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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勋贵-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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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得了,小本买卖不亏就行。”

    掌柜大概是个老好人,也不在乎,顺着门口瞧了两眼就摇头不理。

    朱由崧根本就不知道这事儿,急匆匆地朝对面街的那一行人走了过去,还没到跟前,那个抱着青花瓷的老者突然地一脸肉痛的叫开了。

    “哎呀,这恐怕是个赝品。”

    “香光居士,别急,再仔细看看。”

    其中一青年襦生面容一变,劝慰道:“师尊,这上面的《鬼谷子下山图》不会有假吧,我看着到是真的,还有这印章也没错呀。”

    “唉,你也知道,老夫对瓷器根本就不懂,买它也就是冲着这幅《鬼谷子下山图》而来,要不是出自元代四大家画中圣手王蒙,老夫又怎会花这么多银子呢。”

    “你看看,老夫精研画作大半辈子还能看不出来么?这画看着像真的没错,可是问题就出自印章上。”

    被称香光居士的老者一脸黑青,极为肉痛,狠拍大腿道:“赝品那,整整花了老夫一万两千三百两银子。”

    “香光居士?怎么感觉有点耳熟?”

    朱由崧站在身后,蓦然听到这称号,一时间也是怔住了,可是却怎么也想不出来在哪听过。

    “玄宰,到底印章有什么问题?”

    身侧的那位老者仔仔细细地瞧了一遍,却根本看不出问题,颇为好奇地说道:“恕老夫眼浊,感觉是真的啊。”

    “唉,妄我董其昌一生精研书画,却还是栽在这上头。”

    “你看,这印章,分明是抹上去的嘛,边上颜料不均,刚才老夫还奇怪,这画意怎么看着感觉鬼谷子下山下到山上去了,这颜色一重,不就是山体变高了么?”

    “嘶,居然是董其昌,怎么将这老给坑了?”

    朱由崧双眼一缩,给叶胜和庄木头使了个眼色,瞬间拉着芊芊就想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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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私房钱
    进了寝屋,朱由崧左右瞧瞧没人,便从桌子上拿了块表面很光滑的平面瓷,沾了水便钻进了床底下。

    “砰砰砰!”

    床下正中一块二十公方立方的地砖被敲出了空响,朱由崧仔细瞧了两眼,发现地砖压着的一根头发丝还在,说明未曾被人发现,心下舒一口气。

    接下来,朱由崧小心翼翼地将瓷片光滑面贴住地砖,紧接着用力一抬,哗一下,地砖随之掀起了一角,于此同时,朱由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即一手托住,缓缓的提拎起。

    “呼,总算没磕着。”

    朱由崧松了口气,只见地砖搬开后,出现一个小脸盆大的坑,深达十多公分,内里放置着一个花盆,花盆里置了一整叠银票,而且还有零零散散的银子。

    “私房钱啊!”

    朱由崧裂开了嘴,将银票拿出重新数了一次,不多不少正好一万两千两银子,最大的一张赫然是万两整的银票,其次是一千、一百、五十的票值,而银粒子则有十两、八两、五两、三两等等碎银。

    “双胞胎姐妹受委屈了,要不拿个十两吧,好歹她们月钱也有六两?等等,太多了,还是拿个八两,每人四两也比被扣的多出一两了呢。”

    如此想着,朱由崧将那颗八两的碎银放进了袖口,又重新把那根头发丝随着地砖掩上盖好。

    厢房外,两姐妹相互挨在一起,时不时看一眼紧闭的房门,彼此间黑亮的双眼一眨一眨。

    “姐姐,少爷在屋里做什么呢?”

    温丽巴眨了会双眼,终于忍不住问道:“好奇怪的,还关紧了门,神神秘秘哩,刚才砰砰的敲击声你听到了么?”

    “嘘,不要出声,出来了!”

    嘎吱一下,房门终于打开,朱由崧春风满面的迈着小八字步走了出来。

    自个的私房钱没被动过手脚,朱由崧很高兴,每次看到那一万多两银票,打心眼里感到满足。这可是七搞八摸整整弄了两年多才积累起来的,更是经后以备不时之需的重要保障。

    “哈哈,你们还在啊!”

    双胞胎姐妹俩被朱由崧这么一副口吻搞得一愣一愣的,还好身为姐姐的温倩率先反应过来。

    “少爷,您不是让我们守着么?小婢一直都在哩。”

    “嗯嗯,好!”

