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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神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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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金线游走手臂,很快穿过肩膀,在胸前背后闪烁,约莫半个小时,金线直达脚心涌泉穴,疤眉老者笼罩在蓬蓬金光之中。
在吸取金行珠精华元素之后,疤眉老者取出水行珠,以同样的方法吸取其精华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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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越睡了美美一觉,醒来之后,见疤眉老者已不在原处,而是站在一道石壁下,背着双手,也不知在看什么。
“睡得还好吧?”听到声音,疤眉老者转回身。
“睡得香,没有做噩梦。”沙越伸了两下懒腰,一翻身起来,洞中不知岁月,他搞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但根据自己状态,好像睡了七八个小时了。
“看来你无心和老夫相伴,那就回山寨吧,切记半个月之期,老夫还在此等你。”
“还等我干什么,你老人家全好了,还是快点走吧,不要再坑害我了,金行珠和水行珠是我想尽办法,才在林迪和冷如海手里赢取过来的,你再让我去取其他三颗,会要我小命的。你活了一大把年纪,可我才十四岁,不想这么早就去见阎王。”沙越发了一大通牢骚,情况和他说的一摸一样,搞到两颗珠子,差点榨干了脑细胞,如果再搞另外三颗,难上加难。
土行珠在自己父亲手中,但这是最难的,难于上青天。
再有,林中鹰和冷漠飞如果知道金行珠和水行珠被自己小辈盗出,输给了沙越,这几个孩子谁也不会有好下场,轻则挑断手筋脚筋,重则处死。
沙越能为素昧平生的疤眉老者做出这等事,全由他一句形如白痴的话惹来的祸端。
“至此,老夫的事完全由自己来完成,而你的事,老夫帮助你完成,算是答谢你的救命之恩和援手之谊。”疤眉老者非常诚恳的语气,和那种威严截然不同。
“老先生,你饶了我吧,我只是一个小马匪,不是你提起过的大英雄、大豪杰,我喜欢自己的事自己来做,不劳你费心。”
“整个上元帝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被老夫黏上者,到死也甩不开,谁也不能,包括你。”疤眉老者哈哈大笑起来。
沙越目瞪口呆,原来自己是超级白痴,没有打听好,救赎了疤眉老者,出乎意料的惹来麻烦。
“靠,我只是个小马匪,行什么大义,做什么好事,除了我和爹能活着,其余的人都死了,又和我有何关系。”沙越暗暗的发狠起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疤眉老者黏上自己,他不是说还有半月之期嘛,在下一次自己就要把他整成重伤,自己初次撞见他的那样重伤,除了喘气,连喝水吃药的余力都没有。
“好,半月之后,我会如期来见老先生。”沙越象征性的鞠了一躬,然后告辞,疤眉老者并没再阻拦。
望着沙越矮墩墩却夯实的背影,疤眉老者手捋胡须,露出欣慰的笑意。
