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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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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羞死人了,他竟然在看她!

  见到她如此羞涩可人,他索性又抬起她另一边的腿舔舐、亲吻,满意的感觉她的轻颤……「嗯……」泠水闭紧眼睛任炀洹的大手探索自己身体每一个部位。她对炀洹能这么轻易挑起自己身体的快感感到惊讶,不过最令她惊讶的是,自己居然不讨厌他的触摸。以前的她还会抗拒,现在的她非但不抗拒,还主动配合他弓起自己的身体。

  「乖孩子,你很想要我吧?」炀洹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唇来到她脸侧轻舔她的耳廓说道。

  「不……」泠水脸红似火,她害臊的想夹紧大腿。

  「你是想要这个吗?」炀洹不许她逃避,灵活的手指强行深入被他架高的双腿之中,那已全然湿润的穴口。

  「嗯……嗯……」泠水紧咬着唇,承受下体一进一出的冲击。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炀洹抽出手指,换上再也按捺不住的激昂,用力挺进。

  「啊──」泠水浑身一阵战栗,炀洹的行?一如往常粗暴猛烈,但不能否认的,她的身体超乎她想象的渴望这份感觉啊!

  「泠水……泠水……」炀洹紧压着她,一面叫着她的名字,一面将自己所有的热情都贯注在她体内。

  「啊……」

  泠水在失去意识前,似乎听见炀洹满足慵懒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泠水,只有你可以满足我!」

  「嗯……」

  待泠水悠悠转醒,只见抱着她的炀洹正轻柔地摸着她的头。

  「贝、贝勒爷?」她红着脸想离开,却被他抱得更紧。

  「你睡得好甜,我舍不得叫醒你。」炀洹点点她的鼻头,脸上的笑容比窗外的朝阳还要温暖。「是不是做了什么好梦?」

  泠水没有说话,她只是用清澈、没有一丝混浊的黑眸静静地注视着炀洹。

  刚才,她的确做了个梦。她梦到好几年前的炀洹和自己一起窝在书房的情形,那真是个美好的梦,梦中的两人没有芥蒂、没有冲突,彼此间的距离虽然遥远却不陌生,不像现在,她明明就躺在炀洹的怀中,可偏偏她就是走不进他的心里,她不知道高深莫测的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强占了她的身体的人是他;对她弃之不理的是他;救她一命的是他;说只有你可以满足我的人,居然也是他!她不懂,他到底要什么?她已经是他的东西了,他还要从她身上获得什么?她从头到脚都是他的了,除了──她的心。

  难不成……贝勒爷他要的就是……她迷惘的看着眼前这张充满男人味的容颜,这么俊美、这么完美,像这样一个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都不是问题,就算他不开口,也会有很多女人愿意奉献出全部的自己。可是,为什么会是她?一个无名小卒的她,一个在各方面条件都比不上如意的她,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呢?

  「怎为了?这样子看我!」炀洹微笑地搔着泠水的下巴。

  「为什么要对我好?如果你真的非要我不可,为什么还要伤害我、欺负我?如果你不是真心的,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温柔?」

  拥着泠水,此刻的炀洹是满足的。对于这失而复得的她,他势必更加珍惜、呵护。以前他所不敢承认、拒绝去承认的事,现在他终于肯正视它了。他是不可以没有泠水的,他是需要她的。

  六年了,这份长达六年的感情复杂、矛盾,就算自恃聪明、冷静的他,也迟迟未能理出头绪来。他逃避过、抗拒过,现在他决定忠于自己的感觉,勇于承认──他是爱泠水的。

  「泠水,我不能失去你。」炀洹在泠水耳畔说出这句连自己也不敢相信是出自自己口中的动人情话。

  「呃?」泠水剎那间呆掉了,她完全不能理解炀洹的用意。在她听来,这不是一句情话,反倒像是一句玩笑话。

  没想到令她吃惊的还在后头,炀洹居然用前所未有的深情凝视着她说:「泠水,做我的妻子吧!」

  「不──」在无比的惊愕中,她逃出炀洹的拥抱,赤着脚、衣衫不整的跳下床,一面后退一面惊叫:「贝勒爷,你别拿我寻开心了。」

  见泠水一副惊慌失措、手忙脚乱的模样,炀洹的好心情很快便烟消云散。

  「谁拿你寻开心了?你看我这个样子是拿你寻开心吗?」这怎么不教人生气?他的一片真心居然被人当成玩笑看!

