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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红河岸)权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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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还是在意自己的吧。毕竟不管从什么方面看起来,这场婚礼即使成为事实也不会有什么害处,反倒是有不少好处。一旦爆出夕梨的身份,那么带走西台王子心爱的侧室,所谓战争女神,还把她变成自己女人的拉姆瑟斯的名望一定会上升。这个时代,掳走别人的女人并不是什么丑事,反倒是被人们看成是英武表现的事。
  
  拉姆瑟斯对着乌鲁西笑了,乌鲁西绷着面皮,好像自己一切都很正常,眼神却有些不由自主地偏移了一点。
  
  又是尴尬的气氛,只是蒙卡坦奴却被忽视了。
  
  “好了,”有些窘迫的感觉,乌鲁西开口转移话题,“作为一个死了的人,我就不能出现在夕梨的面前了,拉姆瑟斯你自己去处理夕梨的事情吧,不要出了差错。你应该是丢下那个女孩儿就过来了吧?现在先回去,别让她发现了什么破绽,我会叫人告诉你其他事情的。”
  
  “就那个小女孩的心智?嘁!”似乎有些不屑地嘟哝了一句,拉姆瑟斯再度一个示威的眼神抛给蒙卡坦奴,然后突然凑上前去,在乌鲁西脸侧轻轻一吻,然后疾步推开,直接出门离开,留下了一串爽朗的笑声。
  
  “……混账。”咬牙切齿的一句,乌鲁西下意识地抹了抹脸,瞥了瞥蒙卡坦奴,没看出对方有什么表情变化,这才坐回桌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阅读着粘土板。
  
  而离开了小屋一段距离之后,拉姆瑟斯的表情不复刚才的欢愉。
  
  半真半假,刚才乌鲁西的表现半真半假。或许他的确是对自己有了改变,但是还有一部分,明显地是在告诉自己,那个蒙卡坦奴是他怀疑的对象然而却查找不到任何证据,他是在演戏。
  
  必须小心那个蒙卡坦奴了。但是演戏……即使是演戏,乌鲁西敢说刚才的动作话语没有一点真心?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拉姆瑟斯继续大步前行。
作者有话要说:①历史上仅仅是拉姆瑟斯自己身为尼罗河口的将军,那一片三角洲都是他的势力范围,是不是很牛掰?
②这个事埃及历史上真正发生过的事情,还有考古的时候的信件为证,那个肉麻的信件啊,弟弟抱怨哥哥的妻子都已经给哥哥生了孩子之后还想霸占哥哥,不过事实好像是弟弟和哥哥住在一起,他们各自的家就和旅店一样的……咳。
……考试结束了,我回到家了!
顺便,为了庆祝我和昨夜晴风喜结连理,今天本文三更,呃因为妈妈要我十二点之前睡觉,所以十二点之前没完成我明天会继续,反正会更够的。明天除去本文另外两坑都有更新,请大家自由地……我顺便去看看哪里可以放工口物,如果是鲜·网似乎就和JJ的合同冲突了,挠头。
结婚礼物的话……有人给长评咩?有其他写文的姑娘的加更咩?期待望。

  迷离中的凯鲁

    夕梨,为什么会到埃及来?
  
  四处打探着情报,尊贵的西台三王子凯鲁·姆鲁西利皱着眉,行走在埃及的街道上。
  
  只有一则消息符合他所想的,那个所谓的拉姆瑟斯将军从遥远的东方带回来的未婚妻,据说那个女孩儿有着黑发黑眸,象牙色的肌肤。一听就知道是夕梨,只有夕梨才会有这样特殊的相貌。这样的描述除了夕梨不作他想。
  
  但是夕梨为什么会到埃及来,还是以一个埃及将军的未婚妻的名义?
  
  凯鲁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他只是觉得心里很乱。他说不清楚为什么这一切会发生,不过是小小的一次矛盾,而且明明夕梨应该理解自己的心情,但是她偏偏无理取闹起来,更是在吵了一架之后直接出走,自己顺着痕迹一路追查,却发现她竟然一气之下到了埃及!
  
