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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横剑-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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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风,杀人烧经,描述的细致入微,仿佛亲身经历一般,虽有些出入,但大致上确实如此,更让他疑惑不已。
不过他也不想想,全真教江湖第一大派,被他一个人给“单挑”了,虽然全教极力封锁消息,但全真教弟子鱼龙混杂,宵小之辈众多,挡不住他们下山宣扬,再说那晚火烧藏经楼,火光冲腾,映红了半边天,山下的居民又怎么会观之不见?
那说书人“梆”一声敲响了惊堂木,又说道:“如今江湖上人人皆知,‘重剑狂生’乃狂傲霸道人物,其人亦正亦邪,行事但凭自己所好,因此才会放火烧楼,虽然有些妄为,但是无法抹去他敢独对江湖第一大派的豪气,老朽要赞他一声真英雄。”话风一转,引诱般地说道:“此等万夫莫敌之人,大家一定以为他是一个腰粗体宽,长相恐怖,身高九尺的壮汉吧?哈哈……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据说此人长相俊秀,潇洒倜傥,岁及弱冠,若他手中不拿着那把巨大的兵器,绝对会被误以为是哪家的书生公子爷,因此才会被江湖人称为‘重剑狂生’,说的就是他比书生还要俊朗。”
当坐的众人均是惊叹出声。怎么也想不到如此厉害的人物,会是一个象书生一般的人儿。陆展元更是听的直摇头,自己坐在一边听人夸自己,还真是有点恬不知耻的感觉,不过他此时绝对不能起身离开,因为他坐在楼上雅座,旁边没有窗户,无法跳出。若是从正门走出去,重剑一显,身份肯定马上曝光,他可不想让人当猴一样围观。也丢不起这个人,只好老老实实地呆着,慢慢吃饭,等结束了再离开。
那说书地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等众人消化完他所说的信息后,又开口道:“此等英雄人物说不上被万千人敬仰,但是却受到了无数人的追捧。尤其是少年俊杰,均将他视为榜样,更是有许多大家闺秀。云英少女将他视为了理想的情郎。不过可惜。自从‘重剑狂生’火烧全真藏经楼之后。就销声匿迹,就连消息最灵通的丐帮也不知其踪。但是没有一个人会认为他是怕了全真教的报复才躲了起来。近些日子,老朽走访了几个消息灵通的朋友,听说各个地方都有‘重剑狂生’出现的消息,好多几乎都是同一时间,着实让人费解……”
那说书地人说到此处时,突然瞪大了双眼,惊愕地看着酒楼门口,众人不名所以,顺着他的目光向门口望去,顿时如同那个说书的人一般,生生愣在原地。就连陆展元顺着众人的眼光看去,亦愕然片刻。
却见一个长相俊秀,发箍斜扎地少年矗立在门口,并不是他的长相堪比绝代妖娆,才会令众人愕然,而是他肩上正明晃晃地扛着一把黑黝黝的大剑。此等扮相正如刚才说书人所描述的“重剑狂生”一般模样,怎会不令众人惊诧呆楞。
不过惊诧之后,却是瞬间变成激动,那些在坐地少女,更是频频向他注视,明媚的眼眸,忽闪着秋波。那少年却完全视而不见,开口道:“怎么没人招呼客人的么?”其声音清亮,另人听之舒心。
陆展元坐在二楼,俯视着此人,难得见到一个与自己用一样兵器的江湖人物,心中不免有些诧异,不过想起刚才那说书地提到,这一个多月来有好多“重剑狂生”在各地出现,可这一个月自己明明在那桃花岛,那么最好的解释就是,有人冒充自己。
此人长相俊美异常,若换一套女装,绝对是一个绝世佳人,陆展元本以为象那些武侠小说中一样,遇到女扮男装的逃家少女了呢,谁知道他一开口,竟然是纯正地男人腔,顿时恶寒不已。
出去迎接那少年地店小二和迎陆展元地是同一个人,他虽然开大着笑脸,哈腰迎客,可眼睛却疑惑地盯在他的大剑上,不时地向陆展元所在地地方瞥上一眼,估计他现在心中定是在衡量两个人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重剑狂生”吧。眼神虽然乱转,却不耽搁他工作,只见那店小二欲将那少年
处空桌上,却见那少年猛地将大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喂!小爷我很象连雅座也坐不得的人么?”
