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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皇朝(书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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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尚听了片刻再次开口道:“施主你怕死吗?”
“怕!”
“但你不得不死对吧?”
“对!”屈言点点头。
“既然不得不死,何不随我拜入我佛,每日诵念我佛,六根清净,如何?”和尚仰头了喝了一口甘甜,咕咕下咽。
屈言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问道:“大师,可看出我还有多长时间可活?”
那和尚似乎颇为诧异屈言竟然提出这样的问题,不过还是答道:“如果照这样下去,不出所料还没等你毒发身亡你已经因为干渴饥饿而死!”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遁入佛门?”屈言反而一句已然转身。
望着渐行渐远的屈言,那和尚举着手中的水壶怔怔凝望。
这一日已经来到了山峰的最高处,前方便是万丈深渊,只要一步便立刻就会万劫不复,但屈言竟似有所觉停止了步伐。他缓缓的躺下,任山巅的清风吹佛,享受着这难得的安静。
此时他早已经是油尽灯枯,因为多日没有饮水身体脱水严重,再加寒毒偶有发作,已经完全被折磨的不像一个人了。
他实在走不动了,他此时此刻只想睡觉。
我死之后也不知道婉儿能否找到我的尸首,只怕婉儿还在一直等着我。但是假如婉儿找到了我的尸首,必定会痛不欲生,我还不如投入眼前的万丈悬崖,也许时间久了婉儿便会忘记我了。
想到这里他艰难的向着前方清风佛面的方向爬去,前方就是万丈深渊,触手可及。
他趴在悬崖边上闭上双眸静静的感受着,嘴角露出快乐的微笑,就好像回到童年的天真,无忧无虑无牵无挂,然后身体向前一滚,便落了下去。
只见屈言刚刚落下去,背后却急速飞来一道身影,正是先前和屈言对话的和尚。这和尚看着眼前悬崖峭壁,怔怔的看了几眼,无奈叹息一声,自语道:“死也算是解脱了!”
‘轰隆’一声,身体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其痛难当,身在水中的屈言面孔扭曲变形。
死了吗?
地狱亦或天堂?
死了!
突然,身体四周传来犹如针刺一般的痛楚,万针穿刺的痛苦绝非任何人都可以忍受,每一下疼痛都顺着血液经脉直入心脉,心脏都似乎快要停止跳动了。接着针刺之痛稍缓,一股从来未有的寒气侵入身体,遍布全身,直冲脑海。
“啊……”屈言在水中已经忍不住大吼了出声。
这种寒气比之阴极真劲的寒气更加寒冷,什么千年寒冰,什么冰窟,在这里就是萤火与皓月相比不值一提,屈言全身上下刹那间便笼罩了一层冰霜。冰霜越来越厚慢慢凝结成冰块将屈言严严实实的包裹了起来,而寒气通过冰块依旧在刺激着他的经脉五脏。
僵硬,先是手足僵硬,接着皮肤,然后是血液,最后是一切。
屈言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如果这样冻死也好。
云婉儿恍恍惚惚的离开聚马镇,骑着一匹马任其随意行走,这一走竟不知道来到了何处。
这一日前方突然飞奔而来两匹骏马,那两匹骏马在云婉儿身边急速而过,可是刚跑出不远只听两声长嘶,那两匹马竟然掉头而回。马上是两个红巾军,两人急忙返身回来仔细的盯着云婉儿看了少许,其中一人道:“婉儿姑娘?”
云婉儿抬头眼神茫然的看了两人一眼。
“婉儿姑娘,将军这两天正焦急的找你,你还是快快回濠州吧,省的让将军担心!”那人看到云婉儿好心提醒。
“屈言回来了吗?”云婉儿无力问道。
那人摇摇头,道:“还没有屈先生的消息,婉儿姑娘你还是快快回濠州,我等还有要事先走一步了!”
看着那两人越行越远,云婉儿轻轻抖动缰绳继续策马前行。
看惯了世间的分分合合,但是当这种分分合合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你会是怎样的感受?肝肠寸断亦或是满心悲沧?
云婉儿自小命苦沦落青楼之地,成为醉梦楼头牌,其间所经历的痛苦折磨所又能够想得到?自从遇到屈言之后本以为找到了一生的归宿,可是天不怜人,两人还未有寸许的欢乐甜蜜竟然就再次分隔异地,不知所踪。
言哥,你究竟在哪里?云婉儿抬头望天。
言哥你可知道,如果你有什么意外婉儿也不愿意独活了!
