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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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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下,你要带泠水去哪里?」车涛连忙要跟上,如意却在这时阻止他。

  「如意姑娘!」车涛睁大眼睛看着挡在他面前的如意,呆住了。

  「车涛,你不能去。」

  「如意姑娘,请你让开,我非去不可!」

  「你去了只会把泠水害得更惨。」如意一针见血的说道。

  车涛脸色大变,挣扎的说:「我知道,可是……你教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泠水不会死的。」如意幽幽的说。「车涛,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爷他是爱泠水 的呀!」

  「爱泠水?」车涛惊讶不已。

  「没错,爷他深爱着泠水。」如意肯定的说。「爷之所以会有这些疯狂的举动,完 全是因为他嫉妒你呀!」

  「啊?」车涛这下真的是说不出话来了。

  炀洹踢开房门,把肩上的泠水重重地往床上一放。

  好痛!泠水咬紧牙关,才没有叫出声来。

  炀洹回身将门上闩,再回到她身边。他心中烧得正旺的火把,在看见泠水忍辱的表 情时,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烧得更加猛烈。

  「你不问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他的大手摸上她的胸口,在上面轻轻地划圈。

  泠水的牙关还是咬得死紧,强忍住身体传来的酥麻感觉。

  「你是心甘情愿?你的涛哥牺牲,还是你喜欢我对你这么做?」炀洹捏住泠水的下 颚,狂乱的吸吮她紧闭的唇瓣。

  泠水编贝般的牙被炀洹湿滑的舌撬开、侵入,在她口中尽情恣意的搅动。从未承受 过如此激烈亲吻的她双腿发软,瘫在炀洹的怀抱里。

  炀洹一面激烈的吻着泠水,一面把手探进她的两腿间,找到那片柔软的女性之地。

  「唔……」泠水压抑不住的呻吟声让炀洹刚探进坚窒穴口的手指蓦然停止抽动。

  看着泠水疼得冒出冷汗,炀洹乌黑的眼瞳闪过一丝怜惜。算了!就到此?止吧!正 当他这么想时,车涛那张可憎的脸忽然出现在他脑海,向他挑衅。

  车涛……炀洹冷静的下床,昂然的挺立在泠水面前。

  泠水呆呆的看着他,不敢相信炀洹会这么简单就放过自己。

  果然,是她奢想了。

  只听到炀洹瞪着她说:「不要说我虐待下人,你的身体我不想让它伤上加伤,可是 你得用别的方法满足我。现在,帮我宽衣。」

  泠水没有时间思考,事实上她也不容许自己思考,她一件一件脱去炀洹身上的衣物 ,就像三年前她?

  他做的一样。

  矗立在眼前的男性胴体比她记忆中更添男人的成熟之美,这是一副发育完全的男性 体格,尽管自己早已看遍他全身,泠水却还是有心神荡漾的感觉。

  「啊……」泠水瞠目结舌的看着炀洹胯下的东西惊异的变化。

  「来──」炀洹捉过她的手,碰着自己迫不及待的欲望。

  「要摸要舔都随你。」炀洹欣赏的看着泠水红透的脸蛋。「满足它,我就不为难你 。」

  泠水脑中霎时呈现空白状态,她全身发热不知如何是好;手中传来的硬热似乎在催 促着她快解放它的欲望。瞬间,她模糊的记忆告诉自己这个在手心轻颤的物体就是那夜 摧残她的凶器。

