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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顿将军自述:狗娘养的战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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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嶙峋的岩石和仙人掌,非常轻松地跟在打马小跑的我们身后。
当我们到达狩猎区后,帕夏亲自为重要客人安排位置。我被安排在他的左侧,这无疑是最好的位置。韦尔伯挨着我,但离得较远。帕夏的右侧依次是盖伊上校和威廉姆斯。每个打猎的位置都有一个用砍下的灌木枝搭建的隐蔽棚。从我的位置往前看,40米以外就什么也看不清了。
众人各就各位后,约一千名赶兽人开始在丛林中驱赶野兽。最先疾奔而过的是豺和狐狸。我三枪均未打中,其他人也一样。一头野猪转眼已冲到帕夏前面,他开了一枪未中,急忙换了支曼利舍步枪朝野猪和仆人的方向射击,吓得仆人们四处躲闪。所幸无人被击中,包括那头野猪。
就在此时,一头我所见过的最大最黑的野猪跃过岩石掠下山坡径直向我冲来。我在15英尺外用猎枪射中了它的右眼,但惯性使它依然向前猛冲,最后仆倒在我的面前,溅了我一身血。当时我确实很紧张,如果没打中它的话,它早用利齿咬到我了。
又来了一头野猪。帕夏射穿了它的身体,但它直到追上了许多阿拉伯人才倒下。除了我,其他人都掉转枪口向它开了枪,又幸亏没打中人。
打猎结束后,我们往山下撤了五百码,进行所谓的“康特巴图”,即把野兽重新赶回到原来的地方。这次我打了一只豺,但没打到野猪。帕夏用他的步枪又打了两头野猪。我们总共打了14头野猪、3只豺、3只狐狸和两只野兔。
我们骑马回到旁边停着汽车的帐篷里吃了一些东西,忽然有人来通知,说当地酋长已为我们准备了晚宴。我们欣然前往。酋长的村庄就像瓦尔萨特的村庄一样集中在一个庞大的建筑物里,只不过比后者小一些,共有三百个村民。他们全都排列在大院儿里,在整个宴会期间始终载歌载舞。
由于我必须在5点钟以前飞回去,宴会只持续了一个半小时,但这期间人们一刻也没有停止歌舞。
在傍晚的飞行中,我惊讶地发现古老的阿拉伯帐篷在这片国土上密密麻麻,简直就像马身上的吸血蛭。这说明在很早以前,该国的居民就已分布较广了。
我早就想在绿林豪杰的地盘上会会他们,也早就想不冒风险地来一回惊心动魄的狩猎。帕夏和我打死的那头最大的野猪终于使我梦想成真。
1943年5月5日 致弗雷德里克·艾尔
我所受到的欢迎,很大程度上是不真实的。另外从消极方面看待我的受欢迎的事实对我来说,害处远远多于好处。我认为一个人想在一行立足必须要赢得这样一种名声,即你能完全执行命令。目前我获得了这种名望,我坚信这种名望来自于我从未辜负过任何命令。
目前为止,我经常是受命于危难之际,但是通过我的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和铁血作风,常常化险为夷,踏荆棘如坦途。
美国士兵们在恶劣的环境下所表现出的乐观态度和顽强的生存能力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我一直在努力创造出一种类似克伦威尔采用的策略,使我们的人众志成城。
例如,我的工程师曾经给我带来了一个阿拉伯人和一头驴子,驴驮着一个筐,筐里装着德国出产的煤,上面盖着草。我问他们为什么不把这个阿拉伯人活埋,他们说他还活着。我又说:
“那好,把他领到外面埋了他。”
但是他们说:“将军,他还活着。”
我说:“照我说的去做,这样不会错的。”
情况就是这样。当你想到这些人可能被这个肮脏的阿拉伯人炸死,而这些人却对这个凶手毫无敌意,这有多可笑啊
我见到阿拉伯人越多,越容易想起这群工程师。通过研究这些阿拉伯人,我发现了问题。他们身上有世界上所有最坏的渣滓的特点,阿拉伯东部的人要比西部的人还坏,由于东部的人往往集百恶于一身。
例如,腓尼基人统治了这个国家长达一千三百年之久,然后是希腊人,然后是罗马人,接着是沃达尔人,最后才是真正的阿拉伯人统治这个国家。另外,因为他们身上长期渗透着奴性,所以他们的身上的确存在着某种特征。这使我总觉得他们像蟾蜍一样令我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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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问马拉喀什和狩猎野猪(3)
你提到令詹森牺牲的轰炸可能很快落到我的头上,但事实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使人习惯死亡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我不得不对那些挺身于随时死亡的战场的士兵们肃然起敬。在部队中经常会有机会碰上这件事,或是被炸死、射死,或是被飞机扫射杀死。
我每天都会遇到这类事情发生,这使我在头半小时之内手心冒汗,心情沮丧。如果有人在你身边中弹,这可能意味着你再也看不到他们。每天往返在相同的阵地,在那里警报和炮声都震耳欲聋,使你渐渐地习惯,慢慢地熟视无睹。
同样的心态也曾经在纽约的赛马会上出现。当我第一次试跳时,感到提心吊胆。但一个星期之后,就习以为常了。
我认为这就是身经百战的部队优于毫无经验的部队的原因,他们对战争更熟悉。
我任命你的朋友查理·科德曼为詹森的继任者。他具备当副官应具备的优良品质,包括他的精通多门语言的才能。在这样一个庞大的司令部里,庞杂的规模要求一个人必须具备一些文学修养去处理来来往往的紧急事件,而且懂得应怎么做。
1943年5月20日突尼斯胜利大阅兵
1943年5月20日于第1装甲军司令部
艾森豪威尔将军18日晚打电话来要求我和布雷德利将军②出席突尼斯的阅兵式。这也许是因为他觉得是我们把胜利带给了突尼斯。
我们向坎宁安将军要了架B—15型飞机,以超过240英里的时速顺风飞行,于上午9点45分抵达突尼斯。尤其有意思的是,我们飞越了布雷德利将军鏖战过的大部分战场,还飞临迦太基废墟的上空——此地仅在地图上才能找得到,在地面上已荡然无存。不过,我曾在一些老书上看过有关它背后的山峦的描写,因此颇为熟悉。
我们对突尼斯的轰炸很精确,因为我们在对滨海市区狂轰滥炸时,城市的其他部分几乎丝毫未损。所有的机场都遍布着被摧毁的德军飞机,可能有好几百架。
我们赶到阅兵场时,凯伊开车载着艾森豪威尔将军也刚到,我和布雷德利将军同他握手并表示祝贺。可他要忙着去会见法军和英军高级官员,顾不上同我们多说。
吉罗将军在我们刚到不久就到了,受到大家的热情问候。时间不长,“大人物”们钻进汽车由英军装甲车护卫着出发了。我们由卡乔克斯将陪同乘车紧随在卫队后面。他操着一口极为清晰、纯正的法语,跟我谈得很投机。
我和布雷德利被安排在检阅台的右侧,同许多法国文官和低级军官挤在一起。
一个由法国殖民步兵组成的方队就在我们眼前。他们的皮肤很黑,可我不认为他们是塞内加尔人。正对面是英国皇家卫队的一个营,军装很棒。
