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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宠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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闾丘月摒了摒心内的其他情绪,继续向阮竹询问。
“回王妃,栾小小的父亲,是阜阳之乱中,被惩治的臣之一。”
阮竹一句话,便将闾丘月的疑惑全部都解开了。
原来南朝当年曾经发生过一场叛乱。自古皇位继承,不是立长就是立嫡。南朝皇帝当年临终之时,却将皇位传给了一个妃所生的皇,这让皇后所出的大皇怎能咽下这口气。
于是,南朝皇帝前脚刚刚驾崩,大皇就起兵造反,诛杀了还未来得及继位的皇。朝堂上那些个拥立皇的臣,抄家的抄家,砍头的砍头。史称,阜阳之乱。
现在看来,这个栾小小的父亲,应该就是当年拥立皇的人之一了。
可是这栾小小……
“她竟然逃到了乌国?”闾丘月不禁有些好奇,那大皇为了皇位,既然能杀了亲兄弟,怎么会放过一个反对自己的朝臣之女活命于世上。
阮竹当初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有些惊异。还以为这栾小小有苍天庇佑,才得以存活。可是她毕竟是慕容逸轩一手栽培出来的,最出色的细作之一。所以这点事,想要查出个究竟,倒也难不倒她。
“回王妃,栾小小当年也是在南朝大皇要诛杀的名单之内。而其实早就在南朝皇帝驾崩的当晚,都尉大人就已经连夜将栾小小秘密送离了南朝。”
听到此处,闾丘月倒是有些惊诧。南朝皇帝驾崩,大皇还未开始造反,就算已经开始了,也不能断定是否成功。而那位都尉大人竟然提前就把爱女送走,是不是早就预知了结果呢。
既然早知道是死一条,又为何义无反顾直至丧命呢?
阜阳之乱发生在十年前,当年栾小小不过是个孩童,而这其中的缘由,恐怕只有亲自向那位都尉那人询问,才能得知了。只可惜,都尉大人已经仙去,怕是要将这秘密,跟他自己一起长埋黄土了。
闾丘月不禁为这位都尉大人感到叹息。想必,也定是位铮铮铁骨,铁血丹心的英豪。
可是转念一想,闾丘月又想起来一件事情,随即又向阮竹问道:“既然栾小小的父亲提前将她送离南朝,又为何会让她沦落风尘?”
“回王妃,这其中另有缘由。说来这位大皇也是个心思缜密之人,竟然也想到了这些个牵连其中的人会提前安排自己的家小,所以就在栾小小被送走的当晚,便被大皇派出的人追杀。”
。。。
 ;。。。 ; ; “今日暂且先放过你。”
闾丘月蓦地回想起昨夜,南宫宸在自己耳边说的话。当时,闾丘月还以为南宫宸指的是另一件事。没想到……
原来,是这番意思。
思及此,闾丘月求证般的看向南宫宸,想要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南宫宸感受到了闾丘月投过来的目光,自然知道那眼神中透漏出征询,是为何。
唇角轻轻一扯,南宫宸邪魅一笑。旋即,不给等待着答案的闾丘月任何回应,竟然将头转向了一边。
闾丘月怔楞的看着南宫宸。
什么意思?莫不是南宫宸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
闾丘月心下狐疑,却不能在董璇面前问出口,只得暂且先把这件事情放一放。不过……
想起刚刚南宫宸那别有意味的笑意,闾丘月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南宫宸的那个笑,一定以及肯定,绝对不单纯。
“王爷!”
董璇见南宫宸迟迟不肯动手,不觉得在闾丘月面前有些尴尬。再看向南宫宸的时候,却发现他正和闾丘月“眉目传情”。刚刚好不容易被压制住的妒火,登时间又都跑了出来。
“好璇儿,怎么撅着嘴,谁惹你了?”