  「不要──」她惊慌的大叫,起身就逃。

  「做什么?」炀洹大手一抓,泠水又重新跌坐回床上。他粗鲁的扳着她的头,蠢蠢 欲动的硕大贴上她的脸。「想要你的心上人活命,就让我快活,做!」

  「不──」泠水痛哭出声,她用力推开炀洹,惊慌的滚下床去。

  「泠水!」炀洹来不及拉住泠水,只能看着逃命般的泠水被椅子绊倒,重重地摔落 在地。

  「不要、不要……」几近崩溃的泠水蜷缩在桌子底下,双手蒙着脸害怕地哭泣着。 「贝勒爷,求求你,我什么都做,我就是不要做这种事,求求你……呜……」

  抖动的瘦弱肩膀、悲凄的呜咽声、哀痛的喘息声,炀洹曾几何时见过这样的泠水? 歉意加罪恶感浇熄了他对泠水的欲望。他一言不发穿回所有的衣物,这时的泠水还躲在 桌下哭泣。

  「不要──」泠水尖叫着,双手抵着炀洹结实的胸膛。

  炀洹不理会她的挣扎,抱着她躺到床上。

  强而有力的怀抱却不至于把泠水弄痛,炀洹出奇温柔的抚摸泠水的头发,还有那因 恐惧而绷紧的小脸。

  「别怕、别怕,今天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相信我,好吗?」

  炀洹规律沉稳的心跳声慢慢、神奇的化解泠水心中所有的不安和害怕。她柔顺的贴 在炀洹温暖的胸膛,合上眼睛享受他轻柔的触摸,耳朵听见的是他温柔的声音。

  怀里抱着软玉温香,她无骨的小手攀上他的颈项,胸前的柔软似有若无的碰触着他 坚硬的胸膛,竟撩起他火热的欲望。

  不由自主地以唇轻碰她柔嫩的脸颊,哭累的她撒娇地更偎向他。身子一挪动,原本 微敞的衣襟整个拉开,露出包住两朵浑圆的肚兜……他的唇像蝶儿般轻轻落下她白皙的 玉颈,瞧她似无反抗,他火热的舌轻舔她圆滑的香肩,惹得她阵阵轻颤。

  「贝勒爷……」

  「泠水,我这次绝不弄疼你,好吗?」

  望着他真挚的眼,她害羞地垂下头没有说话。

  得到默许的炀洹让她轻躺平在床上,拉下她多余的衣裳,直至露出里面完美的裸体 。

  「真美。」他以唇、舌膜拜她的曲线,所经之处皆惹得她颤抖、喘息不止。

  他的唇来到她私密之处,探索地以舌轻舔那里的柔嫩、甜美,直到她泌出诱人的爱 液……他这才撤下自己的衣裤,温柔的将他的男性硬挺送入她的体内。

  「不……」

  之前不愉快的记忆让她直觉想退开。

  「乖,等会儿就不疼了。」他极尽轻柔地舔去她颊边的珠泪,在她耳边轻喃安抚, 直到她身子放松他才开始律动。

  之前的疼痛消失不见,由体内升起的竟是阵阵快感,随着他的律动逐渐攀高,直到 两人皆释放了自己……过了许久,他温柔的轻吻她的脸,再次将她拥入怀中。

  她是不是在做梦啊?泠水整个人陷入虚幻的感觉中。这一切美好得像场梦,如果可 以的话,她宁可就这样沉睡不起,永远都不要醒来。

  可惜,泠水的愿望终究只能是个愿望;美梦易醒,恶梦难逃,接下来的日子才是她 一连串恶梦的开始。

  在她的清白被玷污那一天开始,她就有所觉悟,可是她万万想不到,炀洹竟然会一 而再、再而三需索她的身体。炀洹几乎每天晚上都到她房里来,这种情形已经持续一个 月了。

  她怎么样也想不透,不是她要贬低自己,论容貌、身材,她哪一点比得上如意?像 炀洹这等俊美的男子,为什么非要平凡的她不可呢?泠水相信不只是自己有这样的困惑 ,如意、车涛,还有裕王府那些奴仆都和她一样想才对。

  是的,这已经不是秘密了。泠水不知道福晋及裕王爷的小妾们知不知道,不过她想 下人们都应该是知道才对。要不然大家不会在她背后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连和她一向 友好的锦秋也把她列?拒绝往来户了。

