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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格格闹京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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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宁的双手紧紧抓着巧儿的双手,她默默地摇了摇头。
苦的人,又何止她一个?
当夜,玉宁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透过窗棂可以见到月亮些微的身影,玉宁叹了一口气,从枕头旁边的盒子里小心翼翼地拿出那半块玉玲珑,轻轻对它吹着气。
玉玲珑在月光下发出悦耳低沉的嗡嗡声,玉宁听着这声音,嘴角弯起开心的弧度。玩了许久,她才将玉玲珑抱在了怀里,沉沉地睡去。
……
——
奶奶的!!格格终于突破瓶颈了!!哈哈哈哈啊!!
蒲草之心,君曾可知 第二十九章 情难逝真难寻(4)
夜深人静,允鎏因为刚刚才与探子们部署完毕很是疲累,脑袋刚挨着枕头便沉沉睡去。
半晌,房间里若有似无的声音再次响起。允鎏翻转了几次,终究还是睁开了眼睛。他叹了一口气,坐了起来。
那声音像是知道惊动了这屋里的主人一般,很有默契地停了下来。
允鎏再又躺下,声音又再次响起。
反反复复几次之后,那声响似乎是有了灵性,知道这人很隐忍,胆子也大了起来。即便是允鎏已经披衣起身,响动都没有断过。
允鎏顺着声音仔细翻找起来,因为他严于自律,房间里的摆设物件都是分门别类,井井有条。要想找出来一个东西实在容易,只是这东西像是存心逗他开心一般,声音婉转低回,像只调皮的精灵,时断时续。害的允鎏在清冷的夜色之中只能找找停停,单薄的衣服抵不住夜的凉爽,竟然让他有些发冷。
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转了几圈,那个声音时响时断,弄得本来不会为这等琐事发脾气的允鎏心里莫名烦躁了很多。若是在平常,他肯定会索性随它去,毕竟这么多个夜晚,这个声响也并不是第一次出现了。谁知他今天却偏偏倔强上了头,一定要找到为止。
允鎏一路搜寻,掀了几下书本,又倒腾了一下抽屉,可是还是没找到。突然,那声音又停住了,这一停便再也没有再响过。允鎏呆呆地站在那里,只觉得心里突然感到了些失落。
还有什么地方没找的?
他自言自语道。
漆黑的眸子与黑夜浑然天成,视力在毫无光线的情况下丝毫不减。忽然,他的眼睛瞟过了自己的衣柜,一霎那间,他便笑得了然。
原来是那个东西在作怪。
工匠送来的时候便说过,这玩意要做便一定要做一对。
允鎏摇着头笑着,那表情之中竟然蕴含着说不出的宠溺。他走到衣柜前面,打开了梨花木的衣柜。阵阵木头特有的香味混着皂角的气息扑面而来,允鎏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放置其中,而在那一堆衣服之上,放着个考究的红木盒子,雕着镂空的花纹。
允鎏将盒子取出至一半,打开之后,古茶色的玉玲珑静静地躺在里头。
这块古玉现下看似是安静,可是这几个日夜却频频滋扰着允鎏,让其难以安眠。
这玉玲珑必然是一对,迎风而响,声音低回,悦耳动听,至于月光下,更是晶莹剔透,有微光自其内部散发全身。
允鎏突然响起那个匠人诚惶诚恐向自己禀报的声音,那个时候,自己真的是满腹怒气,不明白这匠人为何要将这玉玲珑做成一对,更不明白为何他又偏偏将与沈凝心的那块是一对的玉玲珑给了一个与自己。
对当时的他来说,那是荒谬的,可是即便自己觉得荒谬,却没有将之摔掉或者扔掉,现在想来,允鎏心中感慨万千,竟然有些相信缘分二字起来。
看来,那个鬼灵精时时睡不着,在玩弄玉玲珑,却不知道另一块在我手上。
允鎏思及此,竟然脸上浮现出作弄的笑容。
既然如此,便让我也闹她一晚。
抱着赌一把的心理,允鎏揣着玉玲珑上了床榻,将之放在夜风中迎风摇曳了一阵,悦耳的声音再次响起,竟然也驱散了他多日以来的烦闷与压力,渐渐地,他觉得眼皮很沉,便手里握着这块还在嗡嗡作响的半块玉璧睡着了。
……
玉宁一觉醒来,只觉得自己昨夜困乏,刚睡得沉却被玉玲珑给吵了起来,只是朦朦胧胧之间,竟然也不在乎这声音在耳边响起,相反,倒像是催眠曲一样,让她睡的沉。
迷迷糊糊刚起来梳洗完毕,房门便被人敲开了。
