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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皇朝(书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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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脱古思不听,屈言大为担心,却也无可奈何。
这边厢厉飞尘招招直指金启昭要害,明眼人自然可以看出来厉飞尘正是两败俱伤的打发。厉飞尘虽然想要拼命,但金启昭又岂能让他计谋得逞,假如因为厉飞尘就受伤那接下来也不必再继续战斗了。
见厉飞尘再次飞身扑来,掌风如刀,隐隐升疼,但却不慌不忙怵然一掌正中厉飞尘的掌心,他身形未动,厉飞尘已然倒飞了出去。
横天手段一鸣见有机可趁,手中斧头犹如点点星光,飞速旋转将金启昭上、左、右、后四个方向笼罩起来,金启昭不与之硬拼,正欲要向前躲开的时候,前方突然传来一股惊天之气,仿似疾风骤雨目不能睁。
厉飞尘已然化作一道电芒,身躯翻飞旋转向着金启昭冲撞了过来,竟如一座大山浑然倒塌。
金启昭终于露出一丝惊容,即是惊骇对方的勇气,竟然以命搏命,又是惊讶对方竟然能够配合的如此默契,一前一后竟然将自己所有的退路全部封死,将自己抛弃在断崖绝谷之内,上下不得,左右亦不得。
一旁的莲花禅师脸色终于亮了起来,静等着金启昭的全部实力。
面对此情此景,金启昭脸色突然间平淡了下来,接着身体四周仿似爆炸一般突然涌出无数的黑气将他身侧笼罩,自然是真气外溢之术了。但显然没有这么简单,那黑气瞬间涌出然后竟瞬间消失无踪,身形陡然化作一道黑芒夺天而去。
莲花禅师脸上露出一丝惊容,喃喃道:“返璞归真之道!”
听莲花禅师自言自语,屈言武学自然还没有达到那般境界,但听莲花禅师的语气显然不一般,急忙用心凝听了起来。
‘哄’的一声,两人的合击刹那间烟消云散,不禁退后两步纷纷抬头遥望远在天际的金启昭,脸现惊容。
‘呔’天际传来一声闷响,金启昭身影急速显现,如神如魔。
段一鸣和厉飞尘面孔扭曲,越来越难看竟然迟疑一动不动。金启昭刹那间便完全出现在了众人眼前,面容凄厉长发飞扬,犹如地狱而来的魔鬼,一双肉掌向着地面的两个拍了下来。
这样一掌下去,只怕顽石也将成为瓦砾,何况是人呢?
厉飞尘置身其下,窒息难耐,体内血液竟然也开始逆流直冲心脉,眼看是有爆体而亡的可能,随着金启昭的肉掌越来越近,他已经绝望的闭上了眼眸。可是下一刻他的身形飞了出去,间不容发的躲开了这致命一击。
竟然是莲花禅师察觉不对,飞身而起救了厉飞尘一命,至于段一鸣虽然同样有人营救但却迟了一步,七孔流血全身骨骼尽断心脉俱损,就算能够活下来以后也与废人无异了。
‘轰’的一声地面出现两个数寸深的掌印,金启昭缓缓飘落下来,面向众人冷笑道:“中原武林不过尔尔!”
莲花禅师将厉飞尘放下,厉飞尘忙坐下调息了起来。
脱古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手下几大高手竟然对付不了一个金启昭,这要是传将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禅师?”脱古思忙转身呼唤莲花禅师。
莲花禅师微微点点头,向着场中长发飞扬的金启昭道:“想不到阁下在短短时间内功力有如此进展,真是可喜可贺!”
“怎么你这手下败将终于要出手了?”金启昭冷笑道。
被金启昭如此明目张胆的说出手下败将,莲花禅师贵为一派宗师自然有些难看,不过他修养极好,轻轻一笑,道:“正是,老衲特来领教阁下高招!”
