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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我的设计-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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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吧,你们去吧,那地方要和男朋友去才浪漫,我现在这样,去了更会难过。”
没办法,她不去就不去吧,我们去,而且约定就我们三个女人。因为Lisa是单身,所以不准Helen带她老公,不准我带马克,就我们三个女人。先坐火车到嘉定,然后再坐汽车到乌镇。到那以后,汽车还要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发车,所以我们绕着嘉定火车站附近的小河流溜达了一会。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一点不假。溜达的时候,顺便聊起了工作,请原谅我们背后议论别人吧,因为我们现在是三个比较失意的女人——一个被架空,一个被欺负,一个被试图收买。
也不知道谁先开的头,不知不觉就聊到了卷毛身上。于是我想起了卷毛的那句‘我向TT建议提你,但有人说你不行。’问Helen:“卷毛说他向TT提起我,有人说不行。是谁说的我不行?”虽然我并不稀罕被提名,但也想知道说我不行的人是谁,人总不能一直阿Q下去,偶尔也要回到现实一回。其实我知道得不到满意的答案,因为它本身就是个“无头案”。 有时候人真的很奇怪,明明知道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还偏偏要去弄个明白,好像大脑失控了一样,不听指挥。
“他这是在反间你,你可不要被他挑拨了。” Lisa急忙说。她是怕我误会成Helen,其实我心里很清楚,无论是Helen、卷毛、和刺猬,他们各占百分之不尽。其实我心里仔细的分析过,Helen也不是没有可能,女人和男人不一样,或许女人宁愿把升迁的机会给一个扶不起的阿斗也不会把机会给一个曾经在自己手下当兵的小将,因为害怕将来超过自己。男人想干掉一个人的时候会直接把他干掉,而女人想干掉一个人的时候会利用另一个人把他干掉,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但我相信她不会说这么直接的话。卷毛的可能性最大,虽然我没有公然跟他作对,但从我的行动和表情他应该可以感觉得到我不太喜欢他。这又不是谈恋爱,没有哪个人贱到别人不喜欢自己,自己还非要喜欢别人。至于刺猬,更有可能,因为按职位排的话,下一个就论到他了,唯一有能力和他抗衡的就是我,如果他否定了我,那么无疑就等于自己推荐了自己。
“什么啊,TT问我们‘觉得Joan怎么样?她也做了快一年了……’还没等他说完,刺猬就说‘她不行!’卷毛也说‘她不行!’TT问我,我是你的上司,我也不能直接说你什么都好,那样就等于害了你,于是我说‘她是一个简单的人,喜欢做自己的事,不喜欢搞复杂,’就是这些。”
“跟你说Joan,卷毛这个人很奸诈,这是他自己说的。我来上班第一天,他就在MSN上给我发了个消息说:我是个很奸诈的人。倒塌,真是神经病,他跟我说这些干嘛?”Lisa尖叫着道。
“TT好像对刺猬很不满意,这对你来说是个机会。”Helen再一次提起对我来说是个机会,可她并不知道我不稀罕这个机会。
“他二大爷的,那天把我气坏了,突然蹦出来要管我?”直到现在我都没有从那天的气愤中走出来,想起来我就火大。
“跟你说他们都不是什么好鸟。有次我和刺猬还有卷毛开会,讨论公司网站的事情(因为刺猬做的老板不满意,于是又重新找人做,卷毛就给了Lisa。),讨论完以后他们仍然坐着不走,大概他们就想收买我,于是刺猬对我说:我们就在这坐着聊到下班吧,那些活就让她们干去。他以为我跟他们一样,他以为说句这话就能把我收买了?我没理他们,站起来出去了,他们两个仍在会议室,一直到下班都没出来。其实卷毛比刺猬聪明多了,刺猬是坏在嘴上,卷毛坏在心里。”Lisa说。
