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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小神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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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蜷曲裹缩在被褥底下。
  “楚非?”公孙凛靠近床铺,伸手欲掀开被褥。
  “拜托……别掀……”细如蚊蚋的声音从被褥下传出。
  不能掀,这被子绝对不能掀,她不想让他看见她如此狼狈的一面。
  她在回到公孙府客房之后,便赶紧洗去沾染在身上的“勾魂媚香”。这身上的媚香是洗去了,但是从鼻息吸呛而入的魅香也开始发挥药效了。
  她躁热难安,胸口急剧起伏,宛如有千万只蚂蚁在蚀心似的,教她难受得没空去管自己是不是有束发、缚胸,她只穿着单衣,卧倒在床铺上烦躁地喘息着。
  “原来你还没入睡。”
  “嗯……”楚非喘得仅能以单音来回答他。
  听出她声音里的异样,公孙凛一扬手,倏地掀开被子,露出蜷曲着身子的楚非。
  隐约中,公孙凛瞧见她仅着单衣,长发也不似乎日扮男装那般梳起,而是披散着。
  她这样异常的反应更让公孙凛着急担心,平时她怕被识破身分,时时刻刻都梳着头、规规炬矩地着男装,哪似现在这般大意轻忽。
  “你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副狼狈模样?”他吃惊,同时心疼不舍。“你到底在搞什么?”公孙凛弯腰靠近,原本想握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扳正,却惊觉她的身体烫得吓人。
  公孙凛的手劲因而变得轻柔,缓缓地将她的身子放正,试探性地问:“你身子不舒服?”
  楚非轻轻摇了摇头,咬紧下唇,不说话。
  等不到回应,公孙凛迳自点燃了案上的油灯,室内顿时明亮了起来,让公孙凛清楚地看到她的模样。
  楚非的一只手臂正横搁在眼睛上,想必是忽然亮起的烛光让她感到刺眼。巴掌大的脸蛋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沁湿,黏在她的耳畔,身上仅着的单衣也因为淋漓的汗水而紧贴着曼妙的身子。
  她的脸色发白、那紧咬着下唇的哆嗦模样像是正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煎熬似的。
  “楚非?”公孙凛试探地再叫了一声。他大概猜得出楚非病了,可他不是大夫,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他相信这痛苦绝对凌驾在楚非可以承受的范围之上。
  “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公孙凛在床沿坐了下来,他轻轻地移开楚非搁在眼皮上的手臂,一脸焦急地望着她。
  她哭过?原本活络的灵眸此刻却是湿润红肿,公孙凛情难自禁地伸手抚摸着她的颊畔。
  楚非眨了眨眼,她看到公孙凛心急如焚的样子,想告诉他自己没事,只要熬一熬就过去了,正想开口,又是一阵热潮袭来,而且比前一波更强,导致她忘了原本到了嘴边的话,转而顺着心意说道:“你看起来……很好抱的样子。”
  楚非闭起眼喘息着,等她再睁开眼时,才发觉自己居然顺势攀抱住公孙凛的手,亟欲在他身上寻求温暖。
  公孙凛倒是不躲不闪,不动如山地看着她,心里则是不停思索着楚非的异样,他俯下身靠近她。“楚非,你是不是服了什么药?”
  “啊!被你瞧出来了?我确实是不小心服用了某种……嗯……不该服的药。”
  “真的服了药?什么药不该服呢?你自己是大夫,应该知道这药性怎么解吧!把药方告诉我,我让人抓药去。”
  楚非忽地苦笑。“就因为我是大夫,才明白这药只有一个方法能解。”但是她打死都不愿用这个方法,所以才会用针封住两个穴道,然后躲在棉被里闷出一身汗,只是这种方法……没效。
  “楚非!”公孙凛怒喝。“告诉我,那到底是什么药?还有那个解药的方法是什么?我会帮你的。”
  什么?他要帮她?不要吧,到时候谁该对谁负责都不知道呢!
