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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之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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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六点钟到的。”
  “没吃饭吧,你这孩子,胃不好,面包干巴巴怎么吃,”她坐在我床边,拍拍我的腿,“妈给你煮碗面,等着!啊。”
  我笑着答应着,把剩下的半个面包放到一边。听着正往外走的她一边走一边嘀咕,‘这孩子,这么大了还怕黑,连楼梯口都开了灯……我一猜就你这孩子回来了!’
  我听着她的唠叨声,抿了抿嘴,把灯关掉,只剩下床头灯。
  范东璃回了一条短信,我没看见,是我还在车上时发的,‘到了,给我电话。’
  我瞅了眼时间,给他打电话。
  “到家了?”
  “嗯,”我听到嘈杂的声音,“还在忙?”
  “回来的车上。”
  “到家几点?”
  “凌晨两点。”
  “嗯,”我边说边拉开了窗帘,昏黄的街灯映照下细细的雨帘,“你这老师做的可以直接转行,做专职出差员了。”
  “呵呵,丫头,想我了吗?”
  我歪着头,打开窗户探了探手,“你如果是叫‘吃饭’的话,我很想。”
  “陈?瑾。”
  我一听他拖着声音叫我名字,就直接投降,讨好的道,“晚饭正在加工进行时。”
  “在家三餐要按时,也不能落,记住。”
  “好,范东璃,晚上打的回去要小心,到家记得给我短信,明早我会看。”
  挂电话前,我很快的说了句‘我想你’,我隐约听见他低低的笑声。
  大一的寒暑假,少了作业的负担,周一到周五的时间没了课程的占据,闲置在家,精神上也还不用开始工作的担忧,所以日子越发空闲。古筝放在学校,一个人带不回来。
  过年前的几个星期,我逮着时间点就拉着爸爸陪我练车。手动档的教练车和自动档的私家车总归不一样,所以到了后来,饭后的一个小时,爸爸自动会驱车和我到正兴建的工业区的大道上练车。
  偶尔妈妈也会兴致勃勃的和我们一块出来,她会坐在后座看我开车,无聊了就自个儿高兴的唱赞美诗,这样的日子安逸平和,却又虚幻美好的不真实。
  过了年,初一到初三这三天是要去教堂的,我带了书准备在牧师讲道的时候看,最近比较迷悬疑破案书,所以范东璃买了一套福尔摩斯的原文本给我。
  在教堂看杀人破案,还真是一种奇怪特别的感觉。
  最近去练车,爸爸也不常做陪了,工业区人少道宽,我的技术也娴熟了许多,一人傍晚驱车慢慢十字闲逛,车里我会放钢琴曲,曲子是范东璃弹得,我在学校录下来。
  静静的,缓缓的,是我喜欢的绿袖子,心里会平定下来,好像有人陪着我,不是一个人。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走访亲戚,吃喝拜年,流程结束后,我和父母说准备提早回学校。
  母亲嘟嘟囔囔的说了我几句,爸爸倒是没说什么,只是那晚很早就回了家,亲自下厨给我做饭。
  第二天爸爸坚持送我去车站,我没阻止,天气还没转暖,清晨的天雾蒙蒙的,笼着一股湿意,车里开着暖气。
  “小瑾,不想呆家里啊。”
  “想练琴了。”
  “哦,哦,这样呢,小瑾啊,”他朝我这边看了眼,“我给范家打了电话,离开学还有一个星期,你就先住他家,古筝已经搬到他家了。”
  “嗯?”我有些讶异。
  “反正也熟悉,你在他家住了这么多年,多多联系,感情也别深分了。”他神情有些尴尬。
  “哦。”我点点头,低下看窗外。
  下了车,刚出车站,就碰到了范东璃,他直接拿过我的行李,自然的拉着我的手就走。
  “你怎么来了?”
