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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女盛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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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暗夜花开
    这时我才想起自己的身份,和来此的目的。

    他起身指引我来到洗手间,从洗手台的矮柜里拿了条新的毛巾给我,指了指淋浴告诉我左边是热水,右边出冷水,然后把水打开,自言自语道:“要先放一会,水等下就热了。”

    “糟糕,我家没有新的牙刷,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先用我的凑合一下。”他懊恼地看着我。

    “好,我用您的。”我拿着毛巾傻傻地站着,水在身后哗哗地流淌,热气渐渐冒了出来。

    “行,水热了,你洗吧,我出去了。”他往我的身后看了一眼,退了出去。

    冬天的热水澡能让人的每根神经都得意解脱,热水温柔地抚摸着我的皮肤,像一双滚热的手掌。

    他的牙刷在嘴里来回穿梭,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奇妙。

    不过一面之缘,我发现这个男人像一抹神奇的良药,聊天那么久,我甚至没有想过钱的问题。

    周鹏给我的感觉更像是高不可攀,触不可及的偶像,而许文却像是一股大自然的风,神秘又真实,跟他在一起让我很放松也很期待,可以暂时放下心中的世俗。

    用毛巾将湿漉漉的头发包在头上,穿好衣服打开门,问他有没有吹风机。

    他眨了眨眼睛,说:“这个真没有。”

    我说,我洗好了,他看了眼我裸/露的小腿皱了下眉头,从卧室里翻出了一套棉睡衣出来。

    “你穿我的,睡衣大点没关系。”他把睡衣塞到我的怀里,离开了卧室。

    穿上睡衣,我觉得很暖和,只是长长的袖子和松松的裤腰,要我觉得自己有点像“柯南”,吃了某种药之后,身体突然缩小了。

    拎着裤腰,拖着长长的裤脚我走了出去,他看到我出来,忍不住笑了起来。

    满脸疼惜地说:“你太小了。”

    他蹲在我的面前,帮我的裤脚卷了个边,站起来点点头说:“这样好多了。”

    我把手举起来,一脸无奈地将两截长长的袖子展示给他看,他又耐心地帮我卷了起来。

    我说:“裤腰很松,我一走就会掉下来。”语气听起来有点像在撒娇。

    “要不,你上床捂着吧。”他无奈地道。

    他的床不算柔软,甚至比我自己睡的床还硬一些。

    脱掉肥大的睡裤,放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腿上传来一阵凉意。

    好在,卧室的暖气已提前打开,倒也感觉不是太冷。

    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睡衣,犹豫着是脱掉还是穿着,如果脱了,那只能整个人窝在被子里,他一上来就能看见一副光洁溜溜的身体。

    最终,我还是没有脱掉它,靠在床上用毛巾仔细地擦拭着头发。

    我听见他从洗手间出来的声音,歪着头看着门口等待他的出现。

    他推开房门,朝我笑了笑,笑容很自然。

    他掀开被子,钻了进来,轻轻地把我手里的毛巾拿过去,帮我擦了起来,动作十分轻柔。

    这画面看起来很温馨,很和谐,没有人会想到我们只是两个刚见面的男女。

    头发上的水已经被毛巾吸的差不多,我岔开手指梳了梳。

    他问我要不要再拿条干毛巾给我,我说不用,很快就干了。

    关灯之后,他轻轻地向我靠了过来,黑夜中他的手抚摸在我的脸上,用柔软的嘴唇吻住了我。

    尽管所有的动作对我来说都是轻车熟路,可此刻,我我像个不经世事的女孩一样,木讷地被他引导着。

    他的手将睡衣的纽扣一颗颗地解开,手指滑过我的肩膀将它褪去。

    我的身体接触到他火热的皮肤,我听见他的呼吸加重了。

    他的温柔填补了我对**的想象,在很多年之后,我终于找到了那种感觉。

    我像一朵羞涩的花朵,盛开在暗夜。

    那天夜里,我梦到自己站在一座桥上,正在呼喊桥头的男人,我看不见他的脸,的心很焦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跑过去,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

