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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风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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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淳化元年六月十九赠恩师柳开寿诞。”陈尧咨题名为:“爱莲说”。

全文短短,却是字字珠玑,柳开听得此文,宴会之人哗然,此文定是上上佳作,深得古文风骨,”柳学士门生,皆是有才之士。”众宾客不由得想道。

柳开听闻此言,甚是欣喜,似是心中之语被道出,舒畅无比,不住的捋着胡须,道:

“嘉谟果然不负众望,此文深得吾心,得此弟子,老夫为之甚幸。”

陈尧咨笑道:“此文但为恩师贺寿,愿恩师品行似莲,香远益清。”

柳开高兴起来,众宾客一同道贺恭喜,陈省华也被宾客称赞,心里省感面上有光。这些宾客来自成都府各州县,甚至庙堂文人,此时之间,陈尧咨才惊四座,传遍州府。

当然,也有不高兴之人,只见李昊心里不安,似是不满,却是未曾有所反应。

此时,宴会开始,众人入座,柳开举起酒杯,朗声念词。顷刻之间,但见觥筹交错,敬酒之声不绝于耳,菜肴之味赞不绝口,灯火阑珊之下,一片欢笑妍妍。

带着陈尧咨,小隐求各位大大给点推荐,给些收藏,你们的支持,是我更新的动力。

第十八章 无端做得如意郎

厅堂花园,杨柳红莲,艳艳嘻嘻,灯火辉映,众宾客欢颜交错。席间投壶,歌舞伴饮,笑颜传花,各个酒令不一而足。陈尧咨也是兴奋,他不仅感受到了这个时代的宴会宾客,也深切的感受到了这个时代的娱乐方式。这些并非那些发达的社会拥有的娱乐方式可比,庭院划拳,水榭饮酒,荷叶吟唱。那些走廊回转只见,仆妇之人急急而走,杯盘青花之上,美酒佳肴,真如一幅盛世宴饮图。

酒过三巡,柳开起身,开始了他的寿词,红光韵脸的站直身子,举起酒杯,朗声道:“今日之期,高朋满座,令寒舍蓬荜生辉。得以州郡俊杰至,飞燕回廊柳絮斜。曾经沧海横流渡,亦赖家庭内助贤。连日凝神新墨劲,五更着意旧诗鲜。阳春白雪抒怀抱,明月清泉尚节操。南山信步好逍遥,杖国而今又杖朝。何求留的清明在,但在闲暇人不俗。各位,请尽其兴致,与友同饮。”说罢,示意的举杯,众人也举起酒杯,道:“贺柳学士寿福。”接着一同而饮。

陈尧咨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喝酒了,所以已是有所觉悟,倒是陈尧叟两人呛得直咳嗽,惹得陈尧咨心里直闹:“没文化,真可怕啊。”

只见此时,章知州站了起来,笑道:“今日柳学士寿宴,在下略备小礼,贺学士。小儿明诚也献与寿礼,请学士笑纳。成儿,还不快献上贺礼。”

原来他是知州公子,怪不得如此,陈尧咨心里想到。只见章明诚轻身起身,身抱一画卷走到柳学士面前,躬身行礼笑道:“小子知学士品性高雅,特以李成之作《寒鸦图》,恭贺学士寿诞。”说罢,打开画卷,只见水烟霭霏雾,风雨明晦,笔法爽脱,点墨只见,变化微妙。而显得气象萧疏,烟林清旷,毫锋颖脱,墨法精微。

众宾客不住的赞叹,真是不愧为名家手笔。章知州这礼物不轻啊,只是为何唱名之时不拿出来,非要现在才送出,不免让人心生疑惑。

柳大人似乎知其意味,笑道:“此画太过名贵,柳某不敢如此,还请柳公子收回。”

章知州笑着回道:“名画当为名士有。柳学士乃庙堂学问之家,当配得上有此画,还请学士勿要推辞。”于是暗示章公子收起画卷,递给柳开。

柳开却不接过,笑道:“老夫迁谪之人,哪有名士之说,愧不敢当,章大人玩笑了。”柳开也开始耍起了太极,你推我攘的,陈尧咨却是不明白,为何这礼,一方要送的奇怪,一方又收的奇怪呢。他身边的陈尧佐也道:“这章大人为何如此,难道只是为了显摆一下?”但章大人接下来的言论让他明白了。