玉宁揉了揉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你,你怎么来了……”
允鎏含笑负手而立在门外。
“嗯,来瞧瞧你。”
瞧你昨晚睡得可好。允鎏暗自笑道,一边走进房间,一边用手捂着放在怀中的半块玉璧。此时此刻,被玉宁压在枕头底下的玉玲珑立刻感到了另一半的感应,发出低沉的声响,却因为被枕头堵住了回路,因允鎏的突然到来而满怀欣喜的玉宁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玉宁被他温柔的话语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刚坐下来,又站起来,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毕竟前几日自己与他的关系便因为她的任性曾一度拉开,现下允鎏主动到来实在是让她无所适从。
“你……有事情?”
允鎏瞧了瞧她,笃定地说道:“是你有事情。”
玉宁瞪大了眼睛:“你怎么晓得?”
“虽然我不确定,不过我觉得你应该还是有些心事。不然怎么会夜半玩弄玉玲珑却不好好睡觉?”
玉宁一惊,张着嘴啊啊了半天却硬是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允鎏看着玉宁被她忽悠得一愣一愣,呵呵笑开了,显得很是愉悦。
“因为它也叨扰了我一晚上。”说着,允鎏拿出了藏在怀里的半块玉玲珑,这时,两片玉近在咫尺,发出的共鸣震响了玉宁的房间。
玉宁又是呆住了,她以为,她以为那另一块根本就不会存在在世上,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心里悄悄期望的事情竟然成了真。
过了半晌,玉宁俏脸一红,硬是将自己的泪水咽了回去,再抬起头来已经是满眼的信任与托付。
“求你一件事情。”
“说吧。”
“请将阿布托的情况详细告诉我。”
自见了玉玲珑之后,玉宁便知道,允鎏此生将是她最最信任的男人,现在是,以后都将会是。
因为苍天在上,这份信任与感情已有玉玲珑相伴作证。
蒲草之心,君曾可知 第二十九章 情难逝真难寻(5)
允鎏一愣,默默将那半块玉佩又收入怀中,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不少。
“怎么会突然想起要知晓那个人的消息?”
玉宁咬着唇,斟酌了半晌才答。
“因为有人想知道。”
允鎏平静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惊讶,虽然玉宁并没有挑明了说,他与她之间的默契已经让他了然。
“嗯……既然已经踏出去了,内里的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最好便是毫无瓜葛。”
允鎏的话让玉宁苦笑了一下。
“咱们可是凡人,我都做不到的事情,何必强求别人去做?”
沉默在二人之间蔓延开,两人近在咫尺,保持着一个刚刚好的距离,让彼此能够将彼此眼里的情绪瞧清楚,却没有再更靠近一步。
身份与现实像是一道墙,虽然它是无形的横在二人之间,不管不顾便可以当它不存在。只可惜,这两个人竟然是如此相像,要命的冷静,该死的聪明,怎么样都忽略不了这一层隔阂。真是看似薄如纸,实则厚重如山。
良久,允鎏开口说话了。
“阿苏克贝子的情况仿佛很是不好。”
玉宁偏头,仔细聆听。
“听说,自从九爷要的歌姬不知所踪之后,他便与阿苏克之间的关系渐渐疏离了。又因为这个桃花粉事闹得内城满城风雨,阿苏克老王爷很是震怒,勒令他从别院里出来回了家。刚刚开始,阿苏克贝子倒也乐的自在,总有艳姬美妾陪伴左右,蒙古王府里头更是夜夜笙歌,老王爷如何暴怒管教都不抵用。谁知年关之前,情况就突然变化了。”
“变化?什么变化?”玉宁压着心中愠怒,疑问之中满是鄙夷:“莫非他还从此洁身自好了不成。”
允鎏默默摇了摇头:“阿苏克贝子得了种怪病,刚开始是不停咳嗽,像是染了肺痨一般,吓得那些平日里与他最为亲近的侍妾都讨了出城令,偶尔有几个坚持在他身边的,本来想着等他病好了,或许自己便可以换个荣华富贵吧。不过人算不如天算,这几个月来,他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现下蒙古王府里头萧索得很,大家胡乱猜测这个贝子是得了会传染人的绝症,都不愿意靠近那儿。而原先那些美眷佳人已经是一个都不剩了……”说到这里,允鎏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是报应么?