“说出来,谁也不会相信,堂堂天玄境界的剑王路田翁竟和一个小马匪建立了忘年之交。”疤眉老者路田翁喃喃自语着。
想起自己重伤的经过和伤势的严重性,路田翁深皱起眉头,的确,没有沙越和那个俊俏的少年,他早在三个月前就已命归西天了。
自从昨晚后半夜,风雪就停息了,但天并没放晴,不次于暴风雪中的寒冷。九时许,沙越回到了寨子里,迎面碰见了林天。
林天比沙越大四岁,在小一辈的马匪中,是年岁最大的,长相英姿勃发,身材魁梧,方面大耳,一双有神的眼睛,无论出现在何处,腰间都挎着玉石把、两尺七寸长的长剑。
具体的说林天不像是小马匪出身,而是王公贵胄府中的公子。
“沙越,你还活着?”林天瞪大眼睛,上下打量着,确认沙越和从前一样,不缺胳膊不少腿,而且也不象内伤的样子。
昨天傍晚,林迪无限懊悔的找到林天,说了和沙越在后山通道交手的事,林天也感到事态严重,大骂了林迪一顿,率领三十余个喽啰到山崖下寻找,可是死不见尸,活不见人,最终众人返回,草草睡了一觉,林天就想着找人商量如何应付此时,没想到碰到了沙越。
“你盼着我死,我也不会死,林大少,你劝林迪离我远一些,免得惹成我眼中之钉,把他扔到山崖下去。”有仇必报,有恩必偿,这是沙越一贯作风。
说完,沙越转身而去,却被林天挡住去路。
“据暗探回报,今天午后,有一批官商要经过放鸽山,我要和你们商量一下,是不是要截获。”既然沙越安然无恙,林天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于是转移了话题。
“商量个屁,这等好买卖岂能放过。”沙越曾听父亲说过,官商就是做官的人步入商界,以手中职权强买强卖,坑害百姓和安分守已的商家店铺。
沙越虽为小马匪,但也恨透了这种人。
现在,五位寨主全不在寨子里,临走之时,严令沙越等人不可妄自行动,但沙越一听这个消息,心就痒痒起来,所以林天一提,他第一个就同意了。
………【第4章:来了抱犬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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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露出令人回味的一笑,道:“沙越,再经过你同意,就全票通过了,五位寨主回来,无论受到什么样的责罚,我们小一辈都要一体承担。”
“做点事别这么婆婆妈妈,好嘛,想做就做,即使别人不同意,你认为该做,坚决也不放弃,不要让别人的意愿左右自己的行动。”沙越说出这些话,故意的惹起林天的气愤。
“沙越,你再胡乱下评语,小心我和你急。”果然上了沙越的当,林天骤然脸色通红,身体一颤,一只手握上长剑的玉石把,颇有风雨欲来风满楼的迹象。
“急就急呗,我又不怕你,别看你已经炼体高级境界,但不见的比我高明到哪里去。”沙越无所谓的样子,凌厉的气势逼迫林天,顿时令他语塞。
林天听着这话无比的刺耳,就像一个铁锤砸击的心脏,气急败坏的一指:“现在就来,我把你打的满地找牙,说好了,谁若受伤,都不许告诉父亲以及各级首领。”
沙越张开双臂,左右分开,接着垂下,做起了热身运动,虽然他没和其他少寨主一样,几年前就开始炼体,但自幼强健的身体带给他强健的体魄和强健的意志。
沙越觉得任何炼体功夫是战胜不了自己强健肌体的,随之勾勾手请战,这个上午和林天角逐,会有一天的好心情。
林天甩去黑色长毛,镶着银边的大氅,面色逐渐凝重。作为虎头寨的林大少,他岂肯轻易被别人数落。