    再后来,我又梦到一个很大很大的废弃工厂,我在里面绕啊绕地转不出去。

    零碎的梦一直持续到我醒来,睁开眼,再没有一丝的睡意。

    好像整个夜里我都没有真正的睡着,脑袋一直很清醒。

    轻轻地转过头看了一眼,许文睡在床的另一边,狠狠靠着床畔,像是快要掉下去。

    回忆昨夜的情形,我突然有些伤感。

    良宵已过,美梦逝然,天亮了,现实又回来了。

    轻轻地翻了个身,竟将他弄醒。

    他将身体转到了我这一边,眯着眼拱了过来,伸出手揽上我的腰,将脸贴在我的胳膊上。

    从不知道,40岁的男人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我翻个身把他后背的被子掖好,听见他说了声:“早上好。”声音有些迷糊,像是梦中的呢喃。

    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说“还早,再睡一会。”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起了作用,他真的又睡着了。

    我想,等下他会怎样把钱给我,给钱的时候他会说怎样的话。

    没有想过逃跑,我知道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我相信许文应该不会让我难堪。

    许文醒的时候看我眼睁的老大,问我是不是早就醒了。

    我摇了摇头说,刚刚醒。
73。我想你
    他起身套上睡衣,光着腿跑了出去,我听见客厅的空调“叮”的一声被打开。

    进来的时候,他手里抱着我的衣服说:“我把你衣服拿进来了。”

    他钻进被子里,我向他靠过去,他的腿凉冰冰的,我把腿放在他的腿上,帮他取暖。

    “这几天你有没有事?”他突然问道。

    “我没事啊。”我抱着他,摇了摇头。

    “那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几天。”

    “好”

    许文送我回家换衣服,我问豆豆有没有运动服。

    她想了想,跑到阳台翻了一套出来给我,说,这个应该合适。

    果然,衣服穿在身上,大小合适,料质舒服,我问她多少钱,她说等我回来再算吧。

    我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跑回屋又收拾了几件**放进大包里,有些兴奋。

    豆豆问我是不是要出去旅行,我说是的,但还不知道要去哪里。

    大年初三,天气晴朗,阳光普照,早上六点,许文将我从梦中唤醒,说饺子下好了,随便吃点,就出发吧。

    从海城一路向北,我问他要去哪里,他问我有没有去过“牯牛降”,我摇了摇头,他满意地笑了笑,说,就去那里。

    一路上,我们都在听郭德纲的相声,这还是我第一次坐在车里听相声。

    没有咚次大次的音乐,只有两个人时不时的传来的笑声,我剥了片橘子放进他的嘴里,他假装要咬我的手,我本能地往回一缩,他哈哈地笑起来。

    几个小时候之后,我回到了安音。

    车子快速又平稳地向前行驶着,我渐渐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

    环山围绕着一些黑瓦白墙的矮房,炊烟升起,烟雾迷茫,恍如仙境。

    他在停车场将车停下,拉着我走进旅客接待大厅。

    旅游鞋彻底解放了我的双脚,走起路来十分的舒服,许文说,高跟鞋是个很不仁道的产物,他不希望我多穿。

    还没走到大厅,已有好几个人来询问是否需要导游,她们都是当地的居民,对这里的文化和路线都十分的熟悉。

    许文找了一个看起来年龄稍大一些的妇女,给了她50块钱。

    妇女的腰上别了个盒子,领子上挂了一个很小的话筒。

    她热情地带着我们往里走,坐上了一辆观光车。

    过年期间,游客不是很多,车上除了我们三个人就只有一个司机。

    几分钟后,车子停下来,我说,这么近啊。

    司机笑了笑说,步行估计要半小时。

    下车之后,走几步便是一座长桥,桥的对面是层叠的群山。

    穿过长桥,看到一个小小的石墩,上面写着“严家古村”四个大字。

    顺着小路一路走,没多远有一座吊桥。

    导游走上去,桥明显晃了起来。

    我拉着许文的手,不敢迈步。

    许文,说,没事儿,走吧,拉起我大步走了过去。

    每走一步都感觉,桥身在剧烈的晃动,我紧张地捏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往前挪着步。