“好,今日终于不枉此行!”金启昭长发飞舞,姿态张狂,令人望而生畏。
当年败于金启昭之手莲花禅师便苦思破敌之策,先是让他琢磨出了真气外溢之术的精髓,但是此术太过耗损真气,如果没有极为深厚的内力还是少用微妙。莲花禅师深觉此术不如不用,进而又每日钻研破解阴极真劲的法门,终于一日想通了不少,虽然还不足以完全克制寒气,但却可以让寒气的威力大打折扣。
金启昭内力深厚可说是几乎天下无人可比,但真正令人心悸的则是他的阴极真劲。阴极真劲阴狠毒辣,而且极难克制,而且只要已进入人体就几乎没有祛除的方法,只能默默等死,就好像当年的秦慕枫。
秦慕枫当年也算是中原武林数一数二的高手,但最终还不是着了阴极真劲的毒手。
莲花禅师既然能够找到阴极真劲的克制法门,或许真有与其一拼之力,但莲花禅师此人自私自利,当日与秦慕枫合力对付金启昭的时候便留下一手,此时只怕后果已然可以看到。
两人站立场中,无声无息,彼此凝视。
莲花禅师蓄势而发,锋芒不露,一派得道高僧的模样,而金启昭则是霸气外漏,锋芒毕现,如有魔神之助!
两人还未动手,已然在暗中比拼起了真气。
真气的比拼最是危险,如果一个不甚只怕立刻被对方真气反击而亡,但莲花禅师自知真气不如金启昭深厚却又为何要比拼呢?
此举纯粹是不得而已,因为刚才金启昭站在那里全身上下已然进入了返璞归真的境界,全身上下已经是滴水不漏,他根本找不到对方的一点破绽,既然没有破绽又如何出手?
莲花禅师内力虽然没有金启昭深厚,但是极目而望只怕中原实难找出第二个人可比,但是与金启昭相比却落了下层。
只见莲花禅师本来就火红的面色越来越红,竟似乎可以挤出血水来,面孔也抽搐不停,显然是极力在抵抗着金启昭的真气侵袭。
旁人看到两人一动不动,既是担心又是期待,担心的自然是怕莲花禅师不及金启昭,期待的是想看看结果究竟谁胜谁负。
外表看来虽然平淡无奇,但其中苦痛只有自己知道。
金启昭的阴极真劲犹如狂风骤雨卷起的惊涛骇浪,一波一波完全没有减弱的势头,而莲花禅师就处于风暴的中央。他的真气就好像一艘硕大无比巨轮上的一张大帆,迎风起航,遇浪浮沉,摇摇晃晃却始终找不到出路。
风声乍起,两人衣衫猎猎作响,甚至随时有撕裂的可能。
在场诸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场中的局势,哪里在乎其他的事情,此时此刻外面的禁卫军已经进入了院子里面隐藏在黑暗处张弓搭箭就等脱古思下命令了。
屈言体内寒气受金启昭激发,渐渐又有不受控制的趋势,他心中一惊,急忙将放松心神不去感受场中的窒息的气氛,反而是将心神完全放到了体内。体内的寒气犹如激流瀑布一般,只要找到一个宣泄口,必定会一泻千里。
但此时此刻寒气受到牵引竟然在体内缓缓循着真气流转方向运行了起来,虽然同样会让屈言痛不欲生,但却令他颇为奇怪。
这些寒气既然是要命的毒气,又岂会依据真气循环生生不息之力运行呢?
‘呔’一声厉喝突然传入脑海,刚刚运行的寒气突然间再次转而涓涓细流,消散于无形,隐藏起来等致命一击。
这一声却不是金启昭所发,而是莲花禅师所发。
莲花禅师深知如果一直这样比拼下去,只怕最后只能落个力竭而亡,必须率先出手打破这样的僵局,使自己占据优势才能一举克敌!
一声断喝之后果然金启昭的真气隐隐有些紊乱,莲花禅师蓄势而发抢占先机,大袖一挥化作两道红芒向金启昭笼罩而去。
金启昭也着慌,一掌破开眼前的红芒,探手便向着莲花禅师胸口抓去。这一抓看似平淡无奇,任何人都可以使出这一招,但这一招对于莲花禅师却是有致命危险。这一抓的位置正是莲花禅师必进的位置,而且正是他真气匮乏的地方。
莲花禅师双掌已收,胸前宽大的僧袍突然无风而鼓。
金启昭爪力所致,但是所触及到的地方却是空空如也,但他却不放弃眼神微微一变,体内阴极真劲陡然狂涌,自手臂向着莲花禅师的胸口倾卸而去。
看金启昭手掌落空,莲花禅师深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道理,成名绝技莲花佛印瞬间发挥到极致,左掌泛着耀眼的红芒向着金启昭头顶盖下。
金启昭又岂是泛泛之辈,右掌泛着幽光正中莲花禅师的左掌,阴极真劲顺着莲花禅师的手臂侵袭而入。金启昭心中正自得意,不料就在此时抓向莲花禅师胸口的左手突然受到来自胸口寒气的反击,寒气相交只听‘轰’的一声,两人双双退后数步之远。
金启昭大为诧异想不到莲花禅师体内怎会出现与他同源同脉的阴极真劲,难道他也练成了阴极真劲,转而一想又觉不可能。
这一招正是莲花禅师当时从明浅瑜留在屈言体内的暗劲所领悟,既然暗劲有伤受伤之人的功效,却为何没有伤对方的功效,假如将暗劲作为己用不就可以伤了对方。他金启昭阴极真劲虽然恶毒,但却未尝不可转为己用,然后再顺势击出,岂不正好达到伤对方的目的?
