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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宠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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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告退。”

    。。。

 ;。。。 ; ;    段幽兰回过神来的时候,屋内已经没有了南宫宸的身影,徒留夜风吹过,传来一丝丝碧螺春的清香。

    段幽兰看向桌上南宫宸只喝了一口的茶盏,才知道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南宫宸终于不是为了敷衍才来她的兰若居了。虽然也只是匆匆片刻,却也让段幽兰感觉到些许的安慰。

    只是……

    “本王现在的结发妻,是王妃闾丘月!”

    南宫宸临走前的话语还飘荡在耳边,一想到闾丘月,段幽兰那些许安慰的心就开始变得抽痛。

    南宫宸现在这般对自己,难道是因为另一个女人?

    不!不可能!

    若是别人,或许她还能够接受。可是闾丘月,那个从陈国和亲而来的王妃,同样也是怀着目的接近南宫宸。她怎么能够让南宫宸动心!

    段幽兰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攥到了一起。指间的关节处,由于用力而泛着青白的幽光。

    ……

    南宫宸离开兰若居后,久久不能平静。本是无心,却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就走到了那里。更让人意外的,是那个时辰下,段幽兰竟然没有睡。

    “兰儿在等王爷。”

    南宫宸回忆起方才段幽兰说的话,不禁心内一片唏嘘。

    他和段幽兰,其实心内都早已知晓,彼此已经回不到过去。段丞相曾经助南宫晔一起逼宫退位。自然而然的,南宫宸会把他母妃的死,和段幽兰联系到一起。

    况且……

    想起段幽兰嫁给自己的目的,南宫宸就忍不住愤恨恼怒。他最迷茫,最无助之时,这世上只相信她段幽兰一人。可是,段幽兰竟然帮助南宫晔来监视自己。

    呵呵!

    所谓真情,奈何假意。

    也正是因为段幽兰,南宫宸才开始不相信任何人。是段幽兰,让他唯一的一点对人世的期望,消失殆尽。

    放下了么?

    夜色正浓,南宫宸一个人在寂静的王府内,慢慢的踱着步。

    对段幽兰说的那番话,其实连南宫宸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发自内心的。

    他想放下,想让段幽兰好过,也想然自己好过。可是为什么,段幽兰却不愿放手?

    ……

    翌日,闾丘月算是明白了南宫宸口中的暂且放过自己,是何意思。

    “王妃……”由于阮竹被闾丘月派去关注冷嫣,所以清晨只有流伶一人服侍她洗漱更衣。

    “流伶,你不是这般吞吞吐吐的人。”

    闾丘月见流伶似是有话要说,却又迟疑着不肯开口的样,不禁开口询问道。

    流伶顿了一顿。

    “王爷昨夜,是在碧落阁留宿吗?”

    身为婢女,王爷和王妃这等闺房之事,她本是不该过问,也不能过问的。可是流伶一直谨记自己是慕容逸轩的手下之人,所以对闾丘月和南宫宸的禁忌,便少了几分。

    闾丘月倒是没想到流伶这般直截了当的跟自己询问此事。

    “流伶。”闾丘月薄唇轻启,冰冷异常的声音在流伶耳边飘荡:“你真是愈发的没有礼数了!”

    流伶心知闾丘月必定是不满自己过问她的事。可对闾丘月,她却一直都不似阮竹那般忠心无二。

    “王妃恕罪。奴婢只是时刻谨记殿下的吩咐,不敢马虎罢了。”

    慕容逸轩!

    又是慕容逸轩!

    流伶每次对闾丘月有所僭越之时,都想用慕容逸轩的吩咐来堵住闾丘月的指责。闾丘月又怎会不熟悉流伶这样惯常的伎俩。

    “流伶,我且问你。”

    闾丘月不急不缓的慢慢开口:“慕容逸轩送你来乌国之时,可曾有所交代?”

    “回王妃,有。殿下要奴婢听从王妃的命令,还要保护王妃的安全。”

    流伶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闾丘月似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既是如此,你可知罪?”

    “奴婢不知何罪之有,请王妃示下!”

    流伶见闾丘月微露不悦之色,只好附身跪在跟前。

    闾丘月淡淡的瞟了一眼,继续说道:“你不知?好,我来告诉你!”

    “你既然还记得自己的任务。记得要听从我的命令,可却为何屡次触犯?!!!”