  埃及……她怎么会到埃及来呢?难道是想来找塞那沙么?不远千里的就是为了塞那沙……原来自己的皇弟已经在夕梨心中占据了这么重的分量吗。也是,塞那沙对夕梨的深情谁看了不动容呢?夕梨会动摇也是可能的,所以在她觉得受了委屈的时候自然会去找塞那沙为她撑腰。但是她就没有为自己考虑考虑吗!?
  
  他这么爱夕梨,在她出走的时候怎么会不去找她,而到千里之外的埃及来,远离了西台,谁知道娜姬雅又会做什么事情,但他还是不顾危险来了。却得到一个夕梨成为了埃及哪个将军的未婚妻的消息!如果夕梨只是来找塞那沙还好,那个将军又是什么人?难不成……
  
  发觉自己的思维向着怀疑自己深爱的女子的方向去了,凯鲁立刻刹住,不愿意再想。只是混乱的思绪依旧干扰着他的情绪,让他感到心情很不舒服。
  
  而在夕梨成为他困扰的来源的时候,凯鲁不由再一次想起了那个已经逝去的人。
  
  乌鲁西,如果你在的话就好了,你一定会温柔地安慰我吧?而且其实如果你在的话,这中间的事情都不会发生才对。至少夕梨不会这么冲动地跑出来,至少发生了这些事情之后,他还找得到一个人诉说。
  
  为什么夕梨就是不能像乌鲁西一样体贴呢?
  
  凯鲁已经彻底被误导了。夕梨事实上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在来到这个时代之前,她也不过就是个十五岁的少女而已,而她所生活的环境一直都很干净,怎么会有那么多复杂的东西?所以她富有正义感,单纯,冲动,在觉得自己受了委屈的时候会自然而然地想要发泄。这一次来到埃及也是有心人悉心引导的结果。但是凯鲁的生活环境则决定了他再没有政治敏感性,再天真都会有阴暗的一面,所以他会怀疑夕梨的用意。他们之间的裂痕早就存在了,而现在这道裂痕被人为的不断扩大,不断有人制造间隙,于是他们之间渐行渐远。
  
  爱情就是这样的东西,即使人和人之间有着犹如天堑一般的差距,爱情还是会发生,但是人之间的差距却会造成很多伤害。凯鲁与夕梨相爱,这毋庸置疑,但当他们之间的差距不断扩大的时候,即使是相爱也会造成太多的麻烦,甚至相爱也可以成为一种折磨。
  
  而身为西台三王子,或许是未来的王的凯鲁,如果摊上这么一段爱情,影响的不仅仅是他个人,更是整个国家。现在他还是一个王子,所以一切不重要,如果有一天他继承了王位呢?处于帝国最高点的国王,如果动辄跑到敌国去带回和他吵架的妃子……呵呵,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这种情况下,距离亡国也就不远了。
  
  而事情,总是有一就有二的,夕梨现在做过一次吵架之后到埃及这种事情,那么未来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长此以往,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拉姆瑟斯方面的人早就关注着凯鲁了,说不清有多少人就像是普通的埃及平民,就在凯鲁的周围,好像是不经意地扫视过凯鲁的身影,却传递着不为人知的情报。
  
  “他这么大张旗鼓的,要隐瞒他来到埃及的消息还真花费了不少功夫。”街的拐角处,拉姆瑟斯靠着墙,双手环胸,说。而他身旁,黑色斗篷包裹了身体的乌鲁西拉下兜帽,露出灿烂的金色的发丝和精致的脸。他们站在一条小巷和街道的连接处,而凯鲁现在的位置还看不到他们。
  
  闻言,乌鲁西拉开唇角,形成一个自然的弧度,似乎有几分笑意:“啊,没办法,谁让他是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一环呢?”说真的,凯鲁·姆鲁西利在这件事上把他的不成熟全部暴露了出来,进入埃及境内还不知道收敛一点的也就只有他一个了吧,竟然正大光明地站在船头,嫌他的相貌还不够引人注意吗?金发金眸衣着华贵,西台三王子的相貌又不是什么机密,随便打听打听总有人知道的。而这里是埃及,即使现在的法老王曾经是西台的四王子,也保证不了凯鲁·姆鲁西利的安全!
  