金启昭的阴极真劲顺着右掌传入莲花禅师的左掌,但莲花禅师瞬间用自身真气包围寒气,然后转移到腹部,陡然对着金启昭的右手反击了回去。
莲花禅师也是刚刚领悟熟练不久,不过面对不明原理的金启昭自然是占了便宜。
 ;。。。 ; ; 察罕帖木儿身为当时元朝镇压起义军的主力已然回到河南荥阳用以克制镇压起义军。
察罕当时在刘福通北伐之时便曾多次与刘福通短兵相接,而且屡战屡捷,故朝廷对察罕帖木儿极为看重,而此时察罕帖木儿已然离开大都,府内只余下蓉儿母女及一众家丁。
金启昭对于眼前的家丁侍卫自然是不屑一顾,其实他到此的目的就是带走屈言然后进宫找寻云婉儿,可是不料竟然碰到了蓉儿多兰两女。蓉儿虽然贵为兵部侍郎之女但却不值一提,但多兰此女却令他颇为头疼。
金启昭平生从没有怕过什么人,但是假如元朝廷倾全国之力欲要置他于死地,他自然也微微有些担心,所以心中并没有带走多兰的心思,刚才出言也不过是故意吓唬屈言罢了。
多兰急的满头大汗,她自然是深知金启昭的秉性,既担心蓉儿的安危,又担心屈言的安危,蓦然见旁边已经围满了家丁侍卫,顿时一声娇喝道:“你们还楞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救你们的小姐。”
她虽然知道这些在金启昭眼中譬如蝼蚁,但是最起码能够拖延一段时间。
因为蓉儿平日里待人极好,此时见她被恶人擒拿在手,一声大喝挥手刀枪剑戟就冲了上来。金启昭一声冷笑,单掌挥舞,双腿变幻,倒在地上的家丁只能痛苦的抽搐了,不过因为家丁侍卫人数众多,倒也确实可以坚持一段时间。
多兰趁机拉过一个家丁道:“赶快进宫禀告二皇子!”那家丁点头匆忙走了。
多兰瞅了屈言一眼,见屈言正凝目而侧耳倾听,悲叹一声抓起屈言的手,喊道:“小淫贼跟我走!”
屈言把多兰拉着跌跌撞撞的跟着她向前跑去,可是刚跑两步背后传来风声,还没等反应过来背后一个人已经压了上来,顿时倒了下去。
多兰不及多说起身就要拉着屈言继续逃命,可是突然屈言竟然用力将她甩开,她着急的道:“你干什么,快走!”
屈言面无表情,将茫然的目光转向打斗场面,大声道:“金启昭,我屈言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些人都是一些无辜的人,请你放过他们,杀了我吧!”
金启昭身体飞舞却犹自有时间开口大笑道:“小子,迟了!”
听着耳边凄惨的呻吟之声,屈言热血上涌,厉声道:“金启昭,你如果还要继续杀人的,我现在就当场死在这里,让你永远也找不到云婉儿!”说着不知从哪里夺过一把刀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金启昭心思转动,看屈言真有死志,哈哈一笑收起动作,道:“好,老夫答应你,不过你最好不要骗老夫!”
听到金启昭放人,屈言急忙大声喊道:“你们都离开这里,快点!”
旁人见金启昭如此阴狠毒辣早已是寒心了,听到金启昭竟然放他性命,虽然有些犹豫的看了蓉儿一眼但最终还是作鸟兽散,至于蓉儿的母亲早已被人抬了出去,不一会儿偌大的府内只余下四个人了。
屈言侧耳静听,道:“还有她们两个也必须放走!”
金启昭哈哈一笑,道:“好吧,老夫今天就当一回好人,公主可以走,至于这个娇滴滴的美人那就算了,老夫疼爱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放她走呢?”说着竟然伸手在蓉儿脸上摸了一把。
“啊……”蓉儿害怕的尖叫了一声。
金启昭此人卑鄙无耻而且又贪图美色,看来想要让他放过蓉儿是很难了,不过屈言还倔强道:“好,你如果不放过蓉儿,我现在就死在这里!”说着手上用力在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金启昭却冷笑一声完全不为所动,道:“小子,不要以为用死就可以威胁到我,这世间还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威胁到我!”
