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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一部血狱玲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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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气不改早晚得吃大亏!”
“那我能做些什么?”丁大爷一直没插上话,可是毕竟和自己有关,他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蒋平一笑,“当然有事可做,大弟你只要借我几个水性极好的人就行。”
丁大爷点头,“这好办,我这茉花村就水性极好的人最多。”
一切安排妥当,几个人先后离开茉花村上了陷空岛。
白玉堂的手里把玩着展昭的玉佩心中一阵高兴,想不到这猫儿的娘还这么有心思,连订亲的礼物都让他随身带着。看来这玉佩未曾离身,那猫儿肯定是还未婚配。
想来想去他突然一皱眉,这丁老二居然敢骗自己!既然不是他妹妹和展昭订了亲,他这般用心……难道也是看上了这猫儿不成?哼!想到这里他站起身赶奔螺蛳轩。
刚到螺蛳轩外面就听到有人喊自己五叔,他一扭脸看到卢珍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珍儿,你怎么来这儿了?不是告诉过你我这边埋伏众多没事不要过来吗?就算你懂得如何使用这些机关,万一你不小心掉进去伤到可怎么办?”他带着责备的目光看着卢珍,这孩子他简直是太喜欢了。不仅是这模样生的俊俏异常,就连脾气性情和聪明才智都过人一头。
卢珍看到五叔心里多少有些愧疚。他知道只要五叔一回五义厅自己就得把人都放出来。他还真是有些怕,不过他也不希望五叔这么错下去。所以他暗自咬了咬牙下定决心,戏既然要做就得做足才行。“五叔,我爹和三叔回来了。要你过去五义厅见他们。”
大哥和三哥回来了?白玉堂一愣,他们不是去了开封向包大人和猫儿求情吗?也难怪,猫儿都来了,他们也该回来了。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他这还是第一次没听大哥的话,心理难免觉得对不起哥哥们。“我这就过去。”至于这个丁老二找个时候再说。
白玉堂迈步就走,“珍儿你发什么愣?”
卢珍一笑,“我这就去后面告诉我娘。五叔您自己过去吧。”他要是走了谁来救这两个人?
白玉堂没有怀疑,迈步前往五义厅。
卢珍见五叔一走这才长出一口气,刚刚快跳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安回了原位。他伸手推动机关,这螺蛳轩瞬间立变。
丁兆蕙只觉得又一阵天旋地转,四周一下子亮了起来。不过他没敢动,保不准这又是白老五耍的什么花样。
卢珍打开房门,“二叔,小侄来救您出去,快跟我走!”
一看是卢珍丁兆蕙这才放心,不过他依然没敢动步。
卢珍明白他的意思连忙说:“二叔放心,这里的机关小侄给关了。您只管出来,绝对平安!”
走出螺蛳轩丁兆蕙这才算彻底放了心,“我这就去找他白老五算帐!”
卢珍赶忙拦住,“二叔留步!我爹和三叔再和我五叔谈话,他们会处理。现在我们要去救展大人!”
丁兆蕙点头,跟着卢珍转过两层院子着才到了通天窟的上面。
展昭正再拿着白玉堂的飞镖心头发堵,看到石门一开还以为是白玉堂来了,刚想说话就看到进来的是个漂亮的孩子。“你是?”不认识,从来没见过。
没等卢珍回话丁兆蕙就走了进来,“展昭,我们是来救你出去的!”
一见是丁二侠展昭这才放心。“多谢二位!”