这一走竟然就是半月之遥,没有人知道这半月的时间里云婉儿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了浙江境内。
这时候张士诚已然逃离高邮,浙江几乎再次落入蒙古人之手,当年因为脱脱半路身死的缘故,百万大军分崩离析各奔他方,浙江境内多有逃兵流寇穿梭,不巧的是云婉儿就遇上了逃兵。
两个逃兵正拖拉着身躯向前行走,蓦然看到前方的树林深处走出一个绝色少女,少女神情落寞心不在焉完全没有看到他们二人。
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泛起了色心。
“喂,姑娘,这么着急要去哪里呀?”两人将云婉儿拦下问道。
云婉儿抬头看了两人一眼,脸上露出一闪而逝的怒气,不过并没有作声。
两人对视了一眼均想道难道是个哑巴,“姑娘,你要去哪里啊,我们兄弟对这里很熟悉,不如我们带你去吧!”
云婉儿并没有理会两人甩了甩缰绳驱使着骏马继续向前走去。
两人再次对视了一眼,见云婉儿竟然不理会自己顿时勃然大怒,抽出兵刃就想把云婉儿逼下马来。
两人刚抽出兵器,突然从旁边的树丛中突然冲出一人,此人贼眉鼠眼看起来不像什么正经人,不过手下倒也有两把刷子,两刀便将两个士兵砍死在地。
“姑娘这是要去哪里,现在世道大乱,盗贼横行,姑娘一人上路只怕很不安全!”此人拱手谦恭道,同时四周又涌出十几个带着武器凶神恶煞的人。
云婉儿盯着这人看了两眼,竟然再次不管不顾的向前走去。
这人乃是这一代附近的山贼的小头领,名叫王霸,一个很霸气的名字。今天无所事事便带着一伙兄弟出来转悠转悠,没想到却能碰上这英雄救美的好差事。当然英雄救美不值一提,但是不得不说眼前这姑娘长的确实是平生罕见,犹如出水芙蓉,简直美得令人陶醉,这要是送给大王当压寨夫人,那大王还能亏待了咱?
见到云婉儿竟然一句说不说就走,王霸顿时急的闪身拦住,道:“姑娘你这样一个人上路是很危险的,要不随我上山,到时候我好禀告我们大王送你回家,如何?”
这时一个小弟突然跑过来趴在王霸耳边低声道:“六当家的,你难道真的忍心将这样一个漂亮的姑娘送给大王吗?”
王霸顿时皱眉道:“那怎么办?”
那小弟淫笑一声,望着云婉儿道:“六当家的,咱们先玩玩嘛,兄弟们早就等不及了!”
王霸望向云婉儿,真是越看越喜欢,这么漂亮的姑娘还真没有玩过,不由的****大动,咳嗽了两声道:“姑娘,兄弟们也是好心,只要你让兄弟们玩个过瘾就送你回家如何?”
云婉儿目光一凛,紧了紧手中的马鞭。
“六当家的看的起你,你可不要不识抬举啊,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那小弟狗仗人势道。
“去……”王霸一把将小弟推开,骂道:“你******对姑娘就不能温柔点,尤其是这么漂亮的姑娘!”
“是是,小弟知错了!”那小弟顿时谄媚的笑着点头。
“姑娘,怎么……”还没等王霸说完,云婉儿突然扬起马鞭就是一鞭子。
“啊……”王霸一声惨叫,脸上愣是挨了火辣辣的一鞭,捂着脸大怒道:“臭娘们儿,敢抽老子,兄弟们给老子上!一会儿大伙一起玩。”
众人一声呐喊挥舞着兵刃就扑了上来,但云婉儿手上似乎有些力道,左挥一鞭右抽一鞭,硬是逼的这些人近不了身。
那小弟捂着脸疼痛的来到王霸面前,道:“六当家的,不行啊,这臭娘们儿太狠了!”
“废物,明的不行不知道来暗的啊,老子都白教你们了啊!”
