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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千岁-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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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养了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在身边。
金荷被踢倒在地滚了两圈,停下了后,金荷立马趴跪在地上道:“姨娘饶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是老爷逼奴婢的。”
金荷当然知道张姨娘的为人,怎么赶做如此的事。但老爷逼迫她,她也没办法啊!
“贱人,还敢狡辩。”张姨娘上前又是一巴掌。
张姨娘阴狠地看着金荷,“想要男人是吧,今儿我便成全你。”说着双手一拍,五名虎背熊腰的家丁走了进来。
张姨娘看着五人道:“好好伺候好她,别给我弄死了。”她张姨娘杀人容易,但背叛她的人,她要其生不如死。
“是,姨娘。”五人脸上露着淫笑,走向趴在地上的金荷。
金荷能被吕荣看重,自然是有几分姿色的。五人见了哪还不流了口水。
金荷惊恐地看着向自个走来的五人。
“姨娘,饶命啊!”想要爬过去求饶,但脚却被家丁突然给拖住。她被狠狠地拖到五人中间。
房门打开关起,金荷瞪大着双目看着张姨娘离开。
身上的衣服被粗暴的撕碎,“不要,求求你们!”金荷苦苦地哀求着,唤来的却只有充满恶臭的狰狞的笑声。
他们都是外院的家丁,干的都是脏活,自然是比不是内院的家丁体面。身上臭不说,动作更是粗鲁。
此刻他们只想发泄**,毕竟如此之事也就这一回了。这张姨娘身旁的金荷可是丫鬟里出了名的美人。
金荷绝望地躺在地上,身上家丁没有一丝怜惜地粗暴地动着。
她痛,却死死地咬着牙。因为她知道,她出声只会让他们更加地受刺激而动作更加地粗鲁。
记得八年前,张姨娘亦是如此待夫人的。金荷还记得那日夫人叫的是如何地惨烈。那时她只一门心思地帮张姨娘,如今这孽落到自个这,是否便是报应。
……
屋顶,顾梓菡看着屋内摇了摇头。
抽破金荷与吕荣的事,她知道张姨娘肯定不会放过金荷,不过她却没想到张姨娘会如此狠。
不过——
顾梓菡眼里划过一抹狠绝。当年金荷便是如此帮着张姨娘羞辱娘的。金荷的份她如今要了,张姨娘那份仇她会先攒着,等积多了后,她一并还给张姨娘。她要让张姨娘知道何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又看了眼屋里金荷的悲惨下场,微微提气,一个闪身白色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
转眼五日过去,再过两日便是顾梓菡和鸣鸢回宫的日子。
下午时,吕老太身边的丫鬟来锦绣苑。
“姑姑,老太太说姑姑教习二位小姐辛苦,设了宴请姑姑去。”
“回去回禀老太太,便说姑姑知道了。”鸣鸢道。
丫鬟退了出去后,鸣鸢看着顾梓菡道:“姑姑晚上去否?”
