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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勋贵-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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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入此境,便给人一种清幽,静雅的心境,到也是大明文人墨客最偏爱的一种风格。

    不过,朱由崧对此早就习经为常,眼睛他在意的是竹兰这女孩,自个儿经后将如何利用。

    “少爷,竹兰一切都是王妃给的,自当听从。”

    竹兰脸色没有丝毫变动,公式化的行了一礼,淡淡地回了一声便闭口不言。

    朱由崧点了点头,又道:“以前你帮着母妃监察王府帐目,想必数术应该十分精通,《九章算术》习过么?”

    “习过一些,却并不能全通。”

    竹兰抬起了头,清秀的脸上绽有光彩,双眼少有得迸发出一种从未见过的自信。

    朱由崧怔了怔,心道:“恐怕自个的数学也比不上她了吧?”

    如此想着,朱由崧到也不气馁,要知道《九章算术》可是古代数理集大家所成,可谓是与前世近代数学接轨,特别是勾股定理的一些公式直到十九世纪末,才由西方数学家提出相关公式。

    闲暇时,朱由崧也看过这书,以他高中的数学水平,发现内容几乎和他前世所学的没什么两样,最终得出的结论也只有一点:表达方式过于繁琐。

    以点带面,或许说见一斑可知全貌,由此可见自个虽然前世所见所闻,除了高科技(自己也不会造),事实上自己所掌握的实用事物和这个时代的人们并没多大差距。

    优势自然不存,朱由崧也从未有过任何身为穿越者的优越感,终究术有专攻,没有可比性,而且很多方面还比古人差了许多。

    “空闲时做些什么,母妃有教你诗词么?”

    朱由崧对她们这样身份的人还是挺好奇的,不知道平时无事时,她们又在做些什么,或许说如何打发时间。

    “空闲?”

    竹兰双眼露出了迷茫,之后黯然摇头,轻语道:“无事一直呆在王妃身侧,等待吩咐事儿,王妃无事时也教些字。”

    彼此说着便已进了厢房,朱由崧的寑间比较大,一张卧床贴于侧墙,除了女子香帐和屏风,也有圆桌小凳,可以说几乎与姚氏房内布置无甚大差别,有的也只是少了一份女子气息。

    窗台前落了帷缦,边上布置了一书桌,还有笔墨纸张。

    一进来,两位生活侍女便各自铺床、打水,弄了脸盘,接着又拿了瓜果甜食,这些都是她们早已熟透了的行为。

    “你们都去厢侧睡吧,这里不需要再麻烦。”

    朱由崧挥退了她们,来到了自己的小书桌前,刚一坐下,一袭香儿,竹兰趋步上前,挽起了窄袖便自主的帮铺好了纸张、磨起了墨。

    朱由崧并未理会,提起小毛笔自主抒写:

    “a、b、c、d、e、f、g、h、y、j、l、m、n、o、p、q、r、s、t、w、v、u、x、y、z!”

    在写下这一堆字母时,朱由崧又在边上注释了四字:汉语拼音。

    于此又在字母上方空前两位写上了:反切音。

    “啊、不、次、的、鹅、夫、哥、喝、衣、机、了、母……”

    两行字一挥而就,朱由崧刚轻吐口气,就见竹兰蓦然停下了手中的磨石,怔怔地看着桌几上的纸张。

    “少爷,这符号是西域拉丁文么?”

    “哦?你认识?”

    犹是难得见了竹兰脸上的奇异,朱由崧被拎起了兴趣,道:“莫非你学过,知晓读法?”

    “不曾!”

    竹兰摇了下头,皱起眉头道:“曾看过一典集,上方有记载,这种文似乎早在西汉便被行商传入,不过士族也只好奇了一阵,并未多理会。”

    “竹兰只是感觉,少爷用这种字母切音似乎更巧妙些。”

    “那这个呢,你认识吗?”

    朱由崧如是说着,又在纸张上写下了一排字母:“0、1、2、3、4、5、6、7、8、9!”

    “这到认识,又是一种西域文,不过是属于数理的表形,国朝高层都知道。”

    “啊,既然如此,为什么没有传开?”

    朱由崧早就知道这类很早就传入中国,但主要什么原因造成没普及,史料上没多大记载。

    却也有专人说,因此时的中国也早就普及了巧妙的筹码数字且也是二进制和十进制,彼此没甚差别,且自家数学比他国更发达。对于这种说法,朱由崧也是持认同心理。

    “筹码运算!”

