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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女盛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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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文从车里拿出香烟点上,用手指了指周边,眯着眼说:“你放心吧,几年之后这里会成为全是房价最高的地方,明年省政府和市政府还有省电视台都会搬过来,这是合城接下来重点投资的区域。”

    “你怎么知道?”我仰起头问他。

    “我当然知道,听我的肯定没错,我还能害你吗。”他笑了笑,扔掉半截香烟,钻进车里,对于他的话,我深信不疑。

    从没想过一夜之间,自己会从无产阶级变成有产阶级,更没有想过我会用买菜的时间买了一栋房子,而且没有按揭,一把付清。

    来此之前,我以做好了当房奴的准备,可结局确实这样的完美,比梦还圆满。

    省城从此有了一个属于我的家,那个最原始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我从心里感谢许文,如果不是他我肯定会买“梦想家园”的房子,许久之后会一边闻着臭味,一边在卧室里流泪。

    买过房子,我的卡里只剩了几千块,许文知道我的窘迫,从包里拿了一捆新钞给我说:“拿去用吧。”

    我愣了一秒,还是接了过来,他发动了车子,嘱咐我把钱收好。

    虽然我不知道许文每个月能拿多少工资,可我不是白痴,每个月光固定花在我身上的就要4万块,还不算平时给我买东西送礼物的钱。

    单凭他的工资,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钱;我旁敲侧击地问他是不是还在做别的生意,他说,这几年合城正在快速发展中,到处都在盖楼修路,光是单位的事已让他心力交瘁,哪有时间做别的事情。

    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就有了谱,权利带来的灰色收入早已不是秘密。

    除了没有太多的时间陪我,许文总体来说是个很称职的情/人,他照顾我的生活也照顾我的感情。

    周鹏有钱,许文有权,权势比金钱还要厉害,有钱不一定有权,但有权就有钱。

    周鹏虽然神通广大,但社会地位明显不如许文,许文即使是托人办事,也像是在给人恩惠一样,被他找到的反过来还会请他吃饭,觉得自己能巴结上他而感到荣幸。

    我不了解官场,但我略懂人性,接触过那么多形形色色的男人,其中也不乏像许文这样有点权势的人。

    他们不管去哪里消费,总有人跟在后面埋单,那些人不怕为他们花钱,就怕花不上钱。

    别人在他身上花十万,最起码能做成一百万的生意,那些人鞍前马后的伺候,说白了就是利用,认权不认人。
77。背靠大树
    周六下午,我说已经很久没来合城,想四处转转。

    他说,合城太小,熟人太多,还是在屋子里待着清闲,他希望好好享受二人世界,不喜欢被打扰。

    我嘟着嘴,有些不高兴,他假装没有察觉,眼睛盯着电视看一档少儿节目,主持人穿着五彩缤纷的花裙子,扎了两个傻大姐似的辫子,故意捏着嗓子学小朋友说话,看的我一阵恶心。

    许文在海城的时候根本不是这个态度,他会陪我看午夜电影,听音乐会,去最豪华的餐厅共享晚餐,偶尔也会去山顶看一场日出。

    他曾说我还年轻,没有玩够,只要他有时间,就会极尽所能地丰富我的生活。

    可是这次来合城,他却不大愿意带我出门,好像很怕被别人看见,虽然他曾给我解释,可我总觉得他心里有鬼。

    虽然我不够理性,但吃了那么多亏之后我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冲动,他对我再好,可毕竟不是夫妻,我不会任性地胡搅蛮缠,查东问西,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心里清楚的很,如果他今天说不要我,明天我就得下班,主动权在他的手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讨好他,乖乖地听他的话。

    吃喝不愁,每月都有大笔的钱进账,没有压力,没有负担,而且每个星期喜欢的男人都会来陪我两天,这种生活,我不想过早地结束。

    心里虽不快活,可身体还是得紧紧地粘着他,调节情绪是我最近在书上学到的本领,一个人如果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那他将一事无成。

    我不想再当个失败的女人,我一定能战胜自己,没有人会永远哄你,宠你,当他厌烦的时候你再挽回也没有用了。

    上床之后立刻结账的叫做买卖,像我和许文这种固定关系就叫做**,我是他的**,我们的关系中涉及到了“情”字,偶尔我也会闹闹别扭,故意不接他的电话,等他来哄,我也会关心他的健康,嘱咐他再忙也要吃早饭。