    闾丘月说这句话时,不似先前那般平静淡漠。倒是隐隐的透出一种让人不能忽视的威严。

    “奴婢……奴婢一直谨记,不记得……何时触犯过……”

    流伶有些心虚的回应着闾丘月的问话,一时间竟有些语结。

    “放肆!”

    闾丘月一个呵斥,蓦地让流伶一个怔楞。

    “你屡次番来对主做事指手画脚,还不顾忌自己的身份来探听我的私事。难道,这也是你口中的殿下吩咐给你的么?!”

    流伶听闻,懵然醒悟,俯下身,将额头重重的贴在冰凉的地面之上。

    “王妃恕罪。奴婢只是有些心急,看着王妃一直没有进展,所以才会冲撞了王妃,请王妃看在奴婢从未有过大错的份上饶恕奴婢吧!”

    流伶也不知道此时自己为什么这般惧怕闾丘月。单单是听着闾丘月的声音,就让她感觉到一阵莫名的胆寒。

    闾丘月丝毫不理会流伶的求情,只是声音平淡了许多。

    “你不必求我恕罪,我会向王爷禀明。即日就送你回陈国,你收拾收拾准备动身吧!”

    流伶终于明白了自己所害怕的缘由是什么了,便是闾丘月这种对自己不再信任的,和要遣送自己回陈国的态。

    不,她不可以走!她不可以就这样什么都没有做的回到陈国,不可以让殿下对她失望!

    一定不可以!

    “王妃,奴婢知错了!求您不要把奴婢赶回陈国!求您了!”

    流伶一边说,一边有些哽咽的不住朝闾丘月磕头,妄图闾丘月听了她的恳求后便会改变主意。

    “你现在求我?”闾丘月一双眸透着幽暗的光芒,看向流伶。“就一定有把握我会答应?”

    “王妃,奴婢求您了,奴婢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求您无论如何不要送奴婢回陈国。只要您能改变主意,想要怎么处罚,奴婢都心甘情愿!”

    流伶一边说,一边仍不住的朝闾丘月磕头。

    。。。

 ;。。。 ; ;    夜半无人,段幽兰猛地听见窗外传来一声熟悉的叹息。

    说不清楚是欣喜还是慌乱,段幽兰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连手中的经书,都险些拿不稳而掉到地上。

    算起来,她还是这郑王府的第一位王妃,虽然,只是侧妃。相伴南宫宸这么多年,几乎可以说段幽兰是陪着南宫宸一走过来的。自幼相识,青梅竹马的情谊。却在她嫁进王府之后,都消失殆尽了。

    南宫宸虽然偶尔也来兰若居,可每次都是逗留片刻便匆匆离去,从未留宿。

    段幽兰明白,南宫宸是恨着自己,恼着自己,才会如此待她。可是,她却丝毫不后悔当初的决定。

    能像这般,每日里呆在兰若居,和南宫宸同在一座府邸之内,她便心满意足了。

    思及此,段幽兰不禁自嘲的笑了笑。一定是日夜有所思,才会有这刚刚那样的幻觉。

    南宫宸,怎么会这么晚来她这里呢?

    虽然心里这么想,可段幽兰还是忍不住走到窗边,打开窗向窗外看去。

    电光火石间,段幽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离窗不远的柳树下。微风轻拂,柳叶随风,窸窣作响。随风轻扬的,还有那翩然的衣角。

    段幽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又是出现了幻觉。连忙抬起手使劲得揉了揉眼睑。

    这一次,她确信了,她真真实实的看到了。

    南宫宸,此刻,就站在她的面前!

    “王爷……”段幽兰一时间竟然忘了要说什么,一句“王爷”出口,便再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南宫宸看着段幽兰望着自己的目光中,闪烁着满满的欣喜和不可置信,心里陡然一阵瑟缩。

    那件事虽然已经过去了,可是却那么深刻的镌在南宫宸的心上。当年若不是对段幽兰真的动了情,想必也不会如此恼恨她至今。即便现在真的已经淡漠了,却依旧不能如原来那般待她。

    思及此,南宫宸不自觉的扬起一抹浅笑。

    “兰儿还没睡么?”

    一句话出口,段幽兰刚刚早已被雾气迷茫了的双眸,登时间水汽充盈,滚落下来。

    “兰儿在等王爷!”