多兰此时开口道:“金启昭,你还不知道你的死期已经到了?”
金启昭无所谓道:“不就是脱古思手下的那一堆废物嘛,何惧之有?”
此人自从功力大增之后便性情大变,自以为是,以为天下已经没有能够奈何的了他,此时故意不急却正是想要通过莲花禅师的手试试自己的神功。
“屈大哥,兰儿你们走吧,不要管我,你们快走!”蓉儿痛苦的声音终于喊出来。
“蓉儿……”屈言担心道。
“小子没想到你艳福还不浅,呵呵!”
屈言此时实不知该如何是好,以死相逼不见效,假如真的死却又救不了蓉儿,不过心中还是尽量拖延时间,只要脱古思的人来了就好了。
多兰也是苦思无策,只能心中祈祷脱古思赶快到来。
蓦然看到金启昭向前走了一步,多兰以为他因害怕想要尽快带屈言离开,长筒靴上弯刀陡然出壳化作一道寒光便向着金启昭扑了上去。金启昭脸上露出笑意,心道小丫头老夫虽然现在还不敢对你如何,但让你吃点苦头还是可以的。
听到多兰竟然出手,屈言顿时担心道:“多兰你干什么,赶快离开!”
听到屈言竟然如此关心自己,多兰脸显凄然的笑容,弯刀自上而下已经向着金启昭胸口画了上去。
金启昭身躯微微向后一仰已经躲开面前的玩刀,接着左手轻轻在刀背上一弹,只听‘叮叮’两声,玩刀顺势脱手飞了出去。
多兰脸上露出惊骇之色,不过却依然不惧欺身而上紧缠金启昭不放。
站在旁边的屈言心中大急,帮又帮不上忙,只能担心的催促:“多兰,快走啊,多兰!”
“小淫贼……”多兰声音刚出突然胸口被掌风击中,身体顿时风中落叶一般飘落了下去,樱口一张溢出一抹鲜血。
屈言目不能视,但也听出多兰似乎受伤了:“多兰,多兰你怎么样?”
“小淫贼……呃……”金启昭虽然下手稍轻,但对于多兰而言已然受伤不轻,说着又是一阵痛楚。
“兰儿……”蓉儿也是一声惊呼。
“金启昭你如果再敢伤人,我现在就死在这里!”屈言厉声吼道。
金启昭正要说话忽然耳际一动,笑道:“不错,来的还挺快。”
脱古思不负所托终于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同时手中诸人也齐刷刷的都来了,有以莲花佛印冠绝西域的莲花禅师,还有当年在漠北横行一时的横天手段一鸣,还有神医郝无心……都是一些当年江湖上颇有盛名的枭雄。
脱古思一眼看到多兰倒在地上,急忙过去扶起道:“兰儿你怎么样?”
多兰摇摇头,看着屈言道:“二哥,小淫贼他……呜呜!”说着不禁哭出声来。
“屈兄弟?”脱古思微微诧异抬头向着屈言方向望去,陡然惊喜道:“屈兄弟真的是你?”
屈言顺着脱古思的声音,颔首道:“二皇子。”
“屈兄弟,你干什么先把刀放下来,放心今天一定杀了此人,为屈兄弟你报仇雪恨!”脱古思厉声道。
屈言终于松了口气。
莲花禅师眼力锐利,蓦然察觉屈言的目光不对,虽然睁着但却毫无光泽,不禁低头对脱古思耳语了几句。
脱古思陡然一惊,将多兰交给随从快速来到屈言面前看着他的眼睛,失声道:“屈兄弟你的眼睛?”
屈言微微摇了摇头。
“叙旧完了吗?”金启昭出声道。
脱古思转身冷视金启昭,道:“金前辈贵为前辈高人,何不将手中的姑娘放开,让我们可以真正的打一场?”
