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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神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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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为修行即是意念的练达,意念驾驭着修行者各项行动,完成心中所想之事,比如驾驭飞剑取上将头颅,比如化气为刀锋,再如用符术变化各种物体的属性等等,无所不能。
人体有一道气门,地海两窍,天海四窍,灵海八窍,神海十六窍。通过初级的修行,本身聚结的天地之气冲开气门,抵达地海两窍,修行者天地之气开始有了雏形,或山或水或是潺潺小溪,通过进一步修炼,冲破地海两窍,进阶地玄境界,这个境界用刀者,称之为刀师,用剑者称之为剑师,天地之气融入符咒,此类修行者称之为符师。
而再进一步,修行者的天地之气愈加雄厚,有了一定的力量,冲开天海四窍,进阶天玄境界,这个境界的修行者,称之为刀王、剑王、符王或者拳王等等。
再后者即是刀皇、剑皇、符皇、拳皇。至于最高的神玄境界,则称之为神,全身所有气窍全部通开,与天地之气融为一体,会达到意念取物,幻影如分身,脱胎换骨,寿命无限延长,返老还童等超出生命极限之异能。
这个境界的刀神、剑神,意念一动,飞剑飞刀越过千米高峰,百里沙海,杀人于无形,而且意念也能治病救人,比起最高品级的大药师不在以下。
此时此刻,沙越默念着第一章的内容,虽然将词汇连贯了起来,但修行却如何开始呢?
《玄识真解》即使是修行的入门秘籍,但沙越对修行一途,一点也没接触过,只凭字义去理解,去修行,是不能有成效的。
沙越一夜没睡,天刚蒙蒙亮,就跑出了住处,但刚出了东寨,又急速的返回,找了一个大箩筐,装上骨炭和一串约莫二十斤的腊肉、和腌制的蔬菜,径直向狼口崖进发。
积雪厚及膝盖,沙越背着比他轻不了多少的物品,艰难的行驶着,刚走出三里路,就汗流浃背,头上冒出蒸蒸白气。
但他一点也没放弃的迹象,咬紧牙关,踢开前面一块三角石头,抓住灌木,攀上一个小山头。
“一定要坚持,一定要见到怪老头,一定打倒自以为是的韦斌,一定得到一点红。”这是沙越此刻目标。有了目标,动力就无穷,沙越抹去满脸汗水,抓过一根老山藤,双脚一点,越过一道山峰。
功夫不负有心人,三个小时之后,沙越终于进了狼牙洞。
“老先生,老爷爷,我给你送食物来了。”沙越上次经历过,疤眉老者以奇异的修行手段解除了自己饥饿之感,可想而知他这个境界的修行者,能在长时间不吃饭食情况下,保持体力和旺盛的精神。
沙越带这些食物,只为讨好疤眉老者,至于他用于不用,无关紧要。
“老夫姓路,如果你看得起,就称呼一声路先生吧。”盘膝而坐的路田翁,缓缓睁开眼睛,见到沙越狼狈却孩子气的样子,淡然一笑,接着道:“老夫猜测的没错,你很快就回来了。”
“这不算违反约定吧。”沙越清晰的记得和路田翁的半月之约。
路田翁摇摇头,站起身来,干咳了一声,一抖手,发出一团淡蓝色光霞,起先只是手掌那么一团,随之路田翁手指一弹,蓝光霞团散开,如一滴滴水珠击打在沙越身上,顿时干爽的感觉弥漫全身,刚才的臭汗全被去除干净。
沙越怔呆呆的看着,就像灵魂出窍的傻子,路田翁轻描淡写的就发出淡蓝之光,这光霞之中带着凌厉的剑意,如果改变其属性,去杀一个练有铁布衫的武功高手,不费吹灰之力。
