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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一部血狱玲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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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福一直在门外守侯,“五爷您有什么吩咐?”
  “你可知道最近有谁抢了民女?”白福一直未曾离开过陷空岛,这抢民女一事若是真有他就必然会知道。
  白福吓的一哆嗦,他知道这主子的脾气。本来这件事他早就想对白玉堂说,可是见他每天脸色铁青他实在是没敢开口。今天听说展昭进了岛,好不容易五爷的脸上露了笑,怎么一转眼就又阴成了这样。
  见白福一脸的慌张白玉堂就料定他绝对知道。“快说!如果你敢有半字虚言,五爷今天就要你的命!”
  白福连忙跪在地上,“五爷我说!这件事是您表兄胡烈所为。”
  白玉堂一惊,“是他?你把他和展昭连同那个姓郭的老汉一起带到五义厅!”
  展昭被带出了石室,跟着白福左拐右拐的来到了五义厅。
  只见白玉堂在正中居坐一副当家人的派头。展昭别脸侧目,不想看他这张嘴脸。
  白玉堂见展昭这样也没生气,“展大人,请坐!”这是他第一次对展昭使用尊称。
  展昭毫不客气的坐在侧坐。
  “刚才展大人所说一事白某已经调查的明白。抢人一事是真,但并不是我白某人所为。而是我岛上一名小头目名叫胡烈。”白玉堂的表情非常正经,他绝对不能接受展昭拿他当成那样的人。
  展昭一声冷笑,“这是在你岛上,你想找什么人来替你顶罪都可以!”
  “展昭!我在这里好言与你解释,你不要太过分!”见展昭不听,白玉堂的火又上来了。他转脸问一边的郭彰,“你就是郭彰?”
  “小老儿正是。”
  “那日抢你女儿的人可是自称锦毛鼠?”
  “他是这么说的。”
  “那你看看抢你女儿的人是在下吗?”
  郭彰上看下看连连摇头,“不是不是!那个人没您这么英俊,而且又矮又黑。”
  听完这话展昭连忙站起身。“你是说抢你女儿的人不是他?”他一指白玉堂。
  “不是!”郭彰继续摇头。
  展昭的脸瞬间就变了颜色,都怪自己怎么就这么冲动,没问个仔细就责怪白玉堂。自己平时也不是这副急脾气,怎么今天会这样。他连忙朝白玉堂供手,“五弟,刚才小兄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他心中的怒火一下就消了,白玉堂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自己真是傻了。想到这里他不禁露出一丝微笑。
  这个笑容让白玉堂一阵心跳,怎么这猫突然笑的这么甜?“白福,你把胡烈给我带上来!”
  胡烈进了五义厅一看到郭彰立刻知道东窗事发,吓的连忙给白玉堂跪倒。
  白玉堂问:“郭老丈,你看抢你女儿的可是这个人?”他一定要让展昭彻彻底底的了解这件事。
  郭彰一看就冲了上去,“就是他!你个畜生,你换我女儿的清白!”
  胡烈一听连忙大声求饶:“表弟,你就放过我吧!绝对没有下一次了!那女子我动都没动,人抢了之后我就后悔了,可是我是骑虎难下……表弟……”
  白玉堂见到胡烈的嘴脸立即瞪大了眼睛,“我没你这样的表兄。你败坏我陷空岛的岛规,辱没我锦毛鼠的名号。今天要不杀了你,怎么对的起全岛的百姓!”
