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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开面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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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句句在点上,陈雾兮啪的将桌上的筷笼朝桌上一掷:“她人呢?赶紧给老娘滚出来!”

    这段时间陈雾兮店里出了些经济问题一直没得空来面馆逍遥自在,要说起以往她撒过的泼,那是数不胜数,从来都是慕容剑和花为媒双簧似的给轰走,再不就合力将她打走,如今有了帮手,慕容剑觉得可以换个模式了。

    这不就上演了一出绝美的宫廷争斗情感逍遥~~~野蛮大戏。

    慕容剑装成一个虔诚的公公,搀扶着从二楼缓缓而下的花娘娘,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尖细,殷勤道:“娘娘小心台阶,今儿备下了您最爱的人参鸡汤,等您坐好我让洛公公给您呈上来,怕您烫着。”

    苏幕遮下巴都快掉了,看着他们演的这一出,怕自己一时发挥失常,就在慕容剑的眼色下准备尽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看出她想法的陈雾兮邪笑道:“这位妹妹是去哪儿啊,就站在这儿,咱们还有账没算呢。”

    花为媒正襟危坐在自己的御座上,冷言冷语道:“呦,这不是陈老板么,今儿倒是有空光临寒舍,真是有失远迎啊,我这小丫头不懂事,还望您见谅,小剑子去把汤端来给陈老板降降火气!”

    挤兑人这功夫,估摸着是与生俱来的,像她这种吃货,居然也不落下风。

    苏幕遮站在她身后一直拿眼睛瞥陈雾兮,她没见过她,自然很好奇对于面馆来说,这个不速之客会不会是大家的竞争对手,还是讨厌的专职找茬。

    “不用!那汤我家里多着,早就不稀得喝了,我今儿就是想来问问,现在市面上的芋头大幅度涨价,听小贩说是你们全都买了,花为媒,我也不是强词夺理的,可你这种举动难道不违背道德么?你让我们这些饭馆用什么?”明显是来找茬的,苏幕遮压不住火气要往上冲。

    手臂被慕容剑狠狠拽住,示意她安静的站在原地,看这两个女人,是如何宫斗的。
(三十)一场宫斗戏
    看电视剧看多了,像这样面不改色的现实版还真是头一回,也算不上是宫斗,充其量只能说是两个女人闲来无事的内斗罢了。

    花为媒喝了口茶,向后仰道:“陈雾兮,有些时候您老人家也该讲讲理吧,我店里需要我买了,我没有坑蒙拐骗也没有杀人放火,更没有去别人家里吵吵嚷嚷,我犯什么法了?”

    陈雾兮也不是好对付的,拍拍手道:“真是精彩,你的说法一点纰漏都没有呢,像你这样本来就没什么经营的头脑,不如把店盘给我算了,价钱你定!”

    恐怕从她最初来面馆就定了这么一个想法,这面馆虽然门脸不大,但地段极好,人流量颇广,加上旁边就是客栈,前面隔不远就是市场和当铺,陈雾兮早就盘算起这块儿地界了。

    “既然陈老板这么看的起我们这个小面馆,真是我们三生有幸啊,来鼓掌!”包括看戏的洛正昇和一直低头不语的植草,纷纷起立鼓掌,颇为正式。

    然而话锋一转:“少于一千万两,就不要跟我开口!”

    “一千万两……狮子大开口,你以为你面馆有什么能耐值这么多钱?”

    “偏偏我就是这么认为的,而且也是你说的价钱我定,再者,我说的……可是黄金!”

    说不过她的陈雾兮,此时只能玩儿起了耍赖政策,大吼:“花为媒你别给脸不要脸,我陈雾兮能看的上你的店面是你全家的福气,还在这儿跟我玩高尚,想当年老娘我在京城混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

    话说的越来越难听,花为媒冲慕容剑使了个眼色,转而用平淡到不行的语气说道:“首先,谢谢你能看上我们面馆,刚才我已经说了无需重复,其次我家人早就死了,福不福气的你可以去下面跟他们说,最后……您既然已经那么大岁数还是早早回去写写遗言,定好遗嘱,不然丈夫被人勾引,孩子又被继母打骂,得不偿失啊。”

    这就是古代版的,女人不对自己狠一些,就会有人对你狠,住你的房,睡你的老公,打你的娃,还抢你的生意。

    陈雾兮说不过人只好上来拉扯,场面顿时变成了四个女人之间的战争,然而她以一敌三,终究还是败下阵来,头发都快被植草抓烂了,什么矜持和女人的气节都已经抛到九霄云外,此时走进来的慕容剑瞪大眸子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吓傻了。

    三个女人衣衫不整的坐在一边儿喘着粗气,其中最惨的当属陈雾兮,连头上的步摇都岌岌可危,正犹豫着要不要把手里的东西给花为媒,就听见她大吼:“姓慕容的,给我过来!”