紧挨我左边站着一位人高马大的法国牧师。他系着一条紫色的腰带,上面有一个镶着紫水晶的大十字架。我不认识他,不过他显得颇受尊敬。好多法国文官武将都过来同他握手并称呼他将军。我觉得他会讲英语,因为他好像听得懂我和布雷德利的谈话。
就在这时,号声大作,礼炮齐鸣,跟着是法国人所说的“鸣枪助兴”。当人们反应过来这不是空袭时,其表情变化有趣之极,尤其那些吃过空袭苦头的人。
怪不得这么热闹,原来是吉罗德将军和艾森豪威尔将军到了。陪同他们一起到达的有安德鲁·科宁汉姆爵士海军上将、哈罗德·亚历山大爵士将军、安德森将军、特德空军上将、科宁汉姆空军中将、英国政府官员麦克米兰先生和美国政府官员墨非先生。墨非先生和艾森豪威尔将军是他们当中仅有的两位美国人。
接着,一队我猜是来自第42团的苏格兰高地风笛手列队通过。他们踏着传统的小步,时退时进,好看极了。
他们刚刚通过,一只带着传统的红帽子红肩章、操着至少一百件乐器的外籍军团乐队率领着法国受阅部队开过来了。
然后,曾经参战的法国部队将近一个小时才过完。像往常一样,他们走得很齐。他们天生就会走仪仗方队,除了现在走的方队,他们还能走其他任何形式的方队。这支法国部队包括法国白人部队、塞内加尔人部队、北非土著人部队和外籍军团。外籍军团的士兵中大胡子极多,其中不少人的胡子是红色和金黄色的,竟使队伍显得斑斓多彩。就我看来,他们大多是德国人和瑞典人,是一支看起来很不错的队伍。
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是,这些装备着1914年的武器的部队竟然打了一次胜仗,尽管那些武器没什么毛病,包括仅有的两种美式装备即一些汤普森手提机关枪和反坦克火箭炮。当然,他们马上就要换上美国租借的新式武器了。
法国部队的每个团和营都打着三色旗,上面写着各自的番号,使得观礼者不住地敬礼。
法国部队通过后,我们第34步兵师的一个营出现了。我们的男儿们步伐整齐,精神抖擞。不过他们没打出国旗,甚至连连队的旗帜都没有。营长走在领头连队最后一排的右侧。
我们的部队虽看着不错,但士兵们的精神面貌却不尽如人意。我认为我们缺乏军人的荣誉感,而我们必须培养这种荣誉感。
英国部队走在美国部队的后面。他们从第1集团军的每个师抽出一支代表部队,由师长或军长率领。皇家卫队的士兵个个五大三粗,而其他部队的战士则比较矮小。部队官兵都穿着短裤,尼泊尔籍的廓尔喀人除外。他们身材短小,除了刺刀还带着菲律宾大砍刀似的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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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问马拉喀什和狩猎野猪(4)
英国人同样很懂列队行进的门道,因此也有上乘表现。队伍里有一位军士长,应该把他的形象画下来保存。他身上汇集了英军军士的所有优点,这一点他当然清楚。我从未见过比他更意气风发的人。
英国步兵之后是英国人驾驶的美式坦克,还有英国产丘吉尔式坦克和许多野战炮。
两个半小时的检阅结束后,吉罗将军邀请我等30人去法国总督府吃午餐。这是个很正式的宴会,但没有祝酒。之后我们大多数人不得不马上告辞,以便在天黑前赶回各自的军营。
我真希望以后还能参加这样的胜利阅兵。
我们往回飞得很快,因为虽然风向已变,我们仍赶上了时速30英里的顺风。我们提前半个小时抵达机场,却没有车来接,只好空等。