南宫宸听见董璇唤着自己,不觉又将注意力放在了董璇身上,只见董璇蹙着眉头,一双明眸瞪得溜圆,嘴唇紧闭微微上翘,活脱脱一副受了冤屈的样。
南宫宸这样一说,董璇自然也不好再发作。脸上的表情也稍稍缓和了些。,微嗔着朝南宫宸撒娇道:“王爷不是说要璇儿喝茶吗,璇儿要王爷斟给璇儿喝。”
再次重复了一遍方才说过的话,董璇故意将音调升高了几分,恐似闾丘月听不到一般。
闾丘月心里禁不住一阵阵唏嘘。
没想到南宫宸平日里装傻充愣,一副废材模样,却引得这么多女为他倾心。而自己答应过要和南宫宸扮作恩爱情深的那码事,现在想来,恐怕要困难的许多。
知道的便有董璇、如烟和那些个只见过一次面的其他侍妾,不知道的红尘债,还不知道要有多少。
南宫宸自然知道董璇这么说的目的,平日里无人之时,和董璇这般倒是不觉得如何。现在不光有闾丘月在,连两人所在的地方,都是属于闾丘月的。董璇如此这般,想必跟闾丘月示威是其一,给她难堪才是主要。
“好啊,本王给璇儿斟茶喝。”
南宫宸一副宠溺的表情回应着董璇,说着边真的亲自给董璇斟了一杯,递到董璇唇边。
董璇一脸掩饰不住的喜悦和得意,佯装着娇羞说道:“王爷喂璇儿喝吧!”
闾丘月一听,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这两人要恩爱,大可以回到如意馆。这里好歹是她的碧落阁,还有她在一旁看着。
……
“咳咳!”闾丘月轻轻咳嗽了两声,想要提醒一下旁若无人的两人。奈何南宫宸似乎是故意跟闾丘月作对一般,对她的“好意提醒”视而不见。
“璇儿越来越调皮了,好吧,本王就喂璇儿喝。”
董璇本还心内还有些许顾忌,一看到南宫宸的反应,自然就将那仅存的几分顾忌也都全数抛掉了。
闾丘月见状,知道南宫宸是诚心跟自己演这一出,而董璇今日来她的碧落阁,所为的也不过是南宫宸而已。知晓再呆下去也无意,闾丘月便想开口。
“大不了,把这庭院让给你们两人,又如何?”
闾丘月不顾打扰两人的不解风情,缓缓启唇:“王爷,妾身想起来还有些事情,就先不陪您和璇妹妹了。这冻顶雪耳,璇妹妹若是喜欢,差了流伶去取就好,我就先不陪妹妹了。”
说完,也不待南宫宸和董璇做出反应,便向南宫宸行了个礼,转身朝碧落阁外走去。
南宫宸似是早就料到了闾丘月会做出这般反应,对闾丘月突然的离去倒也没什么意外。倒是董璇,没想到闾丘月竟然就这么任由自己在她的阁里,和南宫宸这般卿卿我我。
心思一转,董璇倒对闾丘月顿时高看了几分。这么看来,能忍到这种地步,闾丘月肯定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了。
“璇儿?”
南宫宸端着茶盏举到了董璇唇边,却见董璇迟迟不肯有所动作,知晓她定是因为闾丘月而分了心思,旋即出声唤回了董璇的思绪。
“啊,王爷,璇儿刚刚听王妃说话,便走了神,您不会生璇儿的气吧?”
“不会,本王怎么会生璇儿的气……”
身后传来了南宫宸和董璇打情骂俏的声音,隐隐约约传进闾丘月的耳朵里。闾丘月无奈的叹息着,摇了摇头。南宫宸恐怕不知,此刻,他的身边正有一个看着他和董璇如此亲密而伤心难过之人呢。
想起如烟,闾丘月不禁有些同情了。
“王妃。”阮竹和流伶一看见闾丘月从碧落阁里走了出来,立马上前迎接。
“嗯。”闾丘月应声,朝流伶说道:“你在这里候着,若是王爷和璇侧妃有什么吩咐,照办就是。”
“奴婢遵命。”流伶低头领命。
闾丘月还记得“第一次”和南宫宸“见面”时的那片竹林,想起若是想要说些秘密的话,那里倒是个不错的选择。旋即转过头朝阮竹又吩咐道:“随我去竹林。”
“是。”
阮竹心领神会,跟随在闾丘月的身后亦步亦驱的朝竹林走去。
郑王府说大不大,说小自然也不小。上次闾丘月是漫无目的,所以走了许久才走到。这次是目标明确,所以很快便到了竹林跟前。
看着跟前一座设计精心的假山,闾丘月不禁想起了第一次得知南宫宸是“痴傻废物”的传言,便是从这假山后的两个窃窃私语的小丫鬟口中得知的。
现在回想起来,闾丘月倒是不知道是不是该要把那两个小丫鬟找出来好好谢一番。
不知不觉,闾丘月白皙脸庞上的淡漠悄悄滑去,唇角不自觉的轻轻飞扬而起,划出一抹好看的弧。
。。。
 ;。。。 ; ; 本是一句郎情妾意的话,却被闾丘月说的淡然异常。南宫宸看在眼里,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月亮你还真是不肯忍让本王分毫啊?”说罢,南宫宸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闾丘月刚想回应,却听流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启禀王爷、王妃,璇侧妃求见。”
闾丘月听闻倒是一愣,丝毫不隐藏自己的不悦,微微皱了皱眉头,看向南宫宸。只见南宫宸好似一副事不关己的样。慵懒的霸占着闾丘月的藤椅,丝毫没有物归原主的意思。
“想必,璇侧妃是来找王爷的。”闾丘月没好气的朝南宫宸说道:“王爷不如这就出去迎接璇妹妹,直接去了如意馆多好。”
南宫宸莞尔一笑:“小月亮是吃醋了?”
