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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下情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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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师对大春的话,没有回避,也没有点头,拎着包走了,在她要迈出门槛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大春。
第二十章 所长再遇玲子
大膘子疯了,是突然疯的。她疯的很重,有时明白事,有时什么也不明白。
她披头散发,一天哪都走、哪都去。有时大喊大叫,有时连说再唱,一跳老高。夜晚有时她也出去,有时突然喊叫起来,在静静的黑夜中,把梦中的人们都给惊醒了。
有人说大膘子是跑破鞋磕碜疯的,也有人说她咬人家有人要整死她,给她吓疯的。对于最后一个说法,惊动了乡派出所。
一天张所长开车来调查此事,查查是谁要整死大膘子。查来查去,有人说,说这话的人,也是气话,要整死她还用到处喊,背地就收拾她了。再说她现在哪都跑,夜里那都去,要弄死她很容易,可她现在还活着,这就足以说明是没人要整死她的。她疯是她见不得人,在家窝囊疯的。
张所长一想也对,要想整死她,现在她不管黑天白天哪都跑,她早就被人弄死了。于是他想:算了,回派出所吧。
张所长还没有上车,玲子突然来了,玲子的影子他还是熟悉的,他想躲开,可是来不及了。
玲子还是张所长那次在河下见到她的那身装束、打扮,现在她的脸已恢复了正常,白里透红,恢复的即俊美又可爱,头发还盘在后面一个咎蓬松着,尤其她那直直的身板,和那高高的胸脯比上次见到的她还有气质、还迷人。
张所长见到玲子漂亮模样,腿又发沉了,脚步又迈不动了。他的两眼紧紧地盯着玲子,那眼光好像要瞅进玲子的肉里。他边看边想,玲子到所里找他给李二两办事的那个相貌,与现在的长相差距咋那么大?这时他想到了玲子临走时说的那句话:“那就麻烦张所长了,有需要我做的地方,张所长就吱声。”玲子这是在向他发出的一种什么信号呢?张所长想着、看着眼前的玲子,仰着笑脸,又往前走近了一步。
玲子的嘴一抿说:“张所长,我求你的事办了吗?”
张所长一摸脑袋,大嘴一张笑了:“你求我要李二两的事我没有忘,这事不能一下子就办妥,先等等,先等等。”实际张所长早就把这件事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可是要说张所长从监狱里往外要人,那是很容易的,因为他市公安局有人,而且很硬。
张所长要上车,在上车之前,又紧紧地握住玲子的手,那手里好像有一种浓浓的情感,要把玲子淹没。张所长笑着说:“‘玲子,要李二两的事,我会考虑的。”
张所长的手还没有撒开, 玲子的脸憋得一阵潮红。
就在玲子无法解脱的时候,大膘子唱唱咧咧、不知从哪里跑跑颠颠地走了过来。
大膘子扭着,手来回的摆划着,脸蜡黄,那张好看的脸也瘦成一条条了。看来大膘子还认人,她看到张所长,边扭着边说:“张所长,还有人要跟我干,还让我说吗?哈哈。。。。。。”她大笑起来。
张所长却很认真地说:“是谁?”
这时一只大黑牛从道上跑了过来,大膘子看到了大黑牛,用手指着:“是它是它,你从它要钱吧。”说着便大笑着撵大黑牛去了。
张所长的脸“唰”的下红了,愣在那儿好一会,他问玲子:“大膘子咋疯成这样?”
玲子支吾了半天:“这个,我也不知道,咋疯的,只有大膘子自己知道吧。”
大膘子不一会又转了回来,她看到玲子和张所长,用手狠狠地往下扯她的衣服,那衣服的扣子“咔咔”被她扯掉了,露出了挂着油泥发黑的皮肤:“玲子,我的心难受啊,我污蔑了赵书记,还有老贺。”大膘子的眼泪“唰唰”地流了下来。她的眼光恶狠狠地瞅了一下张所长,然后跪在那里:“救救我吧,救救我吧。”突然她又大笑起来:“我啊,有救我的,大仙说了,我有罪孽正在惩罚我,我的罪孽还清了,仙家就来救我了。”大膘子说着又哈哈大笑起来,跑走了,不一会就没了影。
玲子看到跑没了影的大膘子,心中一阵翻腾:看来大膘子这个人,把赵书记也给咬了。赵书记可是一个好人,下大涝雨那年,双阳河的大坝被水给冲开了,村里一千多垧地受到了威胁。他见那水像猛兽一样往地里冲,他一使劲,往豁口里仍袋子,脚下一滑,“扑腾”一声掉在了河里,多亏村民王大勇会水,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捞了出来。
玲子看着还在沉思的张所长:“张所长,赵书记可是好人啊,听大膘子的话,他污蔑了赵书记,她好像憋屈疯的。”
张所长没有回答,从沉思中醒来,他向玲子点点头说:“放心,二两的事我尽量地办。”说着上车走了。
玲子剩下了自己,长叹一声:人啊,做点好事还是最根本的,看来大膘子疯了也是一种报应,对张所长也应该是一个提醒吧?