“何至心里,是坏在骨头里。”我接。
我们聊了一会,时间也差不多了,返回去坐车。晚上住的是农家旅馆,是在网上找的,还是找了个评论比较好的。结果到了那里,那个人说他家住满了,就把我们安排到了他邻居的家里,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专门拉客的,还是他家真的客满了。反正我们在他邻居家住的及不舒服,晚上不能大声说话,也不能亮灯,甚至第二天早上出门的时候都要偷偷默默,搞得我们像地下工作者一样神神秘秘,唯一的一点好处就是我们不用买东区的门票。
阴谋
关于旅游的事,原来说去泰国,但泰国搞恐怖袭击,后来公司决定去新加坡,但是新加坡又闹鸡瘟疫,结果讨论来讨论去,定了去韩国。
那个新来的营业——小黄,是TT招来做管理的,因为TT想扩大网络部,拓展业务,像一般的小型网络公司那样招几个业务员满大街去撒网。后来业务员也没招,那个招来做管理的家伙却被TT弄去跑业务。他跟Helen是老乡,所以跟她比较话多,什么都跟她讲,这些也是他亲口告诉Helen的。他进来的时候还专门强调自己不去跑业务,如果需要这样的话他就不打算留下来,当时TT跟他保证,招他进来就是管理跑业务的,不用他亲自出去跑。现在却一反常态,也或许是又想赶人了。
小黄每天都出去跑,不知道他是真的跑业务了还是跑着给自己找工作去了,反正每天回来都向TT报告工作进展,当然我们更不知道这些是不是他随便编造的。即使是,我们也应该原谅,对于一个不守信用的人,我们没有必要仍对他保持忠诚。
卷毛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突然想搞一次聚餐,只限网络组的人。我刚跟他干了一架,气还没消,不想看到他那张臭脸。自从上次的事情后,我在我桌子上的文件夹上面又放了一个台历,以遮挡我的视线,眼不见为净,看到他我就火大。
我本来不想去,被Helen非得拉去,她说不能因为他一个人扫了大家的兴,说的也是,他惹我了,别人又没惹。但是Lisa和小黄都没去,小黄说他有事,其实是没什么事。至于Lisa,Helen说她大姨妈来了,不舒服,于是我就信以为真。但是在Helen骑着她的单车载我去吃饭的路上却跟我说了实话:“Lisa到这个月底就不干了,她今天要找TT谈话。”
我有点吃惊,因为她这几天并没有什么征兆,也没见她和刺猬吵架,更没和卷毛吵架,一切都很正常。“为什么啊?”我问。
“昨天Lisa做的东西直接放到服务器上了,今天客户要改,结果源文件被人删除了。”
“啊,谁删了?”
“因为她做好后给卷毛了,就他们俩知道地方,其它人根本不知道。卷毛说他没删,意思就是Lisa删了,把她气的不行。”我相信Lisa不会干这种贼喊捉贼的事,再说也没啥意义,但我不太相信卷毛,因为他从一开始就不值得我信任。
“唉,怎么老是没事整事呢?”
“Lisa说她下班后找TT谈谈,把什么实话都告诉TT,包括上次他们开会的事,如果TT能听进去的话,以后网络组应该会有所改观。”
“她不是已经找TT谈过两次了吗?估计再谈也没啥用,要有改进,早改进了,现在还不是老样子。”
“应该会起点作用吧,你想想,Lisa都已经是个决定要走的人了,她又何必撒谎,当然一切还得建立在TT能听进去的基础上。”
我们聊着聊着已经到了饭店门口,上去一看卷毛他女朋友也在。他女朋友对我们来说并不陌生,因为她几乎每天下班的时候都要来我们公司“报报道”,当然不是真的来报道,只是来接卷毛。他女朋友长的胖胖大大的,个子比他高出一头,又比他壮,看上去也很显老。他们走在一起感觉就像一个母亲领着一个儿子回家,极度不协调。
吃饭的时候卷毛他女朋友对我们说:“你们都不知道他有多变态,就是那个‘午夜凶灵’里的珍子从电视里爬出来那个场景,别人都吓得不敢看,他竟然趴到电视上去看,还说这叫‘亲密接触’。”
新来的三个就那个看起来即没有想法也没个性又极度老实的程序员一个人只身前来参加这次聚餐,即便这样也给了卷毛无尚的荣耀,于是几次向人家敬酒杯。这顿饭吃的时间并不长,网管是卷毛请过来的‘贵宾’,所以网管就不用出钱,剩下的我们AA。
第二天快下班的时候,之前的同事打电话过来,说有两张话剧门票,问我要不要去看。她已经看过,让我和马克一起去看。她说六点四十在徐家汇地铁站给我门票,我说行。但是打电话给马克,他出差了,今天回不来。Helen说她想去看,但是她爸妈从遥远的地方来看她,而且是第一天,不忍伤老人的心。问Lisa,她说好啊好啊,不过一会她又想起来昨天已经跟她姐约好了一起吃饭。我没有问婷婷,即便问了,她也不一定会跟我去,何必自讨没趣。
