书?”尹懋说。
“行了。行了,要是用的着法律的时候,我还是用的,又不是一点都不用。”来支书说,“哎,小尹,你真有意思,一会儿喊我书记,一会儿喊我支书,我都快被你喊糊涂了,你到底想喊我什么?”
这也是德志想问的话,不过,考虑到同事的关系,他有可能会在领导面前说三道四,不能说得太露骨,就让他自己解释,一句话说不好,就成为被攻击的对象和口实。
在远处传来发动机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山坡上显得格外响亮,循着声音往前走,听着他们说话,德志偶尔也插话进去,给平静的工作增添点色彩。
在大池子旁边,有两三个人在那里忙,德志走近一看,在远处有一个发电机,在突突突地叫唤着,发出你电,然后将黏合工具加热,再将水管用接头一焊接,就成为一体,任凭怎样拉扯,都无法将其弄断。除非用一种方法可以,但是,德志不敢去想象,如果真是那样,那么受害的,可能就是一组几百户人家上千口人了。
“德志,你说刚才那骂人的女人不是轻伤,那是什么?”尹懋问。
“应该算是轻微伤,一般皮外伤,或者皮下组织挫伤,算是轻微伤,打架斗殴的,不是杀人或故意伤害,了不起打打脸啥的,打肿了,就是了,过两天消消肿就行了,构不成轻伤,如果构成轻伤,那就要判刑坐牢,当然了,这个要让受害人去告,如果不去告,也就算你。民不告,官不究,除非杀了人,或者构成重伤,官就要主动去追究刑事责任了。”德志说。
“原来还有这么复杂的!”尹懋说。
“是的,法律本来就复杂,从国外传进来的东西,还没有融入到中国传统文化当中,自然会被误解,到现在为止,还是有不少人误解,认为法律无用,只有政策管用,而政策是经常变化的,让人捉摸不透。”德志说。
“小姚说得有理,我还是倾向于政策,这个比较管用,很多人都认为政策比法律有用,为什么中国有很多政法学院,政策在前,法律在后,这起名就很有学问,不是吹牛的,再过三十年,还是这样,没有变化,我们的主席就不认为法律管用。大家都忙于搞建设,哪有时间去犯法?”来支书说。
“那是过去了,我们没有经历过那个时代,但是,现在还是有很多法律的,这说明,法律还是需要出台的,要不然,每年都制定那么多的法律,是为你印几本书,让人好看的吗?”德志说。
“没错,如果不需要法律,那么,法院也就不需要了。那个骂人的女人如果不被判刑,只是在派出所关两天,再放出来,还是一样会害人的。这是真的。”尹懋说。
“你的说法有道理,本来不怎么坏的人,到了派出所,和那些坏得比较明显的人关在一起,自然会相互交叉感染,相互影响,就会变得更坏,出来以后,仍然会和来支书为敌,仍然会危害乡里,这不是简单的问题,是现在社会普遍的现象。”德志说。
“照你这么说,那她被派出所处罚,行政拘留十五天,没有起到作用啊!关也关你,罚也罚了,出来后,她更是一条女汉子,比较厉害,仍然会变本加厉地和我对抗喽。”来支书说,“那我们每天还是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了,每天都不敢放开手脚去工作了吧。”
“好吧,我算服气了,这么一个村妇,你们就拿她没有任何办法,不知道你们做什么的?”尹懋说。
“你又想抬杠吧?我们做村干的,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哪里处处防着她,她就是一个疯子,总在暗中察看我们的短处,然后抓住短处,开始攻击,要么害村民,要么害村干,不管害了谁,都是村干倒霉。派出所拿她一个女人能干什么,打不能打,关不能关,轻不得,重不得,就是一个不好管,不便管,插不进手,只好让她在村里耍赖横行霸道。”来支书说,他也有一肚子的委屈,不知道向谁倾倒。
听你来支书的话,德志明白了村干也有很多的难处,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风光,天天吃香喝辣,实际上操着不少的心,挨了不少的骂,还会有身体健康受到损害、生命受到威胁的事情发生,每天都在焦虑中度过,所受到的压力不比平常人家的少。
小型发电机里面烧的是汽油,这个小东西,需要两个壮汉才能抬得起来,在山林里安装水管,必须要用到这个家伙,那些山林没有修通公路,在山里中安装水管,水管才安全,要是在路边安装,就有可能受到损害,不是自然的损害,是车辆的碾轧,或者是人为的破坏。
