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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一部血狱玲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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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为人忠厚,本来最不愿意与人口角,但怎奈何白玉堂经常是处处为难,他也不得不偶尔发火。
这一日展昭正在院中生闷气,那白玉堂又跟自己无理取闹,一口一个猫儿听的他心烦。要不是相爷刚才找他过去问话,恐怕到现在还得和自己纠缠不清。
正在此时张龙从外面跑了进来,见到展昭上气不接下气的问:“包大人在哪里?”
展昭一指,“在内院书房。张龙,出了什么事?”
张龙喘着回答:“出……出了大事!我先去禀告相爷!”
没多时包大人吩咐众人到议事厅。
五鼠兄弟,展昭等护卫全都聚齐。
包大人并未说话,而是公孙先生开口:“今天收到乌江府的案报,那里连续发生十一起命案。死亡者全是十四到二十五岁的男子,死者全身发白体内的血液被抽干,而且皆为作过死状,并全部裸身被投入河中。第一案发生起后每七天必死一人,乌江府破案无果只能上交相爷,请开封府派人协助办案。”开封府所管之事众多。尤其是这天下理不了的奇案大案,只要地方官员无力处理经常会上报开封。
众人听过之后皆是大惊失色,开封府办过那么多命案看样子这个算是最大的。而且这些人死法怪异,秽色不堪,实在让人很倒胃口。
展昭皱着眉看着包大人凝重的神情,“大人,这件事让属下去吧!”他虽然官是御前护卫,可他们开封府的护卫就是管这抓差办案的。
见展昭要去白玉堂连忙开口,“大人,属下也愿意前往!”看样子这案子太大,绝对不是一般贼人所为。猫儿一个人十分危险,自己还是跟着的好。
包大人点头,“正合本府之意。”然后他看了看蒋平,“他们二人年纪尚轻,难免浮躁。你心思缜密足智多谋,这次你跟着他们二人前往乌江府查案吧!”
蒋平连忙回答:“属下遵命!但是他们二人的官职都比我高,我虽然身为哥哥,可公是公私是私,到时候我说的话他们不听,我这不就白去了么?”展昭不在话内,就是说他白老五。他历来就和自己作对,自己说西他非去东。
包大人再看展昭和白玉堂:“这次办案你们必须听从蒋护卫的话,本府把权利交给他,如果不听本府绝不轻饶!”
二人起身抱拳,“属下谨遵相爷的吩咐。”
白玉堂转脸看了看蒋平一瞪眼,他知道四哥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这次有四哥做主,自己准没什么好日子过。本以为可以和猫儿两个人一起查案,万一有个机会也好说点什么。这下好,跟了个水耗子什么都不用想了!
看到五弟的眼神蒋平嘻嘻一笑,要的就是看住你这白老五。这案子可不是闹着玩的,十一起命案连发,而且是如此死法,肯定不是普通贼匪所为。以着老五的脾气和展昭的阅历,再加上这两个人三天一争两天一吵的,恐怕没有自己还真是不行。其实他也不免替五弟着急,这天天拧着劲的处着,什么时候能露出头啊!
一路上无话,很快到了乌江府。
见到本地的知府白玉堂就是一愣,“颜兄,怎么是你?”接出来的人是自己的旧相识,也是磕头的拜把兄弟。他姓颜双名查散,当初他在进京科考之前自己曾经救过他。那之后自己回了陷空岛就没再见过,没想到他竟然做了这乌江府的知府。
一见来人是白玉堂,颜查散连忙走上前握住他的手,“五弟,许久未见可想煞为兄了!”如果不是白五弟仗义救了自己一命,自己恐怕早就命丧黄泉,还哪里来的今时今日?