“沙越,你看到了什么?”路田翁很郑重的语气问道。
“剑,很多把小剑,组成剑海的剑锋,将狰狞的尘埃斩尽杀绝。”沙越随口而出,的确那些蓝光在变化之中,出现了沙越所说的这些景象。
路田翁颇感欣慰,伸出右手,平铺着放在沙越头顶,先是拇指抬起敲了一下,接着是食指、中指……,当五根手指依次进行完,他脸上突现浓厚的阴云。
沙越体内的气门如一座小山峰一样厚重,这样的气门如何开启,气门得不到开启,如何引天地之气进入地海两窍。
据他所知,进阶灵玄境界的飞天刀皇卫海的气门最厚重,也只不过是一块石碑一样,而沙越的气门却是卫海的一百倍。
当初卫海为了修行,寻访天下名师,想要冲开气门,经历了千辛万苦,直到六十六岁年龄才得以成功,锲而不舍的努力,使他在一百五十岁左右,进阶刀皇境界。
沙越这样的气门,又是谁能开启的,进阶神级的修行者也不见得有此手段。也就是说沙越如何超极限的修行,也不可能有所成就,最终只能是最初级的修行者。
沙越发觉了路田翁的异样,能令这么厉害的修行者感到疑难的问题,一定不会小,所以他心里纠结起来,但语气中丝毫没带出,“路先生,你实话实说吧,没关系,我就是个小马匪,小赌徒,将来无论落到如何低人一等,也没什么关系的。”
“孩子,你若选择修行,真的不是最好出路,依老夫之见,你还是修炼武功吧。”路田翁故意把话说的平息静气,希望能缓解沙越心里的压力。
沙越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无所谓抬起眼神,扮了个鬼脸,“做马匪,做赌徒真的很不错,自在逍遥,我看路先生不像是官府中人,我就把实话说了吧,我相中了一个金鼎城丽春院的小女孩,等我赢够了或者抢劫够了赎她的银子,就把她赎出来,然后成亲生子,教育我儿子后代还要做马匪,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沙越说到最后“无忧无虑”四个字,眼中闪烁其词,在他印象中,做马匪太过凶险,虎头寨主要是抢劫官商及其为富不仁的富户,这类人都养着大批的护卫高手,每次抢劫行动,都会付出惨重代价,而且官府并没把他们看做劫富济贫的英雄好汉,就是单纯的抢劫匪类,经常派兵征缴,做马匪时刻面临着掉脑袋的危险。
路田翁老于世故,岂能听不出沙越说这些不是真心话,只是为了排遣心中的无奈。
任何一个人有了前进目标,想着发愤图强,做这行业里的佼佼者,却被别人告知特殊原因,绝对不能从事这一行业,都会受到一定的打击。
………【第7章:发泄!就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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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沙越的心里就是这样,本想着步入修行,却被路田翁给否定了。
父亲沙劲山多次说过,要想做人上人,必须本身强大,这是别人无法替代的。可是沙越不想练习武功,这类外门的功夫受的苦太大,而且其成就却非常小。
任何武功高手抵抗不住皇级境界的修行者。
“沙越,不要灰心,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万事奥秘,奇迹层出不穷,说不定你的气门厚重,正是修行界的先例,一旦气门冲开,我想你的修行成就会无人能比的上。”路田翁用话开导着沙越,希望他把事情看开,别钻入牛角尖。