第二十一章 铁子美孩俩搭档
张老师的一篇《车下险情》在市级报纸刊登后,立即引起了县委的重视。县委宣传部号召全县青年向李大春学习。
团县委还给大春送来了奖状,一些单位纷纷捐款给大春,县委的宣传口号是:一定要把大春的腿治好,让这个英雄的腿在路上自由的行走起来。这个口号是否合适,也没有人去推敲,反正政aa府和大家的愿望是盼大春的腿好起来。
特别让人兴奋的是,河下村还要成立文艺宣传队,特别要宣传大春的事迹。
美孩气哭了张老师后,美孩自己也觉得,还没有和大春正式订婚,怎么就感觉自己吃醋呢?大春向美孩认真地进行了解释。美孩想想张老师的这篇稿子,影响这么大,也觉得是自己错了?但作为同是一个女孩子,美孩要想实实在在地想通了,那是很不容易的事,但是美孩还是向张老师道了歉。诚实的张老师眼泪也没了,握着美孩的手说:“今天我也要握你的手,你和大春都是我的好学生。”
美好不自然的和张老师笑了一下。
美孩对学习大春事迹的开展,特别河下村要成立文艺宣传队,她的心情异常的兴奋和激动,她和大春在一起的时候,有说不完的话,自己在家的时候便清清嗓子,一首接一首地唱歌,有时自己还偷偷地跳起舞来。美孩对唱歌,从小就喜爱,特别喜欢爸爸唱的那二人转小调,在她小的时候,她哭闹,爸爸便为他唱起二人转,爸爸一唱,美孩就不哭了,眼睛瞪得圆圆的听爸爸的二人转、看爸爸手上的动作。也是受到爸爸的影响吧,所以美孩对二人转还是别有一番情趣的。现在村里要排歌唱大春的节目,人们不禁想到了美孩。
一天,铁子来到美孩家。美孩正在描眉要去大春哪儿。见铁子来了,手没停,但话说到了:“老铁子哥,哪有地方,坐吧。”美孩向椅子处点了点头。
铁子听到美孩的话很别扭,便问:“你怎么对我改变称呼了,‘老铁子哥’这是什么叫法?”
美孩的嘴一抿说:“你大我十来岁,叫你叔叔你又不接受,可我叫你哥哥吧,你的年龄又大,叫起来就有些别扭,我看就叫你老铁子哥顺溜。”
铁子很不满意:“我说美孩,你图顺溜,就把后面那俩字去掉呗?”
美孩说:“那怎么叫?——老铁。”美孩说出来觉得上当了:“你这人咋这样,你这不是捡我便宜吗?我可要撵你了。”
铁子有些急了,那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立即瞪圆了:“別撵、別撵,我是和你说正事来了。”
美孩说:“说正事就往正事上说,说话不要跑偏。”
铁子说:“好、好,听你的,说正事。”铁子咔了一下嗓子:“是这么一回事,咱河下村要组织一支文艺队,我是文艺队队长,我喜欢唱二人转,可是没有搭档,我想来想去,你最合适,我的二人转就是唱大春的,咱俩又是‘河下险情’的人物,大春救了你,我又救了你和大春,咱俩唱大春,这不是太合适了吗?”铁子又接着说:“这个二人转剧本张老师基本都编好了。”
美孩放下眉笔,眼睛逛了逛说:“这个,我不想和你唱,我怕。。。。。。”
铁子说:“你怕什么?”
美孩说:“唱二人转竟骂人。”
铁子急了:“二人转就是这种形式,说、学、逗、唱,你不说两句逗人的嗑,谁看啊?”