只见章大人笑道:“送此礼,乃是有二:一是为学士贺寿而来;而却是望学士答应,闻学士有女,正值少年,窈窕佳人,本官想以此为信,求得学士之亲,望学士看在我儿一片诚意,和举案齐眉之姻缘。”

“原来如此,”陈尧咨听了此话,心里想到。只是觉得心里淡凉,似是被抽空一般,一颗心的沉落下来,有些焦急起来,“为何我如此,”陈尧咨心里自问,“难道我对师姐有了感情,现在之时,可如何是好。”他有些希冀的吧目光转向了柳开。

只见柳开笑道:“章大人士族之家,怎是我辈寒门之地能比肩。此时还请章大人收回,万万不可。”柳开的回应,让陈尧咨心里乎的舒了一口气,但心里也是为自己的焦急担心,“这可如何是好,”此时,他心里也没了底。

章大人笑道:“我儿对学士千金也是痴心,还望大人成全。即为秦晋之好,也可使两家更为亲近啊”章大人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之势。

柳开笑着道:“这事,老夫却是做不得主啊,恐怕辜负章大人一番美意了。”

章大人却是笑道:“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我们做父母的同意,此事可成,值此佳人,撮合姻缘,岂不是美哉。”

此时,柳开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是正理。但我这女儿,心比天高,曾言非才华横溢者,不愿得之。他母亲把他宠坏了,也就依着她,却不知如此。”柳大人来了个以退为进,把主动权给了柳青瑶。

章大人笑着道:“如此,那进人宾客众迎,才学横溢者众多,何不让柳小姐在此挑一如一郎君。”

此事,柳大人也笑着对柳成道:“如此,可请小姐出来。”

柳成领命而去。众人听闻此事,不由得激动不已。柳小姐素有才名,这事已然不假,她美貌非常也是传遍州县,此事居然有意选一郎君,怎能不让在座士子欣喜。

陈尧叟三兄弟在座位上倒是没多大反应,但是陈省华却是眉眼飘向了三兄弟。陈尧佐笑道:“三弟,平日你和这师姐最为亲近,今日何不一试?”

陈尧咨有些犹豫道:“此事我们怎敢擅自做主。”

陈尧叟却道:“父亲定不怪罪于你,此事也是佳话一篇啊”这话说的触动了陈尧咨的心灵,欲言欲止。

陈尧佐决定再添一把火道:“这小师姐平日就对你素好,很可能心中有你,此时不去,乃是人生憾事啊,你就眼看着她不得不答应远嫁?”

“那父亲那边,你们可要帮我。”陈尧咨低声说道。那兄弟二人,不住点头。

…………

…………

只见片刻之间,丫鬟芷荷已经扶着柳青瑶已是轻移莲步而来,走进了厅堂。只见看她身着青丝绸缎翠绿衣,围着翠色饶丝花边裙,脸娇胜似雪,手如玉雕琢,纤纤素手轻轻绕,月下莲动步步娇。走到柳开的跟前,向柳开行了一礼,又向宾客们道礼。

柳开道:“今日众位宾客之间,才华横溢者不少,你可出题一试。”

柳青瑶俏脸微红,然后走进了厅堂内院。片刻之间,芷荷出来了,对着柳开道:“小姐有两试。第一试,众士子就以庭院花园荷花为题,诗一首,由众人评判。”

“荷花,诗词”陈尧咨突然想起柳青瑶那日对他说的话,“难道要写一诗一词,”陈尧咨突然似是被惊醒一般,“原来师姐早在暗示,自己却笨的没有在意,此时陈尧咨又想起,她与自己第一次论诗,不就是写荷花吗,她有心做如此?”