那店小二冷汗淋漓,陪笑道:“这位大侠,楼上的雅座已经满了,您还是在下面坐吧,我保证不让别人与您凑桌。”那少年却是不依,道:“小爷我今天还非坐雅座不可,就算满了,你不会让别人凑桌啊!”
“这……”那店小二顿时为难,能坐在雅座的,哪个不是有点身份,或多金多银的主,若是得罪了,自己都是吃不了兜着走。
却在此时,陆展元笑道:“楼下的那位少侠,何必为难一个小二呢,若是不嫌弃,上来跟我凑桌吧,反正我也是一人。”却是他想试探一下,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在故意冒充自己,来损坏自己的名声,因此才好言相请,若是的话,敢这么胆大妄为的人当然要教训一下。
那少年明显对陆展元无故献殷勤的举动有所怀疑,歪着脑袋昂首问道:“你让我上去我就上去,那小爷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再说,我为什么要跟你凑桌?”
陆展元一听他的口气,竟然跟自己初出道时颇为相似,还别说,真有点自己那时候的韵味,只是自己在江湖上摸爬了一阵,此时已经收敛了许多,当下猜到这个少年多数也是刚刚离家的菜鸟,因此也不怪罪,笑道:“我只是看少侠气宇轩昂,想交个朋友而已。既然少侠恃才傲物不愿与在下相交,那我只好惋惜,不敢勉强,请了!”说罢一拱手,不再言语,用的是再普通不过的激将法。
那少年睨视了陆展元一眼,见其似乎没有恶意,便放开店小二,单脚在地一点,凌空飞起,半空中在一旁的梁柱上接了两下,一拧身跃在了陆展元跟前,身法不错,不过在陆展元的眼中却是不值一提。
那少年大马金刀地往陆展元对面一做,点头示意道:“仁兄既然邀请,怎可一再拒绝,在下陆展元,未请教?”
“……”陆展元心中大汗,果然是冒充自己的强人,当下恶作剧心起,哈哈一笑,拱手道:“原来是人称‘重剑狂生’的陆大侠,失敬失敬,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说起来咱们还是一家呢,在下也姓陆,草字展元,江湖人称‘重剑狂生’。”说罢静看对方表情。
却见那少年面上一愣,歪头才看见陆展元靠在长凳上的重剑,突然眉头一挑,一副大家心照不宣的表情,说道:“原来是同行啊,有礼有礼。”
陆展元顿时无语,不曾想对方竟然是此种表现,当下呵呵一笑,连道:“不错不错,竟然没吓到你,同行你也有礼。”
那少年一撇嘴,漫不在乎地说道:“我又不是第一次遇到与你一样的同行,有什么好怕的,那真的‘重剑狂生’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曾出现了,此时保不准在哪儿修心养性呢,不过,就算当真遇到了真人,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我听那些道士说,陆展元此人虽然狂傲,却是很讲道理,心中其实敬仰的很,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能遇到他,和他结交一番。你呢?你假扮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很敬佩他啊?”