有一些小首领和喽啰发现了沙越和林天,从话语中听出了缘由和将要发生的事情,但身份的关系,不敢去阻拦。
沙越再次勾勾手指,淡然的道:“来吧,别耽误时间了,哪个胜利了,就做这次行动的指挥,其余人都听他的调遣。”
林天毅然点头,在他心目中,沙越就是个小赌徒、小**,整天无所事事,编撰出****的赌博划拳方式,来虚度时日,和自己炼体四年功夫没法抗衡。
气氛逐渐紧张起来,围观的喽啰也有几十个了,但没有一个上前劝阻。
“我喊一二三,咱们一齐动手,谁也不用相让,这样才公平合理,输了也不必胡搅蛮缠。”沙越将比试规则说了一遍,然后将黑熊皮帽子往下按了按。
战事一触即发,正在这光景,山寨下传来几声吆喝,非常的响亮,众人不约而同的望去,就见一群人蜂拥而至。
打头的是三个少年,后面跟着五十余个穿着粗糙棉衣的喽啰,这些人高举着明晃晃的刀枪,在他们中间劫持着三个人,一个十四五的男孩,胖墩墩的就像一方磨盘,然后是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妇人,衣着华丽,风韵犹存,穿着葱绿的裙袄,仿若天地间的一棵玉树。
最后是个小女孩,和沙越年龄差不多,身材偏瘦,眼睛却很大,一直昂着头,最引人注意是她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绒毛的小动物,约莫成年狸猫那样子。这个小动物也昂着头,对周围的气氛丝毫没有恐惧感,它头顶突出黄豆大的小红点,非常醒目。
沙越揉了两下眼睛,才算看清是一条雪獒。沙越没少见过雪獒,他的住处现在还养着两条,作为他少年的玩伴,但是和这只小雪獒比起来,成色相差太远。
少女紧紧抱着小雪獒,仿若谁要摸一下,她就和谁去拼命的样子。
队伍前面的三个少年,沙越再熟悉不过,是二寨主独冷漠飞独子冷如海、三寨主韦共松之子韦斌和四寨主江颂的长子江小年,别看他们年龄小,却都是少寨主一份,其号召力比其余首领大的多。
韦斌曲着手指,放在嘴边,呼哨了一声,道“林大少,你只会纸上谈兵,这等小事还要等这个,等那个来商量,嘿嘿,我全权做主,把人押上山来了。”
对于这个韦斌,沙越唯一感到头疼,无论其手段和心机,都比自己强不少,而且在五个寨主中,他父亲韦共松是最厉害的一个,名誉上是三寨主,但管起事来,要占首位,压制着大寨主林中鹰半头,就不用说其他寨主了。
随着韦斌一说,众人才明白,就在林天坐等沙越这短暂的时间,韦斌决然自己决定,率领两个少寨主和一帮喽啰下了山,劫持了林天提到的那一伙官商行旅。
但这哪是什么官商,分明是一个母亲和一双儿女,虽然衣着华丽,不是穷苦人家的,但和官商也联系不上。
沙越却没深想别的,而是把目光放在少女怀抱的小雪獒上,他第一眼就喜欢上了,第二眼就决定据为己有。
“我要那条雪獒。”沙越第一个高喊。
韦斌冷冷一笑,随之一挥手,一圈喽啰散开,将中间的三个人彻底露出来,那个男孩拘谨着神情,好像对这样的场景有些害怕,至于那个妇人抬头看了一眼,将男孩拉到身前,然后镇定一下心情,去拉小女孩,“茶茶,不要害怕,到娘这边来。”
哪知小女孩并不领情,一甩胳膊将妇人的手甩开。
她怀中的小雪獒,睁大了眼睛,扫视着周围,很快吞吐了一下舌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我就要那条雪獒。”沙越又高喊了一句,他觉得小雪獒那个动作是冲着自己来了,不由得更喜欢上了。
只要是时刻关注的东西,沙越就要得到,这是他一贯的作风。
“你想的到美,我们都看上这条雪獒了,凭什么你要去。”江小年瘦削的脸堂露出一丝阴森森的表情。
“那好办,划拳定输赢,掷色子也行,牌九也行。”沙越提出了几个方法,无论如何,这条小雪獒也要得到,至于那个小女孩,无关紧要。
