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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世-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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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来支书很好奇,在外人看来,这是干涉水池,让村干脸上没光,不是好事,怎么是好事呢?
“你不知道,这种水池就怕太阳晒,时间长了,热胀冷缩,水池就会缩短寿命。我们在归州做的水池,都要求上面用土掩埋,然后栽种一些南瓜啥的,用来保护水池。那个女人实际上在做坏事的时候,无意中做了好事呢。”德志说。
“哦,我明白了,哈哈哈,那太好了,希望她多栽种一些,我们征了她的地,现在让她在水池上面再掩盖上土,那不是没征地吗?就让她这样做,让她可以复耕,这样她就不会骂我们了。”来支书说。
“不见得,她生就了骂人的嘴,就不会停止骂人。你给了她土地,不见得她满意,她见你让步,就会得寸进尺。还是不要说了吧。就让她这样去做,让她认为一直在做坏事,你这里默不作声,让她把坏事做绝,做得越多越好,这样对大水池是个保护。”尹懋说。
他说这话,证明尹懋对人性有很深的了解,他是一个来自农村的人,据说还是个组长,想必很懂农村人的心。在农村,有些人坏得透顶,就是要让别人不好过。当然,在城市里也有,相对来说,城里人多一些,大家都在疲于奔命,为了生活,到处奔波,想害人,恐怕需要时间和机会。人来人往,到处都有摄像头,可以看到人的行为举止。
在农村,没有这个条件,山高林密,即便有了摄像头,有些地方还是没办法摄到像。人起了害人的心,就在暗处了,寻找机会跳出来害人,要么是损坏别人的东西,要么是偷人家的果实。这些都是有的。要是追究起来,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罄竹难书。
来支书听了尹懋的话,点点头,说:“你还真有一套,是啊,我倒没想到这个,那个泼妇的确是这么一个人,不是省油灯,我们好心,她会当成驴肝肺,这个人,是十恶不赦的,我们将她列为村里的黑名单,对她要格外注意,弄不好,她就会上访。”
“什么?她会上访吗?”德志很惊讶,最近听说上访的人蛮多,政府花了很多精力来管这事,没想到上访的竟然就在身边。
他说:“你不清楚,她喜欢恶人先告状,这个人,真的是很可恶的。我们都拿她没办法,没理也要闹三分,没事也要找出事来,这个家伙,可不简单。要不是打麻将缠着她,她天天都有事,让人头疼着呢。”
“哎呀,每个村都有几个难缠的,这没有什么的,你清楚的,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尹懋说。
说着话,看着远处的山,德志心想,人心比什么都诡诈啊,无论在城市,还是在乡村,都有这样的人。当然,主流还是好人多,只不过,好人是坏得不明显罢了,都在为生活奔波,可能就没有时间做坏事,这倒是好事,就像在那个荒唐的年代,有人否定了宪法,不要法律,无法无天,天天斗争,斗地主,哪有时间学习法律?
再说,当时的法律都不健全,无法学习法律。现在才开始学,但是,很多人都没有法律意识,还停留在政策当家的年代。找法官不如找支书,找法庭不如找政府,越到基层,法庭越寒酸;与此有鲜明的对比的是,政府却修建得很漂亮。从建筑就可以学习到现在的走向,到底是什么重要,百姓有纠纷会先想到谁。
法院靠政府财政养活,没办法,要有民告官的官司,就只好让民败诉,要不然,就断奶了,怎么活?德志很清楚这个。他想,要是颠倒过来,可能政府就不敢嚣张了,到那时,法官就牛起来了,让政府去违法,政府也不敢。
在这个村,来支书是老大,说一不二的,没有人反对,反对的都不让说话,说话了也无效。百姓说的话,什么话都有,千奇百怪,甚至有的说的话是胡说八道,带有猜测和幻想的成分,让人哭笑不得,这也和村务不公开不透明有关系,你不公开,人家就有理由怀疑。即便公开,人家也看不懂,这叫公开,但在摆龙门阵,或者说走迷宫,百姓没几个素质高的,看不懂的大有人在,只要糊弄好了上级,就行,下面的人再闹,也没事。(未完待续。。)