    等!

    一个等字,却道出了段幽兰的所有心迹。虽说一直知道南宫宸不会再像从前那般,可是她却从未放弃过,心底里一直隐隐的透着些许希冀。

    南宫宸无奈的吁出一口气,薄唇轻启:

    “兰儿,你我早已回不到过去,你又何必如此?不如,我去向皇上请命……”

    “王爷不进来坐坐吗?”

    南宫宸的话说到一半,便被段幽兰硬生生的打断了。就算不用南宫宸说完,段幽兰也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

    她既然当初决定来,就没想过要离开。就算死,也要以郑王侧妃的身份离开这个人世!

    南宫宸当然知晓段幽兰的心思。只是如此一来,真的对两人都好么?

    “兰儿,我早已看开,为何你还依旧放不下呢?”这句话,南宫宸只是在心里默默自语,却未说给段幽兰听。

    “兰儿这里有王爷最爱的碧螺春,王爷进来尝尝吧。”

    见南宫宸迟迟不语,若有所思的样,段幽兰不禁再次开口尝试。

    南宫宸沉默着看向段幽兰,片刻才缓缓的提步。

    罢了!

    段幽兰欣喜的走到门口,迎接南宫宸。只是慌乱间才发现,自己此刻正着了一件单薄的衣衫。想要让南宫宸等待一下换件衣服,可是又怕一个转身间,南宫宸又离开了。斟酌了一下,段幽兰觉得有些事情现下是顾不得了。

    “王爷!”

    这个时候,南宫宸已经进到了段幽兰的房内。只见书桌旁的灯火已经有些暗了,想必是已点了许久。

    段幽兰本是先皇在位时丞相段宏之女,与南宫宸自幼便相识。当初先皇也曾属意将段幽兰赐婚给南宫宸。所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便是如此。

    只可惜……

    “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段幽兰曾是在闾丘月来乌国前,唯一一位知晓南宫宸并非真的痴傻的人。所以南宫宸在段幽兰跟前,也少伪装。

    段幽兰待南宫宸进入屋内后,便走到桌前斟了一杯茶递给南宫宸。

    茶盏还是热的,南宫宸轻轻摩挲着白瓷上传来的温,心里禁不住一阵酸楚。

    尝了一口,竟然真的是他最爱的碧螺春。

    抬眼看向段幽兰,只见她正小心翼翼满怀期望的望着自己。

    “你一直都备着这热茶,随时等本王来?”

    段幽兰默默的点了点头。虽然知道可能性很小,可她的兰若居里,每时每刻都做着这样的准备,等待着南宫宸的到来。

    即使是南宫宸每次都只是匆匆逗留片刻就离去。

    “你这又是何苦?”

    南宫宸放下手中那重了数倍的碧螺春,朝段幽兰轻轻的问道:“你明知,我早已放下了。”

    段幽兰强忍住眼眶中的泪水,朝南宫宸摇了摇头。

    “王爷若是真的放下了,又岂会对兰儿如此。”

    段幽兰心中明白,南宫宸虽然说是已经放下了。可是那份怨恨那份恼怒,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抛却。

    况且,如果现在这般情形就是南宫宸所说的放下,那她更不能接受。

    段幽兰不愿与董璇,与南宫宸的其他侍妾争宠夺势。她只想如现在这般,默默的站在南宫宸不远的地方,等着某一天,他的回眸。

    那个时候,南宫宸的眼里,一定会只有她段幽兰一个人。

    “你还想我对你怎样?”南宫宸的一句冷冷的话语,打断了段幽兰的思绪。“我已经对你诸般放任,来你的兰若居陪着你时不时的做戏给那个人看。”

    段幽兰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的握了握。

    “兰儿不需要王爷的配合,兰儿只希望能够陪在王爷身边。就算不能回到过去,最起码王爷会对兰儿稍稍好些,不似现在这般……”

    淡如陌这样的话,段幽兰说不出口。

    “兰儿……”

    南宫宸蓦地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本王现在的结发妻,是王妃闾丘月!”