  最重要的是,为了夕梨的名声,凯鲁只能在私底下到埃及来,不可以大张旗鼓走外交渠道,自然得不到安全的保证。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不是有乌鲁西和拉姆瑟斯在背后操纵这一切,结果绝对是凯鲁赔了夫人又折兵!
  
  但是,这一次乌鲁西和拉姆瑟斯的目标却都是同时搅乱埃及上层和西台上层,由此获取利益,甚至一举让拉姆瑟斯登上最高的位置。为了这个目的,让凯鲁安全回到西台是必然的,更或者还需要给他送上一份大礼,让他获得更多的名声?说起来,在对方的行为都很不配合的情况下要这么做,还是挺费心思的。
  
  “不管怎么说,我们不可以和他有接触,想办法让塞那沙和他接触吧,另外还需要避开其他人的眼目。最后关头可以让奈芙提提发现这件事。我记得……夕梨手里有米坦尼的黑太子的信物?那么我们需要把这件事散播出去,当夕梨成功逃脱的时候,引导大家想到米坦尼和奈芙提提的关系上。奈芙提提,究竟还是米坦尼的坦朵雅公主。”乌鲁西轻笑,想了想,继续说,“最近夕梨不是坐立不安想去皇宫里见塞那沙吗?那就让她去吧,不过不能是我们主动送上,如果这位战争女神在皇宫内被人带走,皇族的名声也就完了。如果塞那沙再一死……拉姆瑟斯,我相信剩下所有有资格成为法老的人中,你才是最接近那个位子的人,对吧?”
  
  “那当然,我不会辜负你对我的期望。”这样回答,拉姆瑟斯再次探头看了一眼街道上的凯鲁,被吓了一跳,伸出手臂揽过乌鲁西的腰,然后往旁边一闪。
  
  那是?
  
  似乎是一瞬间的眼花,凯鲁惊讶地看着前方那条小巷。刚才巷口的地方似乎站着一个人,穿着黑色的斗篷,那头金发,那个身影,很像乌鲁西!
  
  下意识往前几步,跑到巷口,往里一看,却没有看到任何人。这条小巷是这么寂静,笔直地向前伸延,即使有人临时往里跑也找不到躲避身形的地方。
  
  是错觉吗?明明是那么真实的金发的神官,就站在那里,含笑。
  
  但是,如果真的是乌鲁西,他一直都是穿着白色的衣服,怎么会穿黑色的斗篷呢?
  
  而且乌鲁西已经死了……死在西台,这里却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埃及。摇了摇头,凯鲁失笑。真的,是看错了吧。
  
  他缓步离开,然而思绪已经从夕梨身上转移到乌鲁西身上。
  
  小巷内,一个不起眼的拐道就在距离巷口不远的地方,但是那一片墙壁微妙的凹陷却保证了如果不是走近,绝不会有人发现这条小道。而拉姆瑟斯此时就在这里,手臂还揽着乌鲁西的腰。
  
  此时,他把自己的下颌放在乌鲁西的肩上,嗅着对方发丝中浅淡的香料味道,眯起的眼睛里有些迷离。脸侧正靠着对方耳部微凉的肌肤,这让他感到很舒适。
  
  他听到了凯鲁离开的声音,但是现在他一点都不想动,磨磨蹭蹭,默默把对方的躯体紧紧贴上了自己的,甚至刻意地用某个凸起的部位和对方摩擦。
  
  流氓?或许,但是他们这样的关系,如果他不主动一点,还能指望乌鲁西主动?至少现在对方基本没有多少抗拒了,除了最后一步他还在努力之外。
  
  而且,会因为瞟到一眼就追过来,说明凯鲁对乌鲁西的感情很不一般。如果是一般的程度,看到一个和死去的人相似的影子,也不会追上来吧!他承认自己是妒忌了。拉姆瑟斯的左手在怀中人的背部摩挲,右手从腰下滑,有些不怀好意,计划已经进行到这一步,或许他很快就会登上法老王的王座?在这之前,他希望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只能明天继续了,这几天没更的原因是我考试的最后几天必然更新无能,我才回家开始放假呢。
微笑,我在专栏丢了微博来着……好有趣的感觉,捂脸