“呵呵……”陆展元干笑一声,俊脸微红,没想到竟然遇到了自己的粉丝,而这个粉丝竟然还问他是不是自己的粉丝,当真是够有趣,不过这少年才刚见面就跟自己说那么一大堆,若不是江湖经验少的可怜,便是神经超级大条,对人不设防。无论哪一样,自己都没办法施狠手教训这么一个雏鸟,心下好笑,既然他那么敬仰自己,那就暂且放过他吧。
“你笑什么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笑代表什么啊?”那少年皱着眉头和鼻子不依地说道,竟然突然显现出一股女人含嗔娇怒的姿态,顿时将陆展元一身的鸡皮疙瘩给激地乱蹦。
难道此人竟然是个“龙阳君”?那他极力地想结识自己……??陆展元猛地甩甩头,抛开不堪的想法,还未说话,就见那少年突然一脸不耐地说道:“哎呀,你不说算了,反正也和我没关系。”
陆展元脸色开始发黑,脑后掉下一大滴汗水,这家伙还真是喜欢自说自话啊。却见那少年又突然好奇地问道:“我看你这重剑造型好象比我的强多了,看起来似乎真有百多斤似的,不象我的,用木头削好,再在外面裹上铁浆,根本都没有敲打,你这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啊?让我看看。”说着就伸手向陆展元的重剑抓去。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竟然是她
少年的性格豁达,说做就做,不拘小节,虽然与陆展面,却没有一点拘束,此一点,就很对陆展元的胃口。眼见着他的右手即将触碰到自己的重剑,陆展元难得遇到如此有趣的家伙,还未玩够,自是不想让他这么早知道自己的身份,便一招天山折梅手,点向他的手腕关节。由于不想伤害他,所以速度和力度只是平时的十分之一。
那少年一见,反手亦是一个小擒拿夹带着指法,攻还了一招,随即收手施防。他这一攻一收,虽然没有陆展元的天山折梅手精妙,却亦暴露招式的不凡,能传下此等武功的,定不是什么三流门派。那少年笑道:“仁兄是要考较小弟的功夫么?”却是不再去拿陆展元的重剑。
“哈哈……”陆展元傲然一笑,道:“若想更相象地扮成‘重剑狂生’,没有一些真实本领怎么能成?兄弟我确实是想探一探兄弟的深浅,不过现在已经没必要了。”
那少年疑惑,问道:“为何?”陆展元笑道:“只刚才那一招,就可以看出阁下的武功出处,绝对是名门大家,不是那些小门小派可以比拟。”
少年也没想过怀疑陆展元的眼力,只是颇为自豪地一抬下巴,言道:“那是当然,我师祖可是当今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五……”似乎是觉察到此话不该说,忙一捂嘴巴,笑道:“没什么,仁兄过奖了,微末之技,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呵呵……我观仁兄的手法更是厉害,若是以自己真实的身份,亦能闯出一番名声,何苦还要装扮成‘重剑给生’呢?”
陆展元听他话音,似乎他的师祖在江湖上名气很大,心中不免猜测。却是毫无头绪,只好先放在一边,笑道:“我装……成陆展元,就是为了在江湖上好走动,这副行头走在山间野林中,基本上就不怕遇到强盗了。”他故意将那个“装”字拖长了音,来适应说出自己装自己的不适。
“砰!”一声响,只见那少年猛地拍了桌子一下。叫道:“不错!我怎么说一路走来,都没遇到干爹以前给我说过的强盗呢,害的我想除暴安良都不能得尝所愿,原来如此啊!多谢仁兄解惑。”
陆展元在心中翻了个大白眼。想道,那些强盗虽然不值一提,但是百十人一拥而上,只怕你就算有点小本事。也会落的狼狈不堪。面上却笑道:“那些强盗好运气!”
少年微微一愣,瞬即明白陆展元话中之意,当下故意装模做样,一脸自恋地点头说道:“不错。那些强盗果然好运气!”说罢好笑地看着陆展元,两人同时心照不宣地大笑起来。一真一假两个“陆展元”,本该互相敌对。水火不容。不想此时竟然相谈融洽。臭味相投。
陆展元自来到这个世界,一直不曾遇到一个性格如此合的来的同龄朋友。当下欣喜,起了结交地念头,便笑道:“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虽然我与兄弟初次相交,却是相谈甚欢,今日定要与兄弟一醉方休!”说着便要叫店小二添加一副酒具。
不想那少年却一摆手,道:“不是小弟我不给你面子,我平生最怕的就是喝酒,上一次只喝了一点点便酪汀大醉,实在是惭愧的紧。还望仁兄不要见怪,包涵则个。”
陆展元大奇,笑道:“观兄弟你豪爽大气,怎会连酒都不饮?实在难以置信。”那少年两眼一翻,颇为不屑地说道:“谁规定豪气的人就一定要会喝酒的啊?小爷我就是不会喝酒,难道就不能与仁兄相交了么?”