展昭和蒋平不知原因只能愣在一边,见两人如此熟悉便知道肯定是旧识。
蒋平心中纳闷,这老五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大的官?怎么从来没对自己和其他兄弟讲过?不过就算是旧识,这毕竟是在府衙之中,未见官礼总是不该。于是蒋平干咳了两声提醒白玉堂。
听到四哥咳嗽白玉堂这才回过味来,然后向后退了一步站在展昭身边。
三人同向颜查散施礼,“下官见过严知府!”他们虽然都是四品命官,可是本朝以文为高,同为四品颜查散的地位就比展昭他们高出一阶。
颜查散连忙搀扶,“各位不用多礼,你们来帮本府的忙,本府就已经感激不尽了!”这来的可是开封府的顶梁柱,一见到这三个人他的心就立刻开了两扇门。如果这案子他们三位都办不了,那自己就只能提头去谢乌江的父老了!
进了内堂颜查散安排下人摆宴,宴会之上坐陪的还有这乌江的捕头王斌。
“蒋四哥,你们可有破案的把握?”酒过三巡之后,颜查散这才问蒋平。
刚一见面,蒋平就仔细的打量了这位乌江的知府。看他年岁也不过二十五六,面白如玉眉目清秀,虽比不了身边这二位的容貌,但也是人中上品。既然是包大人的门生,肯定也是个廉正的官员。只是这一进来只是客套的寒暄,他说的都是和老五的旧话,自己根本插不上嘴。见他问自己这话蒋平放下手中的酒杯回答:“这个得让我仔细的调查一下,那些死者的尸体可还完好?”虽然他不是仵作但他所知道的事并不比仵作少,而且有些江湖人的手段他也比较熟悉。
王斌立刻回答:“四爷放心,那些尸体小人将他们放在冰室之中,绝对不会腐坏!”
酒席中说这些话题白玉堂实在是没有胃口,他看了看展昭也是一样放下筷子。“颜兄,事情一日不解决我们就一日不安,酒席也吃过了,还是先办正事吧!”
颜查散也放下手中的筷子,“急也不急在一日,三位方到还是先去驿官休息休息,公事明日再办吧!”
展昭皱眉,“颜大人,人命关天。据说这案件每七日发生一次,在下等从开封到乌江已经用了半月,想必又添了几命,在下实在是心急!”他知道这位儒雅的颜大人是包大人的门生,所以心中自然有着敬意。但从进来到现在也没提多少公事,多是与白玉堂叙旧聊天,他实在是不太舒服。
颜查散苦笑,他又何尝不想让他们赶紧破案?只是他们一路奔波未曾休息,更何况这事渺无头绪,也真是不急于这一日。“既然展护卫这么说,就请让王捕头带三位去冰室吧!”
这冰室本是用来藏放食物所用,所以并不太大,如今却密排着十六具尸体。
一下到室中展昭就一皱眉,真的很冷,这九月天里谁也不会穿太多的衣服。
白玉堂不自觉的把手搭在展昭的肩上,“怎么?猫儿怕冷?”真是挺冷的,自己也不觉得抖了几抖。好在自己内功深厚,这点冷还不在话下。不过这只猫儿也一样功底扎实,自己这一举动真是多余!
展昭看了一眼白玉堂把他的手拍了下去,“不劳白兄!”自己与他的关系还够不上搭臂之交吧?
