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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红河岸)权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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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对一。
凯鲁勉强答应了他们,然而内心的不快越来越深。
与此同时,在刑讯室内,拒绝了带出夕梨的拉姆瑟斯如乌鲁西所想的一样,直接被奈芙提提下了狠手。胸前的宽排项链在刑讯中断裂了,双手被链条分开吊在空中,一道道渗着血液的鞭痕爬在胸口手臂腹部。他微微垂着头,喘息着,以此减轻身体上的疼痛感,在这种时候不期然地想起了多年之前,乌鲁西盛怒之下的那一顿鞭笞。和现在的场景何其相似?
比起奈芙提提因为盛怒而扭曲的艳丽容颜,他果然还是更偏爱那张即使怒火中烧却做出温和假象的面庞啊。即使是挥舞鞭子的气势都不是奈芙提提比得上的。
这样想着的拉姆瑟斯,忍不住笑了笑。然后立刻被身上火辣的疼痛唤回了现实——看到他的笑,奈芙提提又甩了他一鞭。
“你是在嘲笑我吗?!”声音拔高,尖锐刺耳,无法保持自己端庄形象,奈芙提提无法理解在这个时候竟然笑了的拉姆瑟斯。该死,这个家伙一直都和她作对,真是讨厌至极!她只能挥舞着鞭子发泄自己的愤怒。
啊,老妖婆生气了。拉姆瑟斯抬眼看了看她,在心里说了一句。好吧,他现在只需要在这里等着,等待乌鲁西为他提供逃离的机会就好。
乌鲁西总不会公报私仇等到奈芙提提弄死了他才让人迟来一步吧?
“聂芙特,交给你了。”在宫外,乌鲁西向聂芙特交代着各项需要注意的事宜。在奈芙提提彻底完蛋之前,他还不能直接出面,所以联系的工作他可以做,但真正面对大众的工作却需要另外的人选。聂芙特倒是一直很得乌鲁西的青眼,她聪明果决,知道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事,也是如此,乌鲁西才会让聂芙特做来做这件事。
“时间已经没有多少了,我们必须在夕梨那边找上拉姆瑟斯之前把这件事情解决,不然一对质就会有破绽露出来,你去把夕梨和凯鲁劝走,夕梨要离开宫廷,就一定会见到奈芙提提的。”手下按着莎草纸的皇宫地图,乌鲁西推敲着,“大概……是在这里,多引点人到这儿来,他们会见证奈芙提提的丑闻,你懂的。”
聂芙特看着这张禁宫之内的地图,认真记下乌鲁西说出的每一个字,越是听她说,她越是发现乌鲁西的不凡,几乎每一个细节都被考虑在内,所有的意外都有相对的处理方式,缜密的心思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一个人类,或者是智慧的神祇?
“就这样了,你去吧,我会在暗处帮你的,如果发生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不要惊慌,我相信你的能力。”话到最后,乌鲁西这样总结了一下,手从莎草纸上抬起,搭在聂芙特肩膀上,压了压,眼睛和她对视,眼底是肯定的神色。
聂芙特面对乌鲁西这样的眼神,点了点头,“是,我明白了。”
“你先去吧,我不能和你一起。”毕竟他还是需要隐藏自己的身份的。乌鲁西添了一句,然后示意聂芙特离开。他有些许紧张,就像多年前也是这样的场景,把一切计划好了,等待宫变的发生。虽然知道一切已经是十拿九稳,却还是有着隐约的紧张担心,心跳加速的感觉。
聂芙特出门之后,乌鲁西静静地等着,稍坐一会儿就打算跟上去,但是就在这么短暂的一阵间隙之中,一直跟在他身后沉默着的蒙卡坦奴终于没能忍住,开口说话了:
“乌鲁西大人……您为什么要让那个拉姆瑟斯登上法老王的位置呢?明明您比他有资格得多!”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弱爆了……我从四号左右开始到六号在淘宝买了一堆东西——天南海北的,但是这些东西,竟然全部在今天到了!