沙越晒然一笑,不能修行就不修行呗,这个世界上修行的只占少数,而那些没有进入修行一途的,不也过的非常滋润嘛。
“老先生,我没有灰心,也没觉得什么意外。”沙越揉搓着一双小手,淡若清风的取出《玄识真解》:“这是老先生的书籍,既然留给我没用,就物归原主吧。”
沙越离开狼口洞,脖颈间多了一串兽骨磨制的项链,看上去白色色的很不上档次,但路田翁交给他之时,千叮咛万嘱托,不可遗失。
黄昏时分,沙越回到东大寨,刚一进门,大雪和二雪就“汪汪”的唱起了特殊的欢迎曲调。
就在这一刹那,小女孩和一点红的影子出现沙越的脑海,既然不能以修行胜过韦斌的炼体功夫和武技,就的另想他法,一点红势在必得。
沙越大声呼唤着,将刘念唤到面前。刘念便将今天韦斌的行动讲述了出来。原来沙越传下命令,要刘念监视其余六个少寨主的行踪,主要是韦斌。
“少爷,今日整整一天,韦斌没出西寨,也没有向你说的一样,疯狂的练习武功,而是和两名喽啰谈了很多无关紧要的事。倒是冷如海从黎明五时许就在练武场苦练,除了吃饭饮水,一刻也没停下来。”
“冷如海……”沙越念叨着这个名字,如论炼体功夫和武技,沙越却是无法和冷如海相比,但若是赌技,沙如海是长败将军,从来没胜过沙越。
沙越询问了几句,得到一个吃惊的消息,冷如海的各项功夫竟然和韦斌相差无几。还有就是冷如海的鹰爪功小有所成。
“少爷,这绝对是真的,我上次和韦斌打斗过一次,对他的功夫很了解,而今日观看冷如海淬炼,分明有后来居上的兆头。”刘念在沙越面前,一点谎话也不敢说。再说这种事情,没有必要颠倒黑白。
以前,沙越最有抵触的是韦斌,但现在又加上了冷如海,偏偏之前的约定是以武力角逐,这是沙越最不擅长的。
沙越挖空心思,想着对策,刘念不敢打扰他,垂手站在墙边,一动不动。
“嘿嘿,韦斌和冷如海不就是两只小老虎嘛,就让他们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坐收渔翁之利。”忽然,沙越眼中闪过一丝神采。
刘念自然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妙计,也不敢多问,要自己办什么就办什么,省的招致来“家法”。
就在七日战约来临的前一个晚上,沙越来到北大寨,见到了冷如海。
“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沙越,你又想打我什么主意?”冷如海歪着脑袋,象看着一个怪物一样看着沙越。
自从上次沙越从他这里赢走了水行珠,他就一直耿耿于怀,总想把水行珠弄回来,却想不到好办法,此事又不能声张,否则父亲冷漠飞回来,传到其耳朵里,把他撕碎也说不定。对于七个小一辈,五位寨主不阻拦他们以任何方式角逐、比斗,但是像这样盗取父辈之物作为赌资,绝不允许。
“如海哥,不要把我看的太过邪恶,好嘛。我算起来还是你的兄弟呢,哪有兄长以这种语言说弟弟的。”沙越比冷如海小一岁,以往在父辈面前,都是要称呼如海哥的。
“我觉得好刺耳,沙越,别卖关子了,快说来意吧,否则我命令手下送客了。”冷如海目光落在门口抱着长刀的喽啰身上。虽然沙越同样是虎头寨的少寨主,但在北寨这一亩三分地,其辖区喽啰兵还是要听冷如海的。
四个喽啰兵听到冷如海的话,一起转身,盯住沙越,只待沙如海一句逐客令,强行送客。
沙越早就胸有成竹,淡然一笑,拍拍冷如海肩膀,把嘴唇贴到他耳畔,极小的声音道:“难道你不想赢回水行珠么?”
