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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横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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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让他快要哭了出来。
只见他涎着俊脸,讪讪笑道:“蓉妹妹,可不可以只杀我,别自杀啊?”他这句话说的却是极有技术含量,既表明了自己肯定有别的女人,又道出自己愿意被黄蓉杀死,但是心疼她,舍不得她跟着自己一起死。
黄蓉本就冰雪聪明,惠质心兰,再加上女人天生的敏感,怎么会看不出陆展元对她隐瞒了关于女人的事情?关于陆展元不愿说出他为什么能够提前知道好多事情,她可以不在乎,但是对于他隐瞒自己身边还有别的女人,却是不可原谅。当下面色冷然,语气淡淡地说道:“哦,原来你除了我和穆姐姐,还有别的女人啊,很好……”
说到此处,突然柳眉倒竖,双目含煞,“砰!”一掌击在了陆展元的胸口,同时泪花涌溢,怒不可遏地说道:“你现在就给我离开桃花岛!以后我都不要再见你!”说罢转身就跑,头也不回,根本就不给陆展元说话的机会。
陆展元本可以轻松躲过此掌,不过他才不会傻到去躲,让黄蓉打上一掌,多少能令她发泄一下。此时他手捂着胸口,咳嗽几声,心道,这丫头还真是能下的去狠手,若不是他有九阳神功护体,这一掌绝对能打的他吐血完蛋。不过黄蓉此时表现出的是气愤,而不是失望或绝望,这让陆展元稍稍地松了口气,生气就代表可以哄,有挽回的余地。如果是对你充满绝望,那你只能无奈地出局了。
看着远去的黄蓉,陆展元思量,现在她正在气头上,自己追上去也无用,但是不追上去,她绝对又说自己不在乎她,女人的心思就是如此矛盾。可是男人的命里注定要为如此矛盾的生物劳心伤神。陆展元摇了摇头,还是颠起大脚赶了过去。
黄蓉的卧室门外,黄药师、洪七公与老顽童均在,黄药师站在一边。面无表情地在等待什么,而洪七公与老顽童两个则象没长大地孩童一般,交头接耳,满面不解。在指手画脚激烈地讨论着。
陆展元刚走近,老顽童就跳了过来,扯着胡子问道:“师傅,你是不是决定不要媳妇儿了?啊哈哈……我早说过黄老邪的女儿娶不得。师傅你这次的决定真是英明!”
“老顽童,你别瞎捣乱!”却见洪七公肩膀一蹭,顶开老顽童。说道:“陆小子。要我老叫花子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可以放着如花似玉的媳妇儿不要呢?你上哪找这么好的媳妇儿啊?又漂亮又贤惠。虽然平时古怪了点,但是她做的饭菜就连那些大内御厨都比不上,只凭这一点,你说什么也不能不要她啊!不然我以后到你家做客,吃不到那么好吃的饭菜怎么办?”
陆展元面色发黑,这都哪跟哪啊?他什么时候说过不要黄蓉了?定是这三个人见黄蓉哭着跑回来,捕风捉影地妄下定论,或者是黄蓉说了些什么,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地,当务之急的是把黄蓉给揪出来,当面说清楚,因为站在一边的黄药师,此时的脸色已经臭到要吃人了!
当下也不罗嗦,重剑一挥,迫开洪七公与老顽童,窜至房门前,也不敲门,单掌一竖,砰一掌将木门击地支离破碎,一矮身走了进去。他才懒得敲门,前一世铺天盖地的肥皂剧告诉他,此时就算敲断了手指,那仍在气头上的黄蓉也绝对不会给他开门,所以还是这样来的直接。
突然地声响,令趴在床上的黄蓉愕然起身,一见是陆展元闯了进来,顿时拽出娥眉刺,当胸直刺上去,她现在是怒火上膛,气愤填庸,哪里还顾及来人是不是她的心上人?她只知道就是因为眼前的人,才会惹她不开心。
扑!陆展元不闪不避,黄蓉终是心中不忍,在娥眉刺临身之际,手腕一转,刺在了他地肩膀上。鲜血勃然而出,顺着娥眉刺流下,印红了黄蓉握着娥眉刺的玉手,只见黄蓉当一声丢下手中武器,心疼地想上前为陆展元包扎伤口,可瞬间又想到他多情的性格,硬是停了下来,转身背对着陆展元说道:“我说过不想再见你,你干吗还出现在我眼前?”