    果然,竹兰提了笔抒写下了几字:“11,111加数二十三……”

    接着她又写了双竖下面加了一横,后面叙述为:七。一横上四竖为九。

    如此的表现形式,朱由崧到也是认识,若是早年他定然看不懂,经后偷偷习了也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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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赝品来源
    离开了工匠房,朱由崧和秀才王建义走向了王府大院正厅。

    “少爷,这青花瓷可能有些来历。”

    王建义感觉有些事应该说出来,从刚才的一幕,他发现自家的少主人绝对不是普通孩子可比,那头脑逻辑根本就不可能是六岁孩童应该有的,王府工匠都已对其心悦诚服。

    以前他跟在福王身边到也没感觉到什么,不过这次王建义却深深察觉到少主人的不简单,种种迹象看来,自己身边的这孩童根本就不能当作普通人来对待。

    “哦?怎么说?”

    朱由崧并未多想,抬眼挑眉道:“不妨说出来,要是有用,本少爷定然有赏。”

    赏不赏得,王建义到也没多在意,他感觉还是呆在少主子身边有前途,也能体现自己的价值。

    “少爷,手下的老家就处在瓷都。”

    “江西景德镇?”

    “是的少爷,景镇之隆远胜历皇历代。”

    王建义目光微闪,摸着嘴角的翘八子胡,吟道:“何年碧像灵岩栖;踏碎琼瑶尽作泥。烨烨宝光开佛土;晶晶白气压丹梯。”

    “咦,这不是福建泉州的德化庠生(秀才)陈凤鸣的题咏么?”

    朱由崧历史那是不错的,一下就想起了这名诗,这诗就是陈凤鸣题咏德化观音塑像艺术表现形式和白瓷釉质天然合璧之美,不过眼下和江西景德陶瓷有何关联?

    “少爷大才,下人真没想到少爷连这也知晓。”

    秀才王建义瞪大了双眼,朱由崧这一语让他心跳加速,要知道王世子可只有六岁啊,且身处王府大院,他又从何地得知此人此诗?

    虽然此诗在江南有些小名气,且陈凤鸣又是他同年秀才,两人地处相近,王建义这才知晓呢。

    不管朱由崧从何处知晓这些,王建义自我感觉还是要表现下。

    “少爷,泉州和景德这两地具是出产陶瓷,不过它们也有重大关联,少爷可知道南昌封地的承袭么?”

    不待朱由崧多说,随口说道:“神姿秀朗,慧心聪悟,于书无所不读,是以‘大明奇士’。”

    “你说的是本少爷曾堂祖宁王朱权吧?”

    朱由崧瞥了他一眼,说得如此明显,他又不傻,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历史大名人呢,更何况与自身有着宗亲血脉之宜。

    朱权是明太祖朱元嶂第十六子,素以多才多艺著称,其人被朱棣罢了军权后一生精研著述,成了明初极具影响力的戏剧家、戏剧理论家、古琴家、历史学家、道教理论家,总之自己这位曾堂祖是一位极具才气的人。

    来了大明六年来,朱由崧可是花了不少时间根据族谱精推皇亲间的关联,这可是关系到自个以后建立庞大利益网的重中之重,他哪会放过这些可利用的关系?

    不过朱权被封国南昌后,他的后人朱宸濠与正德十四年起兵谋反,最终兵败。如今的封国之主乃是宁王后裔朱名昌,生于万历十三年(1586年),现在刚27岁,想来也没了那时的威势。

    “对,少爷,此时掌控南昌景德镇陶瓷和福建泉州的便是宁王朱名昌。”

    说到这里,王建义的一对三角眼就开始极力闪烁,呐呐道:“少爷,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直接了当的说!”