“沙越,你就知道赌,还有别的能耐没有,好像我们虎头寨是已赌技支撑着,真让人可笑。”韦斌当然不会把自己得来的胜利果实拱手相送。
尤其不能送给沙越这样的人,在他心目中,沙越一无是处,既不好好锤炼身体,也不思读书,完全一个游手好闲的赌徒,在他拉动之下,整个虎头寨的风气不太好。
沙越歪着脑袋,弹了一个响指,坚定的道:“不赌也行,那就比武,谁胜了就获得小雪獒。”
“这还算爷们的行径。”韦斌当即就同意了,当下命令身边的喽啰将林迪和江旺也找来。
林迪一直都没露面,独自一人思索着怎么解决对沙越的不慎而造成的惨剧,一直到喽啰说了好几次,他才相信沙越不但没死,而且一点伤也没留下,和往常一样在和几个少寨主争论着。
到了广场大院中一看,确实如此,沙越兴致比谁都高涨,之所以长嘘一口气,悬着的一颗心彻底放下来。
而沙越注视林迪的,却是愤怒的眼神,三根手指捻在一起,像是捻着一只小蚂蚁。但是此刻他没有声张。
七个少寨主汇聚,手掌拍击在一起,约定七日后在虎头崖下举行角逐。
明眼的喽啰都看出来了,这七个少年并不是为了争夺小雪獒才立下的战约,而就是一场纯粹的比斗,胜利者会争得面子,身份随之水涨船高,被人看重。
八名手持长刀的喽啰将妇人、男孩、少女带下去,刚转过一棵大树,女孩怀里的小雪獒突然挣脱,对着沙越等人,“汪汪”的犬吠起来,虽然叫声还带着奶性,但异常洪亮。
小雪獒全身没有一丝杂色,如果不是头顶赤红珠粒,就如一块完整白玉雕琢的精品中的极品。
“小家伙,到这边来。”沙越欣喜若狂的挥着胖胖小手,没想到小雪獒还真听话,一窜就到了近前,可是却不是友好的,而是张开嘴,狠狠咬向沙越的腿肚。
少女嘴唇翘起,发出奇怪的哨声,小雪獒听到这声音,一点也不犹豫的就撤退了回去,就听得少女稚嫩的声音道:“一点红,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
沙越一惊后,随即流下了口水,“好,我就喜欢这样的,小雪獒,不,一点红,你一定属于我的。谁要抢,我就把他踩到脚下。”
一点红,少女能给小雪獒取出如此别具一格的名字,想必也是很有特殊思想的少年,沙越不由自主的凝神望去,这才发现少女是一个小美人坯子,眼睛活灵活现,此刻正向沙越看来,两双目光相对,各自一震。
“慢着,我还有一个提议,这只小雪獒可以武力定输赢,但这三个活生生的人,也做一下决定吧。”沙越挥着手,拦住众人。
众人面面相觑,想到沙越又有了龌龊的主意。就听得又道:“我们现在就争那个风韵犹存的妇人,看身体样子,婀娜多姿,一定会歌舞,谁争到后,可以做歌姬啊。”
“好啊,好啊。”江小年、林迪大喊出声,那个绿袄妇人争得很养眼,如果她来做歌姬,早晚唱上一段,会有二十四小时的好心情。
哪知这几个少年无耻行径惹怒了少女,她猛然转身,撞倒了一个喽啰,疯狂的到了沙越和江小年身边,怒道:“你们这群小马匪,是人中的败类,空气中的毒瘤,谁要伤害我娘,我就和谁拼命。”说道这里,少女将怀中小雪獒一点红放开,大声道:“一点红,记住他们的长相,长大后记着给我报仇,报仇。”
陡然的变故,沙越愣在当场,十三四岁小女孩在这样的马匪窝一点不畏惧,舍身护卫自己的母亲和哥哥,是他想不到的,尤其小女孩和一点红说话的那势头,确是信心百倍。
“小雪獒只是一只犬,不是玄兽,长大了就能把虎头寨踏平啊。”沙越深深的想着。
“沙越,就你多事,七日后比试过,再说这些琐碎的事。”韦斌当场就下了决定,其余几个也赞成他这个观点。
沙越看看小女孩和一点红,点点头,也表示同意。
………【第5章:为战而战】………
“如何才能打败那六个家伙?”