卷毛听到了,于是跟我们说下班了网络组要开个会。我说:“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能不能现在开?一会下班了我要去看话剧院,七点的票,开完会就来不及了。如果非要下班后再开,我就不参加了。”自从和他吵架后,我知道他以后肯定会对我伺机报复,所以我处处小心,能避免就避免,我不希望跟他正面冲突,我也不是他的对手。领导要是找一个小兵的错,那是随便什么都可以当作借口,但是小兵要是找领导的错,那是难上加难。即便他真的有错,你也拿别人没办法。
我都这么说了,他还是像上次我问他FLASH问题时的那种表情,然后一动不动。我知道上次让他难堪,他很气不过,这次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他怎么轻易放过?尽管我给他提示了,但他非要等下班后占用别人的下班时间开,刚一到下班时间,他就站起来对我们说:“大会议室,开会。”
尽管他无情的占用别人的下班时间,但这些人没有反抗的。有的人是懒得反抗,有的人是不敢反抗,当然大多还是比较‘敬业’。既然是工作嘛,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占点时间就占点时间吧,但是今天我有要紧的事,而且是在他决定开会之前。
我收拾完东西,他们已经全都去了会议室,于是我走到会议室门口朝里面说了句:“同志门,我去了。”说完一溜烟就消失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谈工资
Lisa也在第二天就消失了,关于他们之间的那场风波,终于以她的离去而告终。她说本来想等到七月份公司出国旅游完了以后再走,但是那件事的发生使她义无返顾的决定离开。
关于我没参加会议的事,卷毛又找TT谈话了。至于说什么,看TT的反应就知道。第二天一大早客户打来电话,昨天刺猬下班的时候给我说今天他请假,有什么事让客户直接找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于是我就接起了电话,但是这件事没有经我之手,我不太清楚。
客户问:“这个事你知道吗?”
我说:“这个我不太清楚,可能是王国庆(最近活太多,我一个实在忙不过来,卷毛不得不把我的工作分配给王国庆一点。)做的,等会他来了我问问他……”还没等我说完,TT就把卷毛拉过来说:“来来,你接电话,对客户不能说不清楚不知道的之类的。”我把电话给了卷毛,回到自己的位置。明明就是不太清楚,难道非得说清楚,然后客户就讲些修改意见,我这边听得云里雾里的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还没过了一会,客户又打电话过来。这次我就不接,TT又说话了:“Joan,你怎么不接电话,电话一直响……”
我靠,老子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那到要我如何?
我真不知道TT为什么看我不顺眼,前两天还好好的,这两天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弯。而且会议开始频繁增多,今天的会议主题是关于那个网站的功能与美观问题。TT把所有的责任都归结为设计师的问题,只是他不知道网站组和他管辖的平面组是不一样的,他可以直接面对设计师和客户,也有决策权,更有否决权。设计师有什么?有的只是听从!听从!除了听从还是听从。有时候客户心血来潮自己整个奇丑无比的页面上去,我说不好看顶什么用?我甚至都没有直接跟客户对话的权力和机会。但是TT不管这些,他只看结果,怪来怪去,怪到最后还是怪到一点没有话语权和决策权的设计师头上。我只能说我很郁闷,下辈子再也不做设计,也不让我的下一代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TT对网站评论了一番,指着王国庆做的一个广告说:“这种设计拿出去不是砸我们公司的招牌吗?这样的话我还怎么给你们涨工资?”