  他朝我眨眨眼睛,“两家大当家直接下令,我怎敢不从啊。”
  我哼了一声,嘴角弯了弯。
  “你范婶昨天就准备好了今天的菜,一晚上唠叨你,老实说,你不会是我失散在外的妹妹吧?”
  我学他挑挑眉,“那你对妹妹还下的了手?”
  “已经下了,那么,就不会放手。”他半真半假的紧了紧我的手。
  我另只手挽上他的手臂,低头不说话。
  到了范家,只有范叔叔在,我问了声好,张望四周,他笑呵呵的说道,“你范婶啊,又去菜市场了。”
  “这又是哪出啊?”范东璃却是瞅着我笑。
  “你妈说啊,早上的菜才新鲜,昨天买的那些,就留给咱爷俩吃。”范叔垮着一张脸故意看我。
  我上前摇了摇范叔的手,拖过行李拿出几罐东西,“叔叔,这可是我特意给你留的。”
  “呦,这可是上好的龙井,好!好丫头,没白疼你,哈哈!”
  吃完饭回了房,我懒懒的靠在窗边,常坐的位置,常看的风景。这是我重生的地方,这一年的时间,更像黄粱一梦。
  我常半夜惊醒,会望着天花板,想这是哪里,我是哪个时候的我,我是在梦里还是真实存在。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一双手揽上了我的腰。
  我往后靠了靠,忽然想起什么,直起身子。
  “我锁了门。”他凑近我的耳边。
  我推了推他,把窗关好,又拉上窗帘,回头看他老神到到的,不经失笑,这个样子很像在偷情。
  他把我拉到他的怀里,亲了亲我的嘴唇,“羊爸爸怕小羊被外面的群狼刁走,嘱咐我要好?好?的照顾你。”
  我总算明白父亲干嘛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敢情他是认为我在学校里有男朋友了。
  不过我的确算有了吧,我看着范东璃一脸的坏笑,凑上去咬了咬他的下巴,“谁知道你才是最狡猾的狼,还是色狼。”
  “那么,你就不想我这只色狼吗?”他翻身把我压在床上,开始狠狠的咬着我的耳垂和脖颈,“我可是每天都在想怎么吃羊。”
  “我还没有洗澡。”
  “等下洗。”他已经开始脱我的衣服。
  “这是有洁癖的范先生吗?”
  “你可以来确认一下。”他拉着我的手慢慢的深入他的衣服。
  “想我没有?”他忽然进·入我的身体,重重的撞·击。
  “……嗯……啊嗯……想。”我紧紧的环着他的脖子,嘴唇抿紧贴在他的肩膀上。
  “明天我们就回学校。”他喘息的吻住我。
  我睁开眼睛看他,“范东璃……”
  “我要听你的声音。”他又狠狠的挺·入,让我的身体都颤抖起来。
  “疼。”我闭上眼睛,呼着气,轻声叫他的名字。
  在床上,他一向都比较疯,无论是行动还是语言。
  可是我并不讨厌他强势的拥抱和吻,好像这样就能给我一种另类的安全感。
  这样似乎就变相的表示他确实是喜欢我的,没有厌倦我。
  至少,没有厌倦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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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开学前的一个星期时间,最后消磨点还是在学校,范东璃还真不是一般的雷厉风行,第二天我还在睡梦中,人就被他挟持转移了。
  真正相处,我才发现他与我原先所想有很大的不同,不过每个人都是多面体,看不透、猜不明本就是人·这种生物最矛盾又最吸引的特质。
  人靠衣装,美靠亮装,生活哪里都离不开装。较真的人会想拨开对方的外壳,会想动手去卸下对方的面具,只是拨皮掀壳也带出了血肉。
  谁能否认潜移默化的装扮下,面具已经融入,成了身体的一部分,假亦成了真。
  生活最大的功力,就是时间,相磨流水年华。所谓两人合二为一,不止身体,还有原先单独个体生活步调的同步。
  激情淡去平淡一日复一日,内在最本心的情绪流露,才会发现又要重新相互磨合。
  这时就需要对方都互相包容,共同修正,一起学习怎样共同生活。
  我不知道范东璃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对于决定另一半的选择是否有予肯定,或者有许失望?