在回东寨的路上,沙越一直想着这问题,别人都好说,唯独韦斌不是好对付的,不但炼体功夫已到高级,而且还在练刀和暗器,据说有了韦共松一半的威力,能用一柄凡器级别的镔铁刀砍断七寸直径的葱郁树干。
沙越估计自己要练到那程度,没有两年时间是达不到的。
时间不等人啊,忽然沙越有了“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的感慨。记得十岁那年,父亲沙劲山送给自己一本名为《炼体四级》的书籍,希望自己好好锤炼**,练习武功。
可是当时看了几眼,就被当作垃圾,也不知遗弃在何处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必须要有捷径,沙越摸着脑袋,咧着嘴笑起来,眼中诡异的气息逐渐强烈。
父亲教育过,世上任何事,都有多种解决方法,一条路行不通,可以想另一条路,不可以一棵树吊死。
回到了东寨,正当晌午,沙越跑去大伙房饱餐了一顿。
虎头寨因盘踞放鸽山虎头崖而得名,方圆五百里都是虎头崖的势力范围,虎头寨共分五个分寨,由五个寨主分别驻守,沙劲山驻守的是东寨,背临三座矮峰和一片老林子。东寨约有喽啰一百五十人,除了寨主沙劲山,其下还有三个首领,一个出谋划策的军师。
沙越自己独居着一个小院,刚进入里面,就有两条雪獒疾跑出来,“汪汪”的犬吠着,沙越蹲下身,摸着两条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雪獒头顶,道:“大雪、二雪你们就快失宠了,还这般高兴,羞也不羞。”
自从沙越经历了小雪獒一点红扑向自己,却被少女召回的那一幕,就像中了魔障,连跟随他一年半之久的大雪、二雪,也看不上眼了。
“刘念,刘念。”沙越头也没回,大声的喊叫道。
随着他的叫声,两条雪獒扭头,朝着三间石房子叫起来,就听得木门“吱呀,吱呀”的连环响起,走出一个比沙越身材高挑,面目清秀的少年,十三四岁,穿着白羊皮袄,腰间扎着巴掌宽的板带。
“少爷,你每次回来就大喊大叫,生怕人家听不到,难道你不知道这俩家伙叫出欢迎曲调,就是你回来了嘛。”刘念有点埋怨的意思。
沙越脸色一变,蓦然起身,凶神恶煞的就过去,飞出一拳,捣在刘念的胸口,虽然他没有炼体功夫,但用了很大的力量,刘念“哎呦”一声就弯下身子。
即使如此,沙越怒气一点没减弱,“你知道老子回来,还不出来迎接,还不如两条畜生,老子看你是找打的还不够。”
“少爷,少爷,你饶命啊,奴才不是这意思。”刘念顾不得呻吟了,急忙说了话,否则会招致来又一轮的惩罚。
“快去,把《炼体四级》,给老子找出来。”虽然沙越不想吃尽千辛万苦去炼体,但可以根据上面的功夫,去发现这类炼体者的弊端,希望能找到战胜韦斌的办法。
“炼体四级……”刘念一直念叨这四个字,面色又开始土灰,早在一年前,他牢牢的记住了这本书上的内容,便和垃圾品一块焚之如灰了。
沙越一听到这话,又举起硬邦邦的拳头,在刘念眼中,这拳头就像一把砸碎顽石的小铁锤。
“少爷,你息怒,奴才给你背诵几遍,不就行了吗。”
沙越一下子就住了手,刘念别的不行,可读书记字绝对一流,五经四书,万字之言,他看一遍就能背诵,而且只字不错,“过目不忘”,向来就是形容这种人才的。