众人却是心想,这荷花已经写了一文,又要写诗,看来难度不是一般啊。

此时,小厮们已经端好砚台,有人纪录。本是细细片刻,章公子已经走了出来,道:“在下有一首了。小桥划水剪荷花,两岸西风晕晚霞。恍似瑶池初宴罢,万妃醉脸沁铅华。”此诗念完,早有小厮纪录,众宾客不觉得叫好,而此诗一处,立即使得很多人打了退堂鼓,他们自认自己没有那实力。

正是章公子得意之间,只见堂下一人,却是十来岁模样,原是柳开的门生,就在贺寿时写莲花之文的陈尧咨。只见他道:“章公子这诗确实妙极,只是在下也有一首,向章公子讨教。”

章公子道是开口了,“你一童子,也有诗词,道也可听听。”此言一出,柳开面上明显沉了下来,陈尧咨是他的弟子,这话使得他对章公子毫无脸色。

此言一出,也立即使得陈尧咨生气,他笑道:“我虽童子,却是通圣人之意。你一书生,不知是否白白虚度十几年头阿。”陈尧咨的言语,既顾全柳开颜面,也回应了章公子,众人心里也有些对章公子的盛气感到不满,听到此言,心里不觉畅快几许。

“毕竟风月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陈尧咨朗声念出这一首绝句。但见此诗一出,满堂鸦雀无声,提笔的小厮手里握着笔看着众人。

“好,好句。”不知宾客之间谁说了一句,众人不觉惊叹,赞美之声铺天而来,云云妍妍之词不绝于耳。柳开听闻此诗,也是微笑,心里倍感欣慰,捋了捋自己的胡须。陈省华倒是没有多言,但喜悦之情已然于面。两诗一比,立分高下,章明诚的诗虽是上乘,陈尧咨却是更出众,显然在这回合,陈尧咨远胜章明诚。

章大人却笑道:“此试,当以这位小公子为胜,但可有两试试,还请柳小姐出题啊。”章大人不愧人老成精,此言即把众宾客的注意放到了下一试。

芷荷这时看了一眼陈尧咨,笑道:“这一试,就以小姐的初次相见为题,可做长短句一首。众位评判。”

芷荷言语一出,章公子开始沉思,却是似乎很是勉强,他于柳小姐只是匆匆一瞥,哪有什么印象。陈尧咨此时倒已经有题,只见她到:“诸位,我到有了一首。”

众宾客听此言,心里立即来了兴致。只听陈尧咨到来:“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对于他而言,这是他与柳青瑶的第一次会面,此时此景却被他再次浮现出来,不觉有此一词。

众宾客此时欢呼出声,赞美之声不断而出。柳开欣慰的捋着胡须,陈省华也微笑的点了点头。此时,章公子已是无言,他自认不能有此佳作。只能作罢。倒是章知州笑道:“这位小公子如此有才,能有此才华,柳学士教导有方啊。”柳开微笑不语。

陈省华兴奋,陈尧咨也是欣喜,无端做的如意郎,这是陈尧咨此时心里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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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韵比秋蓉

陈尧咨醉了,醉的很舒畅,似是觉得两世为人,从没有如此畅快,如此如意,人生如此几人有。醉醉醺醺的躺在卧榻之上,心里却似仍在宴会。

他以一词而得以夺魁,使得章公子自认再也无法写出比他更好之词。陈省华笑容满面,柳大人微微一笑,陈尧叟三兄弟更是兴奋地吃了三勒浆一般。陈尧咨更是沉醉了,她看到柳开当着众宾客的眼前,告诉他夺得魁首,也似是看着陈省华一脸的兴奋地与柳开谈论。

他看着柳青瑶纤纤作细步的向他走来,也有了机会去轻轻地握着柳青瑶的纤纤素手,小脸顿时的被一片红霞韵透着。但却是掩盖不住内心的兴奋,虽是头次,却也是显得风流翩翩。四周的宴会宾客不住的喝彩,众学士文人留恋的称赞,陈尧咨在一杯杯的敬酒之声中,已经是不知天南地北,就在这一片灯火辉煌,华灯初放,杯盏交错,琅嬛灯丽之声中,醉了下来。