  我不担心他放弃我,只是现在的我对于他最真实的态度在意起来,这种情绪是—患得患失?
  老实说我不喜欢这种情绪,它让我觉得不安全。
  开学前几天,作为兼职辅导员的这位同居男人,也开始忙碌,我也得以有空去打扫整理寝室。
  我有些意外的是江佐竟然也提早来了,她见到我也有些惊奇,不过一瞬就喳呼的向我扑倒状。
  校园里随着开学日的渐近,也能见到三三两两的学子或抱书或相携进出。
  某日发现不知何时校园里已经热闹如昔了,一对一对的接踵而来,香喷艳丽。
  我这一个踢踏棉鞋,偶尔下楼的孤家寡人,好像格外不合群。
  后知后觉发现今天是情人节,搁家耐不住相思的有情人,蠢蠢欲动的乖孩子状,都来到了学校。
  我愣了一会,才想起下楼的目的,除了买水果之外还要给江佐带蛋糕。
  还没到蛋糕店门口,就看到了熟人,我看着他大大的笑脸,也抿了抿嘴。
  “好巧。”
  “是啊。”有心自然巧。
  “嗯,那个你还没吃饭吧。”难得平时自若的他说话有些吞吐。
  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这位美女能否赏脸陪我吃个饭?”
  “好。”我继续瞅了瞅他的大笑脸,“那班长大人再带上一个人吧。”
  他的表情滞了滞,我拿回他手里的水果,拍拍他的肩膀,“放心,熟人,更是美女。”
  吃完饭回来的路上,三人行,在众多倆人队伍中有些扎眼。
  江佐和蒋峰都是很会热场子的主,平日里两人就是很会抬杠的欢喜冤家,今儿个凑到一起玩笑调侃手段也齐出。
  只不过话题微妙的一直引着我说话,我也不好拂别人的好意,一时气氛也融洽的很。
  “啊!陈瑾,你等我一下,我要去买蛋糕。”话音未落,人就如鸟飞状扑腾向蛋糕店。
  临走前还瞪了蒋峰一眼,吼道,“喂,你可别欺负我家陈瑾,给我好好招待着!”
  我看了他一眼,指了指另一边的奶吧,“坐一会吧。”
  他有些受宠若惊的点点头,一点都没有刚才的油腔滑调。
  我抬头看着蒋峰细心的给我拿蛋挞,递枣奶,“谢谢。”
  “你不用这么客气。”他盯着我。
  “蒋峰,今天这顿饭我还没谢你呢。”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他撇撇嘴,继续笑着。
  “难道不是吗?”我歪着头弯了弯嘴角。
  他看着我愣了会,才吐出一句,“陈瑾,你该多笑笑。”
  我收了笑意,点点头,看着他又要开口的样子,我拿出正闹腾的手机,不好意思的摇了摇,才接了电话。
  ‘嗯,你已经在门口了?’我转头看向门外……‘嗯,我和同学在一起,你也认识,上次见过一次。’我看着蒋峰的视线停在了我身上。‘哦,好的,你就在车上等我吧,我就好了。’……‘知道了,我不冷的,你饭吃了吗?’……‘这样啊,那我出来,陪你去吃点。’……
  我收了电话,抬头看蒋峰。
  “有朋友吗,既然认识,就叫他一起进来坐坐吧。”
  “他不喜欢吃这些,走吧,江佐估摸着也该买完东西,要来找我们了。”
  出了门,就看到远处的车。我微微笑了笑,也看到蛋糕门口正蹲着画圈圈的江佐。
  我喊了一声,她颠颠的飞扑而来。
  “噢……你们两个……人……”
  我挑挑眉看着这个仰脸靠着我坏笑的人,“什么?”