等展昭他们离开通天窟出了卢家庄这才停住脚步。
“二叔,展大人,小侄只能送到这里,渡口上有船,请二位自行离岛。我要回去五义厅看看我爹和我五叔他们如何了!”卢珍很不放心,以五叔的性格估计不能接受爹他们在朝中居官。更何况自己放走了展大人和丁二叔的事也瞒不了多久,怕是会出什么大事。
“不!我跟你去见白玉堂!”展昭拒绝。他来这里就是为了找白玉堂接回三宝,什么事都没做成他怎么能够离开。而且他不希望卢大哥他们替自己受过,否则他也不会自己一人来了陷空岛。
丁兆蕙一皱眉。“展昭,他们兄弟的事自己能解决。你还是快跟我去茉花村吧!”那白老五要是疯起来还真没谁能拦的住。
展昭摇头,“这不是他们兄弟的事。是展某和白玉堂两个人的事!丁二哥,小弟谢你的相救之恩,你还是先自己回茉花村吧!”虽然丁兆蕙没能救的了自己,但毕竟他是为救自己而来,谢是一定要谢的,但走是绝对不能跟他走的。
丁兆蕙见展昭如此坚决只能叹气,“既然如此我跟你一起去找他白老五!”
“你们两家相交多年,怎么能为了展某人一人坏了和气?”展昭不想连累任何人,丁兆蕙的情他自觉得受不起。
“你这话就不对了,既然你叫我一声二哥,你就自然是我丁某人的兄弟。兄弟有事做哥哥的怎么可能不理?你不用多说,我这就跟你们去五义厅!”他只要一想起白玉堂把自己关进螺蛳轩他就生气。更何况白玉堂倒是不会把卢方他们如何,但见了展昭难免动手,他还真是不放心。
展昭叹气,不再推脱。江湖上就是有这种重义气比天高的人们,看来他丁兆蕙便是了!
第五回
五 '展御猫誓保白玉堂 化干戈龙楼封护卫'
进了五义厅白玉堂就见大哥正中而坐,三哥一边侧陪。
“大哥,三哥,小弟给哥哥们磕头了!”他倒下就跪。
卢大爷和徐三爷也并未拦他,这老五实在是太不象话了。不但到开封偷了三宝,连自己兄弟的话也听不进去,最要命的是还囚禁的展昭展护卫!
看五弟磕完了头卢方这才说话:“你起来吧!”
白玉堂垂手站在一边,他也自觉对不起几位哥哥。虽然他们去开封府自己十分不悦,但兄长们毕竟是为了自己好。他白玉堂是性娇气傲是性格暴躁,可是也是这天下间少有的明白人。
见白玉堂难得老实,徐庆连忙开口抢话:“小五,你也太不象话了!听说你囚禁了展昭展护卫,人家可是朝廷的命官,你就不怕掉脑袋?”
白玉堂一皱眉,对他这位三哥他实在是很无语。如果这话换做别人说他或许还能听上几句,可是从徐庆的嘴里说出来他就格外的不舒服。他不是看不起他三哥,而是这个三哥就从来没做过什么让人树大拇指的事。“小弟可没请他展昭来,是他自己误入了通天窟,怎么能说是小弟囚禁他?”自己一没拉二没拽,他展昭可以不进卢家庄。
徐庆刚想说话被卢大爷瞪了回去。早知道就应该让他也留再开封府,忙帮不上只会乱嚷。“五弟,你究竟想把展昭怎么样?”
白玉堂朝大哥一笑,“无非是较量一二而已。”可是如今这念头变了。虽然不再想与猫儿为敌,可是他依然不想放手。但他也知道自己的心思不足为外人道,所以现在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让所有人维持原有的看法。
“胡闹!你偷了包大人的三宝皇上已经知道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纠缠什么名号的事,你这就跟哥哥们走,到开封府领罪!”卢方站起身就去拉五弟的胳膊。
白玉堂一侧身躲开大哥的手,“大哥,你难道是要把小弟送交官府不成?”
“现在我们哥儿四个都是皇上亲口加封的六品护卫,你犯了事不交官府交什么?”徐庆插嘴。
白玉堂一扭脸看着大哥表情发僵,“大哥,三哥的话可是真的?”他堂堂五义怎么能做朝廷的鹰犬?
卢方恶狠狠的瞪了三弟一眼,这个时候怎么能说这件事,这不明摆着让老五翻脸吗?看到白玉堂表情如此怕人卢方不得不实话实说,而且要隐瞒下去也不可能了。“你三哥说的是真的。所以我们才想带你回开封府……”
大爷的话没等说话白玉堂伸手一拦,“想不到我们堂堂五鼠弟兄居然弄到如此局面。兄长们是想用我白某人的性命换官不成?”白玉堂顿时觉得五内俱焚,心疼难挡。弟兄五人这么多年的情谊还不敌这功名来的重吗?
