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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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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身体不必再被他触摸、不用受他控制,她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为什么她会感到寂寞?为什么她会感到不安?以前做炀洹贴身丫环的时候,她是怕他的;后来他强占她的身体,她更怕他;现在他转移目标,她的害怕却有增无减。以前他在她身边,她害怕;现在他不在她身边,她居然更害怕。

  她究竟是怎为了?泠水不断的反问自己,却始终没有答案。炀洹不再要她,确实让她松一口气,但是她并没有因此感到高兴。她难过、伤心、沮丧,因为炀洹厌倦她、不再找她、不再见她,他?弃了她,这比他强索她的身体更让她痛苦啊!

  泠水蹲在地下,豆大的泪珠流下。

  「泠水,你好傻!这本来就是意料中的事,你还难过什么呢?」

  她抬起泪湿的脸,迎向温暖的阳光。

  「泠水,别忘了,你只是个奴婢啊!」她自嘲的笑了。

  「葡萄美酒夜光杯,美人儿,你比酒还要香醇……」已有几分醉意的炀洹一把搂住身旁的美人,狠狠地吻了下去。

  「噢,贝勒爷……」美人发出撩人的喘叫声。她是洛阳城一家妓院的花魁,今晚已经是她第三次进裕王府。

  「这样你就受不了了?」炀洹粗鲁的揉搓她高耸的乳房。

  「啊,贝勒爷!」美人受不了似的大声淫叫。

  「来吧!」

  炀洹抱起怀中发软的身躯,进入寝房。

  一阵激烈的翻云覆雨后,筋疲力尽的美人倒头就睡。

  炀洹穿上外衣下床,坐在桌前喝茶。发泄过后的他,已无醉意,脑子清醒得很。

  爷,你就是喜欢泠水甚过我……如意的话忽然在他脑海里闪过。

  喜欢泠水?炀洹觉得可笑极了。他是什么身份,泠水是什么身份,他怎么会喜欢泠水呢?

  如果说做那件事就表示他喜欢那个人,那他曾经喜欢过的人少说也有几十个,泠水不知道要排到哪里去了。

  他肯要泠水是她的荣幸,有多少女人自愿张开双腿等着他临幸啊!泠水这丫头不知道自己有多幸运,居然还敢反抗他?每一次她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以沉默来响应他,像她这种不知好歹的女人,他也不想碰了。女人都是一样的,泠水有的别的女人也有,他也不是非要泠水不可!

  算一下,他已经有十天没有碰泠水,这十天来,有各种不同的女人满足他。的确,他的身体是得到满足,但是他的心、灵魂好象缺少了些什么。

  可恶!难道是因为泠水吗?

  十天前,他根本不把泠水当作一回事,十天后,他却思念起泠水来了,这让他变得焦躁不安。实在太让人难以置信,他不相信泠水对自己而言真的是特别的,他更不敢承认自己的心灵会觉得空虚是因为泠水的关系。

  「可恶,我竟对一个喜欢反抗我的小奴婢念念不忘!」炀洹低吼一声,奔回床上,用力地压向床上的人。

  「贝勒爷……」

  「可恶!你为什么不肯对我笑、不肯屈服?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炀洹激烈的喘息着,更加用力蹂躏身下的女人。

  看着儿子,裕亲王的老婆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不是我这个做母亲的爱唠叨,打你从西藏回来就变了个样,前些时候下人们还盛传你对那个叫泠水的……好了,这件事我也不想再提。额娘不是怪你风流,只是风流也要有个限度啊!你总不能每天放纵自己留恋温柔乡,你这么做只怕你远在西藏的阿玛知道了,不气个半死才怪。」