  见白玉堂眼露凶光展昭马上开口,“五弟,他虽然犯法,可是要怎么处置他还要交给官府审问。”
  “真不亏是四品带刀的护卫,说起话来真是处处以官为本。好!今天五爷高兴就给你这个面子。白福,你把胡烈送到衙门。再把郭家父女送出陷空岛。”白玉堂这种面子可从来没赏过任何人。
  所有人退下之后白玉堂走到展昭面前,“猫儿,现在你知道五爷是清白的了吧?”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现在对猫这个字眼没了厌恶感。
  展昭一皱眉,他刚叫了自己两句尊称转眼就又成猫了。“五弟……”
  白玉堂伸出手拦住展昭的话。“白某说过,不许你叫我五弟,我也不是你五弟。如果你高兴叫我一声白五爷,又或者你可以叫我名字。但是就惟独不能叫我五弟!”虽然展昭比自己年纪大上那么一岁,但是他怎么也不能接受他以弟称呼自己。
  “那好吧。刚才的事实在是对不住,误会你了。”展昭再次拱手。
  白玉堂一笑,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茶壶倒了一杯茶,“刚才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你要喝了这杯茶已表道歉。”
  展昭无奈只好接过茶杯一饮而尽。他刚想说话,就觉得头晕目玄身体开始发软,“你……”一定是白玉堂在茶中下了药。
  见展昭要倒,白玉堂笑着伸手把他抱在怀里。“没想到你这只小猫儿还挺瘦的!”抱在怀里刚刚合适。
  白玉堂在石室里转来转去,焦急的不得了。“我的药下的刚刚好,也没有过量啊!”他一屁股坐在石床上看着依然昏迷的展昭。“猫儿?展昭?展南侠?展护卫?喂!”依然没醒。
  他伸手摸上展昭的额头,“发烧了?”白玉堂吓了一跳,自己下的是蒙汗药,而且是最轻的那种。从未听说会让人发烧啊?
  他真想把展昭带到自己的房中请大夫来给他看病,可是想了想又不行。要是被人知道自己对猫这么好还不笑掉别人大牙?白五爷平生就不能做那种丢人的事。可是这猫儿一直不醒而且发着烧这可怎么得了?
  转了半天他又一次坐了回来,再摸上展昭的额头不但还是那么烫,竟然还有汗珠。白玉堂连忙用袖子提他擦汗,“猫儿啊猫儿,五爷我可是从来没给人擦过脸!”而且还是用自己的衣服。他白玉堂平生最爱干净,别说是给别人擦脸,就连自己的衣服被别人摸到,他都要洗上好几次才肯再穿。
  这张脸还真是出奇的好看,白玉堂一边擦一边仔细的看着。他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一个人。这眉,这眼,这鼻子,这小嘴都生的这么恰到好处。更没想到的是就连他的皮肤都这般的细滑,他的手摸在展昭的脸上,虽然有些烫但却让他觉得很舒服。脸越来越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一时情不自禁,四片嘴唇相碰,白玉堂一边吻着一边皱眉,怎么这猫烧的连舌头都是烫的?
  “嗯……!”展昭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吻自己,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试过。他觉只觉得浑身无力不能动弹,这个吻让他既想躲又舍不得。
  听到展昭出声白玉堂立刻松开嘴。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看着即将苏醒的展昭。眉梢一动,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和他做对了,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展昭护这丁月华,自己就气不可遏的去开封偷了三宝。总之只要是他展昭的事,自己就会很在意。哪怕是看他对自己生气都是种乐趣。老鼠爱上猫?他的嘴角不禁露出诡异的笑容。
  展昭缓慢的睁开眼睛,他马上知道自己又被关进了石室。但现在石室内有点起蜡烛,所以周围的一切看的很清楚。他无力的坐起身,这才看到一边站立盯着自己看的白玉堂。他的心跳顿时加快,他记得很清楚刚才分明有人吻了自己。难道是他?不会不会,绝对不会!白玉堂把自己当成是死对头,更何况从没听说过他有龙阳之好,怎么可能会吻自己。
  看到展昭一脸一样的看着自己欲言又止的模样,白玉堂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猫儿,你可要好好的保养好自己的身体。五爷可不想和一只死猫动手。”说完他笑着在石壁上拍了一下,顿时石壁上开了一个门。他走出去之后门又被立刻关上了。
  展昭勉强站起身在刚才白玉堂拍过的地方寻找着机关,可是他拍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动静。
  天窗一开,“猫儿你别找了。除了五爷,没人能开的开那里。”
  展昭抬头,“白玉堂,你究竟想把我展某人怎么样?”眉头深锁,这白玉堂难道就以折磨自己为乐吗?