闾丘月听罢,狠狠的还了南宫宸一记白眼:“王爷想多了,妾身从出生至今,还不知吃醋是何物!”
“这样啊——”南宫宸故意拉长了尾音,旋即向一直站在一旁等待着复命的刘伶吩咐道:“去请璇侧妃。”
闾丘月冷冷的横了一眼南宫宸:“王爷刚刚没有假装痴傻,不怕被妾身的婢女发现?”
嘴上虽然说的是这层意思,可是闾丘月心里面想的却是另一层:“你好端端的谈情说爱,干嘛跑到我这里来碍眼!”
闾丘月一边腹诽,一边无奈的转过身,准备迎接董璇。
片刻,流伶便引领着董璇走进了庭院。和往常一样,董璇的身后,有如烟跟随着。
一见南宫宸正恣意的窝在闾丘月的藤椅上,董璇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一下又被嫉妒和气恼所填满。再瞥见旁边石桌上盛放着的茶壶,董璇自然而然的就联想到了晌午段幽兰说过的话。
原来,闾丘月真的用这小小的一壶冻顶雪耳,就将南宫宸勾引了过去。怪不得,最近都不见南宫宸去自己的如意馆了。
佯装着波澜不惊的样,董璇俯下身向南宫宸和闾丘月行礼。
“璇儿见过王爷,见过王妃。”
身后的如烟,也跟随着董璇一同见过礼后,才敢抬眼偷偷的看向南宫宸。
这些日,南宫宸没有来如意馆,如烟自然也就见不到朝思暮想的人。这下见着了,却也只能匆匆一瞥,不敢多瞧。
上次的“天山雪莲”事件,就已经让闾丘月对这个如烟留了个神,方才一见。相比较董璇来说,闾丘月对如烟倒是更加留意了一些。所以即使只是一个一闪而过的眼神,也没有逃脱过闾丘月的眼睛。
闾丘月虽然对男女之事知晓甚少,可是如烟眼神中透漏出的思念和爱慕,她还是真真切切的捕捉到了。
原来如此!
原来如烟也是将一颗心放在了南宫宸的身上。想到此处,闾丘月不禁将眼睛瞟向南宫宸。
人道是红颜祸水,没想到一个“傻王爷”,竟然也能惹出这么多风流情债。
“妹妹无需多礼。”
闾丘月见南宫宸无所表示,只好不顾其他先免了董璇的礼节。
“谢王妃!”
上次董璇来碧落阁,还一口一个“姐姐”的叫,好不亲密。这一次,却只是对闾丘月以“王妃”相称,加上语气里无法掩饰的疏离和淡漠,闾丘月自然而然的便想到了其中缘由。
该死的南宫宸!
闾丘月忍不住在心里狠狠的诽道。
南宫宸对此不会毫无察觉,可是却丝毫没有任何表示,好像乐于看见闾丘月被人当做“仇敌”一般。只是用往常的那副样,懒懒散散的端起了手旁的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
“嗯,一如既往的甘醇啊!”一边砸吧,一边还不忘了出言赞叹。
这个时候,闾丘月可不会因为一句夸奖就能原谅了南宫宸给自己带来的麻烦。
“正好妹妹来,我这里有新泡好的,从陈国带来的茶叶。妹妹一定要尝尝,若是喜欢,我便叫人包了些给你带回去。”
闾丘月转移着话题,想要牵起董璇的手,却被董璇硬生生的躲开了。
“璇儿谢姐姐赐茶。既然是姐姐故国之物,那妹妹倒是真有口福了。”
董璇说这话的时候,连看都不看闾丘月一眼,只是径直的走到了南宫宸的身边。
南宫宸刚刚一直旁若无人的自斟自饮,就连董璇进来问安,他都没有做什么回应。直到董璇走到了身旁,好似才反应过来一般。
“对啊,璇儿,你尝尝,这冻顶……冻顶什么来着?”