“白痴,奴才,起来,马上把《炼体四级》的内容给我默写出来,如果差了一个字,就把你扔进老熊沟。”沙越转念一想,就是刘念全部写错,自己也不知道啊,但刘念绝对不会那样做,刘念是虎头寨一个喽啰的儿子,两岁那时父亲就被官兵剿杀而死,成了孤儿,过了一年孤苦无依的生活,被沙劲山带到了东寨,和沙越生活在了一起,两个少年名誉上是主仆,其实是生死与共的小伙伴。
沙越喜欢刘念称呼自己一声“少爷”,这样有非常优越的感觉。
刘念摸了摸脑袋,转身就准备回石屋子,刚走到门口,就被沙越唤住,“你先解释一遍,《炼体四级》中,记载的是什么内容。”
“淬炼**,改变肌体的承受能力,增强体能,蜕变皮膜肌骨和五脏六腑,最后三分之一的内容是初级的武功练习方法。”刘念连想也没想,就说出来了。
“你不用默写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按照这本书中的方法练习武功,七天之内,要全部学会。”沙越语气中没有一点和缓余地,传达的是死命令。
“七天就七天,少爷你就瞧好吧。”刘念欣然应允,原来他在第一次读到《炼体四级》,就深深喜欢上了,于是暗中在练习,至今已经两年半之久,炼体功夫已突破了高级境界,向最高巅峰的炼体化气境界进阶。
沙越看着刘念坚毅神色,不由得夸奖了几句,然后拍拍两条雪獒的脑门,进屋去了。
入夜,北风又吹起来,透过窗棂,刺骨寒意。沙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索性下床,在炭火盆里添了两块骨炭,弯着腰吹的更旺,盈盈光亮照出他小脸上的光泽。
平息静气,将昨天到现在的事情想了一遍。
唯有疤眉老者半月时间由一名重伤者奇迹般的痊愈,是引人奇怪的焦点,双臂断折,脉搏微弱,奄奄一息,即使有神医良药终日治疗,也不能这么快就痊愈的龙精虎猛。
想来想去,疤眉老者那奇异眼神出现于脑海,“啪”沙越一拍脸颊,呼出两个字:“修行。”
沙越从小就听父亲常说,要想做人上人,就要练武、修行,直到他长到六岁,终于知道了练武一途就是通过超极限的锻炼,发挥身体的全部潜能,调动身体各部达到和谐统一,无论是爆发力、气息都要比平常人浑厚,持久。
比如父亲沙劲山、大寨主林中鹰等五位寨主全是武功高人,飞檐走壁,一苇渡江,力举千斤巨鼎,双掌开石,倒拔垂柳,手中的刀剑一挥,能砍下猛虎巨狮的头颅。
但他们都不能算是修行者,修行者是以自己本身意念调动天地之气,为己所用。
天地之气,天地之力,天地之灵蕴等等,要比凡人之躯的潜能强大上百倍,乃至千倍、万倍,一个修行一载的地玄境界的拳师,就能把习练数十年的拳术高手打的一败涂地。
换句话说,武功强者是蝼蚁,而修行者是手臂上能跑马车的巨人。
“修行,修行……,我才不白痴一样的去练习什么武功呢,修行才是正行正业。”沙越念叨着,伸手从怀中取出疤眉老者赠送的《玄识真解》。
“玄,识,真,解。”沙越并不认识这四个字,但在狼牙洞里,听疤眉老者说过书名,所以他牢牢的记住了。
翻开第一页,找了三分钟,终于在七十多个字迹里,又找出五个“玄”字,其余的却没有认识的了。
沙越抄起桌上一块三角顽石,用力敲打着北面的石壁,“碰碰”,发出剧烈声音,若在往常,刘念听到这个声音,就象一阵风一样,跑过来了,但是今晚沙越敲了两遍,却不见人影。
“可恶,刘念又偷跑出去干什么了?”