第344章 讲点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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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来支书还讲良心,别人看不懂的,他主动去解释,每到一个地方,他就要解释,尽量让大部分都弄懂,这样才好支持他工作。
这个村支书,看来会笼络人心,只有笼络了人心,他才能当得长久的书记。他就是这样的,一方面不得罪直接的上级镇领导,金正,另一方面不得罪老百姓,县政府那里就不用说了,有他的三个子女在那里把关,没有什么问题,大小事都有人罩着。
还有梁马江的妹妹、妹夫,在林业局,咋说也是政府的人,不敢得罪,对梁马江开摩托车撞伤了来支书的父亲,他也不敢说个不字,只能忍气吞声,没办法,为了孩子们,只能做出牺牲,自己吃点亏算了。
假若来支书不是书记,梁马江的妹妹不在林业局,又怎么样?要钱,他有吗?没有。要命,有一条,他敢给,你敢拿吗?恐怕也不敢,这个梁马江,赔偿别人的钱没有,说到打麻将,他就有钱了,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弄到钱,这是他的快乐之源。
离开了麻将,他就会死。离开了牌友,觉得生活没意思,要说亲人,只有牌友最亲,要说谁能带来安慰,唯独有不会说话的麻将,这就是现实,没有办法,实在是很无奈。
小胡子在催他们了,在路上不停地摁喇叭,来支书喊道:“别吵了。来了!”
他的一嗓子,就让“小胡子”偃旗息鼓,不敢再张扬,来支书说:“这才像话,真是开玩笑,来了就想走,到了三岔路那里,还不是站在车旁,傻乎乎地等人?这会儿急了,早干嘛了?要是早点。现在就当上爷爷了。”
他一说完。大家都相视一笑,不觉得这话说得不好,也不觉得说得好,总之。非常有意思。
这是一个问题。是什么问题?为什么来支书对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式?他很会当官。这个官不大,有点像过去的保长,实际上还是要操不少的心。
大家从大水池上来。踩着青草,穿过人家的茶园,然后到了小路,再往上走,才到一条稍宽点的路,麻木车下不来,有一段坡太陡了,没办法,只有靠步行,否则就没办法走上去。
山洪冲刷了路面,露出了石头,经常有人在修路,自然变得还比较平整,就是坡陡,有泥,下过雨之后,上面有青苔,显得比较湿滑,这么一个地方,在路的两边,也散居着一些农户,这些人住在这里,比较舒服,有点像世外桃源了。
在这时候,喇叭又响起来,比较刺耳,大家都到了车的坎下,司机看不到,来支书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把他吓一跳,“小胡子”摸着头,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没看到,没看到。要是看到了,我也不摁喇叭了,我的确没看到。三岔路有人等我,打电话来要我下去。我没办法。”
“三岔路不是你一辆车吧?他们不会坐别人的车?”来支书说,看“小胡子”那个样子,他不好说什么,觉得他有点意思。
“人家指定要用我的车,没办法,没办法啊。”“小胡子”说。
“行了行了,少来这一套,我清楚你,你是想看三岔路口来来往往的美女吧?”来支书调侃道。
“看看来书记说的是什么话?我是老头了,还想弄吗?”“小胡子”说。
“怎么不想?想弄,恐怕弄不动吧?”来支书笑着说,看起来他在年轻时候是个**。
“来书记,你不要说我,你肯定有问题。你现在在笑我吧?想当年,谁都一样,到现在,男人大部分都不行,举不起来,举起来坚持不久,然后就蔫了。”“小胡子”说。
“你现在还行,见了女人能举起来,就是好事,举不起来,就完了,看了美女,想那事,还证明你行,不想那事,证明你完了。以后真可以省掉一笔风流债了。”来支书。
“书记,书记,别说骚话了,快上车吧,人家都等不及了。”“小胡子”催促道。