“五弟,你听大哥把话说完!”卢大爷急的直跺脚,这老五的脾气太急了,话都不让自己说完。
“还有什么可说的?既然兄长们需要白某做门礼,我白玉堂为了报答各位的知遇之恩,自然不会反抗!”说完他双手一伸,“来吧!”
卢大爷的额头顿时渗出了汗,“五弟,为兄不是这个意思……”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门外就闯进来三个人。
白玉堂一看来人顿时火冒三丈,“卢珍!是你放的他们两个?”他顿时气的两肋发涨喉咙发咸。他知道自己要吐血,所以运气将血脉压住。放出展昭和丁兆蕙对他来说是很气,但是最气的还是他卢珍背叛了自己。自己那么疼他,比对亲儿子还亲,把自己的所有本领都教给了,没想到他居然用自己教他的东西来对付自己!
卢珍被五叔的眼神吓的发抖,展昭看在眼里马上把他挡再身后。“白玉堂,你不要朝孩子发火。你我的事今天就做个了结!”
白玉堂看着展昭,冷冷一笑,“了结?好!今天五爷就让你知道知道这件事该怎么了结!!”说完他伸手就想拉展昭的胳膊。
丁兆蕙看到白玉堂动手连忙上前阻拦,“白老五,展昭有在病身,你要打跟我打!”
白玉堂愤怒的看着丁兆蕙,“你?还不配!给我让开!”这个人实在是讨厌,讨厌到让他想杀人的地步。
“要伤展昭你先过我这一关!”丁兆蕙丝毫没有在意白玉堂越来越盛的怒气。
白玉堂眼露凶光面现杀气,从腰中抽出宝剑,“既然你找死,五爷今天就送你归天!”
见到白玉堂面色吓人展昭一把推开丁兆蕙。“白玉堂,如果你敢伤旁人,我展昭绝不与你善罢甘休!”
“展昭,你!!!!”他只觉得刚刚压下的那口血又要上涌。展昭的话实是让自己无法接受!自己这么对他跟他无理取闹,他从没说过任何一句过头的话,现在居然为了个丁老二跟自己说什么绝不善罢甘休!“好好好!展昭,你说的好!!!”说完他提着剑一闪身离开了五义厅向江边渡口跑去。这种时候他只能选择离开,两个兄长他不能动手,最疼爱的侄子他也不能伤害,展昭是他心头所爱更不能动他,就连这个让他恨到不行丁老二为了展昭自己也碰不得!
上了渡船白玉堂吩咐下人开船,他坐在船头把拳头攥的咯咯直响。他白五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要杀人却无处下刀!
船离岸数米之后,突然感觉船身摇晃,他赶紧抓住船帮大声的问:“这船怎么回事?”
只见撑船的下人一跃纵身入水,一个水花就不见了踪影。
这可把白玉堂吓坏了,心中刚刚的气恨顿时变成紧张和害怕。他白五爷天不怕地不怕就单单怕水。
怕什么来什么,这船摇晃的更加厉害,白玉堂只觉得五内翻滚头晕眼花,没支撑过片刻便掉到了江中。
水中的蒋平一把抓住白玉堂,让他的头浮出水面。他知道五弟不会水,所以故意气他。“老五,你觉得这水下的滋味如何啊?”
白玉堂一看是四哥,又气又急一瞪眼放想说话就被蒋平按到水中。
这一下可不要紧,白五爷顿时连喝了几口,呛的他双手乱挥。
见五弟不支蒋平连忙把他又一次托出水面,“哥哥我就是让你尝点苦头,免得你老是目中无人。”
白玉堂本就胸中积郁着一口血,再加上展昭的话让他气上加气,最要命的是蒋平这一灌。三下夹攻白玉堂深一声没吭的就晕了过去。
这一下可把蒋平吓坏了,他连忙托着白玉堂上了岸。抢救之下将白玉堂喝进的水压了出来,但晕迷中的人依然未醒。“老五!你醒醒!”呼喊了半天还是没有动静。蒋平急的连忙大喊,“你们还不给我上来!快把五爷送回庄里!!快去请大夫!!”