第二日醒来,一缕阳光照进了屋子,已是日上三竿。六月红火的太阳已是出现炎炎火热,照的整个屋子明显亮了起来。陈尧咨醉眼朦胧的醒来,却是闻着一缕身轻香味,幽幽的带着些青丝的香味侵染在他的身上,他感受到,这时女孩子的香闺。只见白丝帷帐被银丝挂起,阳光轻轻的透在罗帐里,被子陈尧咨闻着,不觉得心已醉态,轻轻地又闻了一下。

此时,门开了,芷荷拿着一盆水走了进来,笑道:“小公子,你醒了。”

陈尧咨点了点头,微微的爬起身子,穿起长衫,洗了洗脸,道:“昨晚怎么了,恩师也醉了吗?”

“那到没有,”芷荷笑道:“昨儿晚上啊,就你一人醉了,还是小姐把你搀扶回来的。”

陈尧咨有些不好意思,他哪里明白,别人把敬酒都卯上他了能扛得住吗。不过却是不知是谁搀扶着他,使得他才没有倒下。想到此处,他问道:“那师姐呢?”

芷荷说道:“小姐还在花园呢,昨日照顾了一晚,可能在休息吧。”

陈尧咨笑着点了点头,走出屋子,他才看到,原来这就是柳青瑶的小院。他虽是对小院熟悉无比,但却对从没进去过柳青瑶的香闺,没想第一次进去之时,却是毫无知觉,他不禁莞尔。

来到花园,绕过荷花池塘,便远远地看到伸着翠绿青衣的柳青瑶,正坐在秋千上,有些痴迷,似是在想着什么,却又不是的微微一笑。

陈尧咨来到他身边,轻轻的道:“师姐,”

柳青瑶转过身来,看到陈尧咨,有些欣喜道:“师弟,你醒来了。”

“恩,”陈尧咨微微一笑,道:“恩师没有醉吧,”

柳青瑶笑了笑道:“还说呢,昨晚就你一人醉的一沓糊涂。”

陈尧咨有些羞赧的道:“那是他们给我灌酒,我怎么能喝得下那么多。”

柳青瑶笑了笑,没有在说话。倒是陈尧咨想起了,问道:“我父亲和哥哥呢?”

柳青瑶回答道:“他们已经回家了,只看你醉了,也没有让你随行。”

陈尧咨点了点头,会同了柳青瑶,辞别了柳开,回了陈府。

…………

…………

小厮见识陈尧咨回来了,立即的跑了上来,大叫:“三少爷回来了,三少爷回来了。”顿时府内外传的飞升遁地的,丫鬟小厮们顿时的跑了出来,围着陈尧咨说个不停。陈尧叟、陈尧佐也跑了出来,笑着问道:“三弟,昨儿晚上你在柳府如何,看你一脸兴奋地。”

陈尧咨无语的对他们翻了个白眼,求助似地看了一眼陈省华。只见他笑容满面的看着,看到他们的嬉闹,呵斥道:“成何体统,都下去做事去吧。”小厮们见老爷发话,都离开了,陈尧咨得以解脱。

陈尧咨来到陈省华身边,道:“父亲安好,母亲安好。”

两人点了点头,陈冯氏笑着问道:“嘉儿,你怎么就一晚之间,就做了柳家的女婿呢?”这句笑言,顿时使得陈尧咨手无足惜,唯唯诺诺的说道:“孩儿只是、只是取巧罢了。”

陈冯氏笑着拍拍他的头,道:“还真没见着,这么小的郎君啊。你大哥、二哥都还没有定下人家呢,你倒是快啊,哪像你那两个哥哥,都要为娘操心。”

陈尧咨被说的更脸红了,这时陈冯氏笑着开导他:“这有何害羞的,你也总算了了为娘一件心事。你可要好好潜心学文,有功名在身,才能配得上柳家啊。”

陈尧咨笑着道:“娘,我知道了,一定不负娘亲期望。”

