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射雕之横剑-第3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偶尔开打胡闹,虽然基本上都是陆展元在欺负何君,但两人地感情却在升温,只是他们不知道而已。如此马不停蹄地赶路。不日便回到了嘉兴。
陆展元此次离家虽然只有三个多月,却仍是匆匆赶回,便是因为他与欧阳锋结有死仇,而欧阳锋其人不仅恶毒,亦不会与自己讲江湖道义,只怕他很可能会拿自己地家人开刀。以前名声不显,还未有此层担忧,而此时他地名声已然如此之大。相信很快便会传出自己的确切身份,家庭地址,那时候自己地家人就危险了。
为了不让家人受到牵连,陆展元只好想办法让他们搬家。无论搬到哪都行,只有一点,就是不能不让外界知道,如此便可以保证安全。毕竟在这个朝代,想找一家躲起来的人,还是非常困难的。
敲响了自家的大门,开门地仍是陆春。见是陆展元,忙欢喜恭敬地叫了声大少爷,便将二人迎了进去。那何君自小生活的地方。比陆家豪华奢侈的多。所以并不为奇。只是平静地打量着陆展元的家。
陆展元问陆春道:“春哥儿,爹娘回来了没有?”陆春回道:“自从三个月前出去寻大少爷。至此还未回来。不过昨天还收到他们托人送来的书信,说最近江湖上传出您的消息颇多,便暂时不回,要继续寻您。”陆展元心中担忧,问道:“有没有办法联系到他们,让他们尽快回家?”陆春道:“这恐怕不行,老爷和夫人不停地走动,并不在一个地方久呆,这些天都是他们往家里联系,家里没法联系上他们。”
陆展元无奈,只好叹了口气,不过不能就这么放任着事情不管,便吩咐道:“春哥儿,你立即吩咐下去,让家里所有的人都出去,分头寻老爷和夫人回来,就说我已经回家,让他们速回。”陆春见陆展元神情严肃,忙应了下来。陆展元又问道:“立鼎呢?”陆春刚要离开办事,忙又停住,道:“在何老爷子那呢。”陆展元点头示意知道,挥手让他快去办事,然后领着何君足不占地地又向何老拳师家里行去。
何老拳师的大院如往常一般热闹,而何老拳师本人,自从陆展元帮他赢了朱员外地“烟雨楼”之后,更是无忧无虑,整个人都年轻了许多。此时陆展元一进大门,那些弟子便纷纷崇拜地向他问好,不过由于知道陆展元不喜欢他们当面叫他的绰号,便都只是叫陆少侠,因此何君并没有机会知道陆展元真正的身份。
然而何君的心中却是奇怪,为何这些拳师都那么狂热地看着陆展元?转而想到陆展元地身手,比自己还要好一点,那这些只练外功的弟子崇拜他也就顺理成章,便不再疑惑。
陆展元见到了何老拳师,也不客套,施礼之后,直奔主题,言道:“何伯伯,侄儿有件事要求你帮忙。”何老拳师还未答话,旁边的陆立鼎跳出来问道:“什么事啊?是不是大哥要娶媳妇,要何伯伯去做媒?”陆展元一脚踢开陆立鼎,斥道:“我说正事呢,别打岔!”然后转首又向何老拳师说道:“我想请何伯伯帮忙将我爹娘寻回,我有要事禀告他们。”
何老拳师笑道:“元儿有何要事如此着急?说出来看看伯伯能不能帮上什么忙?”陆展元心道,要是你能帮上忙,我早就把你拉下水了,还待你说?不过自己却是不想将何家也牵扯进来,便诚恳的说道:“何伯伯赎罪,至于什么事情,我不能告诉你。”
何老拳师人老成精,当然看出陆展元有难言之隐,便不再追问,当下笑说无妨,然后吩咐下去,出动所有空闲弟子去寻找陆展元地爹娘。陆展元答谢之后,便拽着陆立鼎回到了家中。