  隐忍着的暴动

    气息交换,肢体纠缠。若有若无的抗拒和迎合让气氛越发微妙了。隔着轻薄柔软的布料,肌肤贴合在一起交换着温度,每一寸肌肤上灼烧着某种火焰,炽烈撩人。
  
  小巷之外,灿烂的阳光让这个世界似乎没有一丝一毫的阴霾。小巷之内,浅淡的阴影落在两人身上,而人已经沉醉。
  
  然而就在此时——
  
  “乌鲁西大人!”旖旎的气氛被一声几乎有些尖锐的叫声打破,不知道什么时候,蒙卡坦奴站在了小巷口,死死盯着两人纠缠的身影,那眼神,在落到拉姆瑟斯身上的时候几乎是杀意凛然了。
  
  于是下一刻,拉姆瑟斯的动作一滞,然后整个人被乌鲁西一把推开。
  
  乌鲁西站直了身体,缓缓抬手整理了一□上稍有些凌乱的衣服,即使是在这种捉奸一般的场景中,他依旧显得不慌不忙,镇定自若。等他把自己收拾好之后,方才抬头看向蒙卡坦奴,丢出两个字:“有事?”
  
  靠在另一边墙上的拉姆瑟斯满脸郁卒,或者应该说满脸欲求不满地看着乌鲁西,然后狠狠瞪了一旁的蒙卡坦奴一眼。该死!为什么他想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总是有人来捣乱!还有这个蒙卡坦奴,今天出门之前他不是让萨义德拖住这家伙了吗?怎么搞的!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刚才那么紧要的时候出来!
  
  这家伙早点到,自己没能得手,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遗憾;这家伙晚点到,让自己更进一步,也会比现在满足很多。但是他到的时间却正好让自己尝到点腥味却无法更进一步,这种好像心底有猫爪子在挠的感觉……混、蛋。
  
  但是,至少在那短暂的一瞬间,乌鲁西也是不满有人来打搅的吧?拉姆瑟斯移动自己的目光,看向站在那里表情很自然的乌鲁西,然后捕捉到对方投射过来躲闪不及的一个眼神。
  
  于是拉姆瑟斯自然而然抛过去一个媚眼,背景是充满暗示意义的表情。乌鲁西在看到这表情之后,默默侧过脸,说不清是不是有几分涩意,又或者只是单纯觉得丢脸?然后他把目光落到了蒙卡坦奴身上,等着对方的回答。
  
  “乌鲁西大人,奈芙提提殿下似乎发现了夕梨·伊修塔尔的身份了。”蒙卡坦奴所说出的消息,的确是令人震惊,至少现在拉姆瑟斯不能说他是因为私心才打断了刚才的事情的。奈芙提提发现夕梨的身份,这的的确确是一件大事。如果处理不当,那么乌鲁西和拉姆瑟斯的计划必然会出现无法弥补的缺口。
  
  所以,现在不仅是蒙卡坦奴一个人想要阻止自己,根本是什么事情都来和自己作对!拉姆瑟斯再一次,郁卒了。
  
  奈芙提提发现了夕梨的身份?现在夕梨正在皇宫里,塞那沙那里吧!即使塞那沙仅仅是名义上的法老王而没有任何实权,奈芙提提也不可能强迫塞那沙交出夕梨,那么剩下的办法就只有从拉姆瑟斯这个所谓的“未婚夫”身上动手了。
  
  奈芙提提一定会让拉姆瑟斯想办法把夕梨从塞那沙手里带出来,而身为拉姆瑟斯的未婚妻这个身份会让夕梨很好被操纵,而利用夕梨,无论是塞那沙还是凯鲁·姆鲁西利,都可以影响到,这样奈芙提提不仅可以彻底稳固她在埃及的统治,加强控制力,也可以压制住西台方面。
  