“呵呵,这不是见到漂亮姑娘太激动所以忘记了!”那小弟嘿嘿一笑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也不说话向着云婉儿就扔了过去。
云婉儿以为是什么暗器,随手就是一马鞭,那小瓶子‘啪’的一声碎裂开来,里面白色状的物事飞散开来随着呼吸传入了云婉儿的鼻孔。
云婉儿只觉脑海晕晕乎乎,眼前迷迷糊糊,还没等反应过来就一头栽倒了下去。
“妈的,那可是整整一瓶子迷药啊,真尼玛浪费!”王霸在那小弟脑袋上用力拍了一巴掌,淫笑的走向了云婉儿。
“******都给老子等着,老子完事了,你们在一个一个的上!”王霸说了一声,伸出手毛毛躁躁的就要去云婉儿的胸前抓去。
可是就在此时突然只听一声迅捷的风声响起,接着只听一声惨叫,王霸的手臂上赫然插着半截竹子,已经完全穿透了手掌。
“啊……”王霸惨叫着跌跌撞撞后退惊骇着看着四周,只见一个黑影突然飞身而出,一掌就将不远处的一个山贼给送去见阎王了。
那人犹如虎入羊群,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将身边的山贼全部送去见阎王了。
余下的山贼心胆俱碎,本来他们就都是一些小喽啰哪里见过什么真正的高手,一声呐喊转身就逃入了山林之中,不一会儿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来者却是一个年过半百双鬓斑白的老人,虽然年过半百但面色凶横身躯剽悍,但眼眸中不经意划过的却是看透世事的冷淡,他将背上背着满是植物的竹篓放下,然后将云婉儿放到马背上,然后背起竹篓拉着马向前走去。
山林幽幽,蜿蜒盘旋,一人一马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小路的尽头。
 ;。。。 ; ; 两人第一回合交手在外人眼见看着是金启昭吃了暗亏,但莲花禅师明白其实是自己占了偷袭的便宜,接下来金启昭必然有了准备。
金启昭和莲花禅师均乃是当世两大宗师级别的高手,高手过招往往只在一招一式,其他人如果冒然插手只怕反倒是帮了倒忙。
众人都是凝神屏气的等待着下一轮对决,又是期望看到当世两大高手的对决,又是期望早早收拾金启昭此人,可谓是矛盾之极。
莲花禅师既然以前是手下败将,何故还要对金启昭出手,其中当然不仅仅是因为他找到了克制金启昭阴极真劲的窍门,而是他已经看出金启昭虽然进入返璞归真的境界,但也只是初窥门道而已,距离真正的返璞归真境界还差之千里,而他因为当初败在金启昭手下这段时间专心研究研究对付他的武学,现在颇有一点成就,所以才敢出手。
“老秃驴,多日不见功力有点进步呵,不错不错!”金启昭此时此刻面对群雄环视却依然不惧。
莲花禅师虽然是僧人,但却并没有剃度,一头如火的头发,再加上灯光下愈发红润的面庞愈发显得异于常人。他更喜欢别人称呼他为‘禅师’而不是‘老秃驴’,听到金启昭如此喊他,他眉间那莲花图案突然闪过一抹红光,极为诡异。
见莲花禅师如此异状,金启昭不禁打了十二分谨慎,毕竟刚才他连战几人虽然此时依旧表现的漫不经心,但内力却消耗不少,此时面对莲花禅师不禁小心了起来。
莲花禅师头顶红发突然无风飞扬了起来,然后身上破败的道袍也无风而鼓荡起来,接着他身体竟如鬼魅一般飘了起来,双手作了一个极为奇怪的印记,突然一步迈了出去。这一步便如踏碎了虚空一般,一股无形而庞大的气势的犹如闪电惊雷般滚滚向金启昭而去。
金启昭脸上微微变色,身上那黑色的护体真气竟然被激发的若隐若现,可见一斑。
旁人只觉身体竟似乎控制不住的向着后退去,仿似有一股别人无法企及的真气从莲花禅师的身体向四周弥漫开来。
又是一步,看似缓慢,但在金启昭眼中这一步已如流星划过,倏然撞击而来。
在外人眼中莲花禅师的步伐开始很缓慢,一步一个脚印,但是眨眼间竟如光芒电势再如白驹过隙,瞬息之间便已经到了金启昭的面前,一双枯燥干瘪的手掌犹如狂风激浪般的向着金启昭连续不断的轰然而下。
此时的莲花禅师的不啻于犹如天上神佛降世,世间俗人又岂能有一拼之力?