这一路何君文静的很,只转动着两只骨碌碌的大眼睛,在一旁瞧热闹,心中猜测陆展元因为何事那么心焦,不过却知道不便相问。但是观他的家人和朋友都是习武之人,不可能不知道江湖上鼎鼎有名地“重剑狂生”,可是除了奇怪地看着自己的装扮之外,为何都不曾询问他现在的装扮?何君虽然大大咧咧,但女人天生地敏感,此时心中不免也有所疑惑。
在陆家庄园只住了一日,陆展元便呆不住,确切来说,是陆展元与何君都呆不住,便一起趁夜溜走。行至郊外,何君便问道:“元哥你现在打算要去何处?”陆展元神秘一笑,道:“去一个秘密地地方,然后带你去做一件你意想不到地坏事!”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何沅君的心事
问是何坏事,却是陆展元的恶作剧心态再次萌发。道,由于自己的插手,洪七公与欧阳锋他们均没有漂泊孤岛,而是提前好多时日回到了中原。洪七公没有受伤,欧阳克也没有断腿,这些都有很大的改变,但是自己没有插手的事情,却仍在进行着,欧阳克回来之后,定会将自己的“叔父”引见给完颜洪烈,那么他们一定还会去皇宫盗《武穆遗书》。
可是最大的讽刺就是,《武穆遗书》不仅不在皇宫,而且早就已经被自己取走。想起自己在铁掌帮的那个禁地里留下的手绢,陆展元不免升起一个坏透了的想法:若是将那幅指引方向的画卷,塞在完颜洪烈他们即将偷盗的盒子里面,等他们再次费尽心思破解画卷,又劳累奔波地找到铁掌峰之后,看到的竟然是自己留在那里的骂人手绢……哈哈……想到此处,陆展元禁不住大笑出声。
何君莫名其妙地看着陆展元,到底是何坏事,竟然能让他这么开心?可是将想张口询问,却被陆展元挥手打断,说,到了地方自然会告诉她。她只好暂时憋在心里。
几日后,临安郊外,位于钱塘江江边,有一处村落,绕着水弯坐落着十七八户人家。陆展元带着何君走走停停,终于找到了此处。一进村,却见村中尽是断垣残壁,甚为破败。
何君满面疑惑地问道:“这就是你神秘兮兮,一路上我怎么问你都不说的秘密之地?此地能有何有趣之事?”陆展元将重剑轻轻支在地上,懒散地单手搭在她的肩膀笑道:“别着急,哥哥我自有道理。”虽然一直知道何君是个女人,但是和她在一起,陆展元的心情竟然莫名地放松,总是会情不自禁地忘记她是女人的事情,自然如哥们似的发生些肢体上的接触。
而何君自一开始的时候,还会记得自己女子的身份,矜持地避开陆展元勾肩搭背的举动。可是随着两人在一起地时间增长,她越来越不排斥被陆展元这般没有隔阂地接触,反而心中还有一丝欢喜。
此时陆展元根本没察觉何君羞涩的神情,而是四处张望,只见村东头一户人家,门前有一个破酒帘,似是酒店模样。陆展元心中一阵欣喜,暗道。就是这里了。然后将重剑往左手一塞,拽上何君的玉手,就往东边走去。却没觉察何君在他抓住她的手时,脸夹更加鲜红。神情中似羞似嗔,不知在想些什么。
来到店前,陆展元才发觉自己唐突了佳人,忙不着痕迹地放开了右手。装作若无其事地观察四周环境,却见檐下摆着两张板桌,桌上罩着厚厚一层灰尘,便无它物。
何君在陆展元放开自己的手时。心中一松,既象解脱,又似失落。她原本生活在大理。跟着干爹和几位师叔学武学文。无忧无虑。从小就没有离开过家,对男女之情自是懵懂不清。此时自己心尖不明的情愫。令她惶恐不安,不免想起,自己会装扮成“重剑狂生”行走江湖的原因来。
何君清楚的记得,那一天她地干爹突然神色慎重,说有要紧事上山,说完便匆忙而走。她心中好奇,自是悄悄尾随,却见到干爹在山腰,阻拦几个厉害非常的道士,干爹与其中一个交手,都无法轻松取胜,就连自己上前相帮,亦无济于事,最后被他们上得山去,干爹告诉自己,那些道士就是江湖第一大派全真教座下的全真七子。