  已现怒容的炀洹让泠水的心又是一阵狂跳。

  难道不是吗?可是看贝勒爷这表情,好象是她想错了……可这根本就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做贝勒爷的妻子?

  「泠水──」炀洹不耐烦的低吼,他也下床了。

  「贝勒爷……」看着炀洹一步一步逼近,瑟缩到墙角的泠水已没有退路,她颤着声音问:「贝勒爷,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话?」

  炀洹定定的看着她,「怎么,我不能对你说这些话吗?」

  「不……」就在炀洹抓住泠水闪躲不及的臂膀时,泠水叫了出来:「我不要做你的妻子!」

  炀洹骇人的眼神直看进她的眼底。「该死的,你说什么?」他发出怒吼,不断摇着她的身体。

  炀洹这猛力的一摇,几乎要把她全身的骨头都给摇散。他的力道、他的表情在在都告诉她,他有多生气。

  但即使如此,她还是不顾一切喊了出来:「我不要做你的妻子,死也不要!」

  第七章

  烈阳当空,湛蓝的天空散布着几片白云,属于初夏的午后即使偶有几阵微风吹过,也是酷热难耐。

  在花园的凉亭内,炀洹和他的小妾如意正在对奕,唯一一个伺候两人的仆人──泠水,正卖力的挥动一把大蒲扇替两人煽风。

  「热死人了,你没吃饭啊?认真一点煽。」炀洹头也不?的说。

  「是。」泠水快速地抹去脸上的汗,忍着手臂的酸痛用力地煽,她重复这个动作已经快一个时辰了。

  如意同情地看泠水一眼,然后陪着笑脸对炀洹道:「爷,我瞧泠水也累了,就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该你了。」炀洹的视线自始至终都在桌面的棋子上。

  唉!如意无奈的暗叹着气,她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啊──」可能是手太酸了,泠水一时收不住手,脱手飞出的蒲扇掉至桌子上,把大半的棋子给扫下桌面。

  「你做什么?」炀洹猛然站起,怒斥道:「看你笨手笨脚的,你是存心要惹我生气吗?」

  泠水苍白着脸,静静的看着他。「反正不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满意。」

  「你……你说什么?」炀洹那对漂亮的眼睛彷佛要喷出火似的。

  「难道不是吗?」

  「泠水,不要说了!」如意怕泠水口无遮拦,她急忙走到泠水身边拉着她的衣袖劝她:「快向爷认错,快呀!」

  泠水感激的看如意一眼,她知道如意是?她好,可是……「贝勒爷,我有说错吗?」炀洹犀利的目光她不是不怕,但她还是想把郁积在胸口多日的话一吐?

  快。「既然你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还把我留在你身边指使、刁难,你何苦要和我这么一个小人物过不去?」