顾梓菡抬眼看了鸣鸢一眼,她自然是去。
她来吕府至今这吕老太一直未露面,她把吕府搅得如此也不见出来。如今要见她,她自然要去。
不见吕老太她这趟吕家也算白走了。
晚膳时,顾梓菡和鸣鸢来到吕老太住的益寿院。
 ;。。。 ; ; “这太麻烦吕大人了。”顾梓菡假意客气,却轻瞥了张姨娘一眼,果然见其沉了脸。
吕荣道:“也便是一句话的事,何来麻烦。不过宜妃娘娘那?”毕竟这菡姑姑中毒是事已经禀告了宜妃娘娘。
“娘娘那奴婢自会说明的,吕大人便可放宽心。”顾梓菡道。
“那就有劳姑姑了。”吕荣面上露着笑,心里却盘算着。
稍许,几人寒碜了几句不打紧的话,吕荣带着张姨娘告辞。却留下吕梓惠在一旁不问不顾的,吕梓惠低着头不语,一副懦弱的样子,但眼帘下却划过一抹恨。
顾梓菡看向吕梓惠,“二小姐也回去吧,此番让二小姐受罪了。”吕梓惠,此时心里应该恨张姨娘她们吧。不过这却还不够。
吕梓惠压低了头,“谢谢姑姑今日的帮衬。”微微欠了个身便转身离去。
吕梓惠离开后,顾梓菡遣走了两名丫鬟,屋里便只剩她与鸣鸢。
鸣鸢走到顾梓菡身旁低声道:“这个吕荣,明明是吕梓欣下的毒却让吕梓惠来顶罪,他真当我们那般好骗。”
顾梓菡抬眼看了鸣鸢一眼而后看着门帘处,“他不是当我们好骗,而是亲疏有别,同是女儿,喜爱不一而已。”
鸣鸢听了眉头拉拢,“这爹娘偏心是常有的,但偏成如此却让人——”
顾梓菡眼眸沉了下去,偏爱吕梓欣是吧。顾梓菡眼里划过一抹狠绝。
“不过,吕大人让张姨娘挪出锦绣苑给姑姑,张姨娘会肯吗。”鸣鸢又道,方才张姨娘眼里那要吃人的神情她可是看得清楚。
“不肯又如何。”顾梓菡嘴角划过一抹冷冷的弧度,锦绣苑是整个吕府最为华丽的院落,在张姨娘看来那便是吕府主母的居处。
也是如此,当初才会那般费尽心思地将她们母女撵走。不过,今儿她亦让让其尝尝被撵的滋味。
另一头,张姨娘跟着吕荣出了院门憋着的怒气便发作了道:“老爷果真要人妾身将锦绣苑移给那姑姑?”
吕荣看了张姨娘一眼不语。
张姨娘顿时急了扬起哭腔道:“老爷当初是如何许诺妾身的,如今那菡姑姑一句话便将妾身赶出去。老爷这般狠心啊!”
吕荣被张姨娘哭得有些烦了,扬了声道:“你还好给本老爷哭,都是你教出的好女儿。”
张姨娘顿时止住了哭声,“老爷这是什么意思?”低下眼却不敢与吕荣直视。
“你别以为本老爷不知道,那燕窝究竟是谁让送的?”吕荣哼声道。
张姨娘眼神闪躲,“老爷这话是怎么说的,不都说是惠丫头送的吗。”
“是吗?惠丫头那会有上好的血燕。”吕荣反问道。
张姨娘顿时噤了声。
见张姨娘不再语,吕荣冷声道:“你那个好女儿,被你娇惯成如此。任性也便罢了,但却没个头脑。你果真以为菡姑姑不知道究竟是谁给她下的毒。”
张姨娘脸微白,“她知道。”
吕荣冷哼一声,“如今知道怕了,还好菡姑姑没事,否则即便拿欣儿去抵命,恐宜妃那也过不了。如今人家肯息事宁人,你还想怎样。”
“欣儿如今这般不也是老爷惯的。”张姨娘咕哝道,但见吕荣头来的一计瞪眼,顿时收了声。
吕荣怒气稍消,“这几日我没时间管欣儿,你回去告诉她,菡姑姑那便不用去习宫礼了。”这丫头,最好还是不见菡姑姑的好,否则指不定又惹出什么祸端来。
“知道了,但菡姑姑那——”
吕荣看了张姨娘一眼,“本官会去说的。”不过此番却让吕荣心里多了几分猜忌。即便那菡姑姑再如何受宜妃宠爱也断然不敢如此公然向他要院子住,如此越轨的要求,便不知是不是受了宜妃之意。如若是,宜妃又是如何打算的了。
顾梓菡她们本是要等吕荣让人传了话等张姨娘挪出锦绣苑再过去的,但如若那样,她岂不是看不上好戏了。
所以她领着鸣鸢早了些时候过去。
锦绣苑——
顾梓菡和鸣鸢刚走到院门外,便听见院里传来张姨娘的骂声。
院内——
一名丫鬟走到张姨娘身旁询问道:“姨娘,冬衣和首饰都收好了,初春的衣服是否要备些。”
张姨娘一听,顿时一个反手扇在丫鬟脸上,“该死的东西,你是在说本姨娘回不了锦绣苑。”
张姨娘心里本就憋着气,没想到老爷一回来便让她般出去。她虽不甘,却没办法。不过再过几日这姑姑便要回宫了,也就让她住几日而已。而这该死的丫鬟却让她把春衣带上。这不是触她的霉头。
“姨娘饶命啊!”丫鬟顿时跪在地上求饶。
此时,金荷走进劝道:“姨娘何必跟个不懂事的丫鬟置气,姨娘身子娇贵且别气坏了。”说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跪在地上的丫鬟,丫鬟明了,顿时起身欲退下。
门外,顾梓菡的声音却突然传了进来,“姨娘还在啊?”