何君自小闲暇时,经常听干爹讲一些江湖上的事迹,当然知道如今天下有五个绝顶高人,而自己地师祖就是其中之一。她本来对于那个天下第一的王重阳亦是心存景仰,不想这几个蛮横的道士竟然是鼎鼎有名的全真七子,跟自己想象中地道风仙骨和高人形象完全不同,心中自然大失所望,更因为他们点了自己与干爹的穴道,而生出一丝不满。
后来穴道自解,赶往师祖的塌前,却见师祖已经在为那个受伤的道士疗伤,原来自己地三位师叔亦是没有拦住他们,事以至此,心中无法,只好默默守在一旁。
师祖为那个姓丘的道士疗完伤之后,功力大损,异常虚弱,待到第二日稍微好些,才询问是何人将他打伤,并且十分推崇打伤他之人的掌法精妙,那姓丘
脾气不小,骂了那个打伤他地人几句,但不敢违抗师便将事情的始末娓娓道来。
自那一天开始,何君地世界里又多了一个人的名字,那便是陆展元,一个自己从来没见过的少年郎,一个独斗江湖第一大派,最后仍能伤人离去的少年郎。虽然那姓丘的道士避重就轻地讲述了陆展元如何杀人闹事,如何的不顾江湖道义,但是她首先就对这几个道士心有间隙,自然对敢于独斗江湖第一大派的陆展元甚是景仰。
仅仅是这一点,还不至于令她逃家出来寻找陆展元,那一日她的师祖询问姓马的道士,陆展元的武功,为人,以及在闯阵时的表现等等,最后得出结论,陆展元很可能是被冤枉的,因为,若是他果真杀了他们的师叔,自是不必在闯阵时,宁愿自己受伤,也不痛下杀手,就算最后逼不得已杀人,也是为了活命逃走而已,若是他心存杀念,那么丘道士也就不会只是重伤了。
此一番分析,何君对陆展元更是钦佩,面对天下第一大派的冤枉,竟然不做任何解释,狂傲霸气地选择以武力解决,可是在当真打起来的时候,却毫无杀心,处处留手,虽然对于一些人来说,显得过于狂妄和不明智,难听点是脑袋有问题,但是对于她这个正处在幻想期的青涩少女,却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当听到那个马钰说出,陆展元只是年及弱冠,还未出二十之后,何君顿时捂着小嘴,瞪大了双眼,满心的不可思议,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悄然产生。
时间一天天过去,何君对陆展元始终念念不忘,整日的处在幻想当中,偶尔欢喜,偶尔羞涩,偶尔又是愁苦。她的干娘笑话她说,她动了春心,并追着问她意中人是谁,更是令她羞涩不堪,却又甜蜜非常,想象着要是真能与那个狂傲霸道、潇洒不羁的少年郎结成连理,那便是死了也愿意。
在了解自己心意的那些天以来,何君的脑袋里无时无刻不在勾画陆展元的形象,却总是一个模糊的轮廓,终于在一天夜晚失眠之时,再也按耐不住,留书一封离家出走。
在大理城的一家木匠铺造了一把巨大的木剑,又到铁匠铺裹了铁,然后按照那个马钰道长所描述的装扮,将自己打扮一番,冒充起陆展元,希望有一天能够碰上心中的那个真正的陆展元。
然而另她不安的事情发生了,真的陆展元没遇到,却让她碰上一个与她一样是假冒货的陆元霸,这个人也是那么的豪爽不羁,潇洒倜傥,无论说话做事,都与自己不谋而合,那么的默契,那么的投机,那么的让她心动不已。
这些天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想那个虚幻的陆展元越来越少,每晚梦回之余,脑中出现的竟然都是这个陆元霸,原本模糊不堪的陆展元形象,此时更加的朦胧,她不禁在心中挣扎,是继续坚持自己梦想般的愿望,还是珍惜眼前的真实?想到为难深处,不禁气恼,为何这个陆元霸不是真正的“重剑狂生”陆展元呢?