“想。”沙如海脱口而出,这几天他做梦都想把水行珠弄回来,今天沙越自己找上门来,只要有一点希望,即使是陷阱,他也要跳进去。
“那好,我们再赌一次,你赢了,水行珠完璧归赵,我外加一百两纯银,十两九分九纯度的金锭。”沙越一口气开足了价码,无论如何也要沙如海和自己赌这一次。
一听到,一百两纯银和十两金锭的外加码,沙如海瞪大了眼睛,他们虽是少寨主,但在这边塞荒僻之境,很少见过纯银和九分九的金。历来虎头寨抢劫富商和官商,留下一小部分自用,其余施舍给边境的贫苦百姓。
之所以,虎头寨的日子不算太好过,不得不开垦出大片薄田,种些谷类、蔬菜供日常之用,每个喽啰每个月才分给一两银子,试想一百两纯银和十两金,对任何虎头寨的人都是一笔超级大的财富。
作为堂堂二寨主的冷漠飞,不见的有这么多的财富,但冷如海相信沙越会有,因为他赌技超群,逢赌必赢,这两年积攒起来的不只这么多。
冷如海拍案而起,道:“赌就赌,你要我什么做赌注?”他也不是傻子,沙越找上门来,出这么多的赌资不只是陪自己过瘾。
“如海哥,你知道我对雪獒情有独钟,就像对待小妾一样热衷,我前几天见到你们劫持来的小女孩抱着的小雪獒,就喜欢的不得了,这些天来,寝食难安,如果得不到小雪獒,我生不如死,所以求你明日力战韦斌,将其打败,然后在我面前装作不敌,败下阵去,这样我就得到小雪獒了。”
整个虎头寨千余人,全知道沙越喜欢雪獒,这没什么值得奇怪的。
“好,我和你赌了,我输了,一定全力以赴打倒韦斌,让你如愿以偿。”冷如海并没觉得过分,即使没有和沙越这赌约,他也会在明天比试中,全力以赴,是否争得小雪獒,无关紧要,他看重的是比试成绩。
任何人都有虚荣心,何况十几岁的小孩子,他们知道,明日之战,谁若胜利,就连自己父亲脸上都有光彩,其分寨的地位随之水涨船高。
沙越喜上眉梢,仿佛小雪獒一点红抱在了怀中亲昵着,在整个虎头寨,谁又能赌的过他呢。
“啪”沙越和冷如海击掌立誓,做下了决定。冷如海没有提议去看沙越赌资,他知道沙越虽精灵古怪,但绝不说空话,做为小马匪,这是沙越最值得赞赏之处。
窗外,夜色越来越重,雾气弥漫开来,伸手不见五指,但冷如海的房间里点燃了两根胳膊粗的大蜡,照如白昼。
一张大桌子两面,站着沙越和冷如海,他们各自一只脚架在板凳上,神情肃穆之极。旁边站着东寨和北寨的六名小首领,他们是见证沙越和冷如海赌局的。
客随主便,遵照冷如海提议,二人以摇色子定输赢。
最紧张的要属冷如海,他的额头不知不觉泌出一层细汗,赌胜沙越可不是容易的事,以前十赌九输,一次平局,这次一定反败为胜,赢回水行珠,他才能安些心。
“如海哥,别那么紧张嘛!又不是以性命相博,只不过要你打胜韦斌,有什么难的。”沙越见冷如海的表情,心里暗笑。
沙越知道,赌博赌的七分运气,三分技巧,若是对手一上阵就紧张,心情不定,无论多高的技巧也施展不出来,注定输的成分增大。
赌博无疑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镇定自若,对自己有信心,才能把握先机。沙越时刻记得这个真理,所以逢赌必赢。
………【第8章:手段不是吹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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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天在上,厚土在下,闪烁各种祥光保佑着我,嘿嘿,如海哥,你又输了,不好意思啊。”
随着沙越的话声,冷如海瘫坐在板凳上,这一次没能转败为胜,恐怕以后再也没机会赢回水行珠。