“行,上车,只怕是老情人在催你吧,别的车都不坐,是不是有问题啊。”来支书笑着说。
“书记,你知道的,现在有心无力,养情人可以高投入,少产出的,要承担风险的。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你清楚,花钱养情人,情人到时候会养小白脸,老头子有钱,养了白眼狼的,多得很,不是你不知道,是你在装糊涂吧。”“小胡子”说。
大家上了车,关上车门,车就开始发动。下山的时候,车跑得和上坡的速度差不多,下山的时候更要小心。
德志发现路边有一些牛粪,这是奇怪的,按说这里的牛粪都被积极的村民捡回家,沤肥,用来给土地上肥,让地里出产更多。
车到了主公路,开始撒欢地跑,小小的麻木车开始颤抖,就这样抖抖索索地前进,竟然像在玩一种游戏,又像在坐过山车,这种感觉,只有坐过麻木的人才会有,像有些领导估计不会坐麻木,是个人儿,就有车,所以,当官还是好。
车很快到了德志住的楼下,来支书叫停了车,他们下车,德志向他挥挥手,他就走了,麻木发出的声音,惊飞了房顶上的乌鸦。
德志很清楚,来支书这次回去,又要找人打牌了,既然打牌,就要安排中餐,中餐是在凌会计在的时候,十有**会定,凌会计不在,就不定,他随便在别人家吃点,也就完事,然后继续打牌。
他是村支书,有了这个特点也不算坏事。旁边的村支书,出门就开着几十万的车,屁股底下坐着一座山呢,村支书把村集体所有的山林卖了,买几部车都行,每个干部都配一辆,都绰绰有余,但是他们没有这样做。来支书还是要留一些东西给下代人的。说来说去,他做到这么久的书记,还是有一些道理的。
他的想法是对的,这个也让德志学到了一点,就是不要轻易卖地、山林还有自然资源,这个东西一卖出去,就糟蹋了,想要恢复,很难,想要买回,也不容易。
德志他们上了楼,他进了房间,然后看书,尹懋去整理刚才随手拍的几张照片,怎样整理,是他的事,德志曾经提出过意见,没有被采纳,以后也懒得再提。
人的本性定下来后,很难改变,不能改变,在一起就很难受,难受久了,就麻木了,也就不再说什么,否则一分钟都呆不下去。
德志也有不少的缺点,但是,他有时候清醒,有时候糊涂,他明白,别人提出来的意见,非常难以接受,勉强接受,也是很难改变。这种固执,与生俱来,后来又得到强化,到了最后,竟然变得麻木,越到中年,越是明显。
看书,显得不重要,德志的心事一多,竟然找不到重点,目前最明确的,就是要拿到本科文凭,这是正确的出路。将来在机构不做了,或者机构垮台了,解散了,还有文凭,可以找到新工作,如果没有文凭,恐怕就要麻烦。找体力活,干不了,死得快,找高智商的活儿,也干不了,羞死了。
为了强迫他自己多学习点新知识,德志就拿着笔,在本子上写,写字可以帮助集中精力,反正孩子不用的作业本,多了去了,拿来随便写,随便画,写着画着就可以掌握一些知识。这个方法正是应了“好记性不如烂笔头”那句话。到了这个年龄,记忆是个问题,是个难题。(未完待续。。)
第345章 别无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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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是一个和记忆作斗争的过程,享受这个过程,其实心里很累,不过,德志喜欢干这个,他仿佛是为了证明什么,这是一种良好的生活习惯,说白了,就是要让孩子知道德志这一生没有白过,而是很充实地过来的。有这个,就够了,也就幸福了,也是孩子的教材,将来也不要虚掷光阴。
底下的电视机播放出一些无聊的节目,这个让德志既想看,又怕耽误时间,的确有些节目非常无聊,让人浪费时间,没有什么益处。
梁马江家里没有土地,没有山林,在这个地方,就是这幢房子是他的,其他都不是,门前的公路是公家的,严格来说,是国家的,谁都可以走;门后的山,是邻居的,就是摘一片树叶,也要担惊受怕的,人家说树上的树叶是他的,梁马江不敢犟,那是对的;人家说从树上掉下来的叶子,只要还在树根附近,还是人家的。
树叶被风吹到梁马江的房间里,人家来主张权利,还是受保护,那叶子的确是人家的,你连树都没有,哪里来的叶子?在这片包围中,梁马江是个无产者,他只能龟缩在他自己的房间,出门就会面临侵权纠纷。