    。。。

 ;。。。 ; ;    “王爷……您……”

    闾丘月被南宫宸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弄得一时慌张,竟然语塞了起来。

    南宫宸没有理会闾丘月,只是径直的走到跟前,轻轻的俯下身,贴近闾丘月的耳畔。

    属于南宫宸男独有的气息随着呼吸间喷洒到闾丘月的耳根和脖颈,一阵酥麻的痒感,让闾丘月其不自然的想要后退。

    南宫宸似是早就感知到了闾丘月的心思,就在她即将后退的瞬间,伸出长臂,将闾丘月纤细的腰肢一把揽在了怀里。

    闾丘月对南宫宸的怀抱,说来也并不陌生。可是这一次,却不同于往昔,闾丘月在南宫宸的怀抱下,心脏莫名的开始剧烈跳动。身体内的血液,宛若入海的江河,奔腾不息。一抹红晕,随之爬上了闾丘月白皙的脸颊。

    “你的婢女在外面!”

    就在闾丘月搪在南宫宸胸前的双臂用力时,南宫宸的声音幽幽的传进耳内。

    一个怔楞,闾丘月明白了南宫宸这番举动的意图。刚才想要推开南宫宸的双手,也渐渐放松了力道。可是这般亲密,还是让闾丘月有些不舒服。

    南宫宸就那么恰到好处的抱着闾丘月,过了半晌,才缓缓松开。

    “已经走了。”

    淡淡的说了一句,南宫宸顺势坐到了椅上。

    被“解放”了的闾丘月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好似一下就轻松了。天晓得,刚刚那短短的时间里,她是有多煎熬。

    南宫宸看着闾丘月如释重负般的表情,满心的不情愿。

    “我就这么不招你喜欢?”说的,好像是闾丘月应该喜欢他一样。

    闾丘月自知刚刚南宫宸那般不过是做戏,自己的反应或许是真的有些过激了。想到此处,闾丘月顿觉有些不好意思,朝南宫宸歉疚的点了点头。

    “你点头的意思就是默认了本王不招你喜欢?”

    南宫宸一脸的不悦之色。他虽平日里装成痴傻废物的模样,可是那根本不影响他一向自诩的风流倜傥,风翩翩啊。

    这个闾丘月,要不要这么嫌弃他!

    闾丘月点头的意思自然不是南宫宸所想的那般,见他有所误会,赶忙张口解释道:

    “王爷,妾身不是那个意思!”

    刚才的慌乱,闾丘月还没有整理好,现下又被南宫宸这般逼迫着,一时间一张小脸怔得通红。

    南宫宸见闾丘月这么快就否认,刚才心内的阴霾,蓦地一扫而空。

    “不是就罢了!”南宫宸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似是颇为满意闾丘月的回答。“因为你以后要习惯的!”

    闾丘月听闻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但也没有说什么。毕竟,自己已经答应了南宫宸,要陪他做好戏,还要瞒过所有人。

    “不早了,我要回去歇息了。”

    不待闾丘月将心情平复好,南宫宸蓦地站起身,使劲的伸了一个懒腰。随即,便朝门口走去。

    闾丘月目送着南宫宸的背影,心下一片哗然。

    “妾身恭送王爷。”

    算起来,这还是闾丘月第一次客客气气的送南宫宸出门。只是一瞬间,闾丘月猛地想起了一件事。

    来而不往,非礼也!

    “王爷既然是从窗户进来的,何不从窗户再出去?”

    南宫宸听罢,顺势转回身,看向闾丘月所在的方向。只见闾丘月脸上正挂着狡黠的笑容,意味深长的看着南宫宸。

    “总翻窗户很累的!”南宫宸不以为意。“再说,刚刚不是小月亮你告诉本王,说你的屋内,有种摆设叫做门的!”

    一边说着,南宫宸一边回转过身,伸出手臂。

    吱呀一声,木门应声而开。

    南宫宸不理会闾丘月的反应,提步便朝门外走去。

    “今天暂且放过你。明日开始,你的日便不会像过去这般轻松了。”

    闾丘月回过神的时候,南宫宸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眼前。耳边只余留着刚刚他离开时留下的那句话。

    暂且放自己一马?此话怎讲?

    琢磨了片刻,闾丘月也没有领会到南宫宸那句话的含义。片刻之后,闾丘月只好懊恼着甩了甩头,吹熄了烛火,准备上塌就寝。

    明日开始,她就要和南宫宸,做一对夫妻了。南宫宸没有过多的跟自己解释,究竟何故,才要做这笔交易。可是即便如此,闾丘月也不会相信单单南宫宸今晚跟自己说的那番理由。

    骗过南宫晔!