在一旁的六名小首领,面面相觑,沙越轻描淡写的抖动石桶,就把二十一颗色子码在了一起,就象一根打磨非常平滑的石柱,即使别人看着一个个放上去,也不见得如此规整;沙越搓搓了手,一颗颗的将色子取下,所有都是六点朝上,五点朝东,两点朝西,四点朝北,三点朝南,而红灿灿的一点自然朝着下方。
神乎其神,沙越这不是玩色子的技巧,而是神仙法术。
而冷如海只能把十八颗色子摇在一起,点数位置也有所差异,相比之下,差了好几倍。
“我是输了,沙越,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办到,你回去吧,明天见。”冷如海伸出舌头,舔舐嘴角不知不觉淌出的唾液,刚才被沙越摇色子的神技惊得目瞪口呆。
沙越诡异的一笑,闲情逸趣的架势小口气吹着蜡烛火头,足足有十分钟,他抬起头,道:“如海哥,你不要气馁,还有机会,不知你抓的住抓不住。”
“机会,你快说。”冷如海眼睛里立刻放出光彩,抓住沙越手臂,蓦然用上力量,可见心情激动之极。
“明天你战胜韦斌、林天等人,装腔作势的败在我手下,等小雪獒一到我手,三个月之后,我们正式举行一场武力比试,你若胜利了,水行珠原物奉还,而那一百两纯银和金锭照样也属于你。你若败了,嘿嘿,那别怪我不讲兄弟情义,彻底将水行珠据为己有了。”沙越的话铿锵有力,不是在忽悠。
这个诱惑令冷如海热血沸腾,他知道,七个少寨主在几年前在父辈的督促下,全部开始了淬体的修炼,自己等六个还算听话,日夜苦练,只是根据悟性和身体素质的不同,修炼所达到的程度不尽相同。而只有沙越一门心思的钻研赌技,荒废了练功之道,到现在连初级炼体期都没达到。
三个月时间,就是出现天大的奇迹,沙越也不能超过冷如海炼体高级期功力。
沙如海拍着小脸蛋,露出灿烂的笑容,这次看到的不是曙光,而是取得胜利的结果。
沙越明知冷如海一万个同意,却故意的叹了一口气:“哎,如果如海哥不接受挑战,就等于我没说,记住了,明天之约不得改变,哦,不是明天,是今天。”说完,转身而去。
但是身影如鬼魅一闪,冷如海就挡在了门口:“谁说我不答应,过来,击掌立誓。”
“啪”沙越胖乎乎的右手和冷如海白皙倾长的右手击打在一起。
沙越走后,冷如海无心休息,精神一度处于高度振奋之中,他推开窗户,看着东方发白的迹象,黎明即将来临。
沙越有前言,只有他在得到小雪獒一点红之后,两个月后的对决之约才可以生效,这个前提必须战胜韦斌,取得今天的胜利。
韦斌不是好对付,炼体功夫早就步入了高级,而且还练习了刀术。继承了他父亲快刀的技巧,就连使刀二十余年的马匪首领都不是他快刀的对手。
冷如海想来想去,忽然一拍脑袋,咧着嘴就笑起来,三下两下跑回里屋。三间石屋子,面积大的出奇,可以作为小型练武场不在话下,最里屋是冷如海的居室,石缝之间全被松脂抹得严严实实,一点风也透不进来,中间放着大型铜质炭火盆,燃烧着骨炭,屋里暖意浓浓。
他径直朝床头的檀木雕刻着云彩花纹的箱子急速而去,用了大约五分钟时间,将凌乱的云彩花纹拼凑完整,“碰”一声,木箱子自动弹开,他从里面取出一个黑玉小匣。
此乃五年前,冷如海外公送给他的,里面是一颗名为“助功丹”的灵药。以前他舍不得服用,而这次到了非常重要的时刻,不得不选择这条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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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沙越哼着小曲回到东大寨,虽然一夜未睡,但他丝毫不觉得困倦和疲惫,这跟他经常熬夜乱赌的“锻炼”是分不开的。
