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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宠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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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许女入内,又让阮竹如此羞赧的,不是妓院,还是什么?闾丘月先前压根没往那风尘之事上想过,只道这醉云楼如此风雅的名字,定是个名家酒楼。却不想,竟然是个青楼妓院!

    由于讶异,闾丘月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自然而然的就高出了几个声调。

    “额……王妃……”

    闾丘月的这一嗓,被刚刚冲泡好茶水的流伶恰巧看见。一想到刚才自己那么大声的就把那句话说了出来,闾丘月忍不住也开始脸颊泛红。

    流伶本是怔楞的看着闾丘月,可是忽然间却凛住神色朝闾丘月身后躬下了身。

    “奴婢见过王爷!”

    ……

    闾丘月心里飘过一阵阵阴风。

    南宫宸?他什么时候进来的?自己刚刚说的那句话,他优美与听到?

    不敢回转过身的闾丘月,只好背对着南宫宸,暗自懊悔猜测。

    “你们在说什么哪?”

    听南宫宸这样一问,闾丘月悬着的心,便放下了些许。随即转过身:“妾身给王爷请安。”

    闾丘月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南宫宸的神色,生怕自己刚刚的那句话被南宫宸听了去。

    闾丘月可不相信南宫宸会好心的放过自己。这么好的机会,不戏弄自己一番,就不是南宫宸了。

    。。。

 ;。。。 ; ;    “王妃,咱们还是小心些好。这夏日里患上风寒的人可不再少数。这乌国和咱们陈国气候时节本就不同,生病也不是什么怪事。待会奴婢就去给您煮一碗姜茶。”流伶一边说,一边替闾丘月先斟了一杯冻顶雪耳递到了跟前。

    闾丘月一听“姜茶”两个字,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以前在陈国的时候,每次一有个伤寒发热,母亲便会为她亲手煎制一碗姜茶,督促她喝下。刚刚流伶一提及,闾丘月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尚在陈国的父母亲。

    见闾丘月忽的开始默不作声,眉头紧皱。流伶还以为闾丘月当真惹上了风寒。

    “王妃是不是感觉不舒服了?奴婢先扶您进去休息吧!”

    闾丘月又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只是想起了父母亲大人,不知他们现在一切是否安好。”闾丘月一边说,一边无奈的吁出一口气。

    流伶虽然是闾丘月的陪嫁婢女,可却是出嫁当日慕容逸轩安排给她的,两人之前虽说也是相处了大半年之久,却从未互相提及过如此交心之事。

    方才闾丘月一说起自己的父母亲,流伶懵然间却不知道该如何安稳。

    “算起来,我还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关于你自己的事情。”闾丘月想到这一点,不由自主的的便开口向流伶询问道。

    流伶听罢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轻轻的低下了头,借以掩饰双眸中透出的无法掩饰的悲伤。

    闾丘月见状,知晓流伶定是有什么难以言语的。

    “你若不想说,可以不说。我只是想起,我们日日日日相处已有大半年之久。虽然我是王妃,可在乌国,也不过是一孤苦的人。你和阮竹既是我的婢女,更是我的相知之人,所以我才会挂心些。”

    每个人都有自己内心深处不愿别人触碰的秘密,闾丘月以为自己刚刚向流伶询问的正是她不肯说的伤心之事,所以赶忙又把话拦了回来。

    流伶的反应却不似闾丘月猜测的那般,待闾丘月的话音刚一落下,流伶便缓缓的开口接着闾丘月的话说道:

    “奴婢知道王妃是挂心奴婢。其实,奴婢是个孤儿,不知父母亲是谁,也不知自己姓名,出生之日。是殿下……”

    说到慕容逸轩,流伶似乎有些顾忌闾丘月,旋即不再张口,将说了一半的话吞回了肚里。

    原来如此!

    闾丘月心下领会。虽然流伶没有说完,可是闾丘月单凭着短短的几句话,也能猜测出个大概。定是慕容逸轩收留栽培了流伶,而流伶责感恩戴德,芳心暗许。

    而流伶一提及慕容逸轩的名字就不再继续下去,也是因为顾忌着自己曾经和慕容逸轩的关系吧。

    思及此,闾丘月便开口将话题转移开来:“你说,你不知道你的生辰?”

    流伶点了点头。

    “难道你从未过过生辰?亦不知道自己今年多大年纪?”