默默吃着驴打滚的人看了一眼制造商的地址……明明是北京的特产,结果是上海产的……口胡。吃到腻……而且我最喜欢的绿茶口味的好少!泪流满面!为什么为什么!各种纠结。
唔,昨天到今天要订定制的人有七个……保持这个速度我明天就可以找人去做封面了,摊手,素材好难找我这个龟毛的人要求又多……七窍流血倒下。最纠结的是,我下本书打算写原创耽美,结果我家兔子告诉我,她不要画耽美的图,泪流满面。果然兔子你只喜欢妹纸的图咩……好吧我去找阿沉……泪奔
对了,泥泥,我帮你投了一票要订的那个了哟~
猪猪!求问从宁波火车站怎么坐车去舟山,我要到定海区……
最适合的法老
蒙卡坦奴的话让乌鲁西的脸色一沉,看着蒙卡坦奴的眼神平添杀意。他没有回答对方,一甩袖子,够了勾嘴角,带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直接离开。
而蒙卡坦奴还懵懂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究竟出了什么错,说错了什么,竟然惹得乌鲁西变脸。
黑色斗篷遮掩了乌鲁西难看的脸色。
他?法老王?
一个阉人怎么可能登上至高无上的位置!
该死,蒙卡坦奴作为神殿中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而明明知道自己身体的问题的时候,他还问这种问题,究竟是何居心!乌鲁西大步行去,袖口之下的手攥得死紧,急促的呼吸不是为了这么一点不会让他身体感到负担的运动,而是因为愤怒。
竟然敢,他竟然敢!从多久之前就已经不会有人在自己面前提起这个话题了,现在这个人居然说出这种话。
冷静下来,这种事情何必在意,对方只不过是一个指头就可以碾死的蚂蚁而已,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完成计划,别去想这些会影响你理智的事情,冷静一点。
安抚着自己的躁动的情绪,乌鲁西顺着之前就安排好的路线进入了皇宫,那里有之前就安排好的属下接应他。他需要更新的情报来确定现在是怎么一种情况,以此应对可能发生的意外。
深深吸气再呼出,乌鲁西暂时把蒙卡坦奴丢在脑后。现在,奈芙提提盛怒之下一定对拉姆瑟斯动手了,吃了一顿苦头的拉姆瑟斯现在应当是狼狈的模样。那么,必须让平民们看见拉姆瑟斯即使这样子也维护他们的姿态,而相反要抹黑奈芙提提的形象。
这个对比一定要在同时发生才能够得到最好的效果。
“陛下!暴民冲击皇宫了!”与此同时,正在考虑着要怎么在拉姆瑟斯身上发泄自己怒气的奈芙提提忽而被侍女的声音打断了。而侍女说出的第一句话,就让在场的人都变了颜色。
“陛下,快走吧,您决不能被那些暴民冒犯了!”侍女说着,上前引着奈芙提提,她的表情真挚而忠诚。奈芙提提在乍一听暴民冲击皇宫这件事的时候就愣了,此时看着侍女忠诚的样子,不由自主地就听从了她的话,跟着侍女匆匆忙忙离开这里。
而满身是伤的拉姆瑟斯,就被丢在了这里。看着奈芙提提离开,他一言不发,之后却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看向门口。
“感觉怎么样?”在奈芙提提被侍女引开之后,乌鲁西从大门走进来,疾步上前,伸手替拉姆瑟斯除去镣铐,一边问着他。
“还好,有点痛,不是不能忍受。”手从镣铐中得到自由,拉姆瑟斯活动了一下手腕,下意识地确定自己还有战力,同时回答乌鲁西的话,趁着乌鲁西刚帮他解开镣铐还没退后的距离凑上去,在对方唇上舔了一口,偷腥。
乌鲁西的动作一下子顿了顿,然后一巴掌拍在拉姆瑟斯胸口纵横的伤口上,“给我滚去把该做的事情做了。”
“唔!”胸口传来的刺痛感让拉姆瑟斯不由弓起了背向后一缩,乌鲁西果然够狠!本来已经结痂的那几道伤口怕是又裂开了吧?拉姆瑟斯敢肯定自己现在看上去一定凄惨无比,惹人同情。即使是在给自己出气,乌鲁西也不会忘了要让计划完美起来,至少现在这个样子在其他人面前,绝对会为自己加同情分。
收回手臂,乌鲁西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那上面横七竖八地染了几道血痕,几粒血珠还顺着掌纹慢慢滑动着。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处理这一手的血,拉姆瑟斯已经拉过他摊开的手掌,递到自己嘴边,冲乌鲁西一个暧昧的眼神,直接吻了上去。
手心先是被有些凉意的唇瓣接触,让乌鲁西微微一颤,不知道为什么无法再次推开拉姆瑟斯,保持着这样掌心摊开的姿势忍受着这种奇怪的感觉。
然后,一个更加柔软灵活,带着湿润感的东西接触到的手心。是,舌头?