金启昭双掌轰然与莲花禅师对接了起来,掌声如雷,震彻众人耳际,而他的身形正也随着莲花禅师的攻势不断急速后退,身后的房屋‘轰’的一声被两人撞出一个缺口,惊的众人目瞪口呆。
只听后面风声赫赫,两人似乎已经拳来脚往了起来。
众人惊奇正要凑过去观看,突然在房屋的背后传来一声犹如惊雷般的炸响,一道身影陡然倒翻了出来,众人仔细看去才看到竟是莲花禅师。
“哈哈……多谢老秃驴相助,老夫才能完全领悟这返璞归真境界!”随着声音一道人影犹如黑暗中魔鬼一般,以电光火石的速度向着莲花禅师而去。
莲花禅师脸色颓败,没有了刚才无视一切的气势,心中惊骇不定,这才明白金启昭为何故意要在此逆战群雄。此人虽然初窥返璞归真的门道,但却没有进入其中的境界,所以来此故意逆战群雄试图激发自己的潜力进入那种境界。刚才他将体内内力运转巅峰第一次没有余地的施展出莲花佛印,不仅没有伤到此人,反而是帮助了此人一把,将他的境界完全逼入了返璞归真的境界。
眼看金启昭这一掌已经拥有天地之力,只怕任何人在其中都将成为齑粉,莲花禅师脸上虽然依然有惧色,不过莲花佛印再次施展而去,双掌一推空中竟硬生生的凝结出一个掌影向着金启昭而去。
“放箭!”就在此时脱古思一声令下。
只见隐藏在暗处蓄势待发的禁卫军听到脱古思命令顿时万箭齐发,犹如飞蝗一般向着金启昭激射而去。
本来这些箭对于此时此刻的金启昭不在话下,而且他还有护体真气在,但是对面莲花禅师的莲花佛印却不得不小心翼翼应付。莲花禅师这一掌不好应对,就算他此时已经进入返璞归真的境界也不敢小觑。
机不可失,金启昭在半空突然止住身形,转而宛如飞旋的陀螺一般直冲天际,而箭矢在撞到他真气后竟然被真气所激反而掉头向着射来的方向急速而去。
那些禁卫军哪里能够躲开这样匪夷所思的绝技,顿时纷纷中箭惨叫不绝。
众人心中惊骇无比,试问天下还有何人能够杀死此人?
屈言耳中听着满是惨叫之声,心内激愤无比突然吐出一口鲜血,抬头大声吼道:“金启昭,你要杀我便是,不要再杀其他人了!”声音悲怆,潇潇传入天际。
“好,老夫今天心情好,便放过他们!”天际声音遥遥传来,接着只见一道人影自黑暗中显现出来,化作一道幽芒向着屈言穿射而来。
脱古思反应也够快,眼看金启昭志在屈言,顿时一声大喝:“快救屈兄弟!”
第一个出手的正是厉飞尘,厉飞尘休息了片刻感觉好了许多,听到脱古思的声音也不及犹豫双脚在地面用力一踏,身影向着金启昭射了过去。只听一声闷响,两人一触即分,厉飞尘口喷鲜血倒飞了出来,撞到了不远处的凉亭一动不动。
眼看距离屈言越来越近,再次出手的竟然是和屈言素无交往的神医郝无心。此人虽然以医术冠绝天下,但却同样拥有一身不俗的内力,虽然比之莲花禅师还略有不如,但此时却依然出手。
同样两人一触即分,郝无心轰然倒退出去,连续退了十来步才止住身形,咽喉一热溢出一股鲜血。
眼看金启昭距离屈言仅有数步之远,此时就算再有人出手只怕也来不及了。
金启昭目露凶光,屈言却淡然无波。
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了两人中间,单薄不堪的身体硬生生的接下了金启昭的毒掌,犹如柳叶飘落般的向着后方飞了出去,却正好撞入了屈言的怀中。
所有人都是一怔,突然多兰悲声呼喊道:“蓉儿?”
屈言身躯巨震,难以置信的摸上蓉儿的面庞,颤抖的道:“蓉儿!”
蓉儿勉力睁开一双暗淡的眼眸,盯着屈言柔声道:“屈大哥,我不想看到你死!”