    闾丘月有些心疼的继续朝流伶问道。

    流伶依旧不语,只是点了点头。只是闾丘月不知,流伶虽然不知自己的出生之日,却早已将遇到慕容逸轩的那日,当做了自己的生辰。

    虽然,慕容逸轩并不知悉,可是流伶每年那日,都会为自己煮一碗寿面。

    遇见慕容逸轩的那日,对于流伶来说,就宛若生辰一般,给了她新生。

    闾丘月听到此处不觉得为自己往日里对流伶的苛刻淡漠有些歉疚。虽然她并未对流伶做过什么过分之事,可是想到自己从小被身为傅的父亲疼爱,而面前这个看似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女竟然连父母亲是何许人都不知晓。

    闾丘月蓦地升起一阵心疼。

    “我今年刚好十六岁,看你年纪应该和我相仿。你若不嫌弃的话……”闾丘月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拉起了流伶的手:“就把我的年纪当做你的年纪,把我的生辰,也当做你的生辰吧。”

    闾丘月还不待说完,就见流伶一脸惊诧的望着自己,似是有话要说。

    闾丘月不待流伶张口,又继续说道:“这样的话,以后每年生辰,都有我陪你一起过。”

    流伶从未想过眼前这个贵为王妃,曾经因为慕容逸轩的关系,又被自己示为敌人的闾丘月,竟然会不顾身份尊卑,不计较过往自己的冲撞。赐自己和她同一天生辰,还说,以后每年的生辰,都会陪自己一起过……

    “王妃……”流伶只觉得如鲠在喉,满肚的话,哽咽着却不知如何说出口。本是澄澈的双眸,此刻也不知不觉得被雾气迷蒙的氤氲蒙蒙。

    “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闾丘月知道流伶肯定是要推辞一番,随意便趁着流伶反应不及的时候,先她一步替她做了决定。

    流伶听闻赶忙摇头,双膝一屈,跪在了闾丘月面前。

    “奴婢先谢过王妃恩典。”说罢停顿了一下,将额头重重的垂在了地面之上,片刻后才抬起:“可是这无论如何也使不得。奴婢是卑贱之身,承蒙殿下不弃,委以重用。现在王妃又如此待奴婢,已是天大的恩典了。”

    “所以还请王妃收回成命,奴婢万万不敢和王妃同日生辰啊。”

    流伶拒绝,虽然有一半缘由却是由她所说那般。可是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她早已在心内把和慕容逸轩第一次见面的那天当做了生辰。

    这件事,是流伶心内的秘密,自然不能告知慕容逸轩和闾丘月。

    闾丘月见流伶如此拒绝,还以为她是因为身份悬殊,所以还有些不死心。

    “难不成,你不愿与我同为一天生辰?”

    对付流伶,闾丘月自然是比较有办法的。闾丘月知道怎样说,会让流伶无法拒绝。就如上次逼迫流伶说出为何不愿现在就被送回陈国的真相一般。

    果然,流伶一听闾丘月这么说,竟然惶恐的不知所措起来。只是嘴里不住的说道:

    “王妃明鉴,奴婢绝对没有这么想。奴婢只是……”

    流伶还想要解释什么,却被闾丘月打断。

    。。。

 ;。。。 ; ;    “哦,对了,是叫冻顶雪耳。”

    董璇自小在乌国长大,从未去过乌国以外的地方。对于这种陈国皇家才能享用的贡茶,自然是不知晓的。

    “冻顶雪耳?为何我连听都没听过?”

    董璇面露不悦的说道。

    段幽兰浅浅一笑,顺着董璇的话说道:“其实不光姐姐没听过,兰儿长这么大,也没听说过。”

    听段幽兰这样一说,董璇的心里稍微平衡了些。连这个丞相千金都不知道的,自己不知道就没什么稀奇的了。可是段幽兰似乎并不想让董璇好过,停顿了片刻又继续开口说道:

    “姐姐也不必恼,兰儿后来差人打听。原来这冻顶雪耳是陈国皇室的贡茶,所以我们不知,就不足为怪了。”

    董璇一听“陈国”两字,碧落阁中闾丘月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脑海之中,一丝不悦也油然而生。

    “原来是陈国皇室的贡茶。”董璇面露不稀罕之色:“那就算我们姐妹想要替王爷准备,也是无处可寻了。王爷若想喝,只能去碧落阁找咱们的王妃姐姐了。”