南宫宸杨装着忘记了的样,向闾丘月询问道。
闾丘月可不相信南宫宸是真的忘记了。但现在这种情况,董璇还在,闾丘月自然也不能剥了南宫宸的面。
演戏嘛!
“回王爷的话。”闾丘月浅浅一笑,一双梨涡映在腮边:“冻顶雪耳。”
“哦……对对对,是叫冻顶雪耳!”南宫宸恍然大悟般,继续朝董璇说道:“璇儿快尝尝。”
董璇这个时候已经站在了南宫宸身边,自然要收起方才对待闾丘月那副表情。
“璇儿要王爷亲自斟给璇儿喝!”
董璇朝南宫宸莞尔一笑,顺势坐到了南宫宸旁边的木椅之上。
南宫宸霸占的,是闾丘月平日里看书的位置。碧落阁里向来没有人来串门,所以闾丘月也没有多备些座位,除了南宫宸屁股底下的那个,就只有董璇现在落座的那个位置了。
换言之,就是南宫宸和董璇,一人一个,霸占了本来属于闾丘月的位置。如此这般,闾丘月就只有站在两人身旁观看的份了。
董璇是侧妃,在闾丘月这个王妃面前,还是在闾丘月的园里,董璇竟然没有得到她这个正妃见主人的许可便坐在了南宫宸身旁,摆明了是没有把闾丘月这个王妃放在眼里。
闾丘月有些愕然,自己才刚刚和南宫宸达成约定,还没有开始实施,怎么就累的自己成了别人妒恼的对象了。
思忖的瞬间,闾丘月放佛看见了南宫宸朝自己别有意味的展了一个笑颜。
“今日暂且先放过你。”
。。。
 ;。。。 ; ; “小月亮,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南宫宸依旧不依不饶的朝闾丘月问道。
虽然南宫宸一直在问自己,可是闾丘月却依然不相信南宫宸是真的没有听到。
“王爷,刚刚什么都没听到吗?”
与其自己在心里瞎猜,还不如直接问个了当痛快。闾丘月一边问,一边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不要慌乱。不就是个妓院么,说了又怎么样!
“啊……”只见南宫宸幽幽的开口,却似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闾丘月:“我好像听你说什么青楼、妓院!”
南宫宸果然听到了!
闾丘月不禁暗自腹诽。南宫宸刚刚明明就是听的清清楚楚一字不漏。却又几次番的向自己询问找自己难堪。
看着南宫宸戏虐的眼神,闾丘月毫不客气的,狠狠的剜了一眼。
“你们先下去吧。”
虽然冷嫣的事情还没有谈完,可是这下南宫宸来了,有些话就不方便再说下去了。既然阮竹已经有了进展,那也不急在这一时刻了。
阮竹和流伶心下领会了闾丘月的意思,便行过礼退了出去。
上次的“天山雪莲”事件发生之时,陈总管曾经主动请求要给闾丘月安排几个伺候的人。人倒是送来了,可是闾丘月发觉自己竟然不习惯被流伶和阮竹以外的人伺候了。于是过了半个月,便又将人送还给了陈总管。
所以,刚刚南宫宸进来的时候,没有人率先通报。
所以,碧落阁偌大的庭院之内,顿时只剩下了南宫宸和闾丘月两人。
所以,她为什么要把那些下人送还回去呢!!!
闾丘月双颊的红潮本就还没有散去,在南宫宸的注视之下,更是无法消退了。
南宫宸待流伶和阮竹都退去之后,便收起了伪装。一双漆黑的眸微微眯起,嘴角噙着别有深意的笑容,戏虐的看着闾丘月。
南宫宸不肯开口说话,只是那样盯着闾丘月。闾丘月心里赌气,自然也不肯先开口。
“小月亮何时竟对风尘之事感兴趣了?”