  白玉堂一笑,“这可真要好好想想了。不过一会儿我会派人给你送药,假如你不肯喝就永远别想出这个地方。”暗窗一关白玉堂坐在圈椅上回味着刚才的那个吻,真是不错。没想到和那个猫儿接吻滋的味竟然这么美妙。
  他一开始只是想把展昭引来陷空岛,至于究竟要把他怎么样还真没想过。他从没动过杀展昭的念头,只是非常讨厌御猫这个称呼,或许把他困在这里就是为了让他向自己服软吧!不过现在他倒是觉得猫儿这个称呼还蛮好,叫起来也顺口。如果一时间展昭不叫了御猫,那自己叫起他的名字来可能还会很别扭。
  “五爷,药好了。”白福进来禀报。
  “给展昭送进去。哦对了,送些清淡的食物,他在生病别送油腻的东西。恩……再送两床新被褥,发烧的人不能着凉。算了,就拿我房中的好了……”他一边想一边随口吩咐着。
  “啊?”白福被白玉堂说的话吓的张开嘴巴合拢不上。
  白玉堂突然发觉自己有些失态,连忙正经坐好,一瞪眼,“啊什么啊?我堂堂锦毛鼠怎么能和一只病猫交手?他不养好病我怎么和他打?那不就成了江湖人耻笑的把柄了吗?”和他打?恩,还是要和那猫儿打上一打。
  展昭被困陷空岛的事很快就传到了茉花村。
  白福要送郭氏父女出岛就必定会经过这里,所以丁兆蕙是从白福的嘴里知道的这个消息。
  虽然展昭拒绝了和妹妹的婚事,可丁家兄弟依然是把他当成了朋友。
  丁兆蕙愤怒的捶着桌子,“这白老五简直是反天了!”
  丁兆兰也连连叹气,“他现在是气迷心窍了。就连他四个哥哥的话都听不进去。”他还是头一次听说五鼠弟兄意见不和,闹到这样的地步。
  “展昭和他无愁无怨的,他至于嘛?”丁兆蕙恨的咬牙切齿。他对展昭绝对是一见如故,一听到展昭遇难他就急上了房。
  “这样下去怕是展兄弟会出事。”丁兆兰皱眉。那白老五心黑的很,万一真的伤了展昭不那可就是大事了。就单单是朝廷就可能会抄了陷空岛,就算不为展昭也要为卢方他们几人着想啊。
  丁兆蕙站起身,“大哥,我这就去一趟陷空岛,找他白老五要人!”
  “你去?他连那四个兄长的话都不听,你去有什么用?”
  “说没用就动手抢!”
  丁兆兰连连摇头,“别说你不是白玉堂的对手。就算你比他强也不行,那陷空岛步步机关室室埋伏你又不是不知道!”
  “总不能坐视不理,这个陷空岛我一定要去,这白老五我也一定要见!”
  知道兄弟的性格,丁大爷只好叹气,“你要去我也拦不住你,但是你千万好话好说。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绝对不可能动手伤了和气。不看他白老五的面子,你也要看另外四位哥哥的颜面。”
  “小弟知道!”丁兆蕙转身就走。
  “等等!你这次去总不能没个由头。你这就去装两船鲜鱼给他送去,就说是昨日渔户打鱼的时候误入了他陷空岛的水界,打出来的鱼全部归还。这是我们两家多少年来订下的规矩,想必他不会起疑。”要是单刀之入的切入正题,看他白玉堂是铁定不会给二弟面子。即便是这样他也不觉得二弟这次前去会有什么结果,只是他那个性格自己是拦也拦不住的。
  丁兆蕙点头,“大哥你就等我的消息吧!”

  第四回

  四 '丁兆蕙激怒锦毛鼠 三兄弟大破卢家庄'
  展昭看着从小小的石门里送进来的药,饭菜和被褥完全不知道这白玉堂是什么意思。
  “白玉堂,你搞什么鬼?”他朝上面大喊。
  一开窗白玉堂朝他一笑,“五爷说了,不想和一只死猫动手。”
  展昭一指被褥:“这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把自己关在这里还要尽什么待客之道?