    董璇说的阴阳怪气,段幽兰也不以为然。

    “怪不得姐姐最得王爷宠爱,原来姐姐和王爷果真是夫妻情切,心有灵犀呢。”段幽兰一边朝董璇奉承的说着,一边别有居心:“王爷跟兰儿也是这么说的,他就是在王妃姐姐的碧落阁里,第一次尝到这罕见的陈国贡茶,冻顶雪耳的。”

    先前段幽兰的那句”夫妻情切,心有灵犀”,着实让董璇心花怒放了一番。可是段幽兰越往下说,董璇的脸色就越难看。待段幽兰话音落下,董璇的一张秀脸已经涨得通红了。

    如烟一直在一旁侍奉,所以段幽兰说的话,她也全数的听了进去。

    原来段幽兰今日来如意馆,是为了挑拨离间来的。

    如烟能想的出的,董璇未必看不透。可董璇本就对闾丘月心怀芥蒂,这下再被段幽兰一番煽风点火,满腔怒气和醋劲,更是不可抑制的系数涌了出来。

    如烟看见董璇的脸色,自然知道她已经着了段幽兰的道。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她却没办法出言提醒。

    或许,董璇根本不需要提醒。就算段幽兰今日不跑来说这一番雪上加霜的话,董璇对闾丘月的嫉恨,也不会少。

    嫉恨这种东西,多一分少一分,都无关大局。只可惜,段幽兰不了解董璇。

    见董璇眉头紧紧锁着,却不做声。段幽兰心知自己的方法已经受用,于是更变本加厉起来。

    “兰儿还听王爷说,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几日不喝到这冻顶雪耳,便会浑身都不舒服。所以常常要跑到王妃姐姐的碧落阁里去讨上几杯。王妃姐姐还抱怨说,从陈国带来的冻顶雪耳,都快被王爷喝光了呢!”

    段幽兰的这番话既不是道听途说,也不是亲耳所听,而是她自己编排的。可是董璇不知道这其中缘故,自然以为段幽兰所说的都是句句属实。

    段幽兰因为是前朝丞相千金,若干年前曾有幸尝过一次这陈国的皇室贡茶。那么了解南宫宸的她,自然知道南宫宸的喜好。

    事先段幽兰并不知道闾丘月是否带了冻顶雪耳来郑王府,也不知道南宫宸是否经由闾丘月尝过了这冻顶雪耳。只是顺着这冻顶雪耳,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这条计策。却没曾想到,冥冥之中似是有老天在帮着她一般。

    若是段幽兰知道自己捏造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过,恐怕要感谢上苍的眷顾了。

    可此事无论是真是假,董璇却都不得而知。只是单单听着段幽兰说的有鼻有眼,董璇便已经妒火中烧了。

    “姐姐……?”段幽兰看着董璇依旧死咬着下唇一言不发的样,知晓今日之事已经大成,也是该告辞的时候了。

    此时的董璇还在心内狠狠的腹诽着,根本无暇顾及段幽兰。

    段幽兰见董璇不理会自己,只好再次轻声唤道:“姐姐?”

    如烟站在一旁,见董璇依旧没有理会段幽兰的意思,不由得轻轻的扯了一下董璇的衣角。

    董璇吃劲,旋即才反应过来。

    “兰妹妹叫我何事?”

    段幽兰佯装着一副不明所以的样,朝董璇关切的说道:“姐姐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脸色不大好,是不是身又不大舒服了?”

    “咳咳!”董璇脸色难堪,顺着段幽兰的话轻轻咳了一声:“经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感觉有些累了。若是兰妹妹没什么别的事情,我也就不留你了。改日我身舒服些了,便去你的兰若居坐坐。”

    董璇不愿再听段幽兰在这里跟自己再碎碎念念的,也不管段幽兰是否愿意,便下了逐客令。

    段幽兰想要说的话已经说完,想要达到的目的也已经达到。就算是董璇不给自己下逐客令,她也要主动请辞。董璇这么一说,倒是省了她的麻烦。

    “那妹妹就不打扰姐姐休息了,姐姐好生养着,莫要劳心伤了身。”

    段幽兰说的口不对心,她巴不得现在董璇劳心劳神,就省的她废了心思了。

    董璇随意的摆了摆手,淡淡一笑,示意段幽兰可以走了。

    段幽兰起身行了个礼,便慢慢的提步退了出去。

    走出如意馆,段幽兰不自觉的看向了南宫宸的尚琼苑的方向,片刻又转向了闾丘月所在的碧落阁的方向。

    尚琼苑,碧落阁。尚琼,碧落。上穷碧落下黄泉!