半晌,终于还是南宫宸没有忍住。这么好的机会,他可不想白白浪费,等闾丘月考虑好说辞对付自己的时候,可就没那么有趣了。
闾丘月暗自叹气。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竟然这么了解南宫宸了。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
因为先前想到了,所以闾丘月对南宫宸的这个问题倒也没有多局促。
“妾身听闻王爷最喜欢流连于这些场所。”闾丘月说着,不自觉的便用挑衅的目光看向南宫宸:“所以妾身要阮竹去打听一下。”
南宫宸听闻了闾丘月的话,不禁眉头轻轻皱起。
“打听这个做什么?”
“既然要和王爷扮作恩爱夫妻,自然是要对王爷的事情了解的越多越好了。尤其是——”说到这,闾丘月故意的拖长了尾音。
“王爷的某些特殊的喜好了!”
南宫宸本来是想戏弄一番闾丘月,却不想被闾丘月占了先机。旋即,便唇角轻扯,他南宫宸可不会就这么白白的就在闾丘月面前认输。
“哦?”南宫宸略带玩味的看着闾丘月:“小月亮若是想知道本王的喜好,直接来问本王便好。本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南宫宸一边说着,一边向闾丘月逼近。一句话说完,两个人的空间已经所剩无几了。
闾丘月本能的想退后,心里却好强着不肯在南宫宸面前示弱。于是强打着抬起头,与南宫宸漆黑的双眸对视。
“王爷每天‘日理万机’,妾身怎敢因为这等小事就去烦扰王爷。”
闾丘月一语双关。南宫宸每日都要装傻充愣,还要忙着应付他身边的那些个女人,在闾丘月看来,自然是“日理万机”了。
南宫宸自然听懂了闾丘月的弦外之音。邪魅的笑容依旧挂在唇边:“本王再忙,只要小月亮一发话,本王无论身在何处,都一定马上飞奔到你身边。”
本来是戏耍的一句话,闾丘月自然也知道不能当着。可是却偏偏在听到南宫宸这句话之后,心里陡然一阵悸动。
南宫宸这句话,说的好似承诺一般。
承诺!!!
紧紧一瞬,这个想法在闾丘月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南宫宸和她只不过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怎么会有什么承诺。
闾丘月整了整神色,不再好强。顺势从南宫宸的身前退后两步,保持了一个在看来相对安全的距离。
“不知王爷不请自来我这碧落阁,有何差遣?”
闾丘月的话音里明显的带着些许慌张,南宫宸看在眼里,心下却是一阵得意。
原来,无论再如何机警聪慧的女人,在男人的甜蜜攻势下,也都会变得迟钝起来。
南宫宸本来还觉得闾丘月与寻常女人不同,想要让她失了心,必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现在看来,闾丘月的“不寻常”,绝对不包括在男女之事上。
只是,自己这般处心积虑的想要闾丘月将心托付给自己,不知到最后,是否是自己先她一步失了心。
想到这里,南宫宸不禁惶然的失笑。
闾丘月不明所以的看着南宫宸。“王爷想到了什么开心之事么?”
南宫宸旋即答道:“本王还真想到了些令人心情大好的事。”一双星目闪烁着悠然的光芒:“可是,本王却不打算告诉你。”
闾丘月本来也没兴趣知道,能然南宫宸开心的事,未必会让闾丘月也愉悦。
“妾身没兴趣知道。”闾丘月没好气的朝南宫宸说道:“王爷还没说今日来碧落阁有何事。”
闾丘月骤淡的语气,南宫宸听在耳里却也不恼。
“小月亮的记性原来这么不好!”南宫宸轻叹了一声,转身坐在了闾丘月平日读书的藤椅上。“昨夜,我们不是说好了么?怎么才转个身的功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闾丘月恍然大悟,原来南宫宸现在就开始来履行交易了。
“王爷的话,妾身句句记在心里,怎么敢忘记分毫?”
。。。
 ;。。。 ; ; “既然你不是那么想的,那就按我说的这么定下来吧。”
闾丘月说这话的语气虽然与刚才无异,却让流伶莫名的感觉到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只是心底依旧隐隐的透着些许拒绝的意思。
“可是王妃……”流伶还想再说些什么,闾丘月却不肯再给她机会了。
“好了,此事就此打住。你只要记得,每年的正月初一,使我们两个共同的生辰,就足以了。其他的,无需多言。”
正月初一!!!