  白天繁忙的工作,晚上还要应付炀洹对她身体的需求,对娇弱的她来说负荷实在太 大。炀洹也察觉到这样的情况,于是他要泠水负责中午、晚上的厨房,这样她就不用早 起,可以多睡一会。这么一来泠水的确轻松多了,不过她也知道自己这下更受大家排斥 了。

  在下人中对泠水的态度始终如一的只有车涛一人,眼见泠水犹陷在水深火热中,自 己却无能?力帮她,车涛觉得自己好无能、好无用,他好厌恶这样的自己。

  深夜,刚交接完工作的车涛漫无目的地走到后院,坐在大石头上望着天上的点点繁 星发呆。就在他任由思绪四处神游之际,他发现有人正朝着自己接近,他立刻处于戒备 状态。但当他看到来人时,紧绷的情绪瞬间瓦解。

  「如意姑娘,是你?」他既奇怪又纳闷。三更半夜的,如意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

  如意也有些意外会在这里碰见车涛。「我睡不着,一个人在房里闷得慌,所以就出 来到处走走。」

  如意的话让车涛的心顿时变得沉重,脸色也随之黯淡下来。

  如意说她一个人,那么炀洹一定又到泠水那里去了!想到这里,胸口一阵闷塞直教 他喘不过气来。

  善解人意的如意自然猜得出车涛心中所想的。「车涛,你不用觉得难过,人生不如 意之事本来就很多,有些你无法去改变的事,就算你再难过、再苛责自己,事情也不会 有什么改变的。」

  「我知道,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是……」车涛痛苦的说:「看到泠水一天天消瘦, 变得愈来愈憔悴,我的心就好痛。我真的想帮她脱离苦海,好几次我真的想带她一走了 之……」

  「车涛,你千万不可以这么做!」如意焦灼的喊。「你想带泠水离开洛阳?你别傻 了!爷他不是普通人,你不可能不知道他有调度兵马的能力吧?只要他一声令下,我怕 你们还未出洛阳城的城门,就给捉回来了。」

  如意说的都是事实,车涛不可能不知道。就凭炀洹现在对泠水迷恋的程度,他想带 泠水离开,简直就难如登天。

  车涛露出自嘲的表情。「所以我就说,我是个没用的男人,我看不起自己!」

  「车涛,不要这样,这不是你的错!」见车涛如此苛责自己,如意看了心里好难过 。说真的,她同情泠水,也同情车涛。

  「唉!」车涛长叹一声。「如意姑娘,你记得吗?你曾对我说贝勒爷深爱着泠水。 」

  「是的。或许他自己不知道,但是旁观者的我却能感受得出来。」

  「这是不可能的──」车涛激动地道。「爱一个人,怎么会这样伤害她呢?这根本 就不是爱!」

  「爱,是可以有很多种方式的。」如意感慨的说:「也许在我们看来,觉得不可思 议也难以理解,然而对爷来说,也许这正是他对泠水爱的表现方式啊!还有你……」

  「我?」

  「不是吗?」如意嫣然一笑。「你爱泠水的方式就和爷有如天壤之别;爷是伤害泠 水,而你想的却是如何保护泠水不让她受到伤害。」

  「如意姑娘,我想你弄错了。」连涛脸红的打断如意的话。

  这是如意首次目睹车涛脸红的模样,已经二十有五的车涛脸红的样子看起来就像小 孩子一样,如意没有想到他也会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其实,我对泠水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车涛支支吾吾说着。「我之所以会特别 照顾泠水,是因为泠水长得很像我唯一的妹妹,我妹妹已经不在人世了,她去世时才十 七岁,所以我……」

  「原来你是把泠水当成自己的妹妹啊!」

  「是的,就是这样。」车涛搔着头,一脸的腼腆。「泠水虽然不知道这件事,不过 我想她应该知道我对她没有非份之想才对。就像我当她是妹妹一样,她也是拿我当她哥 哥看待。」