又一次自讨无趣,白玉堂早知如此也没生气,这种地方这种气氛之下他也没那个心情。
蒋平没理二人,伸手掀起盖在一个尸体上的白布,不由得吸了口冷气。死相之让人心悚不能言表。古来自有用‘面如纸白,面无血色;等形容人的肤色,今天用在这尸体上真是一毫不差。尸体左侧脖项下有指粗的伤口,干瘪包骨,双眼微突,嘴半开,两手紧攥,阳体上立。非常明显的确是被人抽掉鲜血,呈现做过死状。而且口鼻内无水无泥沙,指甲内无污物,腹部平坦无积水,绝对是死后被人扔在河中弃尸。
看到这个情景白玉堂也有些反胃,死人他见的多了,就没见过这么让人觉得发冷的尸体。看到展昭眉头锁的更深,他下意识的把他向自己身后一拉,档在侧面。
展昭瞪着他,“你干什么?”这白玉堂挡在边上自己几乎看不到尸体的情况,尽管他其实不是很想再看。第一眼看到那尸体他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非常之冷让自己不寒而栗。自己十几岁开始在江湖走动,又在开封府当差一年。尽管他见的尸体也不在少数,破案之时被支解的尸体他都见过,可是从来没有让他觉得发冷过。
白玉堂没回答,总不能说自己怕他看多了吐吧?更何况这又是自己的无心之举,气氛如此他不想说话。
三个人一连看了六具尸体,状态全部一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三人连同王斌出了冰室。
见到正午的阳光,他们三个同出了一口气。回想起冰室里的惨状实在是让他们觉不出暖来,若不是三人行走江湖多年,恐怕早就俯身而吐了。
见他们面色疲惫,王捕头将他们送入驿馆,然后陪他们在厅房奉茶。
蒋平坐在房中捋着胡子寻思着,他行走江湖二十多年还没见过这么死的人。
“四哥,你认为他们为什么会这样?”白玉堂难得询问蒋平。
蒋平回答:“他们全都是被人抽掉血液而死,而且死时应该正在行房之中,否则不会有作过死的状态。”
王斌摇头,“四老爷的话只对了一半,仵作仔细的验过。这十六个人虽然是做过死状,但死前绝对没有同人行房!”
“这倒怪了,难道是中了什么毒药了不成?”蒋平问。本来这种死状就十分罕有,更何况现在一死就是十六人之多。
王斌再摇头,“仵作也曾用银针探过喉部和腹部,没有中毒的痕迹。”
蒋平再问:“这些人可有些什么联系么?”
王斌继续摇头,“他们五行不一,全无任何关系。唯一相同的就是抛尸的地点和死相相同,而且年纪也上下相仿。”
蒋平一抖手,“这还真把我给难住了。你们可在抛尸的地方留人看守?有无线索?”
王斌无奈的苦笑,“我们衙门里过半的人都在那里看守者,可是直到今日依然没有任何线索。还是每七天就一条人命。百姓们人心惶惶死者的家属几乎是每天都来衙门大闹,大人就快坚持不住了。”他当差也有十年了,还没见过这么大,这么难,这么毫无线索可查,这么离谱的案子。
见展昭一直没说话,蒋平问他:“展弟,你可有什么看法?”
展昭摇头,他只觉得十分不舒服,头有点晕胃难受的很。自己还从没这样过,他又不是第一次见尸体,况且尸体陈在冰室之中也不可能会有尸毒,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症状?听到四哥问自己展昭不得不开口,“我只是觉得事情怪异,但没什么头绪。”不自觉的揉了下太阳穴。他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些人的死相比那冰室中的温度还让人发冷。
“猫儿,你怎么了?”白玉堂发觉展昭的脸色变的很差,感觉上去就有些不对。
“我没事。”可能是连日赶路的关系,加上冰室里太冷突然受了凉也很正常。更何况见到那些尸体的模样,想不做呕都很难。
“你难道是怕见尸体?”看他在冰室中就有些不适的样子。白玉堂丝毫没想到他这话说的不妥。
展昭一瞪眼,“白玉堂,我现在没心情和你吵!”竟然说他怕见尸体!自己堂堂南侠,又在开封当差,说他怕见尸体不是侮辱他的人格吗?
“五爷没想和你吵啊!!”真真是冤枉的很。白玉堂伸手摸上展昭的额头,没烧,他这才放下心。
展昭拨开他的手,“四哥,我有点累,先回房休息了!”说完他站起身离开厅堂。
“猫……”白玉堂伸出手,但人已经离开了,他只好坐回座位一言不发。
王斌不解的看着,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个状况。蒋平一见连忙跟王斌说:“王捕头,明天还要麻烦你大我们去案发的地方。天色已晚早些回去休息吧!”