允鎏竟然在心里这般问着自己。
玉宁皱紧了眉头,听了允鎏的这番描述也不难想象那个薄情郎眼下的困顿。对他的怨恨也消解了不少,毕竟她恨他是因为梵音,现下梵音总算是捡回来一条命,而她的心里又一直装着这个小王爷。玉宁知道,如若那个小王爷果真是病入膏肓,性命已难以挽回,以梵音的性格,那便不是一命抵一命的报仇的畅快,而是一命伴一命的长相厮守。
“你在为难,不知要不要转告。”
允鎏看着玉宁愁眉不展,几乎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玉宁不做声,算是默认了。
“……旁人的事情,外人还是不便插手。你若藏着掖着,往后即便是注定了有缘无份,那人也是会怪你今日的隐瞒。不要因爱人之心到头来伤透了人,你说呢?”
允鎏的劝解似是醍醐灌顶,令玉宁心中的死结忽然就打开了。她心中从来没有感到如此安稳,因为长久以来,从来便没有人会与她如此促膝长谈,走进她的心里。
允鎏,是第一个。
玉宁微微一笑。
“你说的有道理,便照你说的去做吧。”
二人相视一笑,允鎏正要走的时候,玉宁忍不住留他在勿返阁用饭品茶,直到午后才离开,几日前因为处境对立而默默无言的尴尬在今日得到了些许缓和。这不仅让玉宁心情愉快,连带允鎏的心中也好似是放下了一块大石一般。
当允鎏刚刚离开勿返阁不久,玉宁便起身前往京郊别院,刚一进门,风尘仆仆,刚一进大厅,便又见到梵音跪在云霜与云姐面前,哭的梨花带雨。脸蛋已经苍白的不成人样。
这是自梵音醒来说话之后,玉宁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瞧她。云姐与云霜见是她亲自赶过来了,赶忙站了起来。梵音跟着她们的视线也是向后面一望,当对上玉宁的眼睛的时候,她便知道,玉宁带消息回来了。
“得了,起来吧,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便是。”玉宁望着梵音孱弱的模样,心里恼怒她如此作践自己,却又实在不忍心发脾气,上前将她扶着坐下,才将阿布托的事情娓娓道来。
只是等到她说完了,梵音除了刚刚开始的惊讶以外,脸上就再也没有任何明显的表情。这让玉宁的心里无端端地惴惴不安起来。
梵音,你不会又做什么傻事吧?