  叹了一口气,楚非想开口请公孙凛速速离开,否则,她真怕自己会失控。
  “我想你还是……”
  如万只蚂蚁钻心的疼麻感觉窜起,她本来是想开口叫公孙凛离开的,却又禁不住体内的热浪,紧拽着公孙凛不放手。
  “可恶!”她咬牙啐道:“什么『勾魂媚香』嘛!等我好了,一定要研配出更强的药。”
  公孙凛闻言,心头猛地一惊,任凭他怎么猜想也万万料不到楚非的异样竟然是因为“勾魂媚香”。
  这玩意儿他听过,是皇上在宠幸后宫嫔圮时拿来助兴用的,据说,那魔魅般的迷药足以令人如痴如狂、欲仙欲死,他更听说,一旦服用了这药,就要靠男女交欢来解这蚀心般的苦,又或者,另一个方法是苦苦熬着,任凭身心承受着热烫煎熬,等药效慢慢退去。
  他心疼她的泪水,心疼她咬牙忍受欲望折磨的憔悴模样,他不愿她受这苦,当然更不愿别的男人来帮她解这媚香之苦。
  虽然说在这时候占有她,似乎有点乘人之危,但是他喜欢她,想亲近她、拥有她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只不过在今晚之前,对于男欢女爱这档事他选择尊重她、珍惜她,关于肌肤之亲可以等到她名正言顺地恢复女儿身,也成亲了之后再来发生。
  想不到,一个“勾魂媚香”打乱了他的计划。
  公孙凛闭上深黝莫测的眸子,他在心底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俊眸再睁开时已经有了决定。
  他慢慢将被楚非攀住的手抽离,改而将双手分别支撑在楚非耳畔的床上,双眼直直地盯着微微喘息的她。
  “你还是快走吧!我怕自己兽性大发,占了你的便宜。”
  楚非挤出一抹苦涩的笑,嘴里虽然说着希望公孙凛离开的话,但身体却发了狂地渴望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身子好热、口好乾,只能下意识地舔了舔唇。
  猝不及防地,一个吻落下。
  原本舔着自己唇办的舌竟然被人给掠夺了去,等楚非回过神来,定睛一看,这才惊觉公孙凛正在吻着她。
  他刚毅的俊容、他鼻间的温热气息,就这么近在咫尺。
  楚非迷惑了,公孙凛平常一向给人沉稳自若的感觉,怎么此刻的他看起来有点狂野不羁,像是一头正要吞食猎物的黑豹似的。
  搞什么?这么激情?她不禁要怀疑,其实中了“勾魂媚香”的人,是他而不是她。
  “公孙……”她正想开口制止,不料才一启口,公孙凛竟趁势吻得更深。
  楚非伸手摸上他健硕的双肩,她原是想趁着理智还没被情欲淹没前推开他,岂知,腹内又翻涌起一阵烫人的热潮,反而让她浑身轻颤,紧紧地攀抱住公孙凛的脖子,这一来,她几乎是将自己的身子贴紧了公孙凛。
  她的反应让公孙凛很满意,同时也让他确定了这么做是对的,他手臂一收,将楚非柔软的身子抱起,一个扭转,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
  公孙凛继续探索着她嘴里的甜蜜,时而兜转、时而轻吮,另一手则是探入她的衣襟内,拉下她的衣裳,一把握住她胸前的丰满尖挺。
  楚非的长发披散开来,若隐若现地遮住了两人交缠的身躯,体内的热潮再加上公孙凛刻意在她身上点燃的欲火,让楚非好难受、好煎熬,她痛苦地仰高了脖子,嘤咛地带着泣声求救。“帮我……拜托……帮我……”
  “别急……”公孙凛的声音同样因为情欲而变得喑哑,他吻上她的耳窝,喘息地安抚她。“乖……别急……我这不是在帮你了。”
  “不是这样……”楚非挫败地将额头顶在公孙凛的肩上,泪水已经不受控制地滑落,滴在公孙凛的胸前。
  公孙凛闻言一怔,略微停下动作。
  “我是说……帮我,封住穴道,你懂武,一定办得到的。”楚非用尽仅存的意志力一口气把话说完。
  “你……”
  公孙凛的脸色瞬间青白交错,他突然有种冲动想刦开楚非的小脑袋瓜,看看里头到底装着什么样过于常人的钢铁意志?都已经难受得脸色苍白了,怎么还能如此坚强固执呢?