陆展元哪里会想到,因为自己一时的调皮,隐瞒了身份,竟然会给何君带来这么大的烦恼,不过就算他知道了,以他不正经的性格,估计结果依然不会有所改变,而且很可能会变本加厉。
“喂!有没有人?”正在何君处在回忆的当口,陆展元突然大叫一声,瞬间将她惊醒,何君好笑地一甩脑袋,她本就不喜多愁善感,想不通或决定不了的烦恼事,向来都是先放在一边,此时自然也是不愿再想。
却在此时,内堂跳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来,蓬头乱服,发上插着一枝荆钗睁着一对大眼呆望二人。陆展元一见此女扮相,顿时心中有底,不过还是确定一下为好,于是笑道:“小丫头,你是不是叫傻姑?”
只见那少女咧嘴一笑,连连点头道:“是啊是啊,我叫傻姑。嘿嘿……”陆展元哦了一声,道:“没你事了,你走吧。”那傻姑竟然又是连连点头,双手一张,笑道:“好哦,傻姑走喽,飞啊……”说着就挥动两只手,突突突地向外跑掉。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密室探宝,得意忘形
然早就对傻姑的形象有了心理准备,但此时一见其行俊不禁,陆展元与何君对视一眼,哈哈大乐,笑出了声。
陆展元乐过之后,不以为意,便不再去管傻姑,领着何君向内行去,走到内堂与厨房瞧时,但见到处是尘土蛛网,镬中有些冷饭,床上一张破席,不禁心生凄凉之感,这些年也不知道傻姑是怎么活过来的?看来不管是精明人,还是傻子,求生的本能却一样与生具来。
陆展元摇了摇头,傻姑并非天生痴傻,幼年时突逢巨变,惊吓过度,导致此时模样,却不是她的过错,造成这些的罪魁祸首明面上是黑风双煞,不过陆展元却认为最大责任是在黄药师,其喜欢迁怒的行为,自己不敢芶同。
走到那个藏有机关的橱柜前,陆展元有些期盼地打开橱门,一股灰尘飘出,只觉尘气冲鼻,陆展元单手在鼻端轻挥,待尘烟散去,只见橱板上搁着七八只破烂青花碗,碗中碗旁死了十多只灶鸡虫儿。
陆展元既已知晓此中秘密,也懒得装模做样,直接摸向最后一只碗,果然冰凉凉的与普通瓷碗不同,收回手见指端占了一些铁锈,心中欢喜,知道开启密室的机关,就是这个铁碗了,当下也不耽搁,直接上手转动。他却是忘记了到底要向左还是向右,不过在这个时代的机关,一般都是顺时针的居多,因此直接向右扭转。只听咯吱吱一阵响,陆展元猛地跳起,拉着何君就向外闪去。
何君一直是默默跟在陆展元身后,看他到底能玩出什么有趣的把戏,不曾想如此偏僻,亦残败不堪的小村落,竟然藏有机关密室。心中正惊奇着,却被陆展元突然拽出厨房,当真是吓了一跳。以为那密室里有什么厉害的机关陷阱呢,可是在厨房门口呆了好一会,却不见任何暗器飞出,不禁心中疑惑,转首向陆展元问道:“你这么慌张干吗?又没有机关暗器,害的我白紧张一番。”
陆展元哈哈一笑,道:“别不知好人心,那密室里放出来的。虽然害不死人,可是比暗器还要厉害,不信你现在进去瞧瞧。”说罢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单手还做了个请的姿势。何君最受不了激。心中一恼,便昂首走了进去,她就不相信,这什么动静都没有的密室。能有何危险不成?
“啊!好臭!”何君刚进去只瞬息时间,就一声大叫,嗖地窜了出来,并扶着墙在旁边干呕。好一会儿才凶神恶煞地瞪着陆展元,叫道:“你早知道这密室里会有这么重地臭味是不是?”