在法国总督府的午宴上我碰见了我的朋友布里格斯将军。他是英军第1装甲师的师长。我把他引见给了我们的第1装甲师师长哈蒙将军。他们很相像,并且都很成功。
吉罗将军一眼就认出了我,言语中对我极为赞赏。他很有魅力,看起来极像一个现代派的凡辛奇托里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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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阿拉伯人(1)
1943年6月9日于卡萨布兰卡
我很久才意识到,一个中世纪历史的学者可以从阿拉伯人那里受益良多。
在所有画家的眼中,道路是长长的水泥或柏油路,或者至少是一条压满车辙的通道。实际上,在人类还不曾梦想去发明那具有划时代意义的车辆前,道路,或许应该称其为小道,就已经存在了千百年。正是沿着那些小道,我们的祖先或穿着草鞋或打着赤脚四处迁徙,恰如今天的阿拉伯人。
从空中俯瞰,阿拉伯人的道路只是一些蜿蜒的人行小道。好走的地方,路面宽至20到40码,而在必须绕行的突石或杂草丛生的狭谷等处,道路则缩成一线,等路况变好后又扩展开来。路上既无车辙,也无脚印,因为阿拉伯人没有车,牲口蹄上也不钉掌,就连他们自己要么只穿无跟拖鞋,要么干脆光着脚。
在缺水地区,道路通常是直的,但并不是数学上的直线,仅指一个人可从一点走到另一点,或指有蜗牛爬过的那些干灰路。
道路在沿海多雨区则是另一种样子。它们主要沿着山梁,形成原因同美国西部印第安人的小道和水牛路一样,包括拓荒者沿高地而修的公路。在旱季里,这些盘绕山脊的道路不乏穿越洼地的捷径,但雨季一到,捷径就毫无用处了。
森林里的道路就更曲折了,因为踩出道路的人看不见远处,所以弯弯绕绕,只能保持个大概方向。
我们很容易把白马上的阿拉伯汉子和驴背上的阿拉伯妇女想像成坎特伯雷的香客,并把他们的背着包袱和短剑的仆人误认为弗莱尔·塔克、小约翰或罗宾·汉。除了头巾,他们的服装很相似,胡须也很像,情绪和那股子肮脏劲儿也差不离。他们都爱聊天,而且聊个不停。因为他们没什么可解闷儿。他们大多不识字,没有书籍、报纸和广播消遣。于是只有说话,说些以每天40到60英里的速度传来传去的“带翅膀的话”。我们在突尼斯打仗时,就学会了用听到谣言的时间推断谣言的发源地。
尽管谣传不是事实,可总的来说比广播里的一些消息走样得要少。它们只不过常把坦克说成卡车,把卡车说成坦克,说到其数量时也常来个天文数字,这很自然。有一次我问一位弗吉尼亚的农民已有多少士兵从他身边经过,他回答:“俺不太清楚,可俺估摸有一百万吧。”——亏他能读能写,还有一台收音机。
很久以来,我对一群群蹲在灰土和泥地里聊天的阿拉伯人为什么不得痔疮十分好奇。我从同一位战士的谈话中偶然得到了答案。他称那些聊天的人群为“每日早间新闻”。
阿拉伯人的农作习惯是一种奇怪的新旧结合。收割机和康拜因同露丝和内奥米一起割麦。许许多多的露丝和内奥米用镰刀割麦,然后认真地用麦秆扎麦捆。即使用上了现代化的机器,阿拉伯人显然也没摆脱羊肠小道的影响。他们从来不会并排使用牲口。套马拉收割机时,4匹马不是并排而是前后成串,每一批马都由一个人牵着,收割机则由一个人操纵,通常是两个。麦田里还有像《圣经》里提到过的那样的拾麦穗者。
脱麦场就设在脏乎乎的地面上,马匹一边转圈儿踩麦子一边拉着屎尿。有时牲口是乱踩一通,有时则拉着碾子。如此这般地踩压几天后,男人们就用三齿木叉在风中扬跑碎麦秆,女人们最后用托盘似的大篮子簸麦粒,至少能簸掉大半粪渣和脏土。