  “你确定?”
  这下换他心痒难耐了,可是他不想强迫她,他选择尊重她。
  埋在他肩膀上的头点了点。
  她确定!尤其是今天看见公孙凛和玉宁公主在一起的画面后,她更加确定。
  身体紧绷躁热的苦很难熬,但是心里因为嫉妒而产生的苦涩却更加难受,既然他与玉宁公主那么样的相衬,既然皇后想请皇上赐婚,那么,他就不该与她发生肌肤之亲。
  “为什么?”
  “因为……玉宁公主。”
  玉宁公主?公孙凛讶然。关玉宁公主什么事?
  左思右想了一下,他懂了,他今天奉皇后娘娘的旨意上芍仪宫,并陪玉宁公主上大佛寺时,楚非当时也在芍仪宫里头吧?
  想必她是听说了什么。
  原来如此,楚非是在嫉妒了。
  这个认知让公孙凛满意地笑了,他临时改变主意,决定不帮她封穴,也不走了。
  公孙凛看着她问道:“楚非,你喜欢我吧?”
  楚非眯着含泪的眼睛看着他,嘟着唇,因为心里还在介意玉宁公主的事,所以很想逞强说不喜欢,但是头却不由自主地点了点。
  公孙凛笑了,随即捧住她的脸。“那你应该知道我也很喜欢你,也应该要对我有信心些,不管是玉宁公主还是哪个公主都一样入不了我的心,因为我的心里已经全被你霸占去了。楚非,看到你正受着情欲的煎熬,让我好心疼不舍。”
  楚非听着,眼泪掉得更凶了。“所以……”
  “所以让我帮你。”语毕,他的唇落下,辗转在她柔嫩的唇瓣上吻着。
  这一次他不让她拒绝、不让她逃避、不要她苦苦压抑。
  他的唇厮磨着她的脸,接着舔洗着她的唇,吮弄着她的舌,他吻得很狂放,恶意要让楚非难以招架。
  楚非的欲火轻易被点燃,一则是因为“勾魂媚香”,一则是因为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公孙凛,尤其在听见公孙凛说出那么坚定的剖白之后,她的逞强全都被融化了,她不想再撑了。
  玉宁公主的问题被抛诸脑后,她现在只想好好地拥抱公孙凛。
  公孙凛的唇离开她湿润的唇瓣,他将她抱放在床褥上,脱去她的衣裳,然后俯下身子亲吻她的耳垂,火辣的吻从耳畔沿着楚非细致的颈项一路往下蔓延,他吻着她雪白的酥胸,并含住她胸前诱人的粉嫩,轻轻啃吮兜转着。
  “嗯……”楚非沉醉地呻吟着,她不能自抑地拱起身躯,将自己更加迎向公孙凛,她不再顾忌,这一刻她只想要获取他的疼爱。
  “楚非……”公孙凛轻唤她的名,看着她白嫩的身子因为他的碰触而哆嗦轻颤,他的眸色加深了些,心里胀满了对她的爱意。
  她的模样好动人、她嘤咛的声音好妩媚,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拥有她。
  公孙凛脱去自己的衣物,重新上了床,他侧躺在她身旁,粗糙的大掌抚摸上她的脚踝,一路往上游移,来到她敏感的大腿内侧。
  “公孙凛!”楚非又惊又羞地喊着,她紧张地夹紧双腿,这陌生的触感太过震撼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点燃了一簇火。
  “别怕……”公孙凛柔声哄着,修长的手指却执意撩拨着,惹得她的身体醺然飘忽。
  然后他翻身欺压在她身上,他的双手扣住她的纤腰,趁她迷醉之时埋入她体内。
  “啊……”楚非仰高下巴,痛呼出声。
  她的小脸皱着,公孙凛看得心疼,他身子不动,但是细碎的吻却不断地落在她的脸上。
  痛麻热辣的感觉侵蚀着楚非,她等着那不适的感觉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销魂的快意。
  楚非感激地看了公孙凛一眼,她明白他的体贴,于是,她伸出手攀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脸拉近,主动吻上他的唇、他的下巴、他的喉结,匀称的双腿也主动勾挂在公孙凛的腰间。
  公孙凛心慑了,放任自己沉溺在她柔软芳郁的身躯里冲刺,感受她的包围、她的湿滑紧缩。
  激情之后。
  楚非瘫软地趴在公孙凛的胸膛上,她微微喘息,小脸埋在他的颈窝间。