    我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拿捏到位,不会越界,我生气有度,关心有度,少一分则淡,多一份则腻。

    这段关系,说到底只是**,是我的职业,虽然我十分的喜欢他。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的存在更像是他的附属品,好在,他并没有亏待我,我不再需要每日为金钱而发愁,以前想拥有却舍不得买的那些奢侈品,现在眼都不眨一下的就可以带回家。

    所以,我害怕失去他,无论是感情还是金钱,他都让我深深地依赖着。

    许文靠在床上,呼吸均匀,眼神专注地看着电视,我听见他包里的手机在嗡嗡地震动,用身体拱了他一下说:“老公,你手机好像在响。”

    “哦?”他似乎一点也没有听到。

    下床从包里翻出手机,震动声从包里转移到他的手上,他拿起电话看了一眼用手比了个手势,示意我不要说话,我点了点头,他才放心地接了起来。

    电话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嗡嗡咙咙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听见许文说:“我在家里,你那个事情正在考察中,有什么具体进展我再通知你。”

    电话那边好像说要来接他,许文说不用来接他,他自己过去。

    我直直地坐在床上,等他挂电话,心想,他会不会带自己一块儿。

    “宝贝,我有重要的事要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你乖乖地在房间里等我。”许文挂了电话,坐到床上来搂着我亲了几口。

    我撅着嘴点了点头,有些失望。

    “等我回来,好好地弥补你。”他起身摸了摸我的头,像是在哄小狗一样。

    “那好吧,你快点回来哦。”我跪在床上,撅着嘴像他索吻。

    许文走后,我百般无聊地看着电视,从包里拿出香烟赶紧点了一根,打开窗户狠狠地抽了起来。

    跟许文在一起什么都好,就是不能抽烟,他不喜欢我抽烟,说女孩抽烟看起来很不舒服,而且对身体的危害也很大。

    他每天大概会抽半包烟,每次抽了一半就会掐掉,他的香烟最低档次都是60块钱一包,可我从没见过他买烟。

    宾馆的窗户朝北开着,我顺着烟雾向远望去,那里有我的家。

    不知道哥哥和嫂子现在怎么样了,我一直没有敢往家里打电话。

    我想把买房子的好消息告诉我妈,但我怕一说出来她又会联想很多东西,毕竟,风波还未过去,这时候说出来等于是不打自招。

    许文是我的大树,我必须好好地抱紧他,我喜欢他,依赖他,但最终的目的和所有巴结他的人一样,各取所需。

    相处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许文这个人,就像一壶炉子上的水,不会冷却,但永远没有沸腾的起来的迹象,他的温度永远控制在一个点上,让我束手无策。

    刚认识没多久,有一次他陪我到游乐园玩,看到很多三口之家温馨地场面,我由衷地感叹到:“真的好羡慕他们。”

    他用食指把我蹭在嘴边的冰淇淋抹去,笑着说:“没什么好羡慕的”

    我问他难道不想有个完整的家吗?

    他目光凄凉地看着我的眼睛说:“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结婚了。”

    这句话,像一道激光,直接把我脑袋里那根愚蠢而又可笑的神经烧焦了,我似乎都闻到了一股糊味。

    他没有听见我希望的泡泡破碎的声响,他的眼望着远方,露出一抹绝望。
78。城堡
    其实;一开始我根本没有幻想过和许文能什么未来,只是单纯地喜欢他这个人,以及他给我的钱,是他对我的宠爱让我渐渐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也许可能会有明天。

    可自从他说过那句话之后,我就醒了,因为论感情,自己再也输不起,我不时地告诫自己,这只是我的工作,极力地控制感情。

    我内心的变化,他一点也没有察觉出,因为我伪装的非常好,甚至比以前更卖力地伺候和讨好他。

    相处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许文的性格有些古怪,而且情绪变化多端,令人难以捉摸,比如说他会在疯狂地亲吻索取后,背对着我蜷缩在一边独自睡去,有一回我从身后搂他,他竟下意识烦躁地用胳膊捣了我一下,而醒来后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还有,他经常在我们聊得非常开心的时候忽然变得沉默,他的天空时而晴朗时而阴云密布,对我的态度也时而亲密时而生疏,而且这种转变经常在几分钟之内多次发生。