    有几个游客模样从对面走来,有人兴奋地在上面蹦了起来。

    我吓的“啊”地大叫,许文也被颠的一晃一晃的,可他一点儿也不害怕,心情特好,似乎特别享受。

    好不容易过了桥,我的手心已出了很多汗。

    导游跟我们介绍“严家祠堂”带我们去了“**谷”。

    **谷是两个连在一起的山谷,中间隔着碧绿的潭水。

    左边山谷是严家村,右边的山谷是唐家村。

    多年前,两个村里的人为了争地,闹的很不愉快,严姓人看不起唐姓,两个村里的人关系十分的恶劣。

    可偏偏,姓唐的姑娘和姓严的小伙子悄悄地相爱了。

    他们的爱情自然不被村里人所接纳,在严家村的祠堂里受到了公审。

    故事的最后,是一对鲜活的生命殉情而死,直至今日,两个村的村民仍不可通婚。

    这个故事听起来有点像中国版的“朱丽叶和罗密欧”,令人深感悲伤和遗憾。

    后来我问许文,如果他是那个小伙子会怎么做,他说,会带着那个姑娘离开,世俗锁不住自由者的心灵,他绝不会任人宰割。

    傍晚的时候,我们从山上下来,上了太多的台阶,我的大腿已经酸软不堪。

    许文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子带我去市里开了个房间住下,刚进房间,他就抱着我疯狂地亲了起来。

    这个吻很火热,跟昨天不同,我能感受到他心里燃烧的欲/望。

    三天的旅行很快就结束了,许文带我吃了很多安音的小吃,看了许多名胜古迹,他似乎比我还了解安音。

    回程的路上,我说,作为一个安音人,我竟不了解自己的家乡,这让我觉得很惭愧。

    他安慰道:“这很正常,就像很多人并不了解自己一样。”我没有听懂他的意思,觉得这句话太过深奥。

    回到他海城的家中,许文说明天就要走了,问我会不会想他。

    我坐在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不舍地说:“会,一定会。”

    这句话,不含一丁点的水分。

    几天相处下来,我发现他待我特别的好,这种好不虚假不敷衍,特别的真诚。

    他喜欢亲吻我的眼睛说,爱我,然后紧紧地抱着我,像是要把我揉进身体里。

    我问他下一次什么时候再回来,他拿起我的手,放在嘴边深情地亲了一口说:“如果你想我,我每个星期都能回来。”

    我看着他的眼睛,无比坚定地说:“我想你”
74。心甘情愿
    他拍了拍我的腿,让我从桌上把他的包拿了来。

    我心里一阵紧张,心想,难道是要结账了?脸不禁红了起来。

    他接过手包从里面掏出一张银行卡,告诉我里面有四万块钱,密码是六个9。

    我傻傻地看着他,没有伸手去接,因为这个数额大大超出了我的预计,让我不敢相信,这是他将要赠予我的东西。

    “你可不可让我做你的唯一?”他看着我的眼睛轻声的问,我想,这应该是他对我开出的条件。

    我点了点头,说,可以,我可以。

    抛去一切不说,光是这个笔钱就已经足够收买我的心和身体,何况,我已经有点喜欢他。

    “以后每个月,我都会打钱到卡里,你想买什么就去买,不要亏待了自己,每个星期,我都会争取回来一次。”他把卡放在我的手中,温柔地交代。

    我看了看卡,看了看他,刚想说什么,他已经开始吻我,睫毛被他吻湿,眨眼的时候感觉凉凉的。

    那一夜,我倾尽了浑身解数,讨好他,满足他,我要让他感觉物超所值,他的钱没有白花,而这也是我回报他的唯一方式。

    甜蜜了两天之后,许文说要回去了,我依依不舍地看着他,神情沮丧。

    回去之前,他把我送到了小区,我坐在车里舍不得下去。

    分离的酸楚让我的表情看起来楚楚可怜,他抱了抱我,说:“很快就能见面了,你要乖乖的。”

    我撇着嘴,轻轻地点了点头,他下车,绕过车头为我拉开了车门。

    看着他的车子开出了小区,我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才告别就想着再见面,我听见心里有声音再说“我想你”。