陆展元伸手点了几个穴道,止住了流血,却是痛地直咧嘴,以他地性格,当然不会打什么悲情牌,只是
,此时地黄蓉就象一个火药罐,若自己躲开她这发泄保不准下面迎接他的是怎样地狂风骤雨。
不过任谁先是被打了一掌,现在又被刺了一下,心中也会起火,何况是性格狂傲霸道的陆展元,只见他眉头一皱,冷声回道:“我知道是自己不对,无颜解释什么,既然你这么不想见我,那我就离开,不过我要先说清楚一件事,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你以后都是我陆展元的女人。”见黄蓉没出声反对,又道:“我明白你怪罪我的心情,所以我也不在此时就逼你接受,既然你舍不得杀我,那什么时候想通了,就来找我,我走了!”说罢当真转身走出房间。
他之所以当真要离开,是因为他知道,黄蓉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再次接受他还有第三个女人,就算自己死皮赖脸地留下,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而且以他的性格,亦不会因为黄蓉放弃别的女人,所以,还是给黄蓉一点时间,让她冷静一下,他绝对有信心,此时爱他至深的黄蓉,用不了多久就会挡不住思念,而去寻他。毕竟她能够接受和穆念慈共处,心中就已经埋下了认可他另有红颜的种子,接受第一个是最困难,但是既然接受了第一个,再接受第二个,心理过度就容易的多了,她现在需要的就是一点点时间。
陆展元的话,黄药师句句听在耳里,他哪能容得陆展元如此欺负自己的女儿,当下一横铁箫,冷声道:“陆小子,你到底对蓉儿做了什么?”陆展元还真不好解释,无奈地一耸肩,胡说道:“她急着出嫁,要我现在就回家请示父母,然后八抬大轿来迎娶她过门。我只好现在就去喽。”
如此蹩脚的谎言,连三岁的小孩都骗不了,黄药师怎会被他糊弄,还待说些什么,却听黄蓉在房内叫道:“爹爹,你就别管了,让那个无赖走!”黄药师仿佛没听到,向着房子的方向说道:“是不是这小子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告诉爹爹,爹爹现在就杀了他给你出气!”
却听黄蓉沉默了一下,才说道:“不准你杀他,不然我死给你看!”黄药师顿时无奈,而陆展元却是好笑,明明舍不得自己,偏偏还要耍脾气,唉,女人,果然很矛盾。当下冲黄药师一耸肩,示意:你听到了,我也没办法,让开点吧。
黄药师冷哼一声,道:“小子,别让我知道你欺负蓉儿,不然我不会放过你!”说罢侧身让出路来。那洪七公不想插手别人的私事,到此时才说道:“药兄,打扰了数日,老叫花子也与陆小子一起离开吧。”老顽童早就想离开呆了十五年的桃花岛,当下也嚷着一起离开。
黄药师素来孤傲,更喜欢安静,也就不再强留,当下将三人送至海边码头,只见港湾中大大小小停泊着六、七条船只。黄药师一指其中一艘船,向船旁哑仆打了几个手势,那哑仆从船中托出一盘金元宝来。黄药师道:“伯通,这点儿金子,你拿去顽皮胡用罢。你武功确比黄老邪强,我佩服得很。”却是他自知十五年来对不起老顽童,但是又拉不下脸道歉,便想用此方法表达歉意。
老顽童早已不怪罪黄药师,自是脸上做了个顽皮的鬼脸,抓了几个元宝揣在怀中,剩下的便不再取拿。黄药师面上一笑,示意洪七公与陆展元也取些作为盘缠,可洪七公却说道:“老叫花子以讨饭为生,向来身无分文,这些元宝还是给陆小子吧。”
陆展元两眼一翻,说道:“我不缺这点钱花!”说着施展空空妙手将盘中的元宝一扫而空,又接道:“不过白送的钱不拿,那是白痴!”对面三人一愣,心中同时大骂陆展元无耻,而洪七公被他拐弯抹角地骂白痴,更是气地胡子直翘。