    思及此,段幽兰不禁狠狠在心内说道:

    “闾丘月,我不对付你,自然有人不会放过你!”

    “阿嚏!”

    碧落阁里,闾丘月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

    “王妃是不是着凉了?”流伶在一旁不禁关切的问道。自从几日前被闾丘月饶恕后,流伶对闾丘月似乎比先前要好上了许多。

    闾丘月摇了摇头。

    “不知道,最近总是莫名其妙的就会打喷嚏。可是这盛夏时节,这么暖的天气……”

    “王妃,咱们还是小心些好。这夏日里患上伤害的人可不再少数。”

    。。。

 ;。。。 ; ;    郑王府,如意馆。

    自从上次在碧落阁里闹过之后,董璇已经有好几日不见南宫宸了。本还以为是闾丘月将南宫宸绊住,正想着要去碧落阁寻个不痛快的时候,如烟却来禀告说南宫宸近几日不在王府,董璇这才放弃了打算。

    吃过早饭后,董璇正无聊赖的呆在园里用发呆来打发时间,如意馆里的小丫鬟忽然急匆匆的跑来。

    “启禀璇侧妃,兰侧妃求见。”

    小丫鬟说完便静静的立在一旁,等待着董璇示下。

    “段幽兰?她来做什么?”

    在这王府之内,董璇从来不将任何女人放在眼里。虽然她与段幽兰同是南宫宸的侧妃,不分上下。可是仗着南宫宸对自己的宠爱,董璇一直觉得自己比段幽兰的地位要高出些许。所以都是直呼段幽兰的大名。

    “奴婢不知,兰侧妃没有说。”小丫鬟唯唯诺诺的向董璇回话。

    董璇和段幽兰几乎是不相往来,所以段幽兰这突然间要来见自己,不得不让人有些怀疑。

    “如烟,你说,段幽兰来做什么?”

    每次遇到事情都依赖如烟的习惯,让董璇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要问问如烟的看法。

    如烟沉思了片刻,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奴婢不知。”

    对于如烟的回答,董璇倒没有什么意外。

    “我不想见她,如烟,你打发了她回去吧。”董璇心心念念的还是南宫宸这几日不露面和上次在如意馆里的事情,所以现下也没有心情去管段幽兰找自己到底是所谓何事。

    “主,我觉得,我们不如见她一见。现在不同往日,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要好些。”

    如烟“好心”的向董璇提醒道。

    董璇转念一想,觉得如烟说的也有理。现在那个闾丘月和王爷正打的火热,若是有一天真的要同闾丘月斗上一斗,有段幽兰她们支持,总比孤立无援要好的多。

    “你去请兰侧妃进来。”思及此,董璇连忙朝小丫鬟吩咐道。

    不大一会,小丫鬟就带着段幽兰走了进来。

    段幽兰不似董璇,在王府内她总是独来独往,有时连贴身的婢女也不带在身旁随身伺候。今日到如意馆,段幽兰又是孤身一人。

    董璇看着段幽兰袅袅的身姿,忍不住心内一阵鄙夷。段幽兰是前朝丞相独女,而自己是青楼的风尘女。每次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出身,董璇总是忍不住去贬低他人来掩饰自己的自卑。

    “我这如意馆今日不知刮的是什么风。今早如烟就跟我说,外面的喜鹊站在枝头叫啊叫的,没个停歇。我还寻思着要有什么喜事发生了呢,原来是兰妹妹要来啊。”

    董璇一见到段幽兰,便开始阴阳怪气的揶揄起来。本是相同位分,可董璇总以大自居,所以在闾丘月面前,董璇都以姐姐自称。

    段幽兰这些年在王府里深居浅出,与世无争。倒也练了个恬淡的性。即使是董璇这般毫不遮掩的揶揄,她也依旧面色如常,挂着一幅笑脸。

    “璇儿姐姐这么说可真叫兰儿无地自容了。”

    一边跟董璇客套着,段幽兰一边慢慢的走到董璇身边,不待董璇说话,便顺势坐在了董璇身旁。

    “如烟,看茶。”