陆展元愕然语塞,想想却是大有道理,便大笑着说道:“兄弟所说不错,是我太武断了,这世间本不能以一件事情来归类一个人的个性,那样就太过以偏盖全了,再说,朋友之间贵在知心,何必在意那么多俗套,既然如此,我饮酒,你吃菜,哈哈!”说罢执起酒杯,仰首喝尽杯中酒。
谁知那少年却是误会了陆展元的意思,以为他在讽刺自己,却是少年心性受不得激,将手中大剑往另一边长凳上一靠,一拍桌子,满面不服地叫道:“小二,给小爷我上一只你们店里最小的酒杯!”
“噗!”陆展元还未来得及咽下地酒,顿时都喷了出来,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他此时才发现,原来这个家伙的脸皮竟然不比自己薄多少,一样的无耻。嘴上却说道:“既然不想喝就别勉强,我又不会怪你。”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杏眼一瞪,道:“小爷我舍命陪君子!不就是一点点还不至于被它难倒!”陆展元看他的架势,似乎跟自己杠上了,只好一耸肩示意随他地便。
酒杯送来,却是与陆展元的酒杯一般模样,少年顿时大怒,一把抓过店小二的衣领,凶道:“小爷我不是说了,要最小的么,怎么还给我拿这么大地?”那店小二吓的不轻,哭丧着脸说道:“大侠息怒,这已经是本店最小的酒杯了。”
少年猛地一脸恍然,“哦”了一声,放开店小二,转首向陆展元笑道:“我当你有多豪气呢,原来用的也只不过是最小地酒杯啊,哈哈……”
关于斗嘴,陆展元还真没输过谁,当下笑道:“是啊,就是我这小气啦啦的酒杯,还有人夸张地叫着好大好大呢,哈哈……”说着,有样学样地笑了起来。
那少年两眼一翻,赌气不理陆展元,故作豪迈地抓过酒壶就给自己斟了一杯,然后也不相让,一仰头灌进口中,却是被呛地咳嗽连连,苦着脸叫道:“我已经是第二次喝了,怎么还是那个味道啊?”
陆展元汗了一下,就算你喝了再多次,这酒也不会因为你喝的多了,就不是酒味了啊!虽然好笑,但见他似乎真地不能喝酒,便要劝阻,一搭眼,却看到他脸上此时竟泛起一抹红晕,突显一股柔媚,朱唇轻启,眼波涟漪,闪现出诱人地光纹。
陆展元瞧地潸然心动,忙将头转向一边,心中大叫,要命了,小爷我不是“断背背”!可是自己怎么会心跳不已呢?这家伙地举止有时候也太象女人了吧?当下心中大起怀疑,回过头仔细瞧了瞧,虽然大热天的,穿地比自己稍多,看不出胸部大小,但也没啥希奇,练有内功的人,寒暑不侵,夏天穿长袍很正常,自己不也披了件青布长袍么?
却在此时,那少年又仰首喝下一杯烧酒,就是这一刹那,陆展元清楚看到,此人颈脖柔嫩,竟没有突出的喉结,又想到刚才“他”要拿自己重剑的时候,伸出的右手白皙细腻,根本不是一个男人应有的,当下心中一定,原来自己还不是“断背背”,他有九成肯定对面坐的就是一个女人,而那一分不肯定,便是“他”的声音是一口男人音色。
这一怀疑对方是女人,陆展元便有些坐不住了,他现在就是因为女人的问题而搞的焦头烂额,在没有调节好身边几个女人的关系之前,怎可再与别的女人产生交集?虽然与“她”相谈甚欢、颇为投机,但是若她果真是个女人,这份投机就更加危险,当下便要起身告辞。
身体还未稍动,就见对面的“她”巧笑嫣然地露出一排贝齿,说道:“既然咱们现在是朋友了,我也不好隐瞒真实姓名,小弟何君,未请教仁兄的尊姓大名?”