  福晋说了一大串,无非就是要她这个儿子不要再沉沦下去,好好振作起来,她想找回以前那个比任何人都要认真的儿子。

  对于福晋的指责,炀洹无话可说,也不想?自己辩解什么。

  看到沈默的儿子,这时福晋心中有个想法。「你已经到适婚的年纪,额娘想是该帮你找个媳妇了。」

  如果能让炀洹娶妻,说不定能让他变得稳重些。

  「额娘,我现在没有这个念头。」炀洹三言两语就拒绝。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福晋动气了。「这男大当婚,你……」

  福晋话还没说完,突然有两个身穿黑衣的蒙面人破窗而入,她吓得哇哇大叫。

  「额娘小心!」炀洹的反应极快,他迅速地取下挂在墙下的剑,将福晋拉至身后,以一敌二和蒙面人缠斗。

  「来人哪,有刺客,快来人哪!」

  福晋的喊叫声和兵刃撞击的声音,刚好让在不远处的车涛听到,他火速抵达现场,提剑加入战局。

  炀洹和车涛都是用剑高手,两个蒙面人渐渐不敌,不再恋战,抓到空档逃出屋外。

  「追──」

  炀洹一马当先追了出去,车涛紧随在后。

  搭建在池塘上方的曲桥上,泠水和如意正并肩漫步,一面说话,一面欣赏池水里迎风摇曳的荷花。

  「天气愈来愈热,看来夏天真的来了呢!」从一开始,泠水就说些无关痛痒的话。

  如意也顺着她,两人一搭一唱的。

  「泠水,我听车涛说你这阵子心情好象不好,是不是?」如意闲聊一阵后还是言归正传,切入正题。

  泠水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凝住了,她停下脚步,低垂着头不作声。

  「泠水,你这又是何苦呢?」如意握住她的手,柔声的问:「告诉我,你恨他吗?」

  泠水慌张的抬起头,似乎受到些许的惊吓。如意问她是否恨他,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呀!她是怨他、怪他,至于恨……她只知道她恨自己无用、恨命运捉弄人,至于炀洹,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恨他。

  「我不恨他。」她木然的说。「贝勒爷要怎样对我,本来就是他的自由,就算他要杀了我,我这个做下人的也不能有半句怨言。」

  「我知道你会这么想是因为你认命,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不恨爷是因为他在你心中有特别的地位,你对他……」如意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泠水急急的追问如意:「如意姑娘,你说我对贝勒爷怎么样?」

  如意微笑的摸摸泠水的头。已经十八岁的泠水,只怕她心智的成熟度还不足以到十八岁该有的地步呢!这也难怪,泠水的少女时期都在裕王府度过,能接触的男子实在有限;十五岁之后虽然不受炀洹的控制,可是她的心中只怕也容不下爷以外的人了。爱情对泠水可能是完全陌生的字眼,当爱情悄悄来临时,她也许还浑然不觉呢!

  「告诉我,爷这段时间故意和你避不见面,你是不是很寂寞、很难过?」如意旁敲侧击的试探泠水真正的心意。

  泠水拚命摇头否认;不过从她涨红的脸也看得出来她口是心非。

  「贝勒爷最好都不要来找我,我才不想见到他呢!」

  如意笑了笑,突然出声喊道:「爷,你也来了呀?」

  「啊?」泠水的小脸闪着喜悦的光芒,兴匆匆的转过头。

  哪……哪有什众人哪!泠水气嘟嘟的瞪着窃笑不止的如意。

  「如意姑娘!」

  如意笑嘻嘻的拍拍她的肩膀,「你现在还会说,你不想见到爷吗?」

  「我……」

  「有刺客、捉刺客啊!」

  忽然,她们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两人还弄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有两个黑衣人便以极快的速度冲过来,抓住她们。

  「贝勒爷……」乍见炀洹奔向自己,泠水内心一阵激荡,竟忘了自己被人捉住了。

  「车涛……」如意看到紧跟在炀洹后面的车涛,原本惊惶的脸出现一抹安心。

  「放开她们。」炀洹看到泠水细瘦的脖子上架着剑,一时之间人彷佛被掏空一样。

  「再过来我就杀了她──」

  眼见泠水的性命岌岌可危,炀洹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好,我不过去,你们不要轻举妄动。」