可想而知,冷如海战胜韦斌不是轻而易举的,但沙越早想好了,两个人一番苦战,自会耗尽心神和力量,到时即使冷如海败阵,他就约战韦斌,趁人之危,将其打倒。
为了小雪獒一点红,必要时就得采取非常手段,也许会被喽啰兵和小首领们耻笑嘲讽,但沙越想好了,在这件事之后,就要好好修行,尽管如路田翁所说,自己根本冲不破气门,难以进阶王级、皇级境界,但拥有了最初级的修行之功,也可以把炼体的韦斌和冷如海战败,到那时自己的形象自然会改观。
沙越第一个跑去大伙房,吃了三个慢头,一盘腌白菜,一盘拌豆腐,还有一小盆稀粥,做饭的喽啰兵也不敢笑,这个少寨主恐怕三天水米未进了。
朝霞光芒从山间缝隙中射过来,洒到青石上,反射淡淡的光芒,距离比试时间还有三个小时,沙越找了个大食盒,装上馒头、咸菜豆腐,一串腊肉,匆匆忙忙的去了中心大寨。
东西南北中五座寨子是一个整体,五位寨主的职权是一样,不分轻重,只是驻守位置不同,中心大寨是由大寨主林中鹰驻守。
寨子里的喽啰没有不认识沙越的,一见他来到,纷纷来打招呼。
“沙少,这么早,看来是有重要事啊,快进去吧,我们不敢耽误你的宝贵时间。”
“沙少,属下给你提着食盒吧,看样子很重的。”
“哈哈,我估计这盒里是银锭,金元宝,沙少昨晚又大大赢了几把吧。”
沙越懒得和他们说三道四扯闲皮,眼睛一瞪,随手指向一个络腮胡,身材异常魁梧的喽啰兵,道:“你,带我去见关押的妇人和她的儿子,女儿。”
接受沙越的命令是无上的荣宠,络腮胡喽啰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将巨型长刀挂在腰间环扣上,接过食盒,走在前面带路。
在整个虎头寨少寨主中,沙越的名声最大,所有人对他的看法不尽相同,有的说他仗义、勇敢、有良知;有的却说他无耻、下流,是个毫无作为的小**,长大了也不会有出息。
至于这些评价,对沙越来说无关紧要,只要所有喽啰兵表面上对他毕恭毕敬,以他的命令惟命是从就行了。就像刚才,六个中心大寨的喽啰兵都争着为他服务,他感到很满足。
虎头寨没有正是牢房,只把劫持来的人暂时关押在柴房或者杂物室里。这次如果不是七个少寨主打赌比斗,争抢小雪獒一点红,早把妇人和一双儿女放行了。
沙越随着络腮胡喽啰来到后院一处柴房前,看到有四个中年喽啰抱着长枪巡逻,他们一见到沙越,赶紧过来行礼,打招呼。
一个矮个子喽啰取出钥匙,去开启门上的铁锁,就听到柴房内一阵疯狂的犬吠。
“是一点红,我的小乖乖。”沙越曾听过一点红几次叫声,就记在了心里。现在又听到这声音,心里特别的期盼。
继而,那个小女孩的声音传出来:“一点红,你给我住嘴,对这些马匪,你值得叫嘛,还是省省力气,快点成长吧。”
沙越一脚就把门踹开,“哗啦”左面木门年久失修,直接散落在地上,他以极其恼怒的声音为自己抱打不平:“靠,我们做马匪的怎么了,替天行道,劫富济贫,与贪官污吏作斗争,你去西南边城一带打听,哪个黎民百姓把虎头寨恨之入骨。”
“我就恨你们,恨不得剥掉你们的皮,榨干你们的骨髓。”小女孩叉着腰,眼睛瞪得极大,一点也不示弱。
一点红站在小女孩前面,虎视眈眈的盯住来人,只要这些人对小女孩有无礼的动作,立刻就会发起还击,即使粉身碎骨,也要保护小女主人。
“你恨就恨,能把老子怎么样。”沙越气急败坏冲上前,哪知一点红立刻就扑了上来,沙越不忍心伤害一点红,于是又换了方向,一点红却又挡在他面前。
这么小的雪獒就知道誓死护主,可见绝非凡品,沙越更加喜爱上了。
“老子看在一点红面子上,不和你这个疯丫头一般见识。”沙越退到门口,命令络腮胡喽啰将食盒提进去。