我本来想说那不是我做的,但我没说。我现在明白TT为什么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了。在这个紧要关头,在这个关于给我加多少工资的关头,他如果表扬了我,不给我加工资岂不是说不过去?要是像现在这样指责批评一番,即便一分不加,我也不该有怨言。明白了这个道理,一下子对续约没了兴趣,既然这么没诚心,谈什么合作?但是TT也不是什么也不知道,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谁是干活的,谁是拍马屁的,但他不想改变这种局面。这就像乾隆身边的和绅和刘罗锅之间的那种搏奕关系,如果乾隆只要贪官和绅不要清官刘罗锅,说不定他的黄宫也会被和绅全吐了,如果乾隆只要清官刘罗锅不要贪官和绅的话,大臣之间少了相互牵制相互制约的关系,那乾隆的生活不仅会少很多乐趣,也会多很多危险。
现在我们的关系类似于乾隆和绅和刘罗锅之间的关系,所以TT不会不愿意续约,这要看他给我涨多少工资了。
我猜的没错,第二天,TT就找我谈工资的事情。条条男也在场,不过他没有说话的份,只是一个旁听者。
“你看,你也在公司干了一年了,做了很多工作。但是我们公司不是每个人每年都会涨工资的,就算涨,也是对公司有特殊贡献的人才有,而且速度不超过10%,你看你……”
我知道他接下来想说什么,我本来不想说关于网站的事情,但我不得不说,这关系到我第二年的工资状况,所以我打断他说:“我需要说明几点,第一,那网站不全是我一个人做的,王国庆也做了几个广告。第二,那么难看的东西也能上去那不仅有设计师的责任也有AD的责任,AD是设计师与客户之间的纽带,指导工作这方面也就不说了,因为根本没这个能力指导。但AD也兼有说服客户的责任,难看的东西就应该说服客户不要放,哪怕别人没时间自己重新做一个给客户。第三,这个网站为什么不能大变?每次布局都不让改变,两边永远都是多得让人眼花缭乱的广告,即便改再多次的版看起来也像没改一样,用户看起来永远都是这个造型……”
大概他听明白我的意思了,所以急忙打断我说:“你还不知道,如果前台改了,后台程度也得改。后台公司不是不愿意改,是给钱了才改,但客户又不愿出钱。”
“那我们公司何不把程序也一起做了?”
“第一,我们是设计公司,我们没有做后台这样的技术,第二,现在那个后台公司的老板是日本XX会社的大股东,而那个公司的经济后盾是一家日本银行,所以啊,不是客户觉得我们做不了,而是一旦数据库出了问题,客户觉得我们陪不起。”我终于明白了后台公司的人为什么那么牛。
“那你的意思是我的工资连10%都涨不到了?”
“不是涨不到,是我们公司每个职务都有一个工资范围,如果你涨的多了就超出了那个范围,或者已经不再是那个职务。这样吧,我把你升到资深设计师,这样你的工资就能涨多一点。”
“老说设计师做的东西不好,AD拿的工资比设计师的多一阶也没见做出什么绝世作品。按说AD应该比设计师的设计水平厉害吧,那公司为什么让认为设计厉害的人不去做设计,偏偏让认为设计不好的人去做设计呢?这样岂不是很矛盾?”
“你以前怎么不跟我提呢,包括对邱红的工作安排哪些地方不满意的,这些你都可以跟我说。”
“我要没事找你谈话,别人还以为我是来打小报告的。”
“不会啊,我喜欢这样,我就喜欢这样的人。”我很郁闷,也很无语。
我沉默了一会,他又说:“Lisa,你知道吧。他来公司还不到一个月,找我谈了三次,谈了三次哭了三次。她做的东西很不错,但是我是个管理人,我不是医生,我也不是心里医生,我也不会给人看病……”我不得不再郁闷一次,真搞不懂他,一会说他喜欢别人找他谈话,人家找他谈了吧,他又说人家有病。
我无话可说,只是笑了笑。Lisa要是知道了该是多么伤心,把他当一个可以倾诉可以解决问题的人吧,他反倒这样说人家。
“对了,你怎么知道AD的工资的?谁跟你说的?公司每个人的工资都是保密的,你怎么知道的?”
“没人跟我说,是我自己看到的。”我说的是实话,有一次条条男找我谈关于法票的事,我从他电脑屏幕上看到的。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怎么能平衡一下。这样吧,我看李中秋做这个也不行,我准备让你来做。等过一个星期我找他谈谈,不能一下子就换掉。”
“那我岂不是又负责客户又负责设计?我是不是应该拿双份的工资?”我开玩笑。
“上次我就是考虑到这点才让李中秋接替Helen的。这样吧,我让王国庆辅助你工作,但你有什么问题不要直接跟他讲,他可能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你可以把活给邱红,让他安排他,这样会比较好。时间长了,就不用通过邱红了,你直接可以派活给王国庆。还有,你回头写个文档给我,把你认为比较好的模式,或者说换成你做AD的话,你会怎么做。写好了给我就行了。”
“那我的工资?”