    朱由崧双眼一瞪,他最讨厌文人这种绕来绕去,拖拖嘛嘛的说话方式。

    眼见如此,王建义一咬牙,道:“少爷,景德陶瓷明面上实为真品,暗地也专为塑仿古物,技艺已达以假乱真的地步,哪怕是鉴定大帅亦所不能鉴之。”

    “当然,明面上他们是不敢将这种赝品堂而皇之的拿出来,不过却有专门的人拿到各处私下贩卖,行走国朝各处打一枪换一处,每次所获价款不菲。”

    “我操……”

    饶是如此,听了这话,朱由崧不由暗骂了一声,脸色变得极为阴郁,搞来搞去,自个居然被本家给祸害了。

    王建义三角眼闪了一下,讪讪一笑,道:“少爷,您不必生气,想来这青花瓷也是其他人从景德镇那边入了手搞来的。”

    朱由崧心里极为不爽,瞥了眼王建义,心道:“不是你的钱,你当然不心痛了,本少爷早晚得挖回来。”

    朱由崧心情不好,王建义也不敢再多言,眼下也快晚间,离食饭差不了一个时辰,,二人进了王府正厅。

    一进大门,福王朱常洵便是一脸阴郁的坐在靠椅上,整个肥大的身子陷入了内里,身子上盖了毯子,就连按摩的双胞胎侍女也被挥走了。

    朱由崧很清楚,朱常洵还在为那三千两银子心痛。

    “王建义你过来,给本王说说,京城里还有多少家高门大阀本王还没去过。”

    王建义还没来得及见礼,朱常洵便抬起了头,一脸不耐的说道。朱由崧眉毛一挑,看来父王是准备去别家将损失捞回来了。

    “禀告王爷,到目前这止还有五百一十二家。”

    王建义三角眼转动,立马从袖口里掏出了一本线账薄,手指沾了水捏着纸页翻看了起来,不一会儿抬起头回道。

    “什么,怎么只有这么几家了?”

    朱常洵一双细眼顿时睁大,不可置信道:“你不会是看错了吧,前几日不是还有八百多家嘛?难道你私下收了那些家伙的好处,所以故意帮着隐瞒了?“

    “王爷,小的哪敢啊。”

    王建义被吓得一脸冷汗,忙开口道:“王爷,原先那几家都已经私下将财帛拉来了,前两天你刚好在宫内,小的还没来得及向您说呢。”

    “是吗?”

    朱常洵细眯着双眼上上下下的将王建义扫视了一番,这才道:“想来你也不敢如此。”

    “那你说说,这五百家里面还有多少家是百万以上家产的。”

    “王爷,还有七十八家。”

    这一次王建义答得那叫一个快,朱由崧不由得有点佩服这秀才,心道:“要是自个儿,恐怕未必有这般灵动。”

    “嗯,七十八家,本王也好久没去拜访一下了,想来他们定是想念本王的紧。”

    朱常洵脸皮够厚,已经炼到了刀枪不入的境地,如是说着却是一副免为其难的表情,朱由崧心里到也没作多想,如若能跑一趟就有大批财帛进家,就是他自己也定是这般。

    “父王,您难得去一趟,想来他们定是感到荣幸。”

    朱由崧窜对的话让朱常洵十分高兴,不由捏起了下巴的短须,裂开嘴笑道:“哈哈哈,福八,这次父王出去,每家不出个三分之一相信他们也不好意思,嘿,嘿嘿……”

    王建义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禁为那些人默哀,遇到这么一对父子,任谁也得遭罪不是。

    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吃晚饭了,朱由崧得去洗潄一番。刚出了正厅,秀才王建义就追了出来。

    “少爷,刚才还有一事忘记跟您说了。”

    “哦?什么事?”

    王建义眨了眨眼,道:“少爷,景德镇陶瓷虽然由宁王朱名昌掌控,不过据传言还有封地建昌(今江西南昌南城镇)荆王一脉也入了份子。”

    本来他也没多想,不过见少爷似乎很在意这事儿,王建义心想恐怕这事儿少爷已然上心了,说不准今后会着手搞些事出来,现在不妨先提个醒,免得到出了事儿撒气到自个身上。

    “是吗?朱由樊么?”

    朱由崧脑子里一下冒出了这人的资料,朱常泴的嫡二子,于1610年承袭王位。

    朱常泴和福王同属一辈份——“常”字辈,已于万历二十五年病逝了,朱由樊在万历三十八年承袭封王,也是自己的“由”字同辈人,不过朱由崧记得历史上他不长命,好像在位只有12年,在1622年就死了。

    “那小子现在才二十三岁吧,奇怪了。”

    “少爷,哪里奇怪了?”

    王建义弄不明白,为什么少爷突然间说这种无厘头的话?

    “没事,你是说荆王和宁王合伙的?”