  “喂!”她转头锤了蒋峰一下,又看了看我,“你们好啊,背着我去幽会,害我一个人吹风,我受伤的心灵啊!”
  “班长大人,那么接下来的时间,你就好好的安慰下她这颗受伤的心灵。”
  我把她推到蒋峰面前,正好看他朝我身后看。
  “范老师,原来是你啊。”他平静的伸手。
  就着江佐疑惑的表情,我自然的挽上范东璃的手臂,装作没有看到蒋峰的表情。
  抬头对上范东璃含笑的眼睛,我开口道:“来了。”
  “以后再交流同学友情吧,今晚的时间,该是属于我的吧。”
  看着江佐微张的嘴,我点了点头,“不好意思,接下来我要尽一下情人节的义务了。”
  “你也太会保密了吧,啊~啊~啊~师生恋,太有爱了……”江佐碎碎念的偷瞄我们俩,目光在我们三人之间不停打转。
  我对着他们两示意的道别后,上了范东璃的车。
  我打开车窗,看着倒飞的梧桐树。
  “他是个不错的男生。”
  “嗯。”
  我不是个粗线条的人,相反我敏感的很,蒋峰对我的态度以及周围人的反应,间接的已经表了态。
  今晚我的行动堵了他的嘴,这样很好,既没有拂他的面子,又断了他的念想。
  反正一切都没有挑明,那么我就继续当我的感情白痴,揣着明白当糊涂。
  去了范东璃的住宿,屋里开着灯,空调也开着,暖暖的,刚回到这里的第一天我就发现多了一个落地空调。
  我进门解了外衣围巾,才发现一桌的菜,我看着他说了句,“我还没吃饱。”
  他拍拍我的头,失笑,“陪我吃点。”
  吃完饭,他看了我一眼,叫我去洗澡,他去洗碗。我点点头,也不推辞。
  脸热热的,刚才他开了一瓶干红,酒精含量也较高,后劲现在上来了。
  我泡了澡出来,感觉热气散了去,人清爽了许多。
  范东璃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见我穿着原来的衣服,“我送你回去。”
  “嗯,我还要回去给一个八卦女解惑。”我眯了眯眼。
  他把我拉到沙发上,我盘腿靠着他。
  “烦的话,今晚就不用回去。”
  “明天回去,我会更烦。”我圈住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脸颊。
  “那么,”他双手托住我的腰,把我抱到他的怀里,“就迟点回去。”
  我挪了挪屁股,双腿分开,让自己坐的舒服些,“十一点寝室楼下关门,现在都十点多了。”
  他的手掌揉着我的臀部,轻轻的捏·弄着,“开车很快的。”
  我嗯哼了几声,他的动作越来越肆无忌惮。我又有些头晕,头枕在他的颈部,微闭上了眼睛。
  “等下让你睡个够。”我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
  “嗯……”我睁开眼睛,歪着头仔细看他的脸。
  然后一只手揽着他的头颈,一只手抚上他的脸,凑上前亲他的嘴唇。
  他的热情在我的一吻后,彻底打开,最后在沙发上全部得以宣泄。
  而我最后还是没有回寝室,那么该烦恼的就留到明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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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中国的节日众多,再掺进外国的节日,真正是符合小老百姓爱凑热闹的情结。开学的时间,告示春节假日的结束,不过元宵佳节随即伴随而来。
  迎接莘莘学子的校园随处可见一排排小红灯笼,节日的喜气依旧借助大红色彩很好昭显。
  游园活动很好的带走了一帮好奇心旺盛爱八女的精力,对所谓师生恋亦或老少配的热情也减淡了,我的耳根也得以恢复清静。
  蒋峰和我的关系依旧是点头之交,偶尔在上课期间换教室碰巧相邻同坐,也会和以前一样闲聊几句,不过旁人的视线终于不再那么灼热。
  面对最新的入党申请,我还是推掉了,保持全班唯一未交申请书的名额。
  迷信也罢,小家子气也好,我对于□无恶意,江佐一定要我说个理由。
  我微笑点头‘宗教信仰冲突,不是我不入□,是他们不收我。’
  又不是反共,没什么大不了。
  依照上学期成绩排名,我拿了个一等奖,1500,不算少的金额。
  卡号确认名也签了,不过红票子在这个学期末才会打到卡上,有点闻着肉香吃不到的感觉。
  不过寝室里的一群母狼,还是兴致勃勃的闹我请客。
  一群人眼巴巴的看着你,我点点头,“好啊,食堂,白米饭,管饱。”
  最后在大学城的镇上请了一顿火锅,也起哄的每人都喝了几杯啤酒。酒足饭饱,四个人晃悠悠散步回生活区。
  华灯初上,江佐扒着我的肩膀,前面俩人蹩着高跟鞋开路,不着调的歌哼唧着。
  到了靠近生活区的百圣广场,前面的两人摆手说走不动了,相携拥着进了小树林。
  等俩人瘫倒在石凳上,我还没拨下身上的江佐,其中一人就哇的一声哭开了,弄得她旁边的一人刷的快节奏摆手,“我可没欺负她,我发誓!”