“这样好了,你先试用两个月,如果我觉得你各方面都可以的话就给你AD的工资,如果还有欠缺的话,就按你现在的工资涨百分之十,这样总可以了吧。”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谈话的第二天,我有些烦愁,写什么呢?怎么写?没写过,第一次不知道从哪开始。想了一会,我就用假如开了头,然后列了几条,假我做到什么位置,我会如何如何处理。不到一千字,打印了一张给了TT。
吃饭的时候Helen问我工资涨了多少,我实话实说,她说她谈工资的时候也是这样,不过合同上写的很明白,如果试用不合格,就发不合格的工资,试用合格就发合格后的工资。后来两个月过去了,没人找她谈,自然是合格后的工资了。
签合同的时候,我跟他说按Helen那个办法,TT说今年的合同格式变了,没法那样签。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我即干了AD的活,又不想给我AD的工资。我看他迟迟疑疑就难受,于是跟他说:“如果公司没有诚意就不用续约了。”
“你看这样好吧。我在合同的第一面写上备注,或许我们两个月之后再谈一次。”他这么说,条条男也在旁边帮腔,我还能怎样?再说他也给我了机会,只要这两个月没问题就没什么问题。等我把合同签好,TT只在上面写了一句这样的话:“工作试用两月,六月一日开始。”我靠,我又上他的圈套,这写不写顶个鸟用?
问题
合同的事让我很郁闷,不过晚上有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一个叫什么《X库网》网站的编辑找我签约VIP,是那本很久没更新的小说《深夜,他爬上我的床》,又名《麻辣老板》。我这人就是好说话,人家既然提出来了,我就答应了。可是刚答应他,另一个网站的编辑也找我签那本,说放到他网站上,再推广一下,一定会火的。虽然还没有跟前一个编辑正式签约,但已经答应了人家,不好反悔。也不知道他们觉得这本小说哪点好,大概读它的都是十七八岁的学生,而这个年龄的人正好是网络小说的消费群吧。我自认为写得有点内容的小说吧,看的人却不多,反倒我觉得没啥意思就是搞笑的东西却意外的受宠,有点想不通。
TT最近想做一个关于理发的网站,不是公司的,是他个人想做的。他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卷毛,卷毛就招集我们对此进行讨论。讨论了将近一个小时也没得出啥结果,一直沉默的牛凯突然举起右手说:“我来说下我的看法吧,第一……”像第一次开会时那样说完就闪人了。
他从头到尾一下列了十几条,每条都简单且一针见血,而且条条是道。以前我一直不喜欢他,觉得他没什么本事,就会吹牛,但是今天起,他用自己的行动说明了他不是个只会吹牛的人,他总结出的问题是我们在坐的每一位都总结不出来且没想到的问题,这就是能力,这就是魅力。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我改变了对他的看法,但对于卷毛来说,我仍持原有态度。
TT没找刺猬谈话之前,刺猬也是经常请假,现在找他谈了之后,更是猖狂。之前不来有时候会像TT请假,有时候会跟卷毛打声招呼,现在谁也不吊他们,说不来就不来了。星期一TT问卷毛刺猬哪去了,卷毛说他请假了;星期二的时候,TT又问,卷毛仍是那样回答;星期三的时候,TT接着问,这次卷毛说不知道。不知道前两次他是故意给刺猬打掩护,还是第三次的时候不敢再说刺猬请假了。总之,TT听了卷毛的回答很生气地把他训了一顿。然后又打电话给刺猬,尽管他很生气,但还是用平时那种温和的态度问刺猬:“今天怎么没来?”
“……”
“哦,哦。你说。”
“……”
“你跟他说有什么用?以前你是他助理你跟他请假,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AD,你跟他是平等的,你跟他说有什么用?你请假要跟我请才行啊。”
“……”
“哦,你说。”
“……”
“你今天还是过来一下吧,跟Joan交接一下。”
“……”
“那你的意思是今天还是来不了?”
“……”
“那你什么时候能来?”