“啊……”屈言一声长啸,“金启昭,我要杀了你!”他声嘶力竭,泣血而吼。
“屈大哥,蓉儿……蓉儿……”最后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蓉儿就此阖目而逝。
“蓉儿……蓉儿……”屈言无声的悲鸣着。
“天下想杀老夫的何止你一你,不过今天已经有人替你偿命了,跟老夫走吧!”金启昭完全不被眼前的悲哀震撼,一爪抓住屈言的肩膀纵身一起已经消失在黑夜中。
当晚的一战对于脱古思可说是惨烈之极,不仅损失几大高手,甚至莲花禅师、郝无心、厉飞尘均有伤势,而且竟然还让刑部侍郎的最为宠爱的女儿蓉儿也死在金启昭之手,可说是脱古思到现在为止败的最为惨烈的一仗。
第二天,朝廷颁发皇榜悬赏金启昭人头,赏千金封万户,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不过最终也只是饮恨收场罢了。
五天后,金启昭已然离开大都,向南出现在了天津的大山深处。
屈言也一直跟着金启昭,金启昭竟然也没有杀了屈言,反而是处处折磨。
这一日两人在深山中找到一处山洞,金启昭将寒毒发作的屈言随意的扔到一边,自己盘膝坐在一边,冷声道:“老夫现在要用功疗伤,你最好不要耍什么心眼。”
面对脱古思手下数位高手的围攻,金启昭自然不像表面看的那么简单,尤其是和莲花禅师的一战,他其实已然受伤,假如在场诸人群起攻之只怕金启昭真有可能命丧当场,只不过当时众人已被金启昭的神威所慑,哪敢随意出手。
以金启昭无恶不作阴险狡诈的本性,如果不是有了顾忌哪里肯放过在场众人,只怕当场就会杀死诸人免去以后的麻烦,但他却带着屈言逃走了,显然是受伤害怕了。
过了许久,金启昭吐出一口淤血终于醒了过来,脸色却不怎么好看,喃喃自语道:“这老秃驴的莲花佛印果然非同凡响……”
蓦然回头却发现屈言嘴角流出一大滩鲜血,全身抽搐僵硬,竟是要咬舌自尽,金启昭目射凶光:“想死?”倏然出手在去屈言身上点了几下,再次冷声道:“老夫还没有答应呢!”
屈言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低沉的道:“为什么不让我死?我对你已经没有用处了。”
虽然和蓉儿接触的时间不长甚至都没有亲眼见过她的容貌,但蓉儿对他的救命之恩,再加蓉儿对他的百般照顾已然深入他心。面对蓉儿的惨死,他已经万念俱灰满心绝望,再也丝毫不留恋这个世间了。
金启昭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头对躺在地上的屈言道:“你把老夫从濠州不远千里骗到大都想必不是没有原因吧?”
屈言身躯一震。
“哈哈,云婉儿那小女娃一定在濠州吧,虽然你欺骗了老夫,不过老夫还是要感谢你助老夫的功力更上一层楼!”
“你既然知道了一切,还要我做什么?”屈言低声虚弱道。
“老夫留着你当然没什么用了,不过你要死老夫却偏偏不让你死,你想活老夫也不会让你轻轻松松的活着,此去濠州老夫便会治好你的眼睛!”
一听金启昭竟然肯定治好自己的眼睛,屈言心中顿时有了一丝希望,不过金启昭的话却又让他的心沉入谷底。
“让你看到老夫是如何折磨那女娃!”
金启昭可能是因为伤势的原因并没有急于赶路,一直隐藏在深山之中,其中出去过几次不过很快就回来了,给屈言带回一些野味儿。对于金启昭的施舍屈言一动不动,体内早已空空如也他却一口也不吃,万念俱灰只等一死。
或许,眼不见为净,也许死亡才是最好的选择。
就这样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有一日金启昭竟然回来了然后在他身边丢下一个人就走了。
屈言也不知道是谁,干裂的嘴唇呼唤了几声对方似乎已经晕过去了也不知道回答,他探手摸上去对方身体柔软光滑竟似乎是一个女子,心内悲愤这一定又是金启昭残害的女子了。
不一会儿外面突然传来了箫声,箫声直穿人心仿似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道,让人浑然燥热,隐隐有一股邪恶的**从小腹直冲脑海。
那箫声忽高忽低,忽而婉转悠扬,忽而又阴阳顿挫,一股无形的力道在驱使着屈言。
屈言口干舌燥,腹内急火丛生急于想要找到释放的方法,随着箫声继续,脑海中竟出现天仙轻舞,衣衫滑落的景象,令人欲火燃烧欲罢不能。他脑海中一会儿闪过盈盈一笑云婉儿的绝世容颜,一会儿又是明浅瑜那孤傲绝尘的仙子之容,可是接着又是多兰那清丽噘嘴的俏脸,精彩纷呈。
“屈大哥……屈大哥……”隐约间是蓉儿虚弱无力的呼唤。
突然好似一股冰凉之极的冷水当头浇下,所有的**急火纷纷散去,屈言已经全身冷汗湿透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远在外面山巅上端坐着金启昭,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长啸,道:“这小子心志倒也坚定,不错不错!”