  公孙凛觉得她这模样妖娆魅惑,对于她,他有种要不够的感觉。
  他还想再次要她,但不是现在,她看起来累坏了。
  终于,楚非的气息变得平稳了,她闭上了疲惫红肿的眼皮,贴靠在他身上睡去,公孙凛看着她,心满意足地在她的唇上印下轻浅的一吻,然后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躯。
          
  翌日清晨。
  公孙凛醒来后,静静地看着楚非娇憨的睡颜。
  心里讶异着,怎么只是看着她沉睡的模样,就可以让他有种平静安慰的感觉呢?他想让这份感觉延续下去,他想要每一天睁开眼都能看到她。
  他的手指卷起她发丝,凑到自己的唇边吻着,另一手则是眷恋地轻扫过她的裸背,来回摩挲,感受手掌底下的细致触感。
  因为他的动作,楚非的眼睫微微颤动了一下,睁开迷离的双眼,醒了。
  她看着公孙凛,昨晚的回忆全数涌现,脸颊不争气地泛红着。
  “你很美。”她眨着惺忪睡眼的模样真的很美,他不吝惜地给予赞美。
  楚非羞涩地从他身上翻下,拉过被褥,裹住自己光裸的身子,她侧躺在公孙凛身旁,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发现他眼底盈满欲望。
  “拜托!别这样看我。”楚非将被子拉高盖住脸庞,媚香的药效已经退去,她回想起昨晚的热情反应,觉得困窘。
  “呵呵……”公孙凛笑着,他连同被子一起将她抱入怀里,他真爱她害羞的样子。“没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我觉得很满意。”
  楚非闻言,倏地拉下遮住脸庞的被子,鼓起腮帮子。“但是我觉得很丢脸。”
  “为什么?”公孙凛皱眉,跟他燕好很丢脸?不会吧!
  “太……激情了,都怪『勾魂媚香』作祟。”越想越觉得自己大胆,她怎么会热情到主动去吻他呢?真的是难为情死了。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而觉得丢脸。
  公孙凛松了眉宇,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胸有成竹地说:“相信我,就算没有『勾魂媚香』助兴,我也能让你欲火狂燃。”
  楚非嗔他,觉得他在乱说。
  “我们不妨试试。而且你身上的药效已退,现在试最准。”说着,手已经覆上她高耸的胸脯。
  楚非连忙翻身,背对着他,迭声讨饶。“我信、我信。”
  公孙凛朗笑出声,决定暂时饶过她,改将手绕过她的腋下,从她身后搂着她,手则是搁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他好奇地问道:“说到『勾魂媚香』,你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去碰那东西?”
  楚非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未了,还不忘怪他。
  “都是你害的。”
  “我害的?”公孙凛哑然失笑。
  “对!我看到你和玉宁公主好像很……很愉快的样子,所以很难过,心神慌乱,做什么都不顺手。”
  “我知道,你当时妒意横生。”搂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些,他喜欢她为他吃醋。“但是你多虑了,我并不喜欢玉宁公主,而且她也对我无意,陪她上大佛寺只是表面上顺着皇后的旨意罢了。”
  “可是皇后有意请皇上赐婚。”想到这里她又难过了,不管喜不喜欢,一旦赐了婚,还是得完婚的。
  “我知道,但是那事不会发生。”
  “为什么?”
  “因为还有皇太后在,玉宁公主是皇太后最为疼爱的么女,只要她开口要求,皇太后会请皇上将她赐婚给另一个人。经过昨天的事件后,我想玉宁公主近日应该会找皇太后详谈。”
  “另一个人?是谁?”还有谁能比公孙凛好?