  “章小佑,你要夜半歌声啊!”江佐一个大巴掌挥过去。
  她也不躲,絮絮叨叨的就开始讲她和她男朋友的事情,一个是大学生,一个是高中毕业直接就拼商下海,高中恋爱延续到现今,越来越觉得没有共同语言,他有时嫌她想的过于幼稚虚幻,她会觉得他铜臭味十足越来越现实。她嫌他没日没夜的喝酒应酬没时间陪她,他说她耍小性子不懂得他的辛苦,不懂得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和她的将来。而且她一回到家,她母亲三句不离明里暗里怂恿她分手。
  她觉得为什么以前明明都好好的,现在为什么都变了。她和男朋友矛盾激化,可是分了几次,又藕断丝连,断不干净。她和自己的母亲,也越来越多的争吵。
  她说这次是彻底的和他分了,再也不联系了,她刚给她妈妈发了条短信,这下大家都如愿了吧。
  我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她擦着鼻涕看我,“陈瑾,你多好,你那位是个老师,虽然年纪比我们大这么多,但是人看上去也不显老,也会包容你,接触的都是学生,也不会和我们有大代沟。”
  “这是羡慕不来的。”江佐把一包纸巾塞到她怀里。
  “我是羡慕陈瑾,这个我不否认。”
  她又指指自己,“可是娘的!为 毛那帮骚·货天天阳光灿烂,春光明媚的啊?你们看看咱班那几个马叉虫,各个有男人了还在外面招蜂引蝶,靠,那些男的也软骨犯·贱!像苍蝇见了大便,绕着她们屁股后打转?!这个世界反了吗,上天对我不公平,她们凭什么活的这么自在?!”
  江佐撇嘴,“你愤世嫉俗什么,既然是苍蝇、大便,不刚绝配?难道你也想当那坨之一啊。她们没心,你倒嫉妒的紧啊?”
  “你这是和我杠上了是吧!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啊,会死吗!”
  “不会死,不会死。”她旁边的那位拉她重新坐下。
  “就是杠上了!不就是个男人嘛,至于一把鼻涕一把泪啊,没了男人就不能活了吗,一个人倒乐得自在。你看看你,我打赌也就一个星期,还不是又好上了,有本事,你就给我真断啊!”
  “喂,江佐!一向都是劝和的,你倒特立独行了!”
  我拍拍对面一个火气上来另一个又哭上的两人,拉回江佐,在她耳边说道,“她发发脾气,你怎么也跟着较上真了。”
  章小佑‘噌’的一声,站起来,“还说我,江佐!你有什么立场,起码我什么都摊在明面儿上,什么时代了,你还给我整暗恋,也不就是个男人嘛,整什么千年万代情痴,你有本事给我告白去啊!”