    慕容剑讪讪的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一本正经:“掌柜的,你可想清楚了,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远远听见他这么说的苏幕遮吓得不由一怔,以为他真的会拿出传说中的什么九香*散……暴雨梨花针之类的暗器……

    “当然,我花为媒说一不二!”气氛骤然尴尬,陷入冰点,好似连呼吸都成为了最大的阻碍。

    只见慕容剑将右手向前一挥,看不清模样的东西便甩到了陈雾兮的身上,苏幕遮定睛一看,哪是什么暗器,不过是绿茸茸的一只毛毛虫罢了,还蠕动着身体,胖乎乎的特别可爱。

    然而陈雾兮瞬间花枝乱颤,吓得脸都白了,在原地不时的上下摆动着身体,很像一出探戈,还像……霹雳舞,众人笑的气都喘不过来,偏巧,江俞则赶到,莫名其妙的问:“这是怎么了?”

    大家笑的前仰后合,根本没工夫搭理他,陈雾兮大叫:“有妖怪,在我身上,快拿掉!拿掉!”

    男女授受不亲,江俞则也只能心有余而力不足,想帮又不知从何下手,看着花为媒:“你就不能来帮一下,你看她都……能不能有点儿爱心!”

    “爱心是用来拯救苍生的,不是用来对付敌人的,你行你就帮啊,又不是没手!”幸灾乐祸的众人,连五官都扭曲起来。

    真是恶人偏有恶人磨,一山更比一山高。
(三十一)陌生的男子
    就在场面陷入到难解的混乱之时,走进来一个面容异常阴冷的男子,身着一袭偏灰色衣衫,头发梳的颇为整齐,五官立体,面容俊朗,加上扑克脸,简直就是完美的典范。

    自从穿越过来经过了那么多奇葩的事情,苏幕遮也见过了各种各样容貌的男子,然而美成这样的,当真只有他。

    就算前些日子的顾桑辉,也无法企及,这是一种很吸引人的特质,是无法轻易学会的,尤其当他随意的将手边的佩剑置于桌上,微扬着左手坐下,面馆就已经是桃心横蹿了。

    愣了半晌,三个女人才算开始了新一轮的争斗大戏,刚刚还表现了契合度极高,此时完全是各为其主各占一方,为了抢到和那个男人说话的机会,什么该有的气节都抛诸脑后,然而,她们还是低估了敌人的范围。

    此时慕容剑撇撇嘴走上前一本正经的问道:“请问客人想吃点儿什么?”

    三个女人抱在一起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们,眼泪都快流下来了,纷纷指责对方:“都怪你!都怪你!他明明是我的!”

    什么古代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都是放屁都是胡扯,都是妄自菲薄!

    男人坐下在环顾一周之后,捂嘴小声问道:“特色是什么?”

    “本店特色多着呢,你看这有酸菜面,这有特色牛肉面,这还有……”指了两个之后,男人就打断道:“那就第二种吧,再来两个小菜……打听一下,去京郊凤仪村怎么走?”

    “您出门右转,过了西街后一直向前走,会看到交叉路口,上面有指示,话说现在去京郊的人不多了,前段时间好像刚发生一起惨案来着。”

    男人没有说话,悻悻的慕容剑只好去厨房告诉洛正昇,而陈雾兮在看到男人之后完全忘记了自己最怕虫子这件事,呆呆的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片刻后意识到自己的做派可能有些太过露骨,愤懑的留下一句:“改天我再找你们算账!”就头也不回,还半瘸着腿离开了面馆。

    江俞则像个铁棍似的立在原地,后坐在桌边喝了口茶,就叫这花为媒坐在身边心思奇重的说:“最近有杀手出没,上次灭门惨案抓着的共犯到了,昨天死了不少的弟兄,你们可要万分小心。”

    花为媒不为所动:“我又没杀人没抢东西没偷东西我怕什么,再说……你欠我的银子什么时候还?”

    “咱俩这交情,区区五两银子你还这么斤斤计较,感情都付诸流水了!伤心,我走了!”