  公孙凛神秘地笑着。“玉宁公主的心思藏得隐密,没有人知道,包括皇后及皇太后,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他忽问:“你知道御史大人吧?”
  “你是说卢大人?”
  “嗯!我与他私交甚好,多少听他谈及一些心里话,据我所知,他与玉宁公主似乎彼此有情。”
  他身为局外人,不便去干涉,但是他有预感,皇宫里近日内应该有喜事。
  “所以说,你不会成为驸马爷?”楚非的心里扬起一丝希望,声音变得高昂。
  “很难。”公孙凛吻着她的后背。“我喜欢的人是你,除非你成为公主,我才有希望成为驸马爷。”
  “我怎么可能成为……”楚非先是嗤笑他说这种不可能的话,但是仔细一想,忽然顿住了,回头,对上他深情缱绻的眸光。
  她听懂了,公孙凛这是在承诺什么吗?
  “你的意思是……”她不确定,不敢妄下猜测。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便是什么喽。”
  他笑着,并且趁势吻上她微张的唇,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栘,以行动来代替他的回答。
  “公孙凛……”楚非心喜着,但是却又忽然想起一事,压低声音提醒。
  “什么?”
  “那个……等一下府里的仆役就会过来了。”她很怕被下人撞见公孙凛和她在床上缠绵,除了公孙凛之外,没有人知道她是女儿身,倘若被撞见了,恐怕是会吓坏了府里的仆役。
  公孙凛顿住,垂下了头,表情有点儿失望。
  没错!这时辰确实是府里头的仆役开始干活的时间,他们会负责端盥洗用水过来,并张罗早膳,而届时他们会发现自家主子在客房里过夜,也会发现楚非的身分。
  他确实该离开了,但是心里很挣扎。
  他这个做主子的真可笑,为了楚非居然还要闪躲着下人?
  他决定了,等一下就编个理由交代下去,说是楚非怕吵,以后没有命令的话,都不准任何仆役靠近楚非的客房。
  公孙凛又低头吻了一下楚非,然后迅速起身穿衣,同时还不忘交代着:“你今天帮皇后娘娘看完诊后别乱跑,在马车上等我下朝。”
  “做什么?”
  “带你去晃晃。”
  “嗯!”楚非眉开眼笑地用力点头,心里满是期待。
                  第六章
  “客满楼”是京城里出了名的酒楼,不但酒香闻名,菜色更是一流。
  正午时刻,公孙凛和楚非坐在客满楼的二楼位置,临着窗栏,边品尝佳肴,边看着街道上来往的人潮。
  “真好吃!”楚非赞叹着,经过昨晚以后,她知道公孙凛对她的情感坚定不栘,这让她的心情很好,吃了这盘又尝了那盘,还不忘帮公孙凛挟菜,放入他的碗内。
  楚非满足地吃着,公孙凛则是慢条斯理地品尝着她挟给他的菜肴,他的心思不在饭菜上,而是在她身上。
  她似乎变得更美了。
  她的眼睛笑到眯成了半月形,脸颊因为开心而红润,粉嫩的小嘴忙碌地动着,又要忙着吃饭,又要忙着吱喳评论哪一道菜最好吃,那模样很逗趣,很教他喜爱,也很让他想要好好疼爱她。
  他看着她的好胃口,觉得自己也饥饿了起来,不过他的饥饿不是来自于腹饿,而是来自于楚非这个人。
  他实在想看看她恢复女儿身的模样,那一定很美。
  心里头正想着,眼角余光便瞥见对面街道上有一间绸布庄,他仔细打量着眼前楚非的高度,心里回想着,昨晚抱在怀里的身形大小,然后,突然放下碗筷。
  “你怎么了?”楚非这才发现公孙凛似乎怪怪的。
  “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公孙凛起身,丢下一脸愕然的楚非,往楼下走去。
  “等等!你要上哪去?”她喊他,公孙凛却没有停步的意思。
  楚非只好把头探出窗栏之外,看向楼下街道,她很快地在人群中寻到了公孙凛。
  她看着公孙凛走进对面一家绸布庄,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只能隐约看到公孙凛挑了一疋布,接着伸手和店家的伙计比划着大小。
  楚非在二楼看着,疑窦满腹,这个公孙凛到底在干什么啊?