明明不该有什么感觉,但是那种被舔舐的感觉硬是让人想到了情色的方面,空气中弥漫开的血腥气息也为这种感觉添上了异样的气息。
拉姆瑟斯感觉到自己握住的那只手在颤抖,轻微的,但是不容忽视。
真是……可惜,乌鲁西可是难得有这样的时候,但是偏偏现在时间和地点都不合适,必须先解决了奈芙提提的事情,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所以,他只是沿着掌纹将最后一丝血腥收拢入口之后,就放下了乌鲁西的手。接着整个人往旁边一蹿——他还得防着乌鲁西反应过来之后的报复,然后丢下一句:“我走了。”之后就闪身出了宫殿。
而站在原地,乌鲁西看着自己的手心,脸色越发阴晴不定起来。
“奈芙提提……不,你是坦朵雅!我想起来了,黑太子曾经提到过,他深爱的姐姐就是嫁到了埃及!”在另一边,和奈芙提提展开了一番对话之后,夕梨忽然想起来她为什么一直觉得奈芙提提给她的感觉这么熟悉了。而正在这时,一群被引过来的平民正好听见了这句话。
奈芙提提?坦朵雅?他们不清楚夕梨在说什么,但是奈芙提提一下子变差的脸色却是谁都可以看到的,皇室毕竟有着多年的积威让他们在奈芙提提脸色不好的时候下意识地噤声,于是他们被在场的人都忽视了。
然而,随着话题的深入,这些人却越发惊讶。奈芙提提原本是那个灭亡了的坦尼的公主?她和黑太子曾经是一对情人?而后夕梨给奈芙提提黑太子的那个耳环,被奈芙提提狠狠丢出去砸碎了,这群人才恍若大梦初醒一样忽然想起来他们是要来做什么的。
“奈芙提提陛下,请您释放拉姆瑟斯将军!”其中一个人打断了夕梨和奈芙提提的对话,不用想,有这样对奈芙提提说话的胆子的,必然是乌鲁西事先安排好的人。
这一句话打开了阀门,这一群人都大声吵嚷起来,而之前奈芙提提和夕梨的对话让她充满了火气,所以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摆出高高在上的态度:“你们竟敢闯入皇宫!不想活了吗?还有那个拉姆瑟斯,罪魁祸首就是他!再不给我滚,就连奴隶都别想做了!”
一阵寂静,有的人露出了退缩胆怯的表情,如果没有乌鲁西事先的安排,说不定这些打从内心被皇权震慑着的人就会这么退去,改变一切的是一个不知从哪儿传来的声音:“你一个米坦尼的人,有什么资格决定埃及的事情!王太后是米坦尼人,法老是西台人,你们凭什么统治埃及!”