黄药师对陆展元不按常理行事的风格,已经见怪不怪,摇了摇头一指另外一艘船,道:“陆小子,七兄,伯通,你们就乘此船吧,我让哑仆送你们。”
却在此时,那老顽童果如原著中一般,指着那艘船尾高耸,形相华美,船身漆得金碧辉煌,新打造好的的大船,撒泼耍赖要坐那船,黄药师当下脸色微变,纲要开口拒绝,却被陆展元打断,只见他二话不说,走向黄药师所指的旧船,然后对老顽童说道:“乖徒儿,师傅我不喜欢坐大船,你若是不想学重剑剑法,那就别跟来。”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剑劈“殉葬船”
要是熟悉射雕情节的人,怎会不知道那艘大船有问题不想因为老顽童一时胡闹,就拉着洪七公一起乘上了那艘“殉葬船”。虽然原著中几人有惊无险,最后都得以活命,那是因为有欧阳锋在一旁伺机图谋,才施加援手所救。然而此时欧阳锋已离岛数日,如果再乘坐那艘船,绝对的九死一生。
老顽童现在是又想坐大船,又想学重剑剑法,左顾右盼,思量着鱼与熊掌怎样取决。如果是在平时,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第一时间选择武功,可是他小孩子脾气,一旦对一件东西产生想要的念头,就很难被另外一种事物诱惑,此时竟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只见他看看那艘又大又新的“殉葬船”,又看看站在破旧小船边的陆展元,突然一屁墩坐在了地上,双手扯着胡子,放声大哭起来,边哭还边叫道:“我要学重剑剑法,我也要坐大船!”
陆展元心中好笑,这老顽童竟然耍泼赖想两样兼得,果然小孩子性格。此时只听黄药师说道:“老顽童,那艘船坏了,没修好,坐不得。”可是那艘船崭新的很,明明未曾出过一次海,哪有破损之相?不仅老顽童不信他的话,就连洪七公亦摇首不信。
老顽童蛮横无赖地说道:“我非坐那艘新船不可,黄老邪,你干吗那么小气?”黄药师面色一紧,道:“这船最不吉利,坐了的人非病即灾,是以停泊在这里向来不用的。我哪里是小气了?你若不信,我马上把船烧了给你看。”说罢,做了几个手势,旁边四名哑仆点燃了柴片,就欲奔过去烧船。
老顽童一见,顿时在地上打起了滚,叫嚷着:“我要坐新船,我要坐新船!”陆展元实在受不了他那泼皮样。忍着笑闪身过去,一脚踢向他的屁股,却被他用“蛇行狸翻”之术,在地上一扭腰躲过,陆展元也不在意,面上故做严肃地说道:“那你是不想学重剑剑法了?”老顽童又从旁边打着滚滚回来,叫道:“我也要学重剑剑法,我两样都要!师傅。大船多好啊,又新又大的船坐起来才舒服,我要坐大船,我也要学重剑剑法!”
陆展元摇首无奈。正要说话,却见站在一边的洪七公突然闪身拦住那四名去烧船的哑仆,笑道:“药兄,老叫化一生不吉利。就陪老顽童坐坐这艘凶船,咱们来个以毒攻毒,斗它一斗,瞧是老叫化的晦气重些呢。还是你这艘凶船厉害。”
说着去扶起老顽童,说道:“老顽童我陪你坐新船。黄老邪古怪最多,咱哥儿俩可不上他的当。”老顽童大喜。说道:“老叫化子。你人很好。咱俩拜个把子吧。”洪七公尚未回答,就听陆展元在一旁噗一声。没忍住笑,紧接着单手捂住肚子大笑了起来。
三人被他笑的莫名其妙,不过洪七公见他单手一会捂着肚子,一会又指向自己与老顽童,瞬间明白过来,自己与老顽童称“哥儿俩”,而老顽童却叫他师傅,自己平白无故地就自降了一辈,难怪陆展元会忍不住大笑出声呢,这小子是平白占了便宜。当下气地胡子直翘,瞪着眼笑骂道:“你们一老一小胡闹,倒把我老叫花子给绕进去了,胡闹胡闹,不过陆小子,你当真收了老顽童为徒?”