  「原来如此。」如意点点头。「不过说真的,我还真羡慕泠水,有你这么一个好哥 哥。」

  「如意姑娘,我没有你说得那么好,我只是做自己应该做的事而已。」

  「你客气了,我是真的觉得你很不错。」如意由衷的说。

  车涛黝黑的脸又出现红晕。本来就容易害羞的他,一、两句夸赞的话就会让他招架 不住,更何况是由这么美丽的姑娘口中说出。

  「如意姑娘,其实我才觉得你做人不错呢!你一直很照顾泠水不是吗?我觉得你的 心胸很宽大,如果换作是别人说不定早就恨死泠水,根本不可能会在乎她的死活。」

  如意深深的凝视着他,轻声的问:「你是不是以为我应该要嫉妒泠水才对?」

  车涛点点头。「我想这是人之常情,不管怎样,因为泠水的关系,让贝勒爷他对你 ……」车涛说到一半连忙闭嘴,他抱歉的看向如意,「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伤你的心 的。」泠水是受害者,如意说起来也算是受害者;因为泠水,炀洹一定冷落了如意。

  「没关系,我一点也不在意。」如意苦笑的说:「你一定是想,我应该要恨泠水才 对,因为她抢走了爷?」

  车涛有些惊讶的点头响应。对于如意洞悉人心的本事,他觉得佩服之至。

  「如果我说,我一点也不恨她,你相不相信?」

  「这怎么可能?」人都有七情六欲,就算如意心胸再宽大,对抢了自己爱人的泠水 ,即使泠水是被迫的,她也不可能对泠水一点责怪也没有啊!

  如意淡淡的一笑。「我是说真的,因为我对爷的感情没有爱情,有的只是恩情,爷 是我的恩人。」

  「嗯……」车涛听得一愣一愣的。

  「我自小就是个孤女,没爹没娘,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收留我、把我养大的是位 老鸨,这对我来说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如意苦笑一声,「被老鸨收养,又从小在 妓院长大,我会成为妓女也不足?奇。

  因为我长得不错,琴棋书画也会一些,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我就是妓院的第一红牌, 在北京也很出名。我?养母赚进大把大把的银票,在我十八岁那年,赵德将军看上了我 ,他花了一大笔钱?我赎身,让我做他的小妾。本来养母不想放我走,因为我对她还有 利用价值,还好赵德将军的来头够大,她不得已才还我自由。」

  「没想到你的身世这么可怜。」车涛眼中满是怜惜之情。「你说的赵德将军,就是 和贝勒爷一起留守西藏的赵德将军吗?」

  「是的。」如意美丽的脸流露淡淡哀愁。「我原以为跟了赵德将军,苦难的日子就 可以结束,没想到只不过是从原先的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而已。赵德将军因为要出发到 西藏去怕寂寞,又怕危险不想连累他的妻妾,所以才会要了我,把我带到西藏去。」

  「怎么有这么自私的男人啊?」车涛说得气愤填膺。

  「谁教我这个烟花女子命贱不值钱!在西藏的时候,日子过得辛苦不说,而且还很 危险,不过这不算什么,再苦的日子我也能忍受,我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赵德将军虐 待我!」

  「什么?他……虐待你?」如果赵德将军现在就站在他面前,他肯定会毫不考虑地 砍死那个大恶人。

  「他强迫我做那件事,若稍不如他的意,他就把我打得遍体鳞伤,那一段时间,我 真的好想死……」

  「如意姑娘……」看着如意闪着泪光的美目,不知怎么的,车涛竟然有心痛的感觉 。

  「抱歉,我失态了。」如意抹去眼角的泪,勉强微笑道:「就在我最困难、最需要 帮助的时候,有人对我伸出援手,那个人就是炀洹贝勒。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可 能是我身上不小心露出来的伤痕让他瞧见,进而知晓我受虐待的事。如果不是他,我想 我很有可能就死在西藏了!」