    一提钱,这兄弟就像脚底板安了马达,比被老虎追都跑的快。

    “切,真没用!”接过植草递给她的芙蓉糕,嘀咕道“一点都不甜,去给我拿点儿糖!”

    听她这么说,慕容剑跟苏幕遮使眼色,苏幕遮撇撇嘴,心想你离厨房那么近你怎么不去,他愤恨的将手里的酒坛子往她手里一放,甩着袖子,闷声闷气的朝厨房再一次走去。

    而抱着酒坛子的苏幕遮正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就听慕容剑悠长的嗓音回响:“去把酒送到隔壁!”

    苏幕遮这才后悔莫及,隔壁客栈的老板娘她虽然早就想见识,然而每次看花为媒怒气冲冲就觉得,还是不要掺和的好,最好永不相见,这才过了没几日,上帝就跟她开了这么大一玩笑,还是不经由她同意一点都不好笑而开的。

    无奈,抱着酒坛子亦步亦趋的刚走到门边,突然被一阵强烈的撞击给弹了回去,后背重重的撞在地上,酒也因为冲击而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而浓烈的白酒则洒了苏幕遮一身,虽然度数不高,可闻起来还是有些晕晕的。

    苏幕遮张口便骂:“哪个没长眼的,不知道让让么?”

    随即传入耳里的便是:“呦,这不是小苏苏么,怎么坐在地上啊,快起来,小心凉。”

    不用猜也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九爷,人模狗样的弓着身子,春风得意的看着狼狈不堪的苏幕遮。
(三十二)你是我亲哥
    听他说话,随时都有被恶心死的可能。

    尤其是当从他嘴里说出小苏苏这三个字的时候,苏幕遮眼前出现了无数鸡皮疙瘩,在地上翻滚着,跳跃着,脑补画面,真是即视。

    揉揉疼痛的尾椎,这已经是第n次伤害它,眼下的苏幕遮不但衣裳狼狈不堪,更是前所未有的宁静,毕竟大幅度的动作在她这里,都已经打上了折扣。

    不想跟他浪费唇舌,转而要走,偏被他扯住手臂,冷声道:“怎么如此冷漠?上次莫名其妙被人踹一脚,我一直没找机会跟你们评评理,怎么?就想走了?”

    苏幕遮扭曲着五官强烈的要挣脱,奈何女人和男人不但有身高的差距,年龄的差距,还有力量的差距。

    “松开!”这种时候,还是慕容剑出面才得以解脱,揉着已经通红的手腕,苏幕遮冲他做了个鬼脸,快步跑到房间换了身衣裳。

    在她换衣服的这段时间里,九爷只是笑笑,在慕容剑冷面甚至有些愤怒的表情中坐下自顾自的斟茶,本是他带来的随从,像雕塑一样立在那里,而想要进店吃面的顾客早就吓的一溜烟不见了,所以此时此刻,整个面馆除了九爷,便只剩下之前来的那位了。

    停顿了半晌,九爷缓缓开口:“姓慕容的,难不成你也喜欢小苏苏?”

    慕容剑面色不改,实则内心却已在惶恐不安,从他看到苏幕遮被九爷困住的时候就已经心虚不宁从而上前劝阻,竟连自己也不知原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有事说事,我们还要做生意!”

    “这么凶,是待客之道么?如果是这样,想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客人敢进来,趁早关门大吉得了!”又喝了口茶,九爷此次前来的目的算是彻底宣之于口。

    慕容剑狠狠的将手里的茶杯捏出一道裂缝,好抑制住内心的愤怒,偏此时,九爷环顾时见到了正在一旁坐着等面的那个男人,准确的说是看上了他放在那里的剑矢,跟手下嘀咕了两句。

    只见他们士气大振的走了过去对那个男人说道:“这位兄台,我们爷看上了您这把剑,希望您能出个价,好让给我们。”

    男人喝了口茶没有应答,只是笑笑,下意识的摸了摸剑,声音倒是不小:“既然同是爱剑之人,不如亲自来跟我谈谈如何?难不成连这几步路,你们爷也懒得屈尊吧!”