群众再一次被挑动。
囚禁拉姆瑟斯就是因为拉姆瑟斯是埃及人,奈芙提提害怕人民支持他成为埃及真正的法老;奈芙提提心里一直向着米坦尼,不然怎么会因为那个小女孩拿出黑太子的信物就和对方说了那么久的话,反倒不愿意和平民说话?
诸多说法,让宫殿陷入再一次的吵闹中。
而这时,拉姆瑟斯走了过来,他脸上挂着虚弱的苦笑,似乎是在强撑,提高了声音压下宫殿中的嘈杂:“我没事,奈芙提提殿下并没有为难我,只不过是惩罚了我犯的错而已。冲击皇宫可是大罪,大家还是回去吧,在奈芙提提陛下还不想惩戒大家的时候。”说什么没有为难,一看他身上那些恐怖的伤口就知道是谎话,而没有人是瞎子。
这个人是在干什么?从未明白过民众力量的奈芙提提看着拉姆瑟斯做着这一切,只觉得奇怪,然而她下意识地就和拉姆瑟斯对着干了:“我说过你们可以走了吗?既然敢冲击皇宫就要付出代价!你们这群贱民……”
见到拉姆瑟斯的一刹那,夕梨几乎就要惊喜地喊出他的名字,但是没等她出声,一只手就捂住了她的嘴。
“别喊!趁着奈芙提提陛下没注意到你,赶快走!”是聂芙特,她压低了声音对夕梨说。
“可是拉姆瑟斯——”
“放心,哥哥他可是将军呢,陛下不会把他怎么样的,但是你继续在这里就危险了,快走!你又和你男人吵架了?竟然一个人在这么危险的宫里走,不过我叫人找到他,带他去港口那边了,快走,回西台去!在那里你才是安全的!”聂芙特继续说着,拉着夕梨不着眼地从宫殿中垂下的帷幔后溜走了。
奈芙提提身后站着之前告诉他暴民冲击皇宫的那个侍女,当奈芙提提还想要压制拉姆瑟斯的时候,她感到带着寒冷感的尖锐物抵上了自己的腰。
“陛下,请别说了,您这样会妨碍拉姆瑟斯大人的计划的。”侍女用微弱的声音说着。
奈芙提提僵硬了身体。
当奈芙提提被控制了,剩下来的一切就简单多了。被组织起来冲击皇宫的平民们都回去了,拉姆瑟斯也没有心情和奈芙提提多说,冲着她一笑,带着莫名的味道。
奈芙提提几乎要压抑不下心中的火气。
然而她很快就知道拉姆瑟斯那个表情的意思了。因为那天晚上,她就发现宫掖中自己信任的人竟然都不见了,服侍自己的人全是不认识的陌生人,和那个威胁自己的侍女熟识的样子。
拉姆瑟斯,控制了整个宫廷!
作者有话要说:唔,恶魔法则那文的更新搞定了,这章也更了,很好我不欠债了!顺便表示恶魔法则那章我写燃了捂脸。为什么我总是萌上一个莫名其妙的炮灰呢……话说《恶魔法则》原文里大皇子出场才几章啊,全文好几百章的说。
……文案的那个表格调查给了三个选项于是我晕了一下,13个不确定买不买的……这是在玩我咩,是咩。你们这群坏人……哼唧!如果是十三个确定买的我就可以滚去找人作图了。哦对了其实我忘记说一件事了,有鉴于JJ苦逼的邮费问题,黑刺儿决定从这本书开始邮费补贴,买了定制的姑娘,邮费我帮你出一半吧。截图购买记录,邮费多少和你的JJ号盛大号发我邮箱,邮箱在我专栏右边,那个交流用的,不是公共邮箱哟!