  「贝勒爷,属下来迟,请贝勒爷恕罪。」这时,除了车涛,还有五、六个侍卫也来到曲桥上。

  「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也不知道你们是受谁的指使,不过现在的情形相信你们也瞧见了,还不赶快放人!」炀洹说。

  「可恶!」两个蒙面人一前一后押着泠水两人向后退去。

  「啊──」手臂被抓得好病,如意哀叫一声。

  「如……」车涛咬紧牙关,紧张万分的瞪着蒙面人。

  「贝勒爷,我想你也不愿见到这两个女人流血,咱们来谈笔交易如何?」押着泠水的蒙面人说道。

  「你说!」炀洹目不转睛的盯着泠水。

  「只要你放过我们,这两个女人就还给你。」

  「好!一言?定!」

  ?侍卫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他们万万也没想到炀洹会这么轻易就妥协。现在的局面对他们有利,他们这么多人,就算对方手上有人质,要救出人质应该不难,擒住蒙面人也不是件难事,何以他要接受蒙面人的条件呢?这不像他平时一贯强势的作风啊!

  「贝勒爷说话可算话?」炀洹答允得爽快反而让黑衣人起疑心。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炀洹朗声的说。

  「好!」两个蒙面人迅速向后退去。

  想必他们还是信不过炀洹,所以才把泠水和如意丢下水池后匆匆逃逸。

  炀洹一直密切注意蒙面人的一举一动,当蒙面人的手一离开泠水的身体,他立刻就飞身而上,以绝妙的轻功在泠水落水之前抱住她,将她带回桥上,泠水连衣服都没有沾到水。

  就在炀洹救起泠水的同时,车涛也不逊色的以相同手法救了如意。

  其它的侍卫不禁大开眼界,?两人精采的表现鼓掌。

  「泠水,你还好吧?」

  「嗯……」泠水惊魂未定的抓着炀洹胸前的衣服,不知道是刚才死里逃生的冲击,还是久未接触到炀洹温暖的怀抱,她就是脚软站不住,不得不紧紧攀住炀洹。

  「如意,你呢?」

  炀洹这一叫,让还抱着如意的车涛慌张的放她下地。

  「爷,我没事。」不知道是不是受惊过度,如意的脸红得厉害。

  炀洹温柔的视线由如意转到泠水脸上,看着泠水那期待又羞涩的表情,他的指尖不受控制地碰触她白里透红的脸蛋……「贝勒爷,那两个逃走的刺客……」

  一听见侍卫的声音,炀洹这才如大梦初醒般放开泠水,转身面对跟他说话的侍卫。

  「算了,这次就饶过他们!」说完,他举步就走,侍卫们也纷纷跟着他离去。

  泠水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炀洹拥抱自己的感觉还强烈的留在身上,他的人却已经离开了。

  「泠水,我们走吧!」如意过来拉拉泠水的手,心思缜密的她这时并没有注意到泠水的心情,因为她自己的心情也是一团乱啊!

  各有心事的两人匆匆离开曲桥,她们没有注意到在桥的另一头,福晋锐利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她们,不,正确的说是追随着泠水才对!

  第六章

  「福晋吉祥。」泠水一脸茫然的站在福晋面前。她是在厨房工作的,平时和福晋根本碰不到面,而福晋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单独召见她。