张姨娘侧头便见顾梓菡和鸣鸢走了进来。
金荷迎上去道:“姑姑怎么现在来了?”心里却暗自想着,这姑姑此刻来且别又闹出事来。
鸣鸢接话道:“姑姑想张姨娘应当挪好院了,不想麻烦吕大人让人再跑一趟,便自个先过来。却未想张姨娘这还未好。”
面纱后的嘴角微扬,顾梓菡看着张姨娘道:“吕大人让姨娘挪院给我,我在此也便小住几日。不过看姨娘这动静,想来吕大人给姨娘安排的新住处甚是好,姨娘这是打算常驻下去啊?”
张姨娘一听顿时恼了,正欲发作,却被一旁的金荷给拦住。
金荷在张姨娘耳旁低语劝道:“姨娘,此刻不是和她起冲突的时候,老爷出门前才吩咐姨娘要忍的。”
老爷让自个多拦着姨娘些,这菡姑姑不好惹,金荷自然不能再让这姑姑借机羞辱姨娘。
张姨娘气得牙痒痒,但却也只能忍着不发作。
顾梓菡看向金荷眼眸微眯,张姨娘、吕荣、吕老太如今她还动不得手,不过金荷她却能先要回欠她的仇。
 ;。。。 ; ; 吕荣眼眸微暗,一个时辰,恐是回宫去禀报了。
“来人,去杜姨娘那将二小姐绑了去柴房。”吕荣吩咐道,如果菡姑姑果真不行了,势必得给宜妃一个交代。
这个欣儿,闯如此祸端,他也只能将计就计让二丫头去顶了。
吕荣话刚落,鸣鸢匆匆从院门外走了进来,身旁跟着黄太医。
鸣鸢冷冷地看了吕荣一眼,便带着太医进了屋里。
一个时辰后,黄太医和鸣鸢从屋里出来。吕荣迎上前问道:“姑姑怎样呢?”
黄太医看着吕荣道:“服用了百毒丹已无大碍。”
吕荣心惊,百毒丹可解百毒,宫里总共也不出十枚。宜妃竟然从皇上那要来给了菡姑姑。
吕荣心里一阵惊恐,看来这菡姑姑对宜妃而言比传闻中的还要重要。他此刻有些后怕,如若这菡姑姑果真没了,恐就不是他交出二丫头能解决的。
“吕大人,在下还要回宫向宜妃娘娘禀告,便不做多留了。”黄太医道。
吕荣微微颔首,对着一旁的奴才吩咐道:“送黄太医出去。”
黄太医对着鸣鸢微微颔首,便跟着人出了院。
黄太医离开后,吕荣看着鸣鸢道:“本官可否进去看看姑姑。”
鸣鸢看着吕荣冷着脸道:“姑姑刚醒来身体虚,方才又睡下了。请吕大人明日再来吧。”说完狠狠地看了吕梓欣一眼便转身进了屋。
对于鸣鸢的无礼吕荣此刻倒未留心,他留心的是方才鸣鸢看吕梓欣的那一眼。
看来她们是知道这毒究竟是何人投的。
三日后中午,顾梓菡刚用过午膳正坐在太师椅上饮茶,鸣鸢从外面走了进来。
鸣鸢见顾梓菡一人,从怀里拿了个信封递给顾梓菡,“刚刚从宫里送来的。”
顾梓菡放下手中的茶杯,接过鸣鸢手中的信封打开取出信笺。
“怎么呢?”见顾梓菡看了信的内容后眉头拉拢,鸣鸢问道。
顾梓菡看了鸣鸢一眼,而后将信笺递给鸣鸢。
鸣鸢接过信笺一看,“娘娘她想——”眼里划过一抹震惊。
顾梓菡沉眉,早知道宜妃会有所动作,却未想会走如此一招。
“把信烧了吧。”顾梓菡对着鸣鸢淡淡道。
一旁,鸣鸢将信丢进一旁的炭炉中,看着信纸化为灰烬才放心,毕竟此事是不能留下任何痕迹的。
信纸刚烧完,吕府的丫鬟从外面进来禀报道:“姑姑,老爷来了。”
顾梓菡眼眸微抬,从她中毒的第二日吕荣便带着张姨娘来访。挡了他们三日,戏也够了。于是让丫鬟领了进来。