  白玉堂一挑眉,“五爷还有事,没工夫陪你聊天!”天窗一关白玉堂长出了一口气。这小猫儿好问不问非问他被褥是什么意思。就怪自己多嘴,给他送饭送药不就得了,还送什么被褥。这事将来被人知道还真不好解释,就四哥那张嘴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正在白玉堂心里叨咕得时候白福进来报。“五爷,丁二爷上岛求见。”
  听到事丁兆蕙来了,白玉堂就立刻想起了丁月华,刚刚变好得心情开始恶化。“让他五义厅见我。”
  丁兆蕙在五义厅里转来转去,心里着急。他就生怕白玉堂会伤到展昭。
  “丁二哥!小弟方才有事在身没来得急迎接,请哥哥见谅!”白玉堂微笑这拱手。
  丁兆蕙也连忙还礼,“五弟,多日未见还是风采依旧啊!”表面上一张笑脸,可他心里暗想:这白老五前几月刚和自己翻脸,今天笑的这么和顺准是假的。
  白玉堂一伸手请丁兆蕙坐下,“不知二哥来到小庄有什么事吗?”
  “昨天我们的人打鱼,无意中过了水界,所以今天我把打出来的鱼给五弟送了过来。”这是大哥交待过的,他觉得十分多余,早晚是要挑明白的,何苦多此一举。他并不心疼这两船鱼,他只是觉得没用。
  白玉堂笑回:“二哥这就见外了。区区几条鱼何必还送来送去的。就全当是小弟请二哥吃了顿水酒。”送鱼?可别拿他白五爷当不识数的。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丁兆蕙的脾气他是了解的,只是送鱼他绝对不可能亲自前来。
  “这是你我两家多少年来订下的规矩,当然要送。”丁兆蕙看了看这五义厅,“四位哥哥怎么不在?”
  “我家四位兄长去拜会朋友去了。”丁老二这是明知故问,这两家每日下都有往来,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兄弟翻脸的事。
  丁兆蕙点头,“原来如此,本来还想给四位哥哥请安。现在看来是办不到了。”
  “二哥的好小弟一定带到。”白玉堂盯这丁兆蕙,看他一脸焦急的神色左看右看,就知道肯定有事来找自己。
  果然丁兆蕙是个急脾气,话没出几句就问:“听说五弟把展南侠困在了你这卢家庄了,可是真的?”
  白玉堂一惊,丁老二是怎么知道的?这才三天的工夫而且,关了展昭的事也只有自己和府中的几个家人知道。“二哥是哪里听来的消息?”
  “昨日白福送人出岛的时候路过我茉花村,聊天之时无意中听说的。可是真的?”他再问。
  白玉堂回眼恶狠狠的瞪了白福一下。心里暗骂:你个狗奴才,这种事怎么能跟外人说!等一会儿解决了丁老二,看五爷怎么收拾你!
  白福被白玉堂的眼神下了个半死,连忙缩着头退了出去。
  不过白玉堂虽然心里恼怒脸上却并不带着,“所言不假,展昭的确在我庄上做客。”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化,他没想到丁兆蕙今天来居然是为了展昭。
  “那就请他出来与小兄见上一见吧!”丁兆蕙冷笑,做客?谁会信这白老五的鬼话。
  白玉堂也冷笑着回答:“这可不行,展昭现在身体不适,不能来见二哥。”这话倒是真的。展昭的确身体不适,他也绝对不可能让他来见丁兆蕙。
  “展昭病了?”丁兆蕙豁然站起。
  这个表情这个动作让白玉堂十分不爽,“怎么?二哥心疼?”不加思索的随口一问,他丁兆蕙这是什么意思?
  丁兆蕙丝毫没有察觉到白玉堂脸上开始逐渐扭曲的表情,而是开口就道:“当然心疼!”
  这句话可让白玉堂火了,他压住心神,咬着牙问:“不知道展昭和二哥是什么关系?”