  车涛百份之百相信如意说的每句话,可是对炀洹的善行,他还是抱着存疑的态度。 「如意姑娘,贝勒爷他是怎么救你的?」

  如意笑着说:「他问过我的意愿后,就跟赵德将军要了我。」

  车涛又再次领教了炀洹强横的行事风格。「赵德将军他肯吗?毕竟你是他花钱买来 的。」

  「花钱事小,人命才是最重要的,一个亲王加上一个贝勒,赵德将军知道自己是得 罪不起的。他甚至不敢收爷的钱,就把我免费送给爷了!」

  「所以说,你跟着贝勒爷是为了报答他对你的救命之恩?」

  「没错。」

  「可是,我还是不懂。贝勒爷生得这般俊美,你当真一点都不喜欢他?」

  如意不禁噗哧一笑。「那我问你,你觉得泠水跟我,哪一个比较美?」

  眼前的美人儿眼波流转、巧笑嫣然,车涛不由得看痴了。

  「你看什么,快回答我啊!」如意催他。

  「是……是你比较美。」车涛面红耳赤地说着。

  「这不就对了!」如意微笑道:「爷喜欢泠水甚过我,这和我对爷的感情没有爱情 的成分的道理是一样的。喜欢一个人,是喜欢这个人的全部,外表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

  「是、是贝勒爷他没有眼光……」车涛本来想安慰如意,谁知道说出口后感觉全变 了,好象变得有些暧昧。

  「哦?」如意没有发觉到车涛别扭的表情,她开玩笑的说道:「你的意思是,你比 他有眼光罗?」

  车涛更加别扭,而如意自己的脸也红了,她也觉得自己好象说了不该说的话。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过了一会儿,如意不得不打破僵局:「真是的,我今晚话 还真多,耽误你这么多时间,真不好意思,我先告退了!」

  「如意姑娘。」

  听见车涛的呼唤,如意止步并回过头去,只见车涛真挚的双眼在黑夜中闪闪发亮。

  「我很高兴你肯告诉我这些事。」

  如意露出会心一笑。老实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告诉车涛那些事,车涛甚至 连朋友都还谈不上。

  或许就是车涛朴实忠厚的外表让她放心,让她毫不犹豫对他敞开心胸。

  「晚安。」再看这张会令人感到安心的容颜一眼,如意回过头离去。

  「晚安……」车涛着魔似的盯着如意苗条的背影,许久许久……

  第五章

  当炀洹健壮的身体压上来时,泠水的身体还是会不自主的僵硬,尽管现在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行?。

  紧闭眼睑的她,静静承受着炀洹在她脸上激烈的热吻,尽管她不想承认,但是肉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炀洹的吻、放肆的手,逐渐引燃隐藏在身体内部的情火,她的身体开始变热,呼吸也紊乱了。

  「泠水,舒服吗?」炀洹一面挑弄手上白皙的双乳,唇舌也没闲着的舔着泠水小巧的耳垂。

  和之前的每一次反应相同,倔强的泠水就是不肯出声,让可爱的呻吟声极力隐忍住。

  「哼!」炀洹冷笑一声;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就不信泠水可以一直忍下去。他灵活的大手放弃她的乳房,倏地滑下腿间。

  「嗯,嗯……」想要并拢的细瘦双腿硬让他拉开,手的力道时而轻缓、时而强劲,他要让泠水饱尝不能得到解放之苦,他这次不会这么轻易地进入。

  「不要、不要啊……」太强烈的刺激逼出泠水不轻易落下的泪,她不但发出懊恼的呻吟声,也发出微弱的哭叫声。

  哭吧!叫吧!求我救你吧!欣赏着泠水痛苦的脸,炀洹体内的欲火也完全燃烧起来。他自己也难以理解,为什么在面对泠水的时候,他一向的从容不迫会完全看不到;他会变得焦躁、急切、难以克制。

  为什么只有泠水会让他变成这样呢?同样都是女人,难不成泠水真的就这么特别?