  公孙凛询问伙计这衣裳何时可以裁好。
  伙计说如果现在立即动工的话,快则今晚、慢则后天。
  公孙凛不想等,他指定了,今晚就要收到东西。
  因为要隐瞒楚非的身分,不能大剌剌地让人知道公孙府里藏了一个女人,所以公孙凛告诉绸布庄的伙计,这是要给自家妹子的生辰贺礼,要他把衣裳裁好之后便送至公孙府来。
  绸布庄的伙计很会招呼生意,殷勤地问他要不要顺便挑些首饰给妹妹当贺礼,还说金子铺就在隔壁,同样也是绸布庄的当家开的铺子,可以给他很好的价钱。
  公孙凛想了想,自己本来就要给她一个惊喜,去看看有什么适合她的首饰也好,遂转身进入了金子铺。
  因为角度的关系,在二楼的楚非完全看不见他在里头做什么。
  公孙凛在金子铺里请伙计帮忙挑了一些姑娘家用的头饰,同样扯谎说是要送给公孙敏做生辰用的,并请他们与衣裳一起送到公孙府,正要离开时,瞧见架上有一条雕工精美的金链子。
  伙计赶紧趋前。“大人您真是好眼光啊,这条链子是咱们金子铺里头的师傅费了好几天的功夫,一刀一刀亲手精刻出来的,这么完美的雕工您在别处绝对找不到,大人您不妨买一条送给心仪的姑娘家。”
  公孙凛看着,想像着这条链子挂在楚非手腕上当当晃的情景,一瞬间眼神柔了,心也蠢动了。
  他问了价钱,索价不低,但他仍不皱眉地买下,让伙计装进绣花荷叶布囊内,然后收进他的衣袖里。
  办完事,公孙凛一脸轻松地走出金子铺,他迫不及待想看到楚非收到东西时的惊喜表情,更迫不及待地想瞧瞧她恢复女装时的柔美扮相。
  他知道楚非一直在二楼好奇地看着他的举动,他抬头,迎向楚非的视线,唇畔不自觉地勾起。
  真奇妙的感觉,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为了一个人这么单纯的满足着。
  走回“客满楼”的二楼,他在楚非对面坐下,嘴角的笑意仍然未褪。
  “你在忙什么?”楚非好奇死了。
  公孙凛摇摇头,不说。
  “你心情很好?”
  “那是当然的!”公孙凛点点头。
  “为了什么?”什么事可以让公孙凛这么眉开眼笑,她好想知道喔!
  公孙凛拿起碗筷,低头吃了一口,神神秘秘的,还是不说。“快吃吧!刚才不是一直喊饿。”
  公孙凛越是不说,楚非越是好奇。
  “喔~~”她转动慧黠的乌眸,猜测着。“你去买了什么东西?”
  公孙凛忽然停筷,瞧他的反应,楚非知道她猜中了,她心中升起一丝小小的期待,该不会是……
  “送人的?”