玉宁默默地想着。
……
就在玉宁留宿别院与梵音好好说些贴心话的当晚,盼君楼的花魁舞姬琳琅再一次地挂牌演出,坐在后台的琳琅满心的激动与紧张,香儿除了照顾她的妆容之外,时不时地便会跑到布帘子那儿去窥伺一下外头的场景。
只见盼君楼的大厅熙熙攘攘挤满了人,唯独舞台正对着的那一方桌是空着的。香儿每回来看,每回都带着满心的失望扫兴而去。
“小姐,他还没到呢。”
琳琅当第十次听到这样的禀告的时候,璀璨的眸子也暗淡了下来。
“或许,九爷……不会来了吧……”
琳琅轻轻叹着,心中感情很是复杂。
既是怕,又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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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草之心,君曾可知 第二十九章 情难逝真难寻(6)
时辰已到,乐师已在纱帘之后调弦,琳琅怀里抱着琵琶,穿着异域的轻纱,轻轻挑开了后台的门帘偷偷看着外头的环境。
正如香儿无数次禀报的那样,特意留给九爷的那个位置,是空的。琳琅将门帘放下,靠着后台轻轻深吸了一口气。没有香儿的气急败坏,她倒有些松了一口气,可是又对自己以后的日子感到了惴惴不安。
这次挂牌出演是她主动向凤老板提出来的,因为凝心正好不在,可以实行香儿所说的计划。但是她心里事实上很排斥这样的部署,甚至感到了不齿。她的骄傲,早就被她自己埋在了内心最深处,只有在这种独自一人的时候,才会偶尔出现让她痛彻心扉。
琳琅调节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再一次看了看外台的动静,空的,那个坐位还是空空如也。香儿为此在一旁不停地自言自语,也不知道是在咒骂,还是在默默祈祷。乐师身边走上来一个拿着小巧铜钟的小厮,手里还有一只小锤,琳琅盯着那铜钟,竟然有一种自己的命运便操持在这小小铜锤身上的感觉。
铃过三巡,声音悠远,琳琅知道,自己该上场了,不管那个主角会不会来,自己都得上去了。她转头望了香儿一眼,抱着琵琶,缠着唯美水袖,便上了有些昏暗的舞台。
烛光昏暗,台上佳人凹凸有致的剪影落在每个人的眼里,场面一下便安静下来,大家都翘首以盼,恨不得将那些烛光都点亮,好看清楚这佳人的模样。
台下看台上虽然昏暗不清,台上瞧台下却是清清楚楚。琳琅扫了一遍大厅,却不见有九爷的身影。正当她背过身去,准备坐着反弹琵琶的模样之时,她的眼角瞥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个人静静地站在阁楼楼梯旁,位置隐蔽得好,让她竟然瞧不清他的相貌,琳琅心里一阵激动,激动得手脚冰凉。只是她想笑却又笑不出,反倒是眼中泛出了盈盈泪光。
是他,是子庭。
黑暗为琳琅骤变的表情提供了很好的屏障,钟声响了第四下,琳琅已经再也没有时间好好看看那个模糊的影子了。她依依不舍地转过头,做着妖娆的姿势准备着音乐响起。
一颗泪滚落,滴在琳琅的心里,灼伤了她的肌肤。
这颗泪的热度与存在,只有她知晓。
音乐奏起,是神秘魅惑的番乐。乐师琵琶拨得诡异,胡人长笛吹得无双。琳琅随着这欢快的音乐,带着满心的痛楚偏偏起舞,徐徐扭动着腰肢,芊芊素手随着音乐弹起怀中乐器,手上长纱则随着她的动作与她如水的身形一般舞动。这些魅惑妖艳的元素组织到一块,就好比搭建了一个神秘瑰丽的海市蜃楼,观众们越看不清楚却越要看。
每个人在昏暗中目不转睛盯着这舞动的妖精,只盼能够瞧见她脸上的一颦一笑,一嗔一娇。琳琅抱着琵琶,舞着缠绕在臂环之上的长长纱带,份外可人。只是在黑暗中,她并没有带着任何笑容。
她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空位,心却一直想着那个默默站在角落里的身影。她的思想一下变分成了两块,一块恼怒怨恨张子庭之前种种,只想用一切给他痛苦才畅快;另一块,却是死死护着他,不愿意那个九爷过来,这样对他们都好,她也不用独自伤心无人知了。
音乐高潮渐起,其他乐器都已停顿,便只剩下乐师手中琵琶与琳琅交相辉映。琳琅一闭眼,知道等这一段精彩绝伦的演绎完毕,一切都会结束了,她在转身之前还未见到九爷坐在那位置上。
琳琅转过身去,慢慢随着舒缓的音乐展开修长双臂,藏传佛教飞天女神特有的柔软让她展现得淋漓尽致。台下一片惊呼,充满赞叹之声。
恰在此时,站于大厅四周的小厮颇有默契地点上了四周的火烛,大厅一下被照得雪亮。
大家撕开了黑暗的外衣,刚适应那光线便瞧见了台上女子迷人的舞姿,雪白的背脊与时隐时现的肉体。琳琅见灯已亮,琵琶之声更是弹得铮铮作响,她带着已干的泪痕和淡淡的笑转过了身,那一下却愣住了。
九爷,正坐在台下,微笑着瞧着她。琳琅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心里却是翻江倒海。再舞再弹,琵琶之声逼得紧,似是催人上马西征。
不去那样做行不行?