    豆豆看我神情沮丧,问我是不是钱给少了,我说,钱给的很多,而且自己被人**了。

    她把我拉到沙发上,超级兴奋地让我详细地说说。

    我从包里把卡拿出来,往桌上一丢,说这是我每个月的工资,再不用陪不同的男人上床了。

    她问我里面有多少钱,我告诉她四万,而且以后每个月都会有这么多钱进账,我只需要每个星期陪他一次,剩下的时间都可以自由支配,唯一的条件是不可以背叛他。

    豆豆惊呼,还有这等好事?我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还不开心?”豆豆推了推我,一脸疑惑地问。

    “因为我想他。”我十分直白地把不开心的缘由说了出来,豆豆正在喝水,一口水变成水柱直直地喷了出来,她按着胸口一阵猛咳,茶杯在手里剧烈地晃动。

    我知道她会很吃惊,但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强烈。

    等她的咳嗽停止之后,满脸通红地看着我,那眼神就像在说“你没病吧”。

    “他对我真的很好,你不了解他。”我没等她说话,自言自语起来,说到他的名字,那些温情的画面一下子涌进了脑子里,他的拥抱,他的吻,他的关心和无时不在的疼爱。

    “算了,我也不想了解他,我只想跟你说,钱是钱,情是情,你不要又一头扎进去。”豆豆从卫生间拿了块抹布出来,把刚才吐在茶几上的水渍擦掉,劝导我。

    我知道豆豆是怕我重蹈覆辙,因为爱情迷失了自己,最后弄得伤痕累累,一无所有。

    “他跟别人不一样。”这句话像是在对她解释,但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我希望你是对的,更希望你过的好。”豆豆继续说。

    因为有了固定工资,我的生活变得轻松又愉快,不用每天等电话召唤,等生意上门,也不用每天在脸上身上作文章。

    豆豆还是和以前一样,经常飞来飞去地在外地逗留,孔凡每天在电脑上奋斗,我也不好时常打扰她。

    去了上次的书店,选了基本感兴趣的书,没事的时候我靠在沙发上,泡上一壶花茶,享受静如流水的时光。

    每天晚上,许文都会给我打电话,我笑着问他是不是在查我的岗,他说,就算是吧,我呵呵地笑,告诉他我是个乖孩子,我很想念他。

    他每回挂电话的时候都会亲我几下,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偶尔我会调皮地说声音不够大,听不清楚,然后听见他狠狠嘬嘴巴的声音。

    每逢周五,我都会早早地打扮好,平时素颜的我只有在那个时刻才会焕发出迷人的光彩,仿佛我的美丽专属与他一人,他在的时候我是绚烂的,他不在,我便是灰暗的,我的存在附属于另一个人,但是我心甘情愿。

    什么事情一旦扣上“心甘情愿”四个字,就会变得很简单。

    许文每次回来总会先亲吻我的眼睛,说上一句“我爱你”,这是他的习惯,后来也成了我的习惯。

    我渐渐爱上了睫毛被他的唾液打湿的感觉,无可救药地上了瘾。

    卡里的钱,每个月都在如期增加,我所有的花费扣除之后还可剩下大半,他问我钱可够用,我说,够了,足够了。

    生日那天,我在电话里诉说自己的想念,他问我有什么生日愿望,我说,唯一的愿望便是想见他。

    晚上11点半,他打电话让我下楼去。

    我拉开窗帘往下看了一眼,疯狂地跑下楼去,一把将他抱住眼泪糊了他一脸。

    “还好,赶上了。。”他吻去我的眼泪,拥我在怀里,看了眼手表,发出感叹,他说“下班之后,我就开车赶了过来,我不想你的生日有遗憾。”

    我拉他上楼,带她进了自己的房间,这是我第一次带别人进屋,周鹏也只知道我住的楼栋。

    我脱掉他的外衣,焦急地解他衬衣的纽扣,他愣了一秒之后捧住我的脸火热地亲了过来。

    手里的鲜花掉在地上,却又开进了我心里。
75。梦与现实
    我们迷失在彼此的狂热里,用力地索取和付出,直到精疲力尽。

    客厅和卧室都留下了我们爱的痕迹,那时的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最好的自己全部给他。