    这是南宫宸给闾丘月唯一的解释。

    现在平静下来了,闾丘月才发现,这样一个理由,根本是丝毫没有说服力。

    南宫宸要骗过南宫晔的意图是什么?既然他已经不打算要那个位置,又为什么要精心筹谋。就算是想要,南宫晔也已经明确表明了心迹。乌国帝王的位置,是要留给南宫宸的。那么南宫宸再费这么多心思,岂不是画蛇添足?

    难道,南宫晔并不是真心想要传位给南宫宸,他的那番话,不过是在试探南宫宸的态!

    若事实果真如此,那一切也就都顺理成章了。

    想到此处,闾丘月的心情也跟着开始轻松起来。若南宫宸想要那个位置,自己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闾丘月虽然一直未有所动作,可是却时刻谨记着她来乌国和亲的目的。

    父母亲还尚在慕容逸轩的手中,她必须完成她的任务。

    思绪一片凌乱,昏昏沉沉间,闾丘月渐渐阖上了眼睛。

    ……

    南宫宸离开碧落阁后,没有像往常一样,独自一个人回到书房。而是去了许久不曾驾临的兰若居。

    段幽兰往常这个时候,早就已经睡下了。可是今日不知怎的,不管她如何辗转反侧,翻来覆去,都无法入眠。最后性起身挑灯,看起了佛经。

    南宫宸本是想过来看一眼就走的。可不曾想,段幽兰的屋里竟然亮着灯。南宫宸静静的站在屋外,看着窗户上映出的纤细身形,心里不自觉得回想起了和段幽兰初次相识的情景。

    只可惜,曾经的美好,早已被阴谋心计打碎的彻彻底底,连一丝渣滓都未曾留下。

    。。。

 ;。。。 ; ;    闾丘月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南宫宸屡次别有深意的提及慕容逸轩,闾丘月着实有些不明所以。即使慕容逸轩是陈国的,是自己为之效命之人,也不至于南宫宸这般番两次的说起吧。

    莫不是……

    南宫宸怀疑自己和慕容逸轩还藕断丝连?

    思及此,闾丘月不禁联想起白日里,南宫宸莫名其妙的对自己说的那番话。若是将此联系起来,倒是不难解释了。

    “王爷放心,我闾丘月虽不是堂堂君,却也知道君一言驷马难追的道理。”

    既然南宫宸对自己不尽然相信,闾丘月也别无他法。只能将自己的心迹表明,其余的,只有待日后相见了。

    南宫宸的反应显然和闾丘月所想的一般无二。对于闾丘月信誓旦旦的保证,南宫宸只能保持着虽不相信,却愿意一试的态。

    “好!”南宫宸轻轻启唇:“若说我现在就相信你说的话,期满哄骗之心未免过明显。我们互不相信,可是却互相需要。”

    闾丘月看着南宫宸神色凛然的跟自己说着这番话,蓦地,和脑海中另一个人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她与南宫宸,不过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南宫宸都能坦诚相待,毫不隐瞒。另一个人,是自己心之所付,愿意为他做一切的人,却为了他的大义,他的皇位,放弃她,将她亲自送上别人的花轿。

    世间之事,原来不过捉弄命运而已。

    南宫宸发现闾丘月不知从何时开始,竟然不知在想些什么,不过显然,没有仔细听自己说的话。一股怒气,蓦地升起。

    “在你的夫君面前,去想其他的男人……”

    闾丘月察觉到了南宫宸语气中的不悦,赶忙收回了心思。

    “王爷恕罪,妾身只是在思王爷的话罢了。”

    总不能真的承认自己是在想另外一个人吧,虽然,情况确实是如南宫宸所说的那般。可是,意义却不同。

    南宫宸显然,还是不相信闾丘月说的话。

    “你的夫君面如冠玉,貌似潘安,难道都不能让你专心?你这个女人的味还真是……啧啧啧!”

    一脸的轻蔑,似是在嘲讽闾丘月的眼光有多么的不和适宜一般。

    闾丘月本来有些歉疚的心,在听讲南宫宸这番自负的话后,便抛到了九霄云外。

    “王爷到底要不要说正事了?”