    他似乎在用一种抗拒的姿态宠爱我,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矛盾,甚至有些**,他对我好的很局限。

    他的心就像一座神秘的城堡,四周被鲜花所包围,还未靠近,就能闻到芳香四溢扑鼻而来,令人忍不住想一览城堡内的美景。

    可当你真正靠近的时候,他会站在门口跟你拥抱,亲吻,力所能及地取悦你,但始终不会带你推门进去。

    所有的美好,都驻足在他的心门之外,但他始终陪着你,让你挑不出毛病。

    我的满腔热情被他反复无常给折磨的所剩无几,我不得不戴上那脱去已久的面具。

    他给我的是一个搭建完美的舞台,我要做的就是把戏演好,演真了,却永远不可能在里面生活。

    许文回来之前,我已经刷了牙,屋里的烟味也早已散尽了,烟头被我丢在垃圾筐里用纸盖了起来。

    他从外面回来,手里多了个袋子,我好奇地看了一眼,他说,里面是茶叶。

    我从床上跳下来扑在他身上,他拍了拍我的被说:“别闹”

    我拉着他的胳膊撒娇地晃啊晃地问他晚上带我吃什么好吃的,他说,随你,我扬起头想了想说,那吃海鲜吧。

    “没问题!”他点了点头微笑地说。

    我高兴地拍了拍手,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

    “那我先洗个澡,刚才去了趟别人的工地,蒙了一脸的灰。”他轻轻地捏了捏我的脸,将茶叶放在桌上进了洗手间。

    我把衣服穿好,站在镜子前面戴耳环,他提回来的袋子就在手边,我无意拿了一盒出来想看看里面是什么好茶,大老远地去一趟,就拎了这么个玩意回来。

    打开中之后我看到里面放着好多钱,最起码有十万块,两个盒子加起来应该是二十万。

    我赶紧把盖子盖好,悄悄地放了回去,心想,难怪他会把茶叶提上来而没有放在车上。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发现了他的秘密,因为不会有人喜欢对自己有威胁的女人,我不能让他觉得我是个定时炸弹,那样的话他一有机会就会把我从他的世界里踢出去。

    男人喜欢傻女人,这句话总结的十分正确。

    他洗好澡出来,我又重新躺回床上,假装看电视,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茶叶”转过头问我饿不饿。

    我撅着嘴委屈地点了点头,表情凄苦地蜷缩成一团,像一个受了虐待的童养媳。

    他脱掉鞋子跪着爬上床来,用胳膊撑着身体像伞一样地护着我说:“您老要是不介意,先拿我垫垫肚子?”

    “嗯,肥瘦正合适,我看行。”我捏了捏他的胳膊,俏皮地点了点头。

    他一把抓过被子,将我们蒙了起来。

    我们窝在床上喘着气,他的额头出了很多的汗,我用手帮他擦了擦,突然很想亲他一口,可这个想法被我忍了下来。

    控制无处不在,我发现,他已经把我逼出了一种境界,表现出来的喜欢都是装的,而那些真情流露却被我狠狠地憋在心里。

    我绕着他的脖子说:“我们走吧,真的好饿噢。”

    他坏笑着说:“还没吃饱啊。”

    我轻轻地捶了他一下,他说:“那你帮我穿衣服”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偶尔他也会像这样耍耍无赖,撒撒娇,但我一点也不觉得恶心。

    我从圆椅上将他的衣服拿了过来,准备帮他穿上,他一把拿了过来说:“跟你开玩笑呢。”说完,套上裤腿从床上跳了下来,提上裤子,拉上拉链,跺了跺脚。

    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但看在我的眼里,觉得非常的帅。

    我恨透了自己这种该死的花痴心态,恨不得彻底将它杀死,消灭,让它永世不得超生。

    出门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他带着我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子,才到了饭店,一看时间,已经7点半,我问他这是哪儿,他说这里是蚌市,我纳闷道:“吃个饭干嘛跑这么远。”