陆展元点头,那老顽童急忙肯定道:“这还能有假,老顽童可是行了拜师礼地,老叫花子,你可不能从中作梗让师傅不认我这个徒弟啊,要作梗,也得等我把他身上的武功统统学光,你再作梗也不迟。”
这么无耻的话,也只有陆展元与老顽童能说的出来了,不愧为师徒,黄药师与洪七公同时在心里汗了一把。那洪七公不理老顽童,而是面现忧虑地向陆展元问道:“那你跟全真七子之间的恩怨,你待如何解决呢?”
陆展元还未回答,就见老顽童满脸希奇地凑上来说道:“师傅,你和那七个小子有过节么?他们怎么得罪你的?你跟老顽童说说,我回去罚他们每人放十个响屁,谁放不出来,我就在他的饭菜里下泻药!”一边的黄药师亦是第一次听到陆展元竟与全真七子结仇,不过他向来不喜多管闲事,又深知陆展元地实力,因此并不放在心上。
陆展元一把推开老顽童的老脸,笑着对洪七公说道:“洪老头,我收老顽童为徒,与那七子好象无关吧,不过,若是那七子不尊长辈,我倒是不会介意教训一番的,哈哈……”这正是他的目地所在,一想到全真七子恭敬地给自己磕头,当真是
他们还要痛快。
洪七公吹着胡子,乱摇头,无奈道:“由得你吧,老叫花子可管不了那么多。”不过他心里却觉得这未必不是好事,最起码有老顽童的关系在其中,那全真七子的结局应该不会太悲惨。当下一拉老顽童,道:“走,上船去!”说着便向那艘大船走去。
却见黄药师快步抢在两人前面,伸开双手拦住,说到:“黄某不敢相欺,坐这艘船实在凶多吉少。两位实在不必甘冒奇险。只是此中原由,不便明言。”洪七公哈哈笑道:“你已一再有言在先,老叫化就算是晕船归天,仍是赞你药兄够朋友,不会怪罪于你。”
洪七公虽行事说话十分散漫滑稽,内心却为颇精明,见黄药师三番两次的阻止,知道船上必有蹊跷,但他话已出口,怎好临阵退缩?只能硬着头皮上船,不过,他却不相信这船上能有多么蹊跷地东西可以难的住他。
陆展元见黄药师为难,而洪七公亦是死要面子骑虎难下,被他们之间有话不挑明的罗嗦,气地烦躁,而洪七公与老顽童竟然没一个征求自己的意见,更是让他心中不爽,那艘大船有什么好?不就是新一点,大一点么,还不就是一艘一进海就会散架地“殉葬船”!
想到这,恍然想起一件事,若是自己等人不坐那艘船离开,那么黄药师有此船在,心中有了念想,保不准还会不会殉情,可是自己无论如何是不愿意乘此船沉入大海,面对那群鲨围攻,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洪七公与老顽童两人,将此船使走去冒此险,这船使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如何是好?
陆展元正在为难,却听黄药师哼了一声,道:“两位武功高强,想来必定能逢凶化吉,黄某倒是多虑了,那就多多保重!”说罢一甩衣袖,不再劝阻。陆展元心中大叫不妙,当下也顾不得想太多,左右这船就不能存在,现在他更是只想着让那艘船快些消失,于是一提重剑,施展风行身法,气势汹汹地冲向那艘大船,重剑连挥,“喀嚓!劈啪!哗啦!”一阵密集的响声下,只见那艘船转瞬间变成一片片碎木板,漂浮在海面上。
他这一番举动,惊的洪七公与老顽童瞪大了双眼,愣在了原地,用着一副看见鬼地眼神,盯向陆展元,就连那黄药师亦是愕然在地,不知所想。
陆展元一见对面三人地表情,顿觉自己地失态,心下快速思量措辞,自己总不能说早就知道这艘船有问题吧,所以自己的行为就需要另一个合理地解释,时间不容得他多想,那老顽童便跳了起来,叫道:“师傅,你要劈柴烧火,旁边桃树多的是,干吗把这么漂亮的船给劈了?老顽童还没乘坐一下过瘾呢!”