阿拉伯人的丧葬方式很奇特。许多地方尤其是小山顶上有一些白色的方形圆顶小建筑,里面葬着圣徒的遗体。这些###僧人的墓地不是教堂也不是神祠,仅仅就是个坟墓。阿拉伯人习惯把死者葬在附近,不做标记也不堆坟头。说实话,我们的人就曾稀里糊涂地从这些墓地上走过,搞得心里很不舒服。
从空中可以清楚地看见阿拉伯人的坟墓都是围绕###僧人的墓地而建,或是干脆集中在小山丘上。看得出来,阿拉伯人死后同生前一样怕水。
有一天我看见一支虽简单但很特别的送葬队伍。领头的那挂大车上坐着几位长者,他们脚下就是用白布裹着的死人。死人的两腿伸出车尾耷拉着,在风中摆来摆去。跟在后面的还有几挂大车、一辆四轮车和一些脚踏车,最后是30人左右的男男女女在步行。
夏季来临时,阿拉伯人对西班牙和拉丁美洲的影响尤为明显,因为这些地方包括我的家乡都流行阿拉伯人的各种各样的宽边草帽。不过,由于阿拉伯人要先围头巾,他们的草帽要大得多。
我一直没弄明白阿拉伯人为啥要带头巾。那种称这是热带人的特有头饰的说法站不住脚。因为的确有很多阿拉伯人尤其是阿拉伯士兵只在头上缠块破布,露着剃秃的头顶。
阿拉伯人和墨西哥人对牲口都很残忍。中途休息的时间再长,他们都懒得卸下牲口的重载。如果牲口磨破了皮,阿拉伯人连往其伤口上抹点儿猪油都嫌麻烦,而奉猪油为万灵药的墨西哥人更是舍不得用上一星半点儿。他们眼看着牲口流血,相信安拉会为其止血。因为对他们而言,一匹马天生贱命,没有理由不奴役它。
所有的牲口都怕人碰它们的脑袋,这是因为阿拉伯人总是喜欢用棍子抽打它们的头。好多牲口都被打瞎了眼。
阉割牲口的法子残忍得简直难以言表。马和驴之所以免遭此劫,是因为阿拉伯人的阉割手段不适合它们的生理结构。
关于阿拉伯人(2)
我认为主要是穆罕默德的宿命教育和歧视妇女束缚了阿拉伯人的发展。我们一直在进步,而阿拉伯人却同公元700年时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在第1装甲军司令部参加授勋式
1943年6月19日
沙文上校通知我,他将授予我和由我指定的两名同我一起参加过突尼斯战役的军官“阿尔及利亚散步部队第2步兵团荣誉战士”称号和该团荣誉授带。
我提名布雷德利将军和加菲将军,并询问是否能追授R·N·詹森少校。他们接受了我的建议。
授勋式过程如下。一面法国军旗和一支法军乐队率领着阿尔及利亚散兵部队第2步兵团第1营第1连于下午4点35分来到我们司令部大院儿。我们的一排士兵和第36工兵团的乐队也已在此列队。
法国人站好后,我们的那个排的士兵向其致军礼,乐队为法国军旗奏起《向军旗致敬》。
沙文上校陪同我、布雷德利将军和加菲将军检阅了法军连队。当我们走到位于左边的军旗前时,法军乐队奏响了《马赛曲》。
之后在参谋长吉瑞亚中校的陪同下,沙文上校站在我们前面朗声宣布:“现授予小乔治S巴顿中将‘阿尔及利亚散兵部队第2步兵团荣誉战士’称号,并授我团荣誉授带。”然后,他又在布雷德利和加菲面前分别重复了这一决定。
接着他又宣布:“RN詹森少校于1943年4月1日光荣殉职。现追授他‘阿尔及利亚散兵部队第2步兵团荣誉战士’称号,并追授我团荣誉授带。”
说完,沙文上校站到我的右侧。耳边响起了美军回营号声,军旗徐徐下降。然后我们的乐队先奏《马赛曲》,后奏《星条旗永不落》。仪式就此结束。
法国军旗卫队是由旗手比阿德中尉和4名狙击手组成的。每名狙击手都佩戴着一枚对官兵限制发放的、代表法国士兵最高荣誉的军功章。中尉佩戴的是一枚大十字荣誉勋章和一枚有许多棕榈叶饰边的十字军功章。
参加授勋的这支法国连队的军官都是法国人,士兵则清一色都是英武的柏柏尔人。
注意观察一下柏柏尔人穿平常的澡袍式服装和穿军装之间的反差始终都很有意思。穿上军装后他们精神多了。
谁是西西里的主角