    董璇淡淡的瞟了一眼段幽兰,随即吩咐如烟。又转向段幽兰:“不知兰妹妹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无事不登宝殿,董璇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况且她和段幽兰虽然同是南宫晔的侧妃,却也甚少来往。

    “妹妹今日不请自来,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想着从前一直碍着姐姐身不大好,不便来叨扰,所以从未曾向姐姐请安,一直心里过意不去。今日听说姐姐身好了许多,心里也是高兴的很,所以特意来看看姐姐,还望没有扰到了姐姐才好。”

    段幽兰姿态谦卑,说的倒是有模有样。可董璇也不是傻,无缘无故的,段幽兰怎么会这么好心来看自己。

    “那姐姐先谢过妹妹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既然来都来了,段幽兰肯定不会就这么客套两句就走。董璇心里笃定这点,所以也佯装不急不忙的样,和段幽兰说起闲话。

    两个人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话,期间,如烟已经将茶端到了段幽兰跟前。

    段幽兰就算没有喝,光是凭气味,也知道如烟给自己呈上的是什么茶。

    碧螺春!

    那种清香,段幽兰再熟悉不过了。只因那是南宫宸的最爱,所以她的兰若居无论何时,备好的都是碧螺春。这下来到如意馆才发现,原来董璇这里,亦是如此。

    “这碧螺春是王爷最爱,看来王爷最近一定是常来姐姐这如意馆,所以姐姐这里的茶都是按照王爷的喜好准备的呢。”段幽兰本就是有备而来,这番话语,几乎是不假斟酌的就脱口而出。

    董璇听罢得意的笑了笑:“王爷最是疼爱我,我自然也要好好回报王爷的疼爱才是。”

    董璇话语中的轻蔑得意之势过明显,连段幽兰这种不屑于争宠夺势的人听了,都忍不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姐姐说的是。”段幽兰悻悻的说道:“不过前几日王爷到兰若居时,跟妹妹提及了一种新种的茶,说是其喜欢那种味道呢。”

    一听说南宫宸的名字,董璇的心思立马精灵了起来。

    “哦?王爷可有说,是什么种?”若是段幽兰所言属实的话,那她的如意馆里提前准备好这种茶,那么王爷来了自然是欢喜的很。

    这样想着,董璇便不假思的开口问道。

    段幽兰自是知晓董璇的性,所以早就料到了董璇回开口向自己询问。只是董璇不知,每一步都是段幽兰精心设计好的,只待董璇自己一步一步走进去。

    “王爷说,那种茶不是我们乌国所产,兰儿记得,好像是叫什么……冻顶雪耳。”段幽兰佯装着一副仔细回忆的样,低声喃着。却刚刚好能被董璇听到。

    。。。

 ;。。。 ; ;    闾丘月本就不是真的想要送流伶回陈国。现下看见流伶为了让自己改变主意,竟然如此低声下气的恳求,不禁心中升起一丝疑惑。

    “要我不送你回去也可以。”

    片刻,闾丘月有些不忍的出言制止了流伶那没有停歇之意的磕头。

    果然,流伶听罢马上就停止了动作,一脸恳切的看向闾丘月。

    “谢王妃恕罪!谢王妃恕罪!”

    “可是,我有个要求!”闾丘月依旧一副淡漠的表情,打断了流伶:“我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若是你肯说实话,我从此以后再不会提将你送回陈国之事。可若是你说假话欺瞒我,你就即刻启程!”

    流伶一心想着不回陈国,所以无论闾丘月现在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会不假思的答应。

    “奴婢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闾丘月看着流伶那双欲泣的眸,一时间,也有些心软。可是面色上,依旧保持着一副波澜不惊的样。

    “好,我问你。”闾丘月缓缓开口说道:“为何你如此不愿意回陈国?”

    流伶绝对不会想到,闾丘月问的问题竟然是跟自己有关的。一时间怔楞住,不知该如何作答。

    闾丘月看着流伶的表情,更加确信了自己心中所想。这其中的缘由,定然不会简单。

    “我说过,要你实话实说,若是你敢有半分隐瞒……你知道我说出的话一定做的到!”

    “我……”面对闾丘月的质问,流伶语塞,不知该不该说,又不知该不该说实话。毕竟,闾丘月曾经是妃的不二人选……

    流伶目光中闪现出的复杂神色,自然没能逃脱闾丘月的眼睛。

    为难!