  「住口!」炀洹怒吼一声,右手高高的举起。

  「啊?」见炀洹突然出手,泠水下意识向后退去。

  「爷,不要啊!」如意在千钧一发之际跪下抱住炀洹的大腿哀求。

  如意的哀求声似乎发挥了作用,炀洹的脸色依旧铁青,但他停在半空中的手并没有挥向泠水。

  「哼!」他放下手,低沉的吼道:「给我滚!」

  「泠水!」看泠水似还未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如意急急唤她。

  「啊……」

  泠水猛然回神,没有向炀洹告退就仓促的跑走了。

  泠水一直跑到假山后面,才停下来喘口气。

  她直到现在才真正感到害怕,不过她不后悔对炀洹说了那些话,她再不说的话,她相信自己就要崩溃了。

  好不容易从葛大的魔掌逃出来,苦命的她又陷入另一个困境。从北明村回来后,炀*叫她不用管厨房的事,重新当他的贴身丫环全天伺候他,就像以前那样。

  不,应该是完全不一样才对,工作的性质虽和以前一样,他的态度却变了。以前的炀洹已傲慢到很难让人亲近,现在的炀洹却变本加厉到「生人匆近」的地步。

  他处处刁难她、挑剔她,把她批评得一无是处,他没有伤害她的身体,却变相的用言语折磨她,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比折磨她的身体更教她感到痛苦。

  泠水真的觉得自己要崩溃了,炀洹的喜怒无常令人难以理解,那一夜他的深情、他的温柔、他说过的话,为什么过了一夜就面目全非?难不成是……很明显的,一定是她激怒他才会造成今天这种情况。泠水突然想起自己会激怒炀洹的真正原因,一定是那夜她拒绝炀洹的求婚,就是从那一夜开始的。

  可是,那不是一句玩笑话吗?泠水到现在还是坚信这一点,于情于理,那位高高在上一直将她视?自己所有物、高贵得不可一世的贝勒爷是绝对不可能也没有这个必要娶她?妻的。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她不承认──她或许真的是误会炀洹了。

  如果这真是个误会,是不是就表示炀洹是真的要娶她?妻,他不是开玩笑的?

  「不!绝对不可能!」

  「什么东西不可能啊?」

  「炀洹少爷……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找我那位好堂兄的,路经此地看到你,于是就过来了。」

  泠水微笑的点点头,「这样啊……」对于炀洹特地来找自己谈话,她并不觉得意外。

  以前炀洹还没去西藏时,炀洹甚少到裕王府走动,但炀洹去了西藏以后,他到裕王府的次数反而增加了,一个月见到炀洹一面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每一次他来两人都会闲聊一会儿,就像现在这样。

  同样都是王爷的儿子,没有被皇上赐予爵位的炀洹比炀洹要平易近人多了。炀洹的脾气好不说,待人温文有礼,虽然主仆有别,不过他的和善对泠水来说就像朋友一样。如果说她对车涛的感觉是兄妹之情,那炀洹对她而言就像老朋友一样的亲切。

  「咦,怎么回事,你哭过了?」炀洹指着她湿湿的眼角问道。

  「没有啊!」泠水连忙揉揉在不知不觉中积泪的眼眶。

  「嗯,让我猜猜看……」炀洹摸着下巴,故作沉思的说。「是不是炀洹又欺负你啦?」

  「才、才没有呢!」泠水低下头掩饰自己发热的脸颊。

  「唉──」长叹一声后,炀洹露出苦笑,「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对他情有独钟啊!」

  「炀洹少爷,你说笑了,我才没有呢!」

  「炀洹真让人羡慕啊!」

  炀洹少爷在说什么?

  「你还不知道吗?对了,你不知道是应该的,因为你的眼睛通常只看着炀洹一个人,你怎么会知道在我的眼中也只有你一个啊!」

  炀洹的双手轻轻地按着泠水僵硬的肩膀,温柔地道:「如果不是喜欢你,这裕王府对我来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炀洹少爷,请你别再逗我了。」泠水虚弱的笑着,「我会忘了你刚才说的话的,请你以后……」

  「泠水,你要我怎么说才肯相信我?」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假,炀洹的大手包住泠水的小手。

  泠水吓了一跳,急急的要将手收回去。

  「泠水,求求你听我说。」炀洹紧握着她的手不放。「我喜欢你,在我们都还未成年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