    朱由崧手伸进袖子里掏了掏,摸出事先准备好的那颗八两的碎银子开口道:“来,不要嫌少,这是本少帅给你们的,一人一半。”

    “少爷……”

    温倩怔怔的接过了银子,一时不知说些什么。“温良恭俭让!”难道这就是王府外传言少爷的品德么?自个姐妹俩刚被扣了半旬月钱,小少爷就补了银子,而且还各自多了一两呢。

    只待双眸雾花莹莹,内心似乎明白了一些事儿,又似什么也不曾明白。

    “少爷,这是您赏给我们的么?”

    温丽却没有姐姐那般的敏感,一把抓过了温倩手中的碎银子放在嘴边咬了两口,渐渐地脸上漾起了两个小酒窝,双眼眯了起来,喃喃道:“好像是真的哩。”

    “少爷……”

    两姐妹一左一右抱着狠狠亲了几口,眸内尽是感动。朱由崧一时间似处在云里雾里,整个人飘忽忽的,如若不是自个现在太小,定是在如此柔情蜜意下遭了沦陷。

    “好了好了,你们不用……”

    朱由崧推搡着,正待脱身,突然眼角发现不远处的假山那,一道身影闪过。

    “嘶,不会吧,有人盯梢?”

    “少爷,怎么了?”

    朱由崧的异样太过明显,两姐妹立马发觉了不对。

    “没事没事,咱们先去外院。”

    那一道偏瘦的身影,朱由崧瞧得真真切切,心中不由暗道:“竹兰怎么会在这儿?而且还搞得偷偷摸摸的,难道本少爷藏的私房钱被发现了?”

    “嘶,这可不是好事啊!”

    朱由崧暗自想道,脑海里不禁出现姚氏那冷煞的面孔:银子藏哪去了,说!

    犹是如此,朱由崧立马将这抹幻象甩出了脑海,这可能性实在太小了,自个如此的小心,定然不会被发现。

    自我安慰了番,朱由崧再次来到了外院的工匠房,木匠头吴颖、铁匠头柳中,一干科研部的管事围了过来。

    “唬唬唬!”作房内火热,炉子里的碳火腾腾。两三位工匠将烧红了的铁柱覆上染沥青的湿布,嗤一下冒出了阵阵白烟。

    “怎么样,一切还顺利么?”

    朱由崧远远看着,只见其中一位工匠小心翼翼的将那热了的湿布贴在瓷器的印章上缓缓擦试。

    “少爷,经过昨天一夜的工序,已经差不多了。”

    柳中挺着大胖子,认真的说道:“只要再过两个时辰,待老颖那边的印章雕好,有了模型就可以烧烙上。”

    “那么说下午就可以搞定了?”

    如此说着,朱由崧双眼一亮,提醒道:“赝品终究是赝品,待处理好,定要好好检查一番,免得出了差错。”

    “放心吧,少爷,这方面大伙儿晓得,定是不会让您失望。”

    一干管事拍着胸膛,尽是作保证。朱由崧看他们个个黑眼圈,想必昨夜定是未睡,不过精神劲儿倒是不错,心下也是感到由衷的高兴,点头道:

    “工序都理顺了就交给手下去办,接下来你们好好休息会,待到下午,恐怕还有得忙。”

    说罢,朱由崧离开了工匠房,去了正妃邹氏的青竹小筑。每天九到十一点,两个小时的习字那是少不了的,不管是应付也好,还是其她原因,成了每天必做的任务,总归是要去一趟。

    进了内院,再一次路过清幽竹林小道,被帷缦包围着的青竹小筑历历在目。

    清风徐徐,内里的身影站于凭栏处,朱由崧原本急燥的心绪突然间就沉静了下来,仿佛每一次看到这种画面,自个的心绪总是会平复。

    缓缓踏上青竹结扎的台阶,却也发出了吱嘎声,掀开了帷缦,邹氏转过了身,露出一张冷清的脸,额前发丝飘许,掠过脸颊,舞过唇角,萧萧然竟是一片娴雅。

    “来了?”

    不待朱由崧回安,邹氏率先开了口,道:“这几日,你母妃定是唠叨紧,心里憋闷么?”