  “喂,章小佑,今儿个是真心话大冒险啊!晚上的黄汤酒都灌到脑浆里去了,左半脑和右半脑糊成一片了啊!”
  刚才哭哭啼啼的人,听了这话,噗的一声笑开了,捂着嘴撇头。
  一时气氛沉默下来,四个人挨着看远处不时升起的孔明灯,好一会我旁边的人才开口,“全TMD都是浮云。”
  扑哧几人都笑开怀,我咧咧嘴,看着远处渐渐升高的亮点。
  芸芸众生,那么渺小的我们,如此卑微的感情。有多少执著的人,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奋勇向前,翻山越岭。
  某些人却在接近彼岸时,发现前面是悬崖陡壁,山上刻着‘前路不通’。
  彭!当头一棒,一下子就茫了。
  一路所付出的努力艰辛,都打了水漂。
  愤怒,无助,累身,劳心。
  凭什么别人就可以过去,凭什么没有一丁点预兆和提示,凭什么到了这里才告知,凭什么?!
  呵,我嘞个擦!
  原路返回?太远;往前走?风险大;重新选路?再没有一开始的雄伟壮心,也放不下。
  所以就休息,休息。进不得,退不去。停滞在路当中,不敢动。
  章小佑是这样,重生前的自己难道不是这样吗?只是投入的感情深浅罢了。
  怨谁?……他?她?它?……
  你问凭什么?就是耍你玩!你奈如何?
  也许这就是众神无聊的过关感情小游戏,你问命运讨原因,追究源头。
  主宰淡淡一句轻描淡写:
  路是你选的,决定是你下的。一切好与坏,自种自尝,自责自负。
  “我问佛:世间为何有那么多遗憾?佛曰:这是一个婆娑世界,婆娑既遗憾,没有遗憾,给你再多幸福也不会体会快乐。”
  我转头看到三个人捧着脸齐齐看我,我弯弯嘴角,“我问佛:我的感情总是起起落落。佛说:一切自知,一切心知,月有盈缺,潮有涨落,浮浮沉沉,方为太平。”
  “知易行难,”女主人公已经恢复正常,睁着一双兔子眼,“不过,陈瑾你的声音,真好听。”
  “喂!白痴,什么是重点!你个视觉系听觉控的俗人,需要破坏这么和谐的气氛吗?!”
  “本来就是吃五谷杂粮的俗人,上入下出,你整什么小龙女状。我就是喜欢一切美的东西,这叫会欣赏会懂得。”她鄙视的瞪着江佐,转头又捧着脸看我,“陈瑾,你是基督徒,佛的话都听了,也不能厚此薄彼嘛,说点圣经里的话听听。”
  我笑了笑,“圣经里在哥林多前书对爱的颂歌……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火,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太高的境界,我们凡夫俗子,只能仰望,不过我心里舒服多了。”她呢喃了一句。
  我了然,太过完美无瑕疵的标准。
  其实圣经里还有一段,我更喜欢……
  求你将我放在心上如印记,带在你臂上如戳记。因为爱情如死之坚强,嫉恨如阴间之残忍。爱情,众水不能息灭,大水也不能淹没。
  第二天起来肚子有些胀痛,上个学期的红糖还有。我泡了一杯,喝了才舒坦了些。出门前,我在包里放了几片卫生巾,防患于未然。
  我的经期一向不准,高中的时候停经了几个月,随母亲去看中医。中医言我体寒,经血不畅、气滞血瘀,并询问我的生活习惯,告诫了我许多注意点,平日里所喝的茶水,苦丁、薄荷都禁止掉,要多多运动,冰冷辣事最好忌口。
  昨儿辣汤啤酒混着喝了不少,本来月·经就将到,现在它提前提出抗议。
  到了图书馆,去借了几本书。看看时间,即近饭点,我打了电话给了范东璃。
  他没开车,提着一个袋子,看样子也是刚下课。我拉拉他,把书放到他袋子里。
  他拉过我的手,看了我一眼,然后脱下外套给我。
  “车没开?”我穿上他的大衣,然后把手伸给他,他的手很暖。
  “没有”,他摸摸我的脸,开玩笑道,“嘴唇都白了,衣服穿的太少了,小姑娘的可别净要风度不要温度啊。”