陆展元大手一摊,笑道:“是啊。不然干吗拉着你跑出来。哈哈……怎么样?是不是比机关暗器还厉害?”何君气的不行。跳起来叫道:“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明说,你不明说我怎么会知道。你要是明说了,我说什么也不会进去。”陆展元顿时被雷住了,宋代版“女唐僧”?猛地一甩头,抛开不着边际的想法,笑道:“我已经提醒你了,是你自己逞强不听劝,怪不得旁人。”
何君无言以对,两眼一翻,转移话题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恶心?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啊!”陆展元呵呵笑道:“怎么你连尸臭都不知道?难为你还出来闯荡江湖呢。”
何君顿时气恼升腾,心中不服,叫道:“本姑……本少爷从来没闻过尸臭,自然不知道,有什么希奇?谁规定出来闯荡江湖,就必须知道什么是尸臭的气味……喂,我和你说话呢,你别走!”却是陆展元懒得和她罗叭嗦,直接无视她的指责,向密室行去,这一段时间,那些尸臭应该能散的差不多了。
不过陆展元仍是头也不回地提醒何君道:“若是闻不得那些臭气,就屏住呼吸,或者在外面等着。”说罢走进密室。可惜虽然外面天已放亮,日光高照,但这个狭小的密室却是封闭极好,漆黑一片,不见景物,陆展元只好退了出来,找了根木柴点燃,才再度走进密室。
由于密室极小,搭眼一望,整个密室一览无余,只见地上整整齐齐的摆着一副死人骸骨,仰天躺着,衣裤都已腐朽。东边室角里也有一副骸骨,却是伏在一只大铁箱上,一柄长长地尖刀穿过骸骨的肋骨之间,插在铁箱盖上。
何君终是忍不住好奇,跟了进来,只不过,她虽然平时胆大妄为,似乎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可此时一见阴森森的两具骸骨,又是在漆黑地密室,顿时胆战心惊,拽着陆展元的衣衫,懦懦地靠在他身上。哈,陆展元心中大笑,又知道她的一个弱点了——怕鬼!当然另一个弱点,就是受不了激将法。
陆展元任由着何君拽着自己的衣衫,举起松柴又去看那两堆骸骨,只见铁箱脚边有一物闪闪发光,拾起一看,却是一块黄金牌子,牌子正中镶着一块拇指大地玛瑙,翻过金牌,见牌上刻
字:“钦赐武功大夫忠州防御使带御器械石彦明。”不过,这牌子竟然是黄金搀玛瑙做的,没收!
此时那何君也将头伸了过来,移开捂住嘴巴的手,惊奇地问道:“怎会有一个大官死在这里,当真是奇了。”说罢又急忙将口鼻捂住。陆展元笑道:“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你不知道原因而已,若你知道事情地始末,便只会觉得理所当然。”
说罢不理若有所思的何君,重剑一摆,将大铁箱上的那具骸骨给扫在了一边,那骸骨顿时摔地支离破碎,骷髅头骨碌碌地滚在了何君地脚边。由于密室过暗,只靠陆展元手上地柴火照亮,又有两具死尸,虽然已经腐烂的只剩骷髅,但气氛更是诡异,若不是陆展元在一边,何君只怕早就不敢呆在此处,可是此时一个人头骨滚在了她地脚上,她顿时毛骨悚然,再也平静不住。只听她啊一声尖叫,两脚乱踢,嗖地跳起,抱住了陆展元,并将双腿绕在了他的腰上。
陆展元只是想打开那个箱子,看看里面有多少珠宝,所以才将那具骸骨扫掉,不想自己的无意举动。竟然造成了此番情景。此时正值仲夏,两人本就穿的单薄,陆展元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何君大腿内侧的温热,就连她胸前紧缚的饱满。亦隔着几层绸布,弹跳在他背后地肌肤。
一阵沉寂,两人都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何君象被针扎了一下。唰地从陆展元身上弹开,低着头背对着他,扯着自己的衣襟,羞涩地忸怩当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陆展元逮到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捅开这层纸,于是装做刚刚才知道一般。惊奇地叫道:“你……你竟然……”“不准说!”何君突然大叫一声。打断陆展元。如果揭开这层伪装,那么她将不知如何自处。