美孩想了想说:“那你得向我保证,不捡我便宜。”
铁子说:“台上捡你便宜,台下不捡。”
美孩沉思了一下说:“你能保证吗?”
铁子伸出手说:“能,信不过来拉勾。”美孩慢腾腾地把手伸出来,铁子一下子把她的手勾住,勾得美孩的手有些酸痛,可铁子勾的好像还不到劲,那带勾的手好像牢牢地长在了美孩的手指上,美孩的手想拿又拿不下来,最后铁子哈哈一笑松开了手:“拉勾就得拉到劲,要拉硬勾。好了,我们不能失言,哪天我通知你到村上去,开始排练。”
美孩这时又说:“有一点我还得说一下,我做你搭档可以,不过,我还得征求大春的意见。”
铁子想了想说:“也对,就这样吧。” 说完推开美孩的们要走。
美孩这时又突然想到,铁子来这么一大会就占了她两次便宜,一是她叫了他一声“老铁”,二是他又变着花样,摸了她的手,铁子以前还占了她的很多便宜。于是她很想反击一下,这样放他走,就便宜他了,可是,是踢他一脚,还是下他一个腿绊?这都不行,这时她看到炕上有一条粘玻璃用的胶布,她顺手拿起来,趁铁子开门的机会,贴在了他的身后,于是铁子拖着长长的尾巴走出了美孩的家门。
铁子走在大道上,拖着长长的大尾巴,孩子们看到他都捂着嘴偷着笑,可谁也不敢和他说话。铁子常常和女人笑眯了眼,可他和男人、和孩子还是很严肃的。
这时他走过百米河的桥下,正好碰到张老师下班。他见张老师光着手,看了看四外没人,立即上前握住:“看你的手冻的,来我给你捂捂。”张老师把她的双手放在了铁子的手中。铁子边握着张老师的手,边感觉着张老师这手的滋味。他觉得张老师的手没有美孩的手柔软,更没有美孩那种诱人的滋味。这时他立即收回想法,说起正事:“大春的剧本编好了吗?”
张老师说:“嗯,差不多了。”
铁子说:“我与美孩订好了,她做我的搭档。嗯,美孩还要和大春商量一下。”
“嗯,美孩很有唱地方戏的的基础。”张老师说。这时张老师见到铁子的身后被风刮过来一个东西,张老师搬过铁子一看,张老师笑了:“这是谁给你粘的大尾巴?”
铁子回手一拽,一看是一条胶布:“我哪也没去啊,就到了美孩家。”
张老师笑了,笑的很不自然。
铁子一撒手,这块胶布被风刮跑了。
铁子说:“秋,我一会想到你家,咱俩研究一下剧本好吗?”
张老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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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铁子不轨
张老师的家远在县城,她这个临时的住处是村里给租的房子。她的爸爸在纪检委工作,妈妈是一个普通家庭妇女。由于河下村缺少教师,教委便把张秋分配到了这里。
张秋是一个非常敬业的女孩子,知识也是多方面的,精通的非常广。特别她热爱写作,她喜欢河下的事,更喜欢河下的人,有事没事她都爱研究这里的风土人情。在她的班级里,她特别喜爱大春和美孩,他俩各有性格,他俩的退学让她心痛,她一连多少个夜晚都失眠了。尤其大春这种救人的精神,用自己的腿垫住了车胶子,自己最后残废了。这让她感动、流泪。
张老师回到屋里,放下教材,开始拖地,规矩东西,就此一边等待着铁子。铁子和她相处有二年了,城里的爸妈听说她和一个二婚处对象,一百个不愿意。可张老师申辩说,现在谁知道那个是不是二婚,男孩女孩一起睡觉的数不过来,谁去调查这个,找一个能疼我的人就行。爸妈问她:“铁子疼你吗。”张老师支吾了半天:“你让我说这个,我不好意思说。”张老师就是这样搪塞过去的。
张老师撂下拖布,铁子推门进来了 ,他边进屋边搓着手:“好冻手、好冻手。”说着往张老师的手里塞。张老师捂住铁子的手,可悟来悟去,张老师觉得铁子的手不凉啊,她知道铁子又在和她耍调皮。张老师很了解铁子,他除了见到女人眯起眼睛外,还能用办法让女人上当。
张老师装做生气,往外一扔铁子的手:“冻掉算了。”
铁子做了一个鬼脸:“我的手不冷,骗你。”
张老师说:“好了,咱们说正事吧。”说着张老师拿出了草稿:“写二人转我还不算拿手。”
铁子说:“这剧本必须得突出表现大春的那种勇敢的性格,我们必须得给唱出来。”
张老师摊开草稿:“好吧,我给你念一念。”
铁子的头也伸了过来,和张老师的头发挨在了一起。
张老师念到:“风寒雪飘阴沉天,四轮踏雪叫声暄。美孩桥坡遇危险,大春救人致伤残。。。。。。”
铁子听罢抱起张老师的头,狠狠地亲了几口,然后鼓起掌来:“写得太好了,合辙押韵,又有气魄,不过美孩当时不是大春的对象。当时大春的对象是芬子,剧本里一定要说明。如果大春去救他的对象,那意义就降低了。”
张老师擦了擦铁子亲的地方,埋怨地说:“亲就亲呗,使那么大劲干啥。”说完,张老师接着铁子的话说:“嗯,说的很对,但这个不能用芬子的真名,应该编一个名字才合适。”
铁子说:“那为啥?”