琳琅为子庭的出现动摇了。
只是她看到了香儿坚定的表情。
香儿对她默默摇了摇头,用一双让她不忍去看的眸子盯着她,瞧着她,似乎是在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琵琶声落,各种乐器又加了进来,舞蹈已经接近尾声。琳琅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她在挣扎,在犹豫。
香儿站在后台里,抓紧了布帘,险些把它给撕碎。
琳琅在一圈又一圈的旋转中,无数次都瞥见了香儿眼里的怨,就像是针,如发丝,却长可透心,次次扎得她痛苦难当。
最后一次旋转,香儿的目光让她已经不可承受,当她再次面向前台,妖姬已诞生。
脸上挂着诱人的笑,让人眼花缭乱。大家的心情尚未平静,只见妖姬将长纱利落一洒,不偏不倚便落在了九爷手上!
看客一片哗然,心中大感意外,不知内情的,又在微微嫉妒这个姗姗来迟的年轻人。
九爷似乎也是被弄懵了,只是这怔愣的模样也不过是持续了几秒而已。他微微笑着,用手去抓那薄纱,谁知它的主人却又恰在此时将之抽了回去。
九爷只觉得手心发痒,这轻纱飘然落回台上,更是让他的心奇痒无比。此后的舞蹈虽然妖娆,虽然美艳,虽然让人目不暇接。却成了九爷与妖姬之间二人的互动与交流,读懂了其中微妙的观众忍不住对这场精彩绝伦的演出兴趣缺缺,看得也是意兴阑珊。
原来,大家都是陪衬。
妖姬心中早已有人选。
大家小声议论,话语没有传进正在兴头的九爷耳朵里,却叫张子庭听的明明白白。
子庭,你可知道,你用自己的卖身契换那个女人的生平有多么不值得?
张子庭站在角落,看着琳琅旁若无人地引诱着那个年轻公子,胸膛起起伏伏,却都难以挥散心中痛楚。他不由得想起了少爷的话,和少爷眼里的反对。
可是,他已经将心给了出去,还怎么可能收的回来?他一直觉得,琳琅并不是那些文字所描绘出来的人。张子庭看着少爷给他的消息,只是看到了身不由己,只是瞧见了满盘错棋。
你有没有告诉小公子这些事儿?
他问。
告诉她做什么?不管是不是琳琅自己愿意的,至少这些事她的的确确做过。怎么,你还指望深受其害的人去原谅她不成?即便是原谅了,这裂痕也是她撕的,怎么去修复,也应该是她的事情,你说呢?
这是少爷当时意味深长的话。
所以,他今日来了。
只是刚来,便见到了她曼妙动人的舞姿。
只是刚沉浸在她的美丽里,却见到她堂而皇之的去勾引别人。
原来这一切又是一个局。
张子庭皱紧了眉头。
他很想去问问琳琅,她到底是要做什么。
莫非平日里她对他无意中透露的那些烦恼与惆怅都是假的么?
你都骗了她那么狠,她为何便不能骗你?