    听这话,九爷坐不住了,他虽然算不上正人君子,但对于喜欢的东西还是蛮有风度,至少不会像大街上的混混一样伸手去夺,必要让人心甘情愿的拱手奉上,否则日后也是件麻烦事。

    “不知这位先生尊姓大名?”摇了摇手里的折扇,九爷问道。

    男子微微侧目,淡然道:“吕景央,河南人。”

    “在下迟九爷,不知能否与先生坐下详谈?”吕景央倒是很有风度,做了个请的手势,九爷在手下放上坐垫后颇有架势的落座,微笑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谁料画风突转,前一刻还特别礼仪谦让的两个人,下一秒却成为了……多年不见的兄弟……

    吕景央在沉默了半晌之后,突然跪地不起,抱着九爷的大腿不松,嘴里不住的在说:“我可找到你了,哥,这些年你知道我受了多少苦么?我可找到你了!”

    声泪俱下,场面顿时陷入难以控制的局面,苏幕遮正巧换完从后院走进,见这二人的举措顿时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做,其实说白了,她是被自己脑海里断袖之癖和龙阳之恋的画面给彻底震撼了。

    吕景央哭的异常惨烈,九爷也懵了,不知是该劝他还是该说什么,二人保持这样的姿势良久,直到旁边人看不过去将他扶起,使得九爷暂时摆脱,嫌弃的捋着自己衣服上的褶皱,扬起折扇缓和现在凌乱的心情。

    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悸动,九爷问道:“你到底是谁啊?我认识你么?”

    “当然了,你可是我找了十多年的亲哥哥啊!”
(三十三)九爷不见了
    就像一记惊雷震天响,将在场所有人惹得一愣,除了花为媒。

    她低头不语,目测是因为手里的糖人刚好吃完,环顾四周不知下一步进退为何,眼瞧着这两个人跟百年难遇的亲人一般哭的泪眼模糊,她也当自己见了最普通不过的小孩过家家,难登她家之堂。

    九爷抚着额头,擦去因为惊惧而滴下的汗珠,手下见此眼尖的递上手帕,被他脾气暴躁的直接打断,拿着手上那块粉红,是丢也不是用也不是,愤恨的甩了手下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说清楚,怎么平白无故就跑出来一个亲弟弟?”九爷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坐在椅子上决定将此事弄个清楚。

    吕景央热情甚至有些过头的坐到九爷身边,殷勤的摸着他的手开心的说:“哥,你忘了小时候咱们一起长大的,后来我走丢了,这一走啊,就是15年~”

    然而九爷和众人仍旧是面面相觑,搞不清楚自己现在究竟遇到了什么人,面临着什么情况,九爷还想问,苏幕遮一边清理刚才的酒坛碎片,一边擦着地上浓烈的酒味,有些脾气不好的指着吕景央大声说道:“抬抬脚!”

    明明刚刚还一脸兴奋的男人,现在突然骤变,恶狠狠的等着苏幕遮盛气凌人:“你说谁?”

    苏幕遮没什么表情又说了一遍:“你抬下脚会死啊!”

    男子更加生气,站起身就想使用暴力,九爷看不惯扯了他袖口一下,男子瞬间转变的好像乖乖顺从的猫狗,点头哈腰好不自在,连连点头:“既然哥哥不喜欢,我就不做了。”

    然后抬起脚冷冷的对她说:“看在哥哥的面子上,饶了你!”

    苏幕遮当时都有种要把他皮毛扒光了从面馆里扔出去的冲动,他迟九爷算是什么东西,偏要他的面子才能饶了自己,越想越气,摔了扫帚一屁股坐在远些的椅子上喝茶瞪着他们。

    九爷和吕景央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将陈年往事通通挖个底朝天,然而不管他说的多么有鼻子有眼,九爷都好像在神游天外,一直极为夸张的说:“哦?是么?还有这样的事。”

    说了半晌,看热闹的也看够了,几次三番上去劝说有保镖堵在门外根本无法做生意,然而因为有了吕景央的保驾护航,通常都不用九爷说任何话,他冷冰冰的一个眼神扫来,就能将人从里到外杀的片甲不留。

    又过了会儿,估摸着看人太多不好发挥,吕景央淡淡道:“哥,许久不见,不如你带我四下走走看看如何?爹娘……不知他们可还好?”

    九爷没什么表情,眼神却有些落寞:“爹娘死了很多年了,也好,咱们在这儿他们也未必自在。”

    如此要脸的话从九爷嘴里说出来简直可堪比火星撞地球!

    待他们风风火火的离开之后,一切归于平静,众人可算是喘了口正常的气,纷纷谈论着晚上该吃点儿什么好的来弥补这段时间受到的刺激,然而,就在此时此刻,花为媒看着众人,满脸无辜。

    “小剑剑,你能再帮我买个糖人回来么?我要脑袋大的!”然后就遭遇了漫天的口水。

    临近傍晚,众人准备关门打烊,突然急三火四跑进来一个衣服料子极好的下人模样的小男孩,还没等进门就听见他大吼:“等等,等等!!”