  丁兆蕙一愣,也觉得刚才自己的话失态了。展昭和自己只是一面之缘,虽然称兄道弟可也算不上什么关系。自己这心疼倒不是假的,但自己前来总不能说为了一个毫无关系之人吧?于是他一瞪眼说了句瞎话。“他与我妹妹月华已经定亲,就是我丁兆蕙的妹夫!”
  白玉堂瞪着眼睛拳头紧攥。原来那夜之后展昭还真答应了丁家的亲事。他本想伸手翻脸,转念一想又露出一笑。“原来丁家与展昭是如此关系,小弟不知。还请二哥海涵。”
  “那五弟可否能让小兄带展昭离岛?”丁兆蕙疑惑的看着白玉堂,这脸上的笑容怎么这么别扭?
  “当然,如果早知道展大人与丁家是这种关系,冲谁的面子我白某人也不会做这种事。既然如此,请二哥随小弟来,我这就带您去找展大人,让他随您离岛。”说着白玉堂站起身,压着心中的愤怒继续装出一副笑容。
  丁兆蕙动了动嘴,这根本就不像他白老五的性格,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答应自己的要求?“五弟此话当真?”
  “二哥不信可以不用跟来!”
  丁兆蕙跟这白玉堂来到一处房间,里面空无一物。
  “五弟你不是说带我去见展昭么?他人呢?”丁兆蕙问。
  白玉堂一笑,“请二哥稍候,小弟这就去把展大人请过来与二哥见面!”说完他迅速的退出了房间。
  房门一关只听“咔嚓”一声,丁兆蕙顿时就觉得天旋地转,四周立刻变的漆黑一片。
  不好,上了白老五的当。“白玉堂,你要干什么?”自己果然是太卤莽,难怪大哥一直说自己不够稳重。
  只听到上面传来白玉堂的冷笑声,“二哥不要喊了,你就在这里好好的歇息歇息吧!恕小弟不奉陪了!”
  “白老五!你放我出去!”
  “我劝二哥省些力气,免得急坏了身子,我可不好向丁大哥交代!”说完白玉堂转身离开这里,他现在一肚子的火想要找人发泄。
  丁兆蕙被气的捶墙,“白老五,你个卑鄙的小人!!有种你把我放出去单打独斗!!!!用机关埋伏算什么好汉!!!”只可惜再无人答言。
  展昭喝过药刚刚躺下准备休息,他知道自己叫也是白费力气,还不如养好精神应付这白玉堂。
  只听“咔吧”一声石壁上裂开一道门,白玉堂走了进来。
  “展大人好悠闲啊!”看到展昭躺在床上他的火更大了。
  展昭坐起身,“白玉堂,你究竟要把我展某怎么样?”他一直就弄不懂,白玉堂为什么一定要和自己过不去。他把自己关在这里送吃送喝连被褥都送了,却在这里朝自己一脸怒容。
  “是我该问你怎么样!”他从怀中掏出玉佩,“看来这个东西对你意义不大了,五爷现在就砸了它!”他举手就想摔。
  展昭一急跃身而起,一把抓住白玉堂的胳膊,“不要!”虽然娘说这东西丢了也就丢了,可是它跟了自己二十一年当然有感情。尤其这东西对自己毕竟意义特殊。
  白玉堂一挑眉稍,另一只手抓住展昭的腕子,然后把他拉离自己更近。“想不到白某说的还真不错,展大人真是个风流啊!”
  展昭一瞪眼,“白玉堂,你不要与我句句相逼。我展某究竟有哪一点做了对不起你白玉堂的事,让你这样对我?”胳膊被钳的生疼,看来今天这白玉堂是格外的愤怒。
  “说这话就不对了,我白某好歹也算是你展大人的媒人,你不谢我怎么反说我逼你?”再拉近一点,这张俊美如玉的脸今天看上去真是让人恼火。
  “你说什么媒人?”展昭不解,看这白玉堂越来越不正常的表情他突然觉得有点恐惧。
  “如果没有我白某人,你怎么能有机会进茉花村?又怎么能娶到丁月华这样貌美如花的妻子?”他的手抓的更紧,就恨不得把展昭的腕子捏碎。
  展昭忍着疼将内力运到腕子,想要挣脱但未能如愿。“什么丁月华,什么妻子?白玉堂你少胡说八道!”