    朱由崧心里一跳,这两天老被姚氏叫去告话,看来邹氏定然有所察觉,不过也没什么好憋闷的吧?她定是说得是反话。

    心里如是想着,朱由崧裂开了嘴,脸上露出两个小酒窝,道:“母妃,想哪呢,孩儿这不是来习字了呢。”

    “母妃,孩儿可想您了。”

    “是么?”

    邹氏眉角轻挑,双眼一亮,脸上还有愉色,不过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紧接着自个的大腿就是一紧,敏感的身躯不由得一颤,一下子变得僵硬。

    朱由崧一把抱紧了胸口的大腿,不由捏了两把,感觉肉实实的,很有劲道,全然不像姚氏那般软呼呼,不禁问道:“母妃,您一般都练体么?”

    “唔?”

    邹氏脸上爬起一抹红润,沙哑的嗓音带有磁性,道:“母妃倒是从小练,难道福八也想练么?”

    “母妃的练体是家传的么,好似没听说过母妃会功夫呢?”

    朱由崧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傍敲侧击道:“外太公功夫一定很厉害罢?要不母妃不定会有机会练。”

    “嗯,是的!”

    邹氏眉睫轻颤,呼吸间似乎变得深沉,沙哑道:“你外太公是锦衣卫都指挥佥事,确有一番功夫,不过只母妃练的只适合女子之体。”

    如此说道,朱由崧明白了。早年似乎听姚氏说过,邹氏之父当年培养她,好像是想让其进宫成为皇贵妃,不过万历只喜欢郑贵妃,其父也只好选了福王。

    当时因福王争国本之事还没个定义,若是当上皇太子也不是不可能。在早有准备之下,邹氏从小练体到也说得过去。

    正当朱由崧在青竹小筑这个期间,西厢房里,竹兰静静的立在姚氏的身侧,周边的一众侍女被挥得一干二净。

    “竹兰,你说福八给了那双胞胎姐妹银子?”

    姚氏清脆圆润的嗓音不急不缓,顺手捏了颗葡萄,眉角一挑,颇为意外道:“你看清了是八两银子么?”

    “王妃,少爷给的是整颗碎银,虽然小婢站得远却也能瞧得清。”

    “看来福八还有很多事瞒着我这当娘的哩,小小年纪就学会藏私房钱了!”

    姚氏眯起双眼,接着道:“一出手就是八两,这么说来,福八恐怕藏得银子应该不下百两了吧?”

    “小婢不知!”

    这事儿本就是王妃让她去看住的,由于时间过短,竹兰也没摸出朱由崧的底细,只能默默低下头。

    “咄,福八的性子还是我这个母妃比较了解,以他那可与王爷比拟的小气性子,现在想来八两银子还是私房钱里的一丁点,估摸着福八私下里的银子只怕有上千两了呢。”

    姚氏拨着葡萄皮,好似自语道:“福八的银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这事儿你定要盯紧了,一有动向就来禀告。”

    “是,王妃!”

    “哎,瞧你,怎么就是这么谨板呢。”

    姚氏含了葡萄,美眸横了她一眼,容颜娇媚得一下子让整个厅室内充满了春意。

    “不是说了么,不用总是王妃王妃的叫,你也不必总是自称小婢,这里也只有我们俩呢。”

    “王妃……”

    竹兰木然的脸儿突兀的爬起了一抹红润,但容颜给人的感觉却始终清丽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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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立言不如述事
    “竹兰,你不觉得这种写法太过于麻烦么?”

    有如此一问,朱由崧心理就是想知道普通人是如何想的,反正他感觉别扭极了,若是经后有机会,定然会推广阿拉伯数字,起码那是早就了然于胸的东西。

    “不觉得!”

    竹兰漠然的看了他一眼,断然摇头。

    “那你写个25与35相乘试试,再把答案也写出来。”

    朱由崧还是不甘心,不管如何,阿拉伯数字比筹码要简便的多,数字越大,筹码抒写越就麻烦,笔划也会随之增加,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胜于雄辩。

    竹兰应许,接着又写下了下来,结果字数比之朱由崧写出来的要多上许多。

    “怎么样,感觉到了吧?”