水中的四五个水手连忙上了岸帮着蒋四爷把白玉堂送回卢家庄。
刚进五义厅大家就迎了出来。
“他怎么了?”展昭一见白玉堂被抬了回来心头顿时一凉。看他一身是水肯定是落入江中,听闻这白玉堂不识水性,难道……
“谁知道这老五这么不禁灌,我就按了他那么一下他就晕了!”蒋平此时也是面色惨白,如果五弟出事他自己也就活不下去了。
展昭连忙蹲下身,“白玉堂!你醒醒!”推了几下没有反应。他抬起头焦急的问:“四哥,他怎么不醒?”
蒋平叹气,“现在就只能等大夫来了!”
大夫放下白玉堂的腕子站起身,朝卢大爷一施礼。“大员外,五爷这是急气攻心,加上血淤在胸所以才会昏迷不醒。”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卢大爷问。
“我现在就为五爷施针,针毕既醒!”
展昭皱着眉看着大夫把最后一根银针从白玉堂的头顶拔出,刚想问话,就见白玉堂嘴一张吐了一口血。他吓的连忙上前扶住白玉堂,“五弟!你没事吧?”
白玉堂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展昭正扶着自己。他抬起手擦了擦嘴边的血,“我说过,不许你叫我五弟!”此时的他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总之他白玉堂就从来没有栽过这么大的跟头。
“好好好!白五爷,你觉得怎么样?”看到白玉堂吐血他实在是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虽然这不是自己的过错,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想过要推卸责任。假如自己当日没有接受皇上的一句戏言,又哪里能惹来这么多麻烦?况且现在时期将近,自己又怎么能带一个病人回开封?大人和皇上说是不会为难白玉堂,可是他毕竟是夜入开封盗取三宝,事情已经沸沸扬扬总不能一言作罢吧?
白玉堂没有回答他的话。这口血吐出来之后他觉得身体舒服多了,但心依然堵的生疼。看到展昭在身边焦急的模样他又是欣喜又是愤恼。他知道展昭绝对不是因为对自己有情才会如此,所以这话无法开口。刚刚如果不是丁老二拦着自己,自己绝对会当众亲了展昭,恐怕……那样之后……就真的是势不两立了吧!
见五弟表情凝重默不出声,卢大爷赶紧说:“五弟,你性子也太急了,都不容哥哥把话说完。这一次展护卫来陷空岛不是为了抓你回去交案,而是包大人和皇上想要见见你。皇上说十分赏识你的胆识,想看看你的武艺。”
白玉堂抬起头看着大哥,依然没有说话。
“虽然话虽如此,可是你毕竟是夜入开封盗了三宝。就算皇上和包大人都不追究,这堂你还是要过的。所以哥哥们回来就是为了怕你误会展护卫,没想到你居然把他囚禁了起来。私押朝廷命官可是死罪,五弟,这次你祸闯大了!”卢大爷一边说一边擦汗。他也算是看着白玉堂张大,虽然是兄弟却珍爱如子,如今五弟有此大难怎么能让他不担心。
白玉堂转脸看了看身边的展昭,苦笑一下。为了这猫儿自己做的一直都是傻事,是从来都没有做过的傻事。他锦毛鼠虽然霸道,但绝对不是卤莽的人。他就从来没有做过这些连自己都不能理解的举动,甚至没有任何理由的就会犯下大错。这猫儿,真是害人,让自己现在进不得进退不得退,两下为难生死难料。可他也知道,这不是展昭的错,错就错自己心思不正。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假如这情能如愿控制,那这世上恐怕就少了几分滋味。
一边的蒋平开口:“老五,你倒是说句话啊?大家这都是为你好,你老闷着算怎么回事?”
一听说话的是蒋平白玉堂立刻瞪着眼睛这才说话:“为了我好?你把白某人弄到如此模样,也叫为了我好?”