他这一叫嚣,倒是令陆展元急中生智想出了措辞,只见他两眼一瞪,凛然威势地说道:“你还有脸叫我师傅?本门门规第一条,尊师重道,只要是师傅的话,无论对与错,一律无条件服从,你难道这么快就忘了么?我说坐小船就坐小船,既然你敢违抗师命,一意要坐大船,我就把大船给毁了,我看你还坐什么?哼!教你重剑剑法的约定,现在也暂时撤消,等我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再考虑要不要教你!”
“啊!?师傅,你不讲道理,你耍无赖,老顽童不服!”老顽童哇哇乱叫,不依不挠。可是陆展元却懒得理他,走向黄药师满脸赖皮相地说道:“黄前辈,这船我替你砸了,省得你再命人再去烧,勤劳费就免了,算在我刚才拿你的那些元宝上吧。”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象是帮了别人好大的忙,却施恩不图报似的,当真是脸皮巨厚,实在太无耻。
不过黄药师却是在心中松了一口气,能让洪七公与老顽童不坐那艘船出海就行,至于船没了就没了,反正他刚才也要命人去烧掉的,不过面上却冷哼一声,便不说话,并不给陆展元多好的脸色。
陆展元讨了个无趣,耸了耸肩,转身向洪七公与老顽童笑道:“走吧,现在大船也没有了,乖乖坐小船吧。”说罢当先登上了那艘旧船。洪七公见不用再坐那艘令他不安的大船,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大笑着与老顽童一同跟了上去。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只教一招 名声大噪
海的广阔,陶冶人的胸怀,声声鸥鸣,放逐欢快的气行,风平浪静,一路安安稳稳地回到了舟山码头。老顽童最是急不可耐,船只离岸还有近十米,他就纵身跃了出去,双脚一沾地,嘴中就兴奋地哇哇大叫,好象在向世人宣示:被困桃花岛十五年的老顽童周伯通又回来了!却不知他长须长发,形同野人,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仿佛看到了妖怪。
陆展元与洪七公并肩站在船头,一个邋遢疙衣,背负大红酒葫芦,滑稽好笑,一个青布长袍,肩扛黑黝重剑,气宇轩昂,眉间更有一股狂野之气,如此两人站在一起,却显得甚是格格不入。但江湖上异人无数,谁又敢说形象差别如此之大的两人,不能成为至交好友呢?
船只靠岸,陆展元踏上实地,心中怅然,虽然去桃花岛的时间甚短,但此时回来,却恍如隔世,不胜唏嘘。转首向洪七公问道:“洪老头,你等一下要去哪里?要不要与我同行?”
洪七公捋着胡子笑道:“天下的大叫化、中叫化、小叫化不日就要在湖南岳阳聚会,倾听老叫化指派丐帮头脑的继承人。老叫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要归天,不先派定谁继承,天下的叫化岂非无人统领?因此老叫化非得早日赶赴才行,只怕不能与你同行了。不过陆小子,听老叫花子一言,江湖就是处世,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后路,能揭过的恩怨,就别揪的太紧,老叫花子言尽于此,你可要好自为之。”
陆展元好笑地看着洪七公,看来他还是对自己与全真教的恩怨不放心啊,不过心中对他这种时刻为别人着想的精神,却是非常敬佩,当下笑道:“洪老头你真是热心人,一生就是为了旁人劳劳碌碌。马不停蹄的奔波。小可佩服之至。”
洪七公难得听到陆展元的赞誉,心中高兴,面上却颇为搞怪地笑道:“老叫化不骑马,我这是脚不停蹄。啊哟,不对,你这小子绕着弯子骂人,脚上生蹄,那岂不成了牲口?”