哈!?陆展元起身的动作生生地顿住,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便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说,你叫什么?”那人一副理所当然地重复道:“何君啊!怎么?有什么问题么?”说罢却是眼波一转,笑道:“哈哈……我知道了,是不是感觉太娇柔了点?”又突然一脸无奈地说道:“唉,我也没办法,干爹说收养我的时候,见我长的粉琢玉雕,象个女娃娃一般,便给我起了个娇柔的名字,说是与长相匹配,我那时候太小,不知道拒绝,等懂事了,想拒绝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已经叫了这么多年,所以只好继续叫着喽”
虽然她的解释有理,不过此时已然知道她是谁的陆展元,怎会看不出她在胡编乱造?陆展元心道,虽然因为自己的到来,以为不会再与原著中远在大理的原配有任何纠葛,但心中对这个所谓原配,始终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总感觉她本就应该属于自己,无论自己怎样改变这个射雕的世界,她仍是属于自己。可是当他的身边出现几个颇为冲突的女人之后,便不敢再对她有丝毫的奢望,即便此时如此另类的邂逅,即便他与她如此投缘,他也决定还是躲过为妙,他可不想再添麻烦。
于是站起身,一提重剑,笑道:“我还有事,这便要走,人生匆匆,擦肩无数,此次别过,再相见更是遥遥无期,说不说姓名又有何区别?告辞了!”说罢不给她挽留的机会,当即转身就走。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带你去做坏事
展元既然已经决定,便不再耽搁,道一声告辞之后,楼梯口走去,却在此时,只听那何君叫了声:“喂!”紧接着传来哗啦啦一阵响声,更有瓷器、长凳倒砸的声音。
陆展元回头一瞧,却见何君四脚朝天平躺在地,嘴中嘟囓着不知道说些什么,身边有打碎的酒壶和菜碟,所坐的长凳也倒在一旁。明显是喝醉的形象。这才想起她刚刚有提到,只要她一喝酒就会醉,而刚才她似乎喝了有几杯。
此时此刻,作为朋友,不声不响的离去,太不讲义气,更何况这位朋友还是个貌若天仙的女人,若当真能不管不顾狠心离去,岂不是枉为男人?陆展元无奈地摇头,想要逃避这段孽缘,只怕是有些难度,既然如此,自己何必违背自己的感情,放弃如此佳人?
心念及此,陆展元转身回到酒桌旁,拍了拍何君的脸蛋,连叫了几声都不见她有任何反映,心中对她的酒量甚是“佩服”,只这么几杯就成了一滩烂泥,看来今日只好在此逗留一番了。
叫上那个侍立在一旁的店小二,结了帐,然后安排一间上房,陆展元一手提着重剑,一手将何君腰肢一揽,携在了腰间,顿时感觉入手纤细温滑,柔若无骨,心中不免又有些心猿意马,如此身材与相貌的女人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想来原著中的陆展元甘愿为了她而放弃李莫愁,除了能够攀上南帝这门亲戚之外,最大的原因就应该是因为她本人的魅力吧。
陆展元定一定心神,向那个店小二说道:“我现在没有空闲的手,你帮我拿着那把剑,然后在前面带路。”说罢示意何君的那把赝品重剑。那店小二满脸堆笑道:“这位大侠真是抬举小的了,这么大的铁剑,小人如何能拿的动啊!”
“叫你拿,你便拿,若拿不动只管找我是问。”陆展元好笑地命令道。店小二不敢推辞得罪客人。便将信将疑地握住了那把剑的剑柄,鼓足了劲猛地一提,顿时蹭蹭蹭倒退了数步,扑通一声被幌地坐在了地上,却见他从地上爬起,嘿嘿傻笑着挥舞那把剑,叫道:“真地能拿动啊!”