但是有一点可以保证,就是空气和水,可以免费,其他的都要钱。安装水管,自己需要买一截水管,另外需要安装水表。闸阀、水龙头,这些都需要自己掏腰包的。
他可能不想出这个钱,他的户口不在村里,不知道啥时候搬走,当他一走了之的时候,这里的东西又属于别人的了。
梁马江是生活就是这样,看电视是其中的一个环节,他主要的工作就是打麻将,这个占据了他生活的大部分,回到家吃饭。一边吃饭。一边看电视,电视节目有很多,卫星电视的好处就在这里,可以有很多节目看。又不收费。要的就是电费。还有,坏了找人维修,如果在保修期内。还免费修。
说是这么说,就是过了维修期,老板都是熟人,乡里乡亲的,就免费给看看了,大家都这样,过不过期都无所谓了。
梁马江的妻子也爱打麻将,只是有一只眼睛有问题,看人是斜视的,眼睛不对头,声音特别大,而且粗,但是她的条子还行,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身材没有变形,没有前凸后撅的,反而像是十八岁的样子。不是眼睛不对劲,还是一个美人坯子。
梁马江也算是有福气的,说起来是个倒插门的女婿,实际上在哪里生活不都一样吗?在女方家反而更有地位,反正她娘家就是这样,两个女孩,没有儿子,招一个上门女婿,也是好的。
他去她们家后不久,就去了平地的农场,成为农场的职工,算是吃上了皇粮,没想到,后来家乡发生了巨大变化,要搞新农村,就通过梁马江的妹妹找到有关部门,想办法弄了一个指标,批了一块宅基地,很快就生米煮成熟饭,盖了新房子,看起来也敞亮,住着也安心。
这样才好,拿着农场职工的钱,住着新农村的房子,天天吃饭、看电视、打麻将,生活很幸福,这也说明梁马江为什么喜欢看《新闻联播》的问题了。那个节目德志从小到大,没有改变过,基本上中国发生的都是好事,外国发生的都是坏事,要么是天灾,要么是**,要么是总统受到弹劾,要么是政要出了丑闻,诸如此类,多了去了。
他活在联播里,每天的生活也在联播,但是没有什么变化,就是要打麻将,然后吃饭,和老婆在一起的时间也少,就是在一起,也主要是草率完事,不会有前戏啥的,更没有完事后的安慰,而是呼呼大睡,梁马江考虑最多的还是明天要大战一场,输掉的要赢回来,赢了的还嫌少,还要再多赢一些,只有这样,才是真正的男人,不会复仇的男人,只要想复仇,还是好男人。想不想是态度问题,复仇成功与否是技术问题,或者是运气问题。
他家的电视放在一楼,吃饭也在那里,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饭,很是惬意,不过,他和他老婆,悉心照顾两个孩子,孩子在上学,每个周的周末回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他的女儿考上了大学,就不是没周回到家,是他的儿子回来,读初中,在村里已经算不错的了。
村里的人大概都喜欢上学,出了好几个大学生,这个环境下,可以培养更多的大学生,可惜的是,在安静的环境下,也可以用来打牌。
他儿子回到家,能够吃一顿饱饭,然后可以睡个懒觉,可以像猪那样活着,没有害怕,也没有孤独,可以享受一下生活的幸福,虽然短暂,还是值得回忆,想他这个年龄,正是记忆的高峰期,没有这个,人生也就过得没有任何意义。
世界上对待最亲的人,还是父母,哪怕再糟糕的父母,再穷的父母,大多数都是爱着自己的孩子的,这个不容置疑,是铁定的事实。只有父母对子女巴心巴肝的,没有子女倒过来对父母那样做的,这就是现状。照顾下一代,是天经地义的,但是,照顾上一代,恐怕就畏手畏足,不敢前进半步了。
他女儿上学,虽说是个大学,但是属于高职高专的那种类型,毕业就要失业,名牌大学的学生还需要进人才市场到处投简历呢,何况这种学校呢?这个学校说难听点,就是二奶,再努力,只要大房还在,偏房永远都扶不了正。
她在学校,家里供应上学的费用,梁马江天天挣钱,也就是为了这个,孩子读书,是个大头,其余的,他可以稍微放一放,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摩托车旧了,不能换新的,摩托车撞了人,也不敢伸头露面来赔付,只好赖账,不管不问,实在不行,让他去找他妹妹摆平。