  其实就是因为只有泠水会反抗他,所以他才会焦躁不安,他愈想让泠水屈服,泠水就愈想反抗他。他们之间的性爱就像拉锯战一样,他前进一步,泠水就退后两步,尽管他们的肉体已经契合,但是他们两人的心,距离却是愈来愈远了。

  炀洹手里的动作突然加快,达到高潮的泠水哀叫一声后,随即瘫软在他的怀中。

  炀洹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随即又俯下头以舌代替手。

  「啊──」一波波的快感朝她袭来,她已快承受不住这狂野了。

  两人的体温愈来愈高,已被情欲所征服。他这才将自己勃发的男性深深地挺进她的体内。

  「啊──」

  泠水的娇喘全数进入炀洹的嘴里;他一面捕捉她逃避的舌,深陷在她身体深处的硬挺故意轻轻抽出,再轻轻放入。

  「唔……不要,求求你……」混乱的泠水已经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她觉得好难过,有种想要尽快解放的强烈感觉催促着她。

  「难受吗?快求我要你,快啊!」炀洹训练有素的腰移动了一下。

  「嗯……」泠水投降了,她实在受不了这种甜蜜又痛苦的折磨。她忍住羞耻、哭泣的喊:「贝勒爷,求求你!」

  「求我什么?」炀洹坏心眼的追问。

  全面溃败的泠水闪着泪光,喘息者。「求你要我,求求你!」

  「这才乖!」炀洹满意的笑了。他如泠水所愿,在她柔软湿滑的内部冲刺着。

  「啊……」

  在被高潮掳获的剎那,泠水紧闭的眼睛涌出晶莹的泪光。

  叩!叩!

  「是谁?」炀洹不耐烦的响应门外的敲门声,这个时间不管是谁来,肯定都不会受到他的欢迎。「爷,是我。」如意甜美的嗓音响起:「我可以进来吗?爷!」

  「进来吧!」这个时候大概只有如意不会让炀洹拒绝。

  如意娉娉**的走进来;由于天气渐渐变热,如意身上的薄纱透明得可见她美丽的肌肤,可惜她精心的装扮只换得炀洹的一眼,她知道他反常的表现是因为他心中只有泠水的缘故。

  「时候不早了,你还来找我?」炀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爷,你好久没陪我了,今晚让我来伺候你好吗?」