陆展元笑道:“有的时候不要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有真正尝试过。才能分辨结果。别耽搁了,快些带路。”那店小二讪讪地一笑,忙将陆展元领向客房,见他一手拿剑一手抱人。颇不方便,又笑道:“大侠,你那把剑我也帮你拿着吧。这样你就方便抱人了。”
陆展元差点笑了出来,你要是能拿的动我这把。我早让你拿了,还会等你自己来要?面上却是两眼一瞪,道:“多事!小爷的武器也是你能拿的?好好的拿着那把就行!”店小二马屁排在了马蹄子上,顿时讨个没趣。心中嘀咕,莫不是你的那把剑也如这把一般,是个摆设。怕被别人发现了丢人吧?本以为见到了“重剑狂生”陆展元。以后能在旁人跟前吹嘘。没想到两个都是冒牌货,可惜。但是他只是想想。却不敢说出来,仍躬身将陆展元领到了房间。
“把剑放在一边,你可以出去了!”陆展元吩咐一声,见那小二照办之后,才将自己地重剑随手往房中间的桌子上一靠,就欲把何君抱到床上,却听“砰!”地一声,重剑没放稳,倒在了地上,将地板砸地一阵颤动,那店小二正要回身关门,被吓了一跳,才知道陆展元所用的兵器,确是把真家伙,不免为自己刚才的妄论感到惭愧,亦明白,此人才是真正地“重剑狂生”。
陆展元没理会倒下的重剑,见店小二愣在门口,猜到他应该是知道了自己身份才如此表现,心中好笑,道:“小二,别愣着了,去给我准备一个盆钵,免得我这朋友等一下吐酒,搞的到处都是。”店小二呆呆地应了一声,突突跑开。
但凡喝醉的人躺在床上,最好地姿势便是侧着身子,这样就避免在突然出酒之时,污秽呛在口鼻中,陆展元在上一世经常与一帮兄弟喝的酩汀大醉,自是知道这点常识。于是将何君侧身放在床铺上,为她盖上了被单。等小二送来木盆又离开之后,房间陷入了一片安静,只有两道呼吸。
陆展元坐在床边,细细地看着这个原著中令“他”放弃李莫愁的佳人,却见她明媚皓齿,似剪长睫,身体曼妙,隐隐若现,胸脯大幅地起伏,吐气如兰,偶尔夹杂着一丝因为醉酒而发出的呻吟,引人遐想,再看下去,绝对会产生犯罪地冲动。
陆展元猛地将头转向一边,心道,阿弥陀佛,要命要命,他可不是乘人之危的下流人儿,怎么可以有禽兽不如的念头?看来自己果然是邪火旺盛,是该找个机会告别处男之身了,不过此时虽然有个不设防地尤物陈列在眼前,但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机会,陆展元自嘲地一笑,甩了
跃上房中地桌子,盘腿收敛心神,打起了坐。
半日无话,夜幕慢慢降临,却在此时,床上的何君支吾着脑袋,坐了起来,迷惑地向四周张望,在看到盘坐在方桌之上地陆展元时,才猛然想起中午与之喝酒的事情,后来自己人事不醒,发生什么事根本毫无所觉,而此时两人竟然同处一室??只见何君心中一慌,张嘴欲叫,却突然想到陆展元是坐在桌子上,忙捂住了嘴巴,开始查看自己的身体。
陆展元在何君清醒之时便已经知道,只是心中戏谑,想看看她此时的表现,才故意装作打坐未完还没收功。
只见何君摸摸脸蛋,扯扯衣衫,极度认真地检查一遍,没有发现任何不妥,才长出了一口气,抬头见陆展元仍在打坐,便小心翼翼地起床,本想溜出门外,可一搭眼却看见陆展元那把倒在地上的重剑,心中顿起好奇,旋即向陆展元身边悄悄走去。
陆展元眯着眼睛。好笑地看着她一系列的举动,在她鬼鬼樂樂地将右手探出,即将触碰到自己的重剑之时,才突然一动,一个大幅度的收功动作,故意长出一口浊气,睁开眼来。
那何君在去拿重剑之时,怕被陆展元发现。本就时刻注视着他,见他突然收功,忙缩回手背在身后,装作若无其事地仰首左瞧右看。却不想,此番欲盖弥彰的举动,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陆展元有心逗她,故作惊诧地叫道:“哇!你醒了啊!怎么也不叫我一声?等很久了吧?唉。没想到你果然不能饮酒,下次绝对绝对不敢再与你一起饮酒,你喝醉了之后,真是……”说到此处。忙打住,又笑道:“没事没事,你醒了就好。如此。我就要走了。后会有期!”说罢就跳下方桌,扛起重剑。就欲离开。