“小马匪,你好不知羞耻,一点红是你叫的嘛!”小女孩不依不饶的对峙着,妇人和胖男孩一再阻拦,小女孩才停下来。
“茶茶,你不要顶撞少寨主啊,这不是在骆驼城,更不是以前,没有你爹罩着,不要惹是生非。”妇人一边说一边使眼色,他最熟悉这个女儿,又想让她折服,首先征服她的心,面对强权和暴力,宁可玉碎,不求瓦全。
“娘,你没看出来吗,该死的小马匪是想抢我的一点红,哼,我就是和它死在一起,也不能分开。”忽然,小女孩眼中盈满珠泪,迅速将一点红抱在怀中,摸着它头顶,就像一个刚得爱子的慈祥母亲。
“老子就要分开你们。”沙越怒喝了一声,命令身后的喽啰上前去抢小雪獒一点红。“老子看中的就归老子,谁也拦不住。”
妇人不在乎一点红,但是放心不下女儿云茶,她死死抱住一点红,喽啰们要想抢到,一定先对她下手,也不知妇人哪里来的力量,推翻一名喽啰,挡在前面,眼中布满血丝。
“张六,宋强,你们两个把这娘们带下去,如何处理,随你们的便,嘿嘿,风韵犹存,脸蛋水光油滑,你们不要只看不摸啊。”沙越嘴角浮出冷冷的一笑。
被喊到名字的两个喽啰先是一怔,随后大喜,脸上如喇叭花一样,将兵器收好,就去架持妇人的双臂。妇人虽受难流落西南边荒,但气节依在,否则就不会离开骆驼城了,见两名喽啰围过来,不顾自身安危,把云茶和胖儿子拉到背后。
“丫头片子,你要表现什么,浓浓亲情嘛!我呸,老子偏要逆天而行,将你们分开。”沙越手一挥儿,身后的喽啰都进了屋中。“你们谁抢到一点红,谁就可以先睡那妇人。”
这奖励绝对刺击,绝对够份,几个喽啰觉得力量增强了数倍,甚至下贱的跨间之物支起了帐篷,脸上充斥了浓重血色。
“小马匪,我不会饶过你。”小女孩云茶推开母亲,一头撞在石柱上,顿时头破血流,瘫倒于地上,一点红疯狂的犬吠,然后去舔舐云茶的闭上的眼睛。
沙越愣住了,这组镜头再次给他带来无比震撼。他只想吓唬一下云茶,树立自己强悍的形象,哪知事出意外,云茶的性子比他想象的刚烈十倍。
“快去请何先生。”沙越镇定了一下,随即大声喊道。
………【第9章:气功与剑】………
温暖阳光照耀下,中心大寨议事厅门前广场,热闹非凡,除了守把边寨和巡逻的喽啰,其余的全部聚集到了这里。七个少寨主正严阵以待,先行做着热身运动,希望能一举取得胜利,除了沙越和韦斌,其他少寨主们对小雪獒不太看重,重要的是比试成绩。
按照年龄的排序,江旺第一个抽签,他的年龄最小,所以有优先权。在他抽完之后,持着竹筒的小首领来到沙越面前,暗暗使了一个眼色,沙越顿时明白,装模作样的选择了两次,取出一支竹签,翻过来一看,果然最底部刻着“七”字,这就是说,沙越将最后一个出场。
“嘿嘿,老乔,你欠老子的三两二钱纯银,一笔勾销了,听说你老婆患了病,等这场比试完后,你去找老子再领取十两纯银啊。”沙越极其小声的说着,只有他和这个小首领老乔能听到,别人只见他嘴唇微动,但一点声音听不出来,所以谁也没往心里去。
老乔心里热乎乎的,如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立马就给沙越跪倒谢恩。
按照抽到的顺序,第一场是林迪和江旺比试。
“林迪哥,你可要手下留情啊,听说你的炼体已进入高级期半年时间了,而我充其量还在中级转悠。”江旺看了一眼比自己高半头的林迪,虽是这样说着,却是没有半点惧意。
“呵呵,江旺,你客气了,说回来,我若手下留情,败的就是我了,你不想在众人面前跌份,我更不想。”一句话道出了这场比试的真实目的,林迪自觉着败在哥哥林天和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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