“哈哈……”陆展元大笑一通。肩膀一耸,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关我事。”洪七公顿时无言以对,只能吹胡子瞪眼睛。
却在此时。那老顽童从远处跑回,哈哈一笑,神秘兮兮地说道:“师傅,老叫花子。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说罢,摆出一副“你们快问我”的架势,等待陆展元与洪七公的询问。
陆展元懒得配合老顽童,他才不相信他能有多么重要地事情来禀报。于是单掌向他一劈,迫他跳开让路,然后举步向前行去。直恼的老顽童在后面哇哇大叫。
叫过之后。又转首向洪七公说道:“老叫花子。你来猜我看到了什么?”洪七公天生老好人,只好无奈地笑问道:“你看到什么了?”只见老顽童故作惊异地大叫一声。满面奇怪地说道:“我在另外一个码头看到老毒物的那条大船!”
走在前面的陆展元顿时收回脚步,迅速退回来问道:“那你看到欧阳锋了没有?那船上有人么?”老顽童嘿嘿一笑,道:“老顽童我怕蛇,没敢上去看有没有人。”
“走,去看看!”陆展元语气激动,率先先向老顽童所指的方向行去。在桃花岛上有黄药师的限制,他无法跟欧阳锋解决私人恩怨,早就憋了一肚子气,本以为老蛤蟆走了这么多天,要找他报仇又不知是何时,不想他竟然还敢呆在这等着,真是老天又再眷顾。
远远地就看见一艘巨船停在岸边,船头扯着一面大白旗,旗上绣着一条张口吐舌的双头怪蛇,正是欧阳锋上桃花岛时开的船。陆展元狂笑一声:“老蛤蟆,你家小爷来了,还不快出来迎接!哈哈……你真是好大地胆子,竟然敢在此逗留,是不是想等着小爷来取你狗命?哦不,是蛤蟆命!”
可是话音落下,却不见巨船上有丝毫动静,陆展元疑惑,难道是搞什么埋伏?但他艺高人胆大,将重剑向身前一竖,一个闪身便跃上了船头,向内一望,空空如也,竟无半点人影。心道,莫非欧阳锋只是把船停在此处,人却早已离开?想想也有此可能,毕竟这是一艘大船,又不能随身携带,停在此处也无可厚非,心下便瞬间释怀。
不过积攒满腔的劲力,竟然打在了空处,多少令陆展元有些不爽。心中着恼,当下大骂了一声,便跳了下去,来到老顽童身边,言道:“乖徒儿,师傅现在心情不好,要教你重剑剑法!”老顽童顿时大喜,连声叫好。洪七公却是好笑,这陆小子当真是奇怪,只有师傅心情好的时候,才会传授徒弟绝招,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有心思授教地道
过陆展元的举止与众不同,已是屡见不鲜,因此也不转身就要回避。
陆展元却道:“洪老头不用回避,只一招剑法而已,没什么大不了!”说罢冲老顽童提醒道:他重剑微摆,一招直刺以雷霆之势,呲啦一声刺在前方的空中,却是剑尖连推,后劲多层,并非简单的直刺。
老顽童与洪七公均是武学宗师级别,只一眼便看出了此招地不凡,老顽童乐地原地乱蹦。却见陆展元猛地将重剑甩出,插在他眼前的地上,并言道:“使一遍给我看!”老顽童哈哈一笑,自信地拽出重剑,当真似模似样地刺出一剑,竟有七八分精髓,果真不负武痴之名,武学天赋极高。
却见陆展元连连点头,道:“不错,学的很快!”然后向欧阳锋那艘巨船一指,又道:“现在去把那艘船给刺成残渣!”洪七公顿时一愣,心中大汗,原来你教老顽童一招剑法,就是抓他当苦力的啊?他所猜不错,陆展元就是心中不爽,想劈了欧阳锋地船发泄,但又懒得自己动手,这才教老顽童一招剑法。
老顽童可不管是不是当苦力,他只知道此时异常高兴,早在桃花岛见陆展元威风凛凛地劈了黄老邪的大船,他就想着等自己学会重剑剑法一定也去劈船玩,此时这么快就能实现自己的心愿,当然欣喜不已,当下也不疑问原因,啊哈哈地笑着,大叫一声:“呔!大妖船,老顽童来降妖除魔了,还不快快受死!”说罢兴高采烈地冲向了巨船。