  福晋面无表情的看她一眼,然后转头对一个体型高胖,状似猥琐,一看就知道绝非善类的中年人说:「葛大,你觉得如何?」

  什么叫觉得如何?泠水极度不安的看向那名唤葛大的男子,葛大那双鼠眼毫无忌惮的在她身上转啊转的,看得她全身寒毛直竖,一阵恶心涌上心头。

  「福晋,这是真的吗?这丫头真的要免费让给我啊?」葛大见泠水长得白净清秀,真是满意极了。

  「只要你帮她找户清白的人家,得到的报酬全归你,我是不会收你一毛钱的。」

  「福晋,这是怎么回事啊?」泠水猜到福晋要将她卖给葛大,她又惊又怕又怒。

  福晋仍是面无表情。「泠水,从现在开始你就不是裕王府的人了,你跟着葛大走,他会帮你找个好人家。」

  「嘿嘿,乖乖的跟我走吧!」葛大垂涎的笑着,毛茸茸的大手伸向泠水。

  「不要──」泠水避开葛大,冲到福晋前面。「福晋,你为什么要把我卖给别人,我做错了什么?」她抓着福晋的衣袖问。

  「放肆!」福晋反手打泠水一个耳光,泠水被打倒在地。「我说怎么着就怎么着,你这个奴才还敢有意见?葛大,你还不快带她走?」

  「是……是。」葛大拿出预备好的绳子用力按住娇小的泠水,没有花太多力气就把泠水的双手双脚绑牢了。

  「不要!救命啊!救命啊!」被捆绑的过程中,泠水一直奋力的呼救。

  「你还是省省力气吧!」福晋冷冷的说。「*一大早就出门?我办事,你的好兄弟车涛是跟着他一起去的,现在已经无人能救你了。」

  泠水全身一凉,所有的力气彷佛在一瞬间被抽光。原来福晋早就计划好要赶她离开裕王府。

  「啊──」葛大粗鲁的扛起泠水,她拚命扭动挣脱、拚命叫着:「福晋,为什么?为什么?」

  「你还问我为什么?」福晋恨恨地瞪着泠水。「你不守本分、胆大妄?,竟敢勾引我的*,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

  「我没有,福晋,你冤枉我了……」

  「废话少说!葛大,你还不走?」

  「是。」

  「等一等!」就在葛大欲离开时,有个人奔了进来。

  「如意姑娘,快救我!」泠水就像见到救星似的,拚命叫道。

  如意焦灼的看泠水一眼,急忙的走到福音面前。「额娘……」

  「如意,你有规矩没有?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福晋对葛大使个眼色,葛大立刻会意地走向门口。

  「等等。」如意又急又快的声音威力十足,葛大竟然停下来了。

  「如意,你太放肆了!」福晋生气了。

  如意曲膝下跪,?泠水求情:「额娘,我不知道泠水做错了什么事,但请你饶了她,爷要是知道你这么做,一定会很伤心。」

  「如意姑娘……」泠水看到如意?自己下跪,感动得热泪盈眶。

  「哼,你凭什么教我怎么做?」福晋本来就对如意没什么好感,要不是炀洹儿先斩后奏,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如意这种不清不白的女人进她裕王府的门,有了如意这个前车之鉴,她绝对不允许同样的错误再发生一次。