他老婆声音粗犷,像是男人,眼睛斜视,但是,看上去条子还好,这样的女人,不是因为梁马江家里穷,恐怕也不会娶,哦,不对,恐怕,梁马江也不会“嫁”给她。
当然,在这个地方,男方到女方家落户不足为奇,女方到男方家落户,是正常的,但倒过来还不是主流,这里是少数民族和汉族的交叉点,文化习俗有些重合,也是正常的。
德志听到熟悉的声音,觉得这可能就是家的感觉,在不知不觉间,电视就成了生活中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难怪德志的外甥女很怕一个人在家,静悄悄的,有些吓人,她喜欢把电视机开着,哪怕不看,也有一种安全感,要知道,电视里面有人说话,真的好像家里有人一样。
德志小时候的条件还算不错,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这是真的。有些人家在德志家后面买的电视机,也就晚一点享受节目带给人的快乐,德志享受到了这个快乐,在看电视剧的时候,很容易看出来谁是好人,谁是坏人,然后,谁的结局是怎样的,谁得到了最好的。
一些剧本写得太烂,一些演员演技太差,都会让德志逐渐离开电视,而转向读书,从书中,德志可以得到很多东西。从电视节目那里,德志得不到什么益处,最多是一种娱乐,偶尔的,暂时的娱乐,如果坚持追看电视剧,那是十分窝火的事情。就像有些韩剧,非常长,看了上集想看下集。总有看不完的电视剧,总要掉下一些眼泪。(未完待续。。)
第346章 音像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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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志心想,这是什么事,想看电视节目就看,何必有那么多废话?电视放着,没有人看,也不是浪费,当成收音机不行吗?谁说不行?
听着电视节目,想象着画面,然后做事,总比傻乎乎地仰着脖子看屏幕要强得多,不至于脖子酸痛,或者耽误做事吧。
也是,很多人都是这样,一边看电视,一边做家务,正儿八经地坐在电视机前,像土豆那样,恐怕很少,当然,遇到值得那么做的电视节目,也可以在电视机前浪费生命。
要看电视节目,需要有情感,要准备好纸巾,有时候一个人看得哭,不至于到处找毛巾擦眼泪。有时候,人在孤独的时候,特别脆弱,借着电视节目,可以好好地发泄发泄情愫。
德志听着山上的乌鸦的叫声,觉得这里应该是鸟的世界,人们在这里居住,好像有鸠占鹊巢的感觉,人们不是这个地方的主人,只是来破坏环境的人。贪心让人们变得非常凶恶,将儿孙们的树都砍了,留给儿孙的是光秃秃的石头山,那有什么意思?
还有喜鹊,这两种鸟,一年四季都有,更像主人了,这两种鸟体型较大,容易发现,还有一些小鸟,体型小,记不住,叫声也特别,这么一个鸟的天堂,住进了人之后,鸟的歌声变得不再动听,叫声也感到比较婉转。但听起来像是鸟得了感冒一样,鼻子都堵塞了,声音能好听吗?
正在纠结到底做不做午饭的时候,因这时候,没吃饭,就觉得身上发冷,这是身上的能量不足了,就像电池,需要充电了。这时候,尹懋的手机响了。一接听。竟然是来支书,德志听到尹懋说普通话,他心里就有数了,肯定是邀请他们到酒楼吃饭。
果然。尹懋一挂电话。就开始眉飞色舞地说:“好事。中午不用做饭了,吃免费的大餐。”
“太好了,是村里请客吗?”德志追问一句。
“不是。”尹懋说。
“怎么不是?我们俩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朋友。到了县城也没有什么朋友,最多是跟县民委的联系,然后是他们请客,我们跟着吃就行。说起来是汇报沟通工作,实际上不是,是吃饭。他们借着我们的名义,自己也免得回家做饭吃,这种便宜还是要占一占的。”德志说。
“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尹懋说。
“我不厉害啊!其实,我在做合理的推理,没有啥的。”德志说,这时候,他突然想起来,没有问明白的问题,他问:“到底是谁请客?如果连谁请客都搞不清楚,那么,我们去了是白吃白喝吗?”