金启昭全无所惧,耸耸肩道:“遵命!”说着将蓉儿一把退了出去。
蓉儿身体犹如寒霜笼罩,全身动弹不得,不过辛亏后面一个人急忙将他扶住。
脱古思也是下了血本,不禁将手下众高手纷纷遣来,而且此时外面此时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能战善战的禁卫军,看来是今天不杀掉金启昭誓不罢休。
莲花禅师心机深沉自然不会率先出手,只见人群站出两人,其一乃是当初在陕北一代横行无忌的马贼穿云箭邓龙,其二则是来自西域的高手恶头陀大不素,此二人皆是嫉恶如仇性如烈火之人,早已看不惯金启昭的自以为是,所以率先出阵。
只见人群闪出一人来到屈言身后,道:“屈兄弟,多谢当日相救之恩!”此人正是当日屈言从金启昭手下救出的厉飞尘。
厉飞尘也没等屈言搭话,手掌微微抵在屈言后背上真气缓缓而入试图治疗屈言的伤势。因为自从两人见面之时,厉飞尘便发觉屈言身上透着一股死气,今天一早那死气更加浓郁便有心相救以报当日之恩。
可是真气刚刚进入屈言体内,一股犹如实质的寒气竟如毒蛇一般循着他的手臂就回击了过来,厉飞尘陡然一惊,急忙撤掌额头已然是大汗淋漓。
“没有用了!”屈言轻声道。
“屈兄弟,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事?”脱古思不禁问道。
屈言摇了摇头不想多言。
见屈言不想多说,脱古思也不便勉强,专心将目光落在了场中央,毕竟金启昭此时才是眼前的大患。
场中三人已经动起手来,邓龙和大不素都是当时凶名赫赫的凶徒,之后被脱古思收入怀下才收敛了大部分戾气,但此时此刻面对凶名卓著的金启昭,将他们心底多年积压的凶厉再次激发出来。邓龙一身刀枪不入的神功,刀枪剑戟犹如抓痒,拳势凶猛,每一拳下去都令人犹如置身火炉烘烤。恶头陀大不素同样以外功著称,但却与邓龙的干练直接截然相反,反而像女子穿针般柔和,但却没有人敢小瞧他的一拳一爪。
邓龙飞身而去,拳头犹如浴火重生的凤凰,散发着熊熊烈焰向着金启昭面门而去,同时大不素双手成爪,犹如穿针引线般的向着金启昭背后抓去,完全将金启昭的前方封死。
金启昭大笑不惧,就在两人的攻势到了眼前的时候突然身体犹如常松一般笔直拔地而起,接着身体竟然以不可能的姿势突然转向了恶头陀的背后,陡然一掌向着他拍来。
恶头陀不愧是成名已久的枭雄,此时危机时刻双脚在地面一点,身形已然倒翻了过去,双手成爪就向着金启昭双目抓去。金启昭脸上却露出一丝阴笑,只听此人一声怒喝,阴极真劲陡然迸发,恶头陀身形微微一顿,金启昭的毒掌已经落在了他的胸口。
只听‘咔嚓’一声,恶头陀扑倒一声摔在地上,眼看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邓龙脸色微微一变,长拳如枪直刺金启昭胸口。
“横天手段一鸣见识阁下高招!”有一人飞身而出加入战团。
像这种车轮战最是耗损真气,但金启昭却怡然不惧,微笑应对。
一旁观战的厉飞尘看着金启昭凶焰高涨,转头对身边的莲花禅师道:“禅师看的如何?”
莲花禅师摇了摇头,脸上透着凝重之色,道:“深不可测!”
厉飞尘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高手过招有时虽然难分高低,但死伤却只是刹那之间,不一会儿那邓龙果然不低金启昭被金启昭一掌拍在双臂上,双臂瞬间断裂开来,骨头赫然裸露其外。邓龙惊骇蹬蹬后退,可是金启昭却哪里能够放过他,一步踏出避开后面的段一鸣,飞起一掌自上而下劈在了邓龙头顶。
邓龙七窍流血,终于面无生机的倒在了地上。
大战不久竟然连续折损了两位高手,余下众人纷纷惊骇不已。脱古思自然也是心疼不已,但此时箭在弦上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屈言听着身边之人的惊骇之声,心知不妙,急忙提醒脱古思道:“二皇子,对付此人切不可单打独斗!”
脱古思虽然知道屈言此言有理,但手下这些人都是江湖成名之辈,假如叫他一拥而上对付一人,日后传将出去让世人如何看待?此时的车轮战已然算是最大的极限了,这还是忌惮金启昭的实力。
不多时又有一人被金启昭阴极真劲所伤,虽然神医郝无心急忙上前,不过查探了片刻还是对着脱古思摇了摇头。
横天手段一鸣此时愈战愈勇,一声大喝双掌如虹,划出一道极强的真气向着金启昭双肩而去。金启昭嘴角一直带着一抹笑意,如此之久竟似乎完全丝毫的疲态,蓦然出手硬生生的将段一鸣的双手抓在手中,接着用力一推,段一鸣竟然不受控制的倒飞了出去,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
厉飞尘看了莲花禅师一眼,一掌向金启昭而去,同时口中大声道:“手下败将再次前来讨教高招!”