    竹兰默然不语,事实上她只习惯于筹码,并不是觉得非少爷写的数字不可。

    “唉,其实你并没错,错在孩童早期学习。如若是两种数术表现形式教给不同孩童,最终写得快也只能是我手写的这类。”

    说罢,朱由崧也就不再理会,按着自己原先汉语拼音的反切音继续写着。

    这几年来,朱由崧一直考虑将繁体字改成简体,繁体终究太过复杂,识别太难,阻碍了知识的传播。后世改为简体,易抒写,也是为了更快的让人习得,通过几次大规模修改,最终才形成了后世的那种字体。

    写好了二十六个拼音字母,接着又区分了五个元音字母、韵母,声母。

    朱由崧手笔不停,再给这些字母加了反切音,如此汉语拼音也就此成形。

    接下来,又将《三字经》、《千字文》,《百家姓》三册传统孩童起蒙读物拿了出来。

    这三本赫然是简体字形。虽然字数不多,一年前写起来却把朱由崧给累得半死,很是繁琐,特别是用毛笔更是写得手腕酸痛。还好,现在也不必再重新去抄。

    这三本起蒙读物,朱由崧早就开始给它切音,如今已然快要完成了,只差百家姓的最后两章。

    竹兰立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虽然王府里早就在传言王世子习了一种简略字体,如今看来恐怕不单单只是习会,而是精通。

    “难道少爷如此年纪就已经开始着手人生‘三立’了?难道世上真得有人能生而知之?”

    竹兰自认已经够聪慧,但比起跟前的孩童来,仿佛一下子犹如萤虫与皓月的差别,仿佛就没有他不知道的。

    “少爷,你这是要创立学说么?”

    竹兰眼眸内闪过一道奇异,不再缄默。朱由崧这般做作,实难让人不乱想,可他仅仅才六岁呀,这怎么可能呢?

    如此标新立异,这不就是创立学说的前提所在?如同《左传·襄公二十四年》中所言:“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再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三不朽。”

    “三立”,可谓人生的三大目标。或者说是成功人生的“三部曲”,即:“修养完美的道德品行,建立伟大的功勋业绩,确立独到的论说言辞。”

    说白了,就是做人、做事、做学问。就如同当下东林学说那般,务实致用。

    三立有先后,竹兰认为自家少爷先“立言”确为首选。德,朱由崧已然有了孝悌之说,功勋只能凭待往后长大,目前也只有立言方能成事呢。

    由此,竹兰不由想起了东林党魁顾宪成的题句: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这好像也是立言呢,不过感觉太过虚幻,与自家少爷比起来,还是做实事为好。

    “立言?”

    朱由崧哂然一笑,道:“立何言?思想学说么?”

    “述言,不如述事;言论成群必有攻奸,党群伐谋事必糜烂,事不再言,而在于做。诚然,吾当以身作责,少有言事,多则谋成,致习以用,用之为民、为政、为国。”

    “少爷,宗亲可不能入政。”

    竹兰听闻,心下一惊,自家少爷当得好志向,却时政不允,又何言以为政?

    “戏言,不必为真!此话不得传入第三耳,知道吗?”

    朱由崧心中凛然,发现自己又得瑟了,险些酿成难以预料的后果。好在,竹兰身为姚氏的侍女,不论何妨,忠心定然诚栋。当下他也不在言语。

    竹兰听言面容一肃,不以置否。心下已有了打算,哪怕是王妃问起,也不再说。

    “少爷,该入睡了。”

    夜已深,竹兰不再叮扰,就自脱了外衣钻入被子里。

    “你这是?”

    饶是朱由崧见了这一幕,心下怦然。自己好像很久没抱着女人睡觉了,今天的天气好像也蛮冷的,是吧?

    “少爷,竹兰先为您暖床,一会儿便好。”

    三月底,气温与往日没有多差异。小冰河时期,夜冷日热,屋内虽有铜炉,却也感觉有些冷凉,怎么说自己现在还是个孩童,小小个子抗冷性那可是相当的差呢,当下,朱由崧也不免有些意动。

    算了,先把最后两页字母切音写上再说。朱由崧很是艰难的扭过头,执笔沾了墨继续挥写。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待到《百家姓》切音全部弄好,扭了下脖子,跳下凳几,目光再次聚焦床铺上,上面已然空空如也。

    “……”