“等一下!”何君突然出声,陆展元身形一顿,回身故作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兄弟还有何事?”何君低着头,没看见陆展元掩藏在眼底的笑意,只是颇为尴尬地问道:“我喝醉了之后到底怎么样?是不是很失态?”她此时也许是想到什么不安的事情,俨然忘记了自己还是男儿身的装扮,竟显现出一副小女儿家的姿态。
陆展元见她扭捏地样子,却是明白,不过不想此时就揭穿她女儿身的秘密,便豪气地一拍她肩膀,大笑道:“你我皆是豪爽男儿,何必在意那一点点的失态?兄弟我又没怪你什么!”
何君被他的举动吓了一大跳,还以为陆展元要非礼她咧,刚想拨开他的手,却听他说出此话,才猛然想起,自己现在还在装扮男人,心中庆幸,还好没被发现,忙一挺胸,豪气地笑道:“仁兄所说不错,是小弟见外了,还未请教仁兄如何称呼,此时咱们也算是朋友了,我还不知道你的称呼如何能行?”说着拱手执礼,不着痕迹地将陆展元的手给卸了下去。虽然她此时是男儿装,但她到底是不是男人,自己心中清楚的很,这样被陆展元抓着肩膀,总是不妥。
陆展元当然看出何君因为自己拍她肩膀,而脸现红晕,神情羞涩,不过既然不想揭穿她,就彻底装做不知道而已。当下笑道:“我叫陆元霸,以后叫我元霸或元哥都行。”既然被误会是冒牌货,陆展元干脆将上一世地名字报了出来,免得自己说了真话,她却认为自己撒谎。
两个互相不坦呈的家伙就这样交上了朋友,不过区别却在于,一个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却大大咧咧地不与计较,一个知道对方的底细,却配合对方故作不知而已。
晚饭之后,陆展元说道:“何兄弟,今夜月色正浓,我要踏月赶路,不知你要去哪里,若不同路,咱们就此别过吧。”陆展元感觉与何君甚是投机,那何君又何尝不是不想与他分开?一听此话,连连点头道:“同路同路,我现在四处乱转,漫无目地,所以你去哪我都同路。”
陆展元脸色发黑,果然是互有引力的一对,自己想甩还甩不掉了,不过这丫头如此风趣,带着她一起上路,倒也不寂寞,便笑道:“好,既然如此,我们走吧。”
夜色中,月光下,陆展元与何君同时肩扛黑黝黝的大剑,边说边笑地赶着路,不过观其行进的速度,却也不慢。此时何君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叫道:“元哥,不如我们凭借自己的身份闯荡江湖吧,我们两个组成一个组合怎么样?兵器还是用现在的,就叫‘重剑双煞’!我听说江湖上有个叫‘黑风双煞’的组合,横行江湖,咱们叫‘重剑双煞’,肯定也能所向披靡!”
陆展元恨不得敲烂她地脑袋瓜,“重剑双傻”?亏她能想的出来!两眼一番,哭笑不得地调侃道:“我怎么就觉得是重剑一傻,那有双傻啊?”何君虽然大大咧咧,却不是傻瓜
能听出陆展元话中的调侃,便大叫一声,挥出手中“剑,道:“敢说我傻,岂有此理!”可惜只挥了个空,陆展元早就大笑着远远逃开。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偶尔开打胡闹,虽然基本上都是陆展元在欺负何君,但两人地感情却在升温,只是他们不知道而已。如此马不停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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