陈尧咨拜别父亲母亲,往小院而来,他还想回到屋子再补一会睡眠呢。柳开寿宴之后,依据朝廷法令,当有三日假期,所以他三兄弟也可休息一日。

回到小院,漱玉草堂几个字还是如此的筋骨非常,神似风流。陈尧咨远远地就看见秋蓉在小院等候,只见那窈窕动人、丰姿绰约的倩影,俏脸焦急的她看见陈尧咨,脸上露出了笑容,如桃李绽放,煞是好看,步履轻盈的走了上来道:“少爷,你回来了,昨儿听老爷说,你在柳府醉了呢,还做得如意俏郎君,真是喜事啊。”

陈尧咨有些羞赧,道:“秋蓉姐,你就不要这么戏耍我了,别人说就算了,你也来说我啊。”

秋蓉笑道:“这是好事,怎么是戏耍呢,”说着觉得心里有些有些酸楚之意,不觉的似是自言自语,“以后你可是柳府的女婿了,将来定是不可限量。”

陈尧咨听得此语,觉得似是有些怪异,不觉道:”秋蓉姐,你怎么了,不会是有些着凉。”说着,把自己的小说放到她的额头,试了试,发觉没事。秋蓉却被此举染得脸红了,陈尧咨却是没有注意到,此时他已是越过了男女之别,因而使得秋蓉脸红了。

秋蓉却是道:“少爷,那柳家小姐,很漂亮吗?”

“很好看,宛如仙子临凡,有班姬续史之姿,谢庭咏雪之态。”陈尧咨似是在想象,回忆般的说道。

秋蓉有些心酸,但却是强颜欢笑的道:“这下好了,有他照顾你,我也宽心了。”

陈尧咨笑道:“她还是比较凶,没有你温柔了。”

此言当真管用,秋蓉听得此言,心里不由得想着,“他的心里还是想着自己的,如果自己温柔一些,那便能使得他开心了。”秋蓉有些痴痴的想着。

陈尧咨看着她有些发愣,笑道:“秋蓉姐,你不是在想情郎了吧,怎么脸红红的。”

秋蓉听得此言,顿时红霞满面,有些被说中心事一般,心里一阵的跳动着。他强自的暗自平静下来,娇嗔的道:“谁告诉的呢,你现在才这么小,就学的如此之坏,跟谁学的,我去告诉夫人去。”

陈尧咨听得“告诉夫人”这几个字,心里顿时打了个冷战,忙拉住她的纤纤素手,道:“好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告诉娘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说了,别告诉娘亲。”

秋蓉被他拉着手,心里也是触电似的,急忙收回了小手,呼呼地道:“谁叫你乱嚼舌根的,你再这样,我一定告诉夫人,让你讨不了好的。”

陈尧咨一再的保证,哄得她心里甜丝丝的,粉腮红润,芳菲妩媚。陈尧咨呆呆的看着,真个顾盼生辉,撩人心怀。不觉想到,这秋蓉是最有韵味,真是丰盈圆润,韵比秋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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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动人的画卷

陈尧咨确实潇洒无比,但见他每日悠闲遥遥,浑然不觉,每日的练字习文,登山练拳,日子舒坦。自陈尧咨宴会诗文惊四座之后,柳家上下也是对他也甚是恭敬,他本来在柳家上下人缘不错,加之,成为柳青瑶选的夫婿,当之无愧的讨得众人青睐。

陈尧咨却是依旧每日的与柳开研讨古文,在书房读书习字,或者博览书房之书。柳夫人却是多以关照,每日相见打趣几句,陈尧咨亦是不禁莞尔。

字那日宴会之后,陈尧咨声名也是不胫而走,宴会宾客本是来自各州各府,陈尧咨一举击败知州公子,夺得美人倾心之说,临近州县四处皆闻。一时之间,南部县城小贩商贾、孩童茶座,莫不是谈论他,有人言他顽劣斗鸡的,有谈论他嘉陵赋诗的,有言他宴山写文的,更多师说他胜过知州公子,夺得美人倾心的。