唔,原来有在浙江的姑娘啊?我的行程大概是……从成都坐火车去宁波然后转去舟山,然后去杭州,然后去上海,然后赶回成都参加CD8摆摊子卖同人本= =+竖大拇指亮牙耍帅。
说起来,我三本书都在写宫变,这是闹哪样啊……
塞那沙的死亡
“你是,乌鲁西!?”看到眼前人的那一刻,塞那沙无比惊讶,夕梨到埃及,见过他之后就告诉他,乌鲁西为了救人已经死了,但是现在眼前的这个人是谁!?除了头发比当初稍短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差别,真正让人感到差异的或许是他的表情。
没有了当初的温和柔软,此时乌鲁西的表情很冷淡,看向塞那沙的眼神虽然没有几分恶意,但那种好像看着脚底的石子一样混不在意的神色,让人不寒而栗。他的神色好像是在说——即使随意决定你的生死,我也不会有任何感觉,因为你在我心里不过是完全不用在意的一粒小石子。
“真是好久不见了,塞那沙殿下。”乌鲁西看着塞那沙,脸上的表情几乎是瞬间一变,又是当初那温和的模样。只是他把这转变的过程直接亮在了塞那沙面前,所以,在看到这温和表情的时候,塞那沙不仅没有感觉到亲近,反倒是从背脊上升起一股恶寒——这种陡然的转变让他终于发现了乌鲁西微笑着的时候那表情是多么的虚假。原来,一直以来乌鲁西展现给他们看的都是伪装吗?
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塞那沙……殿下,您害怕了吗?”乌鲁西问着,眼中闪动“真挚”的关心,嘴角却勾起恶意的弧度,“这样子,怎么能够成为埃及的法老王呢?真是愧对了把你推上法老王之位的我们啊。要从积累的宫廷斗争中保下根本没有任何自觉的你,我们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呢。”
“把我推上法老王之位,你们?”塞那沙喃喃,只感觉到一片混乱。他以为自己来到遥远的异国不过是情非得已,但是这背后竟然是有人操纵的。乌鲁西所说的是“我们”,这个“们”到底是谁?还有什么人?
几乎是一瞬间,塞那沙感觉到一阵寒意。他头一次发现,这个世界完全不是他所想的模样,这些阴谋算计原来充斥在他的身边,而他却从来没有发现过。
而且,既然乌鲁西没有死,因为乌鲁西,夕梨和凯鲁产生的那些间隙又算是什么!
“您想到了什么呢?您害怕了吗?”乌鲁西声音低沉,幽幽的,仿佛恶魔的呓语,“没关系的,反正在你们的眼里,这个世界永远是单纯的,而复杂的世界你也不用接触了。”
意识渐渐模糊,塞那沙恍惚起来。
乌鲁西看着这个挂着埃及法老的头衔,但始终都当自己是西台王子的人,笑容淡去,冷淡地垂眸。
“怎么了?”拉姆瑟斯从身后走过来,自然而然贴上去,把下颌放在乌鲁西肩上,看着躺倒在地的塞那沙,只觉得有趣。都发现了乌鲁西的不对劲,这个塞那沙王子竟然没有任何防备吗?如果是他的话,恐怕当场就会想尽办法控制乌鲁西以此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机会反败为胜呢。不过,西台那边的人和他们的想法总是不怎么一样。
而且刚才乌鲁西用的代称是“我们”,指的可只有他和自己两人。
有种成为一体的感觉。