张老师说:“芬子现在见大春残废了,她不和大春处了,芬子的这种思想是不可取的,如果我们在舞台上用了她的真名,那影响就不好了,也是不允许的。”
铁子明白了张老师的意思,他接着往下看剧本。他边看着剧本,边唱、边做着着动作。铁子的嗓音浑厚响亮,二人转调门唱的有板有眼。他演练大春扛着檩子跑向桥下那一段,他把扇子当做檩子,往肩上一抗,把大春演得那么形象。
张老师看着,乐得合不拢嘴,有时还为铁子拍手。张老师见铁子的脑门出了汗,她拿过手巾给他擦掉。接着她也和铁子唱起来、扭起来。她觉得东北地方戏别有一番风味,让人爱听又爱看。
铁子停下来,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了,他把眼光移向正在兴奋、快乐中的张老师,眼睛又眯成了一条缝:“秋,我不想走了。”
张老师说:“不走——行吗?”她的声音有点颤抖。
铁子上前紧紧地抱住张老师,张老师的前胸像一块磁铁牢牢地把铁子的身体吸住了。铁子说:“咱俩二年了,我第一次求你了,答应我吧,秋。”
张老师的眼睛闭上了,在铁子的怀里,身子软软的。
张老师也是一个二十五六的大姑娘了,她也是一个血肉之身,她还没有经历过那种男女的结合。
铁子看到张老师已经顺从他了,他大胆地、紧紧地把她抱到炕上。
他脱掉张老师那肥大的夹克衫,接着去脱她的内衣。张老师这时突然推开了铁子的手,她喘着粗气坐了起来:“不,不能这样做,这样做是个错误。”
原来张老师就在铁子脱她的内衣时,她突然想到了大春,特别想到了她为大春接尿的那个晚上。她还想到了大春的手和自己的手握在了一起,被美孩发现了,自己流了那么多的眼泪。这些像电影似得匆匆的流了过来,不知为什么,有一种负义的感觉掠过了她的心头。
铁子正在兴头上,见张老师反悔了,很不高兴:“秋,你怎么了,我不好吗?”