  当然,这是建立在拉姆瑟斯配合她的基础上的,事实上从一开始拉姆瑟斯就不可能配合奈芙提提的计划,他们需要的是不断削弱当前埃及高层的权利,接着才能抬高拉姆瑟斯的地位,最后取而代之。拉姆瑟斯拒绝奈芙提提的要求之后,愤怒的奈芙提提必将采取手段收拾拉姆瑟斯来发泄自己的愤怒。
  
  “拉姆瑟斯,回你的宅邸去,凯鲁·姆鲁西利一定会先找上你的。”纷乱的思维在脑海中浮沉,乌鲁西直接得出最佳的方案,然后这么说。他到底是习惯于命令他人,即使是面对他要捧上王座的拉姆瑟斯,也不自觉地用命令一样的口气说话。而拉姆瑟斯也不觉得他的口气有什么不对,虽然其他任何人,无论是法老王还是王太后,无论是身份怎样尊贵的人,在他面前这么说话,他都一定会在心里狠狠记上一笔。说什么话不重要,怎么说话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是什么人啊。
  
  “还有,拉姆瑟斯,奈芙提提说不定会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彻底解决你这个威胁,所以你自己要注意点。虽然我会安排让你脱身的办法,但这些办法奏效的前提是你不会死在皇宫里,骨头都被浸泡进了眼镜王蛇的毒液。”匆匆忙忙对拉姆瑟斯交代了一句,乌鲁西转身看向蒙卡坦奴,然后才说,“跟上。”
  
  话语的长短,透露出人心中的亲疏。即使是为了计划顺利实施的安排中,是否也有关心的成分呢?
  
  时间紧迫,乌鲁西在交代之后直接离开。拉姆瑟斯会被传唤入宫,拒绝奈芙提提之后八成会被关在皇宫中,而其他人没有传唤是无法进入皇宫的,那么要想让拉姆瑟斯脱离这样危险的处境就必须采用一些特别的手段了。而乌鲁西要做的,就是让之前已经潜伏下来的那些棋子组织起足够多的平民,冲击皇宫。
  
  皇权在埃及是至高无上的。但是在面对威势浩大暴乱的时候,皇宫中的人能有多少反抗的力量?最后还不是会妥协。越是处于高位的人越是珍惜自己的生命,因为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用生命去交换了,在危险之下他们愿意付出极大的代价去保证自己的安全。所以平民们不会受到威胁,等到事件过后,肯定会有人调查这件事,然而因为事件的声势太过浩大,真正会受到伤害的人不会有几个。
  
  之前乌鲁西就很注意在民间提升拉姆瑟斯的名声,相对的却不断削弱皇室在民间的声望,尽力让拉姆瑟斯在人民心中成为唯一在意他们死活的人,如此一来,通过煽动等等手段,当人们知道奈芙提提想要对拉姆瑟斯动手的时候,群情激奋之下冲入皇宫就会成为一种必然。就算这只是一种可能性,乌鲁西也会让一切成为现实。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如果在这些平民们进入皇宫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一些东西,他们难免会传出去,这样的消息根本就无法追查到来源,那么谁会知道那些不利于皇室的言论到底从哪儿出现呢?
  
  乌鲁西所用的方法,不过是把自己藏在了平民的中间。
  
  带着蒙卡坦奴一路疾行,乌鲁西挨个通知着潜藏下来的那些人手。兜帽被他拉起,黑色的斗篷之外只露出他线条优美的下颌和单薄的嘴唇,只是在行动之间,浅金色的发丝在斗篷内隐约透露璀璨光芒。
  
  蒙卡坦奴沉默地跟随在乌鲁西背后,眼神没有一刻离开那个背影,专注的,也隐约是失落的。他知道自己追随的这个人并不相信自己,从一开始他对自己的来历就抱有疑惑,不管如何他都无法真正信任自己。或许,真正能让乌鲁西相信的只有拉姆瑟斯?多年的相识,对彼此深刻的了解,他们之间即使有再多的秘密,有多少的隐瞒,也不会影响彼此的关系。
  