沙越来到外间,见床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原来刘念从始至终没上床睡觉呢。
沙越用力捏着《玄识真解》,一定最快时间找到刘念,让他读给自己听,一刻也不能耽误了。沙越想了想,毅然踏着厚厚积雪,借着盈盈之光,来到东寨唯一的一片树林中。
这片老林子面积不算小,其中有三分之一成年人才能合抱的参天巨树,树林之间有一片十亩大的空地,此时此刻,刘念正在空地上练功。
“碰碰……”刘念一双小拳头毫无间歇的捶打一棵巨树,树皮一块块皱起,但刘念的小拳头一点也没有损伤。
“靠,太疯狂了。”沙越自言自语的念叨着,并没惊动刘念。沙越早就知道刘念在淬炼**,并练习初级的武功。但是没想到已到这种境界,全力一击坚硬如石的树木,手掌无损,而树木“受伤”严重,显然刘念的皮肉淬炼到一定的柔韧程度。
………【第6章:别把阻力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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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很重,吹打着枯枝“啪啪”作响!最初刘念全身心的投入,并没发现沙越,继续疯狂的修炼着,一对小拳头彼此起伏,带起了猎猎风声,到最后,将皱起的树皮击飞,化成了一片片的,白漆的树干露出,有许多多尖锐的小疙瘩,但刘念一点没在乎,“碰碰”的击打过去。
“自小就跟随我,还是这般的白痴,气死我了。”沙越有些愤怒的眼神观看着,在他心目中,无论是谁,付出这么大的力气和辛苦修炼,都是傻到了极点。
这哪是什么修炼,完全是体罚,这种苦修的方法,都应该去地狱。
刘念竖起五指,从上至下,划过漆白的树干,留下一条颇不规则的印痕,就像有棱角的石块划过一样,当他停滞了片刻,转回头,看到了沙越,急忙抹了一把汗,小跑着到了近前,沙越什么话也没说,拉着他的手回到住处。
夜灯之下,晃动两个胖乎乎的身影,听着刘念的阅读声,沙越品味着其中含义,忽然他一摆手,要刘念停下来。
“你从头再来一遍,这些内容我有些印象。”沙越额头皱成一道深壑。
刘念并没掀回首页,而是把《玄识真解》合闭上,未加思索就念出来了:“天地始开,玄门一道;自日月星辰,形成玄识之气,凝于九幽之谷,冲刷繁琐欲念,无我无求,可通玄门,玄门气窍,悠悠小溪,经四肢百骸,涤荡浑浊之气,地之精华采撷于气窍两道,厚积薄发,隐天地之气于地海两窍,放天门,透丹田。”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沙越清清楚楚的记得,在他被压如山雪峰之下,就是有人念出这些字的内容,化作的清流,保住了自己一条小命。
现在十万分肯定,疤眉老者是极高境界的修行者。
修行者可以调动天地之气为己所用,当初疤眉老者的伤势虽然严重,但是一有微弱的转好迹象,自会以修行之气打通瘀滞的气窍,如此一来,伤势自会痊愈。
沙越觉得这是老天爷特殊恩赐,降下的一次绝好机遇,无意中救下了一名修行者,看疤眉老者的举动,有意将自己引入修行一途。
沙越取过《玄识真解》,仔细斟酌,没有办法,必须由刘念来给自己阅读,谁让自己是一字不识的大文盲。
直到凌晨三时许,刘念将《玄识真解》递给沙越,郑重的道:“少爷,我已经将这本书第一章的内容阅读三遍了,估计你能牢记住了。”
“此乃第一章,那后面还有几章?”沙越急忙问道,可想而知,这一章的内容,一定是修行中的一个分水岭。
“一共三章,后面还有两章,第二章的内容要比前面多三倍,至于第三章则是第一章的十倍。少爷,我想你应该弄懂前面的,我再给你阅读后面的。”刘念虽不是修行者,但自从淬炼**和练习初级的武功,就知道了一个大禁忌,无论练习什么样的功夫,都要循序渐进,打好基础,功到自然成。
如果一味贪多,反而适得其反,轻则什么也练不成,重者走火入魔,危及生命。
沙越点头,收好《玄识真解》,将刘念打发出去。
“修行,修行,我要修行,成为最高境界的神,我要练剑,练成剑神,我要练气功,修炼成气神。”现在沙越的脑海里,只有修行一途。
所为修行即是意念的练达,意念驾驭着修行者各项行动,完成心中所想之事,比如驾驭飞剑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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