    朱由崧心里有点奇怪,宁王朱名昌怎么得就和这小子合伙了呢,难道说景德镇还有另一股势力?不过目前对于王建义这人,他还不想明言。

    “是的,少爷,下人绝对不敢欺瞒。”

    江西景德镇陶瓷可谓是一大财源啊,目前远销海外,每年进项恐怕不下千万两银子,朱由崧也是眼红不已。

    尤其是目前盘居在东印度的荷兰和西班牙、葡萄牙等人,更是喜爱大明陶瓷,一有钱就收购大明独有的陶瓷和丝绸贩卖到欧洲去。

    不过这事,目前还急不得,等过了今年,明年四月份左右进驻藩国后再行打算。

    挥走了王建义,朱由崧刚要进内院,正面迎来了一人,竟是姚氏身边的那位侍女——竹兰。

    “少爷,王妃叫你去一趟。”

    饶是见了这一脸木然的少女,朱由崧不禁又有些郁闷了,午时的两王妃因为自己闹得拆墙,那事才刚刚过去没半天,甚至余波未了,这会儿姚氏又有什么事呢?

    “母妃没说什么事吗?”

    竹兰眨了一眼算是回应了,朱由崧心里无奈只得跟着去。

    转过徊廊,再次到了西厢正房,姚氏棒着一杯热茶慢慢品着,双眼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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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技术造假
    来到工匠房,庄木头将青花瓷赝品摆在了作为科研部单独开辟的工作会室。会室正中是个椭圆形桌台,作为各工头子讨论事宜的地方,大肚子柳中和铁匠头吴颖带着手下各副工头围了过来。

    “少爷,您怎么来了?”

    “少爷啊,这不是瓷器嘛,需要我们做什么,您尽管发话。”

    “对对,少爷尽管吩咐。”

    一进会室还没开口说话,十五六个工头一下子七嘴八舌的嚷嚷起来了,众人热切的表情让朱由崧很满意。

    “坐下,都坐下,每个人自已寻个位子。”

    围着圆桌,朱由崧率先坐到了上方首位,两侧则是以铁匠吴颖和木匠柳中为首,各自经络分明的排坐,叶胜和庄木头立于他的身后,这般看来朱由崧到是有那么点像黑帮头子的意味,只是年纪有点小,有些不伦不类。

    至于秀才王建义眯着个三角眼硬是挤在了朱由崧身前,摸着倒八字型胡子,俨然也有了副狗头军师的范儿。

    待众人落座,朱由崧开始讲话了,目光扫视了一圈,道:“嗯,大家都到齐了啊,现在本少爷有个难题交给你们,若是办好了,银子是少不了的。”

    “想来,你们都知道元青花瓷的价值。当然,桌子上这个是假冒的,嗯,就是赝品。”

    说到这里,朱由崧目光转向了三角眼秀才,“王建义,你来说说当时福满楼大掌柜是怎么说这瓷器的。”

    “是,少爷!”

    王秀才不愧是饱读诗书的人物,心灵惕透,一下子就清楚了自己的位置。

    呆在福王身边他只有被吩咐做事的份儿,在这儿却能体现自个的价值,不管如何,这个家早晚是要少爷来继承的,早早地在少爷心里烙了印象,今后不发达都不行,心也激动了。

    “少爷,这青花瓷仿得已经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不管是罐子表面烧制的《鬼谷子下图》,抑或是选材土质、罐子内壁螺旋工艺纹路都已经与真品无异。”

    “哦?王秀才,那么说这青花瓷说是真的,相信也没人敢否认了吧?”

    看着他那副贼眉鼠眼的样子,呆在一旁的叶胜却有些不爽了,直接开口道:“要是如此,那福满楼的大掌柜又是怎么认出的,他不会是瞎扯吧?”

    “是啊,这不是故意找茬嘛?”

    “就是就是,青花瓷啊,啧啧,想当初我也是见过标价的。”

    大肚子柳中非常认真的点头附和,一大班人吩吩脸露质疑,好似替王府不平。

    王建义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吐出去,好悬被憋死,瞪眼道:“说啥呢,这罐子坏就坏子底盘上侧的印章上。”

    “这印章仿得到像真的,可惜原先图案上已经有了一个人名印章,也许当初那印章就是此图仿绘者,肯定不是出自元四大家的画中圣手王蒙,不知是哪个混蛋又重新烧制了一个王蒙印章上去。”

    “这么说,你们明白了吧?”