  “我胡说?这可是丁老二亲口对我说的,你答应了他妹妹的婚事。难道这还有假?”他能感觉到展昭的胳臂发凉,血脉不通就是这个样子。他不自觉的放松力道,但并没有打算松手的意思。
  “绝无此事!”展昭断然否认。本就没有这种事,他当然不会承认。这白玉堂又出的什么鬼花活?
  “你敢发誓?”难道丁老二对自己撒谎?
  展昭一瞪眼,“我为什么要跟你发誓?”这个白玉堂好生奇怪,自己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到底有没有这件事?”见展昭朝自己瞪眼白玉堂问的声音更大。
  展昭再拽腕子,“没有这种事!白玉堂你放开我!”没想到以自己的武艺竟然连腕子都撤不回来,他此时真是又羞又恼。
  听了展昭的回答白玉堂马上放开手,随后扬了扬手中的玉佩。“这又是哪个女人送的?”没有丁月华,这不还有一个!
  展昭揉着腕子,“你说话尊重点!这是我娘送我的……护身之物。”什么叫哪个女人送的!
  “你说真的?”白玉堂瞪大了眼睛,就像听到了天外奇闻。
  “我展某人从不说谎!你快把玉佩还给我!”他伸出手没有抢,只是摊平掌心希望白玉堂能讲些道理。
  “看这玉配晶莹剔透,上雕龙凤,不只是护身之物那么简单吧?”他拽这穗子在烛光下仔细的看着这玉佩。虽然这东西带在他身上几个月了,可是他还真没认真瞧过。今天一听是展昭他娘给他的,这才有心情拿出来看看。
  展昭脸一红,“那是我娘让我用来做订亲之物的,所以你赶快还给我!”想他白玉堂也不会要这种东西,况且他陷空岛有的是钱财,也不会稀罕自己的玉佩。
  “哦??”听了这句话白玉堂露出得意的笑容,没想到自己居然夺来了这么有意义的东西。他手一攥将玉佩重新揣到怀里,这东西就更不可能还给他展昭了。
  见白玉堂一点都没有还给自己的意思,展昭一急大声问:“白玉堂,你要怎么样才能还我玉佩?”
  白玉堂想了想,“除非你拿东西和我换。”他盯这展昭的脸,开始想念昨天的那一吻。
  展昭皱着眉,从镖囊里拿出一只飞镖,“这个还你,把玉佩给我!”
  “什么东西?”白玉堂没有接,虽然他看出那是自己的镖。
  “你的飞镖,就是打在我身上的那只。”展昭叹气,他不是第一次遭人暗算,但是白玉堂这一镖是第一个伤到自己的。
  “我说猫儿,你留这它干吗?”白玉堂还是没有接。
  展昭继续皱眉,怎么又叫自己猫了!他尴尬的动了下嘴角,“这镖是我中的第一个暗器,而且上雕着蛟纹,还刻了你的名字,应该比较珍贵吧?所以没扔。”他也不知道自己留它做什么,只是没扔就是没扔。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莞尔一笑,“你看的还真仔细啊!既然如此你就留着吧。”说完他转身又一拍墙,从墙上的石门里走了出去。
  石门关闭展昭这才清醒,自己竟然被白玉堂那一笑给镇住了。该死,早知道就应该夺门而出的!!他气愤的躺回石床把被子往头上一蒙。一股淡淡的熏香的味道,和白玉堂身上的一样。展昭把头露出被子,“这白玉堂究竟想要怎么样啊!”他小声的叨咕着。自己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他耗下去!算一算就剩下不到四十天的时间了。坏了,刚才这么一闹腾,自己还没和他说正经事!
  再说追着展昭回转陷空岛的另外三鼠,是马不停蹄的先到了茉花村。
  一进到丁府卢方迎面看到了儿子卢珍。“你怎么在这儿?”
  “今天趁着五叔高兴,孩儿偷着出来找丁大叔。展大人被五叔困在通天窟,昨天又把丁二叔困在螺蛳轩。我怕出事所以前来报信。”卢珍向爹身后看了几眼,“二叔呢?”