 ;。。。 ; ; 本来的一腔愤怒,顷刻间化作一腔想念,柔肠百结化作满脸的泪水,所有仇恨所有不忿顿时都化作云烟消散于无形。
多兰永远也不会想到,她堂堂元朝公主竟然会如此牵挂想念一个人。
都说命运之奇巧,本来已经打算遗忘的一个人却在你辗转反侧的时候突然出现,一样的样貌,一样的神态,却不是夜夜梦中的那个人吗?
他似乎受了很多苦,瘦了许多,可是自己呢?
未尝不是如此!
多兰掩面逃也似地跑向了远方!
蓉儿蓦然看到多兰挥泪转身逃走的样子,心中大为奇怪,忙道:“你先不要走!”说着转身追了出去。
屈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身后摸到床慢慢的坐下等待着蓉儿。
不知过了多久,耳际传来脚步声,似乎是蓉儿再次返回。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吗?”屈言担心的问道。
可是等了片刻对方没有回答,屈言也不以为意转身用手随意找了一圈找到行囊,回头笑道:“蓉儿姑娘我走了,谢谢这段时间的照顾,如何有再会的一天……”却最终也没有说下去,耸耸肩笑了笑摸索着就要离开。
废了半天劲终于走到门口正要离开突然自己的手被一只冰凉滑腻的手握住,屈言顿时奇怪道:“蓉儿姑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也许我可以帮上忙!”
站在屈言的面前的自然不是蓉儿,而是多兰。
多兰双眼早已朦胧,只是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抽泣声,轻轻的抬手在屈言眼前摆了摆,屈言没有任何感觉,她体内百感交集终于奋不顾身的投入了屈言的怀抱,大声的哭了出来。
屈言双眸此时近乎完全失明,眼前几乎是一片黑暗根本看不清楚面前的人究竟是谁,感受到‘蓉儿’的伤心,他也慌了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只是轻轻的拍打着对方的的背脊轻声道:“好了不要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
多兰离开屈言的怀抱,一声不响的将屈言拉回床上,她不想让屈言知道是她,尽量装作蓉儿的声音,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屈言不觉有异,微笑道:“不是和你说过嘛,就是江湖仇杀而已,我被对方打伤!”
当初蓉儿问起的时候,屈言也不想拖累蓉儿就随便的解释了几句。
看着屈言憔悴干瘪的脸庞,多兰心疼之极,忍不住伸手轻轻触摸了起来。
屈言微不可嚓的挪了挪身体避开多兰的手,问道:“蓉儿到底怎么了?”
多兰摸了摸脸上的泪珠,道:“没事,就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有些心疼!”
屈言顿时诧异道:“什么现在的样子,我一直不都是这样。”
多兰心叫侥幸差点露馅,看着屈言茫然的眼神柔声道:“就留在这里不要走了,以后我照顾你!”
屈言脸上笑容放大,摇头道:“蓉儿姑娘我不想拖累你,我怕到时候我的仇人知道我在这里会连累你们!”屈言确实担心金启昭,此人无孔不入,而且此时确实在大都如果此人知道他在这里,那蓉儿一家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没事,就算再多仇家找你我也不怕,这里是大都,皇宫有千军万马,只要他敢来我保证杀了他替你报仇!你就留在这里不要离开我。”多兰轻轻的靠在屈言的肩膀,眼中露出一抹寒光,显然是对伤害屈言的人恨之入骨。
听到‘蓉儿’竟然对自己如此表白心迹,忙解释道:“蓉儿姑娘你是个好姑娘,天真善良,但我不想伤害你,我心中早已有了意中人!”他茫然抬头眼神痴迷,依稀在哪里有云婉儿的明眸皓齿。
多兰抬头迫切渴望的望着屈言,激动却又迟疑的问道:“你的意中人叫什么名字,她长的有我漂亮吗?”
眼前似乎闪现着云婉儿的一幕幕,一犟一笑,甚至是说话抬手间的语气,然后不一刻屈言的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起来,却无声叹了口气。
多兰一怔心中突然一喜,道:“怎么啦,和我说说她!”
屈言摇了摇头,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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