    他说,一直听说这里有家味道十分好的海鲜城,却没有来吃过,今天带我来尝一尝。

    哼,我在心里冷笑并且确定,他在合城一定有什么秘密,否则他不会连吃顿饭都要躲这么远。

    “装傻,继续装傻,他不是我老公,他是我的金主”这句话成了我安抚自己的咒语,每次一有难过的苗头,我就在心里默念,屡试不爽。

    进门的时候,迎宾问我们几位,许文说,两位,迎宾准备带我们去大厅找个座位坐下。

    “我要个包厢”许文没有跟随她的脚步,淡定地提出要求。

    “这个。。。先生,我们包厢是有最低消费的。”女孩轻声细语地说道。

    “没关系,带我们去包厢吧。”许文的双手往身后一背,态度坚决。

    女孩听他这么一说,似乎感觉到此人应该有些来头,立刻笑吟吟地说道:“好的,您跟我来”

    跟着她踩着地毯,上了二楼,女孩推来门,笑容甜美地说:“这是最小的包厢,您看满不满意。”

    我四周打量一番,觉得十分满意,而且我扭曲的胃部已经容不得我再挑选包厢上浪费时间。

    “我看挺好的”我大步朝里面走去,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

    “行,就这间。”许文看我坐下,也跟了进来“我看你是真的饿了。”他还没坐下,就开始调侃我。
79。不可取代
    可以容纳八个人的包厢里只坐了我们两个人,点菜的时候许文问我想吃什么,我说,你点吧,我不挑食。

    他把厚厚的菜单嘭地合上,戏谑地看着我说:“不挑食啊,那我带你去对面街上买几个包子,再加份牛肉粉丝怎么样。”

    “讨厌!”我皱着鼻子,白了他一眼。

    “先生请问今晚几位用餐?”服务员看他一直点菜,礼貌地问了一句。

    “就我们两”许文没有抬头,眼睛继续盯着菜谱看。

    服务员一听只有我们两人,说道:“先生,您点的这些已经达到包厢最低消费了,要不,您先吃着,不够再加怎么样?”

    许文看了看我,我说:“嗯,就先这样吧,吃不完就浪费了。”

    服务员将他手里的菜单轻轻地接过去,将多余的餐具收了起来,让我们稍等片刻。

    蜜汁烧蠔、捞汁鲍鱼、姜葱炒加拿大龙虾皇、鲍汁扣活辽参、清蒸东星斑。。。服务员上菜的时候把菜名一一报出,光听名字,我已经垂涎欲滴,饥饿难耐,菜还没有上齐,我捂着肚子可怜兮兮地对他说:“我已经等不及了。”

    许文哈哈一笑说:“那就开动吧。”

    服务员站在旁边为我们开了一瓶红酒,许文笑眯眯地看着我大快朵颐。

    饭吃到一半,有个穿西装的女人进来,非常礼貌地递上了名片,说她是这里的经理,问我们对菜的口味是否满意,许文将名片装进包里,不冷不热地说,还不错。

    经理看他不愿多语,对旁边的服务员交代了几句就识相地退了出去。

    我是典型的眼睛大肚子小的人,疯狂地吃了一会,已经觉得撑的快要吐了,可桌子上还剩下好多东西。

    我说,要不咱们打包吧,许文用湿巾擦了擦嘴说,不了,麻烦。

    埋单的时候,他从包里掏出一沓现金,临走时还不忘要了张发票。

    我觉得不同的工作能塑造出特定的气质出来,比如说我,一看就不像他的老婆,还有那些拿着公文包挤公车的一看就是小职员,整天背个电脑包,带个眼睛表情木讷的十有**是个it男,而像许文这样的,即使不说,人家也能猜到他是“为人民服务”大军里的其中一员。

    酒足饭饱之后,我说不想这么快回宾馆。

    许文问我想干嘛,我揉了揉肚子,说“要不咱们唱歌去吧。”