张老师红着脸说:“我突然想到我们不能这样做,你是村长,我是教师,我们应该知道好事和坏事。那种事不是现在做的,把它放到以后吧。”
铁子的头低下了,他穿好衣服,扫兴地走出了张老师的屋。
这个夜里,张老师的心中翻来覆去乱极了,她一宿没有闭上眼睛。心里总是在想,为什么一想到了大春,就拒绝了铁子?张老师自己也想不清楚、也说不清楚。
亲:看后“铁子不轨”别忘收藏啊。祝你幸福快乐。
第二十三章 美孩求大春
大春从梦中醒来,又拿起莫言的小说。
他的腿好多了,他拄着拐一只腿着地,可以慢慢行走了。
自从县委宣传部授予他青年英雄称号后,他的内心很激动。他知道乡里、村里都在为他赶排文艺节目,准备去县里会演。作为自己能成为一个英雄人物,不是自己想得到的,而是在无意中、突然发生的,也可以说英雄是来之不易的,自己冒着生命的危险,和承受着残疾的痛苦。更让他感激淋涕的是那些单位的捐款,有的单位净捐出了一万元。实际大春救美孩,不是想当英雄人物,他根本也没有想到英雄,他想的是救人,救那貌似鲜花、对生活充满理想和希望的女孩子。
特别应该提到的一点是,大春特别想念他的父亲李二两。有时他想到父亲的影子,他流泪了。他的心里也埋怨过父亲,父亲的脾气太暴躁,贺叔叔为你修车,为啥想不开,非要打那一洋叉?是怀疑妈妈吗?妈妈就是真的跟贺叔叔有关系,也不是你那一洋叉能解决的啊?现在妈妈嫁了贺叔叔,爸爸知道了,内心会怎样呢?理解还是仇恨呢?县委领导来看他的那天,了解了李、贺两家的情况后,觉得大春应该有爸爸的照顾。于是问大春:“想让爸爸回来吗?”大春含着眼泪点点头。
今天大春读起莫言的小说,他想把那乱马七糟的事扔到一旁,他只往莫言的小说上想,他想,孩子们为什么吃煤?是煤好吃吗?如果现在给孩子们一块煤,孩子们会吃吗?大春正在为小说里的情节深思的时候,美孩气喘吁吁地进来了。
她穿着一件花格大衣,喘息声还没有平静下来就说:“大春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看把你急成这样。”大春问。
美孩卖着关子,喘着气故意不说,只用眼睛凝视着大春。
大春追问:“说啊,难道这好消息怕我知道啊?”
美孩说:“我说了,怕你不同意。”
大春说:“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同不同意?”
美孩想了想,琢磨着用什么话才能打动大春:“嗯,张老师给你编了一个二人转剧本,让铁子唱,铁子找不到搭档,后来张老师和铁子想到了我,让我给铁子当下角,你看行吗?”其实这里根本就没有张老师的事,是美孩故意说出来的。
大春说:“你看铁子这人行吗?”
美孩说:“他各个方面好像没什么,就是色点。可是,为了把你唱好、演好,我还是想和他合作。”
大春说:“就是色才让人烦,我要是不同意呢?”
美孩有点不高兴地说:“你的心眼太小。”
大春说:“铁子那小子,满肚子色点子,为了女人,他什么损招都能使出来。”
美孩说:“都说他色,可张老师和他处二年了,也没发生什么啊?”美孩嘟起小嘴:“人家要不是为了演你,我才不跟他呢。就是跟他唱,注意点就是了。”
大春说:“那好吧,不过你和他一定要多长几个心眼。”大春说完,好像累了,躺在了炕上。
美孩脸上献出了兴奋,他来到大春身边,把热乎乎的手伸进了大春的衣服里:“你的小点点,好像有点大了?”美孩说着,把前胸靠近了大春的手上。大春感觉到了美孩的心在跳。
对于美孩,大春总觉得她是一个没有方向的人,感情也好像是没有把握的人。她与张老师相比,她缺少张老师那种坚强和热爱生活的精神。
特别美孩,当她高兴的时候,或者说她的愿望实现的时候,她就会把一切热情都献给你。可她心里对你不满的时候,连句话她都不愿和你说。
大春想到这里,他躲开了美孩的胸体,他像一个大哥哥嘱咐小妹妹:“你已是大人了,做事要多长几个心眼,不能感情用事啊。”
美孩笑了:“看不出大春哥,看了几天书,还懂了不少道理。放心吧,我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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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送电脑
张老师与铁子那一夜分开后,她的心里产生了一种无形的感觉,她的心里有些丝丝的在想念着大春。她算了算有一个星期没有看到大春了,大春的腿一定好多了吧?他的写作,练习的咋样了?大春的影子在她的脑子闪来闪去,就是不肯离开。
北方的冬天,冰天雪地,人们喘一口气,那气体都像冻结在了空中,今天特别冷。张老师扎紧毛巾,穿着厚厚的棉夹克,兜子里放着笔记本电脑,终于有机会去大春家里了。
大春家三间土房,东大山向里洼着,房檐子前露出了乱马七糟的苇子。但院子还算规矩,各种用具都有条有序地放在一角。
张老师回身都被寒风打透了,冻得她不能再看下去这院落的景色了。她推开大春家的门,一股暖气,立即温暖了她,大春看见张老师一喜,放下笔,大春正在写东西。
张老师被美孩气哭后,这还是第一次来大春家。
张老师说:“看,我给你送什么来了?”张老师说着,把电脑拿出来了。
大春对电脑非常陌生,大春说:“这要很多钱吧?”