    “咳咳!看来有人恶人先告状了!”南宫宸没想到闾丘月竟然翻脸比翻书还快。貌似刚刚是有人先神游,才将话题岔开的吧!

    闾丘月也不理会南宫的揶揄,定定的看着南宫宸,似乎再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这样的反应,南宫宸自然觉得无趣。

    “好,我们就这样说定。你和我装作恩爱夫妻,我帮你打探你想要知道的事!”

    闾丘月没有做声,打算就此默认。猛地,忽然想到些什么。

    “妾身想知道任何事都可以?”

    “任何事!”

    南宫宸不假思的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吃了一惊。

    闾丘月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宫宸。

    “任何事?”

    不过一个交易,自己所需要做的不过是认真演好一场戏罢了。可南宫宸竟然要为此,交换这么不公的条件。

    南宫宸这一次虽没有上次那么痛快的回答,却也没有过多迟疑。嘴角略微噙着一丝浅笑。

    “任何事!不过……”

    果然有前提!

    “不过什么?”闾丘月就知道南宫宸才没那么傻!

    “不过,是我能查到的事啊!”南宫宸一边回答着,一边朝闾丘月展露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原来如此!

    “南宫宸,你竟然这么狡诈。”闾丘月禁不住腹诽道:“若不是我提前问清楚,到时候岂不是要被你哄骗住了?”

    “妾身可不依!”闾丘月当然不会做这种赔本买卖。“若是到时候妾身要王爷查的事,王爷都用一句查不到来搪塞妾身,那妾身岂不是白白便宜了王爷你!”

    南宫宸本就是一时心血来潮故意戏弄闾丘月,这番看闾丘月嘟起嘴,瞪大双眼的模样,倒是更觉得好笑了。

    “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南宫宸虽然玩心不减,可是正经之事,却不会就此耽误。

    “我既然已经应承,就断然不会使诈!”

    南宫宸说完,闾丘月自然而然的就使了一记白眼。

    就算天下之人都不会使诈,他南宫宸也绝对会不遗余力的将使诈进行到底。

    南宫宸不理会闾丘月眼神中的轻蔑,继续说道:“可是我也不能不管青红皂白,是非缓急不是?”

    “那王爷何故信誓旦旦的跟妾身承诺,妾身又不是那等贪得无厌之人!”

    闾丘月不满的朝南宫宸抱怨着。殊不知,南宫宸已料到她会这么问,早就想好了应对之词了。

    “因为本王相信,本王的王妃,是个知轻重,识大体之人。断然不会跟本王提及那些个无理的要求。他日若是跟本王张口,也一定是本王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既然这样,我自然要应承了!”

    南宫宸说的自然,却是给闾丘月戴了一顶高高的帽。这番既似奉承,却又毫无违和感的说辞,着实让闾丘月哭笑不得。

    “想不到,王爷不光心怀雄才伟略,连口才都是这世间无人能敌的呢!”

    两个人就这样,不知从何处开始,竟然你来我往的互相揶揄。

    闾丘月说完这句话时,和南宫宸同一时间发现了这番状况,不禁得都莞尔一笑。

    “妾身失礼了!”

    闾丘月向南宫宸躬了躬身。

    南宫宸随意的挥了挥手:“无妨,你我夫妻情切,又何须在乎这些细节!”

    南宫宸进入角色倒是快,闾丘月心领神会,既然要“恩爱情深”,总不能有旁人在场时,现装现卖。最好最不容易找出破绽的方法,就是从平时的点滴之事开始着手。

    闾丘月正在思忖着,南宫宸忽然没有预兆的朝自己走了过来。

    “额……”

    闾丘月蓦地一个心惊。

    南宫宸,不会连就寝入眠都要假装吧!

    。。。

 ;。。。 ; ;    “我怎么会不信我的小月亮?”

    虽然南宫宸这么说,闾丘月的神色却没有稍作缓和些。

    南宫宸见状,只好悻悻的继续说道:“你来乌国已有大半年了吧!”

    闾丘月闻言,点了点头。

    “若是我没说错,你还没有丝毫进展吧!”

    南宫宸虽未明说,可两人心里都清楚明白,南宫宸所指之事是什么。

    闾丘月没有作答,只是静静的听着南宫宸接着说道:“我想,这其中原因,你我都心知肚明。虽然你在等待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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