    如此说道,秀才王建义总算是舒了一口气,悄悄瞄了眼叶胜,心道:“这小白脸别看长得眉清目秀,肚量却是高不到哪里去,本秀才以后定要小心才是,免得遭了毒手。”

    一时间,叶胜这出自高宅大院的子弟被三角眼王建义划为了阴狠人物当中。

    “少爷是不是打算再将这货搞一搞,弄得像真的一样?”

    庄木头挠了一把头,好似不经意的说道:“想来问题都是出自这印章之上,那接下来就是看如何处理这东西了。”

    “嗯,木头言之有理。”

    朱由崧眼露赞许,心道:“人啊就得像庄木头这般,外表要长得老实,心眼却不能少。”

    如是想着,瞥了眼秀才王建义,暗自摇头,这人啊就是没长好,被人一瞧,印象就差了几分,天生的遭人排斥。这也是没办法,恐怕经后不能带出去办事,只能当个狗头军师了。

    “怎么样,你们有什么办法么?”

    朱由崧看看十六个工头,脑子里已经开始谋划着等改造好后,该卖个什么价了,想想要不是福五逼着人家贱卖,恐怕价值不会低于八千两,那可是相当于近五百万啊。

    啧啧!一想到这么多钱,朱由崧就忍不住流口水。

    自个儿直到现在藏得私房钱也只不过一万两多点,而且一直是小心翼翼地将王府内的东西偷出去卖,整整三年啊,过得那叫一个心惊胆颤啊,深怕被两位王妃发现,这种日子他再也不想有了。

    如果不是早早的准备图谋大明,朱由崧也不会这么干,没几个私房钱,经后若有事,两位王妃不同意话,自个就麻烦了,这也是有备无患不是。

    “少爷,这印章说难不难,说不难也难。”

    木匠头子吴颖率先发话了,捧着罐子借了王建义的放大镜仔仔细细的瞧了一遍,开口道:“看印章的样式,大小尺度到是能仿得一模一样,不过如何将上面的印章去掉却是个问题。”

    “让我来瞧瞧!”

    大肚子柳中接过了放大镜,只一眼就放下了手中的罐子,托着下巴道:“这东西我到是有个想法,却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怎么个想法,不妨说出来大家议一议。”

    朱由崧小手一挥,甭管有用没用,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

    “是,少爷!”

    柳中等的就是朱由崧的话,双眼眯了起来,四周扫视一了眼,微笑道:“总得说来,这东西烧制上去的,要是用来刮擦肯定得磨坏了瓷面,那么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去色。”

    “哦?怎么个去色法?”

    “对啊,说说看!”

    王建义到是感兴趣的问了一句,连带着朱由崧也是竖起了耳朵,他感觉这似乎涉及到了化学方面,这样搞来好像问题精深了。

    “嗯,我的办法就是高温加湿法,瓷器会吸水,在加了高温的前提下用上湿沥青。”

    “沥青?怎么用这个?”

    朱由崧脑子有些糊涂了,原以为会有什么奇特的技艺,柳中一席话却是与想象中的不符。

    “少爷,沥青和这青花瓷的素色相差不大。”

    柳中耐心的解释道:“只要我们将罐子加热,烘焙百度左右,内里的水份就会消失,以此用了湿沥青,瓷面就会被渗透,慢慢地表色就淡化成青素色,待干了后就看不出来了。”

    “当然,唯一的不妥就是经后放置时间久了,湿气上升,那色面恐怕就会明显起来。”

    “少爷,柳中的这办法到是不错,可以一试。”

    秀才王建义三角眼一挑,立即建议道:“想来加温的地方也就这印章一块范围,湿沥青可以事先涂抹在耐温的湿布上缓缓擦试,渐渐地色素也就掩了原先的印章,之后再烙上新的王蒙仿印就成了。”

    “嗯,你们感觉怎么样?”

    朱由崧并未一言而决,而是目光扫向了一班工头。这方面他到是个行外人,技术活交给懂行的人最恰当不过。

    “我看行!”