一看五弟怒目而视蒋平吓的连忙看了一眼大哥,他就知道他百玉堂一定会生自己的气。
大爷连忙替四弟解释:“五弟,你不要恼你四哥。如果不是这样你怎么能坐在这里听我们兄弟说话?你就听大哥一言,请着三宝跟我们回开封吧。假如包大人肯饶你私禁命官之罪自然好办,倘若不能做兄长的们也陪你一起受刑!皇上给的两月之限已过一半,你若还执意不肯前去就是陷包大人与不忠,陷展护卫于不义,你我堂堂五义弟兄怎么能做出这种累他人不忠不义之事?”
听了卢大爷的话展昭连忙站起身,“各位哥哥请听小弟一言。展某深知五弟为人,他虽然夜入开封盗取三宝罪犯欺君,但这皆是因为他与展某误会所至,并非他贪图宝物起了贼心。说到这囚禁在下一事,展某绝对不会和任何人说起,所以还请诸位放心。假如皇上和包大人要怪罪五弟,那展昭甘愿请旨与他一同受罚!”
展昭的话一说完,在场的所有人皆是大感钦佩。天下能够展昭这般心胸的人尚不多见。
白玉堂站起身,露出苦涩一笑。“有你展大人的这句话,我白某就算入开封下铡刀也算瞑目!”这段话说的白玉堂心中一动,是感动。自己如此对他他却愿意与自己一同受罚,哪怕这不是因为他对自己有意,也不能不让他心悸。
一听这话蒋平这心才放下,连忙拉过展昭和白玉堂的手让他们握在一处,“既然误会已解,以后就都是自家兄弟。老五,要不是哥哥们费心你怎么能这么痛快的和展昭和好?”
此时的白玉堂再看蒋平也就不觉得恼怒,他朝四哥一笑,“看来小弟还要谢谢四哥这一灌了!”
众人笑罢摆开酒宴,酒菜刚齐丁大爷不放心也赶上陷空岛,一见事情圆满解决这才放下心头一块大石。
一路上无话,这一日五人到了城外。
白玉堂站住脚步对展昭说:“展大人,我看你还是将白某捆进开封的好,也免得招人话柄。”
展昭欣然一笑,“五弟何必如此,我展昭从没把你当成过犯人。”
白玉堂一皱眉,“你不要再叫我五弟?若你再叫不要怪我白某翻脸!”这一路上展昭一口一个五弟叫的亲热,可他叫一声自己就难受一次。这年纪的问题自己真做不了主,但他实在是不想听到展昭口口声声唤自己弟字。
蒋平笑问:“我说五弟,你何苦这么拘泥于称呼?”
白玉堂回:“我就是听着别扭。”这原因他怎么可能说的出口,更何况展昭对自己的心思还不明白,说出来怕是会吓坏这只猫儿。
展昭叹气,他实在是不懂白玉堂怎么老是和自己计较些小事。这位五爷的脾气难是难懂,时晴时阴难伺候的很。“好,我听你的。我称你白兄如何?”
白玉堂这才面露喜色,“这个称呼好,白某受用了!”
“既然如此白兄请跟我进城吧!”天已巳时没那么多工夫在这里耗下去,包大人和韩二哥一定在府中等的焦急。
“你当真不捆?”白玉堂拦在展昭身前。
展昭回:“不捆!”
“那五爷不去了!”他不是有被捆的瘾。只是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夜入开封盗取三宝的“贼人”,展昭奉命就是要抓自己回去。人犯带到他一不绳捆二不锁绑实在不象话。他展昭为官尚且不久,为了自己落人口实他实在不忍。
蒋平听出五弟的心思,暗自好笑。这老五心里到底想的什么?前日几还要死要活的和展昭玩命,现在却为了这件事如此执着,咄咄怪事一时还真让人不解。“展大兄弟,你就捆了他吧!也免得他吵闹下去,况且这也应该,毕竟他是人犯。不捆不绑的进开封府恐怕包大人也会不悦。”想他白老五也就是这个意思。
展昭一皱眉,看了看白玉堂,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白玉堂简直是怪人,不管什么事都要和自己对着干。“既然如此那展某得罪了。”他从从腰中拿出捆人的绳子简单的将白玉堂的双手绑住。“白兄,这样可以进城了吧?”