第二天。
展昭早早的就起了床,昨天的难受一觉过后全部都消失了,看来真的是偶入风寒而已。只是早饭没吃多少,昨天那一幕依然让他没有胃口。
他挎好剑一个人上了街,寅时刚到街道上没有多少行人。
晨风吹过一片落叶飘到他身上,乌江这里已经是深秋了。展昭叹了口气,不知道这案子要什么时候才能了结。
正在他信步之时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大喊,“前面的朋友,请帮忙抓住这个贼人!”
展昭听到声音熟悉,直接转身就见一人朝自己跑了过来。他没来的急多想伸手拔剑把那人拦住。
“什么人?胆敢拦住大爷的去路!”那人停下脚步把刀举至胸前,眼睛死死的盯着展昭的脸。
一见展昭转身后面追来的人长出了一口气,“展弟啊,没想到是你!这人是个采花的恶淫贼,为兄追了他一天一夜,千万不能让他跑掉!”
展昭也同时看到了那个人。“既然他是贼就是我展某人捉拿的对象!欧阳兄放心,小弟绝对不会放走他!”
追贼的人名叫欧阳春,人称北侠,是展昭的旧相识。这一次他是听闻乌江府发生连环命案这才敢来一看。虽然他不是官府中人,但是这件事牵扯面还远不止朝廷上知道的那些。死的人中不光是普通百姓,更有江湖中人。事出离奇北侠客自然是想来看个究竟,没想到一进乌江府就碰上了这个采花贼做案。侠义之士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于是他就整整追了他一天一夜。
那采花贼见二人认识觉得事情不妙,“我花某人与你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苦苦相逼?”
欧阳春一笑,“花蝴蝶,你做的这些事简直天理不容,人人得而诛之。怎么能说无仇无怨?”
“欧阳春,你既不是苦主也不是官差,你管的着花某人吗?”花冲气愤的说。这欧阳春实在厉害,自己着实不是他的对手,好在自己轻功了得,否则早就被他一掌劈死了。
“欧阳兄不是官差,展某人是!”展昭把剑一指亮出架势。
花冲一见冷笑着问:“你是谁?”面前这个青衣的男子真是张的俊秀,虽然眼露着刹气,却依然让人不得不爱。如果不是自己身在险境,那就一定要搞到手里尝尝味道了!
展昭见他看自己的眼神不恭,心里好生不爽。“开封府护卫展昭!”对这贼人就得报报官号。
听到回答花冲吓了一跳,没想到面前的这个美人居然是堂堂的南侠客。这就坏了,后面追着个北侠欧阳春,前面拦了个南侠展昭,自己还有的跑么?不过想到这里他又转脸一笑,“花爷今天有事,就不陪你们耍了!展昭,你我后会有期!花爷失陪!”说完他随手朝展昭撒出一把东西,转身跳到一边的房上就跑。
“花蝴蝶,我看你哪里跑!”欧阳春刚想上房抓人。就见展昭双腿一软,巨阙剑戳在地上险些跪地。“展弟,你怎么了?”欧阳春没顾的上追赶花蝴蝶连忙过来扶起展昭。
刚才花冲撒出来的东西顺着风正吹到展昭的脸上,他只觉得一阵异香之后就浑身无力。他扶着欧阳春的胳膊,“中了他的软筋香,没什么大碍。”这种东西是下五门的人常用之物,专门用来对付女人。今天他展昭居然也着了这采花贼的道儿,真是气死个人!
“你住哪里我扶你回去!”既然是软筋香就好解决了。喝一碗解药半个时辰就好,而这种解药像他们这种身份的人几乎人人会配。
“驿馆,就是街口的第一个宅院。”虽然这药一不要命二不损功,可中在身上却不怎么好受。浑身无力使不上劲,而且也不像其他药一样会让人头晕。头脑清醒却无法反抗,这种东西才叫卑鄙!