  「炀洹少爷,我只是个下人……」泠水扭动着身体要挣脱他,没想到炀洹索性一把拉她入怀。

  「炀洹少爷……」她尖声细叫。

  「我喜欢你呀,泠水。」炀洹温暖的手捧住她的脸,温柔的眼神显得那么真诚。「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太突然,可是我怕再不说就来不及,我不在乎你下人的身份,我也知道你对炀洹的感情,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在乎。只要你肯给我机会,我会让你知道我和炀洹不同,我一定会比他更珍惜、疼爱你。」

  「炀洹少爷……」此时的泠水早就忘了挣扎,炀洹说的每一个字都带给她莫大的震撼和冲击。她从来不知道,在炀洹温柔的目光下隐藏的是这样的一份感情;然而这份感情并没有?她带来喜悦,现在的她觉得好混乱、好茫然。

  「说得太好了,真教人声泪俱下、痛哭流涕呀!」

  「贝勒爷……」循着声音望去,泠水惊见神出鬼没的炀洹就站在一棵大树底下,宛如惊弓之鸟的她仓皇的挣脱炀洹缠在她身上的手。

  炀洹的脸色凝重得让人看了害怕,他那魄力十足的眼神先是狠狠投给炀洹一瞥,再飘到泠水脸上。

  「泠水,过来!」

  「是。」泠水怯怯的应着。她有些疲软的身体一移动,在她身边的炀洹立刻拉回她。

  「泠水,你不用过去。」炀洹平静的看着炀洹,「炀洹,我有话告诉你。」

  「你捉着我的人不放,还说有话告诉我?」炀洹横眉竖目地低吼道。

  「我就是要跟你谈泠水的事。」相对于炀洹怒火中烧的模样,炀洹神色自若的样子显得冷静多了。

  「我没什么话好跟你说的!」炀洹先发制人,像风一般奔上去拉住泠水掉头就走。

  「慢着──」炀洹纵身一跳,挡在他们两人面前。「炀洹,请你成全我和泠水。」炀洹大声的说。

  「哈哈哈……」炀洹大笑了起来,他轻蔑地看向一脸真诚的炀洹,「你要我成全你们?我的好堂弟,你大概什么都不知道吧?」他用力地搂住泠水的肩膀,「你想要的泠水,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还有每一根头发,都是属于我炀洹贝勒的,现在你告诉我,你还想要她吗?」

  炀洹露骨的话让泠水红了脸,更觉得羞耻得无地自容。她低下头躲避炀洹投射过来的视线。他一定看不起我了!

  「我当然要泠水,我不会因为这样就看她不起。」炀洹这番语出惊人的话像是要消除泠水的疑虑似的,直说进她心坎里了。

  无以复加的认真语气和表情,令泠水激动不已的看着炀洹。虽然现在的她还不能了解炀洹对她的感情,不过他真的让她觉得好感动。长久以来,她一直是炀洹的东西,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何重要性,可是现在对她而言不熟悉的炀洹却让她感受到这一点。

  「哼!」炀洹蓦地抓紧泠水的手臂,强迫她回过神来。在确定泠水的注意力重新回到自己身上后,他冷声道:「你那些动人的情话回家去说,这里不欢迎你!」

  发现炀洹竟文风不动,一直在他胸口燃烧的愤怒之火这下子烧得更炽烈了。

  「混帐,你要我『请』你出去吗?」炀洹一面低吼,一面往炀洹的肩头推去。

  「贝勒爷,不要……」泠水急叫。

  「不干你的事,给我闪到一边去!」炀洹嫌泠水碍事,将她推开。

  见到泠水被推倒在地,脾气一向温和的炀洹终于也忍不住发火了。「炀洹,你太过分了,就只会欺负泠水!」

  炀洹推他一把,他还给他一拳。

  「这是我的家务事,轮不到你来插手。」炀洹岂能让炀洹在他的地盘上撒野,顿时出手毫不留情,和炀洹拳脚相向了起来。

  「贝勒爷……炀洹少爷……」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泠水心惊的看着打成一团的两人,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上次袭击她的两个蒙面黑衣人乘隙接近他们。