金启昭平生的两大爱好就是女人和音律,所以对于音律一道极为精通,所以才会一直追寻云婉儿不放,此时所吹奏着的正是天魔乱舞曲。此曲重在扰乱常人的心智,使你体内欲火沸腾进而渴望享受鱼水之欢。
多少年轻贞烈女子都葬送在这乱人心智蛊惑人心的旋律之下,可是屈言却不为所动。
金启昭却不气馁每日里必定会找一个女子折磨屈言,屈言虽然一开始欲火焚身但只要一想起蓉儿,顿时就如坠冰窟,清醒过来。
又过了很久屈言终于醒了过来,耳边没有箫声,也感觉不到金启昭的声息,他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 ; ; 厉飞尘乃是年轻一代的翘楚,身兼数家之长,据说此人十年之前便曾到东海求学,不曾想后来怒而归来苦心孤诣十年,一朝出关便成为当时年轻一代的高手。虽然投靠了脱古思,但此人却生性淡泊,没有争名夺利之心,每日里与莲花禅师研究武学,颇得莲花禅师喜爱。
此人可算是惊才绝艳,年纪轻轻便自成一派,自创落雨飞尘掌,比之当初秦慕枫的泼墨挥毫掌虽略有不如,但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厉飞尘一出手,众人便知功力非浅,众人心中纷纷猜想凭借江湖成名已久的横天手段一鸣和年轻一代的翘楚厉飞尘难道还制服不了金启昭此人?
厉飞尘双掌泛起白芒,犹如倾盆大雨般的向着金启昭头顶笼罩而下,丝毫不给金启昭一丝喘息的机会。横天手段一鸣找到机会,突然从背后抽出一件物事,形似斧头,却比斧头单薄小巧,向着金启昭脖子抡了过去。
段一鸣一直以冠绝江湖的横天手闻名,谁也不知道他竟然也使用兵器,但既然此时使出了兵刃想必绝对是比横天手还要胜出一筹。
一老一少双双合璧,竟然金启昭有些左右不敌捉襟见肘。
旁人不禁一喜,毕竟眼见金启昭如此凶残如果能够不出手就毙了此人那最好,可是只有莲花禅师心里明白,金启昭不过只是热身而已,真正的功力还没有发挥出来而已。
段一鸣手中的斧头挥动如风,来去之间往往带着一阵疾风,锋利之极;而厉飞尘每一招每一式看似轻飘飘但落下去的时候却犹如惊雷滚滚,正是符合落雨飞尘掌的精髓,起时无声无息但落下之时必定携有万马奔腾之势,假如对手轻视那必定要遗憾终生。
金启昭虽然处于劣势,但却丝毫没有露出慌张之态,反而一直微笑应对,令人大惑不解。
刹那间三人已经过了几十招却没有胜负之分,旁人这才有些担心了起来,毕竟金启昭此人实在诡异莫测,只怕有什么奸计。
屈言目虽然不能视,但这段时间耳力却锻炼的不错,侧耳一听心中已知金启昭没有用出全力,只怕这样下去就算脱古思这边胜利了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他深知金启昭肯定已然知道云婉儿不在皇宫,所以此时才会如此大开杀戒,他现在只不过是恼怒他屈言罢了。金启昭虽然心高气傲目空一切但却心机深沉绝非浪得虚名之辈,假如斗到最后想必也一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屈言想了片刻,突然大声对金启昭道:“金启昭,我随你走,现在罢手如何?”
金启昭竟游刃有余的哈哈大笑两声,道:“就算是老夫想走,只怕这些人也不会答应!”
见金启昭果然有离开的意思,屈言忙对脱古思道:“二皇子,此人的目的在我,你让他们住手,让他抓我走便是!”
脱古思顿时眉头大皱,不满道:“屈兄弟你这是小看我脱古思,你我虽然蒙汉有别,但我脱古思做事向来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如何能够让此獠将你抓走?”
屈言大急,侧头道:“二皇子,这样下去只会是两败俱伤,你也应该知道金启昭的功力,当初已经是那般高深,今天不一定达到什么地步了。再说了他的目的只有我,我屈言早已余日无多,何必为了我葬送了这许多人?”
脱古思在屈言肩上用力一拍,坚定道:“屈兄弟我脱古思说一不二,不管怎么样今天也要杀了此人给天下人一个交代,至于你的伤势我自会请人为你医治,你大可放心!”
见脱古思不听,屈言大为担心,却也无可奈何。
这边厢厉飞尘招招直指金启昭要害,明眼人自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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