流伶听闻蓦地一阵语塞。原来闾丘月的生辰,竟然与自己同慕容逸轩第一次相见的日奇异的巧合在了一起。
若是如此,遵从了闾丘月的意思,就也不算违背自己的心意了。
“奴婢谢王妃赐生辰之恩。”
思及此,流伶赶忙俯身低头向闾丘月磕头谢恩。
闾丘月见流伶不再拒绝,才会心的笑了笑。
“你去把我们从陈国带来的冻顶雪耳泡上,拿到前院,我要读书了。”
既然这件事已经落定了,闾丘月此刻便无事可做了起来。所以叫流伶给自己泡了茶,到碧落阁的前院里去看书。
闾丘月刚一走到前院,便发现被自己遣派出去调查冷嫣的阮竹正走进来。阮竹一看见闾丘月,赶忙行礼。
“奴婢见过王妃。”
“嗯。”闾丘月轻轻点了点头,却没有开口发问。对于阮竹的行事,闾丘月还是比较了解的。知道若不是有了新的进展,阮竹也不会像这般随随便便的就回来见自己。
果然,阮竹待闾丘月坐到藤椅上之后,才开口说道:“王妃,奴婢发现,这个冷嫣确实有些问题。”
闾丘月对于阮竹说的话并不感觉到惊讶。在碧落阁中见过冷嫣一次之后,闾丘月就总是感觉这个婢女不似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被流伶打耳光时的镇定沉稳,还有眼神中透出的那种复杂光芒,绝对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婢女所能做到的。
可是……
阮竹跟踪调查了冷嫣那么久,却从未见她有过什么异动。若说是别有用心,能在王府里潜伏十年之久,也不是寻常心思的人能够做到的。
冷嫣一直潜伏在王府里却什么都不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她背后又是有何人主使?
或许阮竹今日带回来的消息,能将闾丘月心中的疑惑解开一二。
“奴婢尾随了冷嫣几个月,终于发现。她每月的初这日,都要城中的醉云楼呆上片刻。”
阮竹将自己的发现禀告给闾丘月。
闾丘月听后,倒是没觉得阮竹带给自己的这条信息有多大用处。
可是转念又一想,既然阮竹特意提及此事,那么就一定有特别的原因在其中。
“然后呢?”闾丘月顺势又向阮竹询问道。
因为闾丘月实在不觉得总去“酒楼”,有什么好稀奇的。除非,阮竹发现冷嫣在这家“酒楼”中的秘密。
阮竹听了闾丘月的话旋即一愣。
怎么王妃如此聪明,却想不到这点?冷嫣是一介女啊,可那醉云楼却是……
“咳咳!”阮竹轻咳了一声。既然闾丘月问向自己,恐怕也是有她自己的理由吧。于是凛了凛神继续说道:“冷嫣每次去醉云楼都十分顺畅,好似和楼中的人都十分熟识一般。奴婢先前以为是那醉云楼与别家不同,可以允许女入内。可是……
可是就在奴婢也试图要进入那醉云楼的时候,却被拦了下来。”
阮竹虽然是慕容逸轩亲手培养并挑选出来的细作,沉稳谨慎自然是不必说。可再如何,却也毕竟是个女儿家。说到此处的时候,也禁不住有些羞赧。
闾丘月不明所以的看着阮竹,不晓得怎么一家“酒楼”竟然有如此多的规矩。再看向阮竹那张布满红晕的脸颊,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这酒楼竟然如此奇怪,还不要女进入,这老板做的到底是什么生意,还不如去开青楼妓院,倒是合适了。”
闾丘月心内沉吟着,便也没有隐瞒的将心内所想说了出来。只是一句话说完,阮竹便明白了。
原来,闾丘月根本是把这城中赫赫有名的青楼红馆,当成了酒楼了。
“回禀王妃,这醉云楼,并不是酒家。而是……”想到那个莺莺燕燕的场所,又回忆起自己偷偷进入楼内时不小心看见的情景,阮竹的一张脸更是红的如晚霞一般。
“妓院”两个字,自然是有些羞于说出口了。
闾丘月见阮竹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了,不禁更有些狐疑了。再看向阮竹,平日里沉稳淡漠的人,竟然也会脸红。闾丘月愈发的莫名其妙起来,刚想出口询问,却冷不丁一个机灵。
“那醉云楼难不成是妓院?”
不许女入内,又让阮竹如此羞赧的,不是妓院,还是什么?闾丘月先前压根没往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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