    自从离开“天宫”之后,我好像就再也没有拿过话筒,以前练的好几首拿手歌曲,至今没有机会展示。

    “行啊。”他一口答应下来,打开车里的导航,寻找到最近的一家ktv,开了个迷你包。

    量贩式ktv和我原来上班的夜总会不同,无论是装潢还是音响设备都简陋很多。

    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霉味混杂在劣质的香味中,沙发的上的皮质也磨损的厉害,服务员进门把电视打开,“喂喂”地试了试话筒。

    “行不?”许文打量了一下房间,问我。

    “行,反正唱不了一会。”既来之则安之,我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挑剔的人。

    许文坐在沙发的正中间,翘起二郎腿,手臂成“一”字型展开,说:“我已经准备好听演唱会了”

    我打开话筒,吹了一口,问他喜欢听什么,尽管点。

    “呦,好大的口气。”他用手指了指我,笑了起来。

    “不信试试?”我扬起脖子,一脸挑衅。

    不是我吹牛,自从有了“潇洒派”和“天宫”从业的经历后,别的不说,一般的歌即使不全会唱,最起码也能哼出几句高。潮出来。

    “那就随便来首吧,下看看实力再说。”

    “是,那小女就献丑了。”双手放在左胯,学着电视里卖场女的样子微微蹲了一下。

    “唱的好,老爷有赏!”他配合着我,扯着嗓门豪放地吼了一声。

    “是!”

    搬过圆凳,用手在点歌屏上翻来翻去,有点纠结,我想唱一些拿手的曲目,但更想唱出点意思出来。

    很多人喜欢一首歌,无非是因为其中的歌词,正对了自己的心思。

    音乐可以用来表白,也可以用来诉说,说不出来的话可以借着音乐表达出来,这是一种很好的沟通方式,有心人一定能听出其中的玄机。

    音乐响起,还未开口,我已感到忧伤,这首歌,我从未唱过,但它却应了我的心:

    “总是,忍不住寂寞掉下眼泪,你才会给安慰

    担心,短暂的晴天随时都可能,被阴霾收回

    等待,有机会最坏也最甜美,我乐观却疲惫

    因为,太怕失去你所以连快乐里都装满伤悲

    你不曾发觉,你总是用右手牵着我

    但是心却跳动在左边,你和我之间的遥远

    永远隔着亲切,爱少的可怜

    伸出右手,想陪着你

    向前走,感受你爱我的心跳在左边

    那么深深爱你的我

    相信你会了解。。。”

    一曲唱完,我的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最后几句哭腔也已明显,他在身后用力地鼓掌,说,唱的真好,语气认真又严肃。

    我知道他一定能听懂这首歌的意思,我把它放在第一首这么明显的位置,睿智的他怎么会不知道。

    假装继续点歌,把目光放在屏幕上,直到确定眼泪已被忍了回去,才转过头,恢复之前调皮的模样。

    “一路上有你,会唱吗?”他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我,我说“那是男人唱的”。

    他点了点头,说“我很少听女生的歌。”

    “会是会,但没唱过,要不我们一起吧。”我把沙发另一边的话筒拿起来,送到他手上。

    “行”

    一路上有你,苦一点也愿意,就算这辈子注定要和你分离。。。

    唱到一半,我已将话筒从嘴边移至腿上,目光也从电视上转移到他的脸上。

    许文眼睛紧闭,厚重的男音透过话筒传进我的耳朵里,他的深情全部投入在歌词里,每一句都像是用生命在演绎,这种专注容不得别人打扰,我只能自觉地闭上嘴巴。

    我的歌为他而点,为他而唱,可他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而开口,我的歌里满满都是委屈,他的歌里满满都是怀念,这是这段关系中最令我伤感和不满的地方。

    这种伤感,或许是因为我追求了不该追求的东西。

    我意识到自己和他的感情是多么的肤浅,他城堡里住着一个人,而且任谁也取代不了。
80。且行且珍惜
    自那首歌之后,许文的情绪一直很低落,回宾馆后没有像平时那样跟我聊天或亲昵,默不作声地洗了个澡,一言不发地躺在床上,面色平静。

    我问他是不是累了,他说,的确有些疲惫,想早点休息。

    我说,明天我就回去了,他疲惫地翻过身去,将后背对着我说:“明天上午送我去机场,下午还要去谈个事情。”