    慕容剑顺势停下关门的动作,向外看了眼,只见这人早已趴在了门外的台阶上,上气不接下气,就好像刚跑完几个马拉松似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苏幕遮上次去过迟府,认得他就是迟九爷身边的小厮,有些警惕的走过去眯着眼问:“是不你家爷又有什么不要脸的事?还是说他……”

    “我家爷~~不见了!”
(三十四)三个臭皮匠
    此等大事,小厮本以为众人起码会稍微惊慌恐惧,结果从大家的脸上看到的却是:无所谓,无所事事!根本毫无关系。

    小厮慌了神,准备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个清楚,谁料还没走几步,这些人早各干各的,好像他刚刚说的听的见得都是幻觉一般。

    胡听着这混话,苏幕遮和慕容剑双双坐在桌边斟茶喝的好不自在,甚至还谈论上明天早上吃什么这样的琐事,小厮急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不想着报官,可九爷平日里做的坏事太多,万一追究起来,不仅自己遭殃,整个迟府都难免不牵涉其中。

    只得大吼:“你们就可怜可怜我们爷吧~他……只有你们能救他了!”

    话说的诚恳,苏幕遮却犯起了嘀咕,她厌烦迟九爷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了,早盼着他不是被五马分尸,就是被扔进河里,如今这看起来极为明显的绑架,倒是圆了她一个心愿。

    植草可以算是店里最通情达理的,皱着眉头小声问:“他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可有派人去寻?”

    还没等小厮回话,花为媒夺了她手里的算盘大声质问:“你同情他是么?这老不死的,趁早被人拐到山沟子里卖给土匪,也省的这京城再有多少姑娘栽他手里!”

    “话也不是这么说,毕竟是条人命,万一查到咱们这儿也不是办法。”植草头头是道的分析,小厮四下张望几许,小声回:“就是今儿傍晚,爷和那位公子逛了不少地方,然后说他有些热让我回去取些冰,顺便买点儿东西,我就去了,谁料回去后人就不见了,两个人都不见了。”

    声泪俱下,一男人哭起来当真是不比女人差多少,慕容剑一直坐在椅子上不出声,他也从来算不上什么好人,起码在他心里是觉得自己只能做坏人的,如今帮这头号坏蛋,还是难免有些心有不甘。

    苏幕遮思考了好一会儿问道:“你离开了多久,他们身边可有其他人?离开时九爷神色如何?”

    小厮回道:“离开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当时只有他们二人,神色如常,可能因为是找到了亲弟弟有些高兴,但和平日里也没太大差别。”

    按照小时候看柯南积累的经验,对待一般的小案件还是有自己的一套,接下来又问了些不重要甚至是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比如他穿了双什么样的鞋子,今天带的银两可多,有没有寄来勒索信之类的,小厮都一一回了。

    这下苏幕遮算是心里有了答案,可如此轻松就让他脱险,她还没有那么心善,想要看他的窘迫才是真的,就摊开手掌无奈的说:“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偏在这时,江俞则挎刀走了进来,推开门大吼:“你们可小心了,最近咱这京城可是不太平,据说京郊那件灭门惨案的杀手进京了,遇到陌生人尽快说!不然……这不是九爷的小厮么,怎么了?”

    小厮颤颤巍巍的向后退,连忙摆手:“什么事都没有,九爷让我送点儿吃的过来,紧赶慢赶的这不就过来了么……”谎话编不下去,开始求助身侧的花为媒。

    花为媒狠狠的侧过头不想管他的闲事,苏幕遮小眼睛一转,笑笑摆手:“没事儿,大晚上的喝杯茶?”

    江俞则才落座,门再一次被推开,小厮的脸色由青转白由白转黑,已经彻底没了人样,肖段可似乎将全部家当都拿来似的,浩浩荡荡将一个巨大的包袱落在地上,笑着看众人道:“为了避避难,我这些时日就要打扰各位了。”

    苏幕遮一口水喷出来笑的前仰后合,真是不聚则以,一聚全来,难得这么热闹,而这三位不速之客,尽全是内心有鬼,单看他们,能带来什么样有趣的好戏。
(三十五)分头寻九爷
    慕容剑难得开口:“你来干什么?私塾难道没位置?还要霸占我们的一亩三分地!”一杯茶水泼了过去。

    肖段可身手还算可以,稍微一侧身便躲了,洋洋得意:“哎呀,你们面馆都是好人我是知道的,收留我几日罢了,这点小事都不肯帮?也太心狠了吧!”