  「泠水小心──」惊觉性高的炀洹察觉有异,赶紧飞身一纵,一把将不明所以的泠水拥入怀中。

  微一分神,左手臂教蒙面人一剑刺中。

  「贝勒爷!」泠水尖叫地看着炀洹被血染红的左臂。

  「可恶!」炀洹忍痛很快地回手;当蒙面人手中的剑再刺过来时,有人出手帮了他──是炀洹。

  「大胆的刺客,让你们瞧瞧本少爷的厉害!」炀洹手中无剑,腰上却系有一条软鞭。他势如猛虎地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将软鞭挥向蒙面人。

  「走!」蒙面人眼见在炀洹身上讨不了便宜,和炀洹交手十余招后就匆匆翻墙而去。

  「哪里走!」炀洹立刻想追上前去。

  「算了,不用追了!」炀洹出声阻止。他看得出来这两个蒙面人并不想要他的命,充其量只是来骚扰他罢了。至于蒙面人这么做的理由何在,他现在没多余的心思去想。

  「贝勒爷,你的手……」泠水此刻仍被炀洹抱在怀中,看着鲜血不断地渗出来,一股痛苦的感觉狠狠攫住了她的心。

  「不用你管。」炀洹轻轻地推开她,冷声的说。

  炀洹的冷淡让泠水心痛得双目垂泪。「贝勒爷……」贝勒爷的伤口很疼吧!为什么他不让她碰呢?

  炀洹用右手按住伤口,面无表情的走向炀洹。「就当我欠你一次,这份恩情我一定会还的。」

  清楚的把话说完,炀洹就离开了,临走时连一个眼光都不肯施舍给泠水。

  已是夜半时分,泠水单薄的身影执意的守在炀洹的房门外。

  在这个时间,裕王府好不容易才恢复平日的宁静。大夫走之后,福晋在知道炀洹的伤不会危及生命后也安心的回去休息,现在炀洹的身边只剩下照顾他的如意,还有一直待在外面不敢进去心里一直担心炀洹的泠水。

  不知道等了多少个时辰,泠水站得腿都麻了。到底炀洹的伤势如何,他现在还好吗?她真的好想进去看看他,可是她又怕炀洹会生气,所以才一直守在外面不肯离去。

  当她无奈的对着天上月亮长吁短叹时,她听到门开?的声音,原来是如意出来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还在这里。」如意微笑的说。

  「如意姑娘……」泠水一见到如意就奔过去。「贝勒爷他怎么样了?」她焦急的问。

  「你不用太担心,他的伤不碍事,只要小心照顾、好好养伤,不用十天半个月就可以痊愈了。」

  「这样啊……」虽然如意要她不用太担心,可是她还是担心呀!「那贝勒爷现在……」

  「他已经睡了,你要不要进去陪他,他不会知道的。」说完,不等泠水多说,如意便匆匆推她进去。

  「爷就交给你照顾罗!」如意小声的说完后,就把门轻轻带上。

  「贝勒爷……」泠水轻声地走向床铺,就如如意所说的,炀洹果真睡着了。她坐在椅子上,伸手探探他的额头。

  还好,不是很烫。

  她弄湿手绢,轻轻擦拭他脸上的汗。不管她看过多少次,每一次的炀洹都是那么英俊,这张俊美的脸真是教人百看不厌啊!