“为什么不准说?怕鬼又没什么丢人。我小时候也很怕鬼的。”陆展元突然戏谑地笑道。既然何君还不想露底,那么他也乐得继续装傻。何君顿时傻眼,愣愣地问道:“你刚刚说我竟然怎么怎么,原来是指这个啊,我还以为……”陆展元明知顾问地笑道:“你还以为什么?除了这个我还能问出别的什么不成?”何君如释重负地笑道:“没什么啦,你赶紧找东西,这里阴森森的,找到了快离开。”
此时两人已然心知肚明,只是为了避免尴尬,仍披着那层可有可无的伪装罢了。陆展元是早就知道何君地身份,而何君在经过此次之后,也猜到,陆展元绝对已经知道她是女儿身的秘密了,毕竟刚才那么贴身的接触,要是再感觉不出来,陆展元干脆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陆展元心中好笑,女人啊真是死要面子,都已经知道了,还不让他说出来,这不是自欺欺人么?既然如此,那就等着你自己说出来吧。现在还是办正事要紧,陆展元将火把靠近大铁箱子,见箱子并未上锁,于是一揭箱盖,应手而起,只见火光下,耀眼生花,有玉带环,犀皮盒,玛瑙杯,翡翠盘等等,果然全是珠玉珍玩。
陆展元虽然出生在世家大户,但一次性见到这么多的珍宝,却是未曾有过,心中不免有些欢喜,将火把递给何君,随手抓了一把珠宝,松开手指,一件件地轻轻溜入箱中,只听得珠玉相撞,丁丁然清脆悦耳,不过他知道更值钱的尚在底处,于是又伸手到箱中掏摸,触手碰到一块硬板,知道尚有夹层,拨开珠宝,果见内壁左右各有一个圆环,将重剑颠在自己的腿上,空出双手小指勾在环内,将上面的一层提了起来,只见下层尽是些铜绿斑斓地古物。
陆展元想道,那曲灵风盗这些宝物,为了就是献给黄药师,期望得以重回师门,说明这些宝物黄药师定然喜欢。自己正愁将来迎娶几个女人回家,要如何先安抚黄药师呢,此时得到这些东西,当真是及时雨、雪中碳啊!当下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道:“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我先把东西塞给他,看他还如何阻止我同时娶几个媳妇儿!”
他这一番得意忘形,竟然又一次忽略了身边穿男装的家伙,是个女人地事情。只见何君瞪着杏眼,愕然惊诧地问道:“你说什么?娶媳妇儿?还同时娶几个?”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得画闹临安
展元惊觉说漏了嘴,神色微霎,不过他对何君的心不知,而且觉得没必要撒谎,同时娶几个媳妇儿,在这个朝代,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于是笑道:“是啊,有何不妥么?”
何君想到自己男装的身份跟陆展元虽然是朋友,但自己女子的身份却与他根本没有任何关系,自己现在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哪有资格管得他娶不娶媳妇儿?想至此心中颇不是个味,当下呵呵一笑,略显枯涩,连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对你同时娶几个媳妇过门有些惊奇而已,你如此娶亲,岂不是无法规定她们进门的先后?那又如何能定下谁是正妻,谁又是妾?”她从小生活的***里,见到的男人都是大理的皇族和官员,那些人三妻四妾平常的很,因此并不排斥一个男人同时娶几个女人。
“哈哈……这就是兄……兄弟你有所不知了。”陆展元现在已经基本上摆明了知道何君是个女人,因此再叫她“兄弟”,就略显得别扭,不过何君不愿捅破这层膜,他也无法,只好继续叫着。
不等何君疑问,陆展元又接道:“在我的心里,她们都是我喜欢的女人,分量等同,没什么大小之分的,因此不论是在前还是在后,只要入我陆家门,那就都是正妻,没有小妾一说。”
他不知道他这番看似平常的言论,在礼教等级甚是严谨的宋朝,是多么的独树一帜!何君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这怎么能行?娶妻无大小,那以后持家之事,谁说的算?”