时而,街头巷尾,小儿有歌谣:“陈门三俊杰,尧咨才横溢。文章得韩柳,诗文自风流。”説词唱书的、市井小贩、孩童游走之处,无不知此歌者,一时之间,陈尧咨名声大显。

时值秋风拂过,天高气清,和风朗朗,正是萧萧远树流林外,一半秋山带夕阳。这一日酉时之间,中年文士之人,慢悠悠的走在南部县城,只见他头戴幞头,身着青袍长衫,腰身琉璃绿佩玉,盈盈府步,好一风流人物。在县城大街宽阔之地,突然地停了下来,解下行囊便席地而坐。

只见其铺开行囊,里面却是露出一轴画卷,原来这文士是一喜画之人。只见他悠悠然铺开画卷,却是一幅浓墨山水图,只见其画似大江奔流,烟波浩渺,碧波滚滚,山陡峭壁流泉出松阴,嶙峋怪石悬山峦,翠微古木浮白云,曲岸山花似红颊,却是嘉陵江水风烟之卷,这嘉陵秋日却是全被这一幅画而道尽,不得不言,这画之作有宗师之才,意境深远,道法自然,此人定是名士。

这画不短,足有约莫一丈之长,随着文士而展,如气吞天下。市井之中,立即使得看客围了上来,忽而之间,前前后后围观之人,争相挤兑,商贩、孩童,莫不两两之间,点点语语。

中年文士开口说话了,他对人群拱了拱手,脸上尽是笑意。他似乎早就知道周围有人围观,转过身来见如此多的围观之士,却也无丝毫惊讶,微笑着道:

“诸位士子乡人,老夫初到贵地访友,见得嘉陵风光无限,有此一画,欲求得一报读诗书,才学横溢之士,为之以提几字,入得意境,愿以此画卷赠之。”

众位围观之士兴趣涌至,见此画雄起壮观,意境悠远,气魄雄伟,境界浩莽;如泄水之江,奔流不尽,众人都猜测,此画可能值些银两,都觉此人不寻常。

这时,却有人笑道,“这有何难,我有一首,待我道来。”

文士奇了,道:“果真如此,小县之内还却是藏龙卧虎,才学济济啊。”

听了文士此言,众人笑了。这时,又有一人开口了,“他的诗,我也知晓。”

听了此言,文士却是有些糊涂,正开口之间,却是不知谁念出一首:“千里波涛江水声,何年重绕此江行。蜀道凌云天梯横,吴子画尽嘉陵魂。源远流长嘉陵江,千年丝绸保宁城。只应添得清宵梦,时见满江流月明。”原来,这人吟诵的正是陈尧咨那日郊游所作的《游嘉陵江》。

那中年文士听了此诗,不觉赞叹,“此诗雄奇,当有此意境,如览古怀今,气韵十足,可是柳大人所作?”

众人却笑了,有人道:“这作诗之人,却并非柳大人,而是另有他人。”

“另有他人,莫非此人才学可与柳学士比肩,区区小县,果真藏龙卧虎。”这文士感叹而言,隐隐之中,一些惋惜。如不是柳开性直刚正,何来一小县令,早已是殿臣、翰林之士,如今却是远放之地。

只见又有人笑道:“这位相公衣着打扮,似是外州之人吧。”却是一小商贩,见他打扮不寻常,遂问道。

中年文士点头,笑道:“似是如此,远涉异乡,却是为拜访老友。来此却是沉醉这嘉陵之美,遂有此画。欲求得一知己之人,可题一笔。”

那小商贩笑了,道:“这事您可来对了。”

文士笑道:“何出此言呢?”

小商贩笑道:“咱们这南部县虽是小县,却是文采济济,就如方才诵读之诗,便是铁证。”

文人有些惊异,道:“那却是好诗,上乘之作。非柳大人作的,却是何人有此文采。”

小贩回答道:“这作诗之人,却是不简单,不说咱这县城,就是临近几州几县,莫不有人识得此人。”

文人笑道:“老板何出此言。”

“这却并非夸大,”小商贩笑道。“他就是陈县尉的三公子,有才华横溢,诗书双绝之称。你要题诗,找他便是对了。”