  炀洹伸手摸着如意的长发,如意的话提醒了他,这阵子他的确太冷落她了。

  因为有愧,所以炀洹的声音特别温柔。「我明天再陪你好吗?」他现在想的是泠水。

  如意早料到他会这么说。「爷,你今晚还是非要泠水不可吗?」

  「怎么,你吃味啦?」

  如意摇摇头,「有什么好吃味的?爷的心已经让泠水完全迷住,我抢也抢不过泠水。」

  「你胡说些什么?谁说我让泠水给迷住的!」

  见到他忽然生气起来,如意不但不感到害怕还继续往下说:「爷,在我面前你用不着不承认。事实摆在眼前,你就是喜欢泠水甚过我。」

  「胡扯!」炀洹怒喝一声。「你少在那儿自作聪明瞭,什么事实摆在眼前,你不是不知道泠水她是下人,你竟和一个下人争风吃醋!」

  「爷,我没有和泠水争风吃醋。大家都看到了,这一个多月来你是怎么对泠水的,要不是你对泠水有意思,怎么会……」

  「住口!」

  炀洹的怒吼声终于让如意闭嘴。

  「泠水是我的奴婢,我爱对她怎么样就怎么样,谁都管不着!」他严厉的对如意说道:「你今晚是怎么回事,净说些让我生气的话?」

  如意勇敢地迎向他凌厉的眼神,「忠言逆耳,我是为了爷好。」

  「哦?」

  「难道你没有发觉吗?下人们早就议论纷纷,如果爷真的非要泠水不可,何不纳她?妾?」

  「我为什么非纳泠水?妾不可?」炀洹冷冷的反问。

  唉──如意不由得在心中深叹着气。炀洹的执迷不悟和死不承认,让她有无力感。「如果爷真的对泠水有意思,如意斗胆替泠水向爷求情。」

  如意向前一跪,诚挚的哀求:「我知道泠水是爷的人,爷要对她怎样没有人敢有任何异议。可是爷好歹也?泠水想一想,她已经把女人最重要的贞操给了爷,她往后的人生还有一大段路要走,如果爷还有一点点体恤她,何不就此罢手?」

  如意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炀洹竟然无法反驳她。

  「是泠水拜托你来跟我求情的吗?」炀洹看着如意的表情凝重得吓人。

  「没有,泠水她不知情。是我自己的意思,因为她实在让人心疼。爷,难道你一点都不心疼她吗?」

  炀洹闻言,冷冽的瞥如意一眼,随即大步走出房间。

  「爷,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自己爱上泠水?」如意无力的坐在地上,喃喃自语着。

  在百花盛开的花园里,有道瘦小孤单的身影伫立在那儿。

  她那阳光都晒不黑的脸蛋看起来好苍白,如细柳般的纤腰彷佛一碰就会断了;微蹙的细眉、幽怨的大眼,整个人彷佛沉陷在一片浓浓的哀愁中,哪怕是眨一下眼睛,也可以让人感受到她的忧郁。

  突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她定睛一看,闷闷不乐的小脸勉强有了笑容。

  「涛哥。」

  「泠水啊!」和忧虑的泠水相反,在阳光下的车涛显得神采飞扬。

  「涛哥,你吃过中饭没?」

  「我正要去吃。」车涛察觉到泠水的脸色不对劲。「泠水,怎么啦?你的脸色好难看哦!」

  「啊?没有啊。」

  「是不是贝勒爷又来找你了?」

  泠水虚弱的一笑。

  「怎么可能,他哪有空来找我!」

  车涛想了一下,「这倒也是。他左拥右抱都来不及了,哪还会想到你。」

  说到这个炀洹贝勒,他的所作所?真教人难以理解。前阵子他明明还霸着泠水不放,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每天晚上都叫许多的美女到王府来唱歌跳舞,夜夜笙歌、夜夜春宵。至于泠水,他好象忘了有这个人的存在。

  夜夜笙歌也好、夜夜春宵也罢,炀洹要怎么放纵堕落,他才懒得管。只要炀洹不再招惹泠水,让泠水回到以前平静的生活,这才是他所关心的。

  他心疼的看着泠水,真的好希望泠水能尽快找回她失去已久的笑容。

  「泠水,过去那些不愉快的事统统把它忘了,你一定要尽快振作起来,好吗?」

  「嗯。」泠水好感动。「涛哥,谢谢你一直这么照顾我。」

  她看着车涛,有感而发的说:「涛哥,我觉得你最近心情好象特别好,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有、有吗?」车涛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我自己怎么没发觉,呵呵……」

  「是不是有了喜欢的人?」泠水淘气的问。

  「啊?没有、没有!」猛摇着手的车涛脸红的程度可媲美煮熟的虾子。

  「还说没有!」泠水紧追着想逃的车涛不放。「快告诉我她是谁,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我……我要去吃饭了!」车涛满脸通红的说完,随即想逃跑。

  「看你这么心虚,一定有。」等车涛走后,泠水好不容易才开朗起来的心情就像昙花一现,很快又消失了。

  「唉──」她不想叹气的,可她还是叹气了。

  照理说,自己应该是最了解自己的人才对,为什么她却发现愈来愈不了解自己?炀*现在不要她,她算是脱离苦海、得救了,这不是她所希望的吗?

  她的身体不必再被他触摸、不用受他控制,她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为什么她会感到寂寞?为什么她会感到不安?以前做炀洹贴身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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