  就像现在,乌鲁西会选择把一个他控制不了的拉姆瑟斯推上法老王的位置,已经证明了他对拉姆瑟斯的信任,不然选择一个傀儡对乌鲁西来说应该方便得多。乌鲁西现在做的事情,应该叫做“窃国”,如果是任何一个人,在利用完他之后都会解决他以防后患,但是拉姆瑟斯不会。
  
  这两个人,虽然看上去有着诸多矛盾,却已经到了如此契合的地步。他心中有再多的不甘妒忌也只能压抑下去。乌鲁西从来不会动摇自己的选择,他会选择拉姆瑟斯成为法老王,容忍拉姆瑟斯对他做某些动作,其实已经意味着他承认了拉姆瑟斯,无论在哪方面。
  
  他心中的神啊……
  
  蒙卡坦奴的想法没有人在意,乌鲁西忙着将人全部组织起来,而拉姆瑟斯此时已经回到了府上,见到了那位他们已经等待了很久的特殊的客人,西台三王子凯鲁·姆鲁西利。
  
  在这位王子开口之前,拉姆瑟斯就先下手为强了,第一句话就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夕梨!竟然让她宁愿到埃及来也不想留在你身边!”所谓的倒打一耙,莫过于此。拉姆瑟斯完美地演绎了一个具有“正义感”,对夕梨有一点点那个意思的男人。
  
  而本来也想兴师问罪的凯鲁在一愣之后,气势立刻落了下来。夕梨到埃及,是因为他的错吗?顾不得再责问对方带走自己侧室的事情,他的话出口就变成了:“夕梨,她怎么样了?她现在在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午去订火车票了……12日成都到宁波的火车票。咩,旅游旅游!这似乎我从小学四年级之后第一次出四川!必须纪念一下!
说起来我发现我少写了一个情节啊,太急了就是这样……
默默表示我在文案上丢了个投票,关于本文的定制的,有想要定制的姑娘麻烦去投一票,然后我确定一下开不开定制,然后我才决定写不写工口番外找不找人画封面,本书大概在八月初完结,总字数25W左右,价格顶天就40,内容会补齐本文中缺少的工口物,顺便让拉姆瑟斯鸭霸一下【哔——】什么的。来十六个要定制的,剩下的我包场,凑不够的话……那就算了QAQ。
对了,喜欢看QY文相关的姑娘们,现在QY文可以上榜了哟,所以不要大意地去榜单找文看吧!
扶额,觉得今天还是写不完了,我去把另外两文更了,本文的加更我明天发——龟速是一种悲剧啊

  覆云雨的手段

    “塞那沙,怎么办!拉姆瑟斯他被奈芙提提带走了。”夕梨一脸焦急,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双手紧紧抓住塞那沙的手臂,无法镇定下来。
  
  “夕梨,冷静下来!你要相信拉姆瑟斯他不会有事的。他好歹也是一个将军,奈芙提提不可能真的杀了他!”塞那沙的思维也处于一片混乱中,但是他还是尽力安抚着夕梨,毕竟在埃及,他能够做的事情比夕梨多,现在奈芙提提的目标就是夕梨,那么能够帮上忙的就只有他了。
  
  夕梨终于不动了,她抓着塞那沙的手臂,把额头抵在对方胸前华贵的黄金首饰上,从远处看上去,就好像她偎依在塞那沙的怀里。“都是我害的,如果我没有让拉姆瑟斯带我来埃及的话就好了。”
  
  “你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到埃及!”带着火气的声音突然响起,塞那沙和夕梨陡然分开,却看见凯鲁站在一边,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穿着埃及人的服侍,脸上有着压抑不下的怒火。
  
  夕梨和塞那沙都没有意识到在凯鲁看来他们刚才的动作是多么的暧昧,之后的分开又是多么欲盖弥彰,所以塞那沙对凯鲁的话不满了:“皇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夕梨说话呢?如果不是你,夕梨也不至于到埃及来!”在塞那沙看来,夕梨一气之下跑到埃及的主要责任应该在凯鲁,然而别人说这句话可以,他说这句话得到的效果可不会好到哪儿去——在凯鲁刚才看见那么暧昧的一幕,他和夕梨又有前科的情况下。
  