    我趴在他的身上,慵懒地说:“今晚别走了吧”,他亲了亲我的眉心,说:“不行,明天还得上班,等下必须赶回去,我眯半个小时,等下你叫我。”

    “好”我乖乖地搂着他,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

    半个小时之后,他穿上衬衣,理了理头发,说这就开车回去,直接回单位上班。

    我从床上跳了起来,说,这样开车太不安全,他摸了摸我的头,让我放心,他一定会安全到达,不会让我伤心。

    许文走后,我一直没有睡,想打电话给他,却怕他因此而分心酿成大祸。

    早上7点,他发来信息,说已安全抵达,我悬在半空的心,总算着实地落了下去。

    我立刻回信息,说,我爱他,担心了一夜,现在总算可以睡去。

    他打电话过来,说被人爱的感觉,真好。

    一天下午,去银行把卡里的钱取出来,存进另一张卡里,看了看余额,突然有了一种冲动。

    晚上的时候,许文打来电话,我说这个礼拜想去一趟合城。

    他问我原因,我说,想去实现一个许久以来的梦想。

    许文说他会帮我订机票,我把身份证的名字和号码准确无误地报给他。

    在他面前,我没有什么想隐瞒,也不怕他会嘲笑我的名字,我知道,他有海一般的胸怀,能容纳我所有的不完美。

    他在机场接我,我像小鸟一样扑进他的怀里。

    他带我住进宾馆,说,已经提前订了房间,我问他,为什么不去他合城的家里住。

    他告诉我,那里是他单位提供的房子,邻居都是熟人,怕被人看到了说闲话。

    我不知道他所谓的闲话是什么意思,他单身,有女伴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见我有些不悦,继续解释说,他单位里人员关系十分的复杂,很多人对他的位置虎视眈眈,正愁着没有机会制造话题,他不想变成别人嘴里的话题,更不想因为感情问题在风口浪尖上游走。

    他解释的很婉转,我大概猜测出他的意思,他害怕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对我展开调查,发现我的秘密,从而影响到他的清誉。

    很多事情看穿就行,不必说穿,说穿了大家都难堪,我懂这个道理,强忍着心里的疼痛,给他最深情的吻。

    宾馆的档次很高,只是离市区有些偏远,疯狂过后,他问我要实现什么梦想。

    我说:“明天你就知道了。”

    星期六一大早,我叫醒正在熟睡的许文,他揉了揉眼睛问我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我撒娇地将他从床上拽起来,恳求他做我的司机。

    他问我要去哪里,我指着本子上的地址说了个路名,他哦了一声,发动了车子。

    “梦想家园”是几栋建造中的高楼,这是我在网上查了很久才决定前来一看的楼盘。

    此楼盘地处城市一环与二环中间的位置,东边是大型购物广场,往西一公里处是个公立的全科医院,马路的北边有几所大学,居家生活十分的便利。

    楼房在马路的西南脚建造的几栋三十层的高楼,还有一年便能竣工。

    我拉着许文进了售楼大厅,有女孩立刻迎了过来。

    她舌若莲花滔滔不绝地向我仔细地介绍了房子的优点,手里还拿了个红外线小灯,话到之处都有个光点在模型上晃来晃去。

    我说想买一套向南的房子,她告诉我朝南的房子仅剩下几套,一户一价。

    许文一直站在我身边没有说话,只静静地听姑娘介绍。

    “有没有样板房,带我们去看一看”沉默了好一会,他突然开口。

    姑娘看他一开口,立刻点头道“有的有的,您跟我来”,在她眼里,许文更像是买主,只有他满意,这比交易才能落实下来。

    我们随着她去到大厅后面的一栋楼里,她拿出鞋套给我们,自己也穿了一双,样板房装修的很漂亮,三室一厅的格局,两间朝南,一间向北,面积大约有110平米,她介绍说,这个楼盘的设计师是一个香港人,特别讲究风水,所有的格局都是精心设计,住进来之后都会一帆风顺,升官发财。