“塞那沙现在还只是昏迷而已,我怕你拿他还有什么用处,所以没下死手。不过再高明的医官来看都会认为这位法老是死了,这种状态可以持续五天。你现在可以向西台那边递交国书了。”乌鲁西这么说,没有理会贴着自己的拉姆瑟斯。
“现在还是阿尔华达掌权,即使凯鲁想要和埃及交战,阿尔华达也不会轻易动手,但是阿尔华达的名望和凯鲁一比……到最后埃及和西台还是会发生一场战争。而西台内部的分裂问题会很严重,老王看重的继承人,和实际的继承者之间的矛盾,可是很精彩。”乌鲁西继续说着。
“……乌鲁西,现在我随时都可以登基成为新的法老王了。”拉姆瑟斯不知在想什么,突然这么一句。
“唔?”有些不解于拉姆瑟斯的话,乌鲁西微微侧头看他。在这么近的距离里,即使是微小的动作,也会引发连锁反应。乌鲁西这一偏头,鼻息就喷到了拉姆瑟斯脸侧。
“最简单的方式是娶王妃。”拉姆瑟斯也侧过头,和乌鲁西相对,此时他们之间几乎失去距离,只是轻轻挪动一下,拉姆瑟斯就吻上了乌鲁西的唇。
没有拒绝,嘴唇的贴合分明,但乌鲁西神色淡然,就好像此时他们不是这个姿势一样,然后他就着这个姿势,开口说话:“然后呢?”唇瓣之间开阖摩擦,改变着形状。
唇瓣因为发声而震动,近在咫尺,拉姆瑟斯忍不住再往前一点,含住那两片柔软,细细品味。
细细品味。
没有拒绝。
在拉姆瑟斯做出这样举动的时候,乌鲁西只是默默闭上眼睛,任由他动作,没有拒绝。
已经这么多年了啊。最开始的时候,拉姆瑟斯连可以被称为少年的年龄都还没到,乌鲁西还刚刚进入这具身体,对这个世界的文化如此陌生,抗拒着一切。而现在,拉姆瑟斯已经要成为法老王了,乌鲁西也将会站在他身边。
那时,彼此都不过是稍有兴趣的陌生人而已。
到底是怎么走到了今天呢?
连乌鲁西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些。
只不过,曾经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改变的那些特质,终究还是改变了,潜移默化的。
他没有拒绝拉姆瑟斯。但是就连乌鲁西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有一部分,或许是因为这样的关系能够保证他自己的权利?又或者还有其他的什么,只是乌鲁西不愿意深思罢了。
“你知道我怎么想的,我只是不希望那个女人在你之前。”唇齿之间的话语模糊不清,但是直白的情感并不因此而难以被辨识。
“啊。”轻轻从喉咙里发出这么一声。乌鲁西眨了眨眼,目光向旁边偏移。
放任的态度鼓励了渴望的人,从唇的接触到肌肤的触摸,一切自然而然,手从宽大的衣袖间探入,从手臂向上,细细抚触,指腹和细腻的皮肤亲吻。迫不及待的渴求和不急不慢的享受结合在一起的感觉,让人感到莫名的混乱。
【工口什么的……定制的时候再说吧by写了工口不敢发的黑刺儿】
塞那沙……死了!
回到西台的凯鲁接到这则消息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他把手中的粘土板看了一遍又一遍,手指在上面抚摸以确认自己没有看错,等到他确定这是事实的时候,他懵了。
塞那沙,死了?
怎么可能!
身为埃及法老王的他,现在的身份可是比自己还要尊贵,这样一个人怎么会简单死去呢?
然而内心有个声音在反驳——忘记奈芙提提了吗?奈芙提提可以对夕梨动手,可以鞭笞埃及的将军,对塞那沙动手又有什么不对?