刚一进驿馆,白玉堂和蒋平正好打算出门找展昭。
“老哥哥你这是哪里来?”蒋平一看是欧阳春心有一惊一喜。惊的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喜的事这案子本就棘手,要是有他北侠帮忙就再好不过了。
“老四老五,你们也在这里?展昭中了软筋香,快把他扶进房!”现在没工夫详谈离别的经过,况且上一次见面也都是三年前的事了。
白玉堂连忙从欧阳春的手里接过展昭,没有多问也没多想,伸手就把他抱了起来,然后迈大步向展昭的房间走去。
“我能走。”见到白玉堂抱着自己,展昭一阵心悸。但这太不成体统了,自己个大男人怎么能被他抱着。假如他此时有力气,说不准会和他白玉堂玩命。
白玉堂没理他,只是狠狠的说了一句,“闭嘴!”他现在没心情和展昭斗口,软筋香这个词儿让他十分不爽。那是采花贼用来对付女人的,如今他展昭怎么也中了这个玩意?
进了房间白玉堂把展昭放在床上,“我去给你抓解药!”没等展昭反应他转身离开房间。
“白……”人已离开展昭收回下面的话。今天白玉堂怎么回事?好象很担心自己的样子,这太奇怪了。平时为了一点小事他就能和自己闹上一天,横看竖看都不像是能对自己好的人。究竟是怎么了?
这时候欧阳春和蒋平这才走进房中。欧阳春不明所以,还在寻思着老五什么时候对人这么热情了?这可不像他锦毛鼠的性格啊?只有蒋平看着展昭一脸疑惑心里暗笑,我们家老五都做的如此明显了,你只笨猫怎么还不明白?
“展弟,你一大早上跑出去做什么?”蒋平问,刚刚起床五弟没看到展昭急的和自己直瞪眼。
展昭虽然无力,说话是完全没有问题。“今天起的早我打算到街上溜溜,没想到碰上欧阳兄在抓采花贼。”这可真是不巧不成书,估计自己早走一步晚走一步也就没有现在这种事了。
“采花贼?”这倒引起了蒋平的注意。“老哥哥,这个采花贼是什么回事?”难道会和这十六条人命有关系?
“我在家就听说乌江这里发生了大事,那些死者当中有四个是上三门的人,这才敢来看看。刚到乌江就看到那个花蝴蝶花冲准备做案,所以我就跟了他一天一夜。早上正好碰到展弟,本想合二人之力捉拿他归案,没想到一时没留意让展弟着了他的道儿。”欧阳春很是懊恼,自己怎么就忘了他是个采花贼?身上就肯定带着这种下流的东西。
“说到这里,老哥哥觉得这个采花贼和这案子有没有什么关系?”蒋平问。
欧阳春摇头,“应该没关系吧?我看到他进的是一个小姐的闺房。”这命案中死的都是男子,应该是和这个花蝴蝶没什么关系。
蒋平叹了口气,“这多过七天就多一条人命,现在连点头绪都没有,真是难死个人!”从来没什么事能让他蒋四爷垂头丧气,可是如今这事儿着实的难办,想不叹气也不行了。
正在这时候白玉堂端着碗药走进屋,根本没理边上的两位哥哥直接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将展昭扶起来,“把药喝了。”他把碗送到展昭的嘴边。
展昭一拧眉,“我自己来。”他伸出手,实在很费力。这软筋香果然厉害。以前抓贼的时候也替人解过这种药,可是他却从来不知道中这药的人是什么感觉,今个儿他倒真知道了。
白玉堂瞪了他一眼,“别废话,喝药!”分明不能动弹还说什么自己来,这猫怎么这么别扭?
欧阳春刚想说话就被蒋平拉了出去。
“听说老五和展弟过不去,今天一看这不是挺好的么?”欧阳春问。看来江湖传言果然不能都信。
蒋平一笑,“现在是挺好,谁知道下一会儿如何了?他们的事不用我们去想,还是先琢磨琢磨正事儿吧!”