    等我洗澡出来,他窝在床边半蒙着头,好像已经睡着。

    我轻轻地拉开被子钻了进去,感受不到一点热度。

    关了灯,房间里一片漆黑,我平躺在床上尽量控制着不去翻身,以免打扰了他的梦或是回忆。

    如果上天可以赐我一项特异功能,那么我希望可以进入别人的梦境,因为我想看看那个城堡的主人,想知道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次日上午,我坐在机场的大厅,看人来人往,许文手里拿着机票走过来,说:“买好了,我送你进去。”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挽着他的手臂,将头靠在他的身上,自从昨天唱过歌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笑过。

    我没有哄他逗他,因为我知道他的不快乐与我无关,解铃还须系铃人,只可惜那个人已经死了。

    过了安检,我回头,发现他已经离去,我想,此时,他已经没有过多的心思去顾及我的感受。

    飞机在天空中翱翔,从小小的窗户向外望去,只有云雾。

    幻想一下,如果我跟许文真的结了婚,那以后的生活会是怎样。

    飞机落地之前,我得到了答案,是一个我不想要的结果。

    他爱的人已经死了,却依然霸占着他的心,我需要跟一个死人争风吃醋,分享爱人,而且永远不是她的对手,或许在他老死的那一刻,眼里看见是我,但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人。

    回忆他说的那句,再也不会结婚,现在想来倒也算是好事,最起码不会害了后面的人。

    到家之后,豆豆还在睡觉,我给许文发了条信息说我已安全到家,他过了一会回了三个字过来,要我乖乖的。

    他所谓的乖无非就是要我做个懂事的**,不纠缠,不任性,不为难,不捣乱,给他足够的安静,当然最关键的一点是保证身体的专一。

    这一条,即使他不说,我也会做到,自从跟他在一起后,我的生活里,只有他一个男人。

    我不想乱来,也不敢乱来,因为一旦被他发现,我的好日子就到头了,我不会为了芝麻而丢了西瓜。

    周鹏那段时间一直很安静,我想许文应该大概是跟他说了什么,他从来没有再给我打过电话,也没有派活给我。

    豆豆依旧忙碌,大部分时间都不住在家里,她已做出了点名气,很多老板和富二代都对她的服务十分满意,熟客越来越多,周鹏也尽量把长线的活派给她做,短线一般都会分给新来的女孩。

    整天面对空空的房间,我感觉自己像一支被囚禁的鸟,高价贩卖着自己的青春与生命。

    主人有空的时候带拎着鸟笼带我转悠转悠,没空的时候,我只能眼巴巴地做吃等死。

    刚开始的那段时间里,我觉得许文给我的关爱足以抵挡我所有的寂寞,他是我生活的主心骨,我享受着重逢和等待交替的时光。

    可现在,我总是感到孤独。

    天黑了,我站在阳台上,看车流涌动,猜想着每一辆车的前路和坐在车里的人,会有怎样的人在等待他们的到来。

    我暗自计划,回到合城之后就买一辆车子,没事带父母四处游玩,那个时候许文应该已经消失在我的世界里,再无交集。

    我发信息给许文,说我想学开车,他说,这次过来帮我联系驾校,我说可以自己去办,他不同意,说这种事不需要我操心。

    “明天我带你去驾校,已经联系好了,会找最好的教练教你”他再次回来的时候,抚摸着我的头发轻声地说。

    我闭着眼享受他的温柔,无奈地发现自己越不想依赖却越依赖,越不想迷恋,却越迷恋。

    两个月后,我拿到了驾照,只用了别人五分之一的时间。

    这就是他对我的好,还有他的本事,在我眼里,他是万能的,仿佛生活中没有他办不到的事。

    他在的时候,我想紧紧地抓住,他不在的时候,我又觉得放弃才是最明智的选择,我的心随着他的态度左右摇晃始终不能统一,有时我甚至怀疑这算不算是一种精神分裂。

    他四十四岁生日的那天,我没有陪在他身边,他婉拒了我去合城的要求,说,工作太多无暇顾及。

    我想给他制造些惊喜,却不敢擅自妄为,有了上次去合城的经历,我确定他并不想看到我出现在那里。

    空有一颗浪漫的心,却偏偏遇到了不解风情的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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