老师说:“就算我奖给你这个救人英雄了,有它就方便了,用它可以写文章,可以直接把文章发到网络上去,还可以视频聊天(当时手机是不能聊天的)。”
大春很感激。
张老师接着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开始耐心地向他讲解着使用方法。
张老师这时拿过大春的草稿说:“你可以把它打成字。”可张老师突然看到大春的草稿上的题目是《河下畅想》,张老师立即读下去:
我进入梦乡,我从梦乡走出屋外。
发现 街头的灯火通明,辉映着那一座座高大的楼房。昔日的泥草早已被这灯火和楼房淹没了。我想寻找那河下的旧模样,可那旧模样已远远的不见了。
河下变了,好像一个城市,没有贫富之分,看不出之间的异同。唯有那弓形的百米河大桥,像一个老人弓着腰疲乏地躺在河上。。。。。。
张老师笑了:“大春你写得不错,立意也新颖,从这篇的散文来看,我的学生还有一定的抱负,你要是能做一个领导者,一定是百姓的好干部。”
大春笑着说:“老师又捧学生了。”
两位师生畅谈了一会,张老师说:“我来你家,你妈妈高兴吗?”
大春说:“我妈妈当然高兴,我妈妈还说。。。。。。还说。。。。。。”大春突然说不出来了。
张老师满脸迷惑:“说什么了?”
大春说:“我说出来老师可别介意啊,就当做是一个笑话行吗?”
张老师笑了:“我当然不会介意我的学生了,说吧,老师听着。”
大春脸红着说:“我妈妈说,张老师是不是你的对象啊?”
张老师听到大春一说,心里一激灵,她的脸有些泛红,但她的表情还表现的很平静:“你怎样回答的?”
大春说:“我把妈妈说了,人家张老师有对象,不是铁子吗?你猜我妈妈咋说的?”
张老师说:“往下说,不要停。”
大春说:“张老师,我说了你还当笑话听,别介意。妈妈说,现在的事没处说,铁子那个人乱搭个,张老师就能相中他?”
张老师的心一沉,再看看大春那种沉着,赋予理想的面孔,心里虽然很慌乱,但她的脸还显得很平静,她说:“你妈妈怎么会想到我是你的对象呢?你的对象不是美孩吗?”
大春一笑说:“美孩也想与我搞对象,可是我们现在是兄妹关系了,美孩说了,就是做我的妹妹也要侍候我一辈子”
“哦,是这样。”张老师又接着说:“现在美孩不是在和你搞对象吗?那天她在你家碰到我,看气得她那个架势。”
大春一笑:“有女人与我接触,她好像心里很难受。她想要报答我的恩情,嘴是那么说的,可心里是怎么想的?唉,女人的心思还是你们自己去猜吧,我这个男人,说不明白女人的心思。哈哈。”
大春与张老师说的正难解难分。突然外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喊声:“不好了,张大牛上吊了,张大牛上吊了。”
大春和张老师向外一看,是大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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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大膘子哭大牛
张老师穿上夹克,扔下大春,跑到外面
,大膘子已跑到很远了,但她还在拼命地喊着:“快去啊,张大牛上吊了,快去啊,张大牛。。。。。。”
大膘子虽然疯,可有些事她还是明白的,她有时说些话不能全准,但多数还是可信的,有人说她是装疯。
大家都向大膘子家跑去,张老师也随着人们跑到了大膘子的院里。
只见张大牛吊在了自己的房山头上,直溜溜的挂在空中,脑袋歪着,舌头耷拉着很长,院子里的人们,谁也不敢上前。这时杀猪匠王麻子踩着凳子给张大牛解开了绳子,可是张大牛已经硬尸了。王麻子把张大牛放到地上,看看四外谁也不来帮忙,也只好走进了人群里。
大家还是看着,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有的说:“这要是夏天,非让他臭到家不可。”
也有的说:“这两口子,太他妈的坏,活该。”
大膘子从河西屯跑到河东屯,最后她终于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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