白玉堂看着展昭一笑,“你这猫儿还真是听话,五爷我现在心情愉悦即刻可以进城!”说完他迈开大步走进城门。
展昭气的一瞪眼,他怎么又叫自己猫了?“白玉堂你等等!”
卢大爷边叹气边摇头,这老五真是脾性不改。徐三爷倒没什么反应,反正事情已经解决他现在是身心舒畅。只有蒋平边走边看着前面的二人心中疑惑,这老五还真是反常,虽然他对展昭是句句不让,可却完全听不出敌意。
进了开封府,展昭让三位兄长陪着白玉堂自己先进去找包大人。
不多时包大人升上内堂。
这开封府是坐南朝北本就阴气极重,加上内堂之中进不得阳光所以即便是正当午时烈日当空,这堂中也要掌上明灯。
包大人把惊堂木一拍,“带白玉堂!”
四鼠和展昭没想到大人会如此认真,全都吓的一愣,站在一边面面相窥。
白玉堂上前连忙跪倒,“罪民白玉堂见过包大人!”
包大人看着堂下之人,心中不免叹道:这白玉堂果然是位威风凛凛的少年侠士。看年纪也与展护卫相仿,就连相貌都不相上下,让人看了难不喜爱。“白玉堂,你口称罪民可知自己犯的是什么罪?”
白玉堂抬头,“罪民夜入开封盗取三宝,犯的是欺君之罪。”
“既然如此,张龙赵虎,抬出狗头铡把这欺君之人的人头颅砍下!”
展昭一听连忙跪倒在地,“大人!白玉堂虽然罪大,但您说过不会追究。今日回来怎么二话不问就要问斩?”
包大人一瞪眼,“斩与不斩皆由本府做主,哪容你多言,快退了下去!”
展昭咬牙,“既然大人要斩就连同展昭一起斩了吧!”他说过,如果白玉堂要受罚,自己就陪着。
听了展昭的话白玉堂不禁笑道:“猫儿你这是要与五爷同生共死吗?好!有你这句话五爷死也甘愿!”他抬起头,“包大人,这事都是白某一人所为,与展护卫无关。白某甘愿一死,请包大人放了展昭!”
听完两人的话包大人朗声大笑,“好!说的好!既然你二人如此袒护对方,以后就再不要多生是非。本府刚刚是试你们一试,白义士,展护卫你们快请起来吧,随本府到厅房问话。”
包大人的话一出口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展昭擦了擦额头的汗,刚刚吓的他心都快跳出来了。他转脸一看白玉堂,居然是面无惧色朝自己微笑。他一皱眉,“白玉堂,这种时候你居然能笑的这么自然?”果然是个怪人,难为自己吓个半死。
白玉堂摆了摆手,“五爷说了。今天心情好,当然要笑。”
第二天包大人带着展昭与白玉堂一同上朝,进了朝房让他二人在此等候。
仁宗听说白玉堂带到,心中十分高兴,即刻命他与展昭上殿面君。
一大早白玉堂就换了一身新衣,依然是一身素白着身。
二人跪在金殿之上给皇上叩头。
“所跪何人?”
白玉堂回:“草民白玉堂。”展昭不语,他知道皇上并非在问自己。
“你二人起来回话!”仁宗仔细端详着白玉堂的容貌,真真是个俊俏的少年郎。眉目清秀却带着男儿气概,与这展昭站在一处真可比的上是一双“连璧”。(魏晋时期,潘乐(潘安)与夏侯湛都是惊人的美男子,这二人喜欢一同并肩而行。世人见后无不称赞,并称其二人为连璧。)
看毕仁宗又言:“白玉堂,听闻你武艺非凡与展护卫不相上下,朕十分想见识见识。你可愿为朕献艺?”
白玉堂躬回:“草民自当尊旨!”