张子庭被自己问倒了。
见琳琅那边越是笑得灿烂,心便越痛得厉害。最后,这只舞蹈还没完,他便默默离开了盼君楼。
琳琅一曲舞罢,带着满面的娇羞去回避九爷炽热的眼神。她知道,她成功了,成功地做到了香儿所说的计划。只是,她的心里空落落的,绝望之感已上心头。
那个角落已经空空如也,子庭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他是看到了自己刚才的不堪了吧。
琳琅笑开了。
苦涩,心碎,滴落在她的笑声里。
可在外人看来,她却是笑的光彩夺目,犹如珍宝不带一丝瑕疵。
或许这笑容,只有一人能读懂。
只是那人,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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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17k网络不稳定,搞得23日没更新,今日全部补上,一定四更,除此以外格格要是力所能及,一定再上一更,祝大家平安夜快乐!不要太熬夜啊~
蒲草之心,君曾可知 第二十九章 情难逝真难寻(7)
因为事情太多太杂,玉宁与梵音仅仅只是相处了一两晚,便不得不先行告辞回了京城。临行前,梵音站在门边,紧紧地抓着玉宁的手,似乎是不舍,更像是其他。
玉宁拍了拍她的手,表示自己已经明白。
“若有阿布托其他的消息,我会与你说的。”
梵音听了这句话,望着玉宁远去的背影沉默了半晌,突然轻轻对浣纱道:“姐姐,我饿了。”
浣纱一愣,尔后欣喜若狂。
“好,好!我就给小姐备饭菜去!”
梵音淡淡笑了一下,只是这笑容宛若微风抚过的水面,有了些涟漪却立马又平静了下来。
玉宁当日便到了勿返阁,已经是午后。匆匆用了些饭菜,便又直接赶往了绣庄双凤楼等自己的店铺去打理一些掌柜拿不定主意的生意。忙了一整天,拖着疲累的身躯回来,刚想躺下,却又想到自己这休假一休便是两日,根本还没来得及上盼君楼瞧瞧。
只是这床铺太软,她的身子太乏,实在是有些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间,玉宁便这么睡了过去。直到入夜才起来,她慢慢坐了起来,瞧着天上月亮,听着勿返阁主楼处传来的琴瑟之声,心也缓缓归于平静。
玉宁靠着床柱子,就这么半坐半躺在床上,听着习琴的琴音忍不住回忆起勿返阁的昨日繁华,特别是她与习琴梵音还有酒儿一起长大的时光。
那个时候,最怕事的便是习琴与梵音。她们之中,便是梵音最为软弱。遇到什么事情,或者是被欺负了,总也不敢吭声,只敢一个人默默哭泣。
在玉宁的记忆里,她们几个姐妹最喜欢的便是梵音的笑。羞涩中透露着芬芳,清清爽爽,两个小巧的酒窝点缀在她白璧无瑕的小脸上,梵音的声音又出奇得好听,笑起来,就好像是风铃在迎风舞动一般。令人着迷却不妖娆。
自己做这么多,无非也就是想让梵音回到从前吧。
只是……还能回去么?
别说梵音了,她,还能走回去么?
玉宁叹了一口气,低头的瞬间瞥见了被她放在枕头底下的玉玲珑。她本来想拿起它来像平常一般把玩,可是想起允鎏那日的话她又犹豫了。
挣扎了许久,玉宁才又将玉玲珑拿了出来。
今日夜风习习,不甚凉爽,吹得人很舒服。这股春风之中带着许多从四面八方卷来的生的气息,深吸之下让人感到神清气爽。
玉宁突然没了去盼君楼的打算,只想在这微风的抚弄下,好好看看自己许久未曾端详过的月亮,好好看看这块自己视如珍宝的玉玲珑。
她把它放在手心中,月光透过窗棂落在其上,玉玲珑便微微泛着光,柔和似一团流萤飞火,只是它的光芒与月光一样,透着奶白色。玉宁捧着这一手的光,原本愁苦烦躁的心也渐渐变得沉浸下来。
玉玲珑嗡嗡作响,带着玉宁的思念传到了允鎏的耳朵里。允鎏正在书房读书,听到这熟悉的响声便从怀里掏出那半块玉看着,尔后,他带着笑将之置放在案台上,让这悦耳的声音陪伴他挑灯夜读。
……
第二日,玉宁迷迷糊糊是被醒儿摇醒的,她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手中还拿着那半块玉玲珑,赶忙藏在了枕头底下。
当她还在思量着怎么去搪塞醒儿的时候,醒儿却已经先说话了。话里透着些着急与不安。事态紧急,她根本就无暇顾及玉宁的手上是否多了一块陌生的玉佩。
“小姐,不得了了,您快起来穿衣,咱们要去一趟内城啊!”