  “你二叔留在开封保护包大人,如今我们四人都受了官职。”卢方说。
  “三位哥哥快请里面说话。”丁大爷一伸手请他们三位进去。
  进了待客厅众人分宾主落坐,只有卢珍垂手站再爹爹的身边。
  众人各自讲了过往的经过,然后都是一皱眉。
  “完了,这老五彻底的疯了!”蒋平一抖手,盗了三宝包大人和万岁没有怪罪,但囚禁一国命官可是死罪。
  卢大爷唉声叹气一言不发,本来好好的事就被老五这么给毁了。
  “我们这就回庄上找小五,这也太不像话了!”徐庆说话嗓门极大,而且火暴脾气站起来就要走。
  蒋平一把把他拦住,“三哥,你就消停点吧。就别点油加火了!”这位三爷别的本领没有最大的能耐就是嗓门大,爱逞能。要是他能制的了老五,那天下就人人都能制的了他白玉堂了。
  “小四,你拦我做什么?难道就坐在这里不管了?”徐庆愤愤的坐回自己的位置盯着蒋平。
  “我想那老五也不能把展昭怎么样,他脾气暴归暴可绝对不是个不讲理的人。这事我们还得从长计议。”蒋平捋着自己的几根胡子思考着。
  “那得计到什么时候?”徐庆继续嚷。
  卢大爷一瞪眼,“老三,让四弟想想。别插嘴!”他知道论武功蒋平绝对不行,但是论智谋他们其他四兄弟加一起也不敌他一个翻江鼠。
  “卢珍,你自小跟你五叔常再一起,他的那些东西你是不是都懂?”蒋平看着一言不发的卢珍突然想到了点子。
  “如果是岛上原来就有的东西,我就懂。”
  “关着展昭和你丁二叔的地方你能开吗?”
  卢珍回:“那通天窟和螺蛳轩小侄还真能开。”白玉堂从小看着卢珍长大,爱如己出。加上年纪所差并不悬殊,所以一直如师如友。白玉堂几乎把自己所有的能耐都交给了卢珍,只希望他将来能承续五义的侠义之名。
  蒋平听完拍手一笑,“既然如此这放人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可敢去?”
  卢珍看了看爹,然后一拍胸脯。“我敢!”本来他对五叔这次的行为就不太赞同,只是自己是个孩子也做不了主。如今爹和叔叔们都回来了,有了主心骨他当然什么都敢。
  “那老五知道是卢珍放了展昭和二弟,还不得要了他的小命儿?”徐庆瞪眼。以白玉堂的性格,那真是翻脸不认人。如果被他知道是自己最疼爱的侄子背叛自己,非气疯不可。
  “是啊,光是珍儿放了那二位兄弟有什么用?岛子上那么多埋伏,难保不再中计。到时候就算老五不动珍儿,我们再想救人可就难了。”卢方点头赞同三弟的话。
  “怎么能让卢珍一人上岛?你和三哥这就去找老五,想什么办法也要把他留再五义厅。等到展昭和二弟被救出来,到时候这么多人他想不从也不行!”这白老五绝对不是一个人能制的住的。况且蒋平知道让卢珍去解救二人,势必会让白玉堂火上加火。
  “我们上岛你干吗?”徐庆瞪着眼睛,“你又想溜边不成?”就这蒋老四比滑的还滑,是事不粘边最累最苦的都留给自己。
  蒋平也没跟他计较,“我当然有我的事,他白玉堂怎么可能乖乖的被你们制服?他要逃就得走水路,到时候我就抓他个稳的!”那白老五老说自己没能耐,今天他倒要让他看看自己的本事。
  卢方点头,“也只好如此,不过你千万不能过火,五弟可不识水性!”
  蒋平一笑,“大哥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和老五也这么多年弟兄,还能往死里整他不成?不过不给他点教训他就学不乖,您也别心疼。他这脾气不改早晚得吃大亏!”
  “那我能做些什么?”丁大爷一直没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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