仁宗吩咐摆驾耀武楼,满朝文武皆做陪同。
龙楼下展昭拉了一下白玉堂的袖子,小声说:“白兄,你今日可要谨慎些。皇上如果龙颜大悦必定有你的好处。若有不慎恐怕你会数罪并罚!”这就叫伴君如伴虎,皇上如果满意白玉堂倒还好说,如果不满那就必然会连上旧帐。
白玉堂一笑,“你只猫儿不用替五爷担心,难道你真认为五爷不及你不成?”说完他迈步走上武场。
白五爷这一献艺果然与他人不同,白衣飘渺长发生风。一招一式都恰倒好处,虽然并非真实本领,可却让人看的赏心悦目连连称赞。
仁宗大喜,即刻就加封白玉堂为四品带刀御前护卫,与展昭同级。并赏赐御宴让开封府众人同庆。
回转开封府,众人得知消息全都欢呼雀跃。
徐庆杵了白玉堂一拳,“好啊小五。你连偷东西带关人的,居然还弄了个四品官。可比你这四个哥哥强多了!”
白玉堂笑回:“三哥这说的哪里话,小弟有今天还不都是托了哥哥们的福么?小弟还要借皇上的御酒谢谢诸位兄长呢!”
蒋平摇头,“五弟你这就错了,你这福可不是我们哥们儿给的。你要谢也要去谢展大兄弟,他为了你可是够意思了。”能陪死这意思还小吗?蒋平不得不佩服展昭的为人和心胸,幸亏自己弟兄当初没和他白老五一样与他为敌,否则现在就少了个这么个肯舍命的朋友。
展昭脸一红,连忙摆手。“四哥说笑了,展某并没有做过什么,担不起一个谢字!”
“这话就不对了,你都肯陪我去死了,怎么能说什么也也没做过?来来来,猫儿,五爷这杯酒就先敬你!”白玉堂伸手递过自己的酒杯送到展昭面前。
展昭一皱眉,他最不想听白玉堂叫自己猫儿。只是他三句不离这个猫字,让自己恼不行骂不行。“白兄,展某实在担当不起。”他拿自己的杯子递过来,这酒可怎么喝?
“怎么?展大人不给我面子?看不起我白玉堂?”他故意露出怒容,盯着展昭。
展昭无奈只好接过酒杯一仰脖喝了进去,一时急饮他又本没什么酒力,所以顿时咳了两声。
白玉堂没多考虑连忙夹起一口菜递了过去,“吃口菜压压!”
蒋平的酒差点喷了出来,看五弟这意思……还真是绝对的不!一!般!啊!“呦,五弟你什么时候和展大兄弟感情这么好了?”
四爷话音一落展昭和白玉堂的脸顿时绯红,展昭连忙回:“四哥说笑了,在坐的各位都是自家兄弟……”他也自觉白玉堂刚才举动失常,惹的他心头一震。
白玉堂也尴尬的把那口菜塞进自己的嘴里,“吃菜吃菜,这御宴就是和咱们百姓家的不同!多吃多吃!”他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一碰到他展昭的事自己就难免失态。该死,看四哥那双贼眼盯和自己,准是在心中暗笑!
众人大笑,皆没把这个当做一回事儿。只有在一边盯着白玉堂的蒋平心里一阵贼笑。好你个白老五,好玩不玩玩上这种事儿。你个白耗子还想动猫?你也不看看这猫的脑袋生没生那根筋,看来以后有你受的!
第六回
六 '离奇案猫鼠齐置公 乌江府巧遇欧阳春'
九月重阳,夏末秋初。
多日无事,开封府中的各位英雄都略显涣散。
五鼠弟兄到了开封已经四个多月。这四个月的光景可不易过,白玉堂和展昭二人偶有摩擦,经常惹的众人皱眉。
展昭为人忠厚,本来最不愿意与人口角,但怎奈何白玉堂经常是处处为难,他也不得不偶尔发火。
这一日展昭正在院中生闷气,那白玉堂又跟自己无理取闹,一口一个猫儿听的他心烦。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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