房中的展昭无奈之下让白玉堂喂着喝了解药,“谢谢白兄。”虽然白玉堂的态度让他既不解又不爽,可是他毕竟是在救自己。
白玉堂让展昭重新躺好,等着解药过劲还得用上半个时辰。“我说猫儿,你怎么中了这个玩意儿?”
展昭脸一红十分尴尬,一个大男人中这种东西实在是丢人。“早上帮欧阳兄抓一个采花贼,一不留神中了他的药。”
白玉堂听完大笑,“难道是那采花贼看上你了?”抓贼抓到自己中药,这只猫今天算是丢人丢大了。
“白玉堂,你不要太过分!”展昭瞪着眼睛,白老五这话实在是太伤他自尊了。
“看你在中药的份上,五爷现在不跟你斗口。不过堂堂南侠中了软筋香,恐怕也是奇闻了!”他扬起眉毛一脸坏笑的看着展昭。
“白玉堂,你!!”展昭被气到无语,被这白老五抓住把柄,自己以后还哪里还有好日子过?
看到展昭被气的满脸通红,白玉堂竟看的出了神。要不是门外有人,自己恐怕就忍不住亲上去了。
“你看什么!?”展昭怒斥。这白老五是什么眼神?看的自己心慌的很!莫不又是想出什么主意来找自己的麻烦?
“今天天气不错,五爷我去现场看看。可怜的小猫你就在床上乖乖的躺着吧!”他站起身,把被子给展昭盖上,转身就走。
“白玉堂!!”就没有一天这白老五不和自己对着干的,从来好事他不往好里做。明明是帮自己却总是要把自己气个要死,让人是一点感激的心思都没有!
门外的蒋平一皱眉。这老五真要命,等你让这猫儿懂你,怕是你四哥我都入土了!
第七回
七 '展护卫义救负伤人 黑妖狐投石道真伪'
王斌带着白玉堂,蒋平和欧阳春来到案发的河边。
河边就是密林,上游有高山。
秋到之处,树梢班驳枯黄。落叶飘到河面之上,随着逐渐消失的涟漪向下逐去。
由于附近有很多看守的衙差,所以听不到有鸟叫声,但还是能看的出这本是一处景色如画的好出去。
白玉堂不禁感叹,“如此美景却让人无心观赏,看着河水清可见底,竟淹了十六具尸体!”一想起那尸体的模样他又是一颤。他白五爷的胆量和性情要是普通的事,是绝对不会让他有一丝惧意的。
蒋平和欧阳春可没有白五爷的雅兴,这种时候还能够感叹一下周围的景致。
“王捕头,距离上次案发已有几日了?”蒋平问。
王斌回答:“今天是第四天。”他指了一下不远处的一块岩石,“这是最后一具尸体发现的地方。”
众人连忙来到这岩石的边上四下查看。
没发现任何异常的不同,蒋平不觉得摇头,“这犯案之人难道是鬼怪不成?竟然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
欧阳春也感到棘手,“看来这个人一定在江湖上没有出现过,手段如此残忍行事如此谨慎的采花贼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老哥哥怎么知道这人是个采花贼?”白玉堂问。一个采花贼还能有这种作为?既然盗柳,又何必杀人性命?就算杀人性命又为什么会抽干人血?
“我也是猜想,如果不是个淫贼怎么可能会然让那些人如此的死法?”普通人杀人会让他们这样吗?欧阳春拧着眉毛,完全是摸不出个头绪。
蒋平点头,“就算不是个淫贼恐怕也差距不远。”他转身问王斌,“王捕头,你们这附近可有山寨啦,匪窝之类的吗?”