  贝勒爷又救了她一次,现在她已经不愿去猜测炀洹救她的动机为何,她只想确认自己对炀洹的感情。

  今天,当炀洹和炀洹为了她打成一团时,她全部的心思都放在炀洹身上,完全忘了刚刚才向她表白的炀洹。当炀洹被蒙面人所伤时,说她吓得魂不附体也不?过,当时她才知道,原来自己是不可以没有炀洹的。

  现在,她好不容易才明白炀洹在自己心中所占的份量。从以前到现在,不管炀洹对她的态度如何,他早已操控了她的心和意志,他的喜怒哀乐就是她的喜怒哀乐。原来,这就是爱,早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爱他爱到不可自拔了。

  也许,这份爱情是强迫、被动的,不是她自己可以选择的,可是她就是爱上了他。就因为爱他,在他去西藏的三年她始终牵挂着他的安危,在他回来后因为没有要自己再伺候他而感到难过;如果不是爱他,她就不会因为他加诸在自己身上没有爱的性行为何感到痛苦和旁徨。

  如果不是爱他,她就不会因他刻意的冷落而无所适从。也许,她自己早就发觉到这个事实,只是她拒绝去承认,也不敢承认,因为她只是个事事必须听从他人的下人啊!

  她没有资格爱他,炀洹也口口声声说她是他的东西,说爱,对他们俩来说,着实显得多余,毕竟不管她爱不爱他,她都已经属于他了。

  熟睡中的炀洹完全没了平日的霸气骄傲,他像个纯真的小孩、一个需要被人疼爱呵护的小孩。泠水忍不住摸着他发热的双唇,心中充满柔情和疼惜,情不自禁地俯身将唇轻压在他的唇上,轻柔地吻着。

  她的唾液沾湿他干涩的唇瓣,这是她第一次用爱他的心来吻他,一种醉人的酥麻感贯穿她的全身,原来接吻是一件这么令人心醉神迷的事,她现在才知道。

  「泠水……」炀洹呼喊着她的名字。「我需要你……」

  他的手握住她的,不让她起身。

  泠水轻哄道:「我在这里,不会离开。」

  「再亲吻我,让我感受你的存在。」

  什……??羞死人了,原来他知道她亲吻他?!

  原本她害羞得想掉头离去,可见他露出乞求的眼神,心软的她俯下头再次碰了碰他的唇。

  「不……够……要更多……」

  泠水羞赧的将唇移至他赤裸的胸膛上,学着他的动作轻含住突起的小点。

  「嗯……」炀洹忍不住发出呻吟声,他拉住她的手压在他的胸膛上,示意她抚摸他。

  她生涩地移动手指,轻捏住另一边的突起缓缓揉捏,唇则缓缓下移轻吻他古铜色的肌肤。

  「脱掉亵裤!」他突然说。

  虽然疑惑,她还是乖乖照作。

  「脱掉我的裤子,坐到我身上来,乖。」

  她一听,红云立刻染上双颊,但还是顺从的脱去他的裤子,移身至他上头。

  「坐下。」炀洹眼里盈满了欲望。「我无法动手,只得有劳你了。」

  她才刚坐下,立刻感觉到他的硬挺顺势进入她体内,她微仰起头逸出一声:「嗯……」

  「泠水,慢慢移动你的身体。」炀洹的额头已布满汗珠。

  她缓缓移动身子,阵阵快感随之而来,她无助地娇吟,身子却愈动愈快……这一夜,在她的带领下,炀洹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直到一切归于平静,泠水握住炀洹微热的手,把脸轻靠在他的胸膛,合上眼睛露出满足的微笑。

  当清晨的第一道曙光照进屋内,炀洹缓缓张开眼睛,自睡梦中清醒。

  「我不是在做梦吧?」

  他怀疑自己是否还没清醒,否则怎么会看见泠水那张熟悉的小脸就在自己胸前,而她的手也握着他的手。

  这是怎么一回事?隐隐作痛的脑袋拚命回想。对了,他是因为亲眼目睹炀洹和泠水躲在假山后面卿卿我我,他一怒之下就和炀洹打了起来,然后蒙面人就出现,接着他受伤,而泠水她……「哼!」想到该死的炀洹,他的火气又上来了。就在他想推开泠水时,泠水握着他不放的小手突然握得更紧了,嫣红的小嘴微微蠕动着,然后微微的笑了,彷佛正做个好美的梦般,看起来一脸幸福的模样,教人不忍打断她的美梦。