  我看看来来往往都是下课的学生,手指曲起挠挠他的手掌心,“范东璃,走啦。”
  “下午没课,中午我们出去吃。”
  “好。”
  走了一段路,我渐渐跟不上他的步子,有些气喘。倒不是他走的快,而是我越发慢了。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他停下来仔细看我的脸色,皱着眉盯着我。
  “没事,那个来了,肚子有点痛。”
  “刚才怎么不说,”他紧了紧我的手,然后蹲下来,“上来。”
  “范东璃……”我看他。
  “上?来。”
  我一听他拖着声音说话,乖乖的趴上他的背上,环住他的脖子。
  “车停在A校区。”
  “嗯。”我把帽子戴上,把头埋在他肩膀上。
  “严重吗?”他低低的声音响起。
  我蹭蹭他的耳朵,摇摇头。
  中饭我们并没有出去吃,范东璃到小超市买了姜汁,给我煮了姜汤面。
  房间里空调打的暖暖的,我拿了毯子,窝在沙发上看图书馆借来的书。
  “去床上看。”他递给我一个热水袋,让我放在腹部。
  我摇摇头,我总觉得女人月·经期间,会有种脏脏的感觉。
  他没有说话,上前拿着毯子包着我抱起来,把书丢到一边,“肚子痛能看的进书吗,去睡会。”
  我看了他一眼,还没说话,就被他敲了记额头,“听话。”
  “遵命,法西斯。”
  范东璃把我抱进来后,就出去了。我掀开被子,看到被褥上已经垫了一层毛毯,摸上去毛毛的很暖和。
  我嘴角弯了弯,脱了外衣钻了进去。
  “来,喝了这个再睡觉。”
  他很快就回来了,拿着一杯东西。我接过来,喝了一口,牛奶。
  “下次回家再带点红糖过来,”他看我皱眉,“加了点蜂蜜,喝完。”
  “上次范婶给我,我那儿还有一大罐,这个,”我轻轻晃动杯子,牛奶是我不喜欢的东西,“还有一点,喝不下了。”
  他拿过去几口喝完,然后也脱了衣服钻了进来,一只手自然就圈上了我的腰。
  我以为他想那事,拍拍他的手。
  “躺好,我给你按按,会舒服点。”他揉揉我的腹部。
  等我叠着手躺好,他就凑到我的耳边呵气,“虽然被冠以禽·兽之名,但是我还是有自控力的。”
  看我瞪了他一眼,他也不恼,低低的笑了起来。
  他按的力度有时重有时轻,一边按一边问我。我眯着眼睛,点点头。
  他先按摩背腰部,一只手铺开贴在我的背部,另一只手轻锤在手背上,这是最舒服的。
  然后又用手掌揉着我的腹部,最后好像还按摩了腿部。
  不过到后来我有些昏昏欲睡,一觉醒来都已经半下午了。
  睡了一觉,整个人精神还有些懒散,我的腹部有些重重的,我一只手摸索过去,是范东璃的手。
  我侧过头看他,一起睡觉时,他总喜欢把我圈在他怀里。我以前总认为他不爱与人身体接触,但是真正亲密结·合后,我发现他常常喜欢抱我。
  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时候,他会拉我靠着他,出门在外,会一直拉着我的手。弹琴时,眼神会很温柔的看我……
  我侧过身子,抱住他的腰,把头抬了抬靠在他的胸口上。
  很安静的卧室,我能听到空调不时突突的暖气声,他浅浅的呼吸声。还有耳下,他一下一下的心跳声。
  视线慢慢变得有些模糊,我吻了吻他的下巴,重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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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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