    朱由崧默然无语,恐怕竹兰早就去了姚氏那头。

    爬上床掀了被子,一袭幽香扑鼻而来,朱由崧就地滚了滚,暖暖的,这股味道很好闻,可惜伊人早去,无从眷恋。

    ……

    一大清早,朱由崧起床了,昨晚睡得深沉时,感觉有人搂了自己,肉呼呼的,自个下意识抓了两把,而且还用脑袋拱了几下,感觉很舒服,之后就睡着了,也不知那人是谁。

    现在竹兰再次出现朱由崧也不好问。她正帮着处理穿戴,这原本属于另两位侍女的活儿,如今却被她给占了。

    这两位侍女也才十五六岁,是本份人。顾此也就弄些洗漱水,打理床铺的事儿,到也轻松。

    来到了外院东正楼,福王早就不见了踪影,恐怕是出门拜访那早早定下的“七十五家百万家产”大族。正妃邹氏和姚氏已然在坐,至于小芊芊则是搓着眼睛迷糊的想要打哈欠。

    早餐没什么变化,还是吃糕、红枣米汤,再有一些干肉丝,加上面食。

    “福八,昨晚睡得可好?”

    正待持筷子,姚氏却是开口问了一句,目光似有意无意的瞥向了一边正坐着的正妃邹氏。

    不待朱由崧回话,邹氏却是夹着一块糕点,淡淡的道:“昨晚去看了一眼,福八会踢被子,这可不好,天冷容易冻着,我看不如今后就睡在我那儿吧!”

    话音虽淡,却引得朱由崧心里狂跳,眼珠兀自转悠,心道:“嘶,不会吧,昨晚那人是她?我没做出什么事吧?”

    饶是如此,不由得心虚,抬眼悄悄瞧了邹氏,却发现一切很自然,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

    “踢被子?”

    姚氏自动将邹氏最后面的那一句给忽略了,抬起头目光凛冽地看向两位侍女,道:“温倩、温丽,你们是怎么服侍少爷的,夜间不轮流照看么?”

    “王妃,小婢知道罪。”

    这两位侍女不用说就是一直服侍朱由崧穿戴的那两人,昨晚由于竹兰在,她们又被自己挥去厢房一侧入睡,恐怕以为竹兰会照看吧,尽管如此,她们也不曾反驳,只是低头认罚。

    “母妃,不要怪她们俩,是孩儿喜欢一人睡。”

    朱由崧立马解释道,要怪只能怪竹兰,是她顾自离去的。当然,事实上自个又不能把竹兰给说出来,这事儿恐怕姚氏心知肚明,至于姚氏为什么让竹兰离去,自己也不明了。

    “这可不行,罚半旬月钱当为谨记,下不为例!”

    姚氏表现出“铁面无私”的一面,也没等邹氏发话断然便下了定论。

    至始至终,正妃邹氏再也没说过一句话,竹兰也是和几位侍女默然的立于一侧,小芊芊侧是迷糊着脸让她自个的侍女喂食。

    早餐结束后,朱由崧领着温倩、温丽两位双胞胎侍女再次回到了自个的厢房,至于竹兰则被姚氏留了下来问事。

    “你们先等在这儿,不要离去,若是有人过来事必叫嚷一声,知道么?”

    “是,少爷!”

    两位双胞胎姐妹真的很乖巧,据说曾是落脚花楼,是老鸪培养多年的清馆人,多才多艺,一时在京城艳名远播,结果被福王听到了风声,赎了出来。

    最后进了王府,福王一看,嫌个子太小,就由朱由崧得了这便宜。

    其实温倩、温丽两人长得很是可爱,小萝莉圆嘟嘟的脸儿犹为逗人,身材也是前凸后翘,只是个子有点矮,只有一米五多点。

    这对双胞胎侍女实在太诱人了,朱由崧也是无奈啊,若是让她们暖床,自个儿别想入睡。

    不过,现在朱由崧感觉有些对不起她们,害得她们被扣月钱,很想对这两位双胞胎说声抱歉,却怎么也开不了口,以他现在的身份说这些明显不符合,也只能用实际行来说表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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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侍女竹兰
    “母妃……”

    朱由崧进屋行了礼,便小心翼翼地呆在一旁,他现在对于两位王妃都有心理阴影了,每一次都是战战兢兢的,搞得心神不宁,深怕再搞出点让人措手不及的名堂来。

    姚氏美眸定定的看着他,那目光似乎能穿透人心,好一会儿,不曾有回应,朱由崧内心更是不安,不知她又在想些什么。

    好在姚氏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目光一闪,道:“福八,今天母妃将那堵墙给拆了,你嫡母也就不必绕弯子离得便近,恐怕夜里不时会来查房,也有可能乘你睡着抱了去东厢,若是晚间睡了可要将门关好。”

    “啊?”