“……”
“你自己看着办吧。”
TT说完,气得把电话一下子撂到桌子上,敲打键盘的声音也比平时大了N倍。他一生气,屋里静的可怕,可是这能怪谁呢?一个员工之所以能猖狂到这种地步,那是因为领导给他的放纵,甚至是宠爱过度造成的结果。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刺猬还是来了,毕竟TT不是卷毛,卷毛无法把他怎样,TT可是想开除谁就可以开除谁,而且不用跟任何人打招呼。刺猬跟我交接了一下工作,其实没什么好交接的,给我了几个E…mail和几个电话,其它的再没有什么。
星期四的时候,收到一封TT发给客户转发到我邮箱里的邮件。邮件的大致内容为:
XX您好:
我是XX公司的TT,为更好的为提买买网站提供服务,公司内部网站工作人事方面略有变动。在接下来一段时间里Joan会主要负责贵公司的网站工作。她一直负责贵公司的网站工作,希望她再接再厉。李中秋作为AD也会主动关注她的工作。
工作中,如有不足之处,比如时间上,质量上,沟通上有问题,您也可以请直接和我联系,我们会尽快改进。
希望我们的服务会让您满意。
谢谢!
TT
X年X月X日
他前天刚给客户发了这样的邮件,第二天就出现了问题。TT突然拿着一张纸把我和刺猬叫进办公室。那是一封打印出来的邮件,不过全是日文的,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
“我今天收到木村的一封邮件,是他们大老板发过来的。邮件的大致意思是最近一个多月的工作交期经常延后,而且会出现找不到我们这边担当的情况。他说以前的担当,也就是Helen担当的时候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他希望还换成原来的担当。”TT拿着那张纸给我们翻译。
我和刺猬相互对看了一眼什么没说话。“Joan呢,刚接手工作不久,有可能一个忙不过来,出现这种情况也是可以原谅的。不过也有可能是中秋担当的时候出现的问题,总之,客户对现在的担当很不满意。”
我们两个又互看了一眼,又没说话。TT见我们都不说话,于是跟我们说:“情况已经发生了,你们也别太在意了,工作上也不要有什么负担。这样吧,你们俩先回去,下午把全组的人都叫过来,一起开个会,研究研究这个问题。”
于是我和刺猬一句话没说又出了会议室。但我心里清楚,引发这结果的不是我,之前刺猬担当的时候,我把做好的东西给他,他一边玩着小游戏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知道了,但客户却一直不知道,因为他根本没发,等过两天客户催的时候,他才一拍大腿,“哦,我忘了。”而且这种情况不只发生一次。
下午刚吃完饭,TT就招集人马开会,等大家坐定,TT说话了:“我手上这个是客户发来的邮件,我已经跟中秋和Joan说过了,总之就是客户对现在的担当不满意。”他说完,扫了我们一眼。
“当然我不是指责Joan的工作没做好或者是中秋的工作没做好,这已经不重要了,咱也不再去讨论责任出在谁身上了,就说一下接下来的工作安排。客户希望我们还用原来的担当,我呢,我是这么一个人,我是押上一块宝不行,再押一块宝,不行再押,一直押到行为直。所以呢,Helen一边做现在的策划,一边帮帮Joan给客户发发邮件,设计方面先由邱红把关,这样一段时间后慢慢的再把所有工作转交给Joan。大家觉得这样OK吗?”
来电
没有人说话,就算默认了。如果我再不说话,我也就等于默认了这个事实。虽然他说最终还是交给我,但我还是感觉自己背了一次黑锅,更多的是不想跟卷毛正面接触,不愿他干涩我的工作。其实TT绕来绕去还是绕到了最初的状态,还让Helen做AD的工作却没有AD的权力。客户只是说交期延后,并没说设计有什么问题,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设计上也做文章,于是我提出自己的意见:“既然最终还是要转交给我,为什么不多给我一点时间呢?我接手才一个星期,也就五个工作日,五个工作日我还处于跟客户的磨合期,还没等我做什么就已经给我判了死型。何况在我接管的这几天里,并没有延期,甚至还会提前。这种结论是不是太武断了点?对我来说也有失公平。也别说两月时间了,就一个月,如果情况没有得到改观,如果客户还是这么说,我无话可说,说明我真的不适合,那时候我心服口服,但是现在,我不服。”
“不是说你不合适,我是让他帮帮你。”TT说。
“好吧,就算是帮,要帮到何种地步?以何时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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