“哦,刚才我打听了,是何碧芬请客。”尹懋说。
“奇怪了!何碧芬怎么会来?”德志听了,觉得非常稀奇。
“是的,我没听错,是她,来支书在电话里也没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尹懋说。
“好吧,我们还是去,去了才知道情况。”德志说。
这么说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在家呆着也没意思,出去见见人,然后了解一下情况,再做打算。
两个人还是步行到松树岭酒楼,这个酒楼是复姓叫上官的所开,现在经营的还可以,在整个柏松村的农家乐酒楼或者饭馆里,多少都还排名在第一第二名。上官非常聪明,他非常清楚,要想维持在这个水平,必须要在菜的质量上狠狠抓住,再就是要好好地维持和大户的关系,德志观察到,来支书对上官有不满意的地方,但是他没有说出来,上官的愚笨也体现在这里,来支书只好听之任之,上官应当想办法维持好来支书的关系。
这个有点难,因为不说别的,单是老上官和来支书年轻时合伙做生意,也赚了钱,可惜没有继续走下去,如果坚持走下去,说不定就不是现在这个状况了。合伙关系,是建立在充分地信任基础上的,不是一般的关系,是要完全地彻底地相信才行。
想赚钱的,就是被魔鬼俘虏的人,在不知不觉中,就中了魔鬼的诡计,然后,就开始相互猜忌,不久,来支书和老上官就要清算,说不行就不行了,结果两个人就算清了账目,然后处分了一些东西,相互不牵扯,相互商量着散伙。在这件事上,大家都做得不错。
但是,到后来,老上官才发现自己吃了亏,但是,早已清算完毕,想要反悔,没门,老上官只有算了,找谁去理论呢?谁叫你不多个心眼、在看清条款后再签字呢?
散伙后分得了一些东西,在原来的的基础上,老上官又添置了一些东西,然后投资房地产,这步棋走对了,为后来小上官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在平时父子的交往中,上官弄清楚了他父亲的历史,甚至在他的成长过程中,耳濡目染地,也知道一些他父亲和来支书之间生意上的事,他对来支书没有什么好感,加上后来老上官无意间说出来被来支书黑了钱之后,他算彻底明白了,来支书非常阴险,绝不吃亏,这个人是危险人物,谁知道,后来,来支书当上了村里的真正的支书,上官才咬牙切齿,没有替父报仇,反而夹着尾巴做人。
想来想去,他决定忍耐,因为他还有事要求来支书办,后来,他父亲投资房地产,盖了一栋房子,三层,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算是实现四个现代化了,这步棋走对了之后,就要做生意,做什么生意呢?想来想去,还是开饭店。开饭店的利润高得吓人,最起码也是对半赚。
想不到,上面有政策扶持,鼓励大家搞“农家乐”饭店和旅馆,开酒楼,迎接来旅游的游客,可以提升村民的收入,上官看准了这个机会,是政府倡导的,应该没错。他的眼光不错,就报了名,本来来支书准备上门做他的思想工作,要他开农家乐的,没想到竟自己送上门来,因此来支书很快就批准下来,办理相关的证照,村里都是支持的,也派凌会计帮忙,跑一些手续啥的。
因为是政策扶持,办理相关的证照手续都很方便,很快就办了下来,上官的酒楼就这样开办起来。上官也不跑长途了,静下心来好好地经营着小酒楼,另外,如果有游客来住宿,也能赚点住宿费啥的,但是,这个要和旅行社搞好关系,否则,也难赚到钱。
上官很聪明,他知道谁是大客户,想来想去,还是求来支书,来支书说:“没问题,只要你们做得好,价格公道,最好比别处便宜,我们就去你那里订餐。”
这些都是顾客想说的话,才开张,上官就吸取了合伙的经验教训,立下目标,就是将来自己干。但是在起步阶段,还是需要师傅来教的。
有了房子,是好事,等于有了根据地,可以打游击,进退都自由,而且可以发展壮大起来。果然,师傅在三个月后,就被他找了个理由开赶了。
其实,一直自称在厨房帮厨的,就是老板娘,上官的老婆,她在厨房,偷偷地学习了做菜的技巧,慢慢地掌握了所有做菜的方法,后来,也慢慢地开始练习,逐渐地,将师傅会的都学会了,师傅不会的,她在电视上看《天天美食》节目,也学了不少实战经验。
好在上官的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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