  所以,总有一种微妙的自己戴了绿帽子感觉的凯鲁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
  
  “塞那沙,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他一句话直接顶回去,在这个时候凯鲁对待塞那沙的态度就像是曾经在西台一样,他是塞那沙不可以违抗的皇兄,即使和他一起长大,塞那沙也不过是他母亲侍女的孩子罢了。
  
  那一刻,塞那沙的神色微变,然后他忍不住说了一句话:“凯鲁,这里是埃及。”
  
  凯鲁,这里是埃及。在这里塞那沙是法老王,凯鲁不是皇兄而是别国的王子。
  
  这是从多年前开始,塞那沙第一次对凯鲁这么说话,所以凯鲁看着塞那沙的表情怔住了。他忽而感觉到自己内心的不甘和愤怒,在看似平静的心湖之下,不断翻滚涌动。当初只能依附于自己,即使自己怎么放浪形骸都不会被人看到的塞那沙,现在竟然站在更高的地方,对自己这么说话?
  
  不,他不该这么想,他们还在埃及不是吗?而且塞那沙一直都那么崇拜着自己,现在只是因为夕梨而一时情急。夕梨,夕梨她……
  
  “好了,我们还是先想想该怎么解决现在的问题吧。”气氛正尴尬的当口,夕梨出来打圆场了,她走到凯鲁面前,自然地抱住了他的手臂。夕梨皱起的眉心显露她的不安,凯鲁在她动作的时候顺势看着她,但是他的眼里迷茫掩盖了本该是安心的情绪。
  
  “……皇兄,你是怎么进宫来的?”在夕梨的话过后,塞那沙显得有些不自在,但是还是重新改变了称呼,询问凯鲁。他知道埃及皇宫是多么严密——比起西台的皇宫,埃及皇宫中的阴私要多得多了。凯鲁在这种情况下能进入埃及皇宫而不被发现?必定是有人帮了他吧。
  
  即使重新被叫做皇兄,凯鲁还是觉得心中不舒服,这一句皇兄更是让刚才那句直呼其名的“凯鲁”显得突兀。但是他强自压抑下这种不适,回答塞那沙的话:“是那个拉姆瑟斯的妹妹,叫做聂芙特的,送我进来的。她想要我帮她探听拉姆瑟斯的情况。”
  
  “聂芙特?”夕梨喃喃。她对这个女孩有很大的好感,因为自己而让拉姆瑟斯陷入了危险,她原本就很愧疚,现在聂芙特不追究,她更加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聂芙特。她必须负起责任,救拉姆瑟斯出来才行。
  
  但是,凯鲁的想法却和她不同。虽然凯鲁在某些方面还是有些天真的,但是他比起夕梨和塞那沙,好歹是按照继承人的水准教养的,他又不认识那个所谓的拉姆瑟斯,一个敌国的据说很有为的将军,死了也好。而且会把夕梨引诱到埃及来,本身就说明了这个人有着阴谋。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更希望的是夕梨立刻跟他离开埃及。西台方面娜姬雅还虎视眈眈,埃及这边奈芙提提又有着威胁,立刻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他以为夕梨应该会理解自己的想法,但是当他这么说了之后,却被夕梨拒绝了。
  
  “我必须把拉姆瑟斯救出来!”她这样回答凯鲁,神色中带着惊讶,为了凯鲁竟然会选择丢下帮助了他们的人。她本来觉得凯鲁一定和自己一样对拉姆瑟斯心怀感激,并且会帮助他的。而且这段时间她也看出来,塞那沙在埃及的处境并不好,如果让拉姆瑟斯帮助塞那沙的话,也是一件好事吧!凯鲁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的啊!
  
  塞那沙自然也想到了让拉姆瑟斯帮助自己的这个可能,夕梨在为他着想。这么想着的他自然也会赞同夕梨的话。
  
  二对一。
  
  凯鲁勉强答应了他们,然而内心的不快越来越深。
  
  与此同时,在刑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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