  看到如此的泠水,炀洹心中刚涌上来的怒气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温柔的抚摸泠水散在他身上的秀发,带着微笑轻声的问:「泠水,你的梦中可有我?」

  看到泠水嘴角的笑意更深,已经得到答案的他发出会心的微笑。

  接下来的几天,泠水就和如意轮流照顾炀洹。

  由原先的抗拒到后来的欣然接受,才短短一夜的时间,炀洹对她的态度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转变,这教泠水和如意都猜不透。不过如意倒是乐观其成,因为最起码炀洹不再摆高姿态,那么他和泠水的感情在扑朔迷离中总算能见着一点点曙光了。

  那么泠水又怎么想呢?这些天来,炀洹不排斥她待在他身边,其实这样她就很高兴,觉得好象又回到三年前的那种感觉。

  事实上,这段时间她和炀洹几乎都是沉默相对的,两人之间鲜少出现对话,但她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到炀洹注视自己的眼光不同了。那是一种好温柔的眼光,温柔得彷佛可以指出水似的,而他们之间的气氛似乎也变得不同。没有紧张、没有对立、没有敌意,这可以说是有始以来,在炀洹身边第一次感受不到他给她的压力,甚至还给她一种平易近人的错觉。

  这天晚上,又轮到她照顾炀洹,快到三更时分,躺在床上还未入睡的炀洹忽然开口说道:「泠水,你回房去睡吧!」

  「那怎么成?我要留下来照顾贝勒爷。」

  「行了,我又不是病人,手臂的伤差不多全好了。」炀洹动动他的左手证明自己所言不假。

  「我在这里也可以睡啊!」其实泠水也知道炀洹说的都是真的,但是她仍想留在他身边。

  「我知道你可以在这里睡,可是在这里你都睡不好不是吗?」炀洹心疼的看着泠水清瘦的小脸。「听我的话,好好回去睡个饱,养足精神明天再来,嗯?」

  好温柔的眼神、好温柔的口气,泠水痴痴地看着炀洹,心中盈满他给予她的柔情。

  走在洒满柔和月光的小路上,泠水就像置身在梦中一样,一种不真实却又让人感到幸福的感觉笼罩着她。

  路经一棵大树下时,她突然听见大树后传来*的奇怪声音,她好奇的绕到树后想一探究竟,没想到……彷佛有一记重拳打在她头上,她有一剎那的晕眩。天哪,她居然看到如意和车涛,他们……他们拥抱在一起,热烈地吻着对方!

  「啊──」她完全控制不住地惊呼出声。

  「泠水──」如意和车涛在惊吓中连忙分开,两人的神情惊愕不已、狼狈不堪。

  「你们……」泠水太震撼了,她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们,顿时说不出话来。

  「泠水,我们……」

  如意正要解释时,车涛当机立断的说:「我们换个地方说话,泠水,就去你房里吧!」

  第八章

  泠水上了门闩,确定不会有人来打扰后,才转身面对在这个时间绝对不可能在一起的两人。

  「如意姑娘,涛哥,我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泠水开始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

  如意和车涛互看一眼,两人的脸色非常沉重。

  「泠水,这件事真不知该怎么跟你说才好,总之,我们在不自觉的情况下被对方吸引了……」车涛开口。

  「都是我不好!」如意泪眼汪汪的瞅着车涛,「都是我诱惑他的……」

  「如意,你怎么这么说呢?」车涛抓着如意的手腕,急切地喊着:「难道说你后悔了吗?」

  「我没有,真的没有!」如意疯狂的摇着头,她扑进车涛怀里,紧紧抱住他。「我没有后悔爱上你!

  能爱着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可是我不想害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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