    流伶竟然对这样一个问题,如此为难!察觉到这点的闾丘月,更加确定了自己要知道真相的心迹。总不能,留一个可疑之人在身边。

    “你不想说我自然不会逼你,你下去收拾收拾,准备启程吧!我这就去禀告王爷。”

    见流伶迟迟不肯张口,闾丘月只好出言激她。说罢,真的站起身,佯装着要出门去找南宫宸。

    不出闾丘月所料,话音刚落,流伶就上前一步跪着挡在了闾丘月的面前。

    “王妃留步,奴婢这就说。”

    流伶的声音中,透着满满的无奈,到让闾丘月有些不忍。

    “你先起来,坐着慢慢回话吧。“

    闾丘月示意流伶不要再跪在地上。流伶听罢又朝着闾丘月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才缓缓的站起身。

    也许是由于跪的时间有些久了,流伶的动作有些缓慢笨拙,闾丘月倒也没催促。只是待流伶完全坐好之后,才定定的看向流伶,示意她可以说了。

    流伶深深的吁出一口气。

    “奴婢同阮竹,和王妃一样,都是背负着同样的使命来到乌国的。若是此番被王妃赶回去,就等于奴婢这半年来在乌国的努力全数付诸东流。奴婢……不甘心!”

    流伶说这番话的时候,闾丘月一直死死的盯着流伶的眼睛。一个人若是说谎演戏,或许可以骗过所有人,可是却不能骗过他自己的眼睛。

    闾丘月发现南宫宸的秘密,也是因为一个不经意间的眼神。像南宫宸那种长年累月习惯了戴面具的人,都能不小心漏了痕迹。何况是像流伶这样一个不善说谎的女。

    果真,闾丘月在流伶的眼中没有发现过多的慌乱。可是那黑眸中若隐若现的闪躲,还是被闾丘月一丝不落的捕捉到了。

    “说完了?”

    闾丘月冷冷的朝流伶问道。

    流伶一个心惊,赶忙回话:“王妃,奴婢说的句句都是实言,若有半句假话,就叫我不得善终!”

    流伶敢发此毒誓,自然是因为她刚刚说的却是实话,闾丘月心里也是明白的。可是……

    “我知你说的都是实话,可你却没有说出全部!”

    流伶听罢不自觉的垂下眼睑。闾丘月看在眼里,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默不作声,闾丘月等待流伶自己开口。

    过了半晌,流伶才其不情愿,却又无奈的继续说道:“奴婢……不想让殿下对奴婢失望!”

    流伶说完,便小心翼翼的看向闾丘月。

    闾丘月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的样,淡淡的看着流伶,不做言语。

    流伶以为闾丘月是不相信自己说的话,无奈的咬了咬下唇,似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奴婢……奴婢喜欢殿下!”

    果然!

    流伶此话一出,闾丘月才默默的点了点头。方才开始听流伶说的时候,她便有所怀疑。这下待流伶亲自说出口了,就更没有什么疑点了。

    怪不得流伶和阮竹的态全然不同。阮竹似自己一般,不骄不躁,知晓此事并非心急就能成事。可流伶却总是急着邀功,急功近利之心早就昭然若揭。

    如果说这流伶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都和她喜欢慕容逸轩这件事联系起来的话,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你下去吧!”

    闾丘月思忖了片刻,才开口说道。

    流伶听了,自然是误会了闾丘月的意思。一张秀脸写满了不可置信。

    “王妃,奴婢说的确实句句属实!”

    流伶以为闾丘月不相信自己说的话,赶忙再次跟闾丘月强调。

    闾丘月见流伶这般,知晓她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旋即摇了摇头:“我是说,你下去休息吧。”

    流伶还是有些不大相信,踟蹰的望着闾丘月,迟迟不肯起身离去。闾丘月见状,知晓她还是不放心。若是她今天不明确的表明心迹,恐怕流伶是不肯离开了。

    “你下去休息吧,从今往后,我再不会说出要你回陈国的话。”说罢,又停顿了一下:“不过,我也要警告你,若是你再做出类似今天的事情,那我让你承受的,就绝不止是回陈国这么简单了!”

    既然决定让流伶留下,自然要把丑话说在前头。先小人后君,闾丘月觉得也没什么不妥之处。

    流伶见闾丘月如此说,才似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旋即起身。

    “奴婢告退。”

    。。。

 ;。。。 ; ;    段幽兰回过神来的时候,屋内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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