塞那沙,死了。
埃及,再一次失去了她的王。
凯鲁想起自己和塞那沙的间隙,想起曾经的怨愤不快,那些会让他厌恶自己这个弟弟的人,在塞那沙死后却让凯鲁感觉到愧疚。
如果当初直接把塞那沙带走是不是就不会出现这种事?为什么会因为想到塞那沙现在是埃及的法老就丢下他回到西台呢?埃及还有着神殿,还有着奈芙提提啊!如果在西台,还有人会帮助塞那沙,埃及却只有他一个人,形单影只根本没有办法违抗奈芙提提。
他怎么会在那种时候对塞那沙那么坏呢?现在即使是想弥补也没有办法了。塞那沙,如果是奈芙提提杀死了你,就让我为你报仇吧!奈芙提提,可是曾经帮助过娜姬雅的人,更是害死了塞那沙的人,这样一个敌人,一定要除掉!他没有办法唤回塞那沙的生命,但复仇,总可以做的。
凯鲁向其他人交代了自己的想法,关于和埃及开战。
伊尔·邦尼成为了唯一不赞成的那个人,或者说他是唯一清醒的那个人。两个国家的开战,这种事情是凯鲁决定得了的吗?现在的皇帝可是阿尔华达,而非凯鲁,另外元老院和娜姬雅的势力更是在一旁虎视眈眈。塞那沙的死,埃及和西台关系变化是必然的,然而凯鲁却绝不是可以出头来改变两国关系的人。
然而,伊尔·邦尼的苦心并没有被理解,在某种愧疚的支持之下,凯鲁的意愿出乎意料的强烈,根本不理会伊尔·邦尼的建议,在朝会上直接提出要为塞那沙报仇的言论。
场面一度混乱。
国家之间,利益才是永恒的主体,塞那沙在埃及的死亡落了西台的面子,西台自然要在这件事上获得利益,但是直接开战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不管怎么样,就算是打定主意要战争,前期的谈判交涉也绝对不可能少的。
凯鲁头一次感觉到了哈图萨斯的权利场对他的排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发一条微薄然后【立刻】多出三条回复,我吓了一跳以为我终于火了(喂!)结果点开一看两个诈骗说我中奖的一个刷粉的……扶额。不带这么玩我的,掀桌!
去广东咩?我明年想去西安或者敦煌之类的地方呢……不过话说都可能没钱没时间,叹气。话说令冬在广东佛山呢……她也有叫我去玩但是……默默看了看钱包和时间表,瞬间苦逼。泥泥QAQ求抱~
萌了一篇文,但是这篇文的更新速度比我更恶魔法则还可怕……泪流满面,满面泪流。最后因为出现我很不喜欢的一个设定,我不萌这文了……(你够了)
唔,看了一眼定制征集的结果……不确定买不买的转移几个到确定的话我就敢去和编辑说要开定制的事情了,叹气。等我旅游回来再说吧。你们是希望我带上电脑还是带上电脑还是带上电脑在玩的空闲码字呢?
好吧,我带上电脑随时码字,虽然不可能日更,但是至少不会断更。
登基礼的前奏
对于大多数埃及人——特别是上层的那些自己以为手握大权的人来说,拉姆瑟斯的突然崛起是他们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仿佛是在不知不觉之间,这个因为父亲早逝而失去家族大部分权利的少年一步一步成长起来,在某一瞬间,成为了不可被忽视的一股强大势力。
不,不仅仅是不可被忽视这么简单。好不容易那个西台来的小白脸王子死了,不再成为他们通向最高宝座的障碍,还没等大家庆祝片刻,谋划如何战胜其他竞争者成为新的法老,宫中的奈芙提提竟然直接决定了把法老王的位置交给那个拉姆瑟斯!
根本没有接到任何消息就这么错失良机的大佬们气得直骂奈芙提提果然是米坦尼的婊子,竟然将埃及偌大的国家交给拉姆瑟斯这样的毛头小子,难道是为了控制拉姆瑟斯来保持她在埃及的权利?
诸多猜测,但是少有人认为拉姆瑟斯是真的具有这样的能力经过那些他们不知道的斗争上位的。
然而事实却偏偏真的是如此。
埃及新任法老的登基,可算是一件盛事,虽然前任法老出身是西台帝国的王子,而他才死去没有多久,但是不管怎么说,各国使节还是喜气洋洋地来了。一个已经死去,从头到尾对埃及的政局没有什么影响力的法老,和一个刚上任还不知道未来会如何的法老,他们自然会更看重后者一些。
等待各国使节到达埃及的时间约摸两个月,在奈芙提提宣布了新任法老的人选之后,拉姆瑟斯就顺理成章地开始处理埃及的政务。
这对他而言并不困难,毕竟他到底也是从小就在处理家族事务中长大的,而且拉姆瑟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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