有小童听到陈三公子几字,三三两两的蹦跳着,唱起了那歌谣:“陈门三俊杰,尧咨才横溢。文章得韩柳,诗文自风流。”玩玩闹闹的跑开了,众人也是散开而走。这小贩也是去做自己的小生意。

中年文士来到小贩身边,笑道:“这位小哥,这陈三公子,这陈三公子当是功名在身了。”

小贩又笑了,道:“先生又错了。这陈三公子虽是才华横溢,却无功名。”

文士笑了,道:“无功名在身,怎生算是才华横溢呢。想林和靖、林先生也是进士出身。”

小贩笑道:“那是如此,可这陈三公子只有十岁,哪来功名。”

这言一出,文人立即惊奇起来:“这十岁便有如此才学,莫非神通乎?”

小贩似是听不懂这文绉绉的言语笑道:“先生要打听这陈三公子,可去柳府,他每日都要去柳府喜文。”

柳府,文士想着,立即觉得不对,问道:“为何要去柳府呢?”

小贩有些不耐烦,文士觉察,笑道:“小哥每日辛苦,些许碎银,拿去喝茶。”

小贩看着银两,立即笑了起来,道:

“这位爷真是仗义,我告诉你了吧。这陈三公子虽是陈县尉公子,却也是柳大人的门生。不仅如此,柳大人还以掌上明珠许给了他呢,说起来,这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这陈三公子真是风流才子。”

文士笑了,道:“这么说这陈三公子却是不寻常之人啊。”

小商贩笑道:“哪只是才这三公子,这陈府三位公子,均是才华横溢之人,这三兄弟同为柳大人学生。凭借这些,当是众多学子梦求不得之事。”

这中年文人笑了笑,点头同意。遂卷起画卷,收起行囊,往柳府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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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诗画相闻锦瑟和

这位中年文士离开,便寻人打听,经过几人的指点,他来到了柳府。柳府虽不是大户人家,却也是钟鸣鼎食,尤其大人也是一县之主,自然是家丁在看。这中年文士来到门前,看着这徐徐生辉的“柳府”二字,却是想起什么似的,觉是亲切之感。

他递上名帖,对府院大门前的家丁说道:“华原范宽前来拜会老友,请小哥代为通报。”

门前那小厮见他身着长衫,提步方正,幞头盖头,一派儒雅之气,知是非常人物。便对他躬身一拜,道:“请先生稍等。”便那真名帖跑进府内。

不消片刻,只见远远地就传来久违之声音,欣喜之情,溢言于表:“原是中立兄临舍,果真蓬荜生辉啊。”滑落,门前出现了柳开之身,只见柳开士子装扮,轻摇羽扇,朗朗而言,对他作揖。

范宽回礼道:“绍先兄,一别多年,却仍旧是风采依旧啊。”

柳开笑道:“怎比得上中立兄洒脱雅致啊,快快有请啊。”说着便请范宽进府,范宽拱手,提衫迈步走进府内,往正堂而来。

分宾而坐,清茶奉行,三杯两盏之后,两人闲聊起来。柳开笑道:“中立兄与我,可是整整五年无音信啊,当年汴京一别,甚为挂念啊。只是边远小县,怎生知晓消息,唉。”说道此处,柳开叹了叹气。

范宽笑道:“绍先兄出南部县令,老夫亦是出京。今日相见,想来真是如逢昨日。”

柳开笑道:“那中立兄为何却倒此处?”

范宽答道:“这确实巧合,朝堂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北有辽人虎视眈眈,西更是吐蕃犯境,不断骚扰。圣上诏令我回京,出任剑南节度使,抵御西夏。探得老友在此,怎生不前来打搅一番啊,哈哈哈哈。”

柳开也是笑了起来道:“中立兄来,当倒履相迎,扫榻以待啊。”

范宽也笑了起来,道:“少不得要叨扰绍先兄了。”

两人一品香茗,又聊了起来。

范宽笑道:“我今日入城,但见市井繁盛,瓦子热闹,茶贩盈门,此绍先兄为政有方啊。”

柳开也笑了;“些许小事,但得做父母官职责而已,何须启齿。”

范宽笑问道:“今日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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