  「葛大,你还杵在那儿干什么?」福晋大喝。

  葛大缩了缩脖子,扛着泠水准备离去。

  「不可以!」

  如意不要命的扑上去,葛大用力一甩,如意就这么摔在地上。

  「如意姑娘,你不要管我,保重……」泠水哀凄的叫声渐渐微弱直至听不见。

  如意爬起来就要追出去,这时福音说话了:「如意,你最好少管闲事,否则连你都自身难保。」

  如意浑身一震,不敢轻举妄动。她在剎那间明白,光靠自己是救不了泠水的,一切只有等爷回来再说了。

  福晋高估了自己,她以为如意经她这么一吓就不敢再造次。她万万没想到如意背着她在王府外等炀洹归来,一等就是两个时辰。

  炀洹一下马,如意就冲了过去。

  「如意,你在外面做什么?」

  跟着炀洹一起回来的车涛也跳下马,他对如意的行?也感到奇怪。

  「爷,你听我说……」如意用最快的速度告诉他们事情发生的经过。

  「会有这种事?」又惊又怒的炀洹仍然保持冷静,他要他们两个在外面等他,自己则飞奔到福晋的住所。

  「啊,*儿,你回来了,事情办妥了吗?」

  直视母亲慈祥的笑脸,炀洹单刀直入问道:「额娘,你要葛大把泠水带到哪里去?」

  「你……」福晋咬牙咒?:「如意这个贱人,竟然对我阳奉阴违!」

  「额娘,如意是我的人,我不许任何人伤害她,就算是我亲生的母亲也没有权利动她一根寒毛。」

  「你……」福晋气得无法言语,她不能相信最钟爱的儿子会对自己说出这等绝情的话来。

  「如意是,泠水也是。额娘,泠水她到哪里去了?」炀洹恭敬的语气中含有更多的逼迫。

  这个不孝子!福晋把头一偏,冰寒着脸不说话。

  炀洹旋过身,准备离去。

  「等一下,你要去哪里?」福晋气急败坏的喊。

  炀洹没有回头,「我要去找泠水,找不着她,我不会回来。」

  「怎么……」福晋捂着嘴不敢相信。「你竟为了一个奴婢……」

  炀洹转过身面对她,「在你眼中她只是个奴婢,但对我而言她比任何人都重要,我不能失去她。」

  短短几句话,炀洹说得好自然、好顺畅,彷佛他在心中已经将这些话练习过十遍、百遍了。

  福晋听完后,脸一白、脚一软,站不稳地跌坐到椅子上。「那个叫葛大的好象住在北明村……」她认输了。

  「谢谢额娘。」炀洹谢过福晋后,立刻出了王府,车涛和如意正在外头等着他。

  「额娘说了,泠水可能被带往离这儿大概有十多里的北明村。」

  「贝勒爷,那我们快点去吧!」

  「我一个人去就够了。」炀洹命令车涛:「你留下来保护如意,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怕额娘会对她不利。」

  如意急急的说:「爷,我不要紧的,让车涛去,这样我比较放心。」

  「不行,车涛要代我保护你。」炀洹现在对车涛是半分敌意都没有,因为他已经清楚的知道车涛和泠水之间是清白的。他之所以信任车涛,是看在他对如意也挺照顾的份上,就像他照顾泠水一样,所以把如意交给车涛他十分放心。

  「我现在已经失去泠水,我不想再失去你。」炀洹深深地看着如意。

  如意捕捉到车涛热切的目光,她不敢正视的把脸垂下。「爷,你一定要救泠水回来。」

  「贝勒爷,小心?上。」

  目送炀洹离去后,车涛低声对如意说:「如意姑娘,我们进去吧!」

  「嗯……」

  如意犹豫着,老实说,对福晋她还是有几分顾忌的。

  「不要怕,我就在你身边。」车涛温暖的话语好比一阵春风吹向她。

  「我知道你会保护我。」如意紧紧注视着车涛。「告诉我,你是代替爷,还是……」

  「你说呢?」一向拙于言词的车涛这时口齿忽然变得伶俐了。「我想保护自己喜欢的人,可以吗?」

  「当然可以。」如意对他展开灿烂的笑容。

  葛大强行带走泠水出了王府后,就将她扔到马车后座,还在她嘴里塞了块布,让她不能出声。泠水只知道马车好象走了好久好久,摇得她头昏脑胀,在疲惫与饥饿交迫之下,渐渐的,她不省人事了。

  当她再度睁开眼睛,赫然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简陋骯脏的房间,嘴里的布被拿掉了,可是她的双手双脚还是被绑着。她现在躺在硬邦邦的床上,而绑架她来此的葛大则跷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喝酒啃鸡腿。

  「嘿嘿,你醒啦?」

  泠水见到葛大那张油嘴,胃不禁一阵翻腾,她强忍住恶心的感觉,大声的问葛大:「你究竟要把我卖到哪里去?」

  「嘿嘿,你说呢?」葛大边啃着鸡腿边说:「既然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我当然是哪里钱多就把你送到哪里去。看你模样长得还真不错,如果可以的话,送你到妓院也不错……」

  妓院?泠水全身一阵寒冷。要她去妓院,她宁可死!