屋内,鸣鸢扶着顾梓菡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
“姑姑身体不适,未出门迎大人,还望大人谅解。”鸣鸢对着吕荣道。话虽谦卑,但语气却冰冷着。
一旁张姨娘听了脸色微沉,好个嚣张的东西。但想起昨日老爷吩咐的话也不敢表现出来。
而吕荣面露笑容道:“无妨,都是些虚礼。姑姑是宜妃娘娘亲信之人,在本官府里便如家人一般。”
顾梓菡端起一旁案几上的茶杯抿了一口,“不知今日吕大人来访是为何事?”清淡的声音让人听不出喜乐。
吕荣对着一旁的奴才使了个眼色,而后对着顾梓菡道:“本官不才,受宜妃娘娘抬爱让菡姑姑来教习小女宫中礼节。但无奈小女顽皮不受礼教而做出如此之事。”
吕荣话刚说到此,奴才押着吕梓惠走了进来。吕梓惠双手被绑在身后,嘴被堵着。
吕荣一把拉过吕梓惠,接着猛地将吕梓惠推到顾梓菡身前,吕梓惠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吕荣看着顾梓菡道:“虽说小女是年幼无知,但做了如此枉为之事伤了姑姑的身,本官亦不能护犊,今日便将她交给菡姑姑,任凭菡姑姑处置。”
面纱后的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吕荣,这想是用吕梓惠一人担了所有的事给宜妃一个交代。不过,以吕荣的老奸巨猾,不可能不知道真正向她下毒的是吕梓欣。看来同样是女儿,吕梓欣却是宝贝的,其他的便如草芥。
顾梓菡眼里划过一抹冷光。
顾梓菡起身,走到吕梓惠跟前,吕梓惠面带惊恐地仰着头看着她,眼睛除了恐惧还有恳请。
看着如此的吕梓惠,她仿若看得昔日的自己。曾经也有如此害怕的神情。
顾梓菡弯腰扶起吕梓惠,轻笑道:“吕大人这是做何?”说着动手解开吕梓惠身上的绳索。
吕荣眼眸微闪,这菡姑姑如此行为却让他看不清。
吕梓惠身上的绳索解开,顾梓菡又拿掉吕梓惠嘴里塞着地布条,而后拉起吕梓惠的手腕满是怜惜地道:“瞧这,都给伤到了。”
吕荣眼眸微睑,“姑姑是喝了小女送的燕窝才中的毒,小女脱不了责罚。”
顾梓菡转头看了吕荣一眼,“吕大人,何以如此说。奴婢身份卑微,能得二小姐的赏识赐血燕,是二小姐看得起奴婢。要怪只怪奴婢自个身体轻,经不住这上好的‘血燕’,何以说是毒呢。”最后顾梓菡轻瞥了张姨娘一眼。
吕荣心惊,这菡姑姑的那一眼很明确地告诉他她知道这毒是谁下的。这个菡姑姑果真是宜妃身旁人,不简单。
顾梓菡看向吕荣又道:“奴婢一直居于宫里,初来吕大人府里,有些水土不服,又过于进了好东西,才会如此。让吕大人操心了。”
吕荣眼眸微眯,菡姑姑这话是想息事宁人,当此事未发生过。
“怪本官,这院子安排得不好。”吕荣附和道。如若这菡姑姑不计较却也是好事。
此时,鸣鸢开口道:“姑姑一向不喜这松树,一见便如同触了霉头。大人府里松树众多——”
吕府因其吕老太喜欢松树,每个院子都种了的,除了一处——
吕荣心里自然知道鸣鸢这话的意思,不过如今是欣儿胡为让她们给抓了把柄,就怕她们在宜妃那说些什么,如若能以一个院子换她们闭嘴也值得。