    花为媒按住还要说话的慕容剑,笑嘻嘻的说:“你住下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几个要求。”

    肖段可为了能留在面馆可谓是下足了血本,跟小鸡捣米似的不停点头称好,而花为媒提出的第一条就是:“从你住下开始,所有的跑腿活都要你干!而且店里的采购,这段时间也要交给你!”

    在他的眼里心里,只要能见到植草别说跑腿了,就是把腿跑断了也在所不惜,直接答应。

    肖段可这边很好的解决之后,重点落在了江俞则那里,对付他这种人,越胡搅蛮缠就越会吸引他强烈的好奇心,而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是他的软肋。

    花为媒将视线落在慕容剑身上,眼神飘忽,好像在说:“赶紧把他打发走,事儿多的烦死了。”

    慕容剑本来就懒得管九爷的闲事,如果江俞则掺和进来,就更没清闲的时候了,抬手说道:“小江,我们知道了,会防范的,还有事没?”

    肖段可在一边儿整理行装,提溜转的眼睛四下打量着众人,后堂是没地方了,他就选了大堂中央的几张桌子凑合凑合。而江俞则在看到慕容剑这么跟自己说话,脸不自觉的又绯红一片,结巴道:“我……我这不是……你们小心啊~”撒腿就跑。

    这已经是苏幕遮第二次看他这样,难掩好奇,凑上前问道:“他为什么看见你就跑啊?难不成你有他的把柄?还是说……”人妖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就看一边儿花为媒乐的钻到了柜台下面,不住的晃着,就跟地震了似的。

    慕容剑懒得回答她这么没营养的话题,坐在桌边喝茶,此时洛正昇才想起来什么,疑惑道:“桑辉来之前也说过,他是被杀手伤的,莫不是……”

    众人手心一凉,小厮吓得脸色惨白,晕了过去,被慕容剑两个巴掌打醒,颤颤巍巍担惊受怕的说道:“我们爷……那个杀手……求求你们!”

    声泪俱下,古代的男人怎么都这么爱哭,真是对传说中的那句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古话颇多非议,苏幕遮刚想过去扇他两巴掌,花为媒说道:“既然你如此着急,那大家就出去看看,万一找到了……也算是积德积福。”

    苏幕遮摆手:“不行,咱们这么出去,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如果真是杀手所为,现在恐怕勒索信应该是到了。”转身冲着小厮道“你先回去等着看看,如果有消息就通知我们。”

    将他支走之后,苏幕遮坐下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人,都像他似的慌成这样还活不活了。”

    花为媒早看出她的想法,无所谓道:“有什么话就快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故意将他遣走的?”

    “知我者还是花姐,上次去他府邸他说过,他身上有一种能让人昏迷的药物,如果猜测那个人就是杀手的话,这么长时间他必定会送信过来,如果没有那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是九爷已经死了,第二就是他不能送信!”

    “让九爷死这一点我觉得不太可能,他骗了九爷那么久,要是和他有仇或者想杀了他早应该动手,再者他武功那么高,无非是想将他手下骗走从而骗的一笔钱后再动手。”慕容剑微笑着分析,二人对视一眼。

    苏幕遮继续道:“说的没错,所以我断定九爷现在还活着,而且从刚刚小厮口里得知,这个人带着不会武功的九爷必定走不远,咱们兵分几路从他最后消失的地点找找看,如果没有……就没有好了。”

    反正这个人是死是活,当真没有那么重要,苏幕遮虽然分析的头头是道,但把握还不是万全,众人点头,关了店门,共分四路,搜寻开来。
(三十六)聪明不太好
    苏幕遮和植草被分在了一起,本来将两个不会武功的姑娘放在一路,众人都心有余悸,可后来想想,店里起码应该放个人来接应,花为媒理所应当的留下,而另外三个大男人将植草放在谁的手上苏幕遮都觉得不太安全,就自告奋勇的揽下了保护她的工作。

    临走时,慕容剑极为不放心的将一只哨子放在了苏幕遮手里,冷笑道:“若是害怕,我可以勉为其难救你一命。”

    苏幕遮怒视他:“哼,本姑娘福大命大,你小心自己才是真的。”

    慕容剑闷哼一声,愤愤不平的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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