    木工头子吴颖第一个点头,要知道木工和泥瓦匠不分工,柳中的办法到也是有共通之处。

    “嗯,柳工头的办法想来不错。”

    “对对,我们可以一起试试。”

    饶是如此,一个个都是一脸赞成。不过,柳中却是有点踌躇了,心里也忐忑啊,这可从没办过,要是搞砸了怎么办?青花瓷罐子虽说是个赝品,价格也抵得上十几两了。

    “少爷,可是我没多大把握啊。”

    “没事,大胆的试,搞砸了大不了扣了你们的工钱,谁也跑不了,都用心点干,干好了,本少爷有赏赐。”

    “嘶,大伙儿倒吸了口凉气,先不想赏赐多少,敢情搞坏了是要赔钱的,不搞吧那也是不行的,如此说来这是硬逼着强上架啊。”

    “少爷,这,这……”

    朱由崧装得一脸毫不在乎,也不管大肚子柳中如何担心,要扣工钱也不只扣他一个,反正事就是这么定了。

    不管怎么说,做事是要担责任的,这种理念朱由崧早就想要植入这些工头子的心里了,不然以后办事儿,哪怕是有了金钱刺激也不会用心,恐怕还是得过且过,一副老样子。

    于此,工头们也没办法,木匠头吴颖率先拿出了折尺开始测量印章了,朱由崧瞥了两眼,发现折尺的刻度不是很精细,忍不住开口道:

    “你们要注意,经后要做的东西绝对会越来越精细,标尺的刻度肯定也要随之精准,我看大伙儿有时间也想想办法,搞个更精细的标准度来。”

    如此说着,朱由崧到是想起了前世中的毫米刻度衡来,不过最终还是闭上了嘴,时代的标准得由工匠们自主去创造,强加上的不一定能适应。

    “嗯,少爷说得在理。”

    吴颖到是一脸的认同,直到目前很多工匠都是以眼力为主,刻度只在较长的物什上进行测量,小物件大致度衡比较,只要看不出差异不行,但实质上差异还是存在着。

    在这一点上,在场的工匠也是极为认同朱由崧的说法。事实上在早先的自鸣钟上,他们已经察觉到了这方面的问题。

    “嗯,经后王府刻度都要有个标准,当然这些标准就由你们自己来创举,搞好要勘定成册成为未来的数理尺度。”

    其实朱由崧知道历史上早有标准刻度,只是那刻度还过于粗糙,衡量跨度有些过大,现在正是历史的转折期,一切将变得更加精细,有些事还是早作准备为好,省得到时手忙脚乱。(和尚的大明勋贵终于a签了,粉嫩嫩的新人大家鼎力支持啊,现在冲新书榜,有票投一下,嗯,还有每个章节下方已经可以点赞了,感觉喜欢就点一下吧,老衲的粉丝榜也会出现尔等的名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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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青花瓷赝品
    “嚯嚯哈嗨……”

    “来啊,大家再加把劲,拆了这排就好了!”

    午后三时,数十位工匠连带着木匠头子吴颖、铁匠大佬柳中(柳大肚子)再加上一百多王府家丁,总人数合起来近有两百多号人正拼命得拆除王府内院东西两厢相交的一堵墙。

    “唉!多好的一堵墙啊!”

    朱由崧一脸郁闷,午饭时提出的想法终究还是两位王妃给拒了,不管是母妃姚氏,还是嫡母邹氏,谁也不同意自己搬到外院。

    后来自个儿与小芊芊,还有一干侍女被挥出了正堂,她们自己在里面商量,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将这堵隔墙给拆了,本来东西两厢互有界限,隔了一道长墙,开有互通的拱门,如今变成了一块平地。

    其实自个的意愿不被接受,朱由崧也早有心里准备,如若真的搬到外院,按两位母妃的说法,那是下人住的地方,身份不妥之外若是夜里,母妃不放心过来查房也不方便。

    这些朱由崧都能理解,不过眼前这算是怎么回事?

    “哥哥啊,以后大娘离你屋子可近了,但是芊芊住的北边还是被墙给堵着哩。”

    “唔,芊芊,你想说什么?”

    朱由崧愣了愣,只见朱芊芊拉着自个的衣袖,一双黑色的眼睛扑闪扑闪,嘟哝着小嘴很是不高兴道:“哥哥,要不你求求大娘将芊芊那堵墙也拆了罢,这样芊芊也近了哩。”

    “……”

    朱芊芊眼见朱由崧无动于衷,双目水雾朦胧,欲泣道:“芊芊就知道,这几天哥哥总躲着,肯定不想理芊芊了。”

    “芊芊,那不同,院子里的墙不能乱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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