醒儿的话让她吓了一大跳,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去内城做什么?”
本来在匆匆忙忙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为玉宁准备外出用品的醒儿突然顿住了身形,转过头来泪已两行。
“小姐……梵音小姐现下……正,正跪在内城门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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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二十九章会完结,第三十章酝酿之中。
第二更送上~昨日的已经补全~
大家平安夜快乐。
蒲草之心,君曾可知 第二十九章 情难逝真难寻(完结)
“你,你说谁?谁跪内城门口了?”
玉宁瞪大了眼,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机灵。
“……是,是梵音小姐……”
醒儿肯定的回答,再一次让玉宁心中的一丝丝侥幸都没了踪影。
“快,咱们快去那看看。”玉宁心急如焚,扯着醒儿便往房门口奔。虽然说九爷已经不去计较梵音的事情,甚至于现下对琳琅宠爱有加,整个是换了一个口味。但是玉宁还是怕,怕那无数个万一。
怕内城里头多事的人瞧出梵音,又兴风作浪;怕九爷正好打那里路过,又想起之前的那场风波;更怕的是,梵音的痴心换来的却是冷漠的驱赶。
刚打开门还没走出屋檐,玉宁便顿住了。
雨,现下正在下雨。
这雨淅淅沥沥,虽然细密如发丝,将满园的花花草草染了个娇艳欲滴,看起来如此温柔美好。却浇得玉宁的心里冰冰凉凉。
“你说……梵音现下跪在内城……门口?”
玉宁抬头望着下个没完的春雨,半晌才回过头来瞧着抱着雨伞的醒儿,后者眼里同样也满是焦急,默默地点了点头。
……
内城外,一抹孱弱娇小的身影跪在那朱红色的城门之前,迎着风雨瑟瑟发抖,她的眼里满是倔强与坚定,即便被雨打湿了的衣衫已经粘在她的身上,让她冻得嘴唇发乌;即便她的视线已经被雨水与意识所模糊,让她看不清楚前方。她还是没有离开。
“姑娘,我看您还是走吧。”守城门的衙役好声劝道:“阿苏克王府是不会答应你的要求的。”
梵音默默摇了摇头,已经恢复了往日圆润的嗓音犹如夜莺出谷。
“奴家只想伴在阿布托贝子左右,别无其他苛求,官爷,您行行好,便将奴家的心意告知阿苏克王爷,求求您了……”梵音说着,便在大雨之中向那衙役磕了几个头。
“唉,唉姑娘!”衙役一声叹,现下四处都围着看热闹的人,弄得他很是心急,过不了多久,大概管事的便会听到风声过来瞧瞧吧。看这小娘子如此标致,雨水又像恶作剧一般将她那玲珑娇小的身材弄了个现行,这等会若是上头来了人,他就算是想保也保不住她了吧。
“姑娘,您还是回去,回去吧。刚才老朽也不是没有通报过,不行啊,去吧,去吧。”守城的衙役一边说着,一边便要将梵音扶起来。谁知那个姑娘看似柔弱,却不知哪里来的劲,硬是甩开了他帮助。
默默无言地,她又直挺挺地跪在了雨里。
衙役一愣,为这女子的真情所动容。
想那个阿布托贝子已经病入膏肓,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那些平日里口里满是情深意切的佳人娇娃却是树倒猢狲散,没有一个再留在那个病怏怏的贝子身边了。想阿苏克王爷与王妃整日以泪洗面,长吁短叹。正当大家对阿苏克王府避之不及的时候,这个小姑娘却倔强地执意要入王府里去。若不是刚才确实与这姑娘深谈一番,还真以为她不是傻了便是昏了头。
“姑娘……你,你这又是……唉……”衙役叹了口气,支着伞又站回了城门口。
雨下得越来越大,围观的人群之中即便是带了伞的人都不得不去找个避雨的地方,在磅礴大雨之中,一顶小小的油纸伞根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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