陆展元两眼一翻,懒得罗嗦,说道:“当然是我说的算!好了,先不说这个,反正我是不会分什么正妻小妾。别人爱咋说就咋说,我高兴就行!”何君心中酸酸的,面上却故作无所谓地说道:“那还不是随你,小心以后后院失火!”陆展元呵呵一笑,不置可否,转身又继续在箱子里捣鼓起来。
他此次前来,主要是找那幅画卷,因此这些珍玩还是暂时先放在一边。陆展元将那些古物铜器一一拿了出来。果见箱子底下还有一层暗层,双手小指一钩,应手而起,但见一轴轴书画卷轴陈列在箱子里。
陆展元心中欢喜。便开始寻找那幅藏有暗字的画卷,于是将卷轴逐个打开,第一轴却是吴道子画的一幅“送子天王图”,又打开另一轴。是韩干画地“牧马图”,又一轴是南唐李后主绘的“林泉渡水人物”。只见箱内长长短短共有二十余轴,展将开来,无一不是大名家大手笔。有几轴是徽宗的书法和丹青,另有几轴是时人的书画,也尽是精品。其中画院待诏梁楷的两幅泼墨减笔人物。神态生动。陆展元搭眼一瞧。顿时笑道:“这人物的肖像,怎么这么象老顽童?”
何君奇怪道:“你认识老顽童?他不是全真七子的师叔么?”陆展元笑道:“是啊。见过一次面,在一起呆了几天。”说罢又继续找画。何君又问道:“你见到他是在什么时候?”陆展元这才有些奇怪,问道:“你问这些干什么?你也认识老顽童么?”何君此时才发现自己的失常行为太明显,忙笑道:“不认识,我只是随口问问。”她却是想为心中真正地“重剑狂生”陆展元找个证人,来为他洗刷冤屈,可又想到自己对眼前人的感情,便矢口否认自己的本意。
陆展元好笑地摇摇头,他大概能猜到是何事,不过他亦不好挑明,随她说不说吧。想罢低头继续找画,待到最后几轴,从中抽出一轴打开,只见画中是一座陡峭突兀的高山,共有五座山峰,中间一峰尤高,笔立指天,耸入云表,下临深壑,山侧生着一排松树,松梢积雪,树身尽皆向南弯曲,想见北风极烈。峰西独有一棵老松,却是挺然直起,巍巍秀拔,松树下朱笔画着一个迎风舞剑地将军。只是其人面目难见,但衣袂飘举,姿形脱俗。全幅画都是水墨山水,独有此人殷红如火,更加显得卓不群。那画并无书款,只题着一首诗云:“经年尘土满征衣,特特寻芳上翠微,好水好山看不足,马蹄催趁月明归。”
映着火光将此画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确定无误之后,陆展元哈哈一笑,叫道:“终于找到你了!”
何君从刚才向陆展元问了关于老顽童的事之后,就一直在一旁举着火把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此时被他突然出声惊醒,不想被他看出自己的不对劲,忙好奇地问道:“你千辛万苦,从嘉兴走了了二百多里地,到此处就是为了找这幅画?我怎么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
陆展元现在是心情大好,笑道:“若是你
此画的表面,看出特别之处,那我只能向你说‘佩服哈……现在要找地东西已经找到,看你这么想知道的份上,我就把自己准备做的‘坏事’告诉你吧。”当下也不管何君乐意不乐意听,便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
何君听后疑惑地问道:“若按照你说地,他们根据这幅画找到了《武穆遗书》的藏书之地,岂不是将书拿走了?”陆展元翻了个白眼,不满地说道:“你别当我是白痴好不好?若是真有《武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