  公孙凛扬眉,瞪她。
  楚非知道她又猜对了,雀跃着,是要送给谁呢?天啊!她要是不弄清楚可是会睡不着觉的。
  忽地,楚非霍然起身。
  “你怎么了?”他以为她生气了。
  “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她学他方才的语气说话,然后往楼下走去。
  “你要上哪去?”公孙凛喊她,但她没有要停步的意思。
  公孙凛只好把头探出窗栏外,很快的,他看到她的身影,她混在人群中,知道他正在瞧她,于是抬起头,朝他挑衅一笑,然后学他走进对街的绸布庄,与里头的伙计攀谈一会儿后,走出来又绕到隔壁的金子铺。
  公孙凛看了,明白她在做什么。原来在他这儿问不到答案,索性直接去找人问。
  过了半晌,楚非从金子铺走出来,一脸颓丧,她抬头,看着坐在二楼窗栏旁的公孙凛,原本雀跃的心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失望的脸孔。
  楚非觉得自己很丢脸、很窘,刚刚还以为……
  以为公孙凛买了什么东西要送她,她之所以失望并不是她虚荣地想要获得什么珍宝,而是,她以为自己对公孙凛应该是别具意义的,结果,他是买了东西没错,但不是送她的。
  “回来了?”公孙凛看着缓步走回他面前坐下的楚非。
  “嗯……”她回答得有气无力。“原来公孙敏的生辰快到了。”
  “是啊!”看到她这么沮丧的模样,公孙凛实在很想招认,但是他忍住。
  “你很疼你妹妹喔!”肩膀垂下,无趣地拿筷子拨弄桌上的菜肴,原本让她赞不绝口的食物这下子都引不起她的食欲了。
  “还好。”公孙凛忍着笑。
  好有趣,原来她吃味的模样这么逗趣,看得他怦然心动,突然很想吻她。
  “我吃饱了。”楚非没有食欲了。
  “那就回去吧!”
  公孙凛招来掌柜买单,与她一起走出“客满楼”,坐上了等候在外头的马车。
  一上了马车,放下遮掩的布帘子,公孙凛马上拉过楚非的身子,将她搂在怀里,低头以吻封住她的唇。
  她饱了,但是他却饿着,急于想吞噬她。
  “公孙凛!会被瞧见的。”楚非吼他,气恼地瞪着他。
  她很吃惊,公孙凛耶!那个冷静沉稳的公孙凛居然在大街上这样吻她,难道都不怕害她身分曝光吗?
  虽然说两人是处在隐密的马车里头,但是马车在行进着,外头的风一吹,布帘子一飘一掮的,难免会透露出里头的动静,她心惊胆跳的,深怕被人瞧见她和公孙凛纠缠在一起的身躯,但矛盾的是,她偏偏又好喜欢公孙凛的怀抱,就是想赖在他怀里。
  “你在生气?”他的双臂依旧固执地搂着她的腰不放开,嘴里明知故问。
  “没有!”楚非嘟唇,否认。
  “气我只疼公孙敏?”
  “不是!”越是否认,脸颊却鼓得愈胀。
  “气我在这儿吻你?”
  “不是!”她还是嘴硬否认。
  “那是气什么?”
  “我……”楚非一股气街上来,终于忍不住,红了眼眶,哽咽地说:“我气我自己啦!干么那么在乎你,看到你和玉宁公主在一起心就拧痛着;听见你说喜欢我就欢喜得快要融化了;就连听见你对公孙敏好我都感到吃味;还有,明明害怕被人发现女扮男装的身分,却又不想离开你,我若是被人识破身分,这事传到皇上那儿可是欺君之罪,会连累你的,我成天提心吊胆,但你却好像很轻松似的。”
  公孙凛觉得冤枉了,自己哪儿轻松了?他叹了一口气,决定和她说清楚。“明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女儿身,明明早已经喜欢上了你,却又苦苦压抑着不能说,就连要邀你来府里住都还得编藉口说只把你当兄弟看待;看你承受媚香之苦,我心里比你还难受;还有,整天担心你这个莽撞姑娘会不会不小心在皇宫里露了馅,让人发现你的真实身分,怕你因此掉了项上人头;又处心积虑地想着,该怎么让你在不犯下欺君之罪的情况下恢复女儿身。你说,这样的我哪儿轻松了?”
  “我当然也想恢复女儿身,也想正大光明地与你在一起啊!但是哪有那么容易啊?”一想到这个艰难的问题,楚非的心情更沮丧了。
  “是不容易。”公孙凛叹了口气。“如果我们是在其他省城,这事还好办些,但是现在我们人在京城,稍稍一点误差都会惹来杀身之祸的。”他曾左思右想,推敲出一个可以顾全楚家医堂的名声,又能不惊动圣上的解决方法,那便是让楚非这一号人物消失,等过些日子后,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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