    朱由崧以为自己听错了,神色瞬间呆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呐呐道:“母妃,嫡母怎会乘孩儿睡着抱去东厢?这不可能吧。”

    这也太荒唐了,简直就是防贼一样,让人难以置信啊。朱由崧感觉姚氏想太多了,再怎么着,正妃邹氏也没必要这般做吧?再说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咄,你嫡母是个什么样的人,母妃会没有你清楚?”

    姚氏嗤笑一声,一脸的不屑,龇着一口白牙道:“别看她每天身着白衣,一脸的圣洁,又懂诗词书画,好似个知理才女。”

    “福八,你还小,小心被她那表像给骗了,她想儿子都想疯了,她整天都在琢磨着怎么将母妃给驱开,若是母妃没有些手段,你现在连亲生母亲是谁都不会知道。”

    “母妃,没那么严重吧!”

    朱由崧小心肝颤憟,越来越觉得姚氏是在危言耸听。经过下午拆墙那事儿,王府内院看似平静了,不过现在想来这矛盾不竟没有淡化反而是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

    头痛啊,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朱由崧发现两位王妃的矛盾恐怕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不可能消除得了了,估计今后自个儿处在她们间也有得受。

    “哼,你父王午后刚回来,她就过去窜对说洛阳那边需要主事人,她身为王府正妃,你说谁去好?”

    姚氏脸色铁青,岔怒道:“你要是还认自个母妃,今后离她远点才好。”

    “从今天开始,母妃让竹兰做你的侍女。”

    不由分说,姚氏就定下了竹兰的日后活动。朱由崧不由抬头抬了一眼安静立于姚氏身侧的竹兰。年仅十六岁的她,已然亭亭玉立,身材窈窕,臀部翘起,清丽的脸上有了少女秀美,不过唯一的缺陷到是胸部太过平坦。

    直到现在,朱由崧才仔细端详,竹兰太过偏瘦,可能小时候流浪缺了营养,哪怕后来进了王府经过疗养,改善了伙食,那儿也不曾起色。

    “母妃,竹兰若是跟了孩儿,那谁来帮着监察王府账策呢?”

    本意上朱由崧并不反感这女孩,不过姚氏下的这个决定让自己感觉有些突然,如果说竹兰成为了自己的贴身侍女,这不等于在身边放了一个监视人?经后岂不是没有任何**可言了么?

    其实朱由崧也明白姚氏为什么这么做,无非是想时时掌控正妃邹氏与自己间的动向,不过这还是让他有点不爽,要知道自己身边也不是没有侍女,只不过不喜欢她们跟着,平日除了洗漱衣着,大多时候都被自个挥走了。

    “这个母妃自有决断,经后一切琐事由竹兰帮衬着,比起你身边那两个护卫要爽利得多,就这么决定了。”

    姚氏下了决心,朱由崧也是没办法,自此竹兰变成了贴身侍女,至于早先的李香儿,也不知被姚氏弄到哪里去了,这两天也没见过。当然这事,他是不会过问的,自有姚氏处理。

    晚间吃过饭后,没有了趣事,朱由崧准备回自个屋子。

    他的住处原本是处于西厢东侧,与东厢临近。不过两厢相交的那堵墙被拆后,这幢屋子也就暴露在王府内院的正中,到是有那么点位同正房的意思。

    至于福王睡觉的地方却是没个准儿,除了外院东正楼,一般七八个选侍轮着睡,更多时则是呆在东正楼里和一干侍女胡天海地。

    走在内院的徊廊通道,朱由崧身边跟了三位侍女,其中两位就是一直贴身帮着处理生活上的衣物装束,当然也包括暖床,不过朱由崧却从未让她们如此干过。

    竹兰板着一张清秀的脸,一声不吭,默然地跟在身侧。

    “竹兰姐,母妃让你跟在我身边,你心里愿意?”

    朱由崧没话找话,双手背后迈着小八步向前方的拱门行去,这道拱门就是自个屋子的院门。

    在内院,每个**的屋子都有一个小院,每一长长徊廊互通,接往各院子,周边便是竹林、假山,池塘。如此建筑风格,是仿自江南林园的手笔。

    一入此境,便给人一种清幽,静雅的心境,到也是大明文人墨客最偏爱的一种风格。

    不过,朱由崧对此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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