王斌仔细的想了一想,“本地面一直十分安定,从没发现有什么山寨贼窝。”想他们乌江府一直平静无事,人人都羡慕他们能在这里当差。可谁知道如今却遇上了这么棘手的大事。
听完这话白玉堂接着问:“有没有什么寺庙道观?”也有很多贼人假装出家人蒙蔽官府和百姓,所以难保那些地方不是贼匪的藏身之地。
“这却多了。就着城附近的思庙就有十几处,道观也有五家。不过都不是什么大地方,搜查的时候也都去看过,没发现什么异常。”要说这王斌也曾经是绿林中人,能想过的他都想过了,否则案子也不会拖到这么久才上报开封府。
正在这时候一个衙役带着展昭也赶了来。
看到展昭白玉堂连忙问:“我说猫儿,你不好好休息来这里做什么?”
展昭一扭脸,“身为官差当然要制公!”白玉堂的解药好象比普通的来的快。没到半个时辰自己就能下地了。他这时候也没心情躺在那里休息,案子一天不破他就一天睡不好觉,再加上所有人都去了抛尸现场他实在是心急。
“四哥,可有什么线索?”展昭问。
蒋平摇头,“这贼人实在是厉害,连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
欧阳春见众人沉默无语开口说道:“这里也没什么可看的了,还是回到驿官从长计议吧。”
蒋平点头,刚想要走就听展昭说:“各位先回去吧,我想留下来仔细看看。”
“既然如此我也留下来,二位哥哥你们先回吧。”展昭不走他白五爷怎么能走?这里是发案的地方自然比其他地方危险的多,这猫儿的药才刚刚解了,万一遇上贼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欧阳春本想让他们一起回去,留在这里也没有丝毫用处,但话没开口就被蒋平拉了一把。“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五弟,展昭的药劲刚过,你可不许再气他!”如果不加句提醒,恐怕这白老五还得不说人话。
白玉堂点头,这还是他第一次心甘情愿的去听四哥的吩咐。本来也不是存心要气展昭,只是一但话要出口他就无法控制。这猫儿的身上就像是有什么药性似的勾着他不正常。
两人在河边边走边看,除了这发黄的枯草和河边偶尔游动的小鱼。
如果不是有公事在身,案件重大让他们心头沉重。否则白玉堂倒觉得现在和展昭两个人信步河边,身旁左右如此美景实在是惬意难得。
二人顺着岸边向下游走去,展昭没有开口,白玉堂也难得没有说话。
突然一抹红出现在二人面前,那是河滩上躺着的一个人。
二人走上近前,这人看样子是晕了过去,两眼禁闭双眉微皱,面色苍白,好在能看的出腹部微动还有呼吸。展昭刚想蹲下身去看此人,却被白玉堂一把拉住。“你干什么?”
展昭一瞪他,“你没看这人晕倒了吗?当然是要救他!你拉我干什么?”
“这里人迹罕见又距离发现尸体的地方不远,你怎么知道他是好人还是歹人?”看这人一身殷红的衣衫他就觉得心中别扭。
“他现在都晕过去了还能有什么威胁?白玉堂你也是堂堂锦毛鼠陷空岛的五义士,难道要见死不救吗?”展昭甩开白玉堂的手蹲下身把那个人扶着坐了起来。
白玉堂皱着眉,这猫儿就是心太正直所以才会中了那花蝴蝶的道。如果他不是以君子之心去查小人之事,凭他堂堂南侠客怎么能中的了那软筋香。这事还没过两个时辰,他怎么就这么没记性?真不知道他这么多年的江湖路是怎么走的。
“兄台醒醒,兄台醒醒!”展昭点了他身上几处穴位,让他血脉畅通尽快清醒。
不多时这人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展昭。他愣了一下,“你是……”
见那人醒来展昭这才长出一口气。“在下展昭,路过此处正见到兄台晕倒在这里。”
展昭?就是那个南侠御猫?那人在展昭的怀里仔细的看着这近在咫尺的脸。果然是如玉的佳人!想不到一代大侠竟然生就这副俊秀的模样。而且在他身上竟然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这是他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但却觉得是如此的熟悉。“多谢展兄相救!”
那人一醒展昭也是一愣,这双眼睛带给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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