  「葛大,我求求你!」已走投无路的泠水只能求葛大了。「你听我说,你应该知道福晋的儿子炀洹贝勒吧?你把我送到他那里去,我保证他一定会给你满意的报酬。」

  「哈哈哈!」葛大听了泠水的话居然大笑起来,「我干嘛自讨苦吃,福晋是什么样的人,我得罪得起吗?再说那个炀洹贝勒,他很有名呀,出了名的冷酷冷血,我要是真的把你送去他那儿,谁敢保证他不会赏给我一刀!」

  「不会的、不会的……」看葛大手拿着酒壶走向自己,泠水死命的扭动身体往里面挤。

  「来嘛──」葛大轻而易举便拉她出来,举起酒壶就往她嘴里倒。「你一定很渴了,来,喝点酒,嘿嘿……」

  「不……」泠水被迫张开嘴,酒灌得她衣服都湿了。

  「嘿嘿,你比酒还要可口啊!」葛大张大嘴舔着她脖子上的酒。

  「别碰我!」泠水奋力闪躲,大颗大颗的泪珠夺眶而出。

  「你的皮肤真滑腻啊……」葛大紧紧接住她,充满臭味的嘴压住她的嘴。

  「呜……」泠水快吐了,她的唇让葛大的臭嘴霸占住不放,胸前的蓓蕾也在他毛茸茸的大手掌控中,此时此刻,她能做的只有流泪。

  贝勒爷,贝勒爷你快来救我啊!她在心里呼喊着。现在的她能想到的,只有炀洹一个人。

  突地,身上的重量消失了,上头传来一阵大喝:「该死的东西!」

  一瞬间,泠水以为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又或者是上天垂怜,她竟看到炀洹一脸关切的瞅着自己,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能见到炀洹这样的表情。

  「泠水……」炀洹二话不说就解去泠水身上的绳子,而葛大早已连滚带爬的逃之夭夭了。

  「泠水,你还好吧?」他好担心泠水是否受到伤害。

  就好象在做梦一样,泠水眼睛湿润的看着炀洹。虽然见到他的人,听到他的声音,但是她仍有不真实的感觉,她需要更多的东西来证实炀洹是真实存在的。于是,她拥抱了他,用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

  因为已经是深夜,炀洹考虑到泠水的身体和精神状况,所以他就在北明村找了家客栈,休息一夜后准备明天再回王府。

  进入客栈后,泠水第一件事就是要求洗澡,她无法忍受自己身上被葛大碰过的味道。

  坐在热腾腾的浴桶里,泠水拚命洗刷着身体。她只要一想到那时的情形,她就觉得好恶心,也觉得自己好骯脏。

  「泠水。」

  「啊!」

  她差点从水里跳出来,她以为炀洹要进来了,下意识把手护在胸前。

  「我向店主借了几件干净的衣服,你将就着点穿吧!」只见一只手伸进来把衣物放在地上。

  「谢……谢谢。」泠水松了口气。炀洹表现出来的体贴真教人不习惯。

  温度刚好的热水洗去一身的紧张和疲惫,泠水只觉通体舒畅,整个人都放轻松了。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太舒服,她一直到现在还有置身在梦中的感觉。

  在她最危险的时候,空白的脑子里想的只有炀洹一个人,而炀洹居然也真的来救她了。奇怪,他不是已经不管她、不在乎她了吗?他这么做是不是表示,她这个奴婢在他心中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份量?