策划西西里战役的第1装甲军,是由西线特遣部队大本营向新组建的第5集团军抽调官兵后的剩余兵力组成的。为了进攻西西里,集团军司令部加强了力量,在西西里登陆后,它又更名为美国第7集团军司令部。
盟军地面部队由哈罗德·亚历山大爵士将军指挥,它包括由蒙哥马利将军指挥的英国第8集团军和由巴顿将军指挥的美国第7集团军。美国和英国海军由安德鲁·科宁汉姆爵士上将指挥,空中由亚瑟·特德爵士上将指挥。
盟军于1943年7月10日在西西里登陆①。英国第8集团军从该岛东南部登陆,美国第7集团军从西南部登陆。
8月16日深夜,H·B·舍曼上校指挥第3师第7步兵团攻占了墨西拿,次日早晨,巴顿将军进城。至此,西西里全岛解放。整个战役进行了38天。
PD哈金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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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占西西里(1)
致马歇尔 未署日期
我们进展得很顺利。为了节省时间,避免把战略搞得太复杂,我们在新的地点采取的是已经存在的潜水艇机制。因为那里不容易发现可登陆的海岸,我们可以在路上安排后备军。
在北非战场安排后备军还是破天荒第一次,因为到现在为止,从艾森豪威尔将军往下,没有一个人采取过这种办法。事实上,我觉得人们很难意识到艾森豪威尔所指挥的每一步都需要多么大的慎重。如果没有他那种博大的胸怀、绝对的自信和十足的干劲,联军的真正伟大的胜利,特别是美国的胜利就不会到来。自从11月以来,他表现得更加坚忍不拔,这么做的同时,他冒了巨大的风险去面对突发事件。第一件是德国人在西班牙;第二件是必须在突尼斯保住一条不能削弱的防线。另外,他必须稳固众多联军将领松散的结构。事实证明,他卓越的领导才能和无比的勇敢足以指引我们走向成功。
最后,我必须向您表达我的敬意,感谢您给我这样一个机会。如我所说,一旦我踏上摩洛哥的土地,我会用我的实际行动报答您,我发誓,当我登上这块最具历史意义的海滩,我一定要么作为征服者,要么成为一具尸体,在这之后才离开。
1943年6月9日 致弗雷德里克·艾尔
在任何一场战斗中,尽职的将军的行为就是展现他自己的特点,如果他不能把握自己也不会命令别人去做他自己不敢做的事,那他就不是尽职的将军。我坚信我的成功来自于我一直坚持这一看法……
好酒,上好的鸡尾酒,我在过去的8个月里只尝到过3次,也许你在报道我的报纸上读到过……
要是我玩不转了,我不希望在战后被人从坟墓里挖出来。对于我来说,与我的战士们躺在一起要比安息在文明社会伪善的坟墓群里舒服得多。这才是荣耀的未来……但是,请不要为我说过的话担心,因为我还没活够,还不想这么早离开人世。
1943年7月5日 致弗雷德里克·艾尔
这封信将会在进攻发起之日寄出……这封信不是诀别信,像我这样高的头衔,已经没有太多机会接触到真正的打斗了。但是我可以长距离地在含油的水里游泳,水面上有火在燃烧,看上去也相当壮观……
如果你从报纸上读到我被杀的消息,请等到战争委员会证实之后再相信,因为我通常命大,而且现在一点儿也没想到会死。事实上,我正希望碰上一些叫人兴奋的事,这会给我带来不少乐趣……
如果我们除在到那边儿指死后 就再也见不着了,我现在就断言天堂的狐狸跑得最快,天堂的猎犬也非常机敏,那里的雾堤又高又平,堤岸也很牢固。我现在听见马在阳光下欢呼:“呜呜呼开始战斗吧”
1943年7月5日 致妻子比阿特丽丝
我们花了一个上午在西西里登陆……
我想就快有一出浴血的景象了……
我猜想我会不会被杀或受伤,可谁能猜得准呢﹖这是由命运决定的。