    我在心里暗笑,若真有这本事,还要做什么设计师,自己住个好房子坐等着收钱就好。

    可人姑娘既然这么说了,自然不能当场反驳,毕竟以后还是要自己住的,就当图个吉利话了。

    许文到阳台上看了看,指着不远处的一块很大的空地说:“听说明年化肥厂要搬到这里了。”

    姑娘的脸色突然变了,支支吾吾地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又怎么样?”我跟在他身后问。

    “等你住过来,会经常闻到难闻的味道。”许文从阳台上走回来,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

    我看了眼姑娘,她的表情很不悦,似乎已经知道这笔生意已经彻底泡汤了,并不准备跟我解释什么。

    离开售楼处,我沮丧地坐在车上。
76。认权不认人
    希望破灭无疑是一件悲催的事情,高昂的情绪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原本晴朗的天空被乌云笼罩,正如我灰暗的心情。

    许文将我的手握在手心,看着我低垂的双眼,问:“怎么了?”

    我说,钱都带来了,可惜房子却没买成,这次算是白来了。

    “你为什么要在这里买房子?我可以在海城帮你找更好的。”

    “这房子,是想买给我爸妈住的。”我低着头,看着手指无精打采地说。

    “哦,是这样。”许文似乎理解了我的沮丧,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码。

    “喂,王总,我是许文。。。”

    我坐在旁边听他在询问某个楼房的地址,说待会过去。

    挂了电话,他说,有个朋友是做房地产生意的,正好有楼盘在卖,准备带我过去看一看。

    我立刻满血复活,拽着他的胳膊说:“那我们快去吧!”

    他把手按在方向盘上无奈地笑了笑,说“人不大性子却那么急。”

    我朝他吐了吐舌头,满脑子都是房子的事情,东边不亮西边亮,人生处处是惊喜啊。

    一路驾车行驶到目的地,可放眼望去,竟是一片荒凉,我不可思议地问他:“到了?”

    他点了点头,将车子熄了火。

    我四处看了看,张着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景象真的让人失望透顶,跟我想象中的画面差距太大。

    “这么荒凉的地方怎么会有人买。”我忍不住问他。

    “等会再说,先看看”他解下安全带,打开车门,跨了出去。

    刚下车,就有男人迎了过来,脸上笑出了一朵花儿,客气热情地跟许文握手打招呼道:“许局长大驾光临,我真是太荣幸了。”

    后来,许文跟我说那个男人是这里的运营商王总,目前这里的楼房已在销售中,预计明年元旦可以交房。

    “这里的房价是多少?”许文坐在王总的办公室里,轻轻抿了口热茶问道。

    “不瞒许局,这里现在对外均价是4100,但许局的表妹要买,那就打个五折,2500一平,朝向您自己选。”王总说话的时候将手往我这里一比划,笑容可掬地说。

    “那真是太感谢王总了”许文站起来跟他握了握手。

    “哪里哪里,许局长这样说就太见外了,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只要您不嫌弃就好。”

    。。。

    在许文的帮助下,我仅用28万就买了一套原价58万的房子,卡里的二十万全部刷掉,还剩下八万未付,王总说,等交房时再给也不迟。

    许文说,不用等了,他现在就把剩余的钱付清。

    我拉着他的袖子说,不用他给,他摆了摆手说:“行了,听我的吧”

    办妥所有手续之后,王总说半年之内会把房产证给我,我问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做,许文接过话对我说:“其他的交给我就好,你不要再操心了,就等着拿房产证吧。”

    婉拒了王总宴请的好意,许文带我离开了售楼处,我说,那八万就当他预支了两个月生活费好了。

    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神色自若地说:“你是我女人,不要跟我这么计较。”

    我点了点头,诚恳地说了声:“谢谢”

    “你看你,又来了!”语气微怒,手却依然搭在我的肩膀上。

    “好了好了,我错了”认错之后,四下看了看满脸狐疑地问:“这里真的有他说的那么好吗?看起来好像有点偏僻?”

    许文从车里拿出香烟点上,用手指了指周边,眯着眼说:“你放心吧,几年之后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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