片刻思量后,吕荣道:“原来是这样,姑姑应早告诉本官。本官府里到有一处院落没有松树,如若姑姑不嫌弃,本官便将那挪了给姑姑住。”
 ;。。。 ; ; 翌日,吕梓欣、吕梓惠姐妹一大早便来到大堂里候着。
经过昨日之事,吕梓欣虽心里不悦,却也按时来了习规矩。
但二人从早上等到午膳时也不见顾梓菡来。
吕梓欣的耐心耗完。
“该死的贱人,竟敢让本小姐等到现在,等日后本小姐得了宠,看本小姐怎么收拾你。”吕梓欣坐在太师椅上狠狠骂着。
“五小姐有此意志当是好。”一阵冷清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接着便见菡姑姑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鸣鸢。
吕梓惠见状打了圆场道:“菡姑姑,欣儿也便说着玩,姑姑且别当真。”
吕梓欣却道:“没用的东西,你怕什么。本小姐即便就如此说,她又能如何。”
吕梓惠尬尴地低头不语。
吕梓惠是杜姨娘的女儿,虽然在排行上算了吕梓欣的菡妃,但从小懦弱,跟在吕梓欣身旁,更像个丫鬟。
面纱后的嘴角冷冷地扬了扬,顾梓菡走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
“两位小姐都在,那么我们便开始上课。今日,我便先教最基本的行步之仪。”顾梓菡看着二人道。
一个时辰后——
“五小姐,我说过走时,手里的丝绢摆幅不可过重。重新走一次。”顾梓菡淡淡道。
吕梓欣狠狠地瞪了顾梓菡一眼,而后又走了一次。
“不行,肩不可随意甩动。再走一次。”
吕梓欣咬了咬嘴唇,又走了一次。
“这次肩未抖,但跨步的摆幅太大,再来一次。”
吕梓欣终于忍到了极限,手里的丝绢一丢道:“你个死奴才,你是故意刁难本小姐的吧。”
此时,已经在一旁休息了半个多时辰的吕梓惠上前打圆场道:“姑姑,五妹她已经走了一个时辰了。可以先休息一会儿吗。”
鸣鸢出声道:“二小姐,再十几日二位便要进宫。可要习的礼节不下二十项。如今五小姐这最基本的行走之姿都未习好,再耽搁,后面的恐就没时间了。”
“这——”吕梓惠眉头微蹙,踌躇稍许,而后对着吕梓欣劝道,“五妹,便再坚持一下吧。”
吕梓欣一听,一巴掌扇到吕梓惠脸上,“你个蠢东西,你看不出她是在故意为难我吗,还帮她说话。”
吕梓欣心里有气,但却无法向菡姑姑发泄,于是全都发泄到了吕梓惠身上。
吕梓惠被打的脸顿时红了起来,但却低头不语,一副懦弱的表现。
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谁也不出声。
此时,顾梓菡端起一旁茶几上的茶抿了一口,而后将茶杯放下。
“今日便到此吧。”
顾梓菡话刚出,吕梓欣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便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吕梓惠上前几步福了福身道:“谢谢姑姑今日的教习。”
顾梓菡微微颔首,“二小姐不必客气,这也是奴婢应该的。”