我想我们的战争准备得十分充分,每个人都渴望痛痛快快地打一仗……
我想当你接到这封信时,你已经成为寡妇或一位收音机的狂热听众,我相信你一定会是后者。无论如何我永远爱你。
1943年7月11日
我带着盖伊将军、斯蒂勒上尉和一些士兵在上午9点乘海军上将的汽艇离开了“蒙罗维亚”号,并于9点30分登上了杰拉海滩。
站在海滩上,我看见两辆被地雷炸毁的“大库斯”①和大约7艘已上岸的小型登陆艇。就在这时,敌人向我们开起炮来,用的可能是88毫米或105毫米火炮。炮弹在离岸30码左右的海面爆炸。由于有临时修筑的掩体,炮火奈何不了我们。
侦察车的防水布拿掉后,我想去东南方向海滨公路3公里处的第1师司令部。一进杰拉城,我看见路左有一面军旗,于是决定去看看W·O·达比上校的突击队。真幸运,若是我们一直沿原路走下去,就会遭遇7辆正要进城的德军坦克。
我们到达突击队指挥所时,达比上校和杰拉城正受到东北方向许多德国人和意大利人的进攻。达比的兵力有一个装备着缴获的德军77型火炮的炮兵连,第26步兵团3营K连,两个突击营,一个42英寸化学弹迫击炮连,以及第39工兵团的一个营。
德军的那7辆坦克从右侧切断了达比上校同第1师的联络,并已从右边逼近到离城一千码的地方。
我们登上了一处离前线约百码远的观察所,清楚地看见敌人正在八百码开外的田野上向前推近。
达比往各条道路上都派出了由3辆半履带式装甲车组成的巡逻队。虽然它们不参加作战,仅运载工兵装备,但极大地威慑了显然没有机动火炮的意军。
意大利人的推进似乎在11点50分左右停滞了。我们赶回达比的指挥所了解右翼战况,因为在杰拉城我们可以对右路一目了然。
我们刚到,敌人的两架飓风式轰炸机开始往城里投弹。跟着,德国人的88毫米火炮和多用炮便开了火。我们所在的建筑物被两度击中,街对面的楼顶也被炸了个大洞。尖叫声四起,不过除了一些平民伤亡外,官兵们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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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占西西里(2)
这时候,一名第3师的军官率领10辆坦克从利卡塔到杰拉的海滨公路赶到了这里。B作战指挥部的两辆坦克也同时到达。
我命令加菲封住杰拉城和第1师之间缺口,并派一个坦克连增援达比上校。达比立刻向他的左翼发起反攻,活捉500敌兵。杰拉城东的7辆德军坦克也被摧毁。
我从那名刚从第3师赶来的军官口中了解了那里的战况后,便向刚刚赶到的罗斯福将军通报了第1师昨晚未能攻克目标的情况。我看第1师失利的主要原因在于攻击时没有动用反坦克炮,没有把火炮顶上去。不过在德军坦克反扑时,他们打得不错,消灭了好几辆。
今天敌人的坦克约有14辆,我瞧见了其中的11辆。
我打算到前线去看看艾伦④将军和加菲将军。车子刚驶上大道,们们碰见了正朝这边来的艾伦将军,并一同把车停在一个小山坡上。此时大约是15点30分,有14架德军轰炸机从头顶掠过,遭到我军防空炮火的打击。我们驶离了大道,但由于大道与敌机飞行方向平行,有许多防空炮弹的弹片沿大道坠落。有一块弹片砸在离我和盖伊将军5-10码远的地方。在此次战斗中,我们看见两架敌轰炸机和另一架飞机被我军击落。
之后,我们上车开到第2装甲师指挥部。在此逗留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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