只听喀嚓、劈啪、哗啦声响起,只半盏茶地工夫,就见老顽童拖着重剑,焉不啦叽地晃了回来,扑通一声躺在了地上,道:“师傅,累死我了,一点都不好玩!”却见那巨船只被他砸了一小半,还有一大半在那挺立着。
陆展元好笑,心道,要是容易砸,我干吗还要你去啊,哈哈……这船可不是黄药师那艘用来殉葬地“豆腐船”,那艘船都是用胶水细绳索捆扎,所以自己三下两下,毫不费力就能砸坏,可这艘船乃是用大铁钉一层层钉上地,坚固程度不可相提并论。
不过船已经砸了,虽然只一小半,却是已经无法再用,因此自己的气也出了,陆展元就不再为难老顽童,一把抓回自己地重剑,道:“算了,看来你还无法达到学习整套重剑剑法的程度,就先学这一招吧。”说完也不管洪七公鄙视的眼神,飒然地转身离去。
老顽童现在终于认清自己这个师傅有多可恶,心中不忿,知道就算继续跟着,他也不会教自己武功,于是赌气不再跟着他,叫嚷着要跟洪七公一起去参加叫花子大会,反正他不想回全真教,也没有目的地可去。洪七公被缠的无奈,只好答应带着他,路上正好也有个伴。
陆展元自然是没有意见,他还在烦恼怎样支开老顽童呢,对于这样的结果却是乐于见成,当下摆摆手,双方分道扬鏣,两个往湖南行去,一个向嘉兴慢走。
无拘无束地日子最是惬意,陆展元懒散地赶着路,却是奇怪,为何一路行来,旁人都是以各种眼神看着自己呢?有惊奇、有怀疑、有敬佩、有鄙视,甚至偶尔还夹杂着指指点点。令他屡次怀疑,是不是自己脸上或身上出现了什么不妥?或者是别人看自己玉树临风,英伟不凡,才会出现各种羡慕或嫉妒的眼神?摇了摇头自嘲一番,也不放在心上。
这一日行至咸丰,踏进一座酒楼,由于时间还早,客人并不是很多,迎客的小二一见陆展元肩上的大剑,神情一变,不敢怠慢,忙将他领至楼上的一个雅座,小心翼翼地招呼上一桌酒菜,才有些激动地走下。
陆展元不明白店小二见到自己为何那么激动,观他眼神屡次扫过自己的重剑,心中诧异,难道就因为这个吗?摇头一笑,便不再为一个小二的神情浪费心思,当下将重剑靠在一旁的长凳上,享受般地自斟自饮起来。
只盏茶时间,酒楼中的客人渐渐云集。却在此时,只听楼下梆一声惊堂木拍案声响起,整个酒楼的嘈杂瞬间清净许多,陆展元知道那酒店为了招引回头客,请的说书人。
此时一道略带沙哑的声音,咳嗽一声,说道:“各位听客勿燥,昨日讲到那‘重剑狂生’陆展元独斗全真教的‘天罡北斗大阵’,剑扫群道,在阵中横行无忌,所向披靡,杀人破阵而出!今日老朽就再跟大伙说一回:‘陆展元火烧全真藏经楼’!”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冒牌陆展元
好!”只听楼下一片叫嚣,有鼓掌的,有拿筷子敲盘胸露乳的庄稼汉,走街卖艺的师傅,还有一些含蓄羞涩的少女,各种各样的人儿都有。喧嚷片刻,那说书的双手下压,整个大厅瞬间又安静下来,纷纷支起了耳朵,倾听下文。
陆展元从那说书的提到自己的名号开始,就“噗!”一声喷出了嘴中的烧酒,心中大叫,怎么说的人那么象自己啊?自己什么时候那么有名气,连说书的都拿来当剧本了?却在此时,下边的说书人,将他怎样在全真大发威风,杀人烧经,描述的细致入微,仿佛亲身经历一般,虽有些出入,但大致上确实如此,更让他疑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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