他们几个看到来了几个关键人物,就站了起来打了个招呼,但没有停止工作,他们很清楚,完成了这个工作,然后到下一个地方,他们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就是完成任务,再进行下一个任务,这样才有钱赚。
在大水池的出水口,已经安装好了水管,都是新的,看起来,也比较新,质量也不错,从目测来看,应该可以使用五六年的样子。
德志心想,这些人可能最想得到的还是钱,但是要拿到钱的前提是提供好的服务,做出的活儿如果行,说得过去的话,就能拿到钱,如果做不好,也不好意思拿钱。
来支书跳下去,仔细地左瞧右瞧,他看完了那些东西后说:“如果水管没装好,我可是要找你们扯皮的。”(未完待续。。)
第343章 没有投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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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个小伙子说:“来书记开玩笑吧?我们做的活儿,您尽管放心好了,从来没有投诉我们的,都非常过关。”
“那就好,如果不行,小心我要拿你们试问,哦,不,要拿你们老板华忠虎试问。”来支书笑着说。
“来书记您看走眼了,您看不出来,谁是我们的老板吗?”安装师傅说。
“我知道,只是不想说,说出来你们老板华忠虎脸上无光。”来支书仍然笑着说。
“是的,华老板不是老板,华夫人才是老板。”师傅说。
“你们说的是何碧芬吧?”来支书问。
“是啊,您知道她啊。”
“我当然知道了,她是何碧芬,是负责在外联系业务的,是主管,你们的老板华忠虎只是她的长工,负责安装水管,也负责售后服务,当然,要是收款,就需要何碧芬女士一同前往了,何碧芬负责管钱对吗?”来支书问问题喜欢捞稠的,不喜欢拐弯抹角。
“没错,我们的真正大老板就是何碧芬,她管所有的,华老板再行,有了何碧芬,什么都不行,都是何碧芬说了算的。”伙计们说,德志认为他们是打工的,在店铺里做事,应该称呼他们为伙计,只不过他们现在被外派,执行安装水管的任务,任务完成,他们还是要回去的。
这么几个人,谈到他们店铺里谁当家谁不当家。谁听谁的,谈起来都是眉飞色舞的,看来也不怕透露他们的**,其实,差不多都是过来人,对所谓的**也就那么回事?中国人见面就问吃了没,这是**,问结婚了没,也涉及到**,问在干什么工作。也在探寻人家**。在问有多少收入,更是**,问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这些都是**。中国人认为问了这些。才代表你在关心人。
像华忠虎,像很多家庭一样,都是听老婆的。家里大事男人说了算;小事是女人说了算;但是,决定是大事还是小事,是女人说了算。这就比较苦逼了,到底有个什么标准,谁也不知道,到底谁决定家庭事务,好像都在决定,又好像都没有决定,这个问题比较复杂。不能一句话两句话就说得清。
看了水管安装,估计很快就要安装到平地了,从水源到大蓄水池的管道已经安装完毕,可是,还不知道有多长,据说那个水利站的技术员带了卫星检测仪器,可以查到地势的高低,水管怎样走向,通过卫星来定位,这个是高科技,德志不懂,在检测划线的时候,德志他们刚好在休假,就没有参与这个事。
后来,水管到村后,水管商就派出了这些技术工人进村施工,在山林里将水管接好,然后通到大水池。
果然,在大水池的上方盘旋着粗水管,并且有水流进了大水池,听到这潺潺水声,德志比较满意,这个水里项目成功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加把劲,就能完成,比较顺利的话,不用一个月,可以让村民家家户户都通水。
在大水池的表面,有一侧种着一些南瓜,德志问:“这是谁种的南瓜?”
来支书说:“是那个骂人的女人种的。”
“我明白了,又来干涉了。不过,这是好事。”德志说。
“为什么?”来支书很好奇,在外人看来,这是干涉水池,让村干脸上没光,不是好事,怎么是好事呢?
“你不知道,这种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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