  奇怪,她在想些什么呀!泠水轻拍发热的脸颊对自己说:「泠水呀泠水,贝勒爷之所以救你一命,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就不要想入非非了。」

  想到这里,泠水不禁要反问自己──究竟在期待些什么,期待炀洹的眼光再次投注在自己身上?不,那肯定不是她所期待的,那种行?只不过证明她是炀洹的东西,带给她的痛苦绝对大于肉体忠实反映出来的欢愉,这不是她想要的呀!

  泠水,你还想要什么呢?你已经失去这个资格和权利了不是吗?

  自暴自弃的结束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泠水穿上衣裤,走出屏风。

  「贝勒爷……」她看到炀洹就坐在椅子上,一改平日的神气跋扈,俊美得令人不敢逼视的脸上盈满了关切之情。

  「肚子饿了吧?我叫他们做了几样菜,趁热吃吧!」

  泠水把视线转向饭桌,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可惜她毫无食欲。

  「贝勒爷,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我吃不下……」

  「你过来。」炀洹突然说。

  「嗯。」泠水模糊地应了一声,身体却没有移动分毫。在一个时辰前,她因为太过激动,一度紧抱着前来搭救的炀洹不放,恢复冷静后的她觉得很难?情,现在则是很尴尬,不知要怎么面对炀洹才好。

  「过来呀!」

  禁不起炀洹一再地催促,泠水慢吞吞的走过去。「啊……」

  才一靠近炀洹,整个人就被他拉坐在大腿上,他强壮的手臂环住她的腰。

  「老老实实告诉我。」他英挺的眉宇之间有股强烈的杀气。「那个混帐东西,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在那个时候,炀洹看到葛大整个人压在泠水身上,这就已经足够判葛大死罪了。要是再让他知道葛大对泠水还做了更过分的事,他肯定、绝对要教葛大生不如死。

  「他……」在炀洹的怀中好温暖,但是泠水还是不能克制身体的颤抖,回想起那恐怖的一幕,让她奋力挣脱炀洹大叫:「你不要碰我,我很骯脏……」

  她想逃开炀洹,炀洹却不容她逃脱。他将她频频颤抖的身体收在两臂间,咬着牙说:「那家伙欺负你了,是不是?」

  泠水拚命摇头。她这一摇,连带的把眼中的泪水也摇了下来。

  「泠水?」

  「他碰了我,可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泠水闭上眼睛,痛苦的说:「他……他吻了我,还碰了我的胸……」

  「我非杀了他不可!」他额上青筋暴露。

  泠水是我的!她的身体只有我能碰!炀洹心里想着,一面紧紧将她搂在怀中。

  「贝勒爷,不要……」泠水微弱的抵抗。

  「没关系的。」炀洹勾起她的下巴,发亮的眼眸看进她眼底深处。「我会把他在你身上留下的痕?,全部清除干净。」他低下头,深深地吻住她。

  先以舌尖轻舔她略嫌紧张的薄唇,再温柔的探舌进去,找到她欲拒还迎的舌,深深交缠吸吮。

  「嗯……」泠水情不自禁地发出甜蜜的呻吟,僵直的身体逐渐放松。

  「泠水,你好可爱。」炀洹轻柔的抱泠水上床,先脱去她的衣服,再脱掉自己的。

  望着横陈在床上的光裸玉体,他的男性象征立刻火热的昂扬而立。

  见他迟迟不动作,她疑惑的抬起眼,却接收到他盈满欲火的目光,令她害羞地以手遮住双眼。「贝勒爷,别这么看人家……」

  他笑了,带着邪佞与诡谲地抬起她一边的腿轻舔内侧细嫩的玉肤,一边抬起眼看她的反应。

  「呃……」只见她倒抽口气,眼睛由指缝中偷?他,在望见他邪恶的盯住她时复又将手合得紧紧的。

  羞死人了,他竟然在看她!

  见到她如此羞涩可人,他索性又抬起她另一边的腿舔舐、亲吻,满意的感觉她的轻颤……「嗯……」泠水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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