吕梓惠微愕,未想菡姑姑会跟自个贱称奴婢。爹曾说过,宜妃让其不必如此贱称的。
顾梓菡看着吕梓惠道:“宫里不比外头,凡事遵照个礼才能待下去。”
“谢谢菡姑姑赐教,梓惠记住了。”吕梓惠又一个欠身,菡姑姑这可是在提点自个。
稍许,吕梓惠退了出去。
鸣鸢在顾梓菡身旁低声道:“这吕家二小姐到还懂些规矩,但就是太过懦弱了些。”
顾梓菡拿起案几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懦弱吗。
又过了两日。
那日吕梓欣在习礼节时出口骂菡姑姑的事传到了吕荣耳中,又被吕荣狠骂了。这几日倒是消停了许多。
今日教完吕家姐妹觐见之礼,刚回到屋里,便有吕府丫鬟捧了一碗燕窝进来。
“菡姑姑,这是我们二小姐让人给备的。说是姑姑辛苦了。”
顾梓菡微微扬了扬下巴,鸣鸢接过丫鬟手里的木盘。
顾梓菡对着丫鬟道:“替我谢谢你家二小姐。”
丫鬟看着顾梓菡面露些许微笑,眼神却有些闪烁,“姑姑,这是极好的血燕,需趁热吃,凉了便不好了。”五小姐让她看着菡姑姑吃下去,如若没完成,待会儿指不定会怎样。
顾梓菡看了丫鬟一眼,“这样也不好辜负了二小姐的好意。”说着端起碗吃了几口。
丫鬟见状松了口气,而后告辞了出去。
丫鬟退下后,鸣鸢看着顾梓菡道:“姑姑,这燕窝有问题。”
“我知道。”刚才那丫鬟的眼神她看得很清楚。
“那姑姑为何?”鸣鸢不明白。
顾梓菡微微抬眼看了鸣鸢一眼,面纱后的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冷冷的弧度。
这个吕梓欣,明的不敢来竟然敢玩阴的。
她倒要看看谁玩得高招。
二更,原本应该寂静的吕府,此刻却嘈杂成了一片。
吕荣站在竹歆雅苑的院落里神情紧张地来回踱着脚步。
张姨娘和吕梓欣陪在身边。
“老爷,你别担心,大夫在里面看着,不会有事的。”张姨娘劝道。
“就是爹,死不了的。”吕梓欣附和道,眼里却划过一抹狠绝,死不了才怪。
吕荣却是狠狠地瞪了吕梓欣一眼。
她果真以为他不知道毒到底是谁下的。
吕梓欣吓得低下头,爹该不会知道是她做的吧。应该不会,她做得很小心的。
稍许,大夫走了出来,吕荣迎上去道:“如何?”
大夫摇了摇头,“病人是中了毒昏迷不醒,老夫才疏学浅,还请大人另请高明。”
一旁吕梓欣听了心里顿时乐了,菡姑姑,一个奴婢而已,也敢跟她斗。
吕荣眉头紧蹙,对着一旁的吕总管道:“送大夫出去。”但却暗暗地向吕总管使了个眼神。
吕总管会意,领着大夫出了院落。那位在吕家中毒且是不能传出去的事,这大夫是不能留了。
大夫离去后,吕荣唤来派到菡姑姑身边的丫鬟厉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两名丫鬟扑地跪在地上,丫鬟小菊胆战心惊地道:“奴婢也不清楚,下午姑姑喝了二小姐送来的血燕,晚膳便说不舒服先躺下,接着便成了这样。”
吕荣眼眸微眯,扫视了众人一眼,“跟菡姑姑来的那名宫女呢?”方才便不见她人影。
丫鬟小菊回道:“菡姑姑昏迷后她便匆匆离开了。”
吕荣一听顿时沉了脸,“走了多久?”
“大——大概——一个时辰。”丫鬟小心翼翼地回道。
 ;。。。 ; ; 顾梓菡绕过鸣鸢走到吕梓欣跟前,扬手狠狠地一巴掌扇到吕梓欣脸上,打得吕梓欣耳朵里出了声音。
吕梓欣惊愕,长这么大,是第一次被人打。
一旁,张姨娘被丫鬟扶了起来,见状厉声道:“好你个狗奴才,你竟敢打秀女,你是不要脑袋了?”
顾梓菡却冷笑道:“我如今只是打她而已,即便我现在要了她和你的命都可以。”
“你——”张姨娘气急败坏。
此时,吕荣走了进来,步履有些匆忙,看得出是赶来的。
张姨娘见吕荣,顿时眼里起了泪光,跑到吕荣跟前道:“老爷,你快看看。这是何等的事,竟然有奴才打主子的。”
此时,吕梓欣还被鸣鸢拽着,见吕荣来了,大喊道:“放开我。爹,快来救我啊!”
吕荣见状上前一步询问道:“姑姑这是何意?”
顾梓菡看着吕荣嘴角冷笑,而后对着鸣鸢微微点头。
鸣鸢一把甩开吕梓欣的手,吕梓欣触不及防,差点跌倒,还好一旁的金荷赶紧扶住。
此时,鸣鸢走到吕荣身前道:“姑姑本来今日要教习两位小姐礼仪,但等了一上午不见二人来,便寻了过来。但大人的姨娘和五小姐却多番羞辱姑姑,姨娘更是要鞭打姑姑,五小姐也欲动手。大人,奴婢奉宜妃娘娘之命保护姑姑,如若大人府里如此’危险‘,那奴婢只能护送姑姑回宫。”
吕荣一听顿时沉了脸。
此时,张姨娘带着哭声道:“老爷,你不知道这姑姑和这够奴才有多无理。妾身身份卑微她们不看在眼里也就罢了,但欣儿好歹是秀女。她们不自称奴婢也就罢了,这姑姑还打了欣儿一巴掌。”说着拉过吕梓欣到吕荣跟前道,“你看看,脸都打红了,这如何是好。”
吕荣看了吕梓欣红肿的脸,脸上神情更冷。
“姑姑这是何意?”吕荣看着顾梓菡,语气带着明显的质问。
顾梓菡却轻着声音不温不火道:“吕大人可是在要奴婢向张姨娘和吕小姐自称奴婢。”
顾梓菡话一出,鸣鸢接了话道:“昔日姑姑救宜妃娘娘有功,宜妃娘娘下命,凡妃位以下的嫔妃,姑姑可以不必贱称奴婢。这也是皇上准了的。今日吕大人要姑姑对一个姨娘和秀女用奴婢的称谓,岂不是说宫里的妃级以下的娘娘们还比不过吕大人府里的姨娘和庶出的女儿。”
吕荣一听白了脸,这话要是传了出去,他可就犯了大不敬之罪。于是冷了脸对着张姨娘道:“粗贱妇人,不懂规矩。还不给姑姑道歉。”
“老爷,即便如此。她也不能打欣儿啊!欣儿怎么说也是秀女。”张姨娘道。
顾梓菡冷笑,拿起腰间的佩玉递到吕荣跟前,“不知道吕大人的姨娘和女儿要打奴婢,该如何?”声音不轻不重,却透着让人心颤的寒意。
吕荣顿时撑大了眼,转身对着张姨娘扬手便是一巴掌,“该死的贱妇。”这东西宜妃竟然给了菡姑姑,可见菡姑姑果真如传闻一样受宜妃看重。
张姨娘惊愕地瞪大了眼,本欲叫嚷,但见吕荣眼里的寒气,也不敢再吱声。
“吕大人还要为五小姐那巴掌怪罪。”顾梓菡收回玉佩,冷冷的声音道带着明显的不悦。
吕荣一把扯过吕梓欣,厉声道:“还不谢谢菡姑姑赐打。”
吕